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如月姚梓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为聘萧如月姚梓妍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凉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宴结束后,萧如月便出了宫,回到马车里。萧如月遣了沈良替她去打探消息,他至今未归。绿衣靠在车上已经睡着了。萧如月正发呆之际,听见有人从外面在车厢上轻敲了两下,她从车里面探出头来,却意外对上宇文赫的那双黑眸。宇文赫冲她招招手,示意她下车,萧如月替已经熟睡的绿衣盖上毯子,这才下了车。“贵妃娘娘这会儿该在新房里等君上等得望眼欲穿,君上缘何放着美人不要,要出宫来?”萧如月不想吵醒了绿衣,便往边上走了走。“你当真就想在那辆破马车上待上一夜?”宇文赫也跟了过来,不答反问。萧如月扯了扯嘴角,说道:“无忧还是那句话,规矩不能坏。君上若是舍不得我受苦,明日准备好宴席婚礼迎我入宫便是。若是觉得这下马威还不够,那我再住两天马车又何妨?”宇文赫的眉头微微扬...
《江山为聘萧如月姚梓妍大结局》精彩片段
宫宴结束后,萧如月便出了宫,回到马车里。
萧如月遣了沈良替她去打探消息,他至今未归。绿衣靠在车上已经睡着了。萧如月正发呆之际,听见有人从外面在车厢上轻敲了两下,她从车里面探出头来,却意外对上宇文赫的那双黑眸。
宇文赫冲她招招手,示意她下车,萧如月替已经熟睡的绿衣盖上毯子,这才下了车。
“贵妃娘娘这会儿该在新房里等君上等得望眼欲穿,君上缘何放着美人不要,要出宫来?”萧如月不想吵醒了绿衣,便往边上走了走。
“你当真就想在那辆破马车上待上一夜?”宇文赫也跟了过来,不答反问。
萧如月扯了扯嘴角,说道:“无忧还是那句话,规矩不能坏。君上若是舍不得我受苦,明日准备好宴席婚礼迎我入宫便是。若是觉得这下马威还不够,那我再住两天马车又何妨?”
宇文赫的眉头微微扬起,扯了扯嘴角:“你们东陵的女子都是这么倔的么?”
“你们西夏的君王都是这样怠慢皇后的么?”萧如月毫不示弱,“君上既已向我大陵求亲,又怎么会冒出一个鞑靼来的郡主贵妃?贵妃尚且有婚礼,皇后却没有,无忧不是很懂你们西夏的礼节。”
“正如你说的,娶谁不娶谁,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宇文赫一句话,四两拨千斤。
萧如月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也不认为君上是对我这小女子爱得不能自拔才会向我皇兄求的亲。我原以为西夏是有诚意要与我大陵结秦晋之好,友好互利的。如今看来,却是我皇兄的期待过高了。”
宇文赫微微皱了眉头,正要说什么,萧如月却抢先一步开口:“君上还是回去吧,今晚是君上和贵妃娘娘的新婚之夜,您再不回去,贵妃娘娘该等急了。”
要是被那位鞑靼国郡主知道宇文赫在新婚之夜跑来见她,往后那位贵妃在宫里能给她好脸色才是奇了。
宇文赫眼底闪过一丝深不可测,却很快抹去,“朕就不打扰公主的清净了,告辞。”说完这话,他转身叫开了宫门,走得干脆利落。
萧如月望着宇文赫的背影,莫名觉得很熟悉。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他么?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公主。”沈良从后面唤了她一声。
萧如月随即回过身去。
“公主,你要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沈良说道:“萧家家主和夫人十年前在回乡祭祖的路上遇见强盗身亡。如今萧家只剩下那位礼部尚书萧景煜,和八十岁高龄的老夫人。再无其他人。”
堂堂萧家,曾经的东陵望族,如今却只剩下奶奶和小景煜了么?当年那个跟在她后面,扯着她衣角,怯生生唤她姐姐的孩子,一转眼也这么大了。她却是面目全非。
萧如月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肉里。
她不信父母亲之死真是因什么强盗,萧家人出行,自有府兵护卫,一般的强盗如何能要了父母亲的性命!这件事定与宇文成练脱不了干系!
“公主,醒醒。宫里出来人了。”
第二天一早,萧如月是被绿衣唤醒的。
马车外,一位女官打扮的青年女子领了许多宫人跪了一地:“恭迎皇后娘娘入宫。”
萧如月打眼瞧了瞧,这女官昨晚就在宴席上,似乎是宫中尚仪局的司仪女官。宇文赫并未出现,也不知道他打发这司仪来做什么。
“本宫并未与贵国君上完婚,不知谢司仪这声‘皇后娘娘’从何而来?”
“君上已在宫内,大婚宴席也已经着手准备,君上有吩咐,这马车太过简陋,恐会委屈了娘娘,请娘娘先随奴婢入宫休息。”
宇文成练,姚梓妍,这十年没我萧如月在的日子,你们享受着锦衣玉食,可曾有一刻有过忏悔和愧疚?!你们现在过的极好呀,踩着别人的鲜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们就不怕夜夜做噩梦么?!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倘若别人负我,我必定要百倍千倍奉还!我萧如月再不是前世那个软弱可欺任人宰割的小女子了!你们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要让你们一样一样地偿还!
不叫魏王府满门灭绝,我萧如月不再姓萧!
萧如月垂下眸子,压下眼中的杀意腾腾。她示意沈良靠近,在他耳边吩咐了句:“沈将军,本宫这里有些事情需要你替我去查证......”
沈良有些诧异,但并没有提出异议,很快就领命离开了。
席上众人的关注焦点都在那位新贵妃——鞑靼公主的身上。鞑靼公主有个很汉化的名字,叶海棠,模样也生得极好,不似一般鞑靼女子的粗犷,反而有似江南女子,多了一份婉约,又少了江南女子的娇羞多了一份大方。
鞑靼国会在这个时候抢着送一个公主过来,肯定是打着离间东陵拉拢西夏的主意,这个鞑靼公主也不可能什么省油的灯。
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西夏和鞑靼合作,鞑靼都是一帮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西夏与他们结盟,无异于自寻死路。
就在萧如月打量着叶海棠之时,叶海棠也同样在打量着萧如月。
这个从东陵来的公主,模样倒是生得可人娇柔,可是,从她方才的言谈举止来看,她一定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而且,谁都知道这场联姻关乎三国的关系。她若是没有几分本事,东陵的皇帝怎么敢把人派过来?
这么想着,叶海棠向萧如月举起了酒杯,“无忧公主,我敬你一杯,往后就是自家姐妹了,要相互照应才是。”
“岂敢,这杯酒该是我敬贵妃娘娘才是。”萧如月说着站起身,浅笑安然,目光对上没出声的宇文赫。
姓宇文的正用好以暇整好戏的眼神看萧如月,好像想看她的笑话。
他果然不怀好意。
“贵妃娘娘是主我是客,岂有让主人敬我的道理?何况今日是贵妃娘娘的大喜。无忧代我东陵陛下恭贺西夏君上与贵妃新婚大喜。”
萧如月一句话就不着痕迹拉远了和叶海棠的距离,还强调了主客有别,一点便宜都不让人占了去。
叶海棠眼里的笑容收了收,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多谢无忧公主。”
萧如月笑笑,就坐了回去。太皇太后看了看叶海棠,又看了萧如月,什么都没说,但是那见过大风浪大场面的眼睛,却是闪过一抹深不可测。
这西夏的满朝文武,对萧如月来说,旁的人或许多为生面孔,但是,这太皇太后她却是印象深刻的。
先帝在时,这太后就是位深藏不露的主儿。她第一次进宫叩见这位当年还是皇太后的掌权者时情景,记忆犹新。
司徒倩的脸色终于比锅底还难看,咬牙切齿地瞪着萧如月,“你这个小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婚书明明就在我的......”
“你是说,婚书就在你的手上么?那就拿出来瞧瞧。”
司徒倩在身上翻了翻,终于找到一张纸,脸却白了,“你,司徒敏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敢骗我!你明明说要把婚书给我的,你说话不算话,还敢拿假的来冒充......”
话还没说完,岐山王侧妃就跳起来紧紧捂住她的嘴,“你快别胡说八道了。还嫌不够乱么?”
萧如月她从袖中取出一纸婚书,面上的笑容依旧,眼底的寒意却更深了,举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你们可都瞧好了,这是当年先帝爷亲笔为我与叶修所写的婚书,上面还有叶相与岐山王的签字画押。”
司徒倩气急想甩开白氏的手,却看见满堂宾客都皱着眉头,这才反应过来。
“白姨娘出来的正好,本郡主刚好有话要问你,十年前我母亲病重时,你在何处,在做什么?”
白氏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变,“十年前,我在......我,十年前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么能想得起来?敏儿,你快别闹了,今日是你姐姐出嫁的大日子,误了及时就不好了。”
“我也不想误了别人出嫁的吉时。可有些事情还是要先说清楚的。黑是黑,白是白,做人做事不能黑白颠倒,更不能存着坏心来害人。你们要办喜事,可也要让我先把我母亲的死弄个明白,再办不迟。”
有位宗宗室皇亲说道:“大喜的日子说丧事多不吉利。敏儿你别胡闹。”
“敏儿没有胡闹,但是我母亲死的着实蹊跷,在场诸位叔伯和各位达人,都是朝廷要员,自然能明辨是非,敏儿想请各位做主,替敏儿和亡母讨一个公道。”
萧如月目光坚定,气度从容,毫无怯懦的模样,让人无法怀疑她说的话的真实性。
岐山王突然耸了起来,吩咐下人道:“来人,快将五小姐带下去,五小姐前几天受了惊吓,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绿衣毫不犹豫就挡在了萧如月的面前,“你们谁也不许动我家郡主!”
“傻丫头,本郡主好的很。诸位大人因为觉得我像脑子不清楚的人么?我倒想瞧瞧他们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萧如月把绿衣拉到边上,面上毫无惧色,见状,家丁丫头们谁都不敢动手了。
司徒倩气急败坏:“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个贱人绑起来送回后院去!”
岐山王也跟着沉声命令道:“把五小姐绑了,送回后院去!”
下人们架不住岐山王的命令,把萧如月给包围了,绿衣张开双臂挡在萧如月身前,誓死护主:“你们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谁都不许动我家郡主,郡主没疯!”
“跟她废话什么,抓起来!你们不来,我亲自动手!”司徒倩叫嚣着,就要动手。
萧如月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表面上不动声色,手上却用了十足的力道,司徒敏平常粗活累活做多了,力气自然比司徒倩要多许多。
她“敏儿侥幸找到了当年为我母亲收敛的王婆婆,还请各位大人一同见证。”萧如月面不改色地甩开司徒倩的手,吩咐传人证上来。
一个老妈子模样的人被带了上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诸位王爷大人,民妇十年前是在岐山王府当差,那次王妃薨世之后,民妇替王妃收敛......十年前,王妃她的确不是病死的。是,是被人掐掐死的......”满堂的皇亲国戚达官显贵,有够她怕的。
“你胡说什么?!”
“是,不信的话,我敢开棺验尸。”
“你撅你母亲的坟,你就不怕遭雷劈么?”司徒杰吹胡子瞪眼,看样子都要杀人了,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心里有鬼。
“我没做亏心事,就算有雷也不会劈我。父王在怕什么?”萧如月一脸无辜。
在场的宾客个个都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城府极深,看岐山王司徒杰这样,大家心里都有个谱了。
岐山王脸色都快成猪肝色了。
而仔细一看,她手上的杯子差点没抓稳,茶水撒了一手,身边的侍女连忙拿出帕子出来给她擦。
“魏王妃这是怎么了?”萧如月一脸无辜,“是不是本宫说错了什么?”
宇文赫指派来邀凤宫照顾皇后的一等侍女银临,见此附在萧如月耳际提醒道,“魏王爷已经薨世的前任王妃与王妃是多年的好姐妹,那位王妃因为临盆难产而死,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也夭折了。这么多年魏王与这位王妃虽伉俪情深,但是再没有过孩子。”
“原来如此。”萧如月低低呢喃道,露出了然的神情,目光再度落在了姚梓妍身上。
原来是因为亲手杀了那个孩子,所以遭报应生不出来孩子了么?这算不算是报应?
萧如月看过去的时候,姚梓妍就觉得好像有一股寒光扫过来,头皮一阵发麻,更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可是再定睛一看,座上的皇后娘娘,却是一脸的无辜和纯真,和寻常的少女并没有什么差别。
难不成,又是错觉?
却听萧如月徐徐说道,“本宫在大陵时便听闻魏王妃针黹女红独步天下,去年大夏进贡大陵的那幅秋狩图,也是出自魏王妃之手,不知道本宫有没有荣幸能得王妃指点一二?”
姚梓妍连忙站起身行礼,“不敢不敢,皇后娘娘客气了,您只要吩咐一声,臣妾随叫随到,哪里敢担得起指点二字?折煞臣妾了。”
“王妃太谦虚了。那由明日起,王妃就担任本宫的女红先生,每日午后进宫如何?”
“臣妾遵旨。”姚梓妍欣然应允。
命妇们纷纷恭贺,一个个都十分羡慕她。
众人离开邀凤宫时,姚梓妍刚才在里面的矜持荡然无存,脸上尽是得意和骄傲。
同行的几位命妇都在恭喜她,她也很不客气,颇有上天了的自豪感。心中正自鸣得意。
我还当是什么厉害角色呢,原来东陵来的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
她却浑然不知,前路是个挖好的坑,挖坑的人就等着她往下跳。
谁欠下的债,谁去还。这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天快黑时,宇文赫身边的内侍总管方维庸过来邀凤宫,传话说:“君上要在邀凤宫用晚膳,请皇后娘娘做好准备。”
萧如月就吩咐银临去准备一切,宇文赫好像有先见之明,早早给她准备了个熟知一切的老人,若非如此,绿衣什么都不懂,教起来可就麻烦了。
因为君上要一起在邀凤宫用膳,所以今天的晚膳也十分丰富,萧如月看着摆上来的菜色,还讶异了一把,这似乎都是东陵宫廷的菜色。
难不成是给她准备的?
全部菜色上齐之后,宇文赫就来了,还不让下人通报,就自己进来了,把银临和绿衣都吓了一跳。
“君上!”
“都起来吧,”宇文赫却没有一点吓到人的觉悟,一脸理所当然,“不用在这里伺候了,都出去吧。”
银临愣了一下,好像是有点惊讶。
绿衣也往萧如月这里看了一眼,就见萧如月对她点了下头。
其他人都出去了,宇文赫便坐了下来,自如地执起筷子尝了一口清蒸鱼,见萧如月还站着,才奇道:“你怎么还站着呢?坐下吧,这里也没其他人。”
“谢君上。”萧如月福了福,这才坐下,“君上用膳为何要遣退下人?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臣妾说。”
宇文赫闻言耸了耸眉,“你这么直接问朕,就不稍加隐藏一点自己的见识么?万一被朕发觉你知道太多,岂不是限自己于危险之中?”
“君上不是跟我说了许多秘密么,我直接又何妨?”萧如月笑了笑,自如地动手吃起饭来,“话说,这晚膳十分丰盛,还特意做了大陵的菜色。是君上特意吩咐的吧,敏儿多谢君上费心了。”
“看来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给自己的皇后准备一顿可口的家乡菜,这不算什么。”宇文赫感慨道,“往后朕就唤你敏儿。你也不必在我面前端着,既然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妨彻底说开。”
“君上吩咐便是。”萧如月一脸乖巧和顺从。
宇文赫放下筷子擦了擦手,说道:“听说皇室女眷与命妇们觐见时,你钦点了魏王妃作为女红老师。在东陵时听你们的陛下提过,敏儿你也是刺绣高手,你此举何意?”
“君上对敏儿说,魏王野心勃勃,居心叵测,敏儿就想试试看从女子的角度,能不能帮上您的忙。”
“嗯,另辟蹊径,好主意。”宇文赫赞赏道,唇际噙着愉悦的笑意,“也曾有一个姐姐对我说过,兵不厌诈,也可兵行险招。在我流落街头几乎饿死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她救了我,给了我一碗饭、给了我片瓦遮头,她还告诉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要我不到人生的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宇文赫的话,像是无意间在萧如月心湖投进了一块石头,泛起阵阵涟漪。这些话好像似曾相识。
“君上是皇家子嗣,怎么会流落街头?”萧如月假意不知。
但她确实知道的也不多,仅仅知道,当年他们并不受宠,对于皇家秘辛,却是知之甚少。
“这些事情此时不提也罢。”宇文赫显然不想提起,“等时机到了,再讲与你听。”
他不愿提,萧如月自然也不会追问。
就听他又说回了正事,说道:“既然你选了魏王妃当女红老师,那就索性给她一面金牌,令她可自由出入宫闱。”
“敏儿遵命。”萧如月嘴角忍不住上扬。
宇文赫真是给她出了一个绝好的主意。要不是他的提醒,她还没想到这个层次呢。
“还有太皇太后那边,她更属意于与鞑靼结交,也会多护着贵妃,你自己多注意些。”
萧如月撑起下巴,煞有介事地看着宇文赫,“君上也应该喜欢那位结合了热情奔放与温柔婉约于一身的叶贵妃才是。”
“皇后不觉得,叶贵妃在你面前,就逊色了三成么?”宇文赫同样煞有介事。
萧如月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分明应该对宇文赫有所防备的,可是在他面前,她就忍不住放松下来,仿佛是故交。
她却不知道,宇文赫也有同样的疑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一看见她,他就忍不住想靠近,她给他的感觉很亲切,却无法言状。
或许,从前曾在哪里遇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今晚我就留在邀凤宫了。”宇文赫突然说道。
萧如月刚吃进去一块鱼肉,光荣地噎住了。她诧异地宇文赫。
“帝后新婚,如胶似漆,不是正合常理么?”宇文赫说的理所当然。
萧如月竟无言以对。
这天晚上,邀凤宫里又是一夜春色旖旎。
后半夜宇文赫照例让下人准备了热水,抱她去沐浴换了衣裳,才拥着她入睡。
萧如月真的有点看不懂他这个人,看不穿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看不明白他此举何意。若依他所言,太皇太后一直想让宇文骁继位、也更看好叶海棠,他这么夜宿邀凤宫,岂不是公然与太皇太后作对?
不过,萧如月来不及深思细想,便抵不住阵阵倦意袭来睡了过去。宇文赫的怀抱她丝毫不觉得排斥,反而觉得很安全。
睡熟之后,萧如月迷迷糊糊地做起梦来,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夜,青面獠牙的姚梓妍死死掐住她孩子的脖颈,宇文成练在边上笑得面目狰狞......
司徒杰那个老东西,怕是和叶家都担心司徒倩会被挑中送去和亲,才赶着办喜事。司徒倩是他的女儿,他怕司徒倩受苦,难道司徒敏就不是他的女儿了么?他任由司徒倩这么糟蹋司徒敏却不闻不问加以纵容,这样的父亲,真是猪狗不如。
而且,司徒杰那个老东西,为了让司徒倩顺利出嫁,还为司徒倩她娘白氏那个妾室扶了正,让白氏成了侧妃。
说着,萧如月眸中的光芒黯了黯,随即冷到结成霜,“今天,我就让她们知道知道,我这个前任王妃生的、岐山王府嫡出的郡主司徒敏,不是个任人圆扁的软柿子!”唇际的那一抹笑意,暗藏杀机。
绿衣被她眸中的寒光吓到,连连吞了两次口水。
可绿衣怎么会知道,那日被司徒倩暴打的司徒敏,的的确确已经一命归西,如今活下来的,是一身血债如海深的萧如月。
老天爷大抵也不忍她的冤屈深埋,才会给她这么一个机会,替一个和她同样悲哀的女子,去过她的人生。
既然上天做了如此安排,那么,她萧如月也不能辜负了苍天的一片苦心才是。
她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全都是那些年宇文成练和姚梓妍对她的折磨,宇文成练,姚梓妍,你们欠我的血海深仇,我一定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我萧如月向天起誓:此生,与你们不共戴天!
血债,要用血来偿!
不过,在找贱人和渣男报仇之前,她要好好跟司徒敏的仇人们算算总账才是。
她不得不承认,爱慕虚荣的司徒倩和有奶便是娘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的叶修,真是天生的一对,绝配!
王府前厅张灯结彩,贵客满座,相府的花轿已到,相府大公子叶修用红绸牵着新娘子正要往外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盛况空前。
“父王,姐姐出嫁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不让我出来一起迎客,这可是咱们岐山王府的头等大事,少了我这个郡主,怕是不太好吧?”
满堂喜庆里,一抹粗布麻衣的人影迈进了正厅,如黄莺出谷的嗓音,响彻喜堂,喜乐和鞭炮声莫名停歇了。
众人循声看去满堂宾客看着突然出现的岐山王府五小姐,面面相觑。脸色十分怪异。
来人正是被抢了郡主身份、退居偏院更一夜之间沦为弃妇的司徒敏,也就是,萧如月。
一身喜庆的新郎官在看见来人后,脸上的笑容凝固住,就连新娘子也情不自禁的掀起盖头来,看见来人,脸色大变。
喜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萧如月若无其事地忽略了所有人的目光,走到新娘子的面前。
萧如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新娘子司徒倩,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评头论足道:“都说人靠衣装佛要金装,乞丐穿着御用工匠绣制的喜服,的确也有那么几分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味道。”
她说着,对上新娘子的视线,眸色冷了五分,“你要是早说你喜欢这身嫁衣,三年前我便可以送你了,你何苦这么大费周章地欺骗天下人,非要说自己是岐山王府的嫡出郡主呢?这是自欺欺人。”
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的司徒倩,竟然被说的如此不堪,满堂哗然。
新娘子司徒倩脸上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她脸色瞬间铁青,她顿时就拉下脸来,“敏儿,你是病糊涂了吧,今儿个是我大喜的日子,来人,还不快将五小姐带下去。”
“我看你们谁敢!”两个家丁要上前,萧如月眼神冷冷一瞥,他们便缩了回去。
“敏儿,你胡闹什么!”岐山王终于坐不住了,拍案而起。
萧如月闻言顿了顿,回头看着他,“父王,您先不要急,等我把话说完您再气不迟。”
“孽女,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岐山王勃然大怒,顺手抄起一来只茶壶就要砸过来。
“父王,那只白瓷茶壶是陛下赏我的十五岁生辰贺礼。砸了它,可是欺君大罪。”萧如月一脸无辜天真地提醒道。
岐山王也是几十岁的人了,阅人无数,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的眼神震慑住,那一刻,他莫名说不出话来了。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只得讪讪把茶壶放了回去。
萧如月不理会他,面无表情地转向的贵客们,说道:“大家都觉得我身为这位美人是岐山王府的郡主,不过你们肯定不知道,她和某些人,为了岐山王府和叶家能联姻并且将利益最大化,竟然不惜逼着我篡改先帝御赐的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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