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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她是千亿总裁白月光黎熹谢娇月 番外

一路高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怕奔驰和路虎,就怕大众带字母。顾家人开的就是带字母的大众辉腾,一共来了三辆,整齐有序地停在谢家大门左侧的露天停车区。住在谢家周围的邻居也早就收到风声,纷纷站在自家庭院或高处天台看热闹。这谢娇月跟顾淮舟的事传了这么些年,但一直没看到过顾淮舟跟谢娇月公开露面。别说两人一起露面了,那顾淮舟身子公开露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事传得久了,迟迟不见两人同框,难免会响起一些唱衰的声音。所以,昨晚一接到顾家那边的电话,谢家这边不止暗中将消息放了出去,谢娇月甚至还联系了娱乐圈的记者。这会儿,谢家附近的花坛后面,就藏着一批拿相机的狗仔。看到这阵仗,邻居们都悄悄拿出手机来拍个热闹。谢明宗忙着上前去招待顾家人,都还不忘抽空回头瞪了眼黎熹,语气不善地提醒她:...

主角:黎熹谢娇月   更新:2024-12-31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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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熹谢娇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她是千亿总裁白月光黎熹谢娇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路高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怕奔驰和路虎,就怕大众带字母。顾家人开的就是带字母的大众辉腾,一共来了三辆,整齐有序地停在谢家大门左侧的露天停车区。住在谢家周围的邻居也早就收到风声,纷纷站在自家庭院或高处天台看热闹。这谢娇月跟顾淮舟的事传了这么些年,但一直没看到过顾淮舟跟谢娇月公开露面。别说两人一起露面了,那顾淮舟身子公开露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事传得久了,迟迟不见两人同框,难免会响起一些唱衰的声音。所以,昨晚一接到顾家那边的电话,谢家这边不止暗中将消息放了出去,谢娇月甚至还联系了娱乐圈的记者。这会儿,谢家附近的花坛后面,就藏着一批拿相机的狗仔。看到这阵仗,邻居们都悄悄拿出手机来拍个热闹。谢明宗忙着上前去招待顾家人,都还不忘抽空回头瞪了眼黎熹,语气不善地提醒她:...

《死后才知,她是千亿总裁白月光黎熹谢娇月 番外》精彩片段

不怕奔驰和路虎,就怕大众带字母。
顾家人开的就是带字母的大众辉腾,一共来了三辆,整齐有序地停在谢家大门左侧的露天停车区。
住在谢家周围的邻居也早就收到风声,纷纷站在自家庭院或高处天台看热闹。
这谢娇月跟顾淮舟的事传了这么些年,但一直没看到过顾淮舟跟谢娇月公开露面。
别说两人一起露面了,那顾淮舟身子公开露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这事传得久了,迟迟不见两人同框,难免会响起一些唱衰的声音。
所以,昨晚一接到顾家那边的电话,谢家这边不止暗中将消息放了出去,谢娇月甚至还联系了娱乐圈的记者。
这会儿,谢家附近的花坛后面,就藏着一批拿相机的狗仔。
看到这阵仗,邻居们都悄悄拿出手机来拍个热闹。
谢明宗忙着上前去招待顾家人,都还不忘抽空回头瞪了眼黎熹,语气不善地提醒她:“赶紧滚!”
黎熹跟姜星河上了车。
但姜星河却不着急走,他说:“我长这么大,每天都要听到他们提起顾淮舟的名字,还没见过他本尊呢。”
“听说他比谢行云还小一岁呢,跟我同岁。同一年生的,他却成了顾氏财团CEO,而我这辈子干过最牛逼的就是得过大胃王挑战赛冠军。”
“我得看看这个顾淮舟,到底长着几个脑袋!”
姜星河边说,边调整车内外后视镜的位置。
黎熹一脸无语。
但她其实也挺好奇顾淮舟的相貌。
能让谢娇月像个舔狗一样倒贴的人,想来相貌就算称不上英俊,也不丑吧。
要是太丑的话,那她就不搞了。
她这人是个颜控,对着太丑的男人,她兴趣都没有。
两人像是好奇宝宝,紧盯着后视镜。
谢明宗见黎熹乖乖上了车,这才安了心,连忙露出热情的笑脸,走到中间那辆辉腾旁边。
他刚要伸手去开车门,从副驾驶上下来的保镖就快步挤到他的身前,“谢先生,我来就好。”
谢明宗哂笑了下,装作自然地收回手。
车门缓缓打开。
一只锃亮的高档皮鞋从车内伸出,落地,西装裤脚上缩,露出一只黑灰色线袜。
谢明宗笑容更是谄媚,他一把拉过谢娇月的手臂,笑着说:“十分欢迎顾先生来谢家做客,我是娇月的父亲谢明宗。”
“顾先生,你...”
车门完全被打开,露出皮鞋主人的真容——
那是一名看上去七十多岁,脸上已经生出褶子的鹤发男性。老人家一双偏灰色的双眸朝谢明宗低头看过来时,难掩睥睨之态。
谢明宗准备好的说辞,顿时卡在了喉咙。
“您是?”
“你是谢明宗先生吧。”老人朝谢明宗伸出右手,他说:“鄙人顾寒,是淮舟的生活管家。”
所谓生活管家,就是负责顾淮舟衣食住行跟安全的大总管。
从顾淮舟生下来,他就陪着顾淮舟了。
他的身份,既是管家,也是恩师,更是家人。
但在谢明宗看来,这个顾寒也只是一个拿钱打工的下人。
谢明宗垫着脚朝顾寒背后的车厢瞄了眼,没看到人。
他又朝前后的车子张望,见所有保镖都下了车,但其中没有一个能跟顾淮舟对得上号。
谢明宗眼里的热情跟谄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难掩失态,惊讶问道:“顾先生没来吗?”
闻言,顾寒直接收回手。
他放在身前的双手交叠垂落,语调冷了几度,冷漠地说:“如果谢先生问的是淮舟,那他的确没来。”
谢明宗一皱眉,下意识说:“可昨晚你们在电话里说过顾先生会亲自过来给小女庆生...”
这次不等顾寒管家解释,一旁的保镖便说:“顾寒先生也是顾先生。”
顾寒,顾先生。
合情合理,没毛病。
谢明宗眼神一暗,才明白是空欢喜一场。
谢娇月暗自朝花丛后面的记者投去几个眼神,这才整理好心态。
她强行挤出从容优雅的浅笑,上前朝顾寒弯腰,恭敬客气地喊了声:“顾管家,十分感谢您老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娇月倍感荣幸。”
“还请原谅我父亲的失态。他没去过顾家,不知道管家您也姓顾,又想着今天是我25岁的生日,便下意识觉得是顾淮舟先生要过来。”
“误会一场,让您老人家见笑了。”
谢娇月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顾寒脸色稍微好看了点。
“娇月小姐,祝你生辰快乐。”
说着,顾寒朝保镖递了个眼神。
保镖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搬出一口箱子,里面是一把定制的古琴。
古琴制作精美,一看就价格不菲。
看到古琴,谢娇月脸上这才露出欣喜的笑容,“是我之前在拍卖会竞拍过的那把古琴?”
“谢小姐没认错,淮舟听说了娇月小姐在拍卖会上,遗憾错失爱琴的事,便让我托关系将这把琴买了过来。”
顾寒走过去抱起古琴,递给谢娇月。
“祝娇月小姐生辰快乐。”
“谢谢,我很喜欢。”谢娇月双手接过古琴,转身递给旁边的谢行云,“哥,你帮我拿进屋,我穿着高跟鞋不太方便。”
谢行云接过古琴。
谢明宗从谢娇月对顾寒的恭敬态度,揣摩出这位老人家在顾家应该很有地位,他赶紧调整好态度。
谢明宗热情地招呼顾寒进屋:“顾老先生,快进屋喝茶,咱们坐下来聊。”
顾寒却冷淡地摆摆手,他说:“不用了,礼物既然已经带到,那我们就先走了。”
“哦,对了。”顾寒想起了一件事,他突然对谢明宗说:“我们也是昨晚才知道,谢家竟然还收养了一个孩子。”
“老爷子得知这事后,托我今天又带了一张请帖来。”
顾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邀请帖,红底烫金的,正是顾老爷子生辰的邀请函。
顾寒将邀请帖递到谢明宗面前,“既然都是孩子,那就该一起邀请,不能厚此薄彼啊。”
“老爷子的生辰,还望谢家三个孩子能一起前去。”
谢明宗眉心一跳,不敢相信顾家竟然还给黎熹也准备了请帖!
他收下了请帖。
等顾寒开车一走,谢明宗就低声骂道:“顾家这是在搞什么!他们又不是才知道我家收养了黎熹!以前怎么没见到顾家对黎熹一视同仁?”
“还说什么不能厚此薄彼,这是在讽刺咱家苛待了黎熹?”
盯着谢明宗手里那张刺眼的请帖,谢娇月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她抢走请帖,打开一看,瞧见请帖落款人的名字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字——
顾淮舟。
“这是顾淮舟的笔迹!”
谢娇月紧握着请帖,银牙紧咬,“黎熹竟然拿到了顾淮舟亲手写的邀请函。”
可这分明是只属于她的殊荣!
就连谢行云的邀请函,都只盖着顾淮舟的私人印章。

谢行云幽幽地睁开眼睛,望着突然之间性情大变的黎熹,表情难掩茫然。
他那个温柔如水,对他唯听即从的初恋女友黎熹,去哪里了?
“熹熹,你...”
“闭嘴!渣狗!早就分手了,熹熹也是你配叫的!”黎熹直接将电吹风的出风口塞进谢行云嘴里。
谢行云眼睛又瞪大了些。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砸响,随之响起姜晴空气势汹汹的叫骂声——
“黎熹!姜星河!开门,我知道你俩在里面!”
“贱蹄子,竟然敢在我的订婚宴上,勾引我哥!”
见没有人来开门,姜晴空朝旁边的酒店经理怒吼:“刷卡!开门!”
这家酒店就是姜家的产业,经理不敢忤逆姜千金的命令,赶紧硬着头皮用房卡在感应器上一靠。
姜晴空迫不及待推开门,带着一群年轻的朋友们冲进来捉奸。
一进屋,看到屋内的情形,姜晴空当场目瞪口呆。
跟黎熹同处一室的男人,竟然不是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姜星河,而是她的未婚夫谢行云!
“啊!”
姜晴空爆发出尖锐的咆哮声:“黎熹,你怎么会跟行云在一起!”
黎熹虚弱地靠着墙壁,一只脚还踩在谢行云胸膛上。
被玉簪子束着的黑发早已凌乱,却丝毫不损她秾丽夺目的美貌。
黎熹目光阴冷看向姜晴空,语气莫测:“听姜小姐这话的意思,我究竟该跟谁在一起?”
姜晴空直接哑巴了。
黎熹继续犀利地逼问:“姜小姐这是有备而来?算准时机,要将我跟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捉奸在床?”
“一场捉奸戏码,毁掉两个人声誉,真是一箭双雕好算计!”
说完,黎熹朝姜晴空讥讽一笑,问她:“姜小姐,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感受怎么样?”
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姜晴空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姜晴空必须尽快将自己摘出去。
她虚张声势地喊道:“黎熹,你少污蔑人,我只是听到有人说你进了我大哥的房间,又没在楼下看到我大哥,这才上来找你!”
“我没想到,你竟然不要脸地勾引我的未婚夫!”
“黎熹,谢家将你养大,你却勾引谢家的长子。你就是这么报恩谢家的?”
“你可真是一头白眼狼啊!”
反咬一口,姜晴空用得很熟稔。
别人不知道,但姜晴空早就发现了黎熹跟谢行云之间的禁忌关系。因此反咬黎熹一口的时候,姜晴空底气十足。
黎熹懒得跟她做口舌之争,黎熹拔下头上的玉簪子,对准左臂眼也不眨地划下去。
肌肤瞬间被割破,尖锐的疼痛逐渐被放大,暂时压制住体内的药效。
黎熹深吸口气,握着流血的簪子,眼神狠绝:“我怀疑有人在我的酒中下了药,我要报警验血,立案调查!”
这一世,她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荡·妇的臭名声,她不背!
一听到黎熹要报警立案,姜晴空终于慌了神。
这时,一道蓝色倩影悄然穿过人群,来到姜晴空的身后。
“晴空姐。”
来者是一名身材火辣,身穿蓝色吊带星空裙的女子。她一头如瀑黑发烫成小卷,像是柔顺的海藻波光粼粼。
这女人是谢行云的亲妹妹谢娇月,也是一位颇有名气的女演员。
谢娇月走的是人美心善的锦鲤人设,在娱乐圈人脉很深,在名媛圈也受人追捧。
上一世,黎熹就是错信了这位‘人美心善’的好姐姐,才差点被感染了艾滋!
谢娇月嗓音温柔地安慰姜晴空:“晴空姐,先别急。我们都知道你跟大哥感情有多好,你怎么会蠢到给熹熹下药,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呢?”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熹熹也是受了委屈,才会产生这些不理智的猜测。”
姜晴空在谢娇月的安抚下,慢慢恢复了镇定,也找回了理智。
她见谢行云没有大碍,黎熹的衣服也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便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大发慈悲地开口:“黎熹,今天的事就当是一场误会。”
“我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姜晴空就走进房间去扶谢行云。
谢娇月也踩着高跟鞋,像是一阵清风般靠近黎熹。
“熹熹。”谢娇月温柔地握着黎熹的左手。
盯着黎熹流血不止的伤口,她心疼地责备起来:“傻不傻啊,干嘛割伤自己?”
谢娇月又叹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今天是大哥跟姜小姐的订婚宴,咱们谢家跟姜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咱们先别闹了,忍一忍,等晚上回了家再细说,好不好?”
见黎熹迟迟不应声,谢娇月只能拿出杀手锏来,对黎熹说:“姐姐现在是公众人物,如果这事被狗仔知道,也会给我带来麻烦。”
“熹熹,既然姜小姐已经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你也消消气,咱们就不报警了吧。”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身为养女,黎熹最感激的就是谢家人。
清楚自己的身份特殊,黎熹在谢家一直都尽量减低存在感,从不跟谢娇月这个亲女儿争抢。
不管是漂亮的裙子,车子,玩具,还是珠宝,黎熹都会习惯性让给谢娇月。
跟谢行云谈恋爱后,黎熹自觉做了对不起谢家的事,对谢娇月更是百般忍让。
所以谢娇月笃定,当她开口替姜晴空求情后,黎熹一定会心软,最终化干戈为玉帛。
但...
这一次,黎熹却一把甩开谢娇月的双手。
望着被甩开的手,谢娇月眼底浮现出愕然之色。
她还来不及揣摩黎熹的心思,就听见黎熹说:“姜晴空不跟我一般计较,那是她大仁大义。但我也不是故意针对姜小姐,我只是想找到给我下毒的凶手。”
黎熹歪歪头,语气天真地问谢娇月:“姐姐这么担心姜小姐,难道你也怀疑是姜小姐给我下的药?”
谢娇月再聪慧的人,也被黎熹的问题干沉默了。
堵住谢娇月那张巧嘴,黎熹这才振振有词地说:“一个敢在公众场合给人下毒的人,说不定也敢在公司饮水机里投毒!”
“发现犯罪情况,报警立案,送危险分子进去蹲局子,这本就是公民应该做的事。”
黎熹定睛望着谢娇月,犀利地质问她:“姐姐,你是公众人物,是多少青少年的偶像。难道你面对这种犯罪事件,也要向犯罪行为低头吗?”
谢娇月更是沉默。
她诧异地看着黎熹,不明白这个小跟班,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叮——
电梯厅那边传来一阵动静,有宾客抬头朝那边望去。
看到信步而来的警察蜀黍,大家面面相觑了一阵。
还真的报警了啊!
年约三十岁的男警官来到套房门外,这人身材魁梧,五官端正,看上去便铁骨铮铮。
“我是周警官,谁是黎熹?”
周警官眼神从众人身上一掠而过,无论是谢娇月还是姜晴空,都暗自垂眸,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黎熹抬头,气虚无力地应了声:“我是黎熹。”
说完,黎熹才注意到周警官身后还跟着一个相貌俊逸,身形清隽的青年。
那青年穿一件长至脚踝的薄风衣,他左手握着一杯咖啡,右手单插在裤兜,卷起一截衣袖,露出劲瘦的小臂。
微长的碎发盖在额前,这让他看上去不像是警官,倒像是海报上的男模特。
也许是黎熹的眼神太专注直白,很快便引起对方的注意。
青年侧目朝黎熹望过来,细长的丹凤眼里透露出漫不经心的情绪。
黎熹下意识站直了,一改先前那副懒散的样子。
周警官打量着黎熹,“是你报的警?”
注意到黎熹的胳膊在流血,周警官忽然对身边的青年说:“顾教授,得麻烦你先帮黎小姐处理下伤口。”
闻言,黎熹积极配合,主动地朝男人伸出手上的左臂。
男人冷寂的视线,在看到黎熹染满鲜血的左手时,倏然凝固。
黎熹的手指细长漂亮,中指上一黑一红两颗小痣长得非常特别。
特别到了,能通过一根手指精准锁定她身份的程度。
殷红的鲜血,妖异的红痣,如玉般漂亮的长指。
真的很漂亮啊。
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男人温声且克制地对黎熹说:“黎小姐,这边请。”

两人坐在车里,很快就看到律师将姜晴空保释出来。
只是被关了一天,姜晴空就憔悴了许多,丝毫不见订婚宴那日的高贵美好。
姜逐浪显然很心疼这个闺女,一直搂着她的肩膀在轻哄,像是哄自己的宝贝。
看到这和谐温馨的画面,黎熹忍不住吐槽:“你爹不会觉得愧对宝贝闺女吗?”
姜星河嗤了一声,冷笑道:“他算是有底线了。”
黎熹倒吸气:“...这可是你说的。”
像她这种好孩子,可说不出这种缺德的话。
两人又去了一趟银行,将支票兑现。
黎熹按照约定分了姜星河一笔钱,但姜星河不要,“你帮我拿回了母亲的遗像,钱我就不要了。”
黎熹说:“这钱你真不要?”
姜星河摆手说:“再缺钱也不能要你的委屈钱。”
黎熹一愣。
姜星河拍拍黎熹肩膀,换了副正经严肃的面孔,“如果不是你运气好侥幸躲过一劫,这会儿,你肯定已经成了东洲市人尽皆知的荡妇狐狸精了。”
“黎熹,这钱你该得。我一个男人,哪里能要你的钱。”
“姜星河,你人还怪好咧。”黎熹决定以后要跟姜星河做好朋友。
“才知道么!”姜星河耸耸肩,他说:“真要感谢我,就请我吃饭吧。就对面那家高空法式餐厅,怎么样?”
那家餐厅贵得离谱,专坑有钱的大冤种,前年圣诞节谢行云还带黎熹去那里吃过。
黎熹爽快点头,“行!”
餐厅限位,都需要提前预约,不想预约的就需要出双倍费用。
短短三天就赚了五千万,黎熹心情大好,直接就出了双倍费用,带着姜星河走到整个餐厅观景位置最佳的临窗情侣座。
举起高脚杯,黎熹对姜星河说:“来,庆祝我获得自由、财富跟新的朋友姜星河!”
姜星河擦掉嘴角的甜品,举起杯子跟她碰了碰,也说:“也庆祝我拿到了我妈的遗像。”
“干杯!”
两人喝了第一杯,又举起第二杯。
这次黎熹说:“敬咱俩成为了邻居,以后要相亲相爱,互相帮衬!但我先申明,你搞有夫之妇被抓了,我可不帮你藏人。”
姜星河嘿了一声,跟她碰杯,也说:“那我就祝你先睡收租哥,再睡顾淮舟,成为豪门顾太太!”
“说得好!”
喝完第二杯酒,黎熹又朝姜星河举杯。
这次黎熹有些词穷,想了想才说:“那就祝你成功买到《七》影视版权,当制片人拍电影。票房大卖,一夜暴富!”
这话姜星河喜欢听,“那我就祝你驾照次次一把过!”
“好!”
其他桌坐的都是约会的情侣,气氛温馨暧昧,只有他们这一桌与众不同。
听到他俩的谈话内容,隔壁桌的客人纷纷侧目,并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
但他俩都是没人疼爱的孤儿,也不在乎外界的眼神。
*
喝了酒,为了安全起见,黎熹提议找代驾开车。
姜星河倒异常配合,爽快答应,“行。”
他打开app,很快便约好了代驾。
抬头对上黎熹看过来的怪异眼神,姜星河不禁好笑:“怎么?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喝醉了也会开车上路的纨绔?”
黎熹诚实点头。
因为上一世姜星河就是酒驾开车,撞断护城桥栏杆,冲下东江河溺水身亡的。
因为他的死,姜晴空跟谢行云的婚礼才延迟到了一年后。
所以在得知姜星河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宝宝时,黎熹才会觉得奇怪。
一个只喝了三杯葡萄酒,都会乖乖请代驾的人,怎么会酒驾车祸身亡呢?
姜星河靠着电梯,同黎熹讲:“我以前骑机车的时候,目睹过一个小女孩被酒驾司机撞飞的情形。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孩子落地时,望着我的眼神。”
想起那个小女孩,姜星河心里便止不住的难受。
他说:“我是个不成器的废物,但我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酒驾害自己就算了,还害别人,我最痛恨酒驾的行为。”
闻言,黎熹深深地看了姜星河一眼,才颔首说:“人活着不一定要有所成就,无愧于心就好。”
“如果当废物能让你开心,那就当一辈子的废物吧,姜星河。”
路上,他们还真碰到了查酒驾的交警。
黎熹暗自庆幸,“看吧,幸好找了代驾。”
两人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面对交警丝毫不心虚,可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代驾小哥竟然喝了酒!
当仪器测出代驾小哥酒精超标时,姜星河直接一脚踹到了椅背上,低声骂道:“你爹的!喝了酒你接什么单啊!”
“撞了人你赔吗!你是拿命赔还是拿钱赔!”
“老子找你就是为了安心,你他娘的还给我喝酒!”姜星河气得将代驾小哥拽出车子,抬手要揍人,被交警及时拦住。
黎熹赶紧追过去拉住姜星河胳膊,将他拉到树下,“别打人啊,打人还要拘留呢。”
“这玩意儿!”姜星河余怒未消,气得用脚踢树。
那边,代驾小哥装无辜,正在跟交警解释:“我真只喝了一杯,还是啤的,交警同志你行行好,放我一马呗。”
交警可不听小哥的解释,他只认检测仪给出的额数据,铁面无私地说:“饮酒驾驶,罚款1500,记12分,扣驾照6个月!”
小哥都要哭了。
姜星河也要哭了,气哭的!
罚款扣分都是代驾小哥的,但姜星河明天还得拿着机动车行驶证,跟代驾一起去处理违章。
姜星河郁闷得不想回家,“黎熹你自己走回去吧,我就不回去了。”姜星河说完就单手插兜,骂骂咧咧地走了。
黎熹则自己步行回家,顺便醒醒微醺的脑子。
路过宠物医院时,她拐进去陪了会儿派大星,准备给它喂猫罐头。
护士却说:“顾先生给派大星喂过了,下一顿要等到晚上十点再喂。”
“顾先生来过了?什么时候?”
“刚走几分钟。”护士也爱八卦,她在旁边帮另一只住院的猫咪清理尿垫,好奇地问黎熹:“黎小姐,你是顾先生女朋友吗?”

翌日,大清早。
姜星河开了一辆坦克越野去酒店楼下接黎熹。
一下车就看到了黎熹。
黎熹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拉链从膝盖拉至脖子,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站在酒店门口像是一个黑色的人柱子。
看到黎熹脚底蹬着一双接地气的黑棉鞋,姜星河两眼一瞪。
他一边拆口香糖一边埋汰黎熹:“你这是什么打扮?不是我说,你脚上那玩意儿,我们小区捡垃圾的阿姨都不穿。”
“就你这穿衣品味...”
姜星河啧啧两声,一言难尽道:“姜晴空给你下药,让你来睡我,那是在侮辱我找女人的品味。”
黎熹早听说姜星河嘴巴毒,但她倒不生气。
没人爱的孩子,嘴巴不毒一些,怎么保护自己呢?
黎熹懒得跟他斗嘴,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撩起羽绒服潇洒落座。
指着脚下的黑棉鞋,黎熹说:“这是我意中人送的,暖得不行。”
姜星河的白眼都快翻上了天,“那你意中人的品味,也不咋的。”
黎熹脑海里浮现出顾缜那一身堪称修长男模的穿搭风格,平静地反驳姜星河:“那你大错特错,他长得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品味更是一绝。”
“你这样的跟他站在一起,那就是土鳖。”
姜星河不信,只当她是在吹牛,“放屁!东洲市就没有哪个男人的时尚品味能比我更好。”
黎熹闻言侧头打量起姜星河来。
半拉链款式的毛衫套在姜星河身上,衬得他这人有种痞气。但藏在凌乱碎发下的双眼,看似锋利,却藏着一股疲惫跟孤独。
不被爱的孩子都这样,会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尖锐的刺猬,保护脆弱的血肉。
黎熹打了个哈欠,靠着车椅说:“我看你的品味也就那么回事。”
姜星河冷哼:“山猪吃不了细糠,黎熹不懂时尚。”
还挺押韵。
黎熹被逗的闷笑,这才问:“房源找到了吗?”
“知道澜庭公寓大厦吗?我现在就住在那里,安保措施没的说,就是租金不便宜。”
黎熹点头,“知道,东洲市最高端的公寓大厦嘛,年轻租客的天花板嘛。”
三月前,谢娇月想在那里买一套公寓,都没成功。
姜星河告诉黎熹:“你的资料我发给收租哥了,等收租哥回我消息吧。最迟两天就有消息。”
如果没消息,他就去砸收租哥的门,催催他。
“收租哥?”黎熹吃了一惊,“澜庭公寓是收租哥一个人的?”
“是啊。”
提起这事姜星河就羡慕嫉妒恨。
他嚼着口香糖,咬牙切齿地吐槽:“收租哥是个大帅比,长得年轻就算了,还贼有钱。”
“他那人财大气粗,直接将整栋大厦都买了下来。我们整栋楼的租客,每个季度都得给他上贡租金。”
“他那人神神秘秘地,吹毛求疵,对租客的要求特别挑剔。你么...”
扫了眼黎熹的穿搭,姜星河咧嘴笑得欠欠的,他说:“就你这品味,十有八九入不了收租哥的法眼。”
黎熹撇嘴,“谁稀罕。”
不就是个收租哥,谁惯着他?
租不了澜庭公寓的房子,她就换其他小区。
那小区里又没有她的意中人,她才不会上赶着去舔呢!
只要兜里有钱,何处都可安家。
话锋一转,黎熹问姜星河:“你这种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怎么会符合收租哥的条件?”
姜星河露出得意的表情来,他说:“我会拉琴,收租哥喜欢听我拉琴。”
“懂了,你靠才艺通关。”
认真想了想,黎熹一本正经地说:“那我只能靠美色通关了。”
姜星河差点没咬到舌头,“你有美色那东西?”说完姜星河扭头去看黎熹的脸。
别说,黎熹的时尚品味差得一塌糊涂,但长得却很洋气漂亮。
其实黎熹的相貌跟身段,比起谢娇月都不输,相貌还要更娇艳夺目一些。
“行吧,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这点,姜星河必须承认。
“什么只有几分姿色?整个东洲市,就没有几个女孩儿能比我更好看。”黎熹这话,这语调,像极了姜星河说话的样子。
姜星河一笑,“你倒是跟传闻不一样。”
传闻都说谢家的养女黎熹,是个没什么尊严的软包子,就是谢娇月的小跟班。
谢娇月让她往左走,她就绝不偷瞄右边一眼,那就是个对谢家兄妹唯命是从的小跟班。
黎熹摊手,“无依无靠的小孩子想要活下去,就得仰人鼻息才能讨一口饭吃。”
“姜星河,你不是跟我一样吗?”
姜星河愣住。
他握紧方向盘,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一脸阴霾地盯着前方。
同是天涯沦落人,谁有资格嘲笑谁?
*
谢家昨天的订婚宴,闹得很难看。谢行云还被黎熹敲诈了五千万,并损失了一张顾家的邀请函。
按理说,谢家应该是愁云惨淡的氛围才对。
可黎熹来到谢家时,却瞧见谢家处处都欢声笑语,连院子里的盆栽都换成了更高档雅致的新品种。
这阵仗,比过年还要隆重。
姜星河吐槽:“你养父这是要纳妾了?”
黎熹一笑,“也可能是私生子要上门认亲。”
听到车声,谢家的保姆张妈跑过来打开门。
看到门外的黎熹,她笑脸一收,语气恶劣地说:“你的东西都放在你房间,赶紧搬走吧。”
“正好,二小姐的衣帽间太小了,你那房间腾空了,也能给二小姐扩个衣帽间了。”
黎熹是谢家的小透明。
张妈是谢家的老帮佣,伺候过张湘,也伺候谢娇月长大。
黎熹从进入谢家开始,就没少被张妈冷暴力。
闻言,黎熹直接一脚踹到张妈腿上,板着脸训斥她:“我现在不是谢家养女,那就是谢家的客人。”
“你一个做饭看门的,搁我面前耍什么威风?怎么,给谢家当看门狗,时间久了,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狗了,只会玩狗仗人势那一套?”
姜星河挑眉,暗中朝黎熹竖起大拇指。
张妈被黎熹三言两语骂得脸色铁青,她低头揉了揉被踹的腿,没敢反驳。
门口的动静,很快便吸引了屋内人的注意。
谢娇月穿一件墨绿色中古风连衣裙,披着毛茸茸的披肩,像一阵香风飘出来。
“黎熹!”
谢娇月亲昵地握住黎熹的手腕,露出一副惆怅担忧的表情,难过地说道:“爸爸他们说你从咱家户口本上迁出去了?”
“这是真的吗?”
黎熹点头,“是啊,是不是应该搞个记者招待会通知你?”
谢娇月被噎得俏脸一黑。
她瞥了眼跟在黎熹身后的男人。
认出那是姜星河,谢娇月下意识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地说:“黎熹,你昨晚一夜未归,是跟姜星河在一起吗?”
闻言,姜星河发出一声轻嗤声。
他一把扯开谢娇月握着黎熹的手,将黎熹拉到自己身后护着。
黎熹看了他一眼。
见姜星河眼底装满怒火,像是个快要喷火的小恐龙,她便安静地站在身后,给他一个表演的机会。
姜星河抱臂盯着谢娇月,似笑非笑地说:“谢小姐说话真是有意思,黎熹一夜未归,就是跟我在一起?”
“怎么,她是穷得开不起房间,连个落脚点都找不到了吗?”
谢娇月笑脸微僵,刚要解释。
姜星河又是一顿狂风输出:“谢小姐这两年在外面拍戏,离开谢家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夜不归宿更是常有的事。”
“难道谢小姐每天晚上,都住在不同男人的家里?”

谢明宗给黎熹的那一张,就是谢行云的那一张,盖的是顾淮舟的私人印章。
张湘觉得女儿是想多了,她说:“也许是请帖不够,临时补写的,就随手签了个名字更方便吧。”
“再说,顾家人没见过黎熹,不至于搞特殊化。”
谢娇月听到这话,心里才舒坦了些。
砰!
黎熹打开车门,跳下车,快步朝他们走过来。
她一把抽走谢娇月手里的邀请函,将兜里那一份普通邀请函拍在谢明宗胸口。
她当着谢家人的面打开请帖。
看到受邀人黎熹,跟邀请人顾淮舟的名字,黎熹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都睁大眼睛凑近看个清楚!”
黎熹举起请帖,朝谢家四口炫耀地摇了摇。
她故意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眯眯地说:“哎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鹅它就主动摔到了我面前。”
“盛情难却,这天鹅肉,我吃定了。”说完黎熹就拿着邀请函大摇大摆地走了。
只留下谢家四口,面色涨红,好似猪肝。
*
一上车,黎熹就大方地将请帖递给姜星河:“来,给你看看顾家的请帖,见见世面。”
姜星河还真的拿走请帖并摸了一把,“我能拍个照吗?”
黎熹:“把我名字隐藏了,我不想跟你一起丢脸。”
“行行行。”姜星河对着请帖拍了张照,涂掉黎熹的名字,P成他自己的名字,随后发到朋友圈:我也是被顾淮舟偏爱的男人了。
黎熹注意到姜星河的骚操作,都有些替姜家感到丢脸。
有这样一个不着调的长子,是姜家人的福气。
姜星河狐朋狗友多,很快就收获了二十多个点赞。
他翻了翻点赞记录,不由嚯了一声,“收租哥竟然给我点赞了。”
真是荣幸。
他在澜庭公寓租了三年房子,也加了收租哥微信三年,这还是收租哥第一次在朋友圈跟她互动。
他还以为收租哥从来不玩微信朋友圈呢。
闻言黎熹便说:“你把收租哥微信名片推送给我。”
“不好吧。”姜星河说:“收租哥最看重隐私,我不能随便把他微信名片给你。”
“再说,你加他做什么?等你成功租到房子再加他吧,以后每个季度定时给他上贡就行了。”
黎熹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怕他不同意,提前色诱啊。”
“...你可真豁得出去。”姜星河佩服黎熹。
黎熹笑笑,毫不谦让,“姜公子都能为爱做零了,我当然要向你学习。”
姜星河直接闭上嘴巴。
下一秒,又嘀咕:“我看你真是上帝派来克我的。”
“我得先问问收租哥。”姜星河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他一向尊重身边每一个朋友的喜好。
像收租哥这个人,最注重隐私,那他就绝不会随便透露收租哥的联系方式。
姜星河打开收租哥的微信,问:缜哥,昨晚发给你的资料看过了吗?你看我那朋友,可以在咱们小区租房子吗?
行的话,我就把你的微信名片分享给她,你俩私聊。
本以为收租哥一时片刻不会回消息。
因为他好几回给收租哥转房租,结果过了24小时对方都忘了收...
但这次,收租哥的消息却回得很快。
内容言简意赅,就一个字:行。
姜星河便直接将收租哥的微信名片分享给黎熹。
将请帖还给黎熹,姜星河说:“咱俩现在也算是朋友了,去了顾家记得给我拍几个视频,让我看看顾家园林的神秘面貌。”
“...行。”
姜星河的微信又叮叮咚咚响了起来。
他打开微信群迅速扫了眼,告诉黎熹:“笑死我,你那个姐姐以为今天来给她庆生的人是顾淮舟,还联系了记者。”
“结果这会儿,记者把拍摄到的图片都发了出去,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姐姐被顾淮舟放了鸽子,派了个老头子来打发她的事。”
“这他妈就叫现世报,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是么?给我看看?”黎熹也勾起了嘴角,都想得到谢家那四人这会儿有多暴跳如雷。
姜星河嫌弃截图看聊天记录麻烦,他说:“我直接把你拉到群里吧。我那个群,都是一群废物玩意儿,你进咱们群,也算是找到同类了。”
黎熹冷笑,“我谢谢你。”
但黎熹还是同意了姜星河的邀请,加入了东洲废物群。
东洲废物群。
废物宝哥:欢迎新来的废物,请按照群规修改群名,不听话的直接踢了。
废物牛哥:新来的废物是星河邀请的?星河,这人什么来头?
废物星河:我一个朋友,刚被家里扫地出门,连个落脚地都没有,正儿八经的窝囊废。
群里废物们:那还真的是窝囊废啊...
黎熹在修改群名片,没看到这几条消息。
很快,黎熹就把群名片改成了‘废物嘻嘻’。
返回群内,看到在姜星河的造谣下,全群成员都断定她是一个真正的小废物后,黎熹心里一阵无语。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心里吐槽一句,黎熹面无表情地打字:大家好,我是新来报到的小废物嘻嘻,还请哥哥姐姐们多多提携帮衬。
废物宝哥:新来的废物嘴巴挺甜,放心,东洲市所有废物回收站都是我开的。别人的空瓶子我五毛回收,你的,我给你七毛高价。
废物牛哥:我准你在我卖艺赚钱的地方讨口饭吃。
黎熹直接被逗笑,问姜星河:“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姜星河似笑非笑,“都是一群不被家里人重视的废物啊。”
黎熹深深地看了姜星河一眼,她说:“走吧。”
“去哪儿?”
黎熹也没地方去。
看出她的窘迫,姜星河这次没嘲笑她。
姜星河不动声色地释放善意:“既然收租哥允许我把他的微信推送给你,那租房这事就算办妥了。这样,我先带你去我家,等收租哥下了班,我再带你去找他签合同。”
“收租哥还上班?不是应该躺平吗?”黎熹最喜欢的就是躺着当个有钱的美丽废物。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有钱的同时,还热爱上班啊?
姜星河一针见血,道破玄机:“有钱人上班那叫体验生活,穷人上班那叫牛马耕地,能一样吗?”
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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