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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山秋最好,今日断相思程落白婉宁小说

尊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婉宁,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程落白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离开他。“我和白飞飞自小相识,两家早就定下婚约,但她是新派人,整天想着妇女解放,不愿意被婚姻束缚,所以学了我们这里结婚不落家的习俗,隐婚后就出国了。”“我娶她只是为了得到她家的助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呵,什么都没有?我在鸡鸣寺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难道是假的吗?那些话直到现在还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里,拔不得,好不了,只有彻骨的疼。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够了,程落白,别再骗我了。”“我说过,我虽生在封建时代,但此生绝不为妾,既然你已经有了妻子,我们之间也该结束了,离婚吧。”成婚以来,我始终温婉贤良,对程落白有求必应,这大概是第一次,我对他如此...

主角:程落白婉宁   更新:2024-12-19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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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落白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故山秋最好,今日断相思程落白婉宁小说》,由网络作家“尊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婉宁,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程落白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离开他。“我和白飞飞自小相识,两家早就定下婚约,但她是新派人,整天想着妇女解放,不愿意被婚姻束缚,所以学了我们这里结婚不落家的习俗,隐婚后就出国了。”“我娶她只是为了得到她家的助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呵,什么都没有?我在鸡鸣寺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难道是假的吗?那些话直到现在还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里,拔不得,好不了,只有彻骨的疼。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够了,程落白,别再骗我了。”“我说过,我虽生在封建时代,但此生绝不为妾,既然你已经有了妻子,我们之间也该结束了,离婚吧。”成婚以来,我始终温婉贤良,对程落白有求必应,这大概是第一次,我对他如此...

《故山秋最好,今日断相思程落白婉宁小说》精彩片段




“婉宁,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程落白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离开他。

“我和白飞飞自小相识,两家早就定下婚约,但她是新派人,整天想着妇女解放,不愿意被婚姻束缚,所以学了我们这里结婚不落家的习俗,隐婚后就出国了。”

“我娶她只是为了得到她家的助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

呵,什么都没有?

我在鸡鸣寺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难道是假的吗?

那些话直到现在还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里,拔不得,好不了,只有彻骨的疼。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

“够了,程落白,别再骗我了。”

“我说过,我虽生在封建时代,但此生绝不为妾,既然你已经有了妻子,我们之间也该结束了,离婚吧。”

成婚以来,我始终温婉贤良,对程落白有求必应,这大概是第一次,我对他如此强硬。

但我忘了一件事,程落白始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又是程家如今的家主。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下他面子。

程落白站起身,脸色微沉:

“苏婉宁,我一直觉得你善解人意,前因后果我已经跟你讲的很明白了,你还想怎么样?总不能让我为了你跟白飞飞离婚吧,你知道那会给家里的生意造成多大损失吗?不要太妇人之见。”

“你想离婚,你有没有想过俊辰?你问过他的意思吗?他才十二岁,你舍得离开他吗?那可是你亲儿子!”

我心中一痛,是啊,就算我能放得下程落白,可是我的儿子呢?

俊辰从小就粘着我,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舍得离开他?

见我不说话,程落白以为我想通了,重新握住我的手,哄道:

“好了,别不开心了,今天是你生日,我带你出去吃顿好的。”

他要伸手拉起我,下人突然跑进来,下意识看了我一眼,才说道:

“少爷,白家老爷今晚给少奶奶办接风宴,少奶奶让我请您过去。”

从前喊我少奶奶,不过是受了程落白的嘱咐,稳住我罢了。

如今白飞飞这个正牌原配回来了,自然没有人再陪我玩儿角色扮演。

况且过了今晚,这个游戏也将彻底结束。

我抬起头,问:

“你可以不去吗?”

程落白没有任何犹豫地收回了伸向我的手,温声说道:

“婉宁,今晚是飞飞的重要时刻,我不去不合适。”

“改天我再给你补过生日,你早点休息。”

他嘱咐下人去家中银楼取最贵重的镯子,作为给白飞飞接风的礼物。

我看着地上那条被人穿过的洋装,真是讽刺极了。

当初程落白和白飞飞是隐婚的,这不仅是一场接风宴,而是昭告天下,谁才是真正的程家少奶奶。

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变成笑话的一天。

程落白很清楚这点,可他还是去了。

一整晚,程落白都没有回来,我靠在床头,盯着自己的三寸金莲发呆。

我一直很羡慕那些不受封建礼教约束,能够自由生活的女性。

所以我离家出走,来到益州,隐瞒了自己的身世和故乡,靠卖些绣品为生,日子苦些没关系,只要能自由的活着。

直到我遇见了程落白。




生日那日,我到寺庙为全家祈福。

却撞见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散步,十指相握,一派恩爱。

女人穿着国外时兴的洋装,明艳热烈:

“那个外地来的土鳖还不知道,我们这里有结婚不落家的习俗。”

“她不过是为了让我去留洋,骗回来解决你生理需求的工具罢了,亏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你的妻,真好笑。”

程落白宠溺地吻了吻她的指尖,揽着人进了厢房:

“说那个裹脚布干什么?她靠近我一米都觉得有脚臭味儿,封建余孽罢了,还好意思说绝不为妾。”

“让我体验一下,你都在国外学了什么花招。”

做了程家五年的少奶奶,原来我只是个妾。

......

厢房里传出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直到一个泼辣的小丫鬟提醒我:

“你谁啊?竟敢在这里听人家夫妻恩爱的墙角,真不要脸,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是我家小姐和姑爷,牡丹程家的少爷和少奶奶,你这土鳖得罪的起吗?赶紧滚,不然我让人把你打出去。”

她的眼神带着鄙夷,我却顾不得生气,满心只有茫然。

如果里面那个才是程家少奶奶,那与程落白拜过天地,听他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为他生儿育女的我又是谁?

是妾吗?

不,我不信!

我迈着僵硬的步伐,转身仓皇离去,跑到负责掌管族中事务的三叔公家中,直奔放着族谱的祠堂。

不顾三叔婆的阻拦,我抢过族谱翻了起来。

只有少奶奶才能上程家族谱,妾是没有资格的。

三叔婆一把将族谱夺走,张嘴就嚷: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族谱跟你有关系吗你就看?一点规矩都没有。”

三叔公瞪了她一眼,她才像是想起什么,悻悻补了句:

“说得好像她识字一样。”

是的,我不识字。

我像这个时代千千万万的女子一样,被世俗礼教束缚,连识字的权利都没有,直到我认识了程落白。

婚礼前一天,他握着我的手,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下我们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我念:

“婉宁,从此你我的名字会永远在一起,如同我们两个人,到死都不分开。”

而我刚刚分明看到,属于程落白妻子那一栏,同样有着三个字。

可笑的是,那三个字,每一个我都不认得。

字迹褪色,是很久之前就写上去的,看三叔公和三叔婆刚才的神情,恐怕也是知情的。

怪不得五年来,家里从婆母到下人,平日里看我的神情是那么奇怪,似是尊重,却仿佛总带着讥笑。

只有我,就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回家的路上,我终于忍受不住,蹲下身,捂着脸哭了出来。

程落白在晚饭时分回来,还未进门就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婉宁,我回来了,你可不知道,今天的客户好难缠,累坏我了,我要好好抱抱你才能恢复元气。”

“快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生日礼物,这可是......”

他的话在看见满地狼藉和我流着血的手时戛然而止,反应过来后猛地冲过来,连手中的礼品袋都丢了。

“这是怎么了?家里进贼了吗?快给我看看,你都伤着哪儿了?婉宁你别吓我啊,我这就去请医生来。”

他的表情真着急,可我一点都不感动,我的视线落在地上。

袋子里的东西露出一角,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那是条洋装裙子,而它下午还穿在别人的身上。

程落白早晨出门时,歉意地对我说他今天要跟客户谈生意,晚上一定回来陪我过生日,给我带礼物。

恐怕是他们夫妻重逢,恩爱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给我买礼物呢?

强烈的羞辱感在心中升腾,我缓缓朝他举起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程落白西装笔挺,女人一袭西式洁白婚纱,调皮地靠着他的肩膀。

如果不是我失魂落魄,不小心打碎了程落白最爱的珐琅瓶,恐怕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我们日日恩爱的卧房里,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张照片仿佛一个开关,把我变成失控的怪物,发泄地砸碎了屋内所有的东西。

我害怕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还有这样的照片,目睹着我这五年来的愚蠢。

程落白愣在原地,无措的表情一时有些滑稽,我冲他惨然一笑:

“程落白,我们离婚吧。”




他夸我的绣工精美,想要买一块帕子送给母亲。

他见我小脚行动受限,性格腼腆,不懂得吆喝招揽生意,要不就是被人诳着做了赔本买卖,干脆日日来帮我卖绣品。

益州数一数二的富户,堂堂程家的大少爷,整日里像没有正事,做起了街边小贩,眼圈一日比一日黑。

后来我才知道,他白日帮我卖货,生意上的正经事都留到晚上熬灯点油的做。

忘了是哪一天,程落白捧着一大束红牡丹出现,在清晨的巷口学着西方人求婚时单膝下跪,大喊着:

“婉宁,嫁给我吧!”

“你总讨厌自己的小脚,没关系,我会牵着你的手,走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新时代!”

朝阳落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晃晕了眼。

我羞得捂住他的嘴,连连说:

“知道啦,你不要再喊啦。”

我知道这样一双脚,堪称丑陋,我自己也不喜欢,谁会喜欢给自己带来无数痛苦的东西呢?

可亲耳听到他在寺庙里说的那些话,还是会心痛。

从前程落白看到这双脚,满心满眼都是心疼,他帮我剪断裹脚布,温柔地说往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不用受封建制度的束缚。

当时我天真地想,自由的感觉真好,双脚自由,恋爱自由,人生自由。

原来,我终归没逃过封建制度的追杀,甚至比起家族联姻更要不堪,给人做妾。

程落白把我的人生,骗进了封建制度下的囚牢。

现在,我要从这所囚牢里出去了。

我连夜写了封信,找了个信得过的下人送了出去。

第二日,做好决定的我,早早就在大门外等着。

今天是俊辰休假回来的日子,有些事,我需要问问他的选择。

没想到还没等来俊辰,却等来挽着手的程落白和白飞飞。

我下意识转身想走,白飞飞已经先一步看见了我:

“等等,见到少奶奶不请安敬茶,这就是你一个姨太太的教养吗?”

白飞飞让她身边的丫鬟挡住我的去路,她一身洋装本就显眼,大门口渐渐围满了人。

那些人看着我,指指点点:

“听说没,原来白家的千金才是程府的少奶奶,这个姓苏的女人,不过是人家买来给程少爷解决生理需求的妾。”

“真的假的?当时看程家还办了婚礼,我以为是娶少奶奶呢,原来是纳妾啊,都什么社会了,还有人自甘下贱,要我说,程少爷和少奶奶还真是大方,一个暖床的玩意儿也配有婚礼?”

“还不就是看上人家的钱了,什么时代都有这种女人,不过人家少奶奶回来了,她怎么不给人下跪敬茶啊,想当封建余孽就封建到底,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我看向程落白: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程落白犹豫了一下,劝道:

“婉宁,这是在外面,你给飞飞些面子,跟她请安敬个茶。”

我冷笑出声:“我要是不呢?”

白飞飞哼笑一声:

“当了几年冒牌货还真把自己当原配了,可由不得你。”

她话音刚落,我膝盖一痛,她的两个丫鬟将我摁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就是当日在寺里见到的丫鬟,阴阳怪气道:

“那天不要脸地躲在墙角听咱们小姐和姑爷恩爱的就是你啊?下贱皮子,一辈子给人做小的命。”

听到这话,程落白脸色微微一变。

下人端了茶出来,我不肯接,程落白皱眉道:

“婉宁,你懂事些,现在这么多人,你想等下俊辰回来看到这种场面难堪吗?”




他很清楚我的软肋在哪,我可以不要尊严,俊辰不行。

我咬了咬唇,接过那碗茶,忍着屈辱说:

“请少奶奶喝茶。”

白飞飞勾起唇,指尖放在茶碗边缘,轻轻一拨,滚烫的茶水便泼了我满手。

我痛的攥紧了拳,更重要的事,除了茶水的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刺痛。

白飞飞惊呼一声,故作愧疚地看向程落白:

“哎呀,落白,我不是故意的,姨太太不会生气吧?你看她手上还有伤呢。”

程落白盯着我的手看了几秒,才挪开视线,笑着对她说:

“没事,婉宁不是小气的女人。”

白飞飞上前扶起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幽幽道:

“怎么样?兑了盐的茶水浇在手上,很刺激吧?”

我其实很不明白,白飞飞不是思想解放的新时代女性吗?

为什么她的言行,跟父亲后院中那些争风吃醋的姨娘没什么不同?

白飞飞挽着程落白进了门,程落白回头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膝盖有些疼痛,应该是刚刚被踹青了,我有些趔趄地转过身,一转头却看见俊辰正在不远处看着我。

想想刚刚的画面,也不知道这孩子看到了多少。

“俊辰......”

他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是想要扶我,没想到他看也没看我就进门了。

我有些奇怪,却并未多想,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屋里。

快到午饭时,俊辰突然带着一瓶药酒又来找我。

我心中一暖,即使被丈夫欺骗背叛,至少我的孩子是真心待我。

想到昨晚的决定,我犹豫着开口:

“俊辰,妈妈有话想跟你说......”

他却淡淡地打断我:

“我都知道了,正好父亲也有重要的事要宣布,我们过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色有些心虚,而且我总觉得他今天的态度很奇怪。

很快,我就知道程落白要宣布的是什么。

一共两件事,一件是白飞飞会永久定居在国内,不会再出国了。

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我,我毫不在乎,反正我已经准备跟程落白离婚,这个家我也不会再继续呆下去。

可我做梦都想不到,程落白竟然要把俊辰过继到白飞飞名下。

那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凭什么要给别人?!

“我不同意!”

为着白飞飞回来,族中的人全部在家里做客,我再一次驳了程落白的脸面。

他皱眉看向我:

“婉宁,不要胡闹,这是为了俊辰好。”

“更何况都是一家人,在飞飞名下和在你名下有什么区别?”

我怒极反笑:

“怎么没有区别?程落白,你骗我,是我自己蠢,我认了,但我的孩子,你们谁也别想抢走,我绝对不会同意!”

白飞飞嗤笑了一声:

“婉宁妹妹,我提醒你一句,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姨太太,也就是妾,我才是程家少奶奶,少奶奶要妾的孩子,可轮不到你同意。”

我握住俊辰的手,干脆利落地怼回去:

“放心,我会跟程落白离婚,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去政府告他重婚罪,俊辰是我的儿子,我会把他带走,你们想要孩子,那就自己去生!”

我知道新政府正在推行一夫一妻制,虽对于一些世家大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只要闹到明面上,我就有把握把婚离掉。

听到我再次提离婚,程落白脸色一沉,刚要开口,始终保持沉默的俊辰却一把甩开我的手,眼中带着恨意冲我吼道: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谁要做你的儿子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俊辰,你说什么?”

不过十二岁的孩子,却拥有那样冷漠的眼神,他站到白飞飞身边,冷冷地说:

“我说我才不要做下贱奴才的孩子,你还想离婚?你不过是我爸买回来的奴才罢了,是我家的下人,连妾都算不上,你有什么资格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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