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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丫鬟娇又软,清冷世子甘为裙下臣 全集

知知吱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到小厨房,她将那药熬上,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冷惠心并未在意,专心熬着药,没过多久,院中的嬷嬷忽然走了进来。“跟我出去,世子爷要见院子里这些丫鬟。”世子?冷惠心有些疑惑。她倒是知道裴国公府那位世子的事情,据说他唤裴景臣,今年也不过才弱冠,文韬武略样样拔尖,不但是嫡长子,又有才华,被整个裴国公府视作希望。可前阵子,世子开始闭门不出,有人说他是得了什么狂症......他跟裴盛谦这个六弟应该也算不上熟稔,好端端的,怎么要见弟弟院子里那些丫鬟呢?冷惠心心里忽然冒出些不妙的预感,咬唇道:“嬷嬷,我这会子手里有事正忙着,能不能......”“多大的事情不能回来再做?耽误了世子的事情,你担得起责任?”嬷嬷冷冷看她一眼,察觉她在煮的是药,皱起了...

主角:裴盛谦冷惠心   更新:2025-01-01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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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盛谦冷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尤物丫鬟娇又软,清冷世子甘为裙下臣 全集》,由网络作家“知知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到小厨房,她将那药熬上,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冷惠心并未在意,专心熬着药,没过多久,院中的嬷嬷忽然走了进来。“跟我出去,世子爷要见院子里这些丫鬟。”世子?冷惠心有些疑惑。她倒是知道裴国公府那位世子的事情,据说他唤裴景臣,今年也不过才弱冠,文韬武略样样拔尖,不但是嫡长子,又有才华,被整个裴国公府视作希望。可前阵子,世子开始闭门不出,有人说他是得了什么狂症......他跟裴盛谦这个六弟应该也算不上熟稔,好端端的,怎么要见弟弟院子里那些丫鬟呢?冷惠心心里忽然冒出些不妙的预感,咬唇道:“嬷嬷,我这会子手里有事正忙着,能不能......”“多大的事情不能回来再做?耽误了世子的事情,你担得起责任?”嬷嬷冷冷看她一眼,察觉她在煮的是药,皱起了...

《尤物丫鬟娇又软,清冷世子甘为裙下臣 全集》精彩片段

来到小厨房,她将那药熬上,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冷惠心并未在意,专心熬着药,没过多久,院中的嬷嬷忽然走了进来。
“跟我出去,世子爷要见院子里这些丫鬟。”
世子?
冷惠心有些疑惑。
她倒是知道裴国公府那位世子的事情,据说他唤裴景臣,今年也不过才弱冠,文韬武略样样拔尖,不但是嫡长子,又有才华,被整个裴国公府视作希望。
可前阵子,世子开始闭门不出,有人说他是得了什么狂症......
他跟裴盛谦这个六弟应该也算不上熟稔,好端端的,怎么要见弟弟院子里那些丫鬟呢?
冷惠心心里忽然冒出些不妙的预感,咬唇道:“嬷嬷,我这会子手里有事正忙着,能不能......”
“多大的事情不能回来再做?耽误了世子的事情,你担得起责任?”
嬷嬷冷冷看她一眼,察觉她在煮的是药,皱起了眉:“这是谁的药?”
冷惠心想起刚刚裴盛谦的威胁,故作镇定道:“是我自己喝的。”
“又不是主子的事,你磨叽什么?”
嬷嬷闻言,语气更加不快,直接拽了她一把,将她拖了出去。
冷惠心心中更加忐忑。
一众裴盛谦院子里的丫鬟都被带到正院,房中弥漫着一股清冷熏香味,装饰简单,却透漏着大气,比裴盛谦的屋子要宽敞许多。
一众丫鬟的表情都很迷茫,却又不敢开口,只能低着头互相交换眼神。
但冷惠心嗅到那股味道,心里蓦然一惊。
这股味道,她闻到过——是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冷惠心的心脏瞬间提起,与此同时,屏风后传来一道低沉声音:“人都在这里了么?”
领他们过来的仆人恭敬回道:“是,世子。”
一身白衣的男子自屏风后走出,身量高大,宽肩蜂腰,通身都透着世家公子养尊处优的雅致,双眸清凌凌扫过众人,眉眼凌厉:“昨夜,是谁当值?”
冷惠心万万没有想到,昨夜跟她欢好的人,竟然是裴国公府的世子!
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冷惠心的异样,听到裴景臣问,面面相觑一阵,两个丫鬟走了出来。
“世子,是我们。”
裴景臣闻声看去,眉头皱得更紧。
这两个丫鬟的年纪倒是对得上,可声音和身段全然不对。
那个丫头的声音像是才出生的猫儿一样,又软又哑,腰身软得盈盈一握,小腿不如他手腕子粗,明显不是她们。
可他做出的事情不能明说,更不能明摆着问。
他微微握紧了拳,目光扫过其余人,再次冷声发问:“那其余人,昨晚在哪里?”
管事那大丫鬟忙开口:“回世子,六少爷院子里统共五个丫鬟,我们不当值的时候,早早就睡下了。”
五个?
裴景臣皱眉望向面前的六个丫鬟,目光落在角落里低着头那小丫头身上。
鬼使神差般,他迈步上前,一双鹰隼般的眸直直锁在她身上:“抬头。”
冷惠心的心骤然提起。
传闻这位世子从小冷心冷情不近女色,不肯定亲也就罢了,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想攀附他,直接被他打断了手脚扔出去......
他知道昨夜的人是她,会如何?
而且她已经告诉陆家,昨夜跟裴盛谦欢好过了,如若这事被捅出来,陆家会放过她母亲吗?
她仰起头看向裴景臣,一双剪水秋瞳水雾盈盈,像是懵懂的小鹿一般,单纯又带着别样的魅惑意味,行了一礼才软声道:“世子,奴婢是陆家今天刚送过来给六少爷的试婚丫鬟。”
裴景臣居高临下看着她,嗅着她身上那股香气,有些恍惚。
他倾身逼近:“你是新来的?”
冷惠心咬着唇瓣,满眼无辜点了点头,神色茫然。
裴景臣眉头皱得更紧。
这女人竟然不怕他?
他凑得更近,还想发问,外面却传来裴盛谦赔着小心的的声音。
“好端端的,大哥怎么来我院子里了?是出了什么事?”
冷惠心悬着的心一松,眼底立刻多了几分庆幸,转身跟着裴盛谦就要走。
裴景臣却微挑眉梢。
区区丫鬟,见他竟毫无惧色?
他眼底幽光闪烁,声音低沉道:“庸脂俗粉?六弟未免太妄自菲薄了,我看你眼光倒很不错,这丫鬟颜色少有能及。”
他目若寒星,低眸落在冷惠心身上,那双深海般深邃幽暗的目光仿佛看穿一切。
冷惠心神色却十分无辜,一双小鹿般澄澈的眼只管看着裴盛谦。
裴盛谦听着裴景臣的话,心里有些打鼓。
这丫鬟知晓他的事儿,可......罢了,总归没走到最后一步,她又如何得知自己的秘密?
可想到自己的丫头,裴景臣夸赞一句自己就要双手奉上,他心中仍是不甘。
可面上却只能腆着脸装孙子,赔笑道:“这有什么,大哥看上这丫鬟是这丫鬟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就送给大哥了。”
冷惠心心中一惊,没想到这裴盛谦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主,自己房里的丫鬟,为着讨好旁人说送就送。
可现在她还不能离开裴盛谦身边啊!
娘亲尚在陆暄嫣母女手中,她若离了这里,娘亲恐怕凶多吉少!
冷惠心大脑飞速运转,咬紧了下唇颤颤巍巍开口。
“六公子,奴婢是陆小姐送来的,转送给大公子恐怕不妥......”
“而且奴婢虽只跟了六公子短短一日,可六公子知书识礼,乃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贵公子,只求六公子不弃,留奴婢在您身边侍候。”
冷惠心心里很忐忑。
她暂时不能离开裴盛谦身边,只能冒险打断二人的对话,电光火石间忽然想起方才他叫自己熬药,府中那么多人,他为何单单叫自己去?
她不明白,可那药一定有问题,于是她立马接着道。
“纵然做个烧火丫头也好。”
果然,裴盛谦听着听着,神色越发古怪,最后甚至有些惊慌,她一说完,他立马就在后面跟着开口。
“大哥,既然如此,此事......”
他属实是硬着头皮开口的,裴景臣想要的东西,何时轮到他来抢?尽管这丫头本来就是他身边的。
裴景臣眯起狭眸,深深地看了冷惠心一眼,眼眸深邃幽黑,透着一股晦涩难明的意味,声音亦是低沉难辨喜怒。
“是吗?”

裴景臣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他眉眼深邃,似乎在寻找什么。
春竹跪着爬到裴景臣的脚边,举起粉拳,给他捶腿。
她时不时抬头偷瞥一眼,眉目含情,暗送秋波。
机会送到面前,哪有不抓住的道理?
冷惠心双手交叠在身前,温声道:“这丫鬟奴婢倒瞧着眼熟,似乎,那天还真见过。”
春竹的手微微一顿,余光瞟向冷惠心,暗含诧异。
她本以为会与眼前这个女人争个鱼死网破,却没想到,她会给自己送来东风。
“怎么停了?”裴景臣握住春竹的手腕,似笑非笑。
男人宽厚的掌心热热的,撩拨着春竹的心,她的脸颊也热热的。
“奴看世子,看得入了神。”她声音渐小,娇羞地别过脸去。
裴景臣但笑不语,指腹摩挲着春竹手腕内侧的嫩肉。
“世子......”她嘤咛一声。
“还有人在呢。”春竹反握住裴景臣的手,往衣领探去,“等人走了,奴再好好侍奉您。”
春竹条件不差,皮肤白皙,一双葡萄般的黑眸点缀在巴掌大的小脸上,交叠的浅绿色衣领尽显脖子纤长。
可比起冷惠心,还差了一截。
裴景臣脸上笑容不减,眼神却比先前凌厉几分。
不知怎的,冷惠心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被林中毒蛇盯上了一般,寒意从脚底升到头顶。
“撕拉”,布帛撕裂声骤然响起。
春竹惊呼一声,慌忙护住胸口。
“世子,别着急嘛,春竹......永远是你的人。”她咬着下唇,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阳光下,她的肌肤洁白无瑕,白得反光。
冷惠心别过眼去。
她摁了摁指尖的伤口,试图用疼痛迫使自己冷静。
“你说,你那晚与我欢好。”裴景臣扫了一眼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嫌恶地别过眼。
“可为何你身上,却半点痕迹不留?”
“那日,我中了催情散,断然不会怜香惜玉。”
春竹心里一慌,张口欲言,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来人,把她拖出去打三十大板,扣三个月银钱。”裴景臣一脚踹向她的心口,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与春竹相识多年的痕迹。
“世子,奴婢错了世子,不要啊。”春竹涕泗横流,方知懊悔。
裴景臣微微皱眉,不耐道:“聒噪。”
小厮心领神会,慌忙扯了一团破布,强行塞到她的口中。
呜咽声渐渐远去,冷惠心深知即将大难临头。
“她解释不了身上为何没有吻痕。”
裴景臣缓步走到她面前,清冽的木质香调扑鼻而来,温和之中暗藏锋芒。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冷惠心的脖颈上:“可你脖子上的红痕,又要作何解释?”
“先是川穹,后是吻痕。那么,请问陆府的试婚丫鬟,前日夜中,你当真与我那六弟在一起?”
冷惠心为之一振,慌忙捂住脖子,后退几步,拉开了与裴景臣的距离。
温热的触感好似火星子,被触碰的地方微微刺疼。她不禁有些懊恼。
这几日,她为了遮掩痕迹,特意换了高领的衣裙。
可今日在陆府,嬷嬷强行给她套上新的衣裙,她没得挑。
她退,他进。
裴景臣步步紧逼,势必要个说法。
冷惠心快速地眨眨眼,掩饰当下的慌乱。
“巧合罢了。”
她稳住心神,“川穹,奴婢已与你解释过。至于这吻痕......”
冷惠心抬手捂住,心口只觉一阵烦躁:“自然是亲热时留下的。”
想起那晚的无助与悲愤,冷惠心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暗戳戳瞅了一眼裴景臣,垂下了眼帘:“世上巧合之事众多,世子莫不是要每件事都锱铢必较,吹毛求疵?”
“人与人之间,还应适当地给对方留些空间,不愿说自有不愿说的道理。这世间事,也并非每一件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有时,真相只会伤到无辜之人。”
冷惠心声音不大,刚好两人可闻。
她拧着眉,瞥了一眼裴景臣:“若无其他事,奴婢便回院子了。”
后者望着她婀娜的身姿,若有所思。
......
春竹趴在下房的木板床上,捂着肿起来的臀部,直抽气儿。
她打小就跟在裴景臣身边,服侍裴景臣约莫十年。
可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看冷惠心那个贱皮子,眼中情愫涌动。
她当时就伏在他脚边,她看得真真的!
春竹越想越觉不公,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她一瘸一拐,咬牙忍着痛。
“六少爷,六少爷。”
她往里屋瞧了一眼,见屋里没人,才放在心来。
“你来做什么?”
裴盛谦心气儿不顺,正烦得紧。
春竹是他大哥的贴身丫鬟,此时来更是火上浇油。
“若是大哥遣你来和我要人,那我只能表示抱歉了。”裴盛谦冷冷一笑。
冷惠心知道得太多了,只有把她拴在身边,他才安心。
“不不不,”春竹连连摇头,她挤眉弄眼,转身关上了房门,“奴婢有一事,要向您禀报。”
见裴盛谦不耐,她赶忙补充道:“是关于冷惠心的。”
“冷惠心?”裴盛谦迟疑一瞬,“她有什么秘密?”
莫非她......
裴盛谦吞了吞口水,杀心渐起。
一想到冷惠心马上身败名裂,春竹心中升腾起隐秘的快感。
“冷惠心前日在您院中,与世子爷暗通款曲。”
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福至心灵:“那晚天黑,世子爷没看清是谁,只知道是您院中的丫鬟。所以,世子爷第二日便急急忙忙找您来要人。”
春竹误打误撞,撞破了事情的真相。
她的推测站得住脚。
裴盛谦眉尾下沉,嘴角耷拉下来,脸上带着诡谲的笑:“你身为大哥的贴身丫鬟,受了罚都要颠颠儿地跑来告密——”
他拖长了尾音:“你又是何居心?”
被他盯着,春竹宛若光屁股逛街,小心思被一眼看穿。
她一张脸煞白,嗫嚅半天,却吐不出一个字。
裴盛谦呵呵一笑,摆摆手:“今日,你告诉我这些,我也给你个忠告。主子的床,可不是那么好爬的。”
“人,就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摆正态度,莫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他的眼眸富含深意。

“这......”裴盛谦面上闪过一丝慌乱。
他忙起身,给宁氏端了盘红豆酥,赔笑道:“这样的小事儿,怎么还惊动了母亲您?”
宁氏示意他放在手边,眼中暗含责怪:“既然你也知是小事儿,又为何不给老大送个顺水人情?”
“老大如今在家中的地位,你也知晓。他性子古怪,平素里送的东西,没一件瞧上的。能瞧上你院里的丫鬟,实属不易。一个婢子,送便送了,别不懂事。”
宁氏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冷惠心,提点道。
“娘,此事万万不可。”
裴盛谦浓眉紧皱,挣扎道:“大哥看上别的,我都能让。唯独这个,不行。”
宁氏来了气,眼尾微微上挑:“怎的?这陆家的女儿还未嫁进来,你就要死死护着这下贱胚子了?”
“裴盛谦啊裴盛谦,什么好看的女子没见过,偏偏被她迷了眼?还是说,这丫头手上有你什么把柄?”
她放缓了语气,一字一顿,犀利地盯着冷惠心。
冷惠心惊出了一身冷汗,汗毛直竖,顶住了衣领。
她拿不准宁氏是否知晓裴盛谦的秘密,一时间犯了难。
可若是不开这个口......宁氏眼中的杀意却做不得假。
片刻,冷惠心叩首,骨头碰到青石砖,发出闷响。
“夫人,不怪公子,是奴婢要坚持留在公子身边的。”
她屏住鼻息,轻咬住舌尖。不出五秒,脸上便泛起了红晕。
“奴婢尚在陆府时,便听闻裴府六公子才貌双全、才华横溢,奴婢那时便心生向往。”
“彼时,小姐挑选试婚丫鬟,奴婢有幸被选中。公子百闻不如一见,那夜相识,奴婢芳心暗许。”
“可奴婢深知与公子之间的差距,不奢求荣华富贵,但求留在公子身边,陪着公子。”
宁氏摩挲着茶杯,一双眼睛仿佛要看到冷惠心的心里:“可我听说,谦儿想抬你为妾室。”
“若真如你说的那般无欲无求,此事,你又当如何解释?”
冷惠心微微发抖,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埋得更深了。
“此事,奴婢也曾劝过,可奴婢拗不过公子......”
她斜着眼睛偷瞟裴盛谦,给他使眼色。
裴盛谦单手撑头,偷偷抹了把鬓角的冷汗:“娘,我是看她辛苦,这才做此决议。”
他隐晦地扫了一眼冷惠心的小腹,朝着宁氏挤挤眼。
老大虽贵为世子,可还未商议婚事。若是谦儿院中率先有了子嗣,或许还能增大筹码。
宁氏面色缓和了不少。
“起来吧,”她饮尽杯中的茶水,抚了抚衣摆的褶皱,“既然你入了谦儿的眼,日后便好生在院中伺候他,莫要生了多余的心思。”
冷惠心何尝听不出宁氏话中的敲打?
她低着头,恭敬道:“是,夫人,公子举世无双,无人能及,奴婢不会生二心。”
“娘,你就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数。”
裴盛谦拍了拍胸脯,托着宁氏的手,把她送出了小院。
冷惠心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一举一动尽显亲昵。
宁氏的身影隐没在花园,裴盛谦黑着脸关上院门。
他不由分说,拽着冷惠心的衣领,把她拖回了厢房。
“跪下!”
裴盛谦怒喝,顺手将手旁的茶杯掷在她脚边。
冷惠心不明所以,哆嗦着跪在地上,湿漉漉地茶叶附上衣摆,晕起一圈淡黄的水圈。
“你消失那段时间,是不是偷偷去找我娘告密了?”
他压低了声,可语气中的凶狠不减半分。
冷惠心被吓了一跳,她连连摇头,辩解道:“公子,奴婢连夫人住哪处院落都不知,又怎会去找夫人告密?”
“那你那段时间去哪了?”
“奴婢,奴婢......”冷惠心轻咬下唇,眼神飘忽,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裴盛谦生了怒意,他冷笑一声,寻了根绳子,欲捆住冷惠心的双手:“不说是吧?让我想想,该怎么罚呢?”
冷惠心吓了一跳,脑中浮现出之前看的话本子。
那荒淫无度的场面,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她小脸煞白,差点咬了舌头:“奴婢出府去看望母亲,奴婢家中只剩下母亲一人,奴婢心里担心。”
“哦?”裴盛谦脚步一顿,“可有人能做证?”
冷惠心一愣,心中暗道不好。
“无人......”她嗫嚅道。
“呵。”裴盛谦撑了撑绳子,一只手轻松捏住冷惠心的手腕。
“既如此,我又怎知你所言是真是假?”
“娘怀疑你我之间有秘密,可我院中知此事的丫鬟,仅你一人。若不是你走了风声,还能有谁?”
冷惠心急得面红耳赤。
裴盛谦的话提点了她,她灵光一闪,急中生智:“公子,奴婢知道一味偏方,可解公子疑难杂症。”
闻言,裴盛谦手中的动作停下。
他起身关好窗户,落座在上首。
“你刚刚所言,可是真的?”他满腹狐疑。
他这病已有些年岁,前前后后换了几个大夫,都不见成效。
眼看婚事将近,裴盛谦正头疼得紧。
冷惠心的话,无疑久旱逢甘雨,解他燃眉之急。
一看有戏,冷惠心心头暗喜。
她忙不迭地点头,“奴婢村中曾有一男子,与公子症状相同,接连几年家中都无所出。某日,村中开了个神医,交予他一味方子。不出三年,那户人家接连添丁,儿女双全。”
“当真有这么神?”裴盛谦来了兴致。
若是能让陆暄嫣为他诞下一男半女,得了陆家地助力,那他岂不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快讲那偏方说来听听。”他眼中闪着精光。
冷惠心抿着唇,面露为难。
“此事乃是辛秘,谁问那户人家都不肯说。”
注意到裴盛谦眸中一闪而过的怒意,冷惠心吞了吞口水,慌忙改口道:“奴婢得出府,让奴婢的娘亲去那户家中打听打听。”
“只是这方子......”
“莫非,是有什么后遗症?”裴盛谦略显迟疑。
“那倒不是。”冷惠心摇摇头,“我听闻,那户人家花了重金购买药材,连家底儿都搭进去了。”
闻言,裴盛谦松了口气。
他从腰间解下荷包,甩在她怀里:“银钱不是问题。今夜,我便要这味方子变成汤药,放在桌上。”

裴盛谦大喜过望,他一把拉住冷惠心地手腕,将她拽到怀里。
“啊!”冷惠心惊叫一声,空碗应声落地。
“现在,该本少爷好好疼爱疼爱你了。”
他伸手去勾冷惠心的腰带,鼻尖粗重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脖颈。
娇嫩的肌肤被胡茬刮红,冷惠心心里一阵恶寒。
“少爷,别这样。”
她伸手推了推裴盛谦,尾声带着轻颤。
听得裴盛谦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他将冷惠心禁锢在怀里,贪婪地嗅她发间好闻的香味。
“怎的?你是陆家送来的试婚丫鬟,本就是要与我共度欢好的。”
他的唇擦过她的耳畔:“今夜,只不过是将未做完的事情做完罢了。”
冷惠心咬着后牙,强忍着干哕的冲动。
裴盛谦的手已然解开了外衣,他不曾停下,隐隐有继续向里的意图。
冷惠心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抬起脚,猛地跺了下去。
“嘶。”裴盛谦吃痛,忙地松了手。
室内的旖旎荡然无存,裴盛谦面上浮起怒容。
“你什么意思?不过是个试婚丫鬟,陆家送来暖床的罢了,本少爷怎的还碰不得了?”
他狠狠地剜了一眼冷惠心,抱着脚蜷缩在椅子上,“嘶嘶”地抽着凉气。
冷惠心脑子“嗡”的一声,身体比脑子先行动。
她寻了个干净地段,倏地跪下。
“公子,奴婢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她绞尽脑汁,寻找着开脱的机会。
“这偏方虽有效,但今日刚第一天,您身体亏虚,切忌行房事。”
恐裴盛谦不信,冷惠心顿了顿,补充道:“奴婢村里那一户人家,调养了半年,才一举得子,三年抱俩。”
“竟有此说法?”裴盛谦将信将疑,身上虽还暖暖的,却不似方才那般燥热。
他睨着冷惠心,目光落在她衣衫半褪的圆润肩头,吞了吞口水。
可想起渐近的婚期,以及自己未过门的未婚妻。裴盛谦只得忍住欲望。
看得见,吃不着,急得他抓耳挠腮。
冷惠心垂着头,偷偷观察裴盛谦。
见他又哭又笑,她心头不禁浮上一抹担忧。
坏了,莫非娘给的方子出了岔子,给这少爷吃坏了脑子?
她正思量着,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带着她娘跑路。
“啪”,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布包落在她的眼前。
冷惠心心跳骤停。
难道要借着扫地出门的由头,偷偷出府后做掉她?
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多种猜测,思绪纠缠在一起,困住了理智。
“少爷......”她颤巍巍地伸手,偷偷观察裴盛谦。
后者瘫坐在躺椅上,背倚着软枕,半眯着眼,似乎很是享受。
“喏,你这偏方管用,再去买几副回来。”
他撑着脑袋,扫了一眼地上掉落的黑色药沫:“那药渣子......”
“公子放心,奴婢已收拾妥当,不会有人发现。”
冷惠心将小布包揣在怀里,惶恐道。
眼不见为净,裴盛谦不耐地挥手屏退,翻了个身。
冷惠心捧着布包回了偏院,烛光下。真金白银闪闪发光。
她抱着布包亲了一口,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惶恐的影子?
她捡了些,填满了自己的荷包。剩下的,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床板下。
......
翌日,冷惠心特意起了个大早。
她买了几个肉包子 ,趁热给林氏送回家中。
见林氏今日精神头足了些,她留下些许碎银,叮嘱几句,安心离开。
早晨的医馆,患者尚且不多。
见四下无人,冷惠心从怀中掏出方子,“喏,照着这个方子,再给我抓几副。”
药童一见是她,喜上眉梢:“好嘞,您稍等。”
虽说这医馆人来人往,可药童却记着这味奇怪的方子。
这方子是客人自己带来的,奈何客人给得够多,他们师傅也不好多问。
“您这是给家中夫君抓的吗?”
他往秤里添药,状似无意地问道。
冷惠心心里盘算着旁的事,胡乱地点点头。
“哟,原来是给‘夫君’抓药啊。”
清冷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还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
冷惠心浑身一僵,心中暗叫不好。
裴景臣看着桌上打包好的几个药包,面色不虞。
卫风眼尖,隔着老远便看到冷惠心进了医馆。
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那天那味川穹,忧心她的身体,特意绕了路来寻她。
卫风挠头不解。
他家世子本不是爱管闲事之人,近日怎得与这小婢女杠上了?
谁知,刚进门,裴景臣便听到了如此温情地对话。
“这才几日几日,竟连‘夫君’都叫上了。”
裴景臣心口莫名发堵,话里也是夹枪带棒。
冷惠心慌忙躬身行礼,以此掩饰面上一闪而过的慌乱。
“世子不必如此挖苦奴婢,六公子对奴婢宠爱,是看了陆府的面子。奴婢认得清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自是不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瘪着嘴,倒有几分委屈的意味。
这一招以退为进,打了裴景臣一个措手不及。
他看着那双湿漉漉的剪水眸,愣是哑了火。
他转身想走,却愣是迈不开步子,索性弄起了那些个药包。
冷惠心脸色微变,眼疾手快地抢过来:“世子,这药,六公子花了大价钱,若是弄坏了怪罪下来怪罪下来,奴婢怕......”
她咬着下唇,有意无意地揉了揉后腰。
“呵”,裴景臣眸中平添了几分寒意,他冷笑一声,“我竟不知,我这六弟何时如此在乎身体。”
他扫了一眼冷惠心摁在腰上的手,意有所指。
“既然这药如此金贵,六弟如此看重,倒不如我捎你一程,你尚能安全快速地回府。”
闻言,冷惠心慌了神,那夜独处的画面自动在脑海播放。
可裴景臣哪给她机会拒绝?
他拎起打包好的药包,径直上了马车。
“怎的不上来?”他淡笑着撩起车帘子,拍了拍身侧的药包,威胁意味十足。
握着药包,就相当于握住了冷惠心的命根子。
裴盛谦交代过,这药,半点都不能流出去。
冷惠心别无选择,咬咬牙,一鼓气儿上了马车。

“一命呜呼倒不至于,不过是南辕北辙,不见成效罢了。”
裴景臣的怀疑未减半分,显然是不信冷惠心给出的理由。
他上下打量着她,提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
清冽的沉木香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鼻腔。
都说香味标记的事物记忆更深。
冷惠心的思绪不禁飘回那夜。
“咳咳。”她轻咳一声,掩住了发烫的面容。
“世子。”冷惠心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出声提醒道。
裴景臣微微一愣,鼻尖尚且残留着淡淡的花香。
紧紧贴身的丫鬟服勾勒出盈盈一握的小腰,忆起那晚,裴景臣不禁心襟荡漾。
可她现在老六房中,本就是陆家送来的试婚丫鬟,老六那个酒囊饭袋,怎会放过她?
想到此处,裴景臣眼神暗了几分,心中生出些许的烦躁。
一看她那模样,便是没说实话。
这壮阳的补药实为男子使用,而她每日都能接触到的男子......
不知为何,裴景臣胸口郁闷,禁不住想难为她。
“可我瞧着,你并未有风湿的症状。关节灵活,并未有‘咔咔’的响声。那晚也并未见你有何不适。”
他故意提及那晚的情景。
看着冷惠心慌乱的脸色,裴景臣一边在心中唾弃自己卑劣,一边有着隐秘的快感。
“世子这是何意?”冷惠心面色难堪,她慌忙扭头,见四下无人,才放松了些。
“奴婢自幼便干惯了杂活,风湿带来的关节痛也早已适应。”她冷着小脸,“奴婢愚钝,自是听不懂世子的意有所指。”
见小人儿生了气,裴景臣一时无言,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你......”
“哟,大哥这两日怎舍得出门了?可是病好了些?”
隔着老远,裴盛谦扯着嗓子喊道。
他一路小跑上前,自然而然地插在两人中间。
他的身形虽不及裴景臣,却帮着她挡住了一部分视线。
冷惠心躲在他的背后,松了口气。
这举动,落在裴景臣眼里,又有了另外的含义。
他嘴角微勾,扯出一抹浅浅的笑:“劳六弟挂心,已经好些了。”
裴盛谦回身看看冷惠心,眼神渐冷。
裴景臣早些刚找他要人,现在又特意在此堵她。
他未到时,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
裴盛谦心中顿生疑窦。
他极力克制着,却还是被裴景臣一眼看穿。
“六弟莫要慌乱,我只是看冷姑娘拎了诸多药包,例行关心下罢了。”
“毕竟她是你院中人,”他的眼神中带着几许旁人看不懂的深意,“若你生了病,我这个当大哥的自然要关心。”
裴盛谦心里“咯噔”一下,他强忍着扭头看冷惠心的冲动,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嗨呀,没想到还是被大哥发现了。”
裴盛谦伸手将冷惠心揽在怀中,一手抚上她的肩头,一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这几日确有些纵欲过度,色令智昏了。多谢大哥提醒。”
他打着哈哈,“惠心从外回来,想必也心神劳累,我先带着她回去了。”
裴盛谦手上暗暗使劲儿。
冷惠心吃痛,却也只敢忍着,不敢表露分毫。
走了几步,他回头,假惺惺地关心道:“时辰不早了,大哥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既然病了,就要多关心些自己的身体,莫要劳神旁事。”
裴盛谦咬着字眼,意有所指。
裴景臣不语,只站在原地,看着那一抹娇小的淡绿消失。
......
甩开裴景臣,裴盛谦皱着眉松开她。
放手时,还在她的肩头揩了一把。
冷惠心心中一阵干呕。
她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的嫌恶。
“怎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裴盛谦推搡了她一把,积压已久的怒意迸发。
冷惠心只是低着头,任由他发泄。
这几日接触下来,她已然摸清裴盛谦的性子。
不过是个喜怒无常的草包,胸无大志,并无所惧。
屋里的瓷器摔得差不多了,裴盛谦的理智将将回笼。
“你刚刚与他说了什么?”
他惦记着那点事,心神不宁。
“公子放心,不曾暴露。”冷惠心轻声道,“公子刚刚到来,犹如神助,将奴婢的话圆的滴水不漏。”
“公子当真是料事如神,智勇双全。”
男人谁不爱听恭维话?
裴盛谦相当受用,他吁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端起了架子。
“少说那些没用的,我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冷惠心将药包放在桌上:“这个五两,这个三两,这个需10两......”
“行了行了,此事交予你去办”裴盛谦不耐地挥手,俯身去看盆里的蝈蝈,“若是无用,仔细你的小命。”
他斜了一眼,“毕竟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冷惠心袖子下的手浸满了冷汗,她面上不显,微微福身:“奴婢明白。”
......
厨房里,小炉架着两个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儿。
冷惠心捏着鼻子,拿蒲扇扇着风。
不知是不是哪步出了错,这壮阳药甚是难闻。
苦中掺着酸,酸里还带着点臭。
看看时辰,冷惠心将一个小锅端下,黑褐色的液体倒入碗中。
她吹了吹,一口闷下。
清秀的五官皱在一起,那药仿佛苦到了五脏六腑。
趁着夜色正浓,冷惠心捧着锅,挖了个小坑,将药渣埋入厨房后院。
另一个锅里的药也差不多了,她屏息凝神,端着黑乎乎地汤药进了厢房。
“这是什么?”
裴盛谦捏着鼻子,面露迟疑。
“味道这么难闻,你确定这是你那劳什子偏方?”
冷惠心心里直打鼓。
可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公子,那户人家确实这么写的,奴婢也是按照方子抓的药,定然不会出错。”
冷惠心硬着头皮,屏住呼吸,瓮声瓮气道。
“这......”裴盛谦左看右看,实在下不去嘴。
冷惠心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暗暗祈祷。
心一横,裴盛谦塞住鼻子,一口气儿灌进嘴里。
奇怪的味道瞬间充盈口腔,熏得他七荤八素的。
桌上的一碟蜜饯很快见了底儿。
“怎得还没动静?”
裴盛谦急得抓耳挠腮。
冷惠心抿着嘴角,温声道:“公子不妨再等等。”
一盏茶后,裴盛谦只觉浑身温热,一股暖流自丹田流向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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