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我的护手霜里放东西……”
“呜呜…溯归哥哥…人家真的好痛……”
沈溯归看了一眼桌上被打开的护手霜,朝着我厉声开口:
“乔望舒,你心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
“还不快滚过来道歉!”
我无视餐厅众人投来的看热闹的目光,直直看向沈溯归,
“我从来没动过任何手脚。”
夫妻多年,我本以为沈溯归会信我。
可是当他听着苏云悠止不住的痛呼,不由分说地一把将桌上的酒杯摔碎,上前拉住我的手朝着碎玻璃上按。
“你就在医院工作,随随便便就能拿到医院的药,你还敢狡辩!”
“你也知道你的手很重要,却还要向着悠悠下手,难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乔望舒,我对你很失望。”
他抱着苏云悠离开,徒留我一个人愣愣地跌坐在地上。
心一阵阵地疼。
沈溯归知道我的手对我来说很重要。
所以过去,每当我的手因为带手术手套起湿疹的时候,他都会心疼地给我上药。
他说希望我快点好,所以在此期间承包了所有的家务,把我当瓷娃娃捧起来。
可现在,他按着我的手却毫不犹豫。
手机铃声响起。
“乔医生,有个手术只有您和宋医生能做,但是宋医生今天低血糖晕倒了,您能来帮一下忙吗?”
手还没来得及包扎,所以每动一下都很疼。
我下了手术,摘下手套,才恍然伤口又崩裂出血了。
尖锐的疼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此刻前所未有的清醒。
如果说我过去还对着沈溯归抱有期待的话;
此后,便一点都不会再有了。
4.
进修订好的机票是在明天。
我收拾东西收拾到了一半,沈溯归才匆匆回来。
他身上又带着陌生的沐浴露香气。
我闻得反胃,侧过了头。
沈溯归却开口问我:
“为什么收拾东西?”
我淡淡道:“明天上夜班,我收拾点东西去休息室。”
沈溯归毫不怀疑,他坐在沙发上发消息,唇角勾着笑。
我没像过去那样缠着他聊天。
过了一会儿,沈溯归才察觉到不对劲,偏过头认真地看向我:
“为什么我觉得,自从圣诞节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