她,甚至还介绍她到程景元的工厂工作。
我有哪点对不住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厂长,怎么处理?”孙裁缝等着程景元发话。
程景元明抿直了唇线,沉思片刻:“你去找会计拿两千块把那批布料赎回,大家现在回工厂立刻准备,尽量在出货前赶出来,不要耽误了这几天的工期。”
江雪为难道:“景元哥,那嫂子怎么处理...”
听了这话立马有个女工跳出来:“必须受处分。程厂长,我们大家伙都是信任你才跟着你干,不能因为犯事的是你媳妇就从轻处理,这样我们大家伙都不服!”
“程厂长,你还这么年轻不能被这么个女的给拖累了啊,干脆送去公安办事处,让公安同志替你处理吧。”
孙裁缝面无表情呵斥:“都闭嘴,听厂长说!”
五感渐渐钝化,我迷迷糊糊地听着耳边的声音,他们嘈杂地争论着我的下场。
所有人都恨不得立刻给我定罪。
程景元坐在床头抽烟,一根又一根。
最后他灭了烟头,对着那些人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管教不严是我的错,但是若初她毕竟是我的妻子,我替她向大家道歉。”
不要道歉——不要,我没错!错的不是我...
胸口里像是有一把钝刀在一下又一下地割着。
“送去公安对她的惩罚太重了,如果真的这样她这辈子算是毁了,我恳求大家谅解她,在这批货物发出前大家的加班费我都给双倍!”
江雪急了:“景元哥,她哪里值得你这么做啊!”
“但是我同样也是这个厂的厂长,她犯了这么大的错也需要接受惩罚,所以我决定罚她关禁闭三天。”
江雪愤恨地看了我一眼,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几个女工拖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带回工厂,我逐渐失了意识。
再次醒来入目一片漆黑,我躺在一张简易铁床上,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动一下就“吱呀呀——”地响。
气温低得厉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