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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无言,至悲无声小说齐树叶青青

八风九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初是不懂篮球。但因为徐枝年酷爱篮球,她偷偷恶补了很多NBA、CBA的知识。夏初心里酸涩,却只能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没关系,你们去。”齐树看了看票面上的日期,对夏初说:“亲爱的,我那天刚好开会,你陪青青去吧。”就这样,夏初和叶青青一起出现在了高校篮球联赛的看台席上。赛况很激烈。徐枝年因为帅气的外形和高超的球技,赢得了现场很多女生的芳心。看着赛场上挥汗如雨的徐枝年,夏初不由地忆起了四年前的往事。那时徐枝年还是高中生,跟齐树玩篮球过人总是输,气哼哼地跟夏初告状。夏初揉着徐枝年的头,笑着指责齐树这个当哥的,不知道让一让弟弟。一晃眼,徐枝年已经是大人了。中场休息的哨声响起。夏初拎着毛巾和水,朝徐枝年走去。叶青青也跟了上去。两人同时将矿泉水递...

主角:齐树叶青青   更新:2024-12-27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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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树叶青青的女频言情小说《至爱无言,至悲无声小说齐树叶青青》,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初是不懂篮球。但因为徐枝年酷爱篮球,她偷偷恶补了很多NBA、CBA的知识。夏初心里酸涩,却只能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没关系,你们去。”齐树看了看票面上的日期,对夏初说:“亲爱的,我那天刚好开会,你陪青青去吧。”就这样,夏初和叶青青一起出现在了高校篮球联赛的看台席上。赛况很激烈。徐枝年因为帅气的外形和高超的球技,赢得了现场很多女生的芳心。看着赛场上挥汗如雨的徐枝年,夏初不由地忆起了四年前的往事。那时徐枝年还是高中生,跟齐树玩篮球过人总是输,气哼哼地跟夏初告状。夏初揉着徐枝年的头,笑着指责齐树这个当哥的,不知道让一让弟弟。一晃眼,徐枝年已经是大人了。中场休息的哨声响起。夏初拎着毛巾和水,朝徐枝年走去。叶青青也跟了上去。两人同时将矿泉水递...

《至爱无言,至悲无声小说齐树叶青青》精彩片段

夏初是不懂篮球。

但因为徐枝年酷爱篮球,她偷偷恶补了很多NBA、CBA的知识。

夏初心里酸涩,却只能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没关系,你们去。”

齐树看了看票面上的日期,对夏初说:“亲爱的,我那天刚好开会,你陪青青去吧。”

就这样,夏初和叶青青一起出现在了高校篮球联赛的看台席上。

赛况很激烈。

徐枝年因为帅气的外形和高超的球技,赢得了现场很多女生的芳心。

看着赛场上挥汗如雨的徐枝年,夏初不由地忆起了四年前的往事。

那时徐枝年还是高中生,跟齐树玩篮球过人总是输,气哼哼地跟夏初告状。

夏初揉着徐枝年的头,笑着指责齐树这个当哥的,不知道让一让弟弟。

一晃眼,徐枝年已经是大人了。

中场休息的哨声响起。

夏初拎着毛巾和水,朝徐枝年走去。

叶青青也跟了上去。

两人同时将矿泉水递到徐枝年面前。

徐枝年瞟了眼夏初,还是接下了叶青青手里的水。

夏初正在错愕,就发觉自己手上一空。

叶青青抢走了她手里的毛巾,借花献佛,踮着脚尖给徐枝年擦汗。

“想不到我们枝年打篮球这么棒!”

叶青青说。

“谢谢姐。”

徐枝年红着脸,憨笑起来。

看着他俩有说有笑,夏初的心里仿佛空了一块。

有个队友撞了一下徐枝年的肩膀,开玩笑说:“队长,这么多漂亮女生围着你,咋不跟兄弟介绍介绍呢!”

徐枝年把脸一沉,揽住叶青青的肩膀,严肃地说:“我警告你啊,这是我姐,你少打她主意!”

这是我姐……不久前,徐枝年也是这样对别人介绍夏初的。

他曾亲昵地把头靠在夏初肩上,撒娇说:“夏初姐,我这辈子就只认你这一个姐……”正当夏初沦陷在回忆里时,一个篮球朝三人所在的位置高速飞去。

徐枝年眼疾手快,扣住叶青青的后脑勺,将对方摁进自己怀里。

站在后方的夏初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篮球重重砸中额头。

嗙的一声,听着都疼。

捡球的男生跑了上来,连声道歉,关切地询问要不要紧。

叶青青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缓了好一阵,才摆着手说:“没关系,不碍事了。”

她的余光扫向徐枝年,只见他正紧张地攥着叶青青的手:“青青姐,没砸到你吧?

“幸好幸好,不然我可没法跟我哥交代。”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舍得分给被球砸个结实的夏初。

平心而论,夏初不恨徐枝年,因为出轨的人不是他。

她甚至这么想过:就算跟齐树做不成夫妻,至少跟徐枝年还是姐弟。

但此时此刻,看着对叶青青嘘寒问暖、对她却视而不见的徐枝年。

夏初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弯腰,从地上拾起被打掉的矿泉水,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比赛场。

秋风拂面,莫名寒凉。

这个家。

已经没有半点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回到家时,叶青青已经给全家人做好了晚饭。

齐树前脚刚进家门,叶青青就贴心地将拖鞋放在门边,又顺手接过他的外套。

从前,夏初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只当是兄妹情深。

如今看来,这些亲密的举动更像是妻子迎接回家的丈夫。

叶青青似乎察觉到夏初审视的目光,连忙挂上乖巧无害的微笑。

“嫂子,我今晚特地熬了你喜欢的龙骨汤。”

夏初还清晰地记得,叶青青刚被齐树领回家那天。

嘴里不停地喊着哥哥,趴在齐树膝盖上哭了很久。

此后半年,夏初可怜她,把她当成亲妹妹来对待。

可这个妹妹,竟然觊觎自己的未婚夫。

夏初的恨意,在对上那张人畜无害的虚伪笑脸时,又一次翻涌起来。

她冷着脸在餐桌边坐下。

一旁的徐枝年看在眼里,登时不高兴了。

“嫂子,青青姐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冷不热的?”

徐枝年是齐树从福利院里带出来的弟弟,正在上大二。

从前跟夏初情如姐弟,可自从叶青青出现,他的眼里就只有“青青姐”了。

齐树敲了敲桌子:“你怎么跟嫂子说话的。”

徐枝年不服气地闭了嘴。

叶青青笑着打圆场:“一家人,计较这个做什么。”

夏初在心里冷笑:你们三个才是一家人,我,只是个局外人罢了。

叶青青盛了碗热汤,递到夏初面前。

夏初反感对方那副嘴脸,轻轻挡了一下。

却见叶青青的手猛地一抖,热汤全泼在她自己的双手和衣襟上。

“啊——”她尖叫了一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徐枝年第一个跳了起来:“夏初你怎么回事!

不喝就不喝,你推她干什么!”

齐树则紧张地握住那双烫红的手,不可思议地瞪着夏初:“亲爱的,你怎么能这样?”

齐树拉着叶青青去水龙头底下冲凉水,徐枝年则翻箱倒柜地找烫伤药。

只有夏初,怔怔地看着面前滑稽可笑的一幕。

她真的只是抬手轻轻挡了一下。

根本没有用力,更不可能把汤洒出去。

全都是叶青青做戏罢了。

可谁又相信她呢?

这么一闹,好好的晚餐变得死气沉沉。

叶青青得了便宜还卖乖,惺惺作态地说:“哥,枝年,你们别怪嫂子,她不是故意的。”

不提还好,一提徐枝年又炸毛了:“既然不是故意的,嫂子给青青姐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夏初重重搁下筷子:“我道歉?”

……明明是她自找的。

没想到齐树也搁下了筷子,沉声说:“亲爱的,这次的确是你不对,你就道个歉又能怎样?”

夏初难以置信地看向齐树,却只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

她猛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只要有叶青青在的地方,她夏初做什么都是错。

她惨淡一笑:“好,我道歉。

“是我冲撞了叶青青,扰了你们的雅兴。

“我吃好了,你们慢吃。”

夏初说罢,起身离开餐桌。

徐枝年忽然从口袋里抽出两张篮球赛的门票。

“这周五高校篮球联赛,我是我们学校的主力。

“你们一定要去给我加油哦!”

夏初顿住脚步,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接门票。

却见徐枝年将两张票分别递给了齐树和叶青青。

“嫂子,不好意思,我就弄到两张票。

“反正你也看不懂篮球,下次再邀请你吧。”

徐枝年说着,朝夏初露出幸灾乐祸的谑笑。


夏初做了个荒诞不羁的梦。

梦见自己仍是一个六岁孩童,跟在一个俊秀少年身后,上山采石头。

少年忽然兴奋地大喊:“青青快看,我捡到翡翠了!”

青青?

他在叫我?

夏初茫然地想。

少年在地上盘腿而坐,耐心地打磨起他手里那块绿油油的石头。

许久,翡翠被打磨成锁头形的挂坠。

他用一根红绳穿好,挂在幼年夏初,亦或是幼年青青的脖子上……叶青青来医院探望夏初了。

一见着昏睡的夏初,就抽抽搭搭地哭。

齐树见不得她那样,轻声哄慰:“别哭了,你嫂子已经没事了,只是精神虚弱,睡了过去。”

齐树轻抚着她的头发,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根红绳,继而带出了叶青青脖子上的挂坠。

一块锁头形状的绿色翡翠。

齐树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柔和。

“这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你居然还戴着。”

叶青青羞怯地笑了笑:“哥送我的东西,不管多少钱买的,我都喜欢。”

齐树微微一怔:“这不是花钱买的啊,你忘了?”

叶青青眼神躲闪:“没啊……怎么会忘了呢……“对了,医生有没有说嫂子什么时候能出院?”

话题转移得太生硬,反而引起了齐树的怀疑。

“青青,这石头是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吗?”

他又把话题拉了回去。

“唔……就是有一天……你作为礼物送我的。”

叶青青支支吾吾,挑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

齐树英俊的眉眼,弯出两道好看的弧度:“那天是你生日,对不对?”

叶青青连声附和:“对对,是我生日。”

齐树缓缓垂下头去,在叶青青看不见的角度,流露出落寞的神色。

他想,看来青青是不记得了。

那天什么特殊的日子都不是。

只不过是刚巧捡到了一块好看的翡翠石,顺手就做成了挂坠。

送给了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孩。

叶青青回家后,偷偷溜进自己卧室,反锁房门。

从带锁的抽屉里取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逐页逐页地查阅。

没有。

从头至尾都没有关于这块锁头挂坠的记录。

叶青青愤愤然合上日记,又摘下挂坠,跟日记本一起锁入了抽屉的最深处。

夏初在医院住了一周。

在距离婚礼只剩最后几天的时候,总算可以出院了。

护士给她送来了费用清单:“家属来了吗?”

夏初淡淡一笑:“没有家属,就我自己。”

护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拿着这个单子去缴费,交完费,再回来取出院小结。

“可能要来回跑几趟,你一个人能行吗?”

夏初点点头:“能行。”

不行,又能依靠谁呢?

就在几分钟前,夏初刚巧刷到了叶青青的朋友圈。

齐树、徐枝年和她。

三个人横渡太平洋,去了全球最大的迪士尼,就为了圆叶青青从小的公主梦。

照片里的三人,笑容爽朗而温馨。

配文一语双关:儿时的遗憾,终于在遇见王子和骑士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对啊。

叶青青是童话里的公主,齐树是她的王子,徐枝年是她的骑士。

而她夏初,不过是个不配拥有名字的丑角。

唯一的作用,就是陪衬王子与公主的爱情。

夏初跑完了出院手续,又独自打车,回了别墅。

她上网订购的廉价婚纱刚好配送到家。

拆箱一看,皱皱巴巴的,跟那套价值百万的镶钻婚纱不能比。

夏初笑了笑:“挺好的。”

跟她一样,不过是个陪衬,装什么矜贵呢。

她走上二楼。

意外地发现,叶青青的房间居然开着门。

夏初没有窥私欲。

对于叶青青,更是完全没有打探的兴趣。

只是,她无意间瞥见了叶青青房间一角,躺着一个眼熟的药瓶。

她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躬身拾起药瓶。

这不正是,她的抗过敏药吗?!

“果然是你……叶青青!”

夏初猛地抽开手边的抽屉,居然全都是从她房里偷来的东西!

香水、首饰、化妆品……难怪她近来总是莫名其妙丢东西。

最下面一个抽屉,是带锁的。

在这里面,又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找来一根铁丝,轻轻撬动锁孔。

吧嗒一声,锁开了。

抽屉里只有三样东西:一本日记、一块锁形挂坠,和一张发黄的大合影。

合影上方的字迹是:天使福利院08年留影不知为什么,夏初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目光逐一扫过合影里稚嫩的脸庞。

终于,她认出了齐树,认出了徐枝年……认出了她自己!


夏初定制的婚纱送到家里来了。

设计独具匠心,绣工精美绝伦。

胸前镶嵌的九十九颗钻石,更让整件婚纱璀璨夺目。

可夏初捧着它,没有一丝欣喜,随手搁在了沙发上。

叶青青从二楼下来,刚好看见沙发上的婚纱。

“嫂子,这衣服好漂亮!

你穿上一定跟仙女一样!”

夏初客套地笑了笑:“谢谢。”

叶青青用指尖轻轻地抚摸那光彩夺目的钻石,眼里的喜爱不加掩饰。

“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来不敢奢望穿上这么漂亮的婚纱。

“嫂子,我能试穿一下吗?

就一小会儿。”

夏初看着叶青青,心里一软,点了点头。

反正她也不在乎这场婚礼了,穿就穿吧。

叶青青高兴地抱着婚纱,进了卧室。

十几分钟后,又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

“怎么了?”

夏初问。

叶青青怯懦地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一颗钻石,而婚纱的前胸烂了好大一个窟窿。

夏初吃了一惊,说:“上百万的高定婚纱,怎么可能做工这么粗糙?”

真的不是叶青青故意捣鬼吗?

不等夏初盘问,就听见门锁轻响。

齐树刚好下班回家。

叶青青就像在等着这一刻似的。

扑通一声,在夏初面前跪下,拼命地磕头。

“嫂子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我不能没有哥,不能没有枝年,我求求你了……”夏初震惊地看着叶青青,刚想叫她起来说话,就见齐树黑着脸,一把将叶青青从地上拎了起来。

男人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夏初:“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夏初开口,叶青青抢先回答:“不要怪嫂子,都是我的错。

“我给嫂子试穿婚纱,不小心弄掉了这颗最大的钻石……”她一边说,一边落泪,哭得梨花带雨。

“嫂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当牛做马,求你别赶我走……”夏初冷冷一笑,相同的伎俩,用两次就不灵了。

“叶青青,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

齐树不动声色地迈出一步,将叶青青严严实实地护在了身后。

“亲爱的,你过分了。”

“你以前不是这种人的。”

夏初茫然抬眸。

不敢相信那个无数次将她护在臂弯下的男人,如今为了别人,与她站在了对立面。

委屈、失落、愤怒全堵在心口。

让她连一句自我辩白都说不出来。

叶青青还在一个劲儿地上演着苦情戏。

跟她相比,夏初就像个没有情绪的木偶。

好半晌,她才说:“婚纱送你了,这别墅你可以住到地老天荒。”

……反正还有十五天,夏初就会从这里永远消失。

她利落转身,回了二楼。

齐树把哭哭啼啼的叶青青送回了客卧。

直到半夜,仍能听见里面细碎的哭声,和柔声细语的安慰。

夏初没忍住,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

叶青青搂着齐树的腰,娇声低诉:“齐树哥,我真的好羡慕夏初……其实我……我知道的。”

齐树温柔地打断了她。

“青青,这辈子除了不能娶你,其余的任何事情我都能答应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以前弄丢过你一次,绝不会再让你受第二次委屈,相信我,好不好?”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夏初的心尖上狠狠揪了一把。

让她自以为麻木不仁的心,复又狠狠刺痛。

她总是伪装得很冷静,很坚定。

但能够精准戳破她伪装的人,还是齐树。

花洒里落下的水,冲去了她的眼泪,也冲刷着她的回忆。

那个眼里、心里只有夏初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如今这个,是恨不能把全世界捧到叶青青面前的“齐树哥”。

第二天。

齐树一出门,夏初就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

一起生活了四年,她的私人物品早就摆满了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

每一件物品里,都有关于齐树的回忆。

夏初拾掇了好几个大纸箱,统统丢进了小区的垃圾桶。

齐树傍晚回家,看见空空荡荡的卧室,讶异地问:“怎么东西少了一大半?”

夏初随口说:“给新人腾地方啊。”

齐树想了想,兀自笑了。

“也对,以后有了孩子,确实要给他腾地方。”

看着男人的脸上隐隐露出几分憧憬,夏初觉得可笑至极:齐树啊齐树……我连你都不要了,又怎会跟你有孩子?


齐树从身后揽住夏初的腰,用嘴唇轻碰她的颈侧。

夏初身子一僵,刚想推拒,就见叶青青仿佛掐着点一般地出现在门口。

“哥,嫂子,开饭了。”

齐树立马松开怀抱,跟叶青青高高兴兴地下楼。

夏初一上桌,就看见了自己座位面前,摆放着的一碗黄橙橙的海胆炒饭。

“嫂子,这是我今天新学的海胆炒饭。

“昨天弄坏了你的婚纱,我心里过意不去,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了。

“嫂子快尝尝,好不好吃?”

齐树和徐枝年都将目光投向了她。

夏初一听就笑了:“你不知道我海胆过敏吗?”

叶青青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我不知道呀……”说齐树和徐枝年不知道,夏初相信,因为她从未在二人面前吃过海胆。

说叶青青不知道,鬼都不信。

叶青青刚出现在齐树身边的时候,夏初把她当亲妹妹疼。

有一回带她吃日料,误食海胆,当场就起了疹子。

齐树拧起眉毛:“亲爱的,你真的对海胆过敏?”

徐枝年不屑轻嗤:“该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不想领青青姐的情,直说呗!”

齐树叹了口气:“你还在怪青青弄坏你的婚纱么?

“她都这样低声下气地给你赔罪了,原谅她吧。

“我给你买一件更好看的,你别耍小性子了,好么?”

齐树说着,舀了一勺炒饭,凑到夏初嘴边。

夏初抗拒地偏过头。

“张嘴。”

齐树的眼里透出几分寒意。

夏初本能地将唇抿得更紧。

齐树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双唇分开一道缝,蛮横地把饭灌了进去。

夏初拼命挣扎起来。

齐树忽然把手一扬,将瓷勺掷在地上。

七零八碎,犹如夏初的心。

齐树霍然起身,厉声道:“夏初,你闹够了吗!”

夏初只与齐树对视了一秒,就被那双凶狠陌生的目光,狠狠灼伤。

她泫然起身,冲进二楼卧室,抱着马桶将海胆炒饭全吐了。

叶青青垂着头,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哥……是我不好……“我不该来到这个家的……我这就走……”说着就要起身。

齐树一把拉住她的手,拽回座位上。

“坐下!

跟你无关!”

二楼。

夏初吐得头晕眼花,这才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去抽屉里找药。

可是把抽屉翻了个底朝天,都看不见抗过敏药的影子。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臂上的红疹,越冒越多,越肿越大……夏初靠在墙根上,一面无声落泪,一面哑然失笑。

原来,叶青青不仅想要她的爱人,还想要她的命!

……齐树把自己碗里、夏初碗里的海胆炒饭,一并吃得干干净净。

这才擦了擦嘴,笑着对叶青青说:“真的很好吃。”

他走上二楼,推开房门,看见了晕倒在地板上的夏初。

心脏停跳了一拍。

“夏初,夏初!

醒醒,你别吓我!”

齐树慌忙抱起夏初,就往楼下冲去。

徐枝年见状也慌了。

“怎么回事?

说她两句就晕了?”

叶青青又开始嘤嘤嘤地哭。

“哥,我果然是个扫把星,摊上我的人准没好事……“我还是走吧,现在就走……”叶青青说着就去拖自己的行李箱。

齐树心乱如麻,只得把夏初放到徐枝年手上,叮嘱道:“枝年,我留下照顾青青,你送你嫂子去医院,快!”

徐枝年也有点懵了,慌里慌张地把人送进了医院。

半小时的急救后,夏初幽幽醒转。

看见身旁的人是徐枝年,三分失落,七分了然。

果然,齐树不会心疼她的。

“谢谢你,枝年。”

夏初轻声说。

“真麻烦。”

徐枝年不耐烦地拍了拍裤腿,起身叫医生。

医生检查完说:“醒了就没事了,以后饮食要注意,家里常备抗过敏药。”

徐枝年心里惦记着叶青青。

拉起夏初,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车场。

“家里还有事,你能不能走快点。”

夏初刚醒,双腿酸软,一不小心就绊倒在地,膝盖都磨破了。

徐枝年的耐心彻底告罄:“夏初,你这人怎么麻烦事这么多!”

夏初鼻尖一酸,费了好大劲,才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暖心大男孩吗?

还是那个见她蹭破一点后脚跟的皮,就会心疼地背她一路的弟弟吗?

夏初撑着膝盖,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败给了叶青青,但她想知道为什么。

“枝年,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偏袒叶青青?

“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徐枝年插着兜,冷冷地睨着夏初。

“叶青青跟我们在同一个福利院长大。

“因为一场意外,我们才走散了。

“为了她,我哥苦苦寻觅了十六年。

“如果不是你,青青姐就能嫁给我哥,她就能成为我嫂子!

“我们能幸福地过一辈子!

“是你的出现,把这一切都打乱了!”

徐枝年越说越愤怒,一拳砸在树干上。

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寥寥数语,已经把夏初击得溃不成军。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你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徐枝年二话不说,坐上他哥的车。

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深夜的街道。

人迹寥寥。

夏初漫无目的地走着,徐枝年的话在脑海里反复盘桓。

福利院……情同手足……失散……一些零碎而陌生的画面,在眼前闪现,又消失。

她头痛欲裂,撑着电线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幸福地过一辈子……不离不弃……夏初仿佛看见三个孩子,拉着钩,约定此生要不离不弃……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孩子们消失了。

路灯的光亮也消失了。

夏初两眼一黑,朝路边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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