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荷勾起季寻欢的下巴,“你不是说你最爱本小姐了吗,那你证明给我看啊。”
季寻欢一脚踹翻我的桌案,扯下我腰间他送的玉佩。
他狠狠地扔在地上,玉碎后溅起的碎渣擦伤了我的脸颊。
季寻欢嘲讽我,“你一个贱民,根本不配戴这么好的东西。”
白羽荷靠在他身上,“这么好的玉,你倒是送给我啊。”
可是季寻欢却说,“羽荷身份尊贵,自然要戴最上乘的。”
我看着碎玉的渣子,想到他当年跪在我面前,将玉佩双手奉上,“这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当然要送给我最重要的人。”
我的双手不住地颤抖,白羽荷猛扇了我一巴掌,“皇子妃又如何?寻欢哥哥迟早休了你。”
我擦擦脸上的血,目光阴沉地盯着季寻欢和白羽荷的背影。
等他们走后,我吹燃一个火折子将那本书烧了,然后从怀中取出命簿。
我提起笔在“季寻欢脏病神奇痊愈”的那句后面,又用力续上一笔,“半月后季寻欢脏病复发,并传染给白羽荷。”
02.
半月后,季寻欢病倒了,他整日躺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
他的脸颊全都凹陷进去,眼周也是厚厚的淤青。
宫里派了御医来看,珍贵的药材如流水一样送到皇子府,但都无济于事。
所有大夫来了之后,都摇摇头离开,让我尽早准备后事。
可白羽荷却一次都没有露面。
季寻欢几乎垂死。
我每天都会带着亲手熬好的药去看望他。
只是他从来不喝,“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就请回吧。”
我掩去眼里的黯淡,“欢郎,你知道我对你一直有求必应。”
想当初他为了讨好我,也是用尽了浑身解数。
我爱雪莲花,他就从京城钟楼一步一叩首爬到了郊外的寒山寺。
膝盖被路上的碎石子磨得血肉模糊,他也没放弃。
我生病高烧不退,他赤身裸体躺在雪地里然后用他的身体帮我降温。
他不嫌弃我脚上的疥疮,每天都帮我烧水烫脚上药。
他会在吻我时,说我长了一双全天下最好看腿。
他说他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了。
想到过去,我心软了。
我无比温柔地跟季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