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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昭姜言礼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

寻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些古董宝贝,真抄家的时候早就被人带走了。就是有漏网之鱼,也在被送到废品收购站之前,落到了识货的人手里。废品收购站大门敞开着,一个老大爷坐在屋檐下摇着扇子。后面放着的多是些没用了的桌椅板凳,也有些坏了的锅碗瓢盆。锅碗瓢盆是金属,回收之后是会定时被人拉走的。只有桌椅板凳和书本才能随便让人选购。沈宁昭和老大爷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收购站院子。老大爷伸手一指院子里专门放废铁的地方,“这些你不能买,其它的你选好了拿过来算账就行。”废品收购站的院子不算太大,因为定期有人拉走废旧钢铁,所以废旧钢铁是在院子最外面。往里是桌椅板凳,和一般的家具,再往里则是沈宁昭这次的目标,书本废旧报纸。废旧报纸可以铺在炕上,也可以贴在墙上,能隔绝尘土。书本则是沈宁昭打...

主角:沈宁昭姜言礼   更新:2024-12-29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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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昭姜言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宁昭姜言礼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由网络作家“寻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古董宝贝,真抄家的时候早就被人带走了。就是有漏网之鱼,也在被送到废品收购站之前,落到了识货的人手里。废品收购站大门敞开着,一个老大爷坐在屋檐下摇着扇子。后面放着的多是些没用了的桌椅板凳,也有些坏了的锅碗瓢盆。锅碗瓢盆是金属,回收之后是会定时被人拉走的。只有桌椅板凳和书本才能随便让人选购。沈宁昭和老大爷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收购站院子。老大爷伸手一指院子里专门放废铁的地方,“这些你不能买,其它的你选好了拿过来算账就行。”废品收购站的院子不算太大,因为定期有人拉走废旧钢铁,所以废旧钢铁是在院子最外面。往里是桌椅板凳,和一般的家具,再往里则是沈宁昭这次的目标,书本废旧报纸。废旧报纸可以铺在炕上,也可以贴在墙上,能隔绝尘土。书本则是沈宁昭打...

《沈宁昭姜言礼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精彩片段


那些古董宝贝,真抄家的时候早就被人带走了。

就是有漏网之鱼,也在被送到废品收购站之前,落到了识货的人手里。

废品收购站大门敞开着,一个老大爷坐在屋檐下摇着扇子。

后面放着的多是些没用了的桌椅板凳,也有些坏了的锅碗瓢盆。

锅碗瓢盆是金属,回收之后是会定时被人拉走的。

只有桌椅板凳和书本才能随便让人选购。

沈宁昭和老大爷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收购站院子。

老大爷伸手一指院子里专门放废铁的地方,“这些你不能买,其它的你选好了拿过来算账就行。”

废品收购站的院子不算太大,因为定期有人拉走废旧钢铁,所以废旧钢铁是在院子最外面。

往里是桌椅板凳,和一般的家具,再往里则是沈宁昭这次的目标,书本废旧报纸。

废旧报纸可以铺在炕上,也可以贴在墙上,能隔绝尘土。

书本则是沈宁昭打算自己看的,是准备应对三年后的高考的。

沈宁昭搬了厚厚的一沓报纸出来,又在里面找到了几年前的高中课本,还有几本练习册。

这两年的高中课本比不上前几年的,恢复高考那一年的高考题也是照着前几年的练习册出的,这些课本和练习册里,说不准就有高考原题。

都放在一处后,她才又在一旁的家具里找了起来。

家具就有些五花八门了,但大多是缺了腿的桌椅板凳,少有些搪瓷缸瓦罐什么的。

损坏的桌椅板凳,沈宁昭并不打算要。

只挑了几个完整且器型好看的瓷瓶,打算当花瓶用。

捡了几个瓷瓶起来后,底下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吸引了沈宁昭的注意。

挖出来一看,是一个收纳盒,一共两层,上面的锁已经被破坏掉了,最上面一层的木板可以掀起来,掀起来就是一个镜子。

镜子虽然碎了,但只要换一块就成。

这收纳盒可以放一些常用的雪花膏什么的,她在知青院没有柜子,正好可以应急用。

将瓷瓶和收纳盒连同旧报纸,旧课本一起搬到老大爷面前,称重算了账。

沈宁昭拿麻绳将东西在自行车后座上捆好,至于买的点心什么的,在来废品收购站之前就已经收到了空间里面。

瓷瓶不好在后座上捆,就用兜网暂时装着。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沈宁昭也没再在县里逗留。

又回国营饭店了一趟,吃了下午饭,还买了两份下午才有的五香花生米和凉拌红肠,依旧花了点钱让服务员用油纸包好。

骑着自行车出了县城,到了无人的地方,沈宁昭将大部分的东西都收入了空间。

这会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又是农忙的时候,路上人并不多。

沈宁昭也不害怕,一路骑到了距离红旗大队还有几百米远的地方。

林子里突然冲出了几个人来。

拦住了沈宁昭的自行车。

“停下!”

为首的人长得贼眉鼠眼,身上穿的衣服都破了几个洞,头发乱糟糟的,张开双臂一边拦车,一边对着沈宁昭大吼。

沈宁昭呦呵一声,暗道自己是碰到劫道的了。

面上却没露出一点害怕,只将自行车停了下来。

几个二流子看沈宁昭停下了车,给了沈宁昭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高抬着头威胁沈宁昭,“把你的钱都拿出来。”


闫媛媛刚走没多久,孙成武就带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连同被抓走的会计江贵川一家子上门来找麻烦了。

他们来时,沈宁昭刚换了一身稍微旧一些的衣服,打算上山去砍柴。

就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哭嚎中夹着好几个女人的叫骂声。

也不用深想,沈宁昭就知道是孙成武带人来了。

四下看了看,拿着墙角放着的砍柴刀就出了院子。

院子外站着两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穿的衣服还算整洁,也没有什么补丁。

后头还跟着几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其中一个姑娘和孙成武眉眼间有些相似,想来应是孙成武的妹妹。

还有些跟着他们一起来看热闹的村民围在旁边。

孙成武的娘叫白桂芳,正坐在地上嚎哭着。

“天地良心啊!我们家老孙从来没干过对不起村里的事情。

就被那个新来的知青送去了革会。

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子啊!”

白桂芳边哭边拍大腿,许是在来之前就哭了好几次,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却没有几滴眼泪。

孙成武的妹妹孙成娟站在她后头,有些不知所措,但也跟着白桂芳哭了好几声。

江贵川的老婆王大妮是个泼辣的,手里还提着菜刀。

眼睛瞪着守在知青院门外,对着里面吼:“举报了我们家贵川的是哪个?

把门给我打开,我今天非得让她知道得罪了我王大妮是什么下场!

赶紧给我出来,去县里把我们家贵川捞出来,不然我让你在这河湾大队待不下去!”

王大妮在外面叫嚣,孙国富几人知道今日的事是闫媛媛引起的。

他们也没想到竟然闹的这么大,王大妮甚至提了菜刀过来,一副要砍人的样子。

站在院子里,说什么也不敢过去开门。

几人时不时的往后院看,想看看沈宁昭会怎么解决今天的事。

沈宁昭丝毫不惧,脚步沉稳的穿过堂屋走到前院来,隔着篱笆看了一眼外头唱念作打俱全的一群人。

知青是和村里人一起劳作的,院子里只有沈宁昭一个生面孔。

不用人介绍,白桂芳几人就认出来,沈宁昭就是新来的知青。

也不坐在地上哭嚎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伸出手指着沈宁昭。

“就是你举报了我们家老孙?

你一个刚下乡的知青和我们家有什么仇什么怨的要这么折腾我们家?

像你们这种大小姐就应该送到农场去改造!

没天理了啊!资本家小姐欺负贫民了啊!

革会的怎么还不来啊!我们贫民没有活路了啊!”

白桂芳又嚎了起来,声音大的都震耳朵。

王大妮提着菜刀往前走,边走也边喊:“资本家小姐来乡下作威作福,欺压普通老百姓了!

都来看看,来看看在咱们村耀武扬威的资本家小姐。

知青联合起来欺负我们穷苦人啊!

要是不把他们送去农场,我们村可没有安生日子了啊!”

两人一口一个资本家小姐,在这个年代,这些话比任何骂人的话还要严重。

沈宁昭冷冷的看着她们,手中的柴刀突然往院子旁的大榕树上一砍。

只用了四成力,砍刀就有一半嵌入了大榕树之中。

大榕树被砍的一震,白桂芳和王大妮也跟着一顿,院里院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几个知青瞠目结舌的时候,沈宁昭已经将砍刀从树干上拔了下来,自个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砍刀被她紧紧握在手中:“你们说谁是资本家小姐?

胡乱给人扣帽子是造谣。

贫苦老百姓?

现在涉嫌贪污的村干部家都能说自己是贫苦老百姓了?

江大富和江贵川这些年贪了多少粮食你们能不知道?

他们每年贪的粮食可够全村人吃上好几个月!

江大富他们是贪官,你们这些包庇他们的可也算不上无罪!”

沈宁昭的声音虽冷,但却大的很。

旁边跟着白桂芳他们过来看热闹的村民,有一个算一个的全听到了。

他们只知道江大富几人因为贪污被抓走,却不知道竟然贪了这么多!

够全村人吃上好几个月!那得是多大一笔粮食!

都是一队人,他们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一天到晚连个干饭都吃不上,江大富他们倒好,粮食多的吃不完!

所有人看向两家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王大妮也没想到沈宁昭知道的这么清楚,但不管沈宁昭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能承认。

王大妮的眼睛瞪的更大,哆哆嗦嗦的拿着菜刀就想往沈宁昭脖子上伸。

眼神和语气中满是威胁:“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家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粮食!

都是江大富做的,和我们家没关系!”

王大妮大声吼着,也不知道是说给沈宁昭听,还是说给旁边已经变了脸色的村民听。

白桂芳是个憋不住话的性子,孙狗娃也就从来没有和白桂芳说过这些。

孙狗娃虽说是对江大富和江贵川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从队里的账面上贪过钱粮,但却是从两人手里拿了不少好处的。

孙狗娃自以为,钱粮从江大富二人手上过了一遍,再到他手上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白桂芳也只知道孙狗娃得了好处,却不知道江大富二人竟然贪了这么多。

昨日孙狗娃被抓走时,白桂芳就埋怨过,早知道会被抓走,还不如跟着江大富一起贪,好歹这么多年一家子能够吃饱。

现在一听沈宁昭说,不光江大富,还有江贵川也贪了。

自己家得到的不到他们两家的千分之一,说不得要是两家子没贪,分下来的就跟他们家得的好处一样多,当即就不干了。

一撸袖子,将枪口转到了王大妮身上。

“好啊!你们两家子竟然瞒着我们家贪了这么多,我们家好处没吃上,还要陪着你们一起蹲笆篱子!

王大妮,把你们家贪的钱粮都吐出来!”

白桂芳说着就想往上扑,王大妮的手里还拿着菜刀,被她这一扑,站立不稳差点就伤到了沈宁昭。

沈宁昭眉头一皱,动作灵活的往右一闪,伸手捏住了王大妮的手腕。

手下稍稍用力,王大妮吃痛,手一松菜刀就掉在了地上。

不仅溅起了泥土,还差点砍到了冲过来的白桂芳的脚。


说代替我下乡,不就是想顶着我的名字,落到我家的户口上来么?

反正不管是你还是我下乡,好处都让你占了。

只是你没想到,我和我爸妈没有你想的那么蠢,这才如意算盘落了空。

还搬起石头砸了你自己的脚。

只是我没想到,你这护花使者还挺多的,连下乡都有人陪你来。

就是不知道明天陈志远从笆篱子里出来,看到你身边的护花使者,会不会生气。”

沈宁昭故意说宁月和陈志远有情。

实际上,这并不是空穴来风。

在赵陈家没有出事前,宁月也确实对陈志远有几分喜欢,还想着勾引陈志远。

只是陈家和陈志远都看不上她,更喜欢沈宁昭这个沈家亲生的女儿。

碍于这份少年情愫,在陈家出事后,宁月才会经常和陈志远通信,给他们这对狗男女之后的狼狈为奸奠定了基础。

但宁月的护花使者可听不得这个。

罗连平在听到这些话后,就觉得沈宁昭侮辱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立刻伸出手指着沈宁昭,还想以武力威胁沈宁昭闭嘴。

全然不顾在沈宁昭母亲手底下工作的亲生姐姐。

宁月更是装出一副更可怜的样子,躲在罗连平身后,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一般,“姐姐你不能这么污蔑我,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和志远哥有婚约。

为什么要推到我的身上来?”

宁月显然是不想承认了,知青办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她没什么心情陪宁月做戏。

这才抓住罗连平的手腕,将罗连平往后一扔,一巴掌扇到了宁月的脸上。

抽的宁月的身子都跟着歪了歪,差点左脚拌右脚的摔倒在地。

“知道我之前和陈志远有婚约还和他暗中通信,不仅互表心意,还狼狈为奸的设计我下乡,可真是好一对渣男贱女!

就你这样的人,喊我一声姑奶奶我都觉得恶心!

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来这一套的?

宁月,我没有主动收拾你就算好了,你还自己往我枪口上撞,莫不是还以为我是之前那个对你掏心掏肺的沈宁昭!”

沈宁昭眼中满是凌冽,语气也冷的可怕。

宁月被她吓的整个人都是一颤,被沈宁昭一下子甩到地上的罗连平见心上人被打,颇有些屁滚尿流的爬了起来。

还想着向沈宁昭动手,给宁月讨个公道。

罗连平抡起拳头想要往沈宁昭背上砸,沈宁昭侧身躲过,伸脚一绊。

用了全力的罗连平就往前跌去,正好跌在了宁月身上,不仅扑倒了宁月,还连一旁放着的行李箱都绊倒了。

宁月被垫在下面,只觉得自己的背和屁股,每处都疼。

旁边的两个男知青,是从津城上车的,后半程也和宁月两人认识了一番。

本一路上对宁月的印象不错。

宁月在路上,没少说自己寄人篱下的事,在她嘴里,沈宁昭的父母养她只是为了给自己赚个好名声,为了用她的婚事来笼络关系。

她支持自己的表姐,也就是沈宁昭勇敢追求爱情,惹了姑姑姑父不满,才被迫下了乡。

总之就是自己是一个受人迫害的小可怜。

反倒是沈宁昭,在几个知青眼里,就成了娇小姐。

自己为了男人下乡,又吃不了乡下的苦,就要拉着自己的表妹一起来吃。

可看了这一场,由宁月和罗连平引起的闹剧,也听到了沈宁昭的话。


张来弟做的是黑面面条,他们知青一年到头赚的工分少,吃不了太多精细粮。

配面条的菜,是从知青院的自留地里拔的蒜苗和青菜随便炒了炒。

老知青们都习惯了,就连闫媛媛也没有对此挑剔。

只有宁月吃不惯,看到一碗黑面条的时候,就觉得食欲尽失。

好不容易吃了几口,就又扔下了筷子,眼睛水汪汪的看向坐在她对面的罗连平。

罗连平还以为宁月胃口小,吃不完。

怕倒了浪费。

正准备和宁月说,吃不完给他。

就听到院门一响,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中午天气热,知青们吃饭时将桌子搬回了男知青住的两个屋子中间的地方,前后门都大开着。

众人还以为是村里的干部有事找他们,立刻放下筷子抬头看去。

唯有沈宁昭一人还在吃着饭,她算了算时间,知道应该是陈志远回来了。

进来的人确实是陈志远。

虽然江金秀扛下了所有的罪名,但陈志远也没少在革会受罪。

前几天的批斗和游街,是拉着他和江金秀一起去的,身上也挨了教育。

不仅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更是脏的打起了络,胡子拉碴的穿着一身已经脏破的看不出原样的衣服,也没了之前的玉树临风,整个人都像是流浪汉似的。

几个知青,尤其是一年多没见陈志远的宁月一打眼看过去,都没认出来是陈志远。

陈志远抬眼在所有人面上扫了一遍,看向低头吃饭的沈宁昭时都带了恨。

但他是个好面子的人,不想让这些知青继续看他的笑话。

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将门摔了好大一声。

几个女知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男知青们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想到陈志远的位置被罗连平给占了!

他们都以为犯了流氓罪,短时间回不来,也是真没想到陈志远这才几天就回来了。

想到陈志远平时的脾气,孙建国赶紧起身打算解释。

陈志远却已经发了脾气,将罗连平的被褥从炕上一卷,尽数抱起,一脚踹门,扔到了堂屋的地上。

激起了好大一片尘土。

“你们谁占了我的地方!”

陈志远暴怒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这几日积攒的火气急需一个发泄口。

沈宁昭看有好戏看,将凳子往后移了一点,护着自己碗里的饭,免得尘土飞进来,往墙壁上一靠,就看起了戏来。

她可不怕陈志远把火烧到她身上,还怕烧不到呢。

正愁没理由打陈志远一顿!

……

罗连平也不是个脾气好的,看到自己的被褥被扔到了地上。

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老子占的怎么了!你都被革会带走了,谁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总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吧!

我睡你的地方,也是孙队长说的,你有问题找孙队长,扔我的被子干什么!

老子可不是你的出气筒,在革会受了教育,不敢找那些红袖兵的麻烦。

孬种一个!”

罗连平也瞪着眼睛,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正中间放着的那一大盆面汤都被他拍的溢出来了不少。

罗连平心里涌起了一股火气,不仅是因为被褥被扔,更是因为陈志远和宁月可能有的关系。

陈志远认出了罗连平,在陕省时,他家还未出事。

罗连平在他眼中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哪怕是现在,他也依然这么觉得。


“这肉是沈知青从山上带回来的,你不记沈知青的好也就算了,连沈知青碗里的肉都惦记,大男人没本事自己找肉,只知道盯着别人碗里的。

别人欠你的?”

张来弟对罗连平的印象并不好,说话也就没有留情面。

张来弟冲着罗连平翻了个白眼,将手往后一伸,将余有田的碗接了过来。

给余有田打了菜又打了汤。

没好气的看着罗连平,“你吃不吃,不吃就把地方让开。”

若是有些气节的听到张来弟这话,立刻就走了。

罗连平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不仅脚下没动,还将碗往灶台上“啪”的一放。

“沈宁昭从山上带来的咋了,山上的东西也是属于集体公有的。

就应该分给所有人!

你们这是享乐主义,资本主义!”

罗连平还不忘扣帽子。

本来就吃不到肉的闫媛媛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熟知村规的她并没有拱火。

而是在心里悄悄给罗连平鼓劲,想让罗连平像中午对陈志远一样,将碗砸在沈宁昭和张来弟头上。

甚至想着,要是能将沈宁昭砸破相就好了。

宁月也暗暗在心里给罗连平鼓劲,面上却摆出一副好妹妹的样子。

拉了拉罗连平,自己往前站了一点,“姐姐,张知青是为你出头,你怎么能就坐在那里吃自己的饭。

连平哥说得对,山上的东西也是集体公有的,咱们不能占集体便宜。

要不你就把肉分出来吧。”

宁月说着还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好像是受了沈宁昭的欺负。

沈宁昭是没想到这几个人还敢惹她,将筷子往碗上一放。

快步走到宁月和罗连平跟前,明明面上还是冷冷的,却让几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闫媛媛似有所感的跑到了最远的位置。

几个知青也呼啦啦的散开,将宁月和罗连平,还有不知道情况的陈志远留在了原地。

沈宁昭满意的看着闫媛媛眼里对她的惧怕,一脚踹在罗连平身上,将罗连平整个踹飞了出去。

“不是要告我吗?要是不认识大队长家在哪我可以带你去。

昨天打了宁月忘了打你了是吧?”

沈宁昭踹了罗连平一脚,又把被吓到的宁月拉过来,啪啪甩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用的力气比昨天大多了,宁月脸上立刻多了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沈宁昭打完这两巴掌出了气,才把宁月往后一推,松开了抓着宁月胳膊的手。

“要是在听到你叫我姐姐,听到一声打你一巴掌。

管好你的狗,少让他在我面前晃悠。

他作妖我也打你。

想告大队长就去告,医药费我赔,挑粪我挑。

我这人就是不受气,谁惹我我打谁。”

沈宁昭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看罗连平似乎是挨了打想要骂她。

走过去又是一脚,转头看向满脸狼狈,哭的凄惨的宁月。

宁月哭的都打起了嗝,捂着自己的脸,终于没有再喊姐姐,“沈宁昭你欺人太甚,我也是下乡来的知青,你有什么权利打我!”

“我没有权利啊,就是大队长也没有权力打你。

所以我说了,你们可以去找大队长告状。”

沈宁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面上一点害怕都没有。

且不说是宁月他们招惹她在先,就说是她打了两人,但却并没有打的多严重,闹到大队长那也就是赔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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