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还把薛择勉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她都是借着沈其修父亲曾经帮过她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梁若宁一边问一边用眼神示意沈其修赶紧离开。
从来没被当众驱逐过的沈其修满脸委屈,眼眶也蓄上了泪水,却仍旧换不来梁若宁的一丝怜惜。
临走的时候,他眼中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狠狠瞪了薛择勉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清理完无关人员后,薛择勉被单独带进了实验室里。
接近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什么人。
薛择勉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社科联没联系上你,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已经把结题资料都打印出来了,就等你签字。”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梁若宁专门为了沈其修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薛择勉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薛择勉。
看着这一沓文件,梁若宁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薛择勉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梁若宁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肖师姐的老公在和她闹离婚。”
梁若宁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薛择勉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肖师姐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梁若宁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肖师姐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会婚内出轨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