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泠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去宫斗,你却天天想摆烂:颜泠宜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何时成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尽之本还想说上两句,可转头看见祁景淮的眼神时,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不是他不懂,而是不该低估了这位痴情皇帝对床上人都感情。这里没了自己的事,萧尽之便背上药箱离开了。祁景淮仔细的为颜泠掖好着被角,捂着她冰凉的小手,柔声低语:“这里这么冷,你怎么能在这儿待这么久都不来找我的,你明明知道我只是一时气恼,明明知道只要你一句话,这天下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是你的,你明明知道···”他低头在那柔嫩的手背上轻吻:“你就是朕的命啊!”这些话,祁景淮从来没有当这颜泠对面讲出过。她总是能般清冷出尘,像是个无欲无求的仙人一般。好像对天下的任何东西都不在乎。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给她什么,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也爱他。每当他想对颜泠说出这些话时,都好似会玷污谪仙。...
《让你去宫斗,你却天天想摆烂:颜泠宜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萧尽之本还想说上两句,可转头看见祁景淮的眼神时,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不是他不懂,而是不该低估了这位痴情皇帝对床上人都感情。
这里没了自己的事,萧尽之便背上药箱离开了。
祁景淮仔细的为颜泠掖好着被角,捂着她冰凉的小手,柔声低语:“这里这么冷,你怎么能在这儿待这么久都不来找我的,你明明知道我只是一时气恼,明明知道只要你一句话,这天下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是你的,你明明知道···”他低头在那柔嫩的手背上轻吻:“你就是朕的命啊!”
这些话,祁景淮从来没有当这颜泠对面讲出过。
她总是能般清冷出尘,像是个无欲无求的仙人一般。
好像对天下的任何东西都不在乎。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给她什么,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也爱他。
每当他想对颜泠说出这些话时,都好似会玷污谪仙。
此时的颜泠难受及了。
脑子里全部都是以前的是,有被系统任务支配的恐惧,也有对回家的渴望,还有对祁景淮的怜惜。
那时候系统为了能让她快点完成任务,一直不停在她脑海中播放,祁景淮成为暴君后做出的暴行。
让她每天既害怕又担忧。
被她一手教养出来的孩子,是她在两个世界里唯一的亲人,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见她变得如历史里那般。
变成一个孤家寡人,人人都怕他想离他远远的。
一想到这里,颜泠便拼了命的想要改变。
脑海中的记忆越来越往后,一直停止在 安王祁景玉要被斩首那日。
她看见祁景淮如同历史中那般,请手举剑,砍下自己同胞的弟弟。
祁景玉的血染红了御书房的地,宫殿中的血腥味,冲进鼻腔,有种让人呕吐的冲动。
鲜红的血喷溅到祁景淮那种本来俊美的脸上,他像是个刚从地狱中爬出的阎王。
宫外前来求请的大臣,和赶来的苏太后,都是身体发颤。
更有不少跪地的宫人,尿湿了裤子,然后立马被守候在一旁的御林军托了下去。
苏太后自此一病不起,就连临死前也不愿见祁景淮一面。
颜泠站在一旁,看见祁景淮站在苏太后棺前落下泪来。
她想上前安慰,可没有人可以看见她。
她只能眼睁睁的旁观一切,看着所以人对他的眼中只剩下畏惧,他每日坐在高高的龙椅上。
却连一个关心他的人都没有。
祁景淮的性情越发喜怒无常,不管大臣妃子,只要不顺他心意,下一刻便会身首异处。
他就这样一个人直到白发苍苍,死后被史官对他的评价也是冷血残忍,暴虐残忍。
后人称他为暴君,疯王。
却无人看见他做下的功绩。
没人理解他。
从来没有。
“不,不,不是这样的,阿淮不是这样的”颜泠大喊一声,猛的睁开双眼。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挥舞的双手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
扭头看见身旁熟悉的人,她眼眶瞬间酸涩起来,一把便抱住了这个男人。
声音中带着轻颤和委屈:“你以后一定要当一个好皇帝,千万不可以乱杀人。”
祁景淮一愣,这话颜泠以前总是对他说。
那时候,他很疑惑,他一个不受宫中人待见的皇子,为什么这个人就这么确定他一定会当皇帝。
可当他终于有一天问出心中疑惑时。
颜泠笑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开心:“若你当真不是皇帝,那便一定是这天下活的最洒脱幸福的人。”
祁景淮轻拍这她的背安慰:“我一定会当个好皇帝,一定不会乱杀人的。”
“嗯嗯,我相信你”颜泠埋在他怀中,声音有些闷。
过了好一会,颜泠才从他怀里抬起头,她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我这是,怎么了。”
祁景淮伸出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弄到耳后。
“难受吗?你中毒了,还好我来的及时,让萧尽之帮你解了毒。”
“中毒”颜泠瞪大双眼。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只觉得四肢无力,想睡觉,却越睡越冷。
“不必担心,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好好调养两月,便会痊愈了。”
颜泠第一时间关心的不是谁给她下的毒,而是苦着脸问道:“我是不是又要喝药了。”
“还是那么怕苦,放心喝药时会为你准备好蜜饯的。”
颜泠这才想起被下毒一时。
她一直在冷宫里,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就莫名其妙被人下毒了那,想到此处她心下更加郁闷。
祁景淮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眼底多了几分杀意。
“你不必担心这些,朕会安排好一切,将伤你之人找出来。”
不知是不是刚看了那些回忆的原因。
现在看见祁景淮心中说不的暖。
毒虽是解了,可身子还是受了创伤。
颜泠感觉身子无力,就连平日里最爱的吃食,现下也没了胃口。
“困了便快睡吧!”
外面天色已黑,颜泠刚灌下一碗苦药,现在正是犯困的时候。
听祁景淮这么说,颜泠也就应下:“你也快些回养心殿吧!这冷宫晚上冷的很。”
宫殿之中因为祁景淮的到来而做了不少装点,被褥桌椅都在一天间换了新的。
可也许是地理原因,或是当真有太多冤魂死在这里。
让这里总是寒冷的不分四季。
“朕今晚就在这儿陪着你,哪都不去。”
颜泠迷迷糊糊的应这:“那你别冻着。”
外面夜色黑的如墨。
见床上人睡熟了,祁景淮这脱了鞋子上榻,搂着身边人柔软的身子。
恬静的女儿香闻的人心安。
不像后宫女人的胭脂水粉,只有抱着她时,祁景淮才会这般快睡着。
这样的感觉,是他找无数个与颜泠相似的女人,也模仿不来的。
白日里做过一场噩梦,颜泠原以为自己晚上不会再做噩梦。
可是她的仪式又一次被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个一片黑暗的地方,让她的手指都开始微微颤抖。
这是她在现代出车祸那天。
家有万金的商户之家,历朝历代都是被才子朝臣看不起的。
一般商户之家都是巴结官家的。
颜泠靠近祸事发生的地方,便听到一声声妇女幼童的哭喊声。
颜泠没想到还会有孩子。
透过人群就见一位身材丰-腴鬓角散乱的妇人,怀中紧紧护着一个六七岁的男童。
那男童幼嫩的双手死死抱着妇人,眼泪糊了满脸,头小心翼翼的从妇人怀中探出,畏惧的望着前方的马车。
跟这一幕截然相反的是另一边装饰华丽的马车,马儿的鼻孔中不停喷-出粗气,马夫正摸着马头做出安抚。
却始终不见马车里的人出来。
这马鬃毛鲜亮双蹄粗壮,一看便是好马。
颜泠身旁站着的明显是个读书人,此时正摇头晃脑的叹息道:“京城之中,天子脚下,权臣之子竟如此横行霸道。”
颜泠听他这么说,连忙装作好奇的打探道:“听公子的意思,像是知道马车里坐的是何人。”
长衫书生见是位貌美女子,客气回答颜泠对问话:“姑娘有所不知,坐在马车里的,当朝镇国公之子”说到此处,他又开始感叹起来:“这镇国公当年也是肆意杀场的英雄人物,没想到亲生儿子竟然这般没有礼数。”
颜泠刚一点头,身子便被拉了回去。
“说够了没”祁景淮眼神中隐现不悦之色,一看便是醋了。
偏偏颜泠没有看出来。
“你刚刚听见那人说的吗?”
祁景淮蹙眉:“你想管这事。”
颜泠虽然看不惯这事,但也不是个活菩萨,什么事都要上去插一脚。
原本这事要是与苏家无关,她也就来看个热闹,但竟然有关。
这真是苏家一个不错的把柄。
祁景淮对苏家一向都是打压居多,皇帝对于武将多为忌惮,遇到这么好的把柄,怎么能干看着。
颜泠从田祥手中拿过面具带在脸上,又将另一个往祁景淮手里递。
祁景淮明白颜泠在想什么。
其实两人都差不多猜到马车里坐着的到底是何人。
镇国公共有两子一女。
长子也算是个性情中人,在百姓中算是个令人称赞的武将。
只是次子,不喜舞刀弄枪,几次科考接连落榜。
颜泠对苏家这两个儿子都有所接触,苏家长子不会干出这般有损名声的事情。
也只有苏家这位不争气的次子苏易安了。
颜泠曾跟苏易安一同参加过科考。
此人是个没有才华,却自视甚高之人。
可以说在文采和做人上都是不堪入目。
当年科考的时候,便经常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辱寒门书生。
颜泠靠近祁景淮耳边悄声道:“他此时不敢出马车,估计也是怕别人看见,会落人话柄,借此机会上书告苏家的状。”
“嗯”祁景淮应声:“你想怎么做。”
他眼神宠溺,像是在配合她玩闹一般。
“自是让他从马车里出来。”
那妇人一直抱着孩子挡在马车前,就是不想让马车离开。
周围都被围观路人堵死,马车现下也不能绕行。
只得等路人散去再走。
车夫安抚好了马儿,凑到马车帘子旁,像是得了马车内人都指示,从身上掏出一包银子,扔向那妇人的方向。
“拿了银子便快些走吧!莫要在坐在此处,多生事端。”
车夫这话说得毫不客气。
那妇人擦了擦脸上眼泪,抱着孩子站起身。
她应是被马车撞出去了一段距离,身上的衣衫都是破烂不堪,手上更是被地上石子摩不剩好皮。
“高门大户的公子了不起吗?撞到我便就算了,你们还差点撞到我的孩子,连马车都不下,便想打发银子了事,天下人都像那么这般,那这天底下还有天理吗?”妇人喊得激动。
周围人群也被她这话说得一阵骚动起来。
马夫见周围已经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起来,连忙大声反击道:“刚刚明明是你故意往我们公子马车上撞,我看你就是想多问我家公子要些银子吧!”
颜泠趁此机会从人群中站出来挡在妇人和小孩面前。
义正言辞道:“你们撞到人,还这般颐指气使,这是哪儿的道理,还有你家主子,出来事儿只敢缩在马车里,派你个下人说话,怎么敢做不敢认呀!”
车夫常年帮苏家人驾车,见过的大户小姐不在少数,一看颜泠身上的穿着便知家事应是不差的。
还有她身旁站着的男子,虽然都戴着面具,但一看便气质不凡。
他也不妄动,怕生出是非。
只得走回马车前请示马车里的人。
颜泠对苏易安的性子也算了解一些,自视甚高,她故意将话说得过分些,不怕人不从马车里出来。
“怎么,是怕了本小姐吗?有本事让本小姐看看是谁,看本小姐改日不打断你这小人的狗腿。”
颜泠此话一处,马车里的苏易安立即就坐不住了。
掀开车帘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哪里来的不知礼数的野丫头,可知本公子的身份。”
苏易安看着瘦瘦高高,眼下青黑,走路虚浮,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颜泠见他胸膛起伏不定,一看便是被她刚刚那话给气得很了,能在马车里忍那么久不出来,想必也是憋的不容易。
“你”颜泠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本小姐出到京城,还真不知你的身份。”
苏易安听此,冷笑出声,眼中满是不屑:“你一个外面来的野丫头,连本公子的身份都不知,便敢再次多管闲事,也不怕惹祸上身。”
颜泠继续套他的话:“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呀!”
苏易安眼中的得意之色都快慢地从眼中溢出,还没等车夫阻止,便在众目睽睽下大声道:“本公子乃是当朝镇国公之子,当今太后的亲侄子,你可知你方才的话,已算是辱骂皇亲国戚。”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朝代。
皇亲国戚这四字份量之重,已够普通老百姓吓得跪地求饶。
只是对着颜泠,没有任何威慑的作用。
因为让皇亲国戚都畏惧的人就站在她身后。
无辜又天真。
祁景淮看向她,眸中有这无尽的笑意蔓延而来,仿若明珠生晕,光彩流离。
“好喝吗?”
颜泠被他的笑弄的羞恼:“白粥能好喝吗?”
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御膳房的都是各地名厨,即便只是一碗普通的白粥,味道也不会差。
“有这么难喝吗?”祁景淮像是好奇般道:“我尝尝看。”
说着,他就这么当这颜泠的面,用方才颜泠用过的勺子摇起一勺粥,送入自己口中。
还煞有其事道:“确实不太好喝。”
颜泠:“······”她怀疑这人是故意的,可没有证据。
“竟然你这么喜欢喝,那你就全喝了吧!”颜泠耸了耸小鼻子,负气躺下,将被子盖过头顶。
她没有因为祁景淮喝了她的粥生气。
只是看着自己刚喝过粥的勺子,被他放入口中,心中用种说不出的羞怯。
她一直都是个及容易害羞的人,在现代因为这张脸,也没少被异性表白。
在别人看来她是冷漠拒绝,其实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陌生人的示好,和莫名的喜欢。
祁景淮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又怎会不知道她是害羞了。
她皮肤本就白皙,一抹娇羞女儿红印在肌肤上,让她如一朵初放桃花,诱人采摘。
“生气了”祁景淮拍了拍棉被:“是我不好,快起来,把粥喝完,不可不用早膳。”
一国之君刚下完朝,便来冷宫里哄一位连妃子都不是的女子用早膳。
颜泠不知道祁景淮是太闲了,还是怎么滴。
不过她的确被哄好了。
“我不喝,你喝吧!”软绵绵的声音从锦被中传出。
听得祁景淮的心像是化成了一摊水。
他眼含笑意:“过几日京城里的花灯节,你要是不想去,便这样不好生吃饭,也不好生好药吧!”
这一招对颜泠果真有用。
她以前最爱凑热闹。
尤其是在这没有什么娱乐设施的古代,只有节气的时候能有热闹看。
“过几日就是花灯会了。”
颜泠从锦被中钻出,眼睛明眸如星。
她有两年没去这每年一次的花灯会了。
“自然,你要是好好养着,在过两日,我便带你去。”
“那你可得说话算话”颜泠一把拿过祁景淮手中的粥碗,这下也不管祁景淮喝没喝过了。
一口下去便喝了个精光。
喝完了又不放心的问道:“你有政务要处理,哪有时间带我去花灯节,不如我还是一人去吧!省的你陪我。”
祁景淮眼中的笑意淡了些:“你想一人出宫。”
颜泠正欲点头,可又一瞧祁景淮的脸色,又连忙摇头:“没有,我只是怕耽误你处理大事,毕竟你现在是皇上了,不似以前,有那么多时间可以陪我。”
听她这么说,祁景淮的面色这才恢复如常,他牵起颜泠对手,轻握在手中:“怎会,这几日事情本就不多,我抓紧处理了,陪你玩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像是在哄孩子般,可过往他们一直都是如此。
教导祁景淮的前一两年,都是她照顾祁景淮,可不知什么时候。
祁景淮长大比她高,比她处事更加稳妥周到。
萧尽之不亏是大景朝的国师,几副药下去,颜泠对身子便好了七七八八。
“身子恢复的不错”萧尽之收回为颜泠号脉的手:“你感觉如何。”
“就是你开的药苦了些,其余都很好。”
颜泠以前与萧尽之也算好友,当年她还男扮女装之事,听说凌霄宫中住这一位通晓古今,神通广大的国师便在好奇下,悄悄留进了凌霄宫。
想看看这被吹的神乎其神的国师,可能算出她的过往。
那时候的萧尽之比现在稚嫩的多,命倒是没为她算,只是一眼便看出了她是女子。
颜泠本是个打死都不会承认的性子。
可与萧尽之畅聊过后,发现此人是个不错的人,索性便结交了。
萧尽之失笑:“想不到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是啊!”颜泠也颇为怀念:“这么多年,刚一见面便是让你帮我治病,我还去你宫中摘了那么多桃树。”
见这两人当这自己面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聊起来了。
祁景淮看着便心中不适,说不出的酸意。
他站起身挡在颜泠身前,也挡住了两人交谈的话头:“竟然看好了,就退下。”
瞧着他这醋坛子的样子,萧尽之早已习惯,起身刚走到门口,便听到祁景淮对颜泠道:“这皇宫又不是他的,你就算把他满宫的桃树摘光,也无事。”
萧尽之也不知怎的,一瞬间就不想走了。
想留下来,给这人添点堵。
索性他还真不着急走,走到院中。
宫人便在院中的小几上摆上茶水糕点。
祁景淮一转眼便看见了院中的人。
“你先去歇息吧!”
颜泠点头,以为两人是有要事要商议,便自己回了房。
听见身后传开的脚步身,萧尽之轻啜一口茶,叹道:“皇上,看来你的后宫是不太平了。”
他这话,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皇宫虽大,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更何况是在这后宫之中。
颜泠中毒之事只两日,便被查清楚了来龙去脉。
“有人要对你的心肝儿下手,不丢半条命,不像是你的行事啊!”
祁景淮在他对面落座:“苏家江家朕自是要整治的,只是现在时候未到,若是让他们有所察觉,其不是会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他眼中闪过一抹阴冷,手中茶杯壁上现出几道裂痕。
萧尽之知道他觉不像表面上看上去这般淡然。
有人敢伤了颜泠,没死,还能活拨乱跳,证明等着那人都会是生不如死。
“苏家江家不安分也不是一两天了,先帝在时,两人便明真暗斗,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都想将对方斗倒,好能坐上群臣之首的位置,你想把他们连根拔出,必得做好完全准备。”
祁景淮将手中茶壶放下,茶水顺着裂缝,一点点的在桌上漫开。
“这水迟早都是要浑的,他们这么多年留下的把柄不知多少,真以为朕看不见吗?”他眸中多了几分凌厉,帝王之气尽显周身。
像是只蜷缩在雪地里的小兔子,让人心疼。
祁景淮用手蹭蹭她冰凉的小脸蛋,有些后悔今夜带她来此。
“冷不冷,可别着了风寒。”
“不冷”颜泠摇头:“这个时候你就别问问冷不冷了。”
祁景淮知道她玩的正起劲,只好帮她紧了紧衣襟,行走时有意为她挡住风口。
还没走近柴房门口,就听到从柴房声声辱骂声:“你个小贱蹄子,要不是为了看着你,本姑娘至于大晚上的还不能睡觉吗?”
颜泠透过窗户缝隙,看见里面场景,两个丫环正在不断打骂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
那女子衣衫破烂,头发脏乱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消瘦的下巴,从袖子中露出的手脖子都白的不正常。
像是将死之人才会呈现出来的崇拜。
“水,水......给我口水喝”躺子地上的女子不断喃喃着这句话。
骨瘦如柴的手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离开污浊的地面,往上抬了些许:“给我口水喝吧!水......”
小丫环面目狰狞的踩上她好不容易抬起的手:“还想让姑奶奶给你倒水喝,渴死你算了,你早点死了,我们也不用每晚在这守着你了。”
说着她脚上加大力道,使劲用脚底碾磨着被她踩着的那只手。
地上的人彻底不动了,别说反抗,就连呼痛声也未听到,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潮汕的地上。
“她该不会是死了吧!”另一个丫环上去踢了地上人两脚:“喂别装死,起来。”
她用脚把地上趴着的人翻了个面,人被翻过来后,四肢软趴趴的瘫在地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不会真死了吧!”
“怕什么,死就死了,她都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也没见主子们管她。”
“要不”一个丫环眼中闪过阴狠的光:“我们直接把她丢到井里,要是主子问起,就说她是乘我们走后,投井自尽了。”
“还是你聪明。”
两人说着,就要合力将人从地上抬起。
颜泠发明看见那女子的手指还在动。
她还有意识,还活着在。
却听着别人要将她丢进井里却无力反抗。
颜泠眨眼,有些不忍。
可她也知此时与她无关,他们这次潜入镇国公府不过是来一探虚实的。
“你想帮她”祁景淮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眨眼都看在眼里。
他一直都知道,颜泠一直是对什么都不上心不在乎的模样,那是因为有些事情没有发生在她面前。
她其实是最容易心软,最看不得旁人生死的一个人。
却偏偏要将自己装成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冷心冷情之人。
颜泠抿唇不语。
她这次出来又不是当活菩萨的,她也不是女中豪杰,见到谁有难,便出手相助,做好事不留名。
颜泠脑海中反复重复这些话,但就是控制不住去想那女子心里的无助与害怕。
她应该是很想活的,拼命的想别人讨一口水喝,只为了让自己活下去。
颜泠抬手,拔下头上玉簪,就当她要出手之际,旁边人却将握住了她拿着玉簪的那只手。
“我来。”
那只手在夜晚的寒风里格外温暖,像是能带给我无限安心。
颜泠一愣,她被祁景淮眼中的温柔与坚定给怔住了。
你无法长久的去注视一个深爱这你的人的眼睛。
否则,会被他眼中炽热的爱意所灼烧。
“算了,这里是镇国公府,若是就这样救下她,定会让旁人有所察觉。”
她试图让自己的心变得冰冷些,她不想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而给她还有祁景淮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祁景淮无奈的摇摇头。
他的泠儿总是这样心善,见不得这样的事,还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今日要是真的见到这女子被活生生扔入井里,怕是要很久都会想着。
他手微抬,暗处迅速闪出一人,颜泠还没看清那两人是怎么出手的,原本抬着人的两个丫鬟便倒地不起。
祁景淮一挥手,暗卫便抱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离开了这里。
颜泠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去哪了。”
祁景淮从她手上拿过玉簪,又重新为她插入发中。
“自是去了我们住这的酒楼。”
“那我们也······”她话还未说完,脑中突地响起一声电子音:“宿主救下将死任务,将解锁新的历史事件。”
颜泠瞳孔猛的一阵,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顺手救下一人,在她脑海中沉寂这么久的系统,竟然会发出警报。
难道即便不按照系统的剧情走,历史也会将她牵引到指定的方向上。
她的心中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焦。
一开始就是她想到太过简单了,她以为自己救下会被祁景淮处死的安王祁景玉,就可以让历史在这一刻得到扭转。
祁景淮就不会跟太后至死不见,就不会被史官记下杀弟的骂名。
可这一切都不过是她所想,历史的脚步从未停止,梦中的一切,又或者说是不久以后的现实,即将在某一天里发生。
“怎么了。”
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就站在原地不说话了。
祁景淮的声音把颜泠从阴影的泥潭中拉了出来。
“没事”颜泠勉强扯起嘴角对祁景淮笑了笑:“我们快点回酒楼吧!我有些累了。”
祁景淮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多问什么,只应了声:“好。”
两人回去的一路都少有交流。
颜泠的心里因为系统的突然出现提示,便的烦乱起来,她反复的在脑海中回想这系统曾经给她看过的历史情节。
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于这个女子的事情。
可惜并没有。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翻找,能跟这个柴房中女子串联起来的剧情。
但在瑾云三年,唯一会发生的一件大事,便是镇国公府被株连九族。
镇国公是为驰骋沙场的英雄人物,镇国公府自然在百姓心中自然是守护神般的存在。
历史中祁景淮以镇国公府,偷养私兵意图谋反的罪名。
不过她还是配合着抖了抖身子:“原来你就是当朝镇国公之子,那个威名远扬的少年将军。”
苏易安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那位少年将军是我大哥。”
颜泠像是松了口气般:“原来你不是苏家那位苏小将军啊!那你莫不是苏家二子,那个···”她顿了顿,在苏易安将下巴越扬越高时,缓缓说出下半句话:“那个连续参加六次科举,都未上榜的苏二公子。”
此话一出,不止她身后的祁景淮,就连看热闹的人里,也有不少人笑出声来。
只是碍于苏家的威慑,只能极力忍着。
苏易安听着周围传来的低笑声,面如菜色,他虽然才能平平,但也是从小被荣华富贵养出来的富家公子,什么时候被这般羞辱过。
还是个不知道哪崩出来的野丫头。
“你···你···”苏易安颤-抖着手指指向颜泠,已然是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竟敢如此羞辱本公子。”
他将所有的理智都拋之脑后,几步从马车上跨了下来,就往颜泠面前冲。
周围人见着他这要动手的架势,都退远了些,怕会被误伤。
不少人心中也未颜泠担忧,以为她是初到京城,不知苏家势力,这次惹了苏易安怕是会遭殃了。
颜泠就站在原地,看着苏易安气势汹汹的往她这边来。
人就快来到近前之事,祁景淮直接上前几步,一脚踢出,苏易安就那么擦着地,被踢进人群边上。
眼看着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一些围观路人都不敢再多看纷纷散去。
“公子,公子·····”
苏家的下人连忙冲过去,要将苏易安从地上扶起。
没想到人直接一口血喷-出,昏了过去。
颜泠一挑秀眉,她知道祁景淮的脚力,但也没想到一脚过去,直接将人踢的出气多,进气少了。
想是这苏二公子,平时太过沉迷于美-色,年纪轻轻身体却只剩下一副空架子了。
“武将世家,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废物”祁景淮走回颜泠身旁。
颜泠表示赞成。
见这两人如此羞辱自家苏家公子,苏家车夫直接怒喝一声冲了上来。
颜泠本以为这车夫只是怒极上前胡乱打两拳。
没想到他竟跟祁景淮过起招来。
祁景淮的武功就是颜泠教的,自是知道祁景淮的武功有多高。
能在他手上过足两招,实力必定不俗。
没想到苏家的一位车夫都有这样的好身手,还真是不可小觑。
也就这两招的功夫,那车夫的肋骨已经被祁景淮踹断了两根。
疼的满脸冷汗,竟是一声未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车夫忍着疼抬头,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两人:“你们可知惹怒我家主子的下场。”
祁景淮嗓音冰冷透着寒意:“你家主子的胆子也是不小。”
他的眼神如利刃,片片刮过车夫的皮肉,明明脸上带着那么可笑的面具,可只一个眼神,便让人遍体生寒。
他将苦撑着要从地上站起的车夫踢了出去。
苏家的那些下人见车夫都不是对手,只要记下两人都穿着特征,将倒地不起的两人抬上马车,随后驾着马车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
“多谢两位恩人出手相助,否则我们这孤儿寡母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年轻妇人抱着孩子上前,跪地便是对着两人磕头。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颜泠伸手想把人扶起。
帮人只是顺带,她本意只是想让苏家借此机会丢了颜面。
怎么还好受这么大的礼。
年轻妇人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拉着孩子不停给颜泠磕头:“奴家一看便知两位恩人身份不凡,能得贵人相助是我们孤儿寡母的福气。”
还没得颜泠再去扶人,祁景淮已经把她拉到了身边。
“你还有和宿求便说吧!”祁景淮眼中未带丝毫情感。
此话一出,不止不停跪地磕头的妇人停住了动作,连颜泠都愣了。
祁景淮是她教出来的,征愣过后,她脑中迅速想明白了一切。
方才那车夫说,是这妇人自己撞上苏家的马车,旁人都以为是冤枉这妇人的托词。
但现在想来,这大街上这般多的人,见到马车都会退避怎么就偏偏撞到了这母子俩。
再者孤儿寡母既知道马车里做的是苏家人,给了银两却不想离开,还堵在路上不让马车离开,明显就是想将事情给闹大。
祁景淮牵着颜泠的手,转身向一旁的酒楼走去。
“既有话要说,便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道来。”
年轻妇人也不是个傻的,忙就抱着孩子跟进了酒楼。
“你怎么发现这妇人有问题的。”
祁景淮看她一眼:“她是军人妇。”
颜泠刚拿起茶杯的动作一顿:“我竟没看出,她方才与苏家车夫对峙时的气魄确实不是一般妇人能有的,身后护着幼童,面对比自己地位如此悬殊的人,也未见有丝毫胆怯。”
祁景淮轻敲杯壁:“她所求之事定与她丈夫有关。”
他用的是肯定句,显然已经认定心中想法。
颜泠对此也没有怀疑:“还有苏家,一个小小车夫出手却招招狠戾,学的一身杀人的功夫。”
最后几字她说的很慢,脑中灵光一闪,转头发现祁景淮正在看她。
两人又想到了一块去。
什么样的人会专门学得一身杀人的功夫。
不是杀手,就是死士。
她没想到苏家竟敢偷偷培养死士。
镇国公府本就应手握兵权,让祁景淮忌惮,还不知收敛,还敢私下豢养死士。
就在屋内气氛陷入安静的时候,那妇人被田祥带进屋内。
“退下吧!”
“是”田祥躬身退出屋内。
“你孩子那。”
颜泠发现她并没把孩子带进来。
年轻妇人跪下回话:“已经在别屋睡下了。”
她身子跪的笔直,虽然上了年纪,可略带憔悴的面上,还是可隐约窥见年轻时的姣好容颜。
“现在没有旁人,你有什么话,或是冤情要诉,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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