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时渊喻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前小辣椒人后小乖乖,腹黑大佬宠上天封时渊喻清晚》,由网络作家“鸢尾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你自己提的?”喻清晚嗤了一声:“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宝贝疙瘩了?不过是个吃软饭的穷光蛋,也就是我之前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你!”蒋思哲终于慌了神。他家庭条件的确不好,原本想着喻清晚成了封家养女,就能让她给自己争取资源,要是分手,他还怎么往上爬?“晚晚,你是因为马上要成为封家人就看不上我了吗?”蒋思哲痛心疾首:“我虽然穷,可我对你一片真心啊,你父母去世了,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喻清晚似笑非笑:“我马上就是封家的养女,大把的青年才俊随便我挑,你算什么东西?”“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深情恶心我,周梦琪跟你什么关系,你心里有数,别逼我真把你们床照扔出来!”两人的脸色骤然苍白,周梦琪更是慌不择言道:“你闭嘴!我跟思哲哥哥可没有关系......我看是...
《人前小辣椒人后小乖乖,腹黑大佬宠上天封时渊喻清晚》精彩片段
“不是你自己提的?”
喻清晚嗤了一声:“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宝贝疙瘩了?不过是个吃软饭的穷光蛋,也就是我之前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你!”
蒋思哲终于慌了神。
他家庭条件的确不好,原本想着喻清晚成了封家养女,就能让她给自己争取资源,要是分手,他还怎么往上爬?
“晚晚,你是因为马上要成为封家人就看不上我了吗?”
蒋思哲痛心疾首:“我虽然穷,可我对你一片真心啊,你父母去世了,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
喻清晚似笑非笑:“我马上就是封家的养女,大把的青年才俊随便我挑,你算什么东西?”
“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深情恶心我,周梦琪跟你什么关系,你心里有数,别逼我真把你们床照扔出来!”
两人的脸色骤然苍白,周梦琪更是慌不择言道:“你闭嘴!我跟思哲哥哥可没有关系......我看是你觉得能傍上封家,想着去勾引封家的男人,才找借口跟他分手!”
喻清晚扯了扯唇,故意气他们:“对啊,我就是要勾引封家的男人,还要挑个最好的勾。”
“封家的九爷封时渊就不错,长得好看还是继承人,嫁给他我就是封家未来的女主人,你这种吃软饭的垃圾,拿什么跟人家比?”
她说着戳人心窝子的话,完全不知道门外站着一道高大身影,正面色冷漠听着她那大逆不道的话。
跟在男人身后的助理噤若寒蝉。
这位喻小姐也太敢想了!居然肖想他们九爷!
封时渊的眼神也覆着寒意。
原本老爷子要收养这丫头,他就不算赞同,但老爷子念着喻家的恩情,执意如此,他这做儿子的也不好多说。
现在看来,这丫头果然不是什么善类!
他冷声吩咐助理:“敲门。”
助理赶忙照做。
屋内,喻清晚听见敲门声,忍不住皱起了眉:“谁?”
外面传来的声音像是裹了层冰一样冷:“喻家侄女,我是你封九叔,奉老爷子的意思,过来接你。”
封九......封时渊!
屋内的人都吓住了,喻清晚也有点没回过神。
书里只说了封家在今天会派人来接她,可没说过来接她的是这位封家掌权人啊!
她僵硬放开周梦琪上前开门,正对上封时渊那道极具压迫感的高大身影。
男人眉眼凌厉,五官精致而锋锐,一双眼像是能剖开她的心。
喻清晚被他看得后背发冷!
封时渊是封家老爷子最年幼的儿子,今年不过二十八岁,书里的描述是“性子淡漠,多智近妖,手段凌厉”,几乎的罪过他的人全都死得很惨,全书都没出现过机会的超级大佬!
书中,这一位封九爷可是女主最坚实的后盾,也是他亲自将原主赶出家门的。
她看着男人凉薄的凤眸,脑子一片空白,一时间有点拿不准刚刚自己说的话他有没有听见。
定了定神,她竭力装得若无其事:“九叔好......谢谢您来接我。”
封时渊牵了牵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接你是顺便,重点是为了吊唁喻先生和林女士,老爷子一向很记挂他们。”
这话说得极其不给面子,言外之意,就是完全没把喻清晚放在眼里,不过是因为她父母才愿意收养她。
喻清晚听出他态度冷漠,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大佬只偏疼女主嘛,设定都是这样,对炮灰和路人甲没有好脸色也很正常。
她也不奢求大佬护着她,只要能够在封家安稳做个小透明养女,毕竟原主除了渣男未婚夫和白眼狼养妹,还有一群极品亲戚。
没有封家的庇护,她身边的糟心事简直不要太多。
“谢谢九叔一片心意,九叔请进。”
她落落大方让开一条路,将封时渊请进屋。
封时渊不经意眯了眯眼,打量着那张乖巧温、软的小脸,眸底闪过冷意。
这丫头生了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圆滚滚的小鹿眼看上去人畜无害,皮肤白嫩得像是羊脂玉一般,柔嫩的嘴唇有些苍白,或许是这些天没休息好,看起来楚楚可怜。
如果不是进门前听见了那样一番话,他真会被表象蒙蔽。
封时渊从他身上收回目光,取了一炷香点燃,郑重给喻家夫妇鞠了一躬。
一旁的蒋思哲和周梦琪噤若寒蝉,闻讯赶来的喻家其余亲戚也都只敢远远看着那道身影。
他们听说喻清晚走了狗屎运能傍上封家时,心里大多抱着想来露个脸,或许封家人手指头缝里漏出一些,也够他们这些鸡犬升天。
尤其蒋思哲,已经打好了腹稿想要讨好封时渊。
但真正见到那个站在整个京市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们只觉得被他的气势压得大气都不敢喘。
一旁的周思琪看着封时渊俊美的脸,更是气得咬紧了牙关。
这么优秀的男人,有可能被喻清晚这种蠢货近水楼台先得月......想想都让她气不过!
不过看封时渊这态度,似乎并没有多在意喻清晚......
封时渊上完了香,也没有了留在这里的打算:“收拾你的东西跟我走吧,如果觉得麻烦,也可以到时候吩咐管家为你准备。”
他本以为这丫头会马上点头跟他走,没想到喻清晚竟然有些抱歉看了他一眼:“那能麻烦您稍等一下吗?我要收拾的东西可能有点多。”
原身会被拿捏,一部分原因是恋爱脑,另一部分是因为父母的遗物都在狗男女和极品亲戚手里,当时她走得匆忙,六神无主之下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
但她可不会留下这样的纰漏。
虽然这不是她的父母,但是借用人家的身体活过来,就要连人家的遗憾一并圆满。
她认真将原主记忆中重要的东西全部收拾好,而后看向封时渊:“我可以带着我父母的遗像过去吗?”
封时渊倒没想到这个爱慕虚荣想攀高枝的小丫鬟还有这份孝心,漠然点了点头:“可以。”
“谢谢您。”
她将遗像收拾好,而后看向封时渊:“另外,我想请您帮我父母找一个安静的墓地。”
封时渊看了一眼助理,后者忙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该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喻清晚的目光才落在蒋思哲身上。
“既然你要分手,那就把我借给你那一百万还给我吧。”
蒋思哲的脸色顿时有些苍白:“晚晚,我刚刚说的是气话,这笔钱......这笔钱我已经用来投资了。”
他试图蒙混过关,神色恳切道:“我之后一定会把钱还给你,反正,反正你现在有封先生照顾,应该也不太需要这笔钱,我可以写下欠条,让在座的人见证,之后绝对不会赖账!”
他语气诚恳,心里打得却是另一番主意,这位封先生的态度并不像有多在意喻清晚,她能攀附封家人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到时候她碰了壁,只要他随便哄两句,这个没脑子的蠢货还不就乖乖任由他摆布了?
喧嚣的宴会厅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混乱中,喻清晚感觉有人靠近,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她的包里。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按下了包里微型监控器的开关。
她早就料到白若溪的招数,提前在自己的包里放了一个小型监控器,妥善地记录下白若溪安排的人所有的动作。
灯光重新亮起,陈老的怒火依旧未消。
“我的药箱里装的都是无价之宝!今天谁也不能离开,必须给我找出来!”
白若溪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
“陈老的药箱不见了?这可怎么办!一定要严惩小偷!”
她眼角的余光瞥向喻清晚,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
陈老一声令下,保安立刻封锁了宴会厅的出口,开始逐一检查客人们带来的包。
气氛紧张,空气跟凝固了一样。
轮到喻清晚时,白若溪立刻指着她。
尖声说道:“陈老,我刚才看到她形迹可疑!说不定就是她偷了您的药箱!”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喻清晚身上,怀疑、鄙夷、好奇......各种眼神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
喻清晚却异常冷静,她微微一笑。
“白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的?”
白若溪义正辞严地说道:
“我亲眼看到你鬼鬼祟祟的,而且你一个普通学生,怎么会出现在陈老的寿宴上?肯定是不怀好意!”
“白小姐,我来参加寿宴是因为受到陈泽兰邀请,至于我鬼鬼祟祟,请问你又看到了什么?”
喻清晚反问,语气平静却带着锋芒。
白若溪一时语塞,眼神闪烁。
话锋一转,体贴细心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把包交给保安大哥检查一下吧!”
“毕竟清者自清,真如你所说的话,那你也不会害怕被搜查的,是不是?”
众目睽睽之下,喻清晚将包交给保安检查。
白若溪轻蔑地扫了喻清晚一眼,心中暗自得意,她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喻清晚下不来台的样子。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保安从里面拿出了陈老的药箱!
“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
白若溪得意地喊道,好像已经看到了喻清晚身败名裂的下场。
然而,喻清晚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之色。
“大家请保持冷静,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喻清晚上前一步,声音不大,冷静而镇定!
此时,封时渊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但目光不自觉地在喻清晚和白若溪之间游移。
尽管他对喻清晚的印象并不太好,但此刻他却对她多了些好奇。
“误会?”
白若溪掩饰住内心的心虚,语气却带着轻蔑。
“喻清晚,证据确凿,你还怎么狡辩?”
“对,一定有误会,清晚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陈泽兰和林雪见也上前帮着说话。
“倒是你才最可疑,一直说清晚偷拿了药箱,我看你才是小偷吧?”
林雪见对着白若溪气不打一处来,边说便上前走了两步。
生怕林雪见动手打人,陈泽兰连忙拉住了她。
“清晚是我请来的客人,请问你是谁请来的?我们陈家好像没有你这么一门亲戚。”
陈泽兰推了推眼镜,询问地看向白若溪。
喻清晚拦下了两个人,她并没理会白若溪的挑衅,而是示意服务员关掉厅内的所有音乐和广播设备。
从包里拿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监控仪,冷静地说道:
“既然有误会,我们不如看看监控录像。”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早先录下的视频。
画面里,清晰地看到一个服务员的手翻动着喻清晚的包,将药箱故意塞入其中。
陈老看得目瞪口呆,愤怒地拍案而起。
“这个人是谁,一定给我查出来!”
又转头看向喻清晚。
“不好意思啊,小同学,刚才冤枉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林雪见对着白若溪又是一顿输出。
“看到了吧,这事跟清晚没有任何关系。”
“我看那个人应该是你指使的吧?不然你怎么会信誓旦旦说清晚可疑?”
而白若溪脸色骤然变得煞白,显然没想到自己的伎俩会被喻清晚识破。
她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陈老,这绝对不是我指使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她急忙推脱责任,想以此撇清自己的嫌疑。
宴会厅里顿时哗然,四下的目光带上
了质疑。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在场所有人心中波澜起伏。
陈老见状,一锤定音。
“那就报警吧,找警察来处理这事!查出个水落石出,也别冤枉了任何一个人!”
这时,角落里一个胆小的服务员慌张地大喊出声:
“别报警,我说,是我,我只是拿了别人给的钱......是别人让我这么干的!”
喻清晚眉头微蹙,她将视线投向封时渊。
想看看他下一步的反应,因为她记得原书中男主的洞察力绝不简单。
自始至终,封时渊没有发过言,此刻眉头微微皱起,看似平静的眸子透出丝丝冷意。
“是谁给你的钱?”
他问向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满脸恐惧,在重压下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名字——“蒋思哲。”
喻清晚的心猛地一紧,竟然是他。
提醒着她即便换了一个新的身份,旧日的敌人依旧虎视眈眈。
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白若溪愈发显得无所适从,她才发现自己也被困在了算计的网中。
“我是冤枉的,九叔,您看都是别人陷害我,我怎么会在陈老寿宴上做手脚呢?”
她拉着封时渊的衣袖,巴巴地看着他。
封时渊明白此刻虽然弄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是如果坐实了是白若溪的计谋,因为现在她与封家的关系,肯定会影响封家的风评。
所以他先向陈老道了歉。
“陈老先生,实在对不起,白若溪是我爷爷故交的遗孤,没想到会牵扯进来,我们封家一定会配合好警方,找出真正的指使者!”
陈老一直为封老爷子看诊,调养身体,所以他不会不给封时渊这个面子,挥手答应了下来。
因为这个插曲,陈老决定提前结束这场寿宴!
但他算盘打得好,却不知道他眼中的“蠢货”已经换了芯子。
喻清晚把这个死渣男脑子里的坏水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给他书中那样平步青云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封家好心收养我,我还要肆无忌惮花他们的钱?”
她冷笑一声:“我没有你那么厚脸皮,之后我在封家的花销会自己承担,哪怕封家愿意照顾我,我也没打算之后都做依附封家的吸血鬼。”
“而且以你的脑子,拿去投资亏了怎么办?我就算不花,不能拜托封九叔帮我理财么?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比他还厉害?”
助理:......
小姐,一百来万的财,总裁可没有心思理啊!
封时渊倒是看出了她的打算,这是想拿自己来威慑这小子,好把父母的钱要回来。
他并不想管这丫头的闲事,但喻家夫妇的钱,也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他淡淡扫了蒋思哲一眼,眸底一片漠然,虽然没有说话,其中的意思却很明确。
要么交钱,要么......就是封时渊要用自己的方式让他交出钱。
蒋思哲的脸色顿时如丧妣考,心里舍不得那几百万,却又不敢得罪封时渊,只能忍痛将放着钱的卡递给喻清晚。
喻清晚绑定了自己的支付软件,确定钱没问题才收起卡,没忘记嘴他一句:“不是说投资了吗?投给妈祖了?”
蒋思哲气得咬牙,却只能干笑道:“还,还没来得及呢......”
喻清晚懒得理他,拉起箱子看向封时渊,神色礼貌:“九叔,我们可以走了。”
封时渊一语不发,起身走向门口。
司机将喻清晚的行李放到车后座,她也客气说了谢,伸手去拉副驾的车门。
大佬这态度明显不待见她,她也就不去后座和他一起了。
封时渊见状,却拧起了眉。
“坐副驾不合规矩,到后面来。”
“......”
喻清晚看着他冷硬的脸,内心抗拒,却不敢拒绝,硬着头皮坐到后座,心里很是忐忑,
他该不会不高兴被他利用,所以打算算账吧?
车子发动,她在心里纠结该怎么应对,封时渊却低头自顾自看着文件,好像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无奈之下,喻清晚只能主动开口打破僵局:“刚刚谢谢九叔帮我,我之前不懂事才把爸妈的钱胡乱给出去......”
“无妨,只是看在你父母面子上。”
封时渊淡声开口:“既然你说之后衣食住行都要花自己的钱,那么就按你说的办,省得你今后花封家的钱心里不自在。”
喻清晚这下算是确定了,封家九爷对她很有意见!
这夹枪带棒的调调,不知道的以为她欠了他好几百万。
但她又不好挑明了问,反正原本她也没想欠封家什么,只是需要他们庇护她完成学业。
“那也还是要谢谢您愿意给我父母面子。”
她笑得娇软无害:“封家能记得我父母的滴水之恩收留我,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帮助了,之后如果封家需要,我也会尽我所能回报。”
封时渊掀起眼皮看她一眼,若有深意道:“我原以为你会因为父母意外去世惶恐不安,现在看来倒是小看了你,这么快便能从悲痛中走出来。”
喻清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话听上去没什么,实际上拐弯抹角骂她心里不在意父母去世这事。
虽然她不是原主,但封时渊这么个做长辈的,对晚辈那么刻薄,有点过分了。
“难道我应该因为父母去世伤春悲秋一蹶不振,甚至寻死觅活么?”
她回以一个有些嘲讽的笑:“要是那样,我父母在天之灵都不得安生。”
封时渊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过分:“你很坚强,这是好事,之后有为难的事情,你可以直说。”
喻清晚只是礼貌应了一声,眼神还是淡淡的。
她才不要热脸贴冷屁股,让他觉得她别有居心。
封时渊看出她生气,默了一瞬摸了张银行卡递给她:“九叔来得匆忙没有准备,这算是给你的见面礼。”
喻清晚终于正眼看过去,嚯!黑卡!!
虽然看上去不是传说中的百夫长无限额,但显然价值也不会低。
不过都说好不花封家的钱了,要是拿了,好像有点又当又立?不拿的话......谁要跟钱过不去!
封时渊看出她纠结,语气疏冷:“长辈的礼物,你拿着就是,既然之后你是封家的养女了,封家自然会照应你的生活。”
他一锤定音,却还是敲打道:“只要你不做损害家族的事情,你就永远是封家的人。”
话说到这份上,不收就不礼貌了。
喻清晚拿起黑卡,笑得终于有些真心实意:“谢谢九叔。”
封时渊垂眸,低头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喻清晚也识趣没有打扰,就这么一路安安静静到了封家大宅。
迈巴赫停在门外,封时渊领着喻清晚下车走进客厅。
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正乖乖坐在沙发上陪封家老爷子下棋,眉眼看上去温柔干净。
看见封时渊回来,女孩赶忙站起来,看上去有些不安。
“坐下吧,溪溪,这是你九叔。”
封老爷子笑呵呵看向封时渊和喻清晚:“这就是晚晚吧,都长这么大了。”
他冲着喻清晚嘘寒问暖一阵,又叹息她父母英年早逝,才介绍道:“这是我故交的孙女白若溪,她也是个命苦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娶了后母挤兑他不闻不问,把她赶出家门,他爷爷去世前嘱咐我照顾她,我想着总归家里要领养晚晚,不如把溪溪也收作养女。”
“今后,你们姐妹俩就好好相处,总归封家只有臭小子没有小姑娘,你们以后就都是封家的千金。”
封时渊眯了眯眼,这个叫白若溪的小姑娘,看着倒比喻清晚单纯不少。
而喻清晚也在打量着书里的女主。
平心而论,这的确是一朵纯洁小白花,看着就让人挺有好感。
她不是原主,也不会莫名其妙作死跑去针对她,雌竞这事她压根没考虑。
因此听见老爷子这么说,她落落大方伸出手:“你好溪溪,我是喻清晚,今后就请多指教了。”
白若溪看向她,眼底却闪过一抹幽光:“好,那我就叫你晚晚吧。”
她握住喻清晚的手,尖锐的戒指却故意划过那白嫩的手背,疼得喻清晚下意识抽回手。
可同一瞬间,白若溪却摔倒在地,有些无措看向她,眼圈都红了一片。
封老爷子顿时皱起了眉:“溪溪,你这是怎么了?”
纵使心中再不满白若溪,这时候也不会任由白若溪在水里出事。
“怎么回事?怎么会掉进湖里?”
喻清晚边往湖边走边冷静地问。
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我也不清楚,我刚刚路过湖边,就看到白小姐在水里挣扎。我不会游泳,只能赶紧过来找人帮忙…”
喻清晚心中感到疑惑,这湖水并不深,而且湖边有救生圈,就是防备有人不慎落水的。
就算白若溪不会游泳,也不至于溺水吧?
而且,这周围都是佣人,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
“赶紧去看看!”
来不及多想,喻清晚立刻跟着管家朝湖边跑去。
当他们赶到时,只见白若溪在水中拼命挣扎,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看起来十分狼狈。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佣人,却没有人敢下水救她。
喻清晚看了些周围环境,救生圈已经扔下水了,只是离白若溪有段距离。
而且随着白若溪的挣扎,离湖心越来越近,反而离岸边及救生圈越来越远。
喻清晚本人会游泳,所以无论原主会不会,应该都不影响她去救人。
情况危急之下,喻清晚纵身一跃,跳进了湖里。
湖水冰冷刺骨,喻清晚游到白若溪身边,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向岸边。
“抓住我!”
喻清晚大声喊道。
白若溪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猛地推开喻清晚,尖叫道:
“不要碰我!走开!”
喻清晚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身体失去平衡。
还没等她缓过来,腿抽筋了,再也无力浮上来,一下子沉入了水中......
冰冷的湖水灌入喻清晚的口鼻,窒息感让她眼前一片黑暗。
她感觉自己的肺部像要炸裂一般,意识逐渐模糊。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封时渊原本人在公司,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宁。
他看了看时间,干脆结束会议,提前回家。
这一临时起意竟然让他目睹了人命关天的闹剧。
当车驶进封宅时,他正好看到一群人围绕在湖边,喧哗声不绝于耳。
他心中一紧,急忙下车走去,只见湖中一道身影在水下挣扎。
“谁掉水里了?”
“是喻小姐和白小姐!”
佣人看到封时渊,战战兢兢地回答。
他毫不犹豫地拨开众人,脱下西装外套,纵身一跳,朝两人游过去。
湖水冰冷刺骨,但封时渊自学会游泳后,就经常不间断地游泳健身。
他稳当地施展技巧,迅速游到喻清晚和白若溪身边。
喻清晚已经陷入昏迷,而白若溪只是被水淹得惊惶失措。
封时渊紧紧抓住两人,将她们拖向岸边。
周围的人纷纷围上来,管家急忙取来两条大毛巾递过去,用毛巾包裹住两个女孩。
封老爷子也赶到了,看着这三个孩子一身湿漉漉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晃了下差点没站住,还是管家适时搀扶住了老爷子。
“快去请医生过来!”
封时渊焦急地大喊。
“医生已经到了,还是先把两位小姐送到房间去吧!”
管家在旁边建议道。
封时渊抱起昏迷的喻清晚送回房间。
白若溪被两个女佣人搀扶着也走向别墅。
看着前面封时渊抱着喻清晚的背影,她的眼神变得狠厉。
却又很快变回柔弱无助的样子,对着封老爷子哭诉。
“封爷爷,我好害怕!”
封老爷子安慰地拍了拍白若溪的手。
“没事啊,溪溪,现在没事了,快回房间,让医生看看!”
随后转身嘱咐管家,务必照顾好两位小姐。
“咳咳咳......”喻清晚咳得撕心裂肺,身体虚弱得像一滩烂泥。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喻小姐,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封家的管家。
喻清晚微微摇头,表示自己暂时没事。
她努力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到床上了。
封时渊站在旁边,湿透的衣服还没换下来。
他脸色阴沉,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怎么回事?”封时渊冷声质问。
“九叔,您别怪晚晚,都是我的错!“
“我去湖边本来想摘几朵荷花给你,没想到…没想到......”
不知何时白若溪来到喻清晚的房间,没等管家和喻清晚说话,她就哭哭啼啼地抢先说道。
又开始抽泣起来,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荷花?”封时渊的语气中带着怀疑。
“现在都是秋天了,哪来的荷花?”
白若溪脸色一僵,随即又哭得更大声了。
“听晚晚说湖里面还有荷花,我就想着摘下来,放您房间里......”
喻清晚都要被气笑了,她什么时候说过秋天湖里还有荷花的?
这白若溪是没长脑子吗?
不对,应该是脑子用的太多了,所以才能想到这种奇葩主意!
这是眼看她在封家时间少,只能用这种吸引人眼球的方法来栽赃陷害了。
封时渊安抚了下白若溪:“溪溪,下次注意,可别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转头又看向喻清晚。
“你怎么样?”
喻清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没事,只是腿抽筋了。”
“以后不要再说误导人的话,这次没事,下次保不准发生什么意外,可就不会如这次幸运地被救了!”
封时渊警告喻清晚。
哈?
喻清晚脑子真的转不过来了!
这意思是说她误导了白若溪,才让她掉到湖里的?
原书里面封时渊这么没有分辨能力吗?
不过她也不打算惯着他们。
“九叔的意思是我误导白若溪,才让她掉到湖里的?”
“不是的,溪溪,九叔不是这个意思,是我的错,九叔,您千万不要责怪晚晚!”
封时渊还没说话,白若溪就急忙上前解释。
只不过这解释状似无意,实则暗暗挑拨,很符合小白花的作风!
喻清晚直视封时渊,语气平静却带着嘲讽。
“九叔既然觉得我误导了白若溪,不如说说看,我究竟是如何误导的?”
“我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让白小姐在秋天跑去摘荷花?”
回到封家老宅,汽车还没停稳,封时渊就吩咐管家赶紧喊家庭医生过来。
“快来人啊!溪溪的脚扭伤了!”
他一边扶着白若溪往沙发上坐,一边不忘回头,眼神冷冷地扫过喻清晚,那眼神好像在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白若溪配合地低呼一声,柔弱无骨地靠在封时渊身上,一张小脸煞白,我见犹怜的。
不了解真实情况的,还以为她这脚是断了呢。
喻清晚站在门口,看着这幅画面,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这小白花的演技,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封老爷子闻声从楼上下来,看到白若溪这副模样,老脸顿时布满担忧。
“溪溪,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脚就扭了?”
“爷爷......”
白若溪眼眶一红,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都怪我走路不小心,在学校的标本室里扭了一下......疼死我了......”
封老爷子心疼地不行,连忙吩咐佣人。
“快去催催家庭医生!怎么还没来!”
“小九,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看给溪溪疼的,你怎么也不知道看着点儿?”
封老爷子心疼地看着白若溪,责备地问封时渊。
封时渊意味深长地瞥了喻清晚一眼。
“溪溪今天是陪清晚去熟悉学校环境时,在标本室不小心扭到了脚,当时清晚也在场。”
他故意把“也在场”三个字咬得极重,就差明说喻清晚是罪魁祸首了。
喻清晚差点被这颠倒黑白的话给噎死。
合着这意思是,白若溪扭伤脚,还得怪她?
这逻辑,真是感人肺腑!
封老爷子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向喻清晚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责备。
“清晚啊!”
封老爷子语重心长地开口。
“溪溪这孩子从小就娇弱,看在我这张老脸的面子上,你能不能以后多照顾她一些?”
喻清晚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这小白花段位太高,一出手就收买了封家上上下下,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她微笑着回答道。
“爷爷,您放心,我会的!”
既然说让她照顾,那她就会好好照顾白若溪,务必会让白若溪感受到她的“体贴”!
家庭医生很快赶到,一番检查后表示只是轻微扭伤,并无大碍,开了些药膏后,就离开了。
白若溪依旧一副虚弱的模样,躺在沙发上,接受着所有封家人的嘘寒问暖。
喻清晚却像个透明人一样,被彻底忽视。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里,翻看着手机,心里盘算着如何在这个满是敌意的环境里生存下去。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干净,现在又多了躲不开的白莲花女主以及鄙视她的男主,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喻清晚越想越郁闷,干脆起身离开了客厅。
她漫无目的地在花园里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这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空气中满是淡淡的药香,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没想到封家还有这么个地方。”
喻清晚她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一株似曾相识的草药。
“这是紫苏,可以用来治疗风寒感冒。”
喻清晚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却看到封时渊就站在她身后。
灯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暖色的光辉,让他看起来比白天和善了许多。
喻清晚不清楚封时渊这时候过来的意图,只得警惕地看着他。
“九叔,您怎么在这里?”
“我出来散散步。”
说罢,封时渊的目光落在喻清晚手中的紫苏上。
“你对药材很感兴趣?”
“嗯,我要开始学习中医了,想提前了解一下药材。”
喻清晚点点头,她不想和封时渊有过多的交集,于是准备离开。
“等等。”封时渊叫住了她。
“关于今天的事......”
喻清晚停下脚步,转过身。
“九叔,我知道您对我有误会,但我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推白若溪!”
“我明白!”
封时渊的回答出乎喻清晚的意料,但不清楚他有何目的,只能见机行事。
“溪溪的性格我了解,她有时会夸大其词。”
喻清晚愣住了,她没想到封时渊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对白若溪的“表演”有所察觉?
“那你为什么......”
喻清晚不解地问道。
封时渊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为什么要学中医?”
喻清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
“为了自救。”
封时渊挑了挑眉,显然对她的答案很感兴趣。
“自救?”
“我从小体弱多病,中医可以帮我调理身体。”
喻清晚简单地解释道。
她不想透露太多关于原主的信息,毕竟在这个世界,穿越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
封时渊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追问。
却突然伸出手,指尖就要拂过喻清晚的脸颊。
喻清晚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触碰。
“你的脸色确实不太好,需要好好调理!”
她实在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封时渊看着她防备的眼神,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别紧张,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
虽然温柔,但眼神带着侵略性,让喻清晚感到莫名心慌。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盯上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被撕咬。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封时渊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
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冰冷,好像刚才的温柔只是一场幻觉。
“你说什么?她又晕倒了?”
封时渊的脸色骤然一变,他挂断电话,转身对喻清晚说道:
“溪溪晕倒了,我得去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喻清晚站在原地,看着封时渊远去的背影,心里烦躁不安。
她不明白封时渊对她的态度为什么如此反复无常,一会儿冷淡,一会儿关心,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时,她突然想起原书中关于白若溪的描述:柔弱、善良、我见犹怜......
而对封时渊的描写则是:高傲,冷酷无情,重情重义,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然而那些都是白若溪的伪装,她真正的面目是一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女人。
而封时渊心底对她已经感到厌恶,现在这样只可能是逼迫她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以此证明自己的猜测。
太可怕了!
还是找准时机离开封家这个复杂的世界吧!
难道刚才的晕倒也是白若溪的苦肉计?
喻清晚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她决定去看看情况。
当她赶到白若溪的房间时,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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