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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无删减全文

曈曈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午吃了俩馒头,走街串巷的早消化了,故此,闻着饭菜的香气,姚韫真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方家少爷很是上道,直接邀请她入席,“姑娘若不嫌弃,先用些饭菜垫垫肚子,我们再谈如何?”姚韫真摆摆手,道谢过后直接坐下开吃,不嫌弃不嫌弃,她正好开开荤。......酒足饭饱之后,方家少爷命人撤下席面,他没怎么吃,只是做做样子随意塞了两口。姚韫真吃了个爽,但她胃口有限,再考虑到自己之前吃的简陋,不宜胡吃海塞,最终还剩下好些菜。本来思索着要不要打包给徐兰娘她们,但转念一想没法解释来路,一解释,说不准得暴露她还没到手的小金库,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的小金库可得好好藏着,不然的话,肯定跟徐兰娘的嫁妆一个下场。不过,剩菜不能带回家,倒有别的用场......姚韫真...

主角:姚秀才徐兰娘   更新:2025-01-05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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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午吃了俩馒头,走街串巷的早消化了,故此,闻着饭菜的香气,姚韫真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方家少爷很是上道,直接邀请她入席,“姑娘若不嫌弃,先用些饭菜垫垫肚子,我们再谈如何?”姚韫真摆摆手,道谢过后直接坐下开吃,不嫌弃不嫌弃,她正好开开荤。......酒足饭饱之后,方家少爷命人撤下席面,他没怎么吃,只是做做样子随意塞了两口。姚韫真吃了个爽,但她胃口有限,再考虑到自己之前吃的简陋,不宜胡吃海塞,最终还剩下好些菜。本来思索着要不要打包给徐兰娘她们,但转念一想没法解释来路,一解释,说不准得暴露她还没到手的小金库,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的小金库可得好好藏着,不然的话,肯定跟徐兰娘的嫁妆一个下场。不过,剩菜不能带回家,倒有别的用场......姚韫真...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中午吃了俩馒头,走街串巷的早消化了,故此,闻着饭菜的香气,姚韫真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
方家少爷很是上道,直接邀请她入席,“姑娘若不嫌弃,先用些饭菜垫垫肚子,我们再谈如何?”
姚韫真摆摆手,道谢过后直接坐下开吃,不嫌弃不嫌弃,她正好开开荤。
......
酒足饭饱之后,方家少爷命人撤下席面,他没怎么吃,只是做做样子随意塞了两口。
姚韫真吃了个爽,但她胃口有限,再考虑到自己之前吃的简陋,不宜胡吃海塞,最终还剩下好些菜。
本来思索着要不要打包给徐兰娘她们,但转念一想没法解释来路,一解释,说不准得暴露她还没到手的小金库,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的小金库可得好好藏着,不然的话,肯定跟徐兰娘的嫁妆一个下场。
不过,剩菜不能带回家,倒有别的用场......
姚韫真最后还是开口要了剩菜,方家少爷修养不错,没有过多反应,还叮嘱小二单独给她一个食盒。
“在下方君寿,刚才家仆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不知姑娘贵姓?”
他指的是架着病人的那个精壮仆人。
姚韫真不在乎这细枝末节的,不就是一句滚吗?比起钱来算什么?她更关心方少爷的“薄礼”。
“没事没事,方少爷客气。我姓姚,是个粗人,就直说了,您的护卫说,您想问我那个救人法子的事对吧?”
方君寿点点头,“是,不过在此前,我为姚姑娘准备了小小谢礼,还请收下。”
他微微抬手,旁边的小厮递上来一个荷包。
姚韫真接过,在手上有点分量,打开一看,嚯,好几个银角子,外加一些铜板,方便使用,不可谓不贴心。
穿越这么多天,今日的荷包算是她见过最多的钱了。
好好好,赶快藏起来,她的小金库有了。
她没犹豫,利索地把荷包收起来,抬眼对上小厮略带惊诧的目光。
哦,是不是忘记客套一下了?古代繁文缛节好像挺多的。
姚韫真见到钱过于开心,后知后觉地开始找补几句。
方君寿淡淡一笑,并不在意,“噎食之人是我的奶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若非姑娘献策,只怕凶多吉少。如今他人好歹无性命之忧,在康乐堂让大夫看诊,我也总算对奶嬷嬷有个交代。
些许小事,姚姑娘不必在意,随性即可。”
姚韫真嘴上应下,心里却暗自决定,回头必须好好培训一下自己,尽快熟悉宸朝的风土人情。
方君寿不在意小节,那是他有度量,来日若是碰上了旁人,未必不在意这些。
她既然来到此处,还盘算着做做小生意赚钱,总会遇上各种各样的人,早做准备为好。
“从前,我曾见过因噎食而死的人,他们往往不到一刻钟便面色青紫,到了医馆,药石无灵。
故而,听到姚姑娘你喊出的方法后,我大胆一试,谁知居然如此有效!胜过百种灵丹妙药!
不知道姑娘可否将这法子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我必不会亏待你。”

金桂一瞧他的反应,就知道有说动的余地,立刻见风使舵,向他说了一箩筐的保证,诸如借出手记、参加诗会、帮忙补习等等。
如此种种,可谓是搔到了姚士弘的痒处,他的面色转好,言谈之间也不再松动。
徐兰娘越看越心冷,这金桂两面三刀,十分刁钻,方才在她面前还趾高气昂,句句诅咒韫真。
待姚士弘回来,她却换了一张脸孔,可那眼睛里的轻蔑是藏不住的。
而姚家的顶梁柱、她的相公却恍若未觉,连地下拿来羞辱人的铜板都能忽视,一心只关注那刁妇嘴里的好处......
果然,和韫真说的一模一样......
只怕不用多久,退亲便要成事了。
青山书院她有所耳闻,的确是顶好的读书之处,但人家筛选学子必然严苛,见到了书院院长,难道就一定进得去书院?
再说那十两银子,估计也要被相公用来打点,落不到她们手上。
村里闲汉婆子最爱嚼舌根,以后女儿怎么出去见人?
一家之主的姚士弘,根本不管女儿死活。
说一千道一万,韫真凭什么被退婚?人生在世,哪能无病无灾,就因为跌了一跤摔伤头,便要被退婚?
委实没有道理!
徐兰娘思来想去,胸中的不忿越燃越盛,眼见着姚士弘即将答应下来,再也坐不住了。
她咳了一声,说道:“汪家嫂子,退婚可是汪秀才的意思?”
事情马上成了,她忽然神来一笔,叫金桂和姚士弘齐齐呆了一呆。
金桂反应过来,立即否认,“主要是我,成婚本就得看父母之命,我给自己挑个媳妇,可不能错了主意。”
徐兰娘点点头,声音又高了几分,“既是如此,汪秀才便不知情吗?只有嫂子你和汪小秀才知道?是汪小秀才见我女儿生病,特地让你来退亲的?”
金桂急忙反驳,涨红了脸,“说的什么话!我儿怎么会管这种小事?徐兰娘,你别污蔑他名声,否则我就是豁出一条老命,也不让你们姚家好过!”
姚士弘满心都是薛院长的名帖,赶紧出声打圆场,“好了好了,嫂子,兰娘不是这个意思。”
徐兰娘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朝外走,嘴里念念有词。
“哼,两姓联姻,通家之好,只你出面算什么?我要去县学找两位汪秀才问个清楚!”
金桂一听,一股血流涌上心头,顿时急了,去县学一闹,她丈夫和儿子的名声还要不要?
她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徐兰娘的胳膊,“不成!徐兰娘,你连女儿的声誉也不顾了吗?”
徐兰娘冷笑一声,反手甩开她,“一旦退了亲,韫真的名声难道就不会受损了?既是如此,难道我还不能去问他们一问?”
她忽然不客气起来,打了金桂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两人拉扯出堂屋,到了院子里。
姚秀才插话不及,只得追出去调和,他还想要那封名帖呢!
姚家的院子里吵吵嚷嚷,隔壁四邻又不是耳聋眼瞎,哪里能够听不到?
只要这热闹不是自家的,谁人能够不爱看热闹?
大多数贴紧了自家墙壁,想要听听漏出的只言片语,更有那胆子大的碎嘴婆子,在姚家院门探头探脑。

事情说起来十分狗血,姚韫真看完记忆后都忍不住怀疑——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因着姚秀才在县学和科举上花费甚多,姚家在钱财方面越发岌岌可危起来。
原身虽为已经定亲的长女,也没几身新衣服,手里的铜板更是不多。
她东拼西凑攒了好几年,才凑足钱买了一支制作精良的毛笔,换上自己过年过节才舍得穿的衣服,悄悄去县里看望未婚夫。
谁知道,她却在县学后门,看到未婚夫汪高明和一位珠纱遮面、衣衫楚楚的女子正在叙话,两人之间靠得颇近。
末了,那女子望风的侍女还另外掏出一个荷包赠与汪高明。
原身胆子小,不敢上去分辨一二,只隐藏在一角偷看。
见那女子身姿窈窕,更是涌出一股自卑之感,礼物也没送出去,怏怏不乐地离开。
回程的时候,天公亦不作美,下起了一场大雨,道路湿滑。
她撞破丑事,心乱如麻,想快快回家找爹娘出主意,谁知不慎摔了一跤,正好在后脑上,古代医疗条件差,就这么去了。
姚韫真怜惜原身倒霉之余,也产生了一丝疑惑。
几年都没去探望未婚夫婿一次,怎么刚好去的那一次就撞上了他勾勾搭搭?
究竟是原身无心插柳柳成荫,还是有心之人特意让她瞧见的?
以及,姚秀才挑的女婿还真是和他一脉相承——吃起软饭来面不改色。
汪高明拿人家荷包的时候,还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按姚韫真的品味,这汪高明当小白脸都不够格,婚约必须解除,而且汪家别想轻轻松松就解决此事。
她依稀记得,从前姚士弘帮汪家的可不少!
想到这里,她开始向徐兰娘询问起姚家和汪家的事来。
徐兰娘经过刚才的事,对姚韫真的信赖上升到一个高度,不疑有他,竹筒倒豆子般将往事尽数说来。
最早的时候,姚家和汪家共同逃难来到清溪村,都是外姓人,又互相认识,自然而然便熟悉起来。
汪大秀才全名汪俊材,和姚士弘一起长大,乃是总角之交。
后来,姚家立志改换门庭,勒紧裤带送姚士弘进学。
汪家不乐意花这笔钱,只让汪俊材时常去姚士弘那里讨教。
对于打小长大的兄弟,姚士弘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及至姚士弘考中童生,汪家才下定决心送汪俊材去科举,而刚刚考中童生、因为父母去世而守孝的姚士弘正好为汪俊材提供了独家辅导。
三年守孝结束,汪俊材考中了童生。
科举一途实在不易,两人才情有限,但好在先后脚考上了秀才。
到这里,姚士弘尚且只是出力,没出多少钱,但接下来,汪俊材提议两家结亲之后,事情就发生变化了。
既然是自己的未来女婿,拿出一点钱支持他考科举,有何不可?
抱着这样的念头,姚士弘一次次给汪家送钱,否则凭借汪家的家底,哪怕加上金桂的嫁妆,也不够支撑一门两秀才的花销。
再加上汪俊材入县学后,姚士弘的应酬开销越发多了,如此恶性循环......
种种原因所致,徐兰娘的嫁妆见底了。
姚韫真:地铁老人脸.jpg。

姚韫真低下头,你自己喝酒吃肉,就给五文钱,还不许她出去走走了?
话虽如此,碍于宸朝的孝道,她不能直接反驳,随便扯了个出去逛街的理由敷衍敷衍。
和车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姚士弘没有继续追问,把买好的米面粮食塞给她,拂袖而去。
到得家中时,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姚韫真一眼便看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徐兰娘。
她匆匆上前搀扶了一把,“娘,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
“没事,就家门口站站,我不至于那么不济。”徐兰娘见她提着许多东西,赶紧接过几包,“修齐,晗真,来把东西拿回家去。韫真,你的伤大夫可看了,怎么说的?”
“哼,她好得很,还有力气私自跑去街上玩,让我等她!”
姚士弘款步走到家门口,说话阴阳怪气,不忘给她上眼药。
“是吗?出去玩钱可够?韫真是大姑娘了,出去逛逛走走也未尝不可。”
徐兰娘的思维没按姚士弘想要的方向走,她自幼时就常常被父母带着出去玩,后来到了大伯家,也和其他姊妹一般外出行走,自然不把这当回事。
反而嫁了人,要顾忌着姚秀才,才出去得越来越少。
姚韫真没有给抠爹姚秀才打掩护的意思,“哦,爹给了我五文钱,我买了两个馒头吃,还剩一文,娘,给你。”
徐兰娘的笑停滞在脸上,横了姚秀才一眼,将钱推给她,“不用了,你留着吧,女儿家年纪大了,得有点钱压身。”
隔壁的胡婆子探头探脑,“哟,秀才公这是出去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叫我老婆子也开开眼。”
姚士弘面色一僵,随口糊弄两句,什么东西都不拿,两手空空进了屋里,留下徐兰娘和胡婆子寒暄。
姚修齐和姚晗真此时出得门来帮忙,两个小豆丁帮不上什么忙,姚韫真只把轻的药包给他们,自己提着重的米粮进门了。
徐兰娘很快打发了胡婆子,跟着回家操持起晚饭来。
晚饭早就做好了,热热端上来即可,照旧是豆粥加炒野菜,野菜一如既往,素淡没油水。
姚韫真下午那顿吃得好,还不饿,草草吃了两口,给两个小的使了眼色,等会儿去她屋里。
妹妹姚晗真和她相处很多些,立即会意,小小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她打算和徐兰娘商量一下做小买卖的事,谁知刚走到他们房间门口,便听到她一声悲戚的惊呼。
“相公,只剩下这么点了?这、这才一百三十四文啊!”
姚士弘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吵什么,要怪就怪大丫头去!你那长命锁,她活当了,到手的银钱自然就少......我简单应酬了一下老友,加上买药买粮,便只剩这么点了。
说起来,为什么挑你爹娘出生时打的长命锁,没有别的东西了?今儿韫真去当,三姑父认出那锁来了,怎么死当?我堂堂一个秀才,还要名声呢!”
房间里,徐兰娘半天没出声。
嫁妆都被姚士弘用完了,哪还有别的东西?倘若有别的,她绝不会拿这个长命锁出来......
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的姚韫真:手有点痒,想抽人。
求一个在古代无痛抽爹的攻略!
姚韫真知道她再不出场,抠爹估计还能再说出扎心的话来,赶紧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姚士弘,徐兰娘背过身去,看不到脸。
“韫真?你来做什么?没事早点回自己房间去。”
“我后脑的伤口似乎有点痛痒,想让娘去我屋里帮忙看看。”
姚士弘连忙唤徐兰娘跟她去瞧瞧,神情紧张,“白天谭大夫不是说好了?是不是你偷溜出去玩,又出毛病了?
可别再请大夫来了......家里哪还有闲钱给你治病?你自己稳重些躺床上养两天就是了。”
姚韫真:呵呵。
徐兰娘急急赶到门口,脸上仍有泪痕,“走,娘给你看看。”
回到她的茅草屋,姚韫真便说自己没事了,徐兰娘坚持瞧了瞧伤口,见没有裂开,才放心下来。
“既然没事,娘就先回屋了,韫真,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钱的事不用担心。”
姚韫真假意称病就是为了把她骗过来,哪能让她走?当下便拉住了人,徐兰娘困惑地抬起眼睛看她。
“娘,我没事,只不过有几句话要私下和你一个人说。”
徐兰娘神情闪躲,垂头嗫嚅:“韫真,你知道了?”

孝道?好个孝道,姚士弘不说,她还真没想起来。
姚韫真自然不会跟着他的话头走,四两拨千斤地揭过,把焦点带回账簿上。
“爹说的哪里话,我算学不好,账簿上条陈繁多,请您来帮着掌掌眼而已。刚刚说的那几条并非全部,您要不要瞧瞧剩下的?”
姚士弘果然被账簿吸引了注意力,“什么?还有?让我看看。”
他接过账簿,一目十行地翻阅起来,速度快得让姚韫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仔细看。
待把账簿翻完,姚士弘脸色瞬间变绿了,他知道自己给了汪家很多钱,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多!
“两百二十七两又五十九文!”
姚韫真:......还有零有整的。
姚秀才百无一用,唯有算数能上点台面了。
两百多银钱在古代可不是个小数目,庄户人家一年的嚼用也不过二三十两。
倘若没有姚家的接济,汪高明还真不一定能考上秀才,毕竟这年月,科举不仅拼才华,更拼家底。
不提前期进学的投入,单论去考试这一节,赶路的车马费、府城房子的租金和吃食......哪一样不要花钱?
汪家的家财支持汪俊材一个人科举用勉强可以,再加上汪高明却是万万不能。
一手养出个白眼狼,姚秀才面色发青,呼吸粗重起来。
姚韫真没忘了他前头差点同意退婚的事,见姚秀才又惊又怒,她刻意火上浇油。
“爹,适才我听娘说,汪家愿意出一份名帖和十两银子退婚,这些能抵两百两吗?”
姚秀才额头绽出一条青筋,气愤道:“自然不能!”
二百两、二百两他还换不到一张名帖?!
姚韫真可惜道:“唉,本想着若是可以的话,就退了亲也无妨,总归您科举的事要紧。眼下家里穷,修齐来日进学考试,全得依仗您中举。”
话音刚落,姚秀才的脸色由青转白,越发厌恶起汪家来。
修齐、修齐!他的亲生儿子,未来科举的盘缠还不知道在何处呢!他岂能不恨!
姚秀才倏地站起,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不成!汪家拿了我二百两银子,一朝得志了,却翻脸退婚?没有这样轻巧的事,我要去找他们讲理去!”
姚韫真翻了个隐晦的白脸,是你的银子吗?那是娘的嫁妆好不好?
就姚秀才这脑子,估计上门也是送菜。
她给徐兰娘使了个眼色,徐兰娘会意,上前拉住了人。
“爹,论心眼、咳,论阴谋诡计,您如何比得过那对父子?再者说,我依稀记得,您从前送银子的时候,仿佛是偷偷去的,对吗?”
姚秀才梗着脖子,“是又如何?他们难道还能否认?那简直有辱斯文!”
“他们是不会否认,但您送钱没有人证,也无字据,认多少全凭他们良心......届时,反咬您一口,说您利欲熏心,敲诈勒索都未可知。”
姚韫真像带小朋友一般掰开了说。
姚秀才怒发冲冠的气势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不能吧?我和俊材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学,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姚韫真、姚韫真的无语都快掩饰不住了,“是吗?您觉得今天的事,汪大秀才当真不知道?”
姚秀才踌躇道:“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姚韫真:......厌蠢症犯了。
徐兰娘面无表情道:“相公,你从小和汪秀才一起长大,对他的行事作风难道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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