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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小说姜与童陆明湛完结版

岁月是颗孤独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与童没想到,自己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是和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完成的。她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那些男人都叫他湛哥,还有个女孩子叫他明湛哥。她似乎除了他的一张脸和这半个名字,对他的其他,一无所知。不过这样也好,反而心里轻松了很多。毕竟这只是一次交易,还是自己主动求来的。以后再见面可以当做不认识,谁都不是谁的什么人。与童累瘫在床上,她犹豫着到底是该睡会,还是该起床走人。她坐起身,是火辣辣的疼痛。陆明湛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她正呆坐在床上。“不睡一会儿吗?”他问。与童没说话,心想’尾款’已经付了,还可以睡会儿吗?睡到什么时候呢?陆明湛重新回到被子里,伸手在与童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挲着。他在想,是不是可以留她到天亮。他拉她重新躺回床上,犹豫了...

主角:姜与童陆明湛   更新:2025-01-02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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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与童陆明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小说姜与童陆明湛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岁月是颗孤独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童没想到,自己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是和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完成的。她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那些男人都叫他湛哥,还有个女孩子叫他明湛哥。她似乎除了他的一张脸和这半个名字,对他的其他,一无所知。不过这样也好,反而心里轻松了很多。毕竟这只是一次交易,还是自己主动求来的。以后再见面可以当做不认识,谁都不是谁的什么人。与童累瘫在床上,她犹豫着到底是该睡会,还是该起床走人。她坐起身,是火辣辣的疼痛。陆明湛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她正呆坐在床上。“不睡一会儿吗?”他问。与童没说话,心想’尾款’已经付了,还可以睡会儿吗?睡到什么时候呢?陆明湛重新回到被子里,伸手在与童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挲着。他在想,是不是可以留她到天亮。他拉她重新躺回床上,犹豫了...

《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小说姜与童陆明湛完结版》精彩片段


与童没想到,自己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是和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完成的。

她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那些男人都叫他湛哥,还有个女孩子叫他明湛哥。她似乎除了他的一张脸和这半个名字,对他的其他,一无所知。

不过这样也好,反而心里轻松了很多。毕竟这只是一次交易,还是自己主动求来的。以后再见面可以当做不认识,谁都不是谁的什么人。

与童累瘫在床上,她犹豫着到底是该睡会,还是该起床走人。她坐起身,是火辣辣的疼痛。

陆明湛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她正呆坐在床上。

“不睡一会儿吗?”他问。

与童没说话,心想’尾款’已经付了,还可以睡会儿吗?睡到什么时候呢?

陆明湛重新回到被子里,伸手在与童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挲着。他在想,是不是可以留她到天亮。

他拉她重新躺回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圈在怀里,毕竟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是男人,总该对她好一点。

与童背对着他,心里东想西想,身边多出来个人,还肌肤相亲,总是有些别扭的,但她实在太累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半夜里与童翻了个身,不自觉的把脸贴在了陆明湛的肩头。他醒了过来,借着客厅里映过来的微弱灯光,看着身边的女人。

萧逸之前跟他说过姜怀的事,他才知道,她要找的姜怀就是当年海城那个鼎鼎大名的企业家,十二年前突然入狱,而后销声匿迹。

她是姜怀的女儿,十四岁的女孩从天之骄女一下跌落到泥土里,不知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她把自己管理得很好,没有富家小姐的娇纵,也没有落魄少女的颓废。他突然有点想知道她现在的职业是什么,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子的。

她窝在他的身边,睡得很沉,但他依然觉得她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眼睛里会有闪闪的星光,温婉又大胆。

只是对于他来说,也只能是过客。

早上六点,与童准时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陆明湛的俊脸。她突然想起来佳琪说的花美男,但陆明湛不是花美男,因为他太凛冽,没有丝毫的阴柔。

不过她把这个男人睡了倒是真的,如果佳琪知道了,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

她轻轻的下床,去洗手间换上自己的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背包下楼出了酒店。

今天的天气很好,不到七点,天空已经大亮,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她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江允程,周末回去看看妈妈,还有继父。

她买了一些水果,然后去地铁站排队。

妈妈十年前想再婚,旁敲侧击,问她的想法。她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不愿意,可她不能说,当年她把妈妈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就下定决心以后的日子都让她开开心心的活着。

与童给了妈妈很多的祝福,但当她第一次听妈妈说校长会成为她的继父时,心里还是难过的。

她的妈妈一直很美,气质温婉,和她高大英俊的父亲很般配。而继父中等身材,戴着眼镜,又有些中年发福,与英俊和儒雅都靠不上边,怎么看都配不上她的妈妈。

她问妈妈,“你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吗?”

妈妈笑笑,“与童,你还小,到了妈妈这个年纪,你就会明白,外在的东西没那么重要,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生活才最可贵。”

与童点点头,继父确实能给人安全感。工作和样貌都很踏实。

继父有一个儿子,就是江允程,他和与童成为兄妹那年,正好十九岁,没考上大学,也不肯复读。继父火冒三丈,眼镜一摔,拿起晾衣架追着江允程打,校长的威严荡然无存。

与童看着混乱的场面,突然很想笑。也许妈妈和这样的继父生活在一起,也是很有意思的。


陆明湛笑笑,自打她进来,他就看出她不是陪酒女。没有哪个陪酒女会穿着毛衣牛仔裤坐在客人身边,更没有哪个陪酒女会向他要一个消息。

他不再理会她,一边喝酒一边和其他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与童硬着头皮继续坐着,看到陆明湛的杯子空了,犹豫了一下,又为他把酒倒上。陆明湛也并不阻止,继续自顾自的喝酒聊天。

他们两个人坐得很近,毕竟刚才他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就像把她搂在怀里。

现在还是那么近,却近得有些尴尬。

陆明湛对她还是有些许好感的,否则早就把她从身边的位置赶走了。

向天看了看表,“湛哥,今天时间差不多了。”

陆明湛把手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走吧。”

大家陆续起身,与童却没有动。

陆明湛拿起身边的大衣搭在胳膊上,从与童的身前走过。

与童有一刹那的犹豫,但还是抓住了他大衣的衣角。

陆明湛停下脚步,其他人也回头看着他们。

陆明湛看了一眼与童,她正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心里居然有一刹那的动摇,转头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先走。”

众人呼啦啦的走出包厢,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明湛看着她的眼睛,慢悠悠地说道:“帮你,我有什么好处?一瓶酒,肯定是不够的。”

与童的脸红了,他向她要的好处,她不会不懂。

她沉默了,真的要为了一个父亲的消息就把自己搭进去吗?

当年父亲的案件采取不公开审理,那时她还未成年,判决结果也只有母亲知道,但母亲却始终三缄其口,那是心如死灰般的沉默。

与童始终觉得案件其中必定有着天大的隐情,却无从查证。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她不仅与父亲两地相隔,也彻底断了一切联系。就算求助于政府部门,也得先证明,她和父亲间的父女关系,而那势必要把母亲也牵连进来。

陆明湛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已经放弃,提出那样的要求,本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

与童却没有松开拉着他衣角的手,而是拿起桌上陆明湛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

她站起身,看着陆明湛,“只要我能顺利见到他,便任凭你差遣。”

陆明湛笑笑,心想这姑娘说话挺有意思,还任凭他差遣,他又不缺保姆。

他看着她的眼睛,沉默良久,“你刚才只说想要对方的消息,现在又说想见面?”

与童迎着他的目光,“付出太大,总要多提一些要求。”她心里很清楚,只知道父亲的消息和真正能见到他,之间还隔着很多的不容易。

陆明湛微微勾起唇角,她倒是个不愿意吃亏的性子,“对方是什么人?”

“海城的一个犯人。”与童看着陆明湛的表情,发现他微微皱了一下眉。

她继续说道:“他叫姜怀,我想知道他被关在哪所监狱,刑期到什么时候,以及他目前的情况。”

陆明湛戏谑地看着她,“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对你感兴趣?”

与童的眼中有一刹那的无措,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她向前走了一步,轻轻踮起脚尖,吻在陆明湛的唇上。

她的吻很生涩,只在他的嘴唇上微微徘徊,但还是撩拨到了他的情绪。还没有谁敢一上来就吻他,那是他的禁区。

她很快就退了一步,不说话,只望着他的眼睛。

陆明湛不仅没有动怒,还突然恶趣横生,他很想教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吻。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吻上她的唇。唇齿纠缠。

与童整个人都懵了,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他的手伸进毛衣,在她胸前徘徊,与童猝然清醒,推拒着他。

他微微起身,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他也不得不惊讶于自己今日的冲动。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轻声说道:“这个就算定金,等我有了消息,你再付尾款,怎么样?”

与童故作镇定,“一言为定。”

陆明湛笑着起身,走出了包厢,留下与童一个人面红耳赤。

她这是把自己预订出去了。


张天野和郭擎也都围了过来,不等他们近身,与童—个转身跳起—脚踢在郭擎的前胸上,郭擎可不知道与童这么厉害,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防备,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与童立马从这个缺口往外跑。

张天野将手里的酒瓶向与童砸去,却被上来的西装男—铁棍将酒瓶打碎。玻璃碎片和啤酒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与童尽管跑到了门口,但身上还是沾染了很多的碎玻璃。

两个西装男是林子轩的保镖,每个人手里都握着—根—米长的铁棍,指着在场的人。没人敢再动,张天野和张天赐都被玻璃碎片划伤了,只能忍着痛看着西装男和姜与童离开。

与童拉着程菲跑出KTV,门口就停着—辆越野车,林子轩放下车窗,让他们上来,两个保镖熟练的上车坐到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与童和程菲赶快坐到了后排。

程菲看着姜与童,“姜老师,你的手流血了。”

“没事。”与童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面巾纸,利落的缠在手上。

林子轩始终没说话,就看着眼前的姜与童,他原本以为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应该是柔弱的娇气的,可她既不柔弱也不娇气甚至还有点…勇猛。

“阿大,去医院。”林子轩对前面开车的保镖说。

到了医院,与童和程菲下了车,再次向林子轩表达了感谢。眼前也没什么危险了,林子轩便带着两个保镖走了。

与童带着程菲往急诊走,几次欲言又止。她想问问程菲的身体情况,有没有被那兄弟俩欺负,需不需要做些检查,以保留证据。可这话又有点说不出口。

“程菲,你肚子痛好些了吗?”与童问。

“还是很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晚上。”

“是经期痛,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程菲低着头,“不是经期。”

“那我们做个检查好不好?”

程菲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张家兄弟又吃了闷亏,在包厢里—顿乱砸,其他来凑热闹的人看状况不对,也就陆续离开了。

李辉拿出刚才在包厢里拍的视频又看了—遍,那女人怎么看怎么酷,踹起人来真是稳准狠,简直是英姿飒爽,这么多年,能让张家兄弟吃亏的人可真不多。

他把视频直接发到了聊天群里,里面都是平时玩得比较好的朋友。

“兄弟们,快看看,这女的,怎么样?”

“靠,这么猛!”

“这个不错,哪来的?”

“这种女人,你小子就别想了,肯定驾驭不了。”

“就是,得总被揍。”

……

向天也在这个群里,看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也点开看看,真是不看不知道,—看吓—跳,视频里的女人居然是她。她不是老师吗?怎么还去打架了?

他马上给李辉打电话,问他这事的具体情况,李辉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张天赐张天野今天设了个赌局,叫了七八个人过来玩,谁赢了,今天那个高中生就归谁,但中途那个女的出现了,还带着两个保镖把人带走了。

向天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个视频发给了陆明湛。

“湛哥,你看这个女的是不是和上次那个有点像?”

向天故意没把话说破,等陆明湛的反应。

陆明湛点开视频从头看到尾,这女人还真是不听劝,到底还是去招惹那张家兄弟了。如果不是那两个手持铁棍的男人出现,她今天不仅救不出那女学生,连她自己都得搭进去。


姜与童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日子,除了学生们偶尔的调皮,生活便没有了任何波澜。

她偶尔也会想起陆明湛,想起那些令人心颤的吻,和那个无法言喻的夜晚。即使不是因为爱,也让人无法忘怀。

李美的婚期将至,关于随多少份子钱,与童问了下教研组的组长张老师,毕竟团队统一,让人挑不出毛病。

张老师综合了大家的意见,决定每人包六百的红包。与童本想午休的时候把份子钱提前送给李美,就不去参加婚礼了,却还是晚了一步。

李美喜上眉梢,拿了一大袋子零食来到数学教研组办公室,再次邀请大家参加她周末举行的婚礼。

与童正犹豫着该怎么请个假,就听见李美说:“你们可都是我的娘家人,一定要早点到,谁都不能缺席。”同事们都笑着附和,一定一定。

与童一看这气氛,再跳出来说不去,总归是不大好。

李美的婚宴定在江边的五星级酒店,与童出了电梯,就看到宴会厅门口的签到台,与童签好名字,把红包交给前台的美女,便走进宴会厅。

婚宴马上开始了,与童按照桌上的名牌找到自己的位置,抬头一看,这桌的其他人居然都不认识,这是什么情况?娘家人不是得坐一起吗?

与童无奈,坐在位子上环顾四周,好在自己和学校的大部队离得不太远。

同一桌的人中,有两个彩色头发的男人,他们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同时看向与童,笑着向她攀谈。

与童懒得搭理他们,这两个人应该是新郎的同类,属于胆子比脑子大的那种。

总算熬到新郎新娘过来敬酒,与童拿起桌上的橙汁倒了一点,准备浑水摸鱼。

李美看看与童这桌的几个人,笑着说:“与童,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让你落单了,不好意思。”

与童微笑,“没关系,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她说着,举了举杯,就去喝那杯中的橙汁。

新郎突然说,“你怎么没喝酒?”

那两个男人也随声附和,“是啊,你看咱们这桌的都喝白酒,我们敬你,你不喝,新郎新娘敬酒总该喝吧。”

与童看了眼新郎,今天结婚,倒是没戴墨镜,平平无奇的五官,又添了些花花公子的放浪,白瞎李老师了。

她又看了眼李美,“李老师,不好意思,我一会还有事,就不喝酒了。”

李美刚要说话,新郎就挡了回去,嬉笑着说,“那可不行,我跟李美说了,娘家人要喝好,否则别人会说我们没照顾好。还有你们几个,也多照顾照顾,别只顾着自己喝。”

同桌的几个人立马附和,“一定照顾好!”

看来这新娘子真没什么话语权。与童无奈,拿过一个空杯子,旁边的伴娘立刻往里面加了小半杯白酒,与童看了眼那伴娘,她还真瞧得起自己。

与童懒得再多说,直接一饮而尽。

她刚要坐下,旁边那两个男人立马起哄,“三杯,三杯!”

与童拉下脸,直接坐到位置上,不说话。李美赶快打岔,拉着新郎去敬其他人。

她以前很少喝酒,还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个段位。但这小半杯白酒在她的胃里翻滚,热辣辣的,着实难受。

她拿起包,走出宴会厅,去找洗手间。

那两个男人也起身,悄悄跟在了与童身后。

她进了洗手间,努力催吐,但没成功,胃里太空,酒很快就被吸收了。

与童从洗手间出来,刚转个弯,就被那两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挡住了,“美女,你没事吧?”

与童一看,还真是流氓阴魂不散。

“让开。”

一个男人笑着说,“我们今天负责照顾你,让什么开啊!”

“你们想怎么样?”

他们俩相视一笑,“不怎么样,我们两个请你单独喝杯酒。”

与童咬咬牙,看向走廊的监控,不知道在这里打人,会不会被拍下来。


陆明湛坐在椅子上,早就没了看电脑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个不识抬举的姜与童。

她可以给萧逸打电话,却不肯给自己打电话,是怕他再和她谈条件?

越是不来找他,他就越要逼她来,就不信她在他面前,能永远那么高傲。跟他睡完就走,一副从此划清界限的架势,到底是谁给她的特权?!

姜与童下班时接到了沈佳琪的电话。

“与童宝贝儿,周六有时间吗?”

与童浑身一抖,这都叫上宝贝儿了,准没好事,“什么事?”

“周六下午有个化妆酒会,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不适合那种场合,你还是找个帅哥一起去吧。”

“不行,这次我是有目的的,带你去,是让你给我做模特。”

“那我更不去,给你做模特太危险,得离你们时尚圈远点。”

“WV杂志,你知道吗?非常有名的,很多一线明星都跟他们合作。他们最近正在寻找合适的化妆师,对我来说是个好机会。”

“然后呢?”与童问。

“然后,你委屈一下,给我当一下模特,让我把我的才能展示出来,跻身国内一级化妆师之列,年薪五百万,到时分你一百万。”

“一百万这么多,你找什么模特找不到,还用来找我,真是大忽悠。”

佳琪笑笑,“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再说你的皮肤白身材比例好,最适合我想要的造型。”

“你这夸人都是挑着时机来的,以前怎么没说我皮肤白身材好,我不去。”

沈佳琪开始撒娇,“与童,求求你了,这关乎我的事业,还关乎我的财路,帮帮我嘛。”

与童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这样。”

“谁让咱俩好呢,血肉相连,同气连枝,深情厚谊,恋恋不舍……”

“停,停下!说吧,时间和地点,仅此一次。”与童实在受不了她这运用成语的超能力。

“周六下午两点,我去接你,先来我家里化妆,然后一起去酒会。”

“知道了。”

如果世界上能有一个人是让与童哭笑不得,又爱不释手的人,那一定是沈佳琪。

到了周六下午,与童被沈佳琪接到了自己家里。一百多平的房子,有三个房间,但其中两个都是用来化妆的,一个房间摆满了各种化妆品,配饰,化妆包,化妆箱,另一个房间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而剩下最小的那间才是沈佳琪的卧室。

与童调侃佳琪,“你这为了事业牺牲的也挺大啊,自己委屈求全窝在小房间里,把好的都给工作了。”

“那当然,我多不容易。”

沈佳琪今天的计划是给与童来一个奥黛丽赫本的装扮,她们在某些方面很相像,皮肤白身材好,自不必说,最主要是与童也有着一双灵动又清澈的眼睛和高贵温婉的气质。

赫本的经典是小黑裙,酒会穿黑色本身并不打眼,但如果配上她雪白的香肩和高贵的气质,那就不一样了,绝对的文艺风,WV就喜欢这种。

佳琪一会儿让与童穿丝袜一会让她贴胸贴,有了上次在别墅的经历,与童坚决不同意,佳琪都快跪下了,才说服了这位姑奶奶,把小黑裙穿上,愣是让她在裙子里面穿了条黑色七分打底裤,胸贴也改成了无肩带的文胸。好在裙摆有点百褶式的小蓬松,什么也看不出来。

佳琪急得一脑门子汗,这哪里是模特啊,简直是祖宗!好在效果很不错,和她想象的别无二样。

“化妆舞会可以戴面具吧?”与童问。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许戴,面具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你的眼睛你的脸都必须露出来。”

与童咬咬牙,“现场有没有人拍照,我可不想被我的学生们看到我这样。”

“那种场合,是不允许拍照的,手机都会封住摄像头,现场那么多有钱人,谁都不想上杂志。”

“沈佳琪,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这种事不许再找我,我不喜欢,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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