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热门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姬丛雯绯色的身影飞扑过去,惊魂未定地说着什么。“家主,家主你真的来了。我好怕啊!”姬丛雯抱住了裴正卿的胳膊,惊惧交加,仿若找到了倚仗,诉说着内心的害怕。“那些蒙面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抓住了可欣和婉儿,非要见您。”裴正卿根本没心思听她的废话,一挥手,将人一把甩出了去。河水湍急,因为被缠住的片刻功夫,落水的林婉儿已经不见了踪迹。“方淮,令黑甲卫沿河边寻人!”方淮立刻让人跳下了河,追去。又派出一队人马往河的下游寻去。裴正卿凌冽的视线从水面上收回,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姬丛雯,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浓的怀疑。“全部带回去问话。”姬丛雯正要出口的话,猛地堵在咽喉。他这是怀疑她了?本该寂静的河边,今夜亮如白昼。无数的火把聚集起来,像是条巨大的火龙,...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热门小说林婉儿裴正卿》精彩片段
姬丛雯绯色的身影飞扑过去,惊魂未定地说着什么。
“家主,家主你真的来了。我好怕啊!”
姬丛雯抱住了裴正卿的胳膊,惊惧交加,仿若找到了倚仗,诉说着内心的害怕。
“那些蒙面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抓住了可欣和婉儿,非要见您。”
裴正卿根本没心思听她的废话,一挥手,将人一把甩出了去。
河水湍急,因为被缠住的片刻功夫,落水的林婉儿已经不见了踪迹。
“方淮,令黑甲卫沿河边寻人!”
方淮立刻让人跳下了河,追去。又派出一队人马往河的下游寻去。
裴正卿凌冽的视线从水面上收回,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姬丛雯,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浓的怀疑。
“全部带回去问话。”
姬丛雯正要出口的话,猛地堵在咽喉。
他这是怀疑她了?
本该寂静的河边,今夜亮如白昼。
无数的火把聚集起来,像是条巨大的火龙,舔舐着夜空,照亮了河面,让一切无所遁形。
裴正卿骑着马,一路看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颗从容自得的心慢慢收紧,素来寡淡的眉眼也轻蹙起。
方淮跟在旁边,也是提心吊胆。
怀昌城里怎会出现不明刺客,还敢挟持裴家的人。
这就相当于,有人跑到你家里来,打了人还耀武扬威地跑了。
跑便跑了,竟还拽着林婉儿一起。
当真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啊!
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林婉儿身娇体弱又不会凫水,就怕会有个好歹。
那估计家主能掀翻整座怀昌城。
想到这,他又嘱咐众人,“都给我打起精神,仔细巡查。”
而他眼中身娇体弱,不会凫水的林婉儿,在落水的下一刻,为躲避蒙面人黑手,便使劲游了出去。
蒙面人见她水性如此好,也不准备管她了,自顾奔命去了。
可因为水流的原因,他们都是顺流而去,落在林婉儿眼里,蒙面人就是在追赶她,她更拼命地游。
你追我赶,加上水流而下,一时竟将身后正仔细寻找的黑甲卫给甩了开。
终于在河流的一个分叉口,林婉儿抓住了岸上的藤蔓,爬上了岸。
又惊又惧,加上拼力游了一路,此时已经精疲力尽,整个人脱力躺下。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蒙面人也爬上了岸。
林婉儿欲哭无泪,只能撑起身子,往前跑。
只是,她腿脚都是软的,一跑,就摔了出去,头重重磕在一块石头上。
眼前一阵阵发黑。
“呸!这小娘们还真能跑。”
林婉儿捏紧了手中的簪子,咬着舌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纵然她现在孤身一人,但只要他们靠近,她拼了命也是要一搏的。
“赶紧走,黑甲卫就要追上来了。”
“那她怎么办?”
“管她呢。姬大小姐只让我们挟持人,引来裴正卿。现在我们也算是完成了交易,还死了个兄弟,这笔账可得跟她好好算算。”
“大哥,我瞧着小娘子生的美若天仙,不如带着一起,哥几个乐呵乐呵?”
“带上这么个拖油瓶,你还能跑得过黑甲卫?不要命了?”
几人说着,很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林婉儿这才喘着气,松开了掌心。
簪尖被她攥得刺破了掌心的皮肉,嫣红的血贴在簪子上。
林婉儿后背起了一层冷汗,挣扎着爬起来,望着渐渐消失在黑夜里的几个黑衣人。
心中一片恶寒。
原来,这一切都是姬丛雯的设计。
就为了引来裴正卿。
谭可欣被调出了好奇心,问,“晚上天都黑了,还能看什么花?”
姬丛雯神秘兮兮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见她如此神秘,谭可欣便留下来想要一探究竟,林婉儿倒是清楚姬丛雯口中的神秘是什么。
花灯和烟花。
上一世,来参加赏花宴的是老夫人,她也是后来听老夫人说的时候,才知道的。
谭可欣不走,她也不好一人先回去。
老夫人出门前交代了,务必看顾好谭可欣。
等着的时候,张雪娇循着空来感谢林婉儿。
“林姑娘,多亏了您,我爹拿到了下半年的船运特许权。”
张雪娇真诚地道谢,那日她回去之后,按照林婉儿交代的和张父说了。
翌日张父从外回来之后便夸奖了她,连带着她母亲和妹妹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林婉儿目光仍然落在面前的兰花上,装作欣赏的样子,低声道,“你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别忘了还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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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挨到了夜幕降临,一行人驾着马车,来到了姬氏产业名下的街道。
“站在这里看下去,虽说景色不错,但没能置身其中,总觉得缺少些意境。”
谭可欣站在二楼,垂眸望着楼下临街两旁的各色花灯,雀跃不已。
姬丛雯看出了她想下去玩,忙安抚道,“可欣,别急,这里能看到更好的。你瞧···”
话声未落,一朵绚丽而闪亮的莲花在空中绽放。
“嘭”的一声,照亮了漫无边际的黑夜。
谭可欣惊喜地叫了声,而后拉住林婉儿的手,又蹦又跳,指着天上不断绽开的烟花,笑得灿烂。
“林姐姐,咱们往前去一些,能看得更清楚。”
谭可欣说着,拉住林婉儿往下冲。
林婉儿没提防,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来不及说什么,只能跟上。
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叫卖声,好不热闹。
林婉儿抬头看了眼二楼的姬丛雯和其他人,忙拉住继续往前冲的谭可欣,“可欣,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谭可欣甚少出门,见到这样的集市,一脸兴奋,嚷嚷着要买一盏花灯才行。
“咱不走远,就在这,楼上就有姬家的护卫,买完了就回去。”
林婉儿无奈,只能在旁等着。
忽然,几个蒙面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直直朝着他们扑来。
“可欣,小心。”林婉儿只来得及呼出一句,脖子已经被人勒住。
谭可欣也被蒙面人抓住。
热闹的街道瞬间一片混乱,楼上的姬丛雯也大叫,“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裴氏的人?”
为首的蒙面人,手执大刀,架在谭可欣和林婉儿的脖子上,看向楼上的姬丛雯,大声道,“动的就是裴氏的人!”
林婉儿心中一紧,莫不是裴氏的对头?
她咬紧了腮肉,想着老夫人临走前的交代。
头皮发麻。
“你想如何?”她娇小身子被桎梏住,微微偏头想要看清身后人的真容,却被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肉。
“安分点,否则,老子可不保证你能活下来。”
林婉儿心中一片恶寒,没再敢动。
为首的蒙面人复又看向楼上,“我要见你们家主!我有话要同他说。”
“好好好。”姬丛雯不知何时下楼来了,惊慌失措地让护卫别妄动,转而安抚蒙面人,“我这就替你去请人来,你切莫伤了人。”
谭可欣被刀抵着脖子,吓得花容失色,泪水连连,求救地望着林婉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姐姐,我怕。”
谭可欣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何时见过这种刀光剑影,吓得身子软绵绵,说完话,腿就直打哆嗦,整个人像要随时会昏过去似的。
裴子安对此甚是不满,“季凡越来越不中用了。”他常年病痛,对谁都不信任,生成了多疑的性格。
眸光落在一旁低眉垂眼的季杨身上,心中暗暗想着,待到季凡回来,定要好好敲打一番才行。
奴才都是贱种,太纵着容易生出异心,办事不妥当。
打完了,就老实了。
“季杨,之前让你给凝香阁那边再物色个人过去,办得如何了?”
季杨拱手道,“人已经找好了,昨日林姑娘刚回凝香阁,小的本想趁乱将人送过去,却被家主退了回来,说是···”
裴子安一听到裴正卿的名字,就气不顺,急问,“他说什么?”
季杨连忙跪下,继续将后面的话说完,“家主说,二公子还是好好抄写家规,其他的不用操心。”
话声刚落,笔墨纸砚就被裴子安挥落了下来。
裴子安佝偻着身子,目眦欲裂,“好你裴正卿,真以为能困死我吗?去,将我在城外养的那批死士都召回来。”
季杨眸光一凛,问,“是全部吗?”
裴子安眯起眼,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裴正卿剥皮抽骨,“全部!这次,我要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令牌,交给季杨,“拿着我的令牌,去城东三十里铺找一个吕姓杀猪的,将这封密信交给他。”
以往这些密事都是交由季凡去处理。
这次,裴子安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又无人可用,铤而走险,只为能早日扳倒裴正卿。
近日来,他觉得自己精神越来越差,一天的时间,有大半都是昏睡的。
他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
他不怕死,怕的是他死后,裴正卿还活的好好的。
那他会死不瞑目。
“那凝香阁那边还需要送人去吗?”季杨问。
裴子安动了怒,精神不济,挥挥手,“日后再说,林婉儿有弱点在我手上,也不怕她不听话。”
虽然,那弱点如今不在手上了,但她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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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休养,林婉儿身子大好,却听说谭可欣病倒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不喜欢出门了,总窝在院子里。”春露替林婉儿上妆,再次感叹,“姑娘,您可真好看。”
才几日的功夫,原本苍白的小脸又粉肌玉腮,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双水眸顾盼神辉,光彩夺目。
“就是这道伤···”春露眉头紧紧皱着,拿药给林婉儿擦拭,心疼道,“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来?”
裴正卿很是挑剔,最爱她这一身冰肌玉骨,特意交代下来,定要恢复如初才行。
但林婉儿却不甚在意,不过是一道细线般的疤痕,粉粉的,用脂粉一盖就看不到了。
“好了,走吧。”
老夫人见不得外孙女消沉,命人传话来,让她去看看谭可欣,陪她说说话。
她拒绝不了,去陪着谭可欣聊了会。
两人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晒太阳,谭可欣没什么精神,闭着眼。
林婉儿瞧着院里伺候的人变少了,也没见到彩环,忍不住问了声。
谭可欣声音淡淡的,“人多了吵,我就想静一静。便将人都打发了。”
那日就是因为她玩闹,拉着林婉儿下了楼,才遭贼人毒手,否则,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林姐姐,你是个好人,不怪我,可我对不起你。”
谭可欣说着又愧疚起来,小姑娘被老夫人护着娇养长大,何时见过这样人性的丑恶。
她想不通,“姬丛雯都这样害我们了,为何外祖母还要让她嫁给小舅舅?”
这次的事,她气自己,更恨姬丛雯。
“林姑娘都说了是她捡到的···”
“你看见了?”刘韵诗凌厉的眸光射向姬丛雯,跟着她一道来的几个皇室女忙帮腔,“就是,就算是捡到的,没有第一时间还回来,不就是想据为己有嘛。”
“不问自取视为窃!这个道理,裴家未来二少夫人不会不知道吧?”
其他世家女见状,没再贸然上前替林婉儿说话。
一是,与林婉儿不熟,不清楚她的为人。贸然替其争辩,若说错了,恐会累及己身。
二是,刚刚刘韵诗将裴老夫人哄得很开心,此人很有可能是未来裴家主母。
一个是皇室贵女,裴家未来主母人选,一个只是没什么前途的未来二少夫人。孰轻孰重,明眼人一看便知。
只能先观望。
所有人都看向林婉儿,有怀疑,也有同情。
林婉儿在众人的眼中,一直是柔柔弱弱的,惹上刘韵诗这个泼妇,落不着好。
就在大家想着她会如何反驳的时候,就听她平静的说,“捡到珠串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郡主的,这上面又没有写你的名字。”
刘韵诗闻言,讥讽地笑了声,道,“林婉儿,你若是说点别的,我高低还能多看你一眼。如此拙劣的谎话,偏你还能编出来!”
“自打我今日进入裴园,这珠串便一直戴在我的手上,谁没见过?”
这点倒是真的,今日凡是见过刘韵诗的,都看到她刻意去炫耀这串珠子,说是裴老夫人送的。
当时大家还羡慕的很,虽说这珠串十分罕见,但更可贵的是送珠串的人。
在场的贵女中,只刘韵诗有此殊荣,亲得裴老夫人赏赐,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纵然是被裴老夫人拉着说了好半天话,夸了又夸的姬丛雯也羡慕的牙痒痒。
这也是为何,当珠串丢了后,刘韵诗反应如此之大。
但林婉儿却并不像众人那般在意,她只是平静地继续道,“我说的是事实,又何来谎言一说?郡主为何不信我,还咄咄逼问?”
“难道郡主觉得我是故意偷你的?”
“我本是好心,你不感谢我也便罢了,还一再诬陷我,到底是何居心?”
本来这事,也简单的很。
刘韵诗的珠串丢了,被林婉儿捡到了,还了回来。
明事理的,肯定会感谢一番,这事便就过了。
可刘韵诗非抓着不放,一直嚷嚷着,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众人,是林婉儿眼皮子浅,想要将他人财物据为己有,更甚至,或许就是林婉儿偷的。
一直以来都是刘韵诗在质问,现在林婉儿反问,风向立刻就变了。
众人不禁思考,刘韵诗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联姻了吗?如此质问林婉儿,一点情面不留,意欲何为?
接收到众人投过来的诧异目光,刘韵诗心中冷哼,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妄想攀上裴氏这个高枝。
却不知,高处不胜寒啊!
自打上次在翠云楼被辱之后,她便看清楚了,裴正卿不是良配。
外人眼中裴氏是第一世家大族,裴正卿位高权重,是百年难遇的文武双全贵公子,是众贵女钦慕的对象。
可又有谁知道,裴正卿冷心冷肺,杀人不眨眼。女人于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她贵为皇室贵女,被家人娇宠着长大,何须忍气吞声看他的脸色。
今日来宴,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趁机找找裴家人的晦气,报翠云楼之仇。
谭可欣由老夫人护着,她寻不到错处去磋磨,现在林婉儿正好落在她手里,可不得好好出口恶气。
今日裴园生人多,她怕被人瞧见,没带春露,一路躲躲闪闪,却碰到了醉酒的谭钧。
本想进了凉亭,避开他,却不想这厮跟着进了来。
她要走,他不给,拦住去路,她正急得不行,就见远远地走来两人。
“姬姑娘。”她微微扬声喊人,想借着和姬丛雯说话的空隙,谭钧能让开路。
哪知道姬丛雯只匆匆瞥了她一眼,便快速收回视线,脚步匆匆离开了。
就像是在躲着她似的。
而谭钧听她这么一喊,转身去看姬丛雯,醉醺醺的身子一晃,差点靠在林婉儿身上。
被她敏捷地躲开。
“有权有势就是好啊,裴正卿有这么风骚的女人也就算了。那个病秧子还能有你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谭钧人到中年,不仅发了福,还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子,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油腻之态。
加之饮多了酒,也不知在哪吐过,衣服上沾了些秽物。
恶臭熏天。
林婉儿拿了手绢掩住口鼻,微微退步,“谭老爷,这里是裴园,你若是敢借酒生事,家主不会饶你的。”
谭钧闻言,呵呵一笑,一屁股摔坐在地上,靠着石柱,嚷道,“我做什么了?”
他的确什么也没做,就是挡在路口,不给林婉儿出去。
因为凉亭建在河边,三面临水,入口也是出口。
因而只要入口处被后来的人挡住,里面的人除非跳进河里,否则根本出不去。
如此僵持也不是办法,林婉儿想了想,忽而蹲下,惊呼一声,“哎呀,我的耳坠掉哪去了?”
谭钧闻言,动了动,朝她看去。
见她面上焦急,在地上寻找着,他不屑地哼笑一声,女人就是这样,大惊小怪。
“谭老爷,你帮我找找,那耳坠可是老夫人赏我的,价值千金,若是丢了,我不好交代的。”
说着眼尾泛红,掩面啜泣。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谭钧心痒痒,扶着石柱站起身,晃晃悠悠离开入口处,往林婉儿这边走。
“在哪丢的?我若是帮你找到了,你要如何谢我···唉吆 !”
后颈猛然吃痛,他痛呼一声,还未来得及看清发生何事,眼前阵阵发黑。
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林婉儿忙扔了手中的石头,临走前又狠狠踹了他一脚,这才快步离开。
碧霄园,姬丛雯赶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瞧到裴正卿正往外走来,忙迎上去。
“家主。”
她嘴角含笑,盈盈一拜,“丛雯特意来给家主赔不是了。”
裴正卿等林婉儿等得不耐,正准备站门口迎迎人,就撞上了姬丛雯,面色立刻沉下来。
责备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方淮身上,这奴才怎么办事的?连个门都看不住。
方淮被无声的骂了,很是冤枉。
姬丛雯还站在门外路上,未进来呢?
总归都是老夫人请来的,他总不能连路都不让人走吧。
裴正卿意兴阑珊地嗯了声,闻到她身上过于浓郁的脂粉香,不适地皱了眉,抬脚就走。
姬丛雯见他如此,忙要上前跟上,却被方淮伸手拦住。
她惊讶地看向方淮,心中恨恨,这个狗奴才,先前去姬府的时候,对她甚是无理,现在竟还敢拦她的路。
可她什么都不敢说,这是裴正卿的奴才,她现在还不能得罪。
她只能干着急地看向越走越远的裴正卿,忽而脱口而出道,“刚刚我瞧到林婉儿和谭老爷单独在河边的凉亭里,说着什么。”
一句话,成功喊住了裴正卿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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