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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等不来月亮薄司屿宁月

卷卷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薄司屿眸色深深,语气似是警告,“你已经长大了,不准再像十八岁时那样,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婚礼那天,也不准闹出什么其他的动静。”他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她。不要闹事,不要纠缠。可宁月只低着头,沉默不语,叫他看不清她的神色。请柬上的日期,是七号。她摇了摇头,唇角溢出一抹苦涩,“小叔,你放心,我不会的。”她不会闹事,也不会纠缠,甚至,不会出席。因为那天,也是她的婚礼。之后的几天,薄司屿和林清雪开始筹备婚礼。两人常常早出晚归,但每天林清雪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选婚纱、拍婚纱照、拍结婚照……每个流程她都会给宁月发照片,时刻向宁月证明他们的幸福和甜蜜。宁月依然没有回过一句。她也没时间去回复了。她忙着收拾行李。离开的日子,很快要到了。离开前十小时,宁...

主角:薄司屿宁月   更新:2024-12-29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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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司屿宁月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薄司屿宁月》,由网络作家“卷卷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司屿眸色深深,语气似是警告,“你已经长大了,不准再像十八岁时那样,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婚礼那天,也不准闹出什么其他的动静。”他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她。不要闹事,不要纠缠。可宁月只低着头,沉默不语,叫他看不清她的神色。请柬上的日期,是七号。她摇了摇头,唇角溢出一抹苦涩,“小叔,你放心,我不会的。”她不会闹事,也不会纠缠,甚至,不会出席。因为那天,也是她的婚礼。之后的几天,薄司屿和林清雪开始筹备婚礼。两人常常早出晚归,但每天林清雪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选婚纱、拍婚纱照、拍结婚照……每个流程她都会给宁月发照片,时刻向宁月证明他们的幸福和甜蜜。宁月依然没有回过一句。她也没时间去回复了。她忙着收拾行李。离开的日子,很快要到了。离开前十小时,宁...

《他再等不来月亮薄司屿宁月》精彩片段




薄司屿眸色深深,语气似是警告,“你已经长大了,不准再像十八岁时那样,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婚礼那天,也不准闹出什么其他的动静。”

他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她。

不要闹事,不要纠缠。

可宁月只低着头,沉默不语,叫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请柬上的日期,是七号。

她摇了摇头,唇角溢出一抹苦涩,“小叔,你放心,我不会的。”

她不会闹事,也不会纠缠,

甚至,不会出席。

因为那天,也是她的婚礼。

之后的几天,薄司屿和林清雪开始筹备婚礼。

两人常常早出晚归,但每天林清雪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选婚纱、拍婚纱照、拍结婚照……

每个流程她都会给宁月发照片,时刻向宁月证明他们的幸福和甜蜜。

宁月依然没有回过一句。

她也没时间去回复了。

她忙着收拾行李。

离开的日子,很快要到了。

离开前十小时,宁月将唯一的闺蜜约了出来。

餐厅里,菜刚刚上齐,宁月就从包里拿出一小包精致漂亮的喜糖,推到姜笙面前。

“笙笙,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要结婚了,日期就在明天,地点在苏市,太远你就不用来了,这是提前给你的喜糖。”

苏市和京市天南海北的,这一去,便是相隔千里。

姜笙这下才意识到她居然是来真的,她眼里有着红意,不舍的攥住宁月的手,“月月,你真的要走吗?”

宁月点了点头,“真的。”

姜声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你小叔呢?你真的不喜欢他了,决定放弃他了吗?”

宁月笑着摇了摇头,“早就放弃了,也,早就不喜欢了。”

明天他也要结婚了,

而她的离开,

是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离开前八小时。

宁月精心挑选了一份新婚礼物,是一对金镶玉的同心锁,寓意永结同心。

她将同心锁放进礼盒里,并认真写下一张贺卡。

“祝小叔小婶新婚快乐,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随后,她叫了一个同城快递,让他将这份礼物定时寄给薄司屿和林清雪。

离开前五小时,宁月买了很多月亮以前喜欢的猫粮和玩具,放在后院梧桐树下的小土包旁。

她坐在树旁,像往常一样,同它温柔的说着话。

“月亮,我要走了,以后就不能来看你了。”

“如果能有下一世,你一定要投胎去一个好人家,遇到一个能保护好你的主人,是我没用,护不住你,才让你被活活打死。”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起来。

“我的月亮,再见啦。”

离开前三小时,宁月回到了房间。

可才刚进去,就瞬间愣住了。

明日就要举行婚礼的薄司屿此刻竟站在她的房间,眸色阴沉的扫视着房里的一切。

“你的房间怎么空了许多?”

宁月心头微紧,好半会才撒谎道:“之前做了一次断舍离,丢掉了许多不用的东西,打算之后换新的。”

怕他继续深究,她岔开话题:“小叔,明天不是你和清雪姐的婚礼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酒店才对。

薄司屿这才回归正题,淡淡道:“清雪说希望你明天当伴娘,让我来接你过去试一下伴娘服。”

伴娘?

她当不了伴娘了。

她马上就要走了。

宁月摇了摇头,苦涩的拒绝:“不了,我是晚辈,不适合当伴娘,清雪姐朋友那么多,一定有比我更适合的。”

闻言薄司屿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怀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林清雪打来的。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神色微变,也没强硬的让她去当伴娘,起身就要离开。

“小叔!”

就在他要迈出房门的那一瞬,宁月突然叫住他。

他刚要回头,就听见女孩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一直想问你,十八岁生日那晚,你亲我的事,你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薄司屿脚步顿住了,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没亲过。”

话音刚落,他就毫不犹豫地离开。

看着他彻底消失的背影,宁月笑了,而后一字一句道:

“薄司屿,你是个胆小鬼。”

离开前最后十分钟。

宁月将这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拖出了自己的行李。

就在她要离开时,手机忽然叮咚一声响,她打开一看。

是薄司屿发来的消息:

今天早点睡,明天我让司机来接你去参加婚礼。

她摇了摇头。

小叔,你的婚礼,我去不了了。

我的婚礼,你也不必来。

宁月在心中默念,随后,毫不犹豫的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做完一切后,她提着行李箱离开,消失在一片夜色中,再也没有回头。




宁月没想到自己会被撞破,一时间有些慌张,撒谎道:“正好闲来无事,想着帮你打扫一下。”

这个答案并没有说服薄司屿,他刚要细问,林清雪就指使着佣人拖着一箱子东西走了过来。

“月月,这些都是我给你买回来的礼物,你看,这对泥塑娃娃是我和司屿一起手工做的哦,是不是很可爱。”

“还有这件民族风的衣服也是送给你的,我和阿屿一起拍了情侣照,想着你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就给你也带了一件。”

“哦,对,还有这枚平安符也是阿屿在为我求的时候,顺带为你求来的。我们在爬山的时候,爬到一半我就爬不动了,还是阿屿背我上去的呢!”

林清雪笑意吟吟的炫耀着,而宁月的表情却始终平静。

“嗯,多谢清雪姐了。”

宁月低声道谢,眼眸低垂,任由佣人将那一箱东西抬进她的房间里。

“月月,这些日子是我和你小叔忽略了你,你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正好今晚有拍卖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林清雪故作亲昵地抱着宁月的手臂,声音雀跃。

宁月刚想开口拒绝,就收到了薄司屿不容违抗的眼神。

他满眼都写着:不要惹清雪不开心。

于是她沉默着,什么也没说,任由林清雪拉着她换礼服,一起前往拍卖会。

拍卖会场,一件又一件的拍卖品呈上来,宁月始终兴致缺缺。

反倒是林清雪看上了几件珠宝,薄司屿都大手笔地将其拍下了。

直到拍卖会逐渐进行到高潮,呈上来的一只祖母绿手镯吸引了宁月的视线。

这只手镯并不完美,还有一个极小的心形缺口,故而很多人都看不上。

唯有宁月,死死的盯着那只镯子,呼吸都忍不住沉了几分。

这只手镯,是她妈妈的遗物!

那个心形缺口,还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摔烂的。

宁月眼眶瞬间通红一片,连忙举牌要将它拍下。

“一百万!”

不过是一只并不完美的手镯,并没有多少人看上。

就在拍卖师要握锤宣布这只镯子属于宁月的时候,林清雪却跟着举起了牌子。

“两百万!”

宁月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跟自己争这只镯子的意义是什么,但还是再次焦急的举牌。

“三百万!”

“四百万!”

两人一直跟价后,林清雪才抱歉地看向身旁的宁月,故作委屈道:“月月,其他的我都可以让给你,但唯独这个手镯我是真的喜欢,没办法了。”

宁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那是她妈妈的遗物,她绝不可能退让。

于是两人不停地叫价,你追我赶。

“一千万!”

“五千万!”

“一个亿!”

“三个亿!”

……

随着价格越喊越高,整个拍卖场都震惊了。




第二天,工作日的闹铃将宁月吵醒,她看了看时间,连忙起床赶去盛世集团。

到公司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递交辞职信。

之前为了追逐薄司屿,她不顾一切阻拦,努力了三个月,终于面试进了盛世集团。

她选的工位,那个角度只要一抬头,她就能看见薄司屿的办公室。

那时候,她每一天都是甜滋滋的。

不过现在她要离开了,这个位置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离职申请通过后,宁月便去办公桌上收好了所有的个人物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特助得知后,连忙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随后磕磕绊绊地开口:

“薄总……宁小姐辞职了,这件事您知道吗?”

薄司屿看文件的动作骤然一僵,“宁月辞职?今天的事?”

他的声音冷若冰霜,特助下意识瑟缩一下,连忙回答:“是、是的。”

薄司屿攥着笔的手微微用力,片刻之后,他直接拿起外套和车钥匙起了身。

“薄总,等下还有一个国际会议……”

“取消!”

薄司屿用很快的时间回了家。

打开房门时,她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他冷冷道:“你辞职了?”

宁月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早,一时间愣住了,但面色依旧平静,“是的,您不是一直不希望我待在薄氏吗?我想通了,我学的专业的确不适合,以后我会去找更合适的工作。”

闻言,薄司屿沉默了许久,眸色深沉地望了她很久,最后才吐出几个字:“你想通便好。”

他的回答,宁月丝毫不觉得意外。

毕竟从她进入公司那一天,他就说过她不适合。

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一直执着着不肯离开。

如今,也算是了结了他的一桩心事。

之后一连好几天,薄司屿几乎每天都抽时间带林清雪出门约会。

去逛街、去情侣餐厅吃饭、在游乐园摩天轮里看烟花……

宁月看着林清雪朋友圈里晒出的甜蜜照片,心里毫无波澜。

每次他们要出门时,林清雪总会故意问她:“月月要不要跟我和你小叔一起去玩啊?”

宁月都只拒绝说:“不用了,你们玩就好。”

她已经要嫁人了,也决定彻底放下薄司屿了。

自然不会掺和他们的约会和相处,更不会去当他们之间的电灯泡。

可林清雪却不知为何,始终锲而不舍的邀请着她。

这天她刚下楼,林清雪就扣住了她的手腕,“月月,今天跟我们出门玩吧。”

还没等她开口拒绝,林清雪的指甲微微陷入她的皮肉里,笑得略带深意。

“月月,你都拒绝过我这么多次了,不会是对我有意见吧?”

说着,林清雪瞬间挤了几滴眼泪出来,委屈地看向薄司屿。

终于,薄司屿皱着眉头看向她:“月月,清雪只是想和你打好关系,以后都会是一家人,你要学会和她好好相处。”

一家人么。

宁月苦涩地想,她都要走了,也只有薄司屿和林清雪是一家人。

最后,宁月还是被林清雪拖走了。

他的车停在门口,宁月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后座的门上车。

看见她上了后座,薄司屿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

如果是从前,宁月一定会抢着坐在他身边的副驾驶。

他常用车的副驾驶上,都摆了她喜欢的玩偶和摆件,像是在宣誓她的主权。

但这一次,她却这么乖巧。

薄司屿不着痕迹地通过后视镜看了她几眼。

林清雪坐在副驾驶上,随意拨弄了几下玩偶和摆件,面露嫌弃。

“阿屿,这些小玩意我不喜欢,可以扔掉吗?”

他平静地直视前方,淡淡道:“你是女主人,自然随你做主。”

宁月也适时开了口,“那是我以前放在那儿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清雪姐想扔掉就扔掉吧。”

闻言,薄司屿愣住了,下意识敲击方向盘的指尖也顿住了。

后视镜里的人表情依旧平静。

宁月好像一下子变了很多。

如果是从前,她肯定会发脾气大闹一顿。

但这次她却什么都没做。

他沉了眸,拿起那些可爱的猫咪玩偶和摆件,一个一个扔进了垃圾桶里。

都扔掉后,三人才出发去剧院。




林清雪刚一下车,就激动地跳进了薄司屿怀里。

“阿屿,我最喜欢这场戏剧表演了,看过一次后就再没抢到过票,这次多谢你了。”

她牵着薄司屿的手,兴奋地落座。

宁月只像个局外人一样,尾随在他们身后。

薄司屿拿到的票是在最前排,却让宁月坐在他们两个后面的位置。

戏剧表演盛大开幕,台上的演员认真表演着。

不少人都沉浸其中,但即便在看戏剧,薄司屿和林清雪依旧十指相扣着。

宁月清楚地看见了。

她对戏剧不感兴趣,看见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也早就没有之前的难过,只自嘲地扯了扯唇。

她昨晚睡得很晚,此刻吹着空调,更是困意袭来,故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用于增强表演效果的火焰,突然不受控制,瞬间蔓延开来。

不过是一眨眼的瞬间,火焰就朝着宁月三人扑过来。

“小心!”

薄司屿第一时间护住身旁的林清雪,将她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所有危险。

听到这句惊呼,宁月才恍然惊醒,看见迎面而来的火舌,她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脸。

几乎是瞬间,她便闻到皮肉烧伤的味道,手臂灼烧得火辣辣的疼,疼到几乎失去意识。

火势被及时控制住了,受伤的只有宁月一个人。

她的整只右手手臂灼烧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即便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她却依旧咬着牙强行忍着,没有喊过一句疼。

“阿屿,好可怕,刚才的火直接朝我扑过来了……”

林清雪埋在薄司屿怀里,攥着她烧得卷曲的一小缕头发,不停地啜泣着,仿佛惊魂未定。

“没事了,别害怕,有我在。”

他柔声地安慰着,没有给一旁的宁月一个眼神。

工作人员吓得脸色大变,连忙一脸歉意地过来道歉,“薄总,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这次是我们的失职!”

薄司屿厉声拒绝:“调查好事故缘由,我等你们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虽然他没有说明后果,但工作人员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

“是是是,我们这就去调查!”

工作人员满头是汗的离开后,薄司屿才冷着脸看了宁月一眼。

“你自己打车去医院看看!”

话音刚落,他就打横抱起林清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宁月死死咬着牙,也不知道是心里的失望更甚,还是手臂的疼痛更甚。

从前他不舍得她受一点儿伤,现在却可以做到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马上就要离开了,马上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再等一等吧。

宁月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打车去医院。

好在烧伤不算特别严重,还没到需要植皮的地步,只是看着触目惊心了些。

医生给她上完药后,就让她回去好好修养了。

出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黑沉沉的,十分可怕。

外面街道上人少得可怜,宁月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手机界面,依旧没人接单。

她打不到车,狂风又呼啸的刮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吹倒。

没办法,她只能强撑着走回家。

雨伞勉强支起一片天,不让她刚烧伤的手臂打湿。

眼前的路昏暗不清,雨水模糊了视线,手机和路灯灯光在雨里显得黯淡,她只能靠着边勉强循着记忆往回走。

这时,一辆电动车擦着宁月的身体驶过,她直接被撞倒在地上,挣扎几下都没能爬起来。

雨伞掉在雨里,滚落几圈,最后被电动车无情碾过,只剩下残破的骨架。

电动车扬长而去,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撞到人。

宁月躺在一片血泊中,冰凉的雨水打湿全身,身体下意识瑟瑟发抖着,无助极了。

全身被撞得像是散架了一样的疼,都几乎分不清自己受了多少伤。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打电话向薄司屿求助。

“小叔……”

电话刚刚接通,薄司屿冷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是让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吗?我要陪清雪,暂时没时间管你。”

话音刚落,电话就无情地挂断了。

宁月绝望到了极点,最后只能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

直到天亮她才满身是血的回到家,刚走进家门,她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月被手机铃声吵醒。

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楚阿姨和楚北澜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

她迟疑的瞬间,楚阿姨的电话又打来了。

“月月,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宁月故作轻松地撒谎:“没有,我没事,手机没电了而已。”

即便她努力伪装,楚阿姨还是从她哽咽又沙哑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对劲。

“真的没事吗?你电话打不通,北澜急得要命,准备连夜坐飞机去找你呢!”

“不用,结婚前不好见面的。”宁月连忙拒绝。

楚阿姨还是不放心,温柔嘱咐道:“月月,以后你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说,说出来了我们才能帮你,和家人是不用客气的,知道吗?”

关心的话语听得宁月心暖暖的,“我知道了,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楚阿姨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你瞧我这记性,我和北澜帮你选了几十套婚纱,照片发你了,想问一下你喜欢哪一件,到时候结婚就定那一件!”

“我对婚纱不挑的,都行。”

话音未落,薄司屿推门回来。

他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抓着宁月的手质问道:

“婚纱?什么婚纱?”




由于淋了一整夜的雨又出了车祸,宁月身体虚弱得厉害,躺在床上,又烧了一整天。

几粒退烧药吃下去,体温依旧没有降下来,身体又疼又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喉咙也干疼得厉害,连说句话都像是有无数砂砾划过一般。

不知为何,此时她突然想起了从前薄司屿给她熬过的雪梨汤,一口温热的雪梨汤下去,喉咙就会瞬间舒服,身体也会轻松许多。

想到此,宁月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强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楼下厨房走。

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有,她找出几个雪梨,清洗干净。

一切都准备好后,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年来,薄司屿将她照顾得太好了,以至于她从没下过厨。

记忆中的那个味道,却时刻勾的她心痒痒的。

于是,她只能循着记忆里他的做法,磕磕绊绊地切雪梨。

由于发着烧,她的动作迟钝得像是树袋熊,每一步都像是开了慢速。

即便是这样,还好几次没拿稳刀,不小心在白皙的手指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口子。

但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缓慢地找出创可贴贴好,又默默地继续。

薄司屿被厨房里的动静吸引,走过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他眉头紧蹙,一脸严肃地看着宁月通红的脸,还伸出手想探一探她脸颊的温度。

“没什么。”她侧头躲过,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发烧,只是突然想喝雪梨汤了。”

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薄司屿脸色有点难看。

“我给你做。”

说着,他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刀,却再次被宁月躲开。

一时间,二人僵持住,薄司屿坚持地将手放在刀把上。

“阿屿!”

楼上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林清雪的声音。

宁月平静地望着他,淡淡道:“清雪姐需要你,你去吧,我自己可以做好的。”

说完,她挣脱掉他的手,缓慢地将雪梨汤炖上,就上了楼。

看着她的背影,薄司屿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她好像不再需要他了。

等到雪梨汤炖好,他盛出一碗,放在她门口,敲了敲她的门就离开了。

一会儿之后,就听到一阵行李箱拖拽的声音。

薄司屿和林清雪出了门。

宁月不在意他们去了哪里,喝完雪梨汤,就再次躺在了床上。

只不过,这次她自己动手做的雪梨汤,好像并没有记忆中那样美味有效。

原来,那些她所依赖的,也不是非他不可,更不是,那么的难以放下。

在家养病的这几天,宁月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林清雪发的秀恩爱的照片。

照片上矜贵非凡的男人,看着身侧的女人,如月一般清冷的眸色中,此刻却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们一起滑雪、一起爬山、一起走过古镇的街头巷尾、一起看日出看日落……

每一张照片上,两人都十指紧扣着,甜蜜地望着对方,偶尔紧紧相拥着,偶尔不经意地吻上去。

宁月不知道林清雪发这些给她的用意是什么,但她什么都没回。

她忙着做离开前的准备。

她整理了这十年来,薄司屿在她身上的所有花销,统计出一张表格。

算出总数后,她卖了一部分父母留下的遗产,将钱存在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里。

办好这一切后,她拿着那张卡,偷偷放在薄司屿书房的抽屉里。

他回来时,刚好看见她从书房里走出来。

“你进我的书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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