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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转眼成空小说江景辰沈清欢完结版

荷叶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景辰闷声道了谢,转身又去接婢女送来的饭菜。天色将晚,旁系叔伯都到了场。老夫人坐在上首,江景辰和沈清欢坐在一起,旁侧便是兄长沈从文。“这次欢欢南夷一战,又给府中增光,朝廷的封赏,大概过几日就要送府上来。”“如此喜事,若老将军在,别提多高兴了!”八仙桌之上,大家推杯换盏。江景辰没喝多少,反倒是沈从文被偏房的伯父连番灌酒——“你啊,本是给清欢配的娃娃亲,就因这身子骨不争气,才让清欢另择良胥,天意弄人哟。”伯父出此一言,饭桌上的气氛凝滞。沈清欢英气的脸骤然一沉,夺过了沈从文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嘭’的一声,将杯子杵在桌案。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渊源。也就是说,若大哥身子骨硬朗,这将军府的赘婿,都轮不到江景辰来做。他的心只是稍微抽疼...

主角:江景辰沈清欢   更新:2025-01-02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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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辰沈清欢的女频言情小说《情不知所起,转眼成空小说江景辰沈清欢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景辰闷声道了谢,转身又去接婢女送来的饭菜。天色将晚,旁系叔伯都到了场。老夫人坐在上首,江景辰和沈清欢坐在一起,旁侧便是兄长沈从文。“这次欢欢南夷一战,又给府中增光,朝廷的封赏,大概过几日就要送府上来。”“如此喜事,若老将军在,别提多高兴了!”八仙桌之上,大家推杯换盏。江景辰没喝多少,反倒是沈从文被偏房的伯父连番灌酒——“你啊,本是给清欢配的娃娃亲,就因这身子骨不争气,才让清欢另择良胥,天意弄人哟。”伯父出此一言,饭桌上的气氛凝滞。沈清欢英气的脸骤然一沉,夺过了沈从文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嘭’的一声,将杯子杵在桌案。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渊源。也就是说,若大哥身子骨硬朗,这将军府的赘婿,都轮不到江景辰来做。他的心只是稍微抽疼...

《情不知所起,转眼成空小说江景辰沈清欢完结版》精彩片段




江景辰闷声道了谢,转身又去接婢女送来的饭菜。

天色将晚,旁系叔伯都到了场。

老夫人坐在上首,江景辰和沈清欢坐在一起,旁侧便是兄长沈从文。

“这次欢欢南夷一战,又给府中增光,朝廷的封赏,大概过几日就要送府上来。”

“如此喜事,若老将军在,别提多高兴了!”

八仙桌之上,大家推杯换盏。

江景辰没喝多少,反倒是沈从文被偏房的伯父连番灌酒——

“你啊,本是给清欢配的娃娃亲,就因这身子骨不争气,才让清欢另择良胥,天意弄人哟。”

伯父出此一言,饭桌上的气氛凝滞。

沈清欢英气的脸骤然一沉,夺过了沈从文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嘭’的一声,将杯子杵在桌案。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渊源。

也就是说,若大哥身子骨硬朗,这将军府的赘婿,都轮不到江景辰来做。

他的心只是稍微抽疼了一下,便罔若未闻般,默默往嘴里扒着米饭。

家宴结束,江景辰送叔伯们到了府外。

回过身,就见月影星疏下,女子着束口的红衣,月光在她脸上镀了层清冷的色泽。

她一声不响站在院门前,不知道等了江景辰多久。

江景辰面无表情,无喜无悲。

“夫君是何不快?莫不是他们多嘴......”

沈清欢没说完,就被江景辰牵了牵嘴角打断,“我哪有什么不高兴的,饮醉后的胡言乱语而已。”

后半场,沈清欢挡下了沈从文所有的酒,这会儿,她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江景辰极其安静,回到扶苏阁的路上,只能听到二人清浅的脚步声。

闰生掌了灯,江景辰迈进门槛时顿了顿,“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新婚后他们还未曾同过房,没几日,她就领军出征。

成了亲,他的妻子还为沈从文守身如玉,也真算是情根深种。

话音方落,女子突然攥住了他宽大的袖口,“还说没生气? 我跟大哥的婚事作罢,并非家族所迫......”

江景辰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他只想离开将军府,离开她,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夫人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江景辰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

他言到恰处,挑不出一丝破绽,却生疏得可怕。

回到偏房,江景辰唤来闰生,伺候上笔墨纸砚。

他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遒劲的笔触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休书, 小沈将军亲启。




老夫人既然出此下策,不管是他给侯府延续血脉,还是大哥的种, 差别都不大。

况且, 孩子是心爱之人所出,沈清欢会加倍疼爱。

月上枝头,江景辰独自一人离开扶苏阁,坐在凉亭下仰头望着天。

遥想起来,他和沈清欢的一儿一女,自幼就没感受过娘亲的疼爱,沈清欢对他们总是凶巴巴的,好像痛恨极了。

念及本该有的儿女,江景辰心口有些堵。

忽而,扶苏阁里传来了女子哭声,“大哥,你怎么样?别吓我......”

江景辰一口气赶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满身是血的沈从文。

沈清欢架起沈从文,仓皇地往外跑,原本白皙的脸似能挤出血。

她气喘吁吁,不知是安慰沈从文还是安慰她自己,“大哥,不会有事的,放心,不会有事的!”

将军府乱成了一锅粥,江景辰一头雾水地抓住了闰生,“发生了何事?”

闰生急得直掉眼泪,“姑爷,奴才也不知怎地, 按照您的吩咐请来长公子,膳食过半,他突然......突然就吐了血......”

江景辰心凉了半截。

定定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疏忽了沈从文身子骨孱弱,那媚药,性烈,这下弄巧成拙了。

江景辰后知后觉撵出院子,饶是沈清欢步履蹒跚,但始终搂着沈从文紧紧的。

郎中来得快,在前庭安置了淌着鼻血的沈从文。

沈从文松手时,攥住了沈清欢的手腕,“欢欢,莫要怪妹夫......”

江景辰就在他们身后,这事,确实怪不到他身上,饭菜乃是老夫人安排。

可沈清欢扭过头,冰寒的眼刀子,似要剜了他一般,“相公这是存何居心?”

江景辰张了张嘴,正欲言说,沈清欢腹中燥热难耐。

她踉跄出门,推开了江景辰,一头扎进了前院水潭中。

深秋了,可想而知潭水有多冷。

小厮吓坏了,“少将军,您这是何故啊! 冻着了,如何是好!”

江景辰注视着浑身湿透的沈清欢,心里百味陈杂。

他一句解释也没有,回到扶苏阁。

闰生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打探消息,后半夜去而又返才回禀道,“姑爷,长公子那边醒过来了,暂且无碍,您宽心睡吧!”

江景辰睡不着,他在等,等沈清欢找他兴师问罪。

这一等就是天光大亮。

沈清欢约莫是照顾了沈从文一整晚,披着晨露出现在江景辰面前时,眼圈乌青,面色憔悴。

她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审视坐在椅子上的江景辰,“你想害死他?”

江景辰本已经坏死的痛感神经,再次漫开了疼痛。

“你这么认为的?”

他一心想促成沈清欢和沈从文的姻缘,反倒是有错了?

“不然呢?昨夜可是你约见大哥来扶苏阁,亦是你不知所踪,你到底想怎么样?”沈清欢怒火中烧,不自觉拔高了音色,有些尖锐。

女子泼辣的气焰极为凌厉,统帅三军的气势,江景辰算是体验到了。

他一股子血气直冲天灵盖,但下一刻,哂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想他死。”

“江景辰!”

沈清欢连名带姓地喝出他的名字,老夫人在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认不认得清谁是你丈夫!”




来祭祖的人有二三十,扎堆嚼舌根的丫鬟,闲言碎语不断。

老夫人是老了,又不是聋子,当即声色俱厉呵斥道,“你们再敢背后编排,一个个去领五十大板!”

下人们住了嘴,但眼神交换间,讳莫如深。

江景辰回到祖坟前,沈从文带着哭红眼的沈清欢回来。

甭管是为了将军府的颜面,还是替江景辰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

沈清欢面对老夫人的怒火,不以为然,“母亲,他是我兄长,至亲之人共处,有何不妥。”

以前江景辰也觉得此话毫无疏漏,可他亲眼看着他们浓情蜜意,难道还有假么?

但他而今,不在乎。

不等老夫人震怒,江景辰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时候不早了,敬香跪拜,抓紧下山吧,这山头风大。”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回到将军府,江景辰如往日般善后,有些累了,便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

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他身上披了什么。

江景辰一惊,睁开眼,就见女人瓷白的手揪着薄毯一角,顿在他下颌处。

沈清欢的手迅速缩回去,抿了抿嘴角道,“这里凉,回屋睡。”

江景辰愣神了好半晌。

沈清欢行军打仗,不乏细心。

到底是个姑娘家,前世稍微示弱,江景辰就以为,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不经意的,江景辰见沈清欢拇指上套着枚玄铁扳指,镂空雕刻的花样。

那应是大哥常佩的,又或者,沈清欢做了个成双成对的款式?

江景辰坐直了身,看向厅堂里的一些祭祖杂物,“我收拾完这些就回去,夫人不必管我。”

“我来。”沈清欢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她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江景辰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她和沈从文独处之事,不必在意他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夫人了。”

天色渐晚时,母亲身侧的老嬷嬷到了扶苏阁一趟。

在扶苏阁摆上一桌子的美食。

牡丹酱鱼,百鸟朝凤,海参杂烩......

这些食材,哪怕是在隆恩正盛的将军府,也算得上珍稀。

老嬷嬷千叮万嘱,让江景辰等着沈清欢一起用膳。

江景辰深谙,这是母亲等不及了,不得不用非常手段,着急抱孙子。

上辈子江景辰就是这夜,和沈清欢水乳交融,有了孩子,互相蹉跎了五十年。

江景辰面上答应,转瞬就吩咐闰生,“去将大哥请来。”




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次日转醒,江景辰刚洗过脸,伺候他的闰生端走木盆时叹气道,“昨夜春草堂淹了,要说长公子真不中用,大晚上的,连摔了好几个跟头,才仓皇地跑出院子求救。”

江景辰甚至忽略了闰生的出言不逊,眸光一怔问,“大哥没事吧?”

“没呢,天还没亮,夫人就带着家仆疏通排水渠,都没顾得上用早膳呢。”

润月说得无心,江景辰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闰生给他宽衣,他心平气和道,“大哥有难,我也该去帮帮忙。”

春草堂跟他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彻夜的雨水漫过院子后,连野草都挂满了泥沙,江景辰一眼看到了沈清欢。

她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扬起一把锄头,正大汗淋漓地挖着沟渠,下人也跟着忙活,有的地方被顽石堵住,沈清欢甚至弯下腰徒手将石头掏出来,扔在一旁。

她往日里最爱干净,指甲缝里从不见一丝污浊的。

为了给心上人献殷情,他的妻子恐怕比上阵杀敌还要拼吧?

江景辰正踌躇着过去搭把手,站在门口的沈从文发现了他的身影,“妹夫,你怎么来了?

他被沈从文迎进屋内,深秋之际,沈从文披着狐裘大氅,雪白柔软,系带上绣着鸳鸯图。

这可是新婚之时,江景辰怕沈清欢在外受冻,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

春草堂的屋子里格外素净,除了一些木质家具,一眼看去就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沈从文刚落座,就猛然咳嗽起来,他哆嗦地倒了杯水喝下,顺了口气,好会儿才道,“妹夫见笑了,我这病体,光吃药,就费了府上不少银子,真是累赘。”

“大哥别这么说,朝廷封赏时,斗胆问陛下讨些珍稀药材,慢慢治,总能痊愈如初的。”江景辰体贴地安慰,想起扶苏阁,沈清欢的书架,堆满了医书。

自家夫人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学医方面还下足了功夫。

“我的生死无所谓。”沈从文瞥了眼窗外的沈清欢,笑问江景辰,“这次欢欢回府就不走了,你啊,得抓紧时间,跟欢欢生下个一儿半女,沈家的香火,就全看你们夫妻俩了。”

江景辰心不在焉,说难听点,他就是个倒插门的。

沈家就沈清欢一个亲生女儿,当初收养沈从文,想的就是让沈从文继承老将军的衣钵。

沈从文不争气,沈清欢又堪比男儿,这才退而求其次,招个女婿打理府内事宜。

换而言之,他江景辰,只是将军府用来收拾烂摊子的。

“大哥不必妄自菲薄,至于延续香火,不急于一时。”他上辈子跟沈清欢圆房 ,有了夫妻之实,还是老夫人下药促成的。

若非那般,沈清欢一辈子都不会委身于他吧?

“我看欢欢对你很是上心,都怪边陲挑事的蛮夷,否则你们的孩子,都能唤我声舅舅了。”沈从文笑起来,眉目温润,清雅自成。

他似凛冬里的暖阳,竟有几分女儿家的柔美。

江景辰有一丝丝嫉妒,可惜他不是沈从文,也永远取缔不了。




闰生问他是否要出远门。

江景辰不做回答,他缄默着,看着院子里新砌的砖墙,竟画上了两个小人手拉手的轮廓。

休书他早就拟好了。

“姑爷,您又不是不知道长公子在府中有特权,以前都宽容接受的......”

闰生收拾着行李,江景辰苦笑,“我现在难道不宽容吗?”

他还要如何宽容?

沈从文要府中的地位,他给。

沈从文要沈清欢的爱,他也给。

“姑爷往昔不会拈酸吃醋的,更不会想离家出走。”闰生细声嘀咕。

江景辰无可奈何,他上一世,傻了一辈子,难道还要搭一个甲子的岁月进去?

他这算及时止损。

昼夜交替,闰生打着哈欠陪江景辰到天亮,本想去打洗脸水的,出门后就见着沈清欢身边的婢女,提着宫灯穿行在雾中。

他仓皇回屋子禀报,“姑爷,少将军来了。”

江景辰连日熬夜,面色不大好看,“ 换件衣裳,剃一下胡子。”

既然要走,那也是体面的走。

铜镜前,他着了身钴蓝色的锦衣,下巴处干干净净,进来的却只有女婢一人。

“少将军呢?”问话的闰生往女婢身后张望了张望。

女婢俯身,毕恭毕敬地回答,“长公子那边要打包东西去乡下,老夫人的意思,说是长公子若再留在府中会惹闲话。”

老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

上回夜宴之事,府中关于沈清欢和沈从文的污言秽语只增不减,触及到她老人家的逆鳞。

女婢偷偷瞟了江景辰一眼,叽叽咕咕的,声音放得很轻,“少将军还说,有她在,谁也别想逼走长公子,包括......您。”

江景辰的心,蓦然碎裂了般,疼到难以呼吸。

“少将军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姑爷什么时候逼长公子了?”

“姑爷,咱不受这委屈,咱们找少将军说理去!”

闰生气急败坏,江景辰却陌然道,“她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计划着来一场正式的告别,看样子是没这个必要了。

在沈从文要被送走的前提下,他的离开,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江景辰心如死灰地对女婢说道,“你转告少将军,是我错了。”

待婢女诚惶诚恐去复命,江景辰回到寝卧,站了好半晌,环顾这个自己住了几十年的院子。

遗憾又能怎样......

他穷极一生,也没能捂热沈清欢的心。

将珠翠玉腰带压住休书,带上行李,带上闰生,从将军府的偏门离开。

静悄悄的,无人察觉,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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