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验药渣,证实了陈良娣的说辞,现在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我只能向太子叩头请罪:“奴婢一时心切,误会了陈良娣,闹成现在这样,奴婢难辞其咎,情太子责罚!”
太子负手而立,来回踱步,做出考量:“你护主心切,何罪之有。倒是陈良娣,动机心思不纯,险些酿成大错,今日孤便罚你禁足揽芳阁,直至太子妃生产之日。日后太子府内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孤绝不姑息!”
太子走后,陈良娣便被太子的人请回了揽芳阁,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一切都不想我预想的那样,可如今得罪了陈良娣,怕是之后的日子就没这般好过了,毕竟她不是个善茬。今日的安胎药被毁了,只得再去熬一盅,我在心里怒骂陈良娣。
一个月后,陆芸的胎儿已有六月犹豫,她总想着吃些酸的,可到了嘴边又觉着反胃吃不下去,我在一旁看着揪心,想着去果园里看看还有什么成熟的果子可以摘,顺便去散散心,呼吸些新鲜空气。
才进果园里,就隐约听到有人在低声啜泣,我走进一看,这不就是陈良娣身边的秋菊嘛。
听到我走近的声响,秋菊一惊,掩面想要离去。
“诶,秋菊,你别走……”我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她挣扎了一下,没有成功,只好转身过来。她一转身将我吓一跳。
她的脸颊,额头和嘴角全是发紫的淤青。
我心生怜悯:“这是陈良娣打的吗?”
秋菊用帕子掩面哭泣,点点头道:“是的,陈良娣的性情变得愈发的暴躁,动不动就生气砸东西,我劝解了她几句,她就将我打成了这样,那一日,我还听见她说你们让她受了极大的屈辱,她是不会咽下那口气的。好姐姐,我要怎么办呢,再在揽芳阁呆着,我怕是要死在那了。”
“好,我这就带你去太子妃那儿。”
我领着秋菊一起去见陆芸。
陆芸正仔细抚摸着玉坠子,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忙将坠子收进香囊中。我进门的一瞬间刚好碰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