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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边妄念热门小说沈未苏周砚怀

惜无纵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未苏被抵在墙上,看着阴沉欲雨的男人,轻笑着,“周先生错了,我很珍惜生命的。倒是某些故意开车乱撞的人,才真是活腻了。”周砚怀眉头深凝,薄唇动了动,“她久在国外,不习惯方向盘一时误操作。”沈未苏不屑嗤笑,看,就算证据确凿甩他脸上,他也只会信他想信的。她抬起细软的手,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下滑,又掠过温热的嘴唇,如削的下颌,抚过喉结,感觉到那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好一个相貌优越的男人,可惜啊,是真的狗。感觉他鼻息浊重,沈未苏妖娆一笑,“周先生最近是不是为了红颜知己太操劳了。”她的手打着圈,成功点了火之后,突然淡漠地推开他,“你昨晚呀,还不如....。”周砚怀也不怒,凉凉地垂目看她,“是吗?”当然不是。沈未苏歪曲事实的挑衅不过是口舌之快。索然无...

主角:沈未苏周砚怀   更新:2025-01-01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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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未苏周砚怀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无边妄念热门小说沈未苏周砚怀》,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未苏被抵在墙上,看着阴沉欲雨的男人,轻笑着,“周先生错了,我很珍惜生命的。倒是某些故意开车乱撞的人,才真是活腻了。”周砚怀眉头深凝,薄唇动了动,“她久在国外,不习惯方向盘一时误操作。”沈未苏不屑嗤笑,看,就算证据确凿甩他脸上,他也只会信他想信的。她抬起细软的手,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下滑,又掠过温热的嘴唇,如削的下颌,抚过喉结,感觉到那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好一个相貌优越的男人,可惜啊,是真的狗。感觉他鼻息浊重,沈未苏妖娆一笑,“周先生最近是不是为了红颜知己太操劳了。”她的手打着圈,成功点了火之后,突然淡漠地推开他,“你昨晚呀,还不如....。”周砚怀也不怒,凉凉地垂目看她,“是吗?”当然不是。沈未苏歪曲事实的挑衅不过是口舌之快。索然无...

《你是无边妄念热门小说沈未苏周砚怀》精彩片段

沈未苏被抵在墙上,看着阴沉欲雨的男人,轻笑着,“周先生错了,我很珍惜生命的。倒是某些故意开车乱撞的人,才真是活腻了。”
周砚怀眉头深凝,薄唇动了动,“她久在国外,不习惯方向盘一时误操作。”
沈未苏不屑嗤笑,看,就算证据确凿甩他脸上,他也只会信他想信的。
她抬起细软的手,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下滑,又掠过温热的嘴唇,如削的下颌,抚过喉结,感觉到那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好一个相貌优越的男人,可惜啊,是真的狗。
感觉他鼻息浊重,沈未苏妖娆一笑,“周先生最近是不是为了红颜知己太操劳了。”
她的手打着圈,成功点了火之后,突然淡漠地推开他,“你昨晚呀,还不如....。”
周砚怀也不怒,凉凉地垂目看她,“是吗?”
当然不是。
沈未苏歪曲事实的挑衅不过是口舌之快。
索然无味。
沈未苏懒得再说,刚要转身,男人忽然从身后压过来,捏着后颈将她按到沙发上。
微凉的大手落下来,周砚怀盯着她颤抖的模样,阴着语气,“我不如什么?”
沈未苏心底一颤,还想嘴硬地说两句,耳朵就被他狠狠地衔住。
过了会儿,他手机响,一遍又一遍。
沈未苏不悦地推了周砚怀一把,他皱眉看了眼,竟然腾出手接了。
助理声音清晰地传来,“周先生,许小姐的伤口刚才碰了一下,她说头疼想去医院......”
周砚怀停顿了下,“我过去。”
沈未苏就在这时抬脚,在他胸口狠狠蹬了一下,周砚怀后退两步。
沈未苏也不管周砚怀脸色阴沉,撂下裙摆,拿了衣物走开去换。
勾开细细的红色肩带,露出雪白晃眼的肩背,她衣衫半褪,眼尾瞥见他还在,“周先生还不快去,别让人家等急了。”
周砚怀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笑脸,呼吸和热度一并沉下来,边整理着衣服,边冷清地说,“我警告过你,别闹事。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听见关门离去的声音,沈未苏嘴角的轻笑缓缓淡了。胸口有些闷,这屋里的空气流通实在不好。
——
“所以,周砚怀为了别的女人,扔下你抽身走了?”
秦愫把杯子一摔,骂道,“丫真不是人。”
沈未苏懒懒地歪在坐垫上,细白的手指在一头浓密卷发里绕着,那身子媚骨天成,就算是多年的好友,秦愫每每看到她都不免感慨。
女娲造人的时候,旁人都是随手一甩的泥点子,偏偏沈未苏,绝对是被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秦愫说什么都想不通,“那女人什么来历?”
“听说是他资助过的贫困学生。”沈未苏晃了晃酒杯,“好像后来因为周砚怀,受到了什么伤害,留下心理创伤。周砚怀一直找医生给她治疗。”
秦愫啧啧两声,“死渣男,还挺有情有义。”
沈未苏笑着又喝了一杯酒,浑身热腾腾的,她解开真丝衬衣的两粒扣子,露出光洁修长的颈子,和若隐若现的弧度。
是呗,怪有情有义的。
沈未苏想闹,似乎也不太占理,只是这心里呀,跟吃了苍蝇一样。
两人正吃饭,服务生进来上菜,秦愫眼尖,一眼瞄到隔壁包间打开的门里,那道修挺俊雅的熟悉身影。
她问,“苏苏,你老公是不是在这间餐厅有投资?”
沈未苏点点头,“嗯啊。”
说完似有所感,也侧头看了眼,正瞧见了一袭正装的周砚怀坐在桌前,他正和人谈事,瘦长的手指捏着茶杯,稳重绅士,气势夺定。
直到坐在他身旁的女人轻声提醒,他才侧头,发现了沈未苏。
又是眉头一皱,显然是不想看到她。
沈未苏翻了个白眼,心想着她还不想碰到他呢,正要当没看见,就听见那头的许栀宁温声叫她,“沈小姐,这么巧,过来一起吃吧?”
神他妈沈小姐。

医院急诊室人来人往。
坐在病床上,沈未苏一手打着点滴,一手拿着口红细细涂抹着翘起的唇瓣。
那模样娇媚得不行,一旁的护士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绝色美女不常见,出了车祸还能坐在急诊室若无其事化妆的,更不常见。
不远处,一抹清贵身影疾步从门口走入。
沈未苏摆弄了一下光泽柔顺的卷发,对护士糯声道,“我丈夫来了。我等下要陪他出席晚宴。”
男人黑西装英锐不凡,五官深刻俊美,那高高在上的气魄太过显眼,嘈杂的医院里,他几乎是一秒就吸引了所有注意。
护士正赞叹这对人类高质量夫妻,抬眼,却见那道挺拔身影走了几步后,忽然转了个方向,朝着另一侧一个床位走去。
帘子被拉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人虚弱地歪在那儿,见到男人的一瞬,顿时颤抖地哭起来,“砚怀,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砚怀昂贵平整的西装被她蹭了一襟的血,他浑不在意,大掌极轻地拍抚着女人的后背,嗓音磁沉幽缓,“没事了栀宁。”
那亲密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关系匪浅,护士不由得尴尬地看了眼一旁的沈未苏。
却见她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又从包里掏出粉饼来。
那头,安抚了许栀宁,周砚怀冷眸一抬,“肇事者在哪?”
一旁的医生顿时觉得压迫感十足,下意识地往远处某个床位一指。
周砚怀凝着寒气,起身走了过去。
半开的帘子被重重掀开,四目相对的片刻,周砚怀肉眼可见地脸色一沉。
沈未苏斜靠在床头,一身湖蓝缎面礼裙优雅高贵,珍珠耳饰飘飘摇摇,要不是她手上还打着点滴,他还以为这里不是救死扶伤的医院急诊室,而是纸醉金迷的巴黎时装周。
沈未苏无视他一脸阴霾,翘着小指拍着粉扑,“你来的正好,护士叫我找家属,你去办下手续。”
周砚怀睇着她,就算没亲眼目睹,但他满襟许栀宁的血,车祸的严重性也完全可以想象。
她的满不在意,让他长眉深敛,“你活腻了,沈未苏。”
不悦,凉薄。
有那么一秒,沈未苏脸上的淡然差点没挂住——她以为,不管怎么样,自己的丈夫起码会问一问事情的经过再下结论。
她将粉饼丢进包里,周砚怀才注意到,她另一只手腕上包了纱布。
眉心微微拧起,他刚要开口,一只细手就从后面拉住了他,女人虚弱道,“砚怀,别为了我争吵,我没什么事的。”
她又看着沈未苏,“她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
好通情达理,可惜沈未苏不吃这套,眉眼一瞥,“交警已经划分完责任了吗?”
许栀宁咬了下嘴唇,“还没......”
“那你现在,还没资格说算了。”沈未苏慵懒靠着,眉眼间却盛气凌人,“要是全责的是你,我的一切损失,你都要照单赔偿。”
许栀宁脸色一白,后退间,伤口不小心撞到。
她低呼着,周砚怀已经袒护地扶着她单薄的肩膀,沉着脸看沈未苏,“回头我再跟你算账。”
两人身影消失,沈未苏定了会儿目光,转头想叫护士,却见护士正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
她红唇扬起个明艳的弧度,仍是风情万种的,“麻烦帮我拔下针。”
——
沈未苏回到澜苑,洗了澡换上睡裙,坐在熟悉的沙发上,那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才涌上心头。
她刚拿到驾照没多久,自知车技不好,所以一直规规矩矩的。怎么和别车撞上的,她压根就没看清楚。
谁想到,头一遭出车祸,碰上的竟会是许栀宁——她丈夫心心念念的人儿。
看着手腕上的纱布,周围忽然冷清得紧,好友的视频恰好弹了过来。
听她讲了始末,好友愤愤,“哪儿就这么巧?那么多车偏偏你俩撞上,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你等我找人查监控,这事没完!”
沈未苏往后一靠,“算了,给交警处理吧。”
她从医院出来,周砚怀的司机就等在门口,告诉她宴会推掉了,然后不容二话送她回家。
他几时对她这么周到过,无非是不要她带伤出去惹人非议,更防她跑去老宅告状。
他在乎的根本就不是车祸的责任在谁,她就是掀翻天了也没用。
好友也知她所想,便转移话题,“我给你邮的东西收到没?”
沈未苏脚尖碰了碰堆着的快递,“什么?”
沈未苏从气泡膜里抖落出那东西的时候,房门正打开。
熨帖齐整的西裤包裹着修长双腿,男人迈入房间,俯身将滚到面前的东西捡起来。

周砚怀突如其来的动怒,让所有人都震住。
一时间,寂静如死。
屋里,许栀宁都有些惊呆,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狰狞到陌生的周砚怀。
沈未苏撞得肩头发麻,感觉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可不嘛,原配上门撕小三,却被丈夫落水狗一样驱赶,确实挺惨的。
但她沈未苏输人不输阵,她很快扶着墙站稳,掠了掠一头柔顺的卷发,那张脸仍旧是娇媚灿烂的,朝着脸色阴沉的周砚怀一笑,“没问题的,周先生。我相中个包还没去拿呢。这就不打扰了。”
说完,沈未苏飞快转身,拉着秦愫,一秒都没耽误就消失无踪。
沈未苏走了,许栀宁感觉旁人异样的目光转而落在自己身上。
她咬咬嘴唇,走到周砚怀身旁,歉疚地说,“砚怀,是我让你太太误会了,我可以向她解释的。”
周砚怀唇线紧绷,目光定了会儿,淡漠收回来,“别管她。继续治疗。”
——
从大楼出来,秦愫气得直哆嗦,“死渣男,敢这么欺负你,我要找人做了他。”
沈未苏扶着她,笑容很淡,“姐姐,他是周砚怀,谁做谁还不一定呢。”
秦愫一想周家的庞大势力,顿时更悲凉了几分,“苏苏,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嫁他呢,我哥不好吗?他这几年在国外生意做得可大了!”
“秦哥很好,是我配不上他。今儿个对不住了,让你跟我受委屈了。”
秦愫愁云惨雾的,反倒是沈未苏没怎么当回事,转身就拉着秦愫去了奢侈品店。
一人一个名牌手袋,周砚怀的副卡一刷下去,神奇的,连秦愫都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把街逛完,沈未苏累了要回家,秦愫本来不放心要陪她的,却见她开开心心地背着价值不菲的新包,优雅高傲贵妇范儿十足,压根就没在烦恼别的事。
似乎,这才是当周太太的意义所在。
秦愫也没有再坚持,两人分手后,沈未苏回到澜苑。
一进屋,她踢了高跟鞋,拎着新包在镜前照了照。
包是真贵气抬人,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目光落在手腕上被捏过的地方,一片通红,那包贵不贵的,忽然间也不过如此了。
沈未苏将包丢到一旁,脸上的风轻云淡终于是慢慢消失,浮现一抹苦涩——
败了就是败了啊,姿态再高傲,也不过就是为了挽回一丝颜面的挣扎而已。
刚才周砚怀推她那一下,像是要弄死她。
真丢脸啊,她还以为,三年的婚姻哪怕只是个交易,也多少会有那么一点分量的。
原来,差距是这么大的......
从酒柜里翻出半瓶酒,她拎着往浴室走。
连着喝了几杯,酒精才把她心里那股灼烧着的不适感麻木了些许。
正昏昏欲睡地泡着澡,手机响,她摸过来,那头传来聂姒今不悦的声音,“沈未苏,那天你被关在阁楼是佣人失误,你犯不着小题大做让周砚怀为难聂家吧!不给新项目就算了,以前的旧项目他那边都要卡,聂家遭殃,你良心过得去吗?”
啧,难怪最近聂家那边老打电话过来,周砚怀还不让她接。
不过,她小题大做让周砚怀为难聂家?
高看她了,她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懒得回复,她又干了一杯酒,酒可真是好东西,浑身的不爽都舒坦了。
电话又响起来时,洗澡水已经凉透了。
未苏迷迷糊糊地歪在那儿,摸过电话,那头人声音机械冰冷,“沈未苏吗?你母亲犯了哮喘,现正送医急救,你过来办下手续。”

到了那间诊所,很巧的是,两人竟然看到了周砚怀的助理景宽。
不过他没看到她们,打着电话进了隔壁电梯。
沈未苏隐隐猜想到什么,跟秦愫去到前台,却被告知见罗克医生需要预约,而现在预约已经排到一个月后。
秦愫拽拽她暗示她找周砚怀走后门,沈未苏却直接上去跟前台说,“周砚怀是不是在这?我是他家人,跟他说好了的,要找他引荐罗医生。”
她的语气熟稔又笃定,前台竟真的没有怀疑,答应带两人进去问问。
秦愫还挺乐,刚想说周砚怀还挺有面儿的,一提真好使。就听见前台指着等待区,对两人说,“周先生正陪周太太在里面做治疗,两位在这稍等。”
沈未苏一时哭笑不得,心想着,那个人果然在这。
只是,周先生陪着周太太在里面......
听着还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旁边秦愫直接变了脸色,朝着前台怒道,“你乱叫什么!这位才是周太太!”
那前台立刻就不敢说话了,眼神不自主地往里面一间诊室瞄。
沈未苏面上尚且保持着平静,又问了句,“里面那位,治的什么病?”
前台支支吾吾不敢再说,秦愫就一把拉住她往前走,恼怒道,“还能什么病!整天装可怜粘着别人老公,贱病!”
说着,走到那间诊室门口,一把就将门推开了。
然后,沈未苏就看到布置温馨的房间里,许栀宁无助地哭着,脸埋在旁边男人宽阔的怀里。
就算只是个侧脸,她也看得出来,周砚怀脸上的紧张和在意。
一瞬间她有点想笑,笑她自己,那晚上竟然会信这男人说的,他跟许栀宁没什么。
那头,突然有人闯入,许栀宁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她哆嗦着捂住耳朵,往周砚怀身后躲去,哭着,“我头好疼,我真的想不起来了!砚怀,你救救我!”
周砚怀一把将她护住,侧头,眼神是令人战栗的尖锐,他甚至没有多看沈未苏一眼,吩咐旁边人,“赶出去!”
秦愫看着许栀宁那副样子,顿时恼火,“这会儿他妈装上无辜了!你故意撞未苏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我叫人查过监控,车祸完全是你的责任!”
许栀宁一言不发,只是窝在那儿,受惊一般地瑟瑟发抖。
秦愫还想骂,周砚怀已经霍地起身,目光阴鸷地大步走过来。
沈未苏跟周砚怀结婚三年,磕磕绊绊的没少闹别扭,可是从未有一次,她在周砚怀脸上见到如此汹涌骇人的怒意。
那样子,就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似的。
后背都跟着发凉,沈未苏一把将秦愫拽到身后,她挡在那儿,扬着头迎视那暴怒的男人。
周砚怀满面寒霜地走过来,没有质问,没有斥责。一把拽住她胳膊,抬手就把她扔了出去。
沈未苏踉跄着撞到身后的秦愫,两人一起摔到外面的墙上。
然后,周砚怀用毫无温度,不容置辩的语气警告道,“沈未苏,带着你的朋友给我走远点。如果你还想安稳地当你的周太太,永远不准再靠近许栀宁!”

坐在驾驶席里的景宽深刻感觉到了修罗场的氛围。
一个小时前,他就开车载着周砚怀回到澜苑了。
沈未苏不仅没让老冯去接,晚归时还搂着个男人的腰坐着他的摩托,下车后,两人还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关系十分亲近。
而且,她在看到周砚怀之后,反应很淡,甚至没走过来。
就那么隔着一段距离瞧着他们,像是看着个随意遇见的陌生人。
景宽坐在车里,空调吹得人后背直冒凉风。
他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周砚怀,下颌线紧绷着,嗯,很冷。
景宽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沈未苏面前,“太太,先生来接你回老宅。”
沈未苏才抬了抬眼角,语气懒懒的,“哦?”
“大小姐一家度假回来了,老爷子让过去吃饭。”
沈未苏露出恍然的神色——难怪了,原来是周父有话,周砚怀才会出现在这里。
她正要走向车子,景宽提醒,“太太,是否换件衣服?”
沈未苏低头看了眼,为了跳舞方便,她里面是一件紧身的背心,外面敞穿着宽松的外套,有点儿低胸,回去见老人,确实不太合适。
她很快回去换了身得体的套装下来,景宽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她坐了进去,顺手掏出化妆包来补补妆。
车子平稳行驶,车里静得连喘气儿声都能听见。
沈未苏迅速画了个淡妆,头发挽了,淡色的唇釉一抹,完全是端庄明艳的富家千金范儿。
聂家在落败之前,也是城中望族,她自小虽然过得波折,但在外婆膝下,拥有的教育和物质水平都是很好的。
她沈未苏现在虽然没钱,但绝对有底蕴和气质。
她弄完了,靠坐在舒服的真皮座椅上,高昂着头,务必让自己姿态高傲。
窗外夜景流离,光线从一旁周砚怀腕上的手表上滑过,折射出炫目的光辉——
嗯,八位数的定制表。行吧,好像底蕴和气质瞬间也不那么要紧了。
一路无话,景宽终于将车子驶入周家老宅,看着夫妻俩一起下了车,才感觉车内的窒息感消失了。
周砚怀也没理会沈未苏,步伐不急不缓地迈上台阶,沈未苏保持着两步距离在后面跟着。
看着他那淡漠的样子,心想着装什么呢,高高在上的,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似的。
腹诽归腹诽,两人一起踏入门口,下一秒,沈未苏还是上去挽住了周砚怀的胳膊,唇角也换上了娇娇媚媚的笑容。
周砚怀对她的秒变脸习以为常,甚至在同一秒,弯起手臂送向她。
两人瞬间成了恩爱夫妻,默契地一起踏入周家客厅。
周砚怀并非家中独生,他上面还有个姐姐。
沙发上,周琼姿正和周母聊天,一袭白色套裙,气质华贵冷艳,当之无愧是A城的第一千金。
看到周砚怀到了,她冲着弟弟点点头,“砚怀来了。”
完全无视沈未苏。
周砚怀应了声,将外套脱下来递给佣人,又扶着沈未苏的腰,“我开会迟了些——姐夫也回来了?”
周琼姿看了眼楼上,“跟爸在书房谈事,叫你也过去。”
周砚怀拍了拍沈未苏的腰,让她到沙发上坐下,淡声道,“我上去一下。”
看着周砚怀上楼去,周琼姿和周母碰了下目光,都端起茶杯去喝——
第一句话先把迟来的原因揽到自己身上,上个楼也要对老婆有交有待,这是在提醒她们呢——他不在的时候别怠慢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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