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子冀顾春秋的玄幻奇幻小说《李子冀顾春秋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钟九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且以木南山的骄傲,又怎么可能会选择休息?“好。”可让众人意外的是,木南山竟然是轻轻点了点头,旋即就闭上双眼开始调息起来,这也让不少懂得内情的人神情暗暗变化,以木南山的骄傲竟然会真的选择休息养神,将自己的状态从八成调整到十成,看得出来他很认真,也是真的将李子冀当成了最强的对手。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李子冀也在闭目养神,并没有半点要催促的意思,他是真的在等,也是真的希望木南山能够以全盛姿态与自己下一盘棋。胜负都没关系。他想见识见识所谓的棋道第一。“大兄能赢吗?”果果拉着顾春秋的衣角,仰起小脸看着台上,她的年纪虽小,却也知道此时此刻李子冀正在和人比试,小丫头自然是希望自己兄长赢的。“你觉得他能赢吗?”顾春秋低头反问。果果歪着脑袋想了想,然...
《李子冀顾春秋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而且以木南山的骄傲,又怎么可能会选择休息?
“好。”
可让众人意外的是,木南山竟然是轻轻点了点头,旋即就闭上双眼开始调息起来,这也让不少懂得内情的人神情暗暗变化,以木南山的骄傲竟然会真的选择休息养神,将自己的状态从八成调整到十成,看得出来他很认真,也是真的将李子冀当成了最强的对手。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李子冀也在闭目养神,并没有半点要催促的意思,他是真的在等,也是真的希望木南山能够以全盛姿态与自己下一盘棋。
胜负都没关系。
他想见识见识所谓的棋道第一。
“大兄能赢吗?”
果果拉着顾春秋的衣角,仰起小脸看着台上,她的年纪虽小,却也知道此时此刻李子冀正在和人比试,小丫头自然是希望自己兄长赢的。
“你觉得他能赢吗?”顾春秋低头反问。
果果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道:“当然能,大兄最厉害了,做的饭最好吃,写的字最漂亮,下的棋也最厉害。”
在小孩子的眼里,自己兄长简直就是全天下最无所不能的人。
顾春秋笑着挠了挠她的小下巴:“那他就一定能赢,等下完棋后,我请你们去天香阁吃最好吃的东西。”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木南山终于是睁开了眼睛,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久等了。”
李子冀也从冥想中清醒过来,他的目光当中并没有一点疲倦,反而比之前还要更加清明:“那开始吧。”
“猜先。”
李子冀伸手在棋罐中抓起了几枚棋子握在手心里,示意木南山猜先。
木南山并没有太多思考,再度拿起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盘上,仍旧是猜单数。
手掌摊开,李子冀轻声道:“我先。”
先落子的一方是要占据一定优势的,尤其是在这种高手对弈当中,一丝一毫的优势最终都有可能转为盛势。
只有场下的崔文若眉头紧锁,知道李子冀一定没有看过他与木南山那盘对弈的棋谱,木南山开局百步号称完美布局,但最擅长的却是后发制人,之前他们两个对局之时崔文若就以为自己能够占据一定优势,结果却反而掉进了木南山的节奏里。
黑子落下,一道金色光束顺着棋盘迸发升空,最终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幕棋盘悬浮于苍穹之上,每落一子,光幕棋盘也就会随之同步,可以保证扶摇台四周所有观战之人都能够将这盘棋看得一清二楚。
“木南山的开局果真完美,哪怕是已经看过了这么多盘他的对局,依旧是找不到任何办法,简直无懈可击。”
有人叹息一声,只觉得完美的让人绝望,这就意味着你在初期布局根本就无法占据半点优势,而越往后拖,木南山所表现出的统治力就越是强大,越让人感到窒息。
这三天来,好几位棋手都是因为感受不到胜利的希望,所以直接中盘认负。
“等等,你们看李子冀的开局,这是什么定式?”
双方落子十余手,有懂棋之人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匪夷所思的看着苍穹棋盘。
“这定式,从未见过,但却好生霸道,竟然硬生生从木南山的完美布局里撕开了一道口子,不,不对,与其说是霸道,莫不如说是锋锐,就像是一把剑。”
无数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双方刚有一交手,李子冀就展现出了所有人从未见过的开局定式。
他对年节有着特别且炙热的情感。
而且,清风雅舍也要做好安排,看样子以后要雇个伙计来帮忙经营了。
下了一盘很耗心神的棋,再加上一夜没睡又喝了不少酒,李子冀此刻被阳光一照也是感到有些疲倦,帮果果盖好被子,在一旁躺下很快睡着。
顾春秋离开了清风雅舍,走到常去的那家早餐铺子买了两份早餐,拎着离开,他并没有回到三千院,而是坐上了一驾马车,来到了汉东郡国公府门前。
国公府的门前很大气,雄伟的建筑使用了冷色的风格,若是站在门前抬头看去就能够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力。
“你说谁来了?”
后院,宁夫人听着韩山的禀报,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韩山再次重复了一遍:“是顾春秋来了,提着两个食盒,没说要做什么,只是提出要见您。”
李孟尝还没有回来,或许是在太尉那里,又或许是在皇后那里,家中现在做主的依然是宁夫人。
昨夜的事情还没结束,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顾春秋为什么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来国公府?
心里闪过诸多念头,宁夫人吩咐道:“带他进来。”
对方既然来了,那么面肯定是必须要见的。
韩山行了一礼,转身出去将顾春秋带了过来。
顾春秋手里拎着两个食盒,笑吟吟望着端坐主位之上的宁夫人:“人家都说国公府的门槛高,以前我还不相信,今天算是领教了,我好心好意来拜访,却硬生生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
韩山嘴角一扯:“顾公子说笑了,您那辆马车停在府门前只不过才半柱香罢了。”
“是吗?”顾春秋笑眯眯的反问:“这么说来,是我记错了?”
韩山主动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食盒:“或许的确是顾公子记错了。”
“或许吧。”
顾春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昨夜酒喝多了,是最好的天仙醉,记性难免就变差了,也许我的确没有在外面等上半个时辰,不过...”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之前派人刺杀我三千院弟子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也记错了?”
他脸上的笑容转为冷淡,看得韩山心头一紧。
就连一直保持平静的宁夫人,也是目光微凝。
堂内原本还有下人在旁伺候,可当顾春秋说出了这句话之后,所有的下人就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现在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我的记性不太好,李夫人能不能提醒一下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我记错了?”
顾春秋很随意的坐下,打开一个食盒拿出了里面的包子和白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韩山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顾公子,即便你是三千院的人,也不能随意将国公府从未做过的事情诬陷到我们的头上。”
“国公府...”顾春秋哂笑一声:“国公府啊,好大的权势,你是不是也准备派人来杀我呢?韩管家,也不要派其他人了,要不然你今晚亲自来如何,我就在清风雅舍等你。”
瓷勺捧在碗壁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响,顾春秋低头喝着粥,不咸不淡的开口。
“顾公子说笑了。”韩山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三千院一向受人尊敬,国公府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顾春秋没有说话,将手里的包子吃完,意犹未尽的嗦了嗦手指。
韩山见状再度开口:“小公子能够有这个福分成为三千院的弟子,国公府替他高兴还来不及...”
残月当空。
皇城之内,两位相爷并肩而行。
“今天这场戏很好看。”
左相背负双手,他的年纪很大,粗略算算应有几百岁了,在这朝堂上谋算天下,头上发丝已经有了青灰色。
回想着鸾凤宫上的那一幕,他的嘴角掀起一抹微嘲,轻声道。
右相点了点头:“的确是一场很好看的戏。”
“这天下越来越不安生,皇后和太尉这次,有些过了。”左相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之上的月亮,日月分离是很好的事情,白天就是白天,夜晚就是夜晚,可若是月亮妄图与日同辉,那就很惹人生厌了。
“这样的小事陛下是不可能出面的,皇后就是掐准了这一点,所以才弄出这么一遭事情来。”右相的手里握着一个小暖炉,淡淡道:“纳贡一事虽小,但影响却很大,若是开了这个口子,圣朝的威严就会受到损伤,在天下人看来,这就是圣朝往后退了一步。”
一步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都没办法引起太大改变,但这种事情不能开头,一旦开了头,后面就止不住了,无数人都想站出来让你再退第二步,第三步。
“我只是有些诧异,庆苍国竟然真的甘心做这个出头鸟。”右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左相冷笑道:“圣朝光辉太久,整个天下都希望我们没落下去,如此一来那些牛鬼蛇神才好出头,否则儒山也不会插上一脚。”
提到儒山,右相下意识皱了皱眉:“这次对弈,只怕很难赢。”
怜月公主的兄长,也就是庆苍国太子是儒山这一代年轻弟子的大师兄,此番随庆苍国使团一同到来长安城的就有儒山的人随行。
木南山。
儒山年轻一代的弟子,修行上略差一线,但在围棋一道,无有能出其右者,无论是儒山,还是圣朝。
当世棋道第一。
就和一千年前的崔珏一样。
这次在长安城守擂的棋手想来就是这位,圣朝虽大,天资绝世的修行者能挑一箩筐出来,但在围棋一道,没人有把握能赢木南山。
这也是怜月公主此行的底气,也是皇后和太尉敢这么做的原因。
这一步圣朝若是退了,圣皇的威望无形中就会被削弱一分,这对于天下百姓来说不是好事,但对于皇后来说,这就是好事。
“相互利用罢了,皇后将庆苍当做一把剑,庆苍也想借此机会翻个身,他们倒向北海未必是虚词,这般小国,无非只能两头摇摆求保自身罢了。”左相眼中闪过不屑之色,旋即眉头也微微皱起:“这一步是阳谋,再怎么样也没办法破解,圣朝这一步若是退了,只怕....”
右相脸上也是露出了担忧之色:“神教形势渐大,佛门和道门也不平静,妖国更是在虎视眈眈,北海与异教苟且千年不加掩饰,这整个天下,都盼着圣朝退一步。”
一千多年来,圣朝就像是一轮太阳,悬在无数人的头顶,纵然是再大的野心,再大的野望,都要受到圣朝钳制,一千多年了,想必这些人早已经等得不耐烦。
“若是院长大人还在...”
左相微微叹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若是三千院荣光依旧,只怕天下会安定许多。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偌大王朝的崩塌,总要先从内乱开始。
......
......
李子冀并没有赏月的习惯,他帮果果盖好被子,拿起剑迈步走出了房间,在院内的石磨一旁坐下。
月光寡淡,照不亮整个夜晚,只是让院中稍显明亮,能依稀看清楚四周环境。
今夜很冷,寒风呼啸。
站在外面似乎能感觉到身体在一点点的冻僵,但李子冀的脸上却依旧平静,他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正在擦拭着剑身。
风很冷,他的手却很稳。
“砰。”
一声闷响,有人翻墙进了院子。
“你在等我?”
中年人手掌放在了腰间弯刀上,目光惊疑不定的打量着李子冀的背影,并没有轻易上前。
他准备了数日,终于是在今日找到了合适的机会,都卫禁军每夜巡逻在这里的间隔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的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情。
本来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了事,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青年竟然会察觉到了他的到来,并且主动走出来等他。
这很让人意外,甚至多年来的谨小慎微让中年人有一种今夜放弃行动,改天再尝试的冲动。
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宁夫人那里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因为过几日对方一定还会有防备,因为眼前的青年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察觉的,但普通人就是普通人,如何能与修道者相提并论?
所以中年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走了出来。
当藏在暗中的杀手走到面前,危险程度就会大大降低。
“没错,我的确在等你。”
李子冀并没有回头,依旧在缓慢而平稳的擦拭着剑身。
如果只有他自己,那么他不会这么冒然的守在外面,甚至可能另外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暂避,最差也会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假装没有发现,然后藏在门窗之后,打一个出其不意。
但屋内有果果在。
刀剑无眼,李子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所以他干脆直接走到了外面,最起码能让果果的危险降低许多。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中年人握刀的手掌微微用力,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两步:“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他一方面因为看不透李子冀,想要看透一些,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想不通这一点。
李子冀并不隐瞒,如实回答:“十天之前我在门口看见了一行脚印,是你留下的,那是第一次,往往代表了观察。”
“今天中午,我在街道对面的屋檐下又看到了同样的脚印,你就连靴子都没有换过,这是第二次,而第二次往往代表了动手。”
“所以我今晚等在这里,料定你一定会出现。”
固然不如国公府那般威严,却也是底蕴十足。
“崔府。”
李子冀抬头看着眼前的府邸,心头一动:“这是崔文若的家?”
崔文若的家,也就是棋圣崔珏的府邸,在长安城乃至整个圣朝都是属于名望不低的世族,现在的朝堂上就有崔家的人。
顾春秋点了点头,走过去敲了敲门。
“时间比较仓促,我们要是想看戏的话,还得借梨园的青云马车才行。”
年节将近,所以在输了那盘棋之后崔文若也没有立刻回到青宁城,而是在家中准备过完年节之后再回梨园。
“既然明知道时间仓促,为何不提早出发?”
顾春秋不屑道:“俗见,早出去万一暴露了怎么办?何况坐普通马车多颠簸,我可不想遭那个罪。”
其实普通马车并不颠簸,顾春秋只是不想在路上耽误太长时间,那样太没意思。
门被打开,本来崔府的管家还在好奇谁会在年节午夜过来拜访,心里正思忖着会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结果刚打开门就看见了顾春秋三人。
心里一惊,果然有大事发生。
“顾公子,深夜拜访,这是?”
名满天下的顾春秋,声名鹊起的李子冀,再加上刚刚赢了自家公子的儒山弟子木南山,这搭配除了一眼就有大事发生之外,还显得很是古怪。
顾春秋微微一笑:“年前与文若约定,今晚要一起喝酒。”
一起喝酒?
没听自家公子提起过啊。
崔府管家满脸迷茫,但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放了下去,无论如何有顾春秋在,对自家小郎君来说就绝对不是坏事。
“请进,我这就去请小郎君。”
将三人一小孩带到前堂休息,上了几杯好茶,崔府管家就去通报了崔文若。
“看来今夜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崔文若进门,挥手示意管家及下人离开,目光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开口道。
顾春秋喝了一口茶,刚刚年夜饭吃的太油腻,刚好喝口茶刮一刮:“城外有场戏要看,想借你的青云马车用一用。”
“看来这场戏的距离不近。”
能用上青云马车的地方,肯定离长安城很远。
“的确不近。”
“这场戏很好看?”
“很好看。”
“能不能带我一个?”
李子冀看了一眼木南山,木南山半闭着眼睛,心头一跳,这场景似曾相识,他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顾春秋没有犹豫,就像是早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当然可以。”
崔文若又看了一眼木南山,李子冀能跟着去他不意外,但木南山也一同跟着,这就很让人考究了,不过他也没有问出口,而是道:“什么时候出发?”
“青云马车在哪里?”
“后院看烟火。”
“马也会看烟火?”
“妖马不是马。”
“妖马不是马?”
“起码不是一般的马。”
顾春秋啧啧一声,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争辩下去,起身道:“那就走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再晚的话,这场戏说不定就看不成了。”
将果果放到了崔府,崔文若喊出了自己的师妹念念帮忙照看,在崔府小丫头的安全完全不需要担心,且不提崔府底蕴不浅,那位梨园先生也在府中没有离去。
“这就是青云马车?”
坐在车里,顾春秋很是享受的舒展着身体,青云马车的车厢自成空间,明明从外面看起来和寻常马车一般大小,但坐上来之后却发现这里简直就算得上是一个小房间了。
带着淡淡的沉香味道,纵使是马车跑的再快也不会感到一丁点的颠簸。
两个人的酒壶碰了碰,顾春秋忽然问道:“你觉得此刻国公府里会是什么场面?”
其实他一早就在人群中看见了韩山,对方临走前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精彩的很。
李子冀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觉得那场面肯定很不好看。”
那场面的确不好看。
甚至就连那个四季如春的小池此刻都已经塌了一半,池水流淌的干干净净,那养的极好的几位鱼已经冻死在了地上。
宁夫人的脸色阴沉的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李孟尝也是皱着眉,没想到事情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收尾,更没想到那个私生子竟然成为了三千院的新弟子。
虽然院长大人已经死去,三千院九成人已经被遣散,可三千院就是三千院,哪怕只剩下一个人,依旧是让人忌惮的地方。
他想不通三千院为何会收下这个私生子,更想不通这个私生子什么时候有了胜过木南山的棋力。
“当初怎么就让他活下来了?”一想到要不了多久整个天下都会查清楚李子冀就是国公府的私生子,她的心里就愈发烦躁起来。
“或许是命不该绝。”韩山低着头,觉得这就是天意。
那样一场大水都没有淹死他,还让他一路平安的走进了长安城,又极不可思议的杀死了一名初境修士,然后不知为何成为了三千院的弟子,今晚又胜过了木南山。
这一切都显得那样匪夷所思,单独拿出来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人感到震惊,可这么多事情却都集中到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能不能拉拢回来,毕竟是我们国公府的血脉,总像仇人似的,让外人看了笑话。”宁夫人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烦闷,提议道。
李孟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管家韩山迟疑了一瞬:“只怕,很困难。”
他虽然与李子冀相处的时间很短暂,却知晓那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前些日子国公府才派人去杀他,现在看人家加入了三千院转头又想拉拢,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更何况,以三千院的能量,只怕这时候的李子冀已经知道了遂宁城大水的真正原因。
如果李子冀是个冷血无情的白眼狼倒也罢了,可从对方当初在国公府门前转身就走就能看出来那个是很有骨气的人。
有能力,聪明,有骨气,敢杀人。
综合这几点下来,他甚至不需要去询问就已经知道答案是什么。
“看起来我们好像一直都没有看清过他。”李孟尝淡淡道。
一个之前看来随时随地可以被抛弃,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私生子,一翻身却展现出了冠绝天下的天赋。
“磨了十九年的剑吗....”
李孟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小孩子的把式,即便加入了三千院又能成什么大器?”
韩山询问:“将军,那我们之后该怎么做?”
“继续派人盯着即可,如果说以前想杀他的人只有我们,那么今日过后,想要他命的人,数都数不过来。”李孟尝掸了掸肩上的雪花,这天下风云无数,一个小小的少年郎在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下就敢贸然掺和进来,等待他的只能是烈火烹油。
韩山点了点头,躬身退去。
在想到李子冀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会露出复杂之情,谁能想到当初站在国公府门前连一件像样衣服都没有的私生子,一转眼竟然就成了这天下风云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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