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晚宋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星晚宋辞的小说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路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玉堂被陆星晚这么一哭,彻底打乱了阵脚,慌里慌张的将目光收了收。张了张口,手忙脚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你……你怎么哭了?哎呀你别哭…”这次说话,刻意放轻了声调,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陆星晚的身上移开。陆星晚透过指缝看的一清二楚,阴险狡诈的男人……哦不,是姐夫。孟玉堂观察了会,发现陆星晚真的像是被他吓到了,除了哭得伤心之外,没有其他的情绪改变再开口时,语气充满了歉意。“同志,对不住啊!我这就是职业病,习惯了,看谁都是这个毛病。对不住,对不住。姐夫给你道歉,你看看这咱们初次见面,就把你吓哭了。怪不好意思的。”孟玉堂尴尬的挠了挠头,两道浓密的剑眉皱在了一起。这要是让他媳妇宋楠知道了,不得跪一夜的搓衣板啊?孟玉堂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膝...
《陆星晚宋辞的小说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孟玉堂被陆星晚这么一哭,彻底打乱了阵脚,慌里慌张的将目光收了收。
张了张口,手忙脚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你怎么哭了?哎呀你别哭…”
这次说话,刻意放轻了声调,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陆星晚的身上移开。
陆星晚透过指缝看的一清二楚,阴险狡诈的男人……
哦不,是姐夫。
孟玉堂观察了会,发现陆星晚真的像是被他吓到了,除了哭得伤心之外,没有其他的情绪改变
再开口时,语气充满了歉意。“同志,对不住啊!
我这就是职业病,习惯了,看谁都是这个毛病。
对不住,对不住。
姐夫给你道歉,你看看这咱们初次见面,就把你吓哭了。
怪不好意思的。”
孟玉堂尴尬的挠了挠头,两道浓密的剑眉皱在了一起。
这要是让他媳妇宋楠知道了,不得跪一夜的搓衣板啊?
孟玉堂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想起其中滋味,凭空打了一个冷颤。
不行不行,等确认了陆星晚的身份,他得好好对和人道个歉,贿赂贿赂。
这事千万不能传到他媳妇的耳朵里。
就他媳妇对宋辞比对自己亲儿子还亲的程度。
保准会爱屋及乌,他也保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陆星晚听孟玉堂的声音软了下来, 心中悄悄的松了口气。
心底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不敢松懈半分。
这可是有关于小命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陆星晚将手放下,眼眸水光朦胧,鼻尖因哭泣而变得粉嫩,脸颊上还残留着丝丝泪痕。
双手委屈的捏着衣角角,显示着自己的不安的内心,怯懦道:
“是我胆子太小了,不怪姐夫。”
孟玉堂歉疚的笑了笑,
直奔主题。
“同志,你是叫陆星晚对吧?
我记得当初我和宋辞姐姐结婚的时候,你才四五岁,扎个小揪揪,特别可爱。
这时间过真快,一眨眼你和宋辞都长这么大了?
对了,你爹娘身体还好吗?他们来了吗?
还有你哥哥,现在在干什么呢?我好多年没见过他了。”
听闻此言,陆星晚藏于桌面的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努力保持镇定。
面上与眸中都是满满的疑惑。
“姐夫?你说什么呢?
你怎么会见过我呢?
我听宋辞说过,姐夫你也是京都人。
而我家是沪市的,咱们都不是一个地方的。
我小时候连宋楠姐姐都没怎么见过。
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哥哥,我爸爸妈妈只生了我一个。
姐夫,你是不是看我年纪小,故意逗我呢?”
陆星晚气呼呼的鼓着小脸,不满的瞪着孟玉堂。
“呵呵,是吗?”孟玉堂爽朗一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是你宋楠姐见的你。”
孟玉堂心中的怀疑,已然被打消了大半 。
“那你爹娘呢?”
早就料想到孟玉堂不能那么轻易的放弃试探。
于是乎,陆星晚发挥精湛的演技,眼神突然呆滞,神情恍惚不定,像想到了什么很难过的事一样,神情逐渐落寞,眼眉下垂,鼻音浓重,隐隐沾染上了些哭腔。
“爸爸妈妈,他们……他们去世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一个人来找宋辞。
我家…就我一个了呜呜……”
陆星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伤心不已,
孟玉堂神情动容面露不忍,心底涌上一股浓浓的愧疚。
起身走到条几旁,从抽屉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陆星晚。
“同志,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人要好好过日子才是。
相信家全叔和秀琴姨,也希望他们的女儿能向前看,幸福快乐。
你说是不是。”
陆星晚伸手接过纸巾,心中止不住的腹诽,这个孟玉堂也真够可以的。
安慰人也能从中插一杠子试探?真行!
还好,宋辞和她讲过他的“未婚妻”的家庭情况,巧的是他的“未婚妻”也叫陆星晚。
可惜红颜薄命,早早的去了。
此刻陆星晚特别好奇孟玉堂是干嘛的?
迎着孟玉堂微微探寻的目光,陆星晚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孟玉堂。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宋辞的姐夫?”
孟玉堂被陆星晚这突然倒打一耙的骚操作,弄得一头雾水,愕然惊问:
“什么?”
陆星晚愤愤道:“你要真的是宋辞姐夫,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满嘴的胡说八道。
我没有哥哥,我爸爸不叫什么家全,我妈妈也不叫秀琴。
我爸爸妈妈都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爸爸叫陆砚书,我妈妈叫沈秋沐。
所以,你肯定不是宋楠姐姐的丈夫。”
话落,陆星晚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大喊。
“来人啊,有敌特,快来人抓敌特了?”
孟玉堂见状,立马拦住了陆星晚。
“别喊别喊,我真的是宋辞的姐夫。”
“我不信,来人啊,来人啊?”陆星晚双手推搡着孟玉堂的触碰阻拦,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这里不愧是军区家属院,思想觉悟够高,行动够利索,很快便赶来了一大群手持各种家伙什的家属们。
远远望去,持械巡查员正火急火燎的跑步前来。
孟玉堂看着面前的一大帮人,额头流了几条黑线,目光无奈的看着陆星晚,语气更无奈道:
“我真的是宋辞的姐夫。”
陆星晚心想,我当然知道你是宋辞的姐夫。
不过为了我能摆脱嫌疑,获得新身份,就委屈你到稽查科里做做客吧。
等宋辞回来,你就可以出来了。
陆星晚冷哼一声,“我不信,有话你留着和稽查科的同志们说吧。 ”
随后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孟玉堂。
“让让,让让,敌特在哪呢?”身着军绿制服的巡查人员,穿过人群站在陆星晚和孟玉堂的对面。
陆星晚指着孟玉堂义正言辞道:“同志,就是他。
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到我家胡说八道
非得说他是我未婚夫宋辞的姐夫。
可他和我说的信息都是错的,我怀疑他是在打听军属信息,好做坏事用的。
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孟玉堂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摸向口袋,想将自己的证件拿了出来。
然而,巡查人员会错了意,唰的一下将枪举了起来。
一路走回军属院,门卫看到宋辞扯了两个人回来,立马跑了过来。
“宋排长,这是?”
宋辞将绳子递给门卫,满不在乎道:“敌特,找两个人把人送的稽查部去,就说她们在军属区路口鬼鬼祟祟,意图打探军区战士的个人信息。”
一听是敌特,门卫两人立马立正并腿敬了个礼。
“是!”
宋辞抬手回了个礼,指着林芊妤,对门卫嘱咐道:“对了,这个女的有些身手,你们注意点。”
林芊妤恨恨地盯着宋辞。
“宋排长放心。”
宋辞点了点头,骑车带着陆星晚一刻不停的往家的方向赶去。
家门口,许彩霞正堵在他家门口,满脸幽怨的看着他们。
陆星晚迷惑的皱了皱眉,这许彩霞看她的眼神,怎么那么像抓到出轨的丈夫和小三出双入对的愤慨原配?
宋辞脸色黑的吓人,浑身冒着凉气。
“对不住啊宋兄弟,彩霞她脑子不好,我这就把她拉回家。”
不等宋辞开口怼人,许彩霞就被一面善的嫂子一把拉走了,边走边唠叨着许彩霞。
宋辞重重的叹了口气,支好自行车,将陆星晚轻轻的抱了下来。
“先站好,我去开门。”
陆星晚乖巧的点了点头。
宋辞开了院门,很顺其自然的抱起陆星晚往东屋里走去。
陆星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很熟练的抱着宋辞的脖子。
“那许彩霞还真的是……”陆星晚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好啊!”
宋辞停下脚步,十分认真的看向陆星晚,“嗯,我说了我从不说谎,任务除外,组织规定不能说。”
陆星晚抬眸与宋辞对视,
“嗯,我信你。”
陆星晚眼底的目光炙热又真挚,让宋辞心底泛起一股暖意。
他们两个好像就像上天注定一般,她说他就信,他说她也信,感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宋辞弯腰将陆星晚放到椅子上,陆星晚屁股接触椅子的一瞬间,尖叫一声又攀上了宋辞的脖子,身体一颤。
小脸皱成一团委屈道:“痛~”
宋辞当既站起身抱着人往卧室走,一把扯过被陆星晚睡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垫的厚厚的,才把人放了下来。
“除了屁股,还有哪疼?让老…我看看。”
陆星晚也不矫情,撩起长裙露出肿胀不堪的脚腕,以及破了一大片皮的小腿肚。
可怜兮兮道:“胳膊上也痛,还有大腿,后背,宋辞我疼…”
宋辞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低眸看着陆星晚肿成馒头的脚腕,心脏一揪一揪的疼。
蹲下身,单膝跪地将陆星晚的鞋子慢慢地脱了下来。放到一边。
用手捏了捏陆星晚的小脚,皮肤清透白皙,触感柔软细腻,脚趾圆圆的,像小珍珠似的。
青紫肿胀的脚腕,破坏了整体美感。
宋辞轻轻的摁了摁。
陆星晚疼得瑟缩了一下,咬着下唇,泪眼盈盈的看着宋辞。
宋辞抬眸满目疼惜,轻声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了,家里也没药,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去喊医生过来。”
宋辞垂下眼睫,压下阵阵燥意,起身关门一气呵成。
与此同时,陆星晚咬牙忍着痛意,缓缓挪动身子,趴在床铺上,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烧的通红的小脸深深的埋进被子里。
宋辞见状,三步并两步,折返到炕边,小心翼翼的护着陆星晚刚刚上过药的脚腕。
“小心点,别碰着了。”
“嗯,你轻着点,我怕疼~”
陆星晚细若闻莺的应了一声,嗓音闷闷的,裸露在外的耳尖像是火烧一般灼热。
宋辞眸光微闪,同样嗓音沉闷,“好。”
有些糙意的大手,轻轻撩开陆星晚后背处的衣服,一片破皮肿胀的擦伤映入眼帘。
一片通红往外冒着血迹,宋辞心尖一颤,愧疚与自责再一次蔓延至全身。
都怪他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这才导致陆星晚受了这么严重的外伤。
一看就很疼很疼,怪不得哭鼻子呢?
短短两天,哭了好几次了。
宋辞眼波流转间,拿了个新的棉球沾上碘伏,边轻轻的在伤口上点按,边和陆星晚说话转移注意力。
低哑磁性的声音,落在陆星晚的耳朵里,意外的勾人。
原本就通红的小脸,燃烧的滚滚烫意。
陆星晚此刻满脑子都是黄色颜料,有一搭没一搭的低声应着。
空气中弥漫着的荷尔蒙,逐渐升温变味。
两张漂亮俊朗的脸庞,红的滴血。
两人一趴一跪坐,视线未曾交织,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撩得对方口干舌燥。
宋辞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上药,才能保持住为数不多的绅士感。
陆星晚也不遑多让。
……
“还有哪里没有涂到吗?”
一开口,宋辞惊了一下,他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嘶哑了?
“没了。”
陆星晚双手按着床铺,想要坐直身子,却牵扯到了伤口,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忽然腰肢上多了一双炙热的大手,安安稳稳的托着她的小腰。
“啊~”
陆星晚惊得娇目圆瞪,而后顺势揽上了宋辞的脖颈,低声道谢。
“谢谢 。”
二人同时抬起眼眸,一张泛着大片红晕的脸颊,正正巧巧映入对方的眼底。
陆星晚嘴角骤然扬起一抹笑容,欲盖弥彰的快速躲开。
宋辞红着脸,将陆星晚靠墙放了下来。
“那个…你饿不…”
吧唧~
宋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呆愣愣的抬头看着犹如偷了腥的小猫一样餍足的陆星晚。
她…亲了自己?
陆星晚笑意盈盈,“刚刚饿,现在不饿了。”
宋辞瞬间喉咙发紧,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忍住想要抬手摸脸,回味柔软触感的冲动。
轻笑一声,忽地靠近,压低声音,极具诱惑道:“可我还饿着,怎么办?”
陆星晚眉眼弯弯,眼尾俏皮地往上挑了挑,修长白嫩的小手撩了撩宋辞敞开的外衣领,逐渐转移到后脖颈处,轻轻划动。
“那你吃东西啊?”
手上缓缓用力,压着宋辞的脑袋往自己方向靠近。
“宋辞~”
陆星晚媚眼如丝,嘴角漾着笑意,唇上刚刚亲吻而泛着光泽,诱人又魅惑。
宋辞在陆星晚的有意撩拨下 ,连连吞咽了好几下口水,蕴藏着狼性的眸子也没能恢复清明。
嘴巴嗡动,四片柔软之间的间隙越来越近,唇面接触碾磨的一瞬间。
门外响起一道爽朗的呼喊,与缓缓而来的脚步声,打破了一室的旖旎。
“宋辞兄弟在家吗?”
陆星晚轻轻推开了宋辞,勾唇轻声道:“宋辞兄弟,有人喊你。”贴近耳边,“你要饿肚子咯?”
宋辞长眸微扬,扭头间唇面恰到好巧的接触到陆星晚柔嫩的脸颊。
“不急,早晚会被我吃到。”宋辞抬手揉了揉陆星晚触感绵密的发顶。
“身上还有伤,乖一点,嗯?”
“知道了,快应人吧!”
宋辞轻笑,直站起身向屋外的方向应了一声,同时走了出去
“嫂子,我在屋里呢?”
陆星晚趁此时机,悄悄的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心底感叹。
原来碰到完全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男人,她是会脸红的。
由此可见,并不是她渣,而是那些长的还算可以的师兄,男模们,就只是长得还可以而已。
怪他们不够漂亮,所以她才心硬如铁,只管撩,心里没有什么涟漪,更别提吃肉了。
吃不下去,一点都吃不下去。
不像宋辞。
宋辞长得完全是在她的兴奋点上,说话时小嘴一张一合,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她亲上去。
陆星晚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听着由远至近的说话声,及时调整好了情绪,压下不健康的想法,乖乖巧巧的坐在炕上,身体依靠着炕柜,看起来很是温柔恬静。
一点也看不出刚刚主动撩拨人的媚态。
春花嫂子走进屋里,看到乖巧恬静的陆星晚第一眼就心生欢喜。
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亲切的拉着陆星晚的小手。
“宋辞?这就是你未婚妻陆星晚同志吧。
瞧瞧,长的多水灵,和你配着呢?”
后进来的宋辞笑着点了点头,“嗯,以后在家属院,还望嫂子多照顾她点。”
“啧啧啧,看看,看看。”
春花嫂子面上带着揶揄打趣的笑,向陆星晚挤眉弄眼。
“怼天对怼,天不怕地不怕的宋辞同志,竟然还有这么扭捏的时候。
哈哈哈,放心放心,有嫂子在,谁也欺负不了陆星晚同志。”
春花嫂子说着轻轻的拍了拍陆星晚的小手。
“陆同志,你享福咯!”
陆星晚娇羞一笑,“他娶了我,也挺有福气的。”
春花嫂子闻听此音,神情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是是是,是你们两个的福气。”
宋辞望着陆星晚微微一笑,陆星晚回一个俏皮的眼神。
而后,春花嫂子的目光望了望宋辞,又瞅了瞅陆星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 。
陆星晚发现了春花嫂子的异常,主动开口询问道:“嫂子?有什么事吗?直说就是了。”
春花嫂子纠结再三,挪了挪位置,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星晚。
“陆同志,嫂子这确实有件事,想厚着脸皮求你以后多担待着些。”
春花嫂子话音落下,陆星晚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蹙了蹙眉。
询问的目光下意识的望向宋辞。
宋辞猜到了春花嫂子接下来的话,给陆星晚送去了个安心的眼神。
陆星晚嗓音温和:“嫂子,你说?”
春花嫂子捋了捋措辞,开口道:“陆同志,是这样的。
今天早上和刚刚站在宋辞家门口的女孩,是我婆家妹妹彩霞。
她以前被人欺骗了感情,那人和她分开后。
她一时想不开,大冬天的跳河自尽了,最后虽然被救上来了。
但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了,导致脑子有些不清不楚的。
日常生活没什么问题,也记得人,可就是经常把宋辞当成她以前的对象。
谁靠近宋辞,她就会神经兮兮的用宋辞婆娘,发小青梅,邻家妹妹的身份,去闹腾,警告,挑衅对方。
家属院的人都知道她的毛病,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就会经常顺着她的话说。
你以后听到有关于她和宋辞之间的什么风言风语,千万别信。
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春花嫂子连连摆手,语气诚恳。
今天早上的事,彩霞和我说了。
嫂子替她给你说声对不住,她脑子有问题,你别和她一样。”
接着有些不好意思道:“她以后肯定还会抽风,到时候你直接到家知会我一声就行,我收拾她。”
陆星晚听完,既心疼许彩霞又,觉得此事有些匪夷所思。
她今天早上和许彩霞面对面说话,竟没有发现半点不对。
要不是春花嫂子的语气和表情都过于真挚。
宋辞也说过他不会说谎,她选择了相信宋辞。
那么,她一定会认为是宋辞联合春花嫂子故意唬她的。
柔弱无骨的小手拽着宋辞的衣角,目光惶恐不安。
“宋辞,你说姐夫是不是怀疑我了?”
对上陆星晚一双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以及微微发颤的身躯。
宋辞安抚似的揉了揉陆星晚柔顺的发顶,极具宠溺道:“别怕,没事,有我在呢?”
借机将人轻轻的搂在了怀里,右手温柔的拍打着陆星晚的肩膀。
“据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不仅没有怀疑,还对你心存愧疚。
以后你“陆星晚”的身份,就过了明路了。”
陆星晚眼睫低垂,看着眼前结实有力的胸膛,以及胳膊上宽厚的大手。
悄悄的瞥了一眼宋辞,心中控制不住的的激动,这个骚男人终于开始主动出击,攻略她了吗?
瞧瞧这动作多么的不着痕迹,不动声色啊!
嘿嘿,她喜欢!
陆星晚老老实实的依偎在宋辞的胸膛上,侧耳倾听那肌肤下砰砰直跳的心脏跳动声。
粉嫩嫩的指尖,犹如小精灵一般,借着惶恐之名,轻轻触摸跳跃,一不小心就碰触到了一点凸起。
弄得两人同时一颤,氛围突变,暧昧猛然攀升。
陆星晚能清晰的听到头顶上方,吞咽口水的声音。
于是及时从宋辞的怀里抽了身,悄悄的抹了抹眼角 溢出来的泪水。
宋辞只觉得怀中一空,有些惋惜的咂了咂嘴,而今不知何时爬上了一抹红晕,热的厉害,再开口时声音磕磕巴巴道:
“我~我去厨房看看。”接着落荒而逃。
宋辞离开后,陆星晚扬起小脸,那光滑透亮的脸上哪里有什么害羞?
反倒是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异常的勾人明亮,掩藏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得逞与憧憬。
有了宋辞的加盟,晚饭很快便好了。
三人相对而坐在一张桌边,桌面上摆放着白面膜,与三盘分量不小的炒菜,黄澄澄的小米粥,香甜自碗边溢了出来,卖相与味道极佳。
陆星晚埋头吃饭,一口接着一口的送入嘴中,细细咀嚼。
耳朵却很灵敏,静静的听着宋辞和孟玉堂之间的对话。
“姐夫,你这厨艺不错啊?
以前在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下过厨。”
孟玉堂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那不是因为你玉艳姐不给我机会吗?
再说了,你又不是说不知道你姐姐的嘴巴刁,就我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水平。
哪里能入得了她的嘴巴。
屈着她了,她难受,我心疼,她身体本就不好。
还得是你玉燕姐那私家菜主厨的手艺,做的药膳,能让你姐姐吃的多些,提高一些免疫力。”
“真是辛苦玉燕姐了,姐夫你回去替我好好谢谢她。”
“没事,都是一家人,谢什么?
她和你姐关系好得像一母同胞一样。
天天霸占着你姐,我都想把她打包塞到你这里了?”
“哈哈那倒不必,我怕她把我媳妇也拐跑了。”
宋辞此话一出,两人同时噤了声,屏住呼吸,悄摸摸的偷看陆星晚的反应。
只见陆星晚微微抬头,嗔怪的瞪了一眼宋辞,小声糯糯道:“谁是你媳妇,哼!脸真大!”
宋辞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眼睛藏着喜意,同样小声回击道:“早晚的事。”
孟玉堂黝黑的眼眸,在宋辞和陆星晚之间来回转换,而后哈哈大笑。
“你们啊!哈哈哈…”
宋辞一道眼刀飞来,孟玉堂笑声戛然而止,一双竹筷使得飞起。
“来来来,吃菜吃菜,宋辞你尝尝这个…”
宋.顺坡下驴.辞往陆星晚的碗里夹了一筷子里脊。
“爹娘,这不是心疼你吗?”
“我知道你们心疼我,儿子心中清楚,时刻记着爹娘的恩呢?
爹,娘,春花也是儿子心疼的人。
以后这种话,还是别说了吧。”
“行行行,爹娘以后不说了。”
“儿啊,爹娘不是说春花不好,是想让你更好一些。
春花这孩子好着呢,爹娘心里都明白。”
“嗯,我有分房的名额了,这次回军区,我就带着春花随军了。
爹娘,我和建华说好了,每个月给你们邮回来20块钱。
你们留10块,给建华10块。
他在家连带着我的那一份,孝敬赡养您二老。
每年探亲假,我会带着春花回来的。
儿子年纪也大了,想…早点要个…孩子,替咱们老许家传宗接代。”
许建锋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是结巴别扭。
着实是他周围那帮结过婚的大老爷们们,整天在他耳边念叨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也就有些急了,这不分房名额一下来,他就急哄哄的请假回家了。
生孩子这事,还是要征求春花的意见的,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搪塞父母的一句话罢了。
省得让父母以为是春花不想赡养他们,故意给自己吹枕头风。
影响他们婆媳,翁媳关系。
果不其然,刚开始许家父母在听到许建峰要带春花嫂子一起随军的时候。
第一想法就是春花嫂子不愿意在家伺候他们两个老家伙了,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直到最后听到自己儿子红着脸说出想要个孩子传宗接代,老两口的面色瞬间回暖了不少。
许母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拉着许建峰的手,笑眯眯地道:“好啊,随军好啊,你们确实该要个孩子了。
等春花怀孕了,你给家里来个信,我过去照顾着她。
儿子啊,这女人生孩子不容易啊,咱们可不能委屈了人家春花。”
许母话锋一转,“不过,你们小两口在外打拼不容易,就不用往家里寄钱了。
建华娶媳妇还早着呢?
你大舅哥家孩子多,你多帮衬着点吧! ”
“娘,你看看你,说了不提不提,你又提。”
许建峰皱眉,“我再说一遍,不管是我大舅哥还是春花,人家都没有想着从我们家划拉什么东西回去。
我大舅哥和嫂子,唯一的要求就是春花别在我们家受了委屈。
你们这是在干啥啊!”
“你…好好好,是娘说错话了。”
屋内三人并不知晓,他们后面说的这些话,被夜里起夜的春花嫂子听了个正着。
从许母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说让许建峰多帮衬她娘家开始。
春花嫂子默不作声的回了自己房间,心中憋了一口闷气。
直到许建峰假期结束,二人临启程那天。
年仅八岁的许彩霞哭着闹着不要春花嫂子走。
许母一把拉过哭闹不止的许彩霞,一巴掌拍了下去,训斥道:
“许彩霞,懂点事,你大哥和嫂子到那边有一大堆事要忙活呢?
哪里能顾得上你。
听话,和爹娘,还有二哥在家里。”
许彩霞依旧啼哭不止,四下挣扎着,“不,不嘛,我不要嫂子走,我要和嫂子一起去。
嫂子去哪我去哪。”
“许彩霞,给我回屋去,再胡闹一声,我扇烂你的脸。”
许母声音严厉,难得发了一回怒,许彩霞身子一抖,嘴巴抿的紧紧的。
最后被许建华抱进屋里时,还在低声啜泣。
当时春花嫂子是想带着许彩霞一起走的,经过婚后一年多的相处,她和许彩霞的关系分外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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