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醋的嗯?”
泪水先一步滑落,我死死咬住唇瓣直到出血也不肯发出一点难过的声音。
沈清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说他会娶我为妻,不会再让我受苦。
可自从他回来,娶我过门的事情一句没提过。
不远处是陆知行以前的别院,我失魂落魄走到以前经常来的荷花池发呆。
湖里的荷花开的正盛,明明秀丽的景色落在眼里却是无比扎眼。
望着手心里的兰花耳坠,曾经的回忆和现实交织闪过脑海。
我最后看了一眼耳坠,毫不犹豫把它扔进池子里。
大口喘气之时,丝毫没注意身后一只手猛地把我推进荷花池。
4
冰冷的池水呛进口腔和鼻腔,衣服也被荷花的根茎勾住只能像个旱鸭子一样不停拍打水面喊救命。
阮雪珠抱着双臂恶毒地盯着我:“你这样的卑贱身份根本配不上清远哥哥,死在这里都算便宜了你!”
荷花池很偏,陆知行喜静不喜欢人打扰,所以这边几乎没什么人。
沈清远突然折返回来,让阮雪珠猝不及防只能挡住我不让他看见我。
“清远哥哥有什么事我们去前院说吧,这里太偏了我待着不舒服。”
沈清远话到嘴边,阮雪珠慌张的模样让他半信半疑。
突然看见岸边我摔掉的珠绣鞋,他眼睛微眯一下,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阮雪珠。
看见我在荷花池快要沉下去那一刻,他慌了。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跳下去的时候,有个人毫不犹豫先他一步将我捞上来。
“琳琅,我不在,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我几乎晕厥过去,陆知行下意识想给我做人工呼吸,却最终还是停住。
沈清远连忙跑过来推开陆知行,满脸焦急地一下又一下给我做急救措施。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夜里我被渴醒,沈清远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着了。
他脸色不好,似乎很久没睡好觉了。
我看了眼日历,我竟然昏睡了好几天。
而明天,是我离开的日子。
我什么都没有收拾,因为我早就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托卖报小孩放在桃姐那里了。
就这么一直坐到早上,一直等沈清远做噩梦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