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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后她渣了男主江卿妧宋闻璟无删减全文

月落荏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清予和宋闻璟此行下山也有任务在身,因此在确定两人并无大碍后便迅速启程离开。在送别了两人后,江卿妧将目光调转到了城主身上。“蔺城主,方便聊一下吗?”明窗幽寂,掩映烛光,城主府书房内。江卿妧挥手将所查找到的证词全部摆在了蔺昭面前,白纸黑字将其与王氏夫妇二人的对话写得一清二楚。“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要劝说这些人放弃调查!”王庆富是个怯弱无能且贪财之人,在明白时逾白两人是为了当年王多宝失踪一案来问话时,不愿意现在的生活被过多干扰,三下五除二就将之前那点事全部说的一干二净。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无奈,“两位真人,当时丢孩子时我的确难过,事后也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去搜寻,可结果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无所获。”“既如此有人来给我送钱,让我们放弃搜寻,那...

主角:江卿妧宋闻璟   更新:2025-01-03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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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卿妧宋闻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她渣了男主江卿妧宋闻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落荏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清予和宋闻璟此行下山也有任务在身,因此在确定两人并无大碍后便迅速启程离开。在送别了两人后,江卿妧将目光调转到了城主身上。“蔺城主,方便聊一下吗?”明窗幽寂,掩映烛光,城主府书房内。江卿妧挥手将所查找到的证词全部摆在了蔺昭面前,白纸黑字将其与王氏夫妇二人的对话写得一清二楚。“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要劝说这些人放弃调查!”王庆富是个怯弱无能且贪财之人,在明白时逾白两人是为了当年王多宝失踪一案来问话时,不愿意现在的生活被过多干扰,三下五除二就将之前那点事全部说的一干二净。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无奈,“两位真人,当时丢孩子时我的确难过,事后也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去搜寻,可结果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无所获。”“既如此有人来给我送钱,让我们放弃搜寻,那...

《穿成恶毒女配后她渣了男主江卿妧宋闻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慕清予和宋闻璟此行下山也有任务在身,因此在确定两人并无大碍后便迅速启程离开。
在送别了两人后,江卿妧将目光调转到了城主身上。
“蔺城主,方便聊一下吗?”
明窗幽寂,掩映烛光,城主府书房内。
江卿妧挥手将所查找到的证词全部摆在了蔺昭面前,白纸黑字将其与王氏夫妇二人的对话写得一清二楚。
“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要劝说这些人放弃调查!”
王庆富是个怯弱无能且贪财之人,在明白时逾白两人是为了当年王多宝失踪一案来问话时,不愿意现在的生活被过多干扰,三下五除二就将之前那点事全部说的一干二净。
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无奈,“两位真人,当时丢孩子时我的确难过,事后也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去搜寻,可结果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无所获。”
“既如此有人来给我送钱,让我们放弃搜寻,那人又权势滔天,我又何必死缠着不放,或许这就是那孩子的命吧,我们注定无缘。”
“你们也看到了,我娘子已经有孕在身了,我不希望之前的事再打扰到我们,还希望两位道长行行好,别再查了。”
蔺昭冷笑一声:“两位真人怕不是认为我暗中操控了这一切,上演了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码?”
江卿妧下意识想要点点头,难道不是吗?
蔺昭右手攥紧又松开,在短暂的静默后,他开口:“我这都是为了西晏城好。”
江卿妧一愣:“为什么?”
“真人有所不知,几年前西晏城远没有现在这般繁华,在七大城池中是最末流的存在。碰巧那年又恰逢新帝登台,大刀阔斧改革之际,下令各大城池将抛去百姓生存所必要的剩余物资全部上缴,用来充盈国库。”
“可观今之官场有如泥沼,以权谋私,以利相交,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即便是上缴物资,最终也不过是进了那些小人的口袋。”
“新帝深知官场现状,所以决定从七座城池中选取一个,用来充当他稳定地位的垫脚石。”
江卿妧动作微顿,“所以选中的是西晏城吗?”
蔺昭垂眸不语,许是嗤笑她的天真,半晌,极轻扯了下嘴角,“哪有这么简单的事,若将此事宣扬出来,新帝颜面何存?新帝暗中定下了一个名誉考核标准,不看物资,不论财力,在3月之内几座城池中风评最差的便是那个被用来开刀的倒霉蛋。”
“所以,”江白砚道,“为了维护西晏城的面子,您选择将婴孩丢失案压了下去?”
被他一语戳中,蔺昭语气沉沉:“是,当时西晏城和另一座城池均在新帝的名单之上,一旦这件事被爆出来,那么西晏城势必会就此湮灭,成为一个历史。”
四下静了一瞬,江白砚掀起长睫。
“丝丝入扣,环环相连!”
“蔺城主你的故事讲得不错。”
江卿妧:???
时逾白淡声:“有一点蔺城主你似乎没有讲清楚,据我所知,如今坐在龙椅的那位以爱民为本,即便被用来开刀的真是西晏城,最后的下场也不过是换位城主管辖罢了,与百姓又有何干系。”
“而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百姓,其实到头来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地位罢了,又何必假惺惺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呢?”
“等等。”江卿妧被一连串的信息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伸出手打断了两人的话语。
“蔺城主,时逾白说的是真的吗?”
江卿妧将质疑的目光投向蔺昭,倒不是她不相信男主,只是说毕竟时逾白与她的过往认知大不相同,在剧情中他自幼便饱受欺凌,见惯了世间冷暖。
所想的事情大多都从最坏的角度考虑,而她不一样。
倘若蔺昭当真是个好人呢?倘若他真的只是想护住西晏城呢?
虽然她也清楚男主冤枉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还是想要再确定一下。
安静片刻,蔺昭叹了口气,原本挺直的身躯也瞬间弯了下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时道长说的不错,是我为了一己私欲而将此事压了下来。”
“这是我的错,可稚子无辜,还望两位道长能看在我这些年为城主百姓能尽心尽力的份上,帮我找回萱儿。”
江卿妧皱了皱眉,吐出一口浊气。
“这点你放心,我们既已答应了蔺夫人,自然会竭尽所能。”
木已成舟,那些失踪孩童的父母都已经放弃,她这个外人又何必再淌这趟浑水。还是早些将蔺萱儿找回来就此了结此事便罢。
“那蔺城主的诚意呢?”时逾白低笑一声,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3年过去,蔺城主当真没有找到真凶吗?”
他问得直白,语气懒散又加了几分沙哑,听不出喜怒。
江卿妧一愣,大脑飞速运转。
她又不傻,很快便明白了时逾白的意思。
就算是为了保住城主之位,蔺昭也不可能放任一个罪犯在城内四处游荡,就连那些失踪孩子的父母大都在他的安排下都离开了西晏城,他又怎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江卿妧咬牙,眉心紧皱:“蔺城主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时间拖得越久,蔺萱儿被找回来的可能性越低。”
“况且...”江卿妧语气一顿,手腕翻转,指尖符箓燃起青光。
“如今你也确定了我们是沧辰宗的弟子,自然也应该明白我们这些修仙人士手中总会有一些不寻常的物件来让你开口说实话,而且若你再左言其他,我夫君的剑恐怕就要按耐不住了。”
听到江卿妧拿他来威胁蔺昭,时逾白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没说什么,只是用手轻抚腰间剑柄。
果然就见男人脸色多了几抹慌乱,但转瞬即逝。
江卿妧心下微动,同时逾白对视一眼,神色不变,继续道:
“都到了这步,蔺城主你还要死咬着不放吗?”
“还是你觉得你有能力在吐真符的效用下瞒天过海,可你背后之人还会信你吗?”
一字一顿,清晰可辨。

“——噗,咳咳!”
江卿妧是被冻醒的,明明上一秒她还在梦中待在酒吧享受着顶级男模的贴心服务,结果睁开眼差点没被水呛死。
哪个缺德玩意把她扔进了冰水里面!
好不容易才从浴桶中爬出来,江卿妧跪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上下又冷又疼。
“清醒了?”
男人冷冷的声音传来,江卿妧扭头望过去就见时逾白手拿一株桃花坐在桌边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直说!半夜搞这些小动作算什么男人!”
江卿妧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叉腰同男主理论。
“呵。”时逾白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恶劣的扯了扯嘴角,“冰水把你的脑子也冻坏了不成!”
江卿妧有些茫然,啥意思?
“某些人连最基本的媚香都抵挡不住,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我身上,但弱智是会传染的,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江卿妧:???”媚香?“难怪她会做春梦,不对,你才是弱智呢!
明白了时逾白话中的潜台词,江卿妧气的瞪圆了双眼。
“别瞪了,再蹬也聪明不到哪去。”时逾白将手中的桃花摆在江卿妧身前,“这个就是昨晚导致你中招的罪魁祸首。”
不气,不气,干什么和纸片人一般见识!
江卿妧深吸一口气,不再同时逾白吵架,伸手拿起桃花打量起来。
明明这些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又是怎么将媚香释放出来的?
不过为什么男主没有中招,她有些质疑的看向时逾白。
男主的天赋比她好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原身自幼有着各类天灵地宝的加持,因此两人的修为相差不大,面对这媚香按理来说他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
要么是这媚香只会对女性生效,要么就是按照小说必有定律男主在遇到女主之前,面对其他女人都是性无能。
这么想着江卿妧目光不由自主地朝时逾白扫视了一眼。
“收起你脑中那些胡思乱想,这桃花只会对那些心性不坚的人起作用。”
听懂了时逾白意有所指的话,江卿妧“......”
得,又从弱智变成心性不坚了,江卿妧放弃争论转变话题,
“这里面为什么会有那种药?”
时逾白闻言也没隐瞒:“一种比较特殊的孢子罢了,在夜深人静会随着花香而四处游荡,通过呼吸进入人体,进而发挥出类似于媚药相差不多的作用。”
江卿妧讶异:“所以小二才会要我们一定要住同一间屋子。”
时逾白颔首,算是默认了她的想法。
这么折腾一圈天色已然大亮,门口处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谁会这么早就过来?
江卿妧放下手中的桃花,刚开门就见客栈老板等在门外,见房门打开忙迎了上来。
老板: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早就过来叨扰二位,只是事出紧急,有要紧事要找两位道长。”
江卿妧挑挑眉,唇角轻勾:”老板眼力好生不错,但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普通夫妻?我们可从未说过我们的身份。“
这么多天下来江卿妧对于如何扮演原身的身份在外人面前已然是得心应手,此刻冷下脸来给人的威压不可谓不大。
“道长您误会了,昨天入店的时候您抛给我的那块灵石实属上品,小人从还未见过,就将它送去了钱庄,恰好碰上了城主府的人,这才意外得知了您二位的身份。”
老板身形微躬,看上去有些唯唯诺诺的。
“原来如此,是我想多了,还望勿怪,不知您前来所为何事?”
江卿妧面不改色转变话题。
“来向二位引荐一人。”老板朝一旁招了招手,很快一名小厮打扮的少年就跑了过来。
“听闻二位是沧辰宗的弟子,我家夫人特邀二位道长来迎风楼一聚,有要事相求。”
小厮毕恭毕敬地朝江卿妧两人行了礼,“夫人说了,只要二位能出手相助,愿赠于二位千两黄金。”
江卿妧:“你觉得我像是差那千两黄金的人吗?”
小二一愣,”是小的嘴笨,二位道士侠义心肠,又怎么会为了千两黄金而折腰。“
宿主快答应下来,这是男主的机缘,可不能错过了。
江卿妧闻言一愣,轻轻咳了咳嗓子。”你说的没错,身为修士,百姓有难我们自当出手相助,你说是吧,夫君!“
她回头看向时逾白,面露期待。
时逾白冷笑一声,”这是自然。“
——
迎春楼三楼,小厮带着两人走到一处房间外停下。
“就是这里了,夫人在里面等着二位,直接进去就好。”
“多谢。”
江卿妧下意识朝小二道了声谢,随即就反应过来原身从来不会向比自己身份低的人道谢,心中一紧。
好在男主盯着面前的大门,并没有注意到她,江卿妧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淡青色长袍的男人,而在他的身边是一个神情憔悴的女子,长相温婉,气质华贵。
见到两人,女人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里陡然升起一抹亮光,摇摇晃晃地起身,朝江卿妧所在的方向扑了过来。
江卿妧心下一惊,下意识向后躲闪,结果就见女人噗咚一声跪倒在地。
“道长,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只要能帮我把女儿找回来,你们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女人发簪凌乱,脸上满是泪痕,泪水不受控制的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了湖色的锦缎上,浸出一大片水渍。
“你别急,先起来,慢点说。”
江卿妧躬身扶住女人,朝一旁的男人递了个眼神,让他赶紧把女人拉起来。
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打打杀杀,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动不动就要跪的习惯了。
男人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熟练地扶着妻子回到椅子上,随后深深地朝两人鞠了一躬。
“今日请两位过来,是为了我们的女儿蔺萱儿,她在3日前失踪在了房间内。”
时逾白挑眉:“孩子失踪不去找官府,找我们做什么?”

江卿妧:“?”
男主怕不是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女修神神秘秘地朝她靠了过来,“我都听说了,你冲冠一怒为红颜,定下了珍宝斋的坠月塔作为宋师兄的生辰礼,我还以为你大婚之后就对宋师兄死心了呢,你夫婿没和你闹嘛?”
江卿妧被这一连串的话带来的信息砸的有点懵,反应了片刻后,才从原身的记忆力中扒拉出来了这样一件事。
“卧槽!”
坠月塔乃仙门至宝,更是位列百器榜之上,是金丹期及以下修为的修士用来渡劫的最佳法器。原身为了这件法宝可谓是费尽心力,花费了数十万枚上品灵石才从珍宝斋拿下来。
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浪费给他人,她自己留着不香吗?
“江师妹你去哪?”
见江卿妧急匆匆朝门外走去,女修有些疑惑不解。
“自然去送礼,不过你刚刚有一点说错了,这件法器并非要送给宋师兄的。”
江卿妧快步朝珍宝阁赶去,好在原身当初定下这件法宝的时候只说是给一人的生辰礼,并没有指明道姓,既然如此倒不如借花献佛,因为今日同样也是男主生辰,只不过没人知晓罢了。
在书中,时逾白这个男主可以说前期十分凄惨,爹娘不喜,兄妹不尊。他与男配宋闻璟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只不过宋闻璟是嫡出,而他不过是姨娘上位爬床的产物。
因此遭到了家族的厌恶,随母姓,为了生存在家中干尽了各种脏活累活。
好在天赋不错,才被沧辰宗掌门收作了关门弟子,却依旧摆脱不了兄长的阴影。
“江小姐,您怎么来了,我正要将这法器送过去呢。”
门外,珍宝阁老板看见来人笑盈盈地迎了上来,这可是他们店的财神爷,必须好好伺候着。
“我改主意了,礼物还是要亲自送有意思,不过我来都来了,就劳烦老板帮我再检查一下这件法器吧,也算是让大家开开眼。”
此言一出,瞬间引来周围弟子的复议。
“好,既然江小姐说了,老夫也不好推脱。”
在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江卿妧这才松口气,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难得一见的法器,送给我夫婿再合适不过了。”
“?”
“不是说这个是送给宋师兄做生辰礼吗?”一旁弟子下意识出声道。
江卿妧睨了他一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从哪听到的消息,也太不靠谱了吧。我都成亲了,这种法宝又怎么会放着我夫婿不送,去送他人呢。”
“可不是说是送给心上人的生辰礼吗?”
“今日同样也是时逾白的生辰,只不过他为人低调,不爱张扬罢了,你们这些做师弟的可不能厚此薄彼。”
看到周围弟子似懂非懂的眼神,江卿妧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离开。
有了今日这一遭,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洗脱爱慕宋师兄的名号了,她也是昨日晚上才想明白,系统要她走剧情只是说她要在特定的剧情节点完成某件任务,就像是旅游打卡一样,并不是要完全按照原主一行一动去模仿。
这其中的灵活度完全是由她说了算。
回去的路上,江卿妧远远便瞧见了朝她走来的人影,下意识朝一旁拐了个弯,意图躲过去。
谁料那人明显是有备而来,运转功法快速朝她赶来,堵在了她的身前。
“师妹留步。”
江卿妧按耐住自己表情,冷着张脸,努力伪装成一副成一幅求而不得因爱生恨的表情。
实则内心狂喜,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正愁要怎么才能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与男配单独相处,任务目标就自动送上门来。
来人正是痴情男配宋闻璟,看着系统面板处的倒计时15分钟,江卿妧简直绷不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
沉默良久,她才慢吞吞的开口问道:“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可真是个天才,每句话沉默一会,15分钟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宋闻璟微愣,有些不适应江卿妧的态度,但转念又想到前一阵子的事,脸色也冷了下来。
“我来只是想与你说一下,我与慕师妹之间并无私情,若非要说有什么,也是我对她一往情深,但也只是单恋而已,与她毫无关系,你也不必对她口出恶言,咄咄逼人。”
江卿妧:“???”
这男配莫不是有什么大病吧,知道她看慕清予不顺眼还专门过来叫嚣,维护女主。若她是原身,此刻恐怕都要被气死了。
“师兄莫不是听到了那些谣言,气不顺才来找我撒气,我已成婚,如今你与慕清予之间的事与我又有何关系。”
江卿妧冷笑一声,朝宋闻璟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便好,那日的事看在师尊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希望你好自为之。日后你我之间各自安好,莫要再有什么牵扯。”
男人声音冰冷,看得出来如果不是为了女主,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来找她。
“既然师兄说了此言,你我之间有些账是不是也要算清楚。”
江卿妧本不想闹到这一步,可谁叫系统要求的15分钟还没到呢,况且她盘算了一下这些年原身给男配的奇珍异宝,折合成灵石来算,少说也有几十万,可不能就这样就算了。
原著中女主在一次外出狩猎时身受重伤,多亏了男配献出的一株水镜冥叶才脱离了危险,还一举突破金丹期,成为最具潜力的女修。
可那明明是江淮剑尊费尽心力为原身寻来的,只不过被她用来讨好男配罢了。
喝水还不忘挖井人呢,宋闻璟拿着她送的东西一句谢谢不说就算了,还去讨好女主,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以前逢年过节我送的那些礼物就罢了,可那几株灵草可是我原本打算送给未来夫婿的,如今我已成婚,师兄还拿着恐怕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宋闻璟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江卿妧心中暗爽,她很清楚那几株灵草宋闻璟早已用完,不过是想让他难堪罢了。
“师兄若是拿不出来的话,折合成灵石给我也行,就当我卖给你了。”
“咱们同门这么多年我也不多要,二十万灵石就好。”

随着女人的话语,她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甚至捏破了侍女脸上的皮肤,原本就染着红色豆蔻的指甲在鲜血的浸染下变得越发鲜艳。
“好美的脸啊!”
桃夭另一只手轻轻拂过侍女的脸颊,喃喃出声。
侍女脸色苍白,神情惶恐,“是奴婢嘴笨说错了话,还请夫人恕罪。”
“噗嗤~”
看到侍女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桃夭不禁笑了出来。
用手拍了拍侍女的脸颊:“好了,那么害怕做什么?快去上药吧,这么漂亮的脸蛋若是破相了可就不好了。”
侍女跌跌撞撞地朝屋外跑去,一刻也不敢多留,见此情形,屋内其他侍女也越发沉默,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女人不快。
桃夭慵懒地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起身朝屋外走去。
“走罢,我们也去瞧瞧,府上来客人了我这做主人的也应该见一见才是。”
--
“你的意思是这并不是第一起婴孩失踪案了?”
拐角处,江卿妧有些困惑不解的看向这个突然叫住她侍女。
侍女点点头,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开口道:“其实应该说这是第17起失踪婴孩案了,当然也有可能会更多。”
听到这,江卿妧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拉住婢女的胳膊将其拉到一边,在两人身上分别贴了两张隐身符和消音符。
“怎么说?”
“我之前是负责在城主大人的书房伺候的,所以经常会见到一些陌生夫妻来大人的书房里做客。”
“有一次我不小心听到了那对夫妻好像在恳求城主大人帮他们找孩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在他们谈话结束后就不了了之了。”
说到这侍女顿了顿,又道:“我当时只是感到有些奇怪,所以就留意了一下,发现几乎每一对夫妻进来时都很悲伤。”
听懂了侍女的言下之意,江卿妧开口补充道:
“所以你猜测这些夫妻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都丢失了孩子!”
侍女点点头,又拧了拧眉有些犹豫,“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我本来没想说的。”
“他们都认为我是导致小小姐失踪的嫌犯,您是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所以我也想为您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有没有用。”
江卿妧:“这些对我很有帮助,你能告诉我一下城主书房在哪吗?”
现在她至少能肯定了一个方向,城主府小小姐的失踪绝对不是偶然,这恐怕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诱拐行动。
听到江卿妧的赞扬,侍女脸色有些红,伸出手朝左侧走廊指了指,“前面左拐就是了,但城主大人的性格可能有些古怪,真人你要小心些。”
江卿妧道谢,随后提着裙摆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
城主府的书房比她想象的要小很多,原本在看到府内布置又或是蔺夫人的打扮,江卿妧以为书房会很豪华。
可实际上竟然连一间卧室都比不上,江卿妧小心翼翼地试图翻找着一些关于失踪婴孩的卷轴,可却是一无所获。
说来可笑,书房里面竟然还摆着不少有关于佛教之类的古籍。
江卿妧随意抽出来一本看上去最为破旧的书籍翻看起来,当落到某一处时,眼神忽然有些凝重。
是一篇游记,北方老嫗八九十歲以上,齒落更生者,能於暮夜出外食人嬰兒,名秋姑。予自幼聞之,不信。同寮鄒繼芳郎中云:歷城民油張家一嫗嘗如此,其家鎖閉室中。鄒非妄誕人也。秋,北人讀如篘酒之篘。
江卿妧不知该不该相信游记中的记载,只是它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秋姑真的存在吗?种种疑惑在她心头盘旋。
“城主好。”
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江卿妧心下一惊,赶忙要将手中的书合起来放回原处,犹豫了一瞬,她迅速绘制了一个同化符,将那本古籍复制了下来装进空间里。
可以说她刚做完这一切,门就被推开了。
江卿妧头一次如此的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她在进入书房前为自己贴了一道隐匿符,这也确保了她目前不会被发现什么,从而打草惊蛇。
眼前的城主看起来年龄不算大,比起父女,他和蔺夫人之间更像是兄妹。
蔺昭打量着书房内部的摆设,它们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也只是好像。
他伸手轻轻在桌上拂过,抬起手来,江卿妧很清楚的看到男人手上正捏着一根黑色长发。
“糟了!”
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头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今天还有谁进入过这间屋子吗?”
男人的声音不怒自威,不紧不慢地靠近门口负责服侍的两位婢女。
“没有,除您之外门一直关的好好的,没有任何人进来。”
丫鬟低着头,不敢直视眼前男人的面庞,忽然好像瞥到了什么,犹豫了一瞬壮着胆子道:“这头发许是您的。”
蔺昭:“......”
“你是觉得我老糊涂了吗?”蔺昭一脸冷漠地看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信口开河的婢女。
丫鬟有些犹豫的指了指地面,其实地上的头发也不算多,不仔细看也不会发现。但若说它少吧,估计这屋子里也能捡出十来二十根的样子。
蔺昭有些沉默,皱着眉沉思,难道他已经老到要开始脱发的年纪了?
随即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蔺昭眼睁睁看着一根头发从他身上飘落,最终与地上的头发混为一起。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蔺昭深呼一口气,不再揪着头发不放,扭头往书桌边走去,过了一会又道:“叫厨房炖一些补气血的汤过来,就说我最近查案需要补充些体力。”
江卿妧极力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刚刚是她搞的鬼没错,只不过稍稍用了些灵力,便让这位城主信以为真他即将面临秃头危机。
趁着混乱,她也随那些婢女一同走出房间,刚拐个弯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看样子师妹这一趟收获了不少线索,还真是让人可喜可贺。”
江卿妧扯了扯嘴角,头也不回开口:“比不上师兄,凭借一张俊煞旁人的面孔就收获了不少姑娘的芳心不是吗?”

“为什么找我们,府衙不是更快吗?”
江卿妧有同样不解,按照常理来说民间百姓出了什么事,第一反应都应该是寻找官府才对,更何况眼前这对夫妻出身于城主府,按理来说应该不缺人手才对。
“怎么会没找过,已经派出去了不知多少人马,但最终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蔺瑶痛苦地捂住脸,倘若那天她没有出府,是不是女儿就不会丢了。
江卿妧皱眉:“有问过服侍她的丫鬟和守卫吗?一个3岁孩童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他们没有察觉到动静吗?”
男人摇摇头,“都问过了,甚至也用过刑,但还是一无所获。“
想到被偷的女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只是已经麻木到哭不出来了。
时逾白眼底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暗芒,须臾,抬头看向两人道:
“劳烦二位带我们去城主府看看吧,若是凭空消失,不排除是妖物作祟。”
——
城主府很大,许洲带着两人一路朝着蔺萱儿的房间走去,府内静悄悄的,几乎看不到任何仆役或是其他主人。
三人穿过庭院,又跨过一条走廊,这才看到了一处装修精美的小院。
和风正暖,片片桃花迎风飞舞,落到了江卿妧的脚边。
这里也有桃花吗?
江卿妧抬头打量四周,发现在院落南边的墙角处赫然就是一株开得正盛的桃树。
她迟疑了一瞬开口:“贵府有人很喜欢桃花吗?”
“我瞧着不论是城中还是府内都种植了不少,是有什么讲究吗?”
虽然也可能是她多疑了吧,但客栈中那株奇怪的桃花还没有解决,城主府又种着这么多桃花,总感觉有些古怪。
许洲解释道:“哦,这是因为长嫂对桃花很是喜爱,所以我娘子的兄长特意请花匠专门过来种植罢了。”
时逾白垂眼道:“他们也住府上吗,怎么没见到他们,就连仆役也很是少见。”
许洲顿了顿:“那件事发生后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为了防止现场破坏,我们也就限制了府上人的随意行动。”
“同时也还抱着一丝侥幸,期望萱儿某一天能够自己回来。”
男人说着,眼角也多了几分红意。
这般说着,几人也走到了房间里,里面一切布局还是如蔺萱儿失踪之前一样。
雕栏玉器,清一色的黄梨木家具,屋内不论是地底还是坐具均用绒毛地毯紧紧包裹起来。
床榻上还摆放着几只兔子样式的玩偶,足以看出这位小小姐的受宠程度。
许洲将两人带到房间,简单嘱咐两句后,就打算离开了。
许是触景生情,江卿妧感觉他的背影都多了几分沧桑,明明正值而立之年,神态看上去却像古稀老人一般。
就连鬓角都多了几分苍白。
“一个三岁的孩童,按理说已经有了一定的自我意识,事发当晚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呢?”
江卿妧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嘴中不断喃喃自语。
原剧情中对于西晏城婴孩失踪一案并没有多少描述,导致她现在也有些无从下手。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多疑,总感觉刚刚有什么人在背后盯着她。
希望是她的错觉吧。
江卿妧起身唤来了当天负责服侍的侍女、小厮。
“案发当天你们在干什么?”
“我去了厨房,因为萱儿小姐忽然想要吃厨房做的点心,所以我便去传话了,谁料回来时房间里竟然空无一人。”
“小小姐平时也喜欢吃点甜食,所以我也没多想,若早知道会这样我是万万不会留下小小姐一人单独在房间里的。”
侍女说着说着眼眶通红,双手也是不住的颤抖。
江卿妧从她袖口处看到了微微露出的青紫痕迹,猜到了这个侍女恐怕已经被用过刑了。
毕竟作为当天服侍蔺萱儿的婢女,主子失踪她定然要承担城主府的怒火。
出于好心,江卿妧画了一张疗愈符给她,至于其他的她也无能为力,在结果未出来之前,府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小小姐失踪的罪魁祸首。
院外看守的小厮也没见过有任何人出来或进去,一个三岁的孩童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房间内。
“你有什么想法吗?”江卿妧扭头看向男主。
她刚刚就想问了,以男主的性子怎么好心主动前来帮忙,虽然说是她主动要来的,可他居然也没有反对。
这可与原著中男主对凡事都漠不关心的态度相差甚远。
时逾白此时正站在窗户处不知在向外看向什么,声音不带情绪开口道:“没有,不过师妹倒是热情。”
江卿妧一本正经的开口:“人家肯找咱们自然是因为信任沧辰宗,我们身为沧辰宗的弟子更是要以身作则不辜负他们的信任才对。”
时逾白嗤笑了声,挑眉饶有兴致地望着她,“没想到师妹还有如此励志的想法,当真是让我佩服不已。”
“不过想必凭师妹的能力,探查事件的真相应该不成问题。”
江卿妧:“......”
指望不上时逾白,她也只好自食其力。
画符、演戏她都可以,但查案可当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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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安苑。
窗下的紫檀雕罗纹榻上躺着一位粉衣妇人,容貌秀美,轻摇羽扇,微眯着眼。
“怎么今日东院那般吵闹?”
一旁正在添茶的侍女见状忙道:“回夫人,听说是有两位沧辰宗的道长前来帮忙调查小小姐失踪一案。”
“沧辰宗的道长都能请来,看来我那位小姑子的胆色当真是不错。”
“也不怕为府上招来祸事。”
桃夭一边说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榻上起身,身上披着的大衣也随着滑落在地,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姿。
她坐到梳妆镜前,拾起桌上的眉笔为自己描眉,漫不经心开口道:
“你说,这萱儿可还能回来?”
侍女低着头,犹豫许久才道:“小小姐都失踪3日了,府衙和官府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而且我见那两位道长面相极为年轻,想来希望是不大的。”
听着侍女的话,桃夭伸出手轻轻捏住侍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这话就错了,有这么多的能人异士帮忙,萱儿自然是会回来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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