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精彩片段
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
“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
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
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
“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
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
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的真气浑厚程度却相当于三品境界!”
陈昭闻言,心中也是微微一惊。
他没想到自己的真气竟有这么强大。
陈昭笑道:“你这丫头,别瞧不起人好吧。我修炼的可是古法,那可是无人能修炼的古法。”
严映雪轻哼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懊恼:“早知道,我就修炼那个古法了。”
陈昭摇了摇头,调侃道:“你有那个天赋吗?要是能修炼,你爷爷也不会束之高阁了。”
严映雪闻言,更加不服气了,挺直了腰板,反驳道:
“大人,你就会打击人。可你现在境界弱啊,可不是我的对手啊。”
陈昭微微一笑,不再与她争辩,而是严肃地说道:“别说话,专心点运功。”
严映雪撅了撅嘴,虽然心中仍有些不满,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嘴。
她感受着陈昭那涓涓细流般的真气涌入体内,沿着经络流淌,修复着她受损的内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而两人真气的交融,严映雪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毕竟那是陈昭的真气,与她的真气交融在一起,就像是男女之间毫不保留地缠绕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羞涩,俏脸上泛起了一抹红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她偷偷瞥了陈昭一眼,只见他神色专注,仿佛完全沉浸在运功之中,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陈昭的脸色略显疲惫,收回了贴在严映雪后背上的双手,随即盘腿坐于一旁,闭目凝神,进入打坐调息的状态。
他的真气经过这一番输送,已近乎枯竭,需要尽快恢复。
严映雪此刻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彻底洗涤过一般,浑身通透,连先前的伤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转动了一下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陈昭,那张坚毅中带着几分柔和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沉稳,让她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脸颊上悄然泛起了红晕。
她暗暗心想:“陈大人,还挺帅的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沈峻推门而入,兴奋地叫道:
“大人,那个刺客已经招供了。”
陈昭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问道:
“他们是什么势力的?”
沈峻见状,轻轻挥手示意严映雪离开。
严映雪瞪了沈峻一眼,满心不情愿地撅着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王崇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走到陈昭身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首先,从掌印的深度和力度来看,留下这道掌印的人应该是一名武者。掌印入木,不是什么人可以做到的。”
“普通人留下的掌印,往往较为模糊,且缺乏力度感。而这道掌印,却显得清晰而有力,说明留下它的人,有着不俗的武艺。”
“我猜应该是这货架可能要倒了,凶手害怕惊动周围的邻居,情急之下,无意间出手,想要扶住货架,所以留下了这道掌印。”
陈昭认真地吩咐道。
王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推断合情合理。
那伙凶手是夜深人静,入室杀人掠货,所以自然害怕响动,惊动了街坊邻居。
“其次,你注意到没有,这道掌印的拇指位置偏左。这通常意味着留下掌印的人是一个左撇子。因为左撇子在使用左手时,拇指会自然而然地偏向左侧。”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那右手这边会留下掌印,然而这边却没有,显然他是左手发力。再加上这拇指偏向左侧的痕迹,综合推断此人绝对是一个左撇子。”
陈昭再次开口说道。
王崇闻言,满眼震惊。
他仔细看了看掌印,果然发现如陈昭所说,拇指的位置确实偏左,而右边却没有掌印。
看来此人就是一个左撇子。
“大人,您真是观察入微,分析得头头是道。”
王崇由衷地赞叹道,“有了这个线索,我们调查的方向就更加明确了。”
“而根据此人的掌纹来推断,此人应该四十左右,短臂,肌肉发达,应该常常做体力活。”
陈昭再次开口说道。
众人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对于陈昭所提及的掌印深度、力度以及拇指位置这些细节分析感到有些抽象,感觉难以理解。
但当他们听到陈昭最终推断出“凶手是一名武者,且是一个左撇子,以及凶手年龄”等结论时,脸上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在场众人莫不震惊,瞪大了眼睛。
此等断案手段,让他们感觉匪夷所思。
“原来如此,大人真是厉害,仅凭一道掌印就能推断出这么多信息。”一名手下由衷地感叹道。
“是啊,看来我们之前的思路还是太狭窄了,没有大人这样的洞察力。”另一人道。
“大家别光顾着赞叹,咱们还得继续搜查。”
陈昭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目光再次扫视了一遍店内,语气坚定地说道:
“凶手既然留下了这道掌印,那就说明他在这里逗留过。我们得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更多与他有关的线索。”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再次投入到搜寻工作中。
尽管众人竭尽全力,在唐记珠宝店内反复搜寻,却因时间太过久远,许多痕迹早已被磨灭,最终并未能发现太多直接指向凶手的线索。
夕阳的余晖渐渐淡去,夜幕悄然降临。
陈昭站在店内中央,环顾四周,露出一抹无奈。
他深知,再耗下去也无济于事,便果断下令道:“天色已晚,今日到此为止,我们回大理寺。”
王崇闻言,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地点头道:“大人,这案子就交给我吧。我会按照今日寻找到的线索,继续深入调查。”
陈昭轻轻拍了拍王崇的肩膀,笑道:“好,有你在,我放心。”
一旁,唐明玉也急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大人,那我呢?我能做些什么?”
“你真有办法?”
想明白一切的杨修然笑着走过来,看向了陈昭。
陈昭笑道:“大人,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雍王府抓捕凶手了。”
“凶手是何人?”杨修然好奇地询问道。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了。
眼神之中,都充满了好奇。
“凶手正是管家胡旺。”陈昭道。
“怎么会是他?你可有什么证据?”
杨修然的眼神里满是质问。
他不相信陈昭这么快便找到证据了。
“大人你跟我一起去一趟雍王府便知道了。”
陈昭笑道。
“也罢,我便跟你走一趟。”杨修然点头同意。
一行人来到了雍王府前。
通报之后,不久,雍王李景澄身着华贵的锦袍,大步流星地走出府门,脸上带着几分嚣张跋扈的神情。
“杨大人,你们大理寺明天能不能破案?”
李景澄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看向杨修然。
杨修然顿时满头大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恭敬地回答道:
“王爷,陈大人说已经找到凶手了。”
李景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陈昭,道:
“陈少卿,你可不要骗本王!不然本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昭神情自若,从容地说道:
“请大人将当晚四个目击证人叫出来即可,真相自会大白。”
李景澄沉吟片刻,随后冷哼一声,道:“就按照你说的办。”
他转身吩咐手下前去传唤证人。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位于雍王府的一处幽静庭院之中。
这便是雍王小妾的院子。
院子里,还有一些开得正艳的花卉。
陈昭进屋转了一圈之后,微微一笑,这跟自己推测的基本一样。
很快四个目击人已经来了。
两位是小妾身边的侍女、一位年迈的花匠,以及管家胡旺。
四人低垂着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李景澄、杨修然以及一众大理寺的官员,都静静地站立在一旁,都看向了陈昭。
杨修然看向陈昭,道:“陈少卿,可以开始了。”
陈昭笑了笑,走过来,道:“这似乎是一起密室杀人案。”
寺正霍安道:“陈大人,因为当晚下了大暴雨,所以胡夫人的房间门窗紧闭,而事后,我们来到现场勘验,也并没有发现门窗开过的痕迹,也没有在房屋周围发现足迹,所以这确实是密室杀人案。”
陈昭点头,平静的目光看向了四人,道:“胡夫人被杀应该是二更左右,你们都在干什么?”
胡旺笑着说道:“大人,我之前已经跟大理寺说过了。当时,我在巡夜,往常我都会在晚上巡视一番。我是听到胡夫人被杀了,所以赶了过来,结果……”
“等等,我没让你说话!两位侍女先说,你们当晚都在干什么?”
陈昭打断了胡旺的话,看向了两名侍女。
一名侍女抹着眼泪,道:“大人,当晚夫人身体有些不舒服,让我和小红去炖参汤。这参汤要小火慢炖,至少要一个时辰,等我们回到房间后,发现房门打不了,于是叫蔡伯将门撞开,谁知道……夫人死了……”
另一名叫做小红的侍女所言跟她差不多。
陈昭又看向了花匠,问道:“蔡伯,当晚你在干什么?”
蔡伯叹了声,道:“这一更快到二更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暴雨。这夫人可是爱花之人,小老儿担心院子内的这些花卉,所以起来收拾花卉。大概二更的三刻,小红和小丽两人走了回来,发现房门根本打不开,所以是小老儿帮忙打开的。等我们走进去一看,发现夫人死在了床上。”
“她是怎么死的?”陈昭问道。
“应该……应该是被人掐死的,那眼睛瞪得滚圆,我看她手上还有一支发簪……”
蔡伯惊恐地说道。
“够了!”
突然,李景澄耐不住性子了,暴跳如雷,怒视陈昭,道:
“陈钧,你们他妈的大理寺之前已经问过话了,你们又问一遍是什么意思?”
“王爷息怒啊!”
杨修然吓得不轻,汗流浃背,随即解释,道:
“王爷,陈少卿也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办案。让目击人在案发现场复述案情,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如果与之前的供词不一致,就能找到一些破绽。”
“王爷,真凶马上揭晓,你只需要耐心等待即可。”
陈昭淡然一笑,丝毫不为所动。
“哼!你若是找不出真凶,本王弄死你!”
说完话,李景澄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众人悚然,眼神莫不惊恐。
这李景澄说打人,那可是真的打人!
当朝宰相都差点被他打过。
陈昭望着霍安道:“他们所言,与之前供词是否一一符合。”
霍安点头,道:“一一符合,并无疏漏。”
陈昭笑着走到胡旺的面前,他刚要开口说话,却被陈昭打断了,道:
“那就是凶手!”
此话一出,所有人惊住了。
在场众人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陈昭。
胡旺讪讪一笑,连忙摆手,道:“我……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我是听到两个侍女喊杀人了,我听到动静赶过来的……”
“不对!”
陈昭神情淡然,摇了摇头,道:“你根本一直就在房间内,从来没有出去过。等他们进来后,看到夫人死了,惊慌失措之下,根本没有察觉到你就是从房间内走出来的。”
胡旺闻言,脸色骇然,脸色瞬间苍白。
他强装镇定,怒火中烧,指着陈昭,道:
“你胡说八道!我跟夫人,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我……如何要害她呢。这杀人总有动机吧。你说我的动机是什么……”
“动机,我还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身上肯定有证据!”
陈昭慢悠悠地说道。
“证据?什么意思?”胡旺惊恐不安,向后倒退了两步。
“陈钧,你说什么屁话!他身上能有什么证据?当晚,这房间内可没有任何东西失窃。”
李景澄怒目而视,大声喝道。
陈昭负手而立,淡淡一笑,道:“王爷,您只要将他身上的衣服解开便是了。”
听闻此话,胡旺吓得转身便逃。
“来人!扣下!”
杨修然当机立断,对着衙役吩咐道。
第二日。
清晨。
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
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
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
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
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
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
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
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待大堂再次安静下来,陈昭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三人,缓缓开口:
“你们两人合谋杀人,其罪当诛。然而,根据本官的调查,当你们动手之时,陆明远已不幸身亡。因此,你们的行为构成谋杀未遂。现在,本官宣判:陆夫人与忠伯,各重打三十大板,并处以三千两罚金,以示惩戒。至于陆颖萱,念其年幼无知,且未直接参与,故无罪释放。”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震惊。
陆夫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没事了?我杀陆明远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陈昭点了点头:“是的,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本官活捉归案。”
陆颖萱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而忠伯则是一脸释然,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昭目光威严地扫视过堂下三人,道:“你们三人,对本官的判决,可有不服之处?”
陆夫人、陆颖萱与忠伯三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他们连忙点头,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激动:
“大人英明,我等心服口服,多谢大人开恩!”
衙役们见状,上前将三人扶起,随后押解着他们往大堂外走去,准备执行判决。
此时,杨修然被两名衙役搀扶下,缓缓步入大堂。
他屁股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每一步都显得颇为吃力。
他目光锐利地望向陈昭,急忙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真的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陈昭微微一笑,神色中带着几分神秘:“杨大人,凶手确实已经找到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一皱,快步走到陈昭面前,低声问道:“真凶到底是谁?”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未直接回答:“杨大人,此事晚上你自会知晓。”
杨修然不悦地哼了一声:“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陈昭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杨大人,今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大理寺内,恐怕会不太平。”
杨修然一听,脸色顿时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钧这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沉吟片刻,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连忙让衙役搀扶着自己,匆匆离开了大堂。
待杨修然离去后,陈昭转头望向在场的众位官员,声音爽朗而豪迈:
“此案已破,本官心中甚慰。今晚,我在鸿雁楼设宴,宴请诸位同僚,还望诸位务必赏光!”
众位官员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点头应允。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满意。
陈昭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房间内,翘起二郎腿,手中捧着一卷装帧古朴、图文并茂的小人书。
这时,一位清秀白净的少女,手捧茶盏,袅袅娜娜地步入。
当她看到陈昭那玩味的眼神,不禁心中一紧,脸上掠过一抹惊恐的神情。
“少爷,请用茶。”
小钰将茶盏放在桌上,随后轻咬唇瓣,低声说道。
陈昭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小钰身上扫过,笑道:
“小钰啊,我爹已经把你给我了,这事儿你知道了吧?”
闻言,小钰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告状了,求您饶了我吧!”
陈昭伸出手,轻轻捏住小钰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那张白皙无瑕的脸庞,楚楚可怜。
他嘴角含笑,戏谑道:“要想让我原谅你,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小钰低声道:“少爷,您……您想让我怎么做?”
“过来,让我亲一下。”
陈昭笑道。
小钰却吓得浑身一颤,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呜……少爷……”
“哭什么!不就是亲一下嘛。”
陈昭有些不耐烦地道。
他刚要靠过去,突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只见苏绫月身姿摇曳地走进来。
陈昭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转而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
“无耻!”
苏绫月正巧撞见了这一幕,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布满了鄙夷。
陈昭道:“这是老子的房间,老子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绫月不屑地冷哼一声,不愿与这等人过多纠缠。
她将手中抱着沉甸甸的一沓资料放在了桌上。
小钰则趁机赶紧溜了。
苏绫正色道:“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这么多资料,你能记得住?你可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要是被人发现你是冒充的,你可知道后果?那是欺君之罪!我们都要给你陪葬!”
陈昭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安啦,安啦,我知道了。”
随后,他缓缓起身,踱步至桌前坐下。
苏绫月走近陈昭,站在他身后,拿起桌上最上面的一份资料。
那是关于大理寺内,房屋布局的详细图纸。
她为陈昭讲解起来:“这第一份资料是大理寺的房屋布局,你需熟记于心,每一个房间、每一条通道都不能有丝毫差错。”
陈昭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份图纸,便印在脑海里。
作为一名警校的高材生,对于空间布局、逻辑推理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与天赋。
嗅到一阵诱人的香气,他眼角的余光也不禁偷偷瞄向了身旁的苏绫月。
她那柔和的侧脸,在烛光下更显温婉,肌肤吹弹可破。
而那因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更是勾勒出傲人的曲线。
妈呀!罪过!这可是自己的未来嫂子!
但是,陈昭还是不由地吞咽了口唾沫。
“混蛋!你看什么!”
苏绫月猛地转过头,怒道。
陈昭笑道:“你管不着!”
“我让你看资料,你敢如此无礼!我饶不了你!”
苏绫月气冲冲地扬起手。
陈昭却纹丝不动,淡淡道:“我都记住了,还用看吗?”
苏绫月闻言,不禁嗤笑出声,嘲讽道:“你只是看一眼就记住了?你以为你是谁?”
陈昭轻轻耸了耸肩,笑道:“当然,过目不忘,这可是我的本事。”
苏绫月显然不信,一把抓起桌上的地图,道:“好,那我问你,进门右边是什么?”
陈昭不假思索地答道:“班房。”
苏绫月眉头一皱,又问道:“往前一百步左手边是什么?”
陈昭依旧淡然:“大堂。”
苏绫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续追问:“大堂东北方五十步是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东阁案牍室。”
“这怎么可能?只一遍你就全记住了?”
苏绫月杏眼圆睁,再次发问:“那大堂西南三十步是什么房间?”
陈昭笑道:“荷花池。别想蒙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苏绫月大惊失色,手中的地图差点掉落:
“你还真记住了?难道你去过大理寺?不对啊!你以前是傻子……”
陈昭的脸色一沉,不悦道:“谁特么是傻子?苏绫月,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苏绫月怒道:“你敢直呼我苏绫月?我是你嫂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老子特么不记了!”
陈昭猛地站起身,不耐烦地道。
苏绫月见状,心中一慌,怒道:“你给我坐下!”
见陈昭转身欲走,苏绫月情急之下伸手去拦,却不料被陈昭猛地一推。
令苏绫月没想到的是,这个傻子一掌之力如此雄浑,让她都挡不住。
瞬间,她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陈昭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
入手一片柔软,纤柔如织,娇媚入骨,那身上更是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更是让他心头一荡。
“嫂子,你真香啊!”陈昭戏谑道。
苏绫月被他这一抱,又羞又怒,急忙用力推开了陈昭,怒道:
“你干什么?陈昭!”
陈昭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哟,你跌倒了,我好心扶起你,还怨我?”
“呸!你这个混蛋!我看你是故意的!”
苏绫月气得浑身发抖,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也不是跟这傻子置气的时候。
她威胁道:“你敢不记,我现在就去告诉你老爹!看他怎么收拾你!”
“别拿那个老东西来吓唬我,老子记还不行吗?”
说罢,陈昭重新坐回座位上,目光快速地在一张张资料上扫过。
那两尺高的资料堆,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内容便已被他牢牢记在心中。
苏绫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惊愕万分:“你……你都记住了?”
陈昭轻轻点头,道:“我都记住了。”
苏绫月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她喃喃自语道:“常人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记住这些多资料,他……他只看了一遍,就记住了?这……这不会是吹嘘的吧?”
苏绫月问道:“好,那我再问你!你上司大理寺卿姓甚名谁,籍贯何在,有过什么官职,长相又如何?”
陈昭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
“杨修然,四十九岁,阜宁人,永和三十年考中进士,历任翰林院侍读、鸿胪寺少卿、大理寺少卿。昭武二年,也就是去年刚刚成为大理寺卿……至于长相嘛,虽不算英俊非凡,但也算五官端正,颇有威严。”
苏绫月听罢,惊得目瞪口呆。
这傻子……这傻子居然还有这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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