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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程舒写的小说厌我半生心

张写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程舒的脸被沈母刚才的那一脚踹得火辣辣的疼。对方还在骂骂咧咧,但是程舒已经一个字都听不到了。她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了站在一边双唇紧抿一言不发的沈厌。“好了,阿姨,别说了......”林川恩知道沈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她劝。沈厌难得没有回应程舒的眼神,他拧着眉,对母亲覆水难收造的口业感觉有些愤怒。更多的,是心虚。见沈厌闪躲的眼神,程舒彻底明白了。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沈厌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呵!我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沈厌低下头,看见她的眼睛里仿佛能滴出血来。他一时间有些语塞,毕竟这个秘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程舒有一天能够得知。于是他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在看到程舒那双痛不欲生、心如死灰的眼睛后。他承认,他是喜欢...

主角:沈厌程舒   更新:2025-01-05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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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厌程舒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厌程舒写的小说厌我半生心》,由网络作家“张写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舒的脸被沈母刚才的那一脚踹得火辣辣的疼。对方还在骂骂咧咧,但是程舒已经一个字都听不到了。她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了站在一边双唇紧抿一言不发的沈厌。“好了,阿姨,别说了......”林川恩知道沈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她劝。沈厌难得没有回应程舒的眼神,他拧着眉,对母亲覆水难收造的口业感觉有些愤怒。更多的,是心虚。见沈厌闪躲的眼神,程舒彻底明白了。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沈厌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呵!我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沈厌低下头,看见她的眼睛里仿佛能滴出血来。他一时间有些语塞,毕竟这个秘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程舒有一天能够得知。于是他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在看到程舒那双痛不欲生、心如死灰的眼睛后。他承认,他是喜欢...

《沈厌程舒写的小说厌我半生心》精彩片段




程舒的脸被沈母刚才的那一脚踹得火辣辣的疼。

对方还在骂骂咧咧,但是程舒已经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她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了站在一边双唇紧抿一言不发的沈厌。

“好了,阿姨,别说了......”林川恩知道沈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她劝。

沈厌难得没有回应程舒的眼神,他拧着眉,对母亲覆水难收造的口业感觉有些愤怒。

更多的,是心虚。

见沈厌闪躲的眼神,程舒彻底明白了。

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沈厌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呵!我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

沈厌低下头,看见她的眼睛里仿佛能滴出血来。

他一时间有些语塞,毕竟这个秘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程舒有一天能够得知。

于是他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在看到程舒那双痛不欲生、心如死灰的眼睛后。

他承认,他是喜欢林川恩的,对程舒,也只是利用。

那些夜里的缠绵,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算不上有半点情爱。

就算程舒嫁给他是为了攀沈家的高枝,是为了让沈厌给自己的研究项目投资,但这件事,终究是他对不起程舒。

林川恩说得对,沈家一家子说得都对,她是贱啊。

为了爱一个人,搭上了自己的半辈子就算了,还搭上了整个程家的命运。

她这半生的不幸,悉数都来源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却还不知死活,被伤了一次又一次,不断地自愈,再用一整颗心去爱他。

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沦落到今天的下场,全都是她的错,怨不得旁人。

是她瞎了眼,真心错付。

她真该死啊!

“程舒......”

啪——

没等沈厌的下文,她伸出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没有资格!”她颤抖着双手,还回了那天他打他的一耳光。

沈母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对她拳打脚踢:“你敢打我儿子!你竟然敢打沈家的继承人!贱人!我打死你!”

“妈!”沈厌拉开了母亲。

“你干嘛?你为了这个女人拉我?!”沈母扯着嗓子撒泼。

沈厌的最后一点耐性也被消磨光了。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了母亲一眼,松了手,由着程舒头也不回地离开。

关上门,身后的闹剧还没有停,沈母又急又气,还在哭闹。

程舒控制住自己浑身发抖想要冲过去一刀砍死沈家人的冲动,叫了辆车离开了沈家老宅。

回去的路上,沈厌给她打电话。

她没接,对方一连打了好几个,最后程舒受不了关了机。

程舒闭上眼,还能想起母亲离世时的惨状。

还有那个雨夜,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沈厌帮一帮程家。

他没帮,他当然不会帮。

是他亲手设计弄垮了程家,让程家的客户资源都到了沈家的名下,他怎么可能会向她伸出援手!

她居然蠢到向自己的仇人卑躬屈膝,任由他践踏自己最后的尊严!

程舒一夜未眠,隔天清晨,家门被人敲开。

林川恩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晃了晃手里的证件。

她说话的样子像极是胜利者在嘲讽一败涂地的输家,每一个字都是在挖苦程舒这飞蛾扑火的十年。

“沈厌不想见你,拟了委托书让律师代领离婚证。程舒,你该正式地滚出沈家了!”

沈厌醒来是在第二天傍晚。

他的身边多了本红色离婚证,封面上银色的钢印让他的心头陡然一紧。




恶心。

这已经不是沈厌第一次用“恶心”这两个字来形容她了。

程舒只是觉得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沈厌那打心眼里的如此厌恶她。

既是厌恶,却还把她留在身边,或许在沈厌的眼中,这是对她天大的恩赏!

毕竟,沈家夫人的位置人人眼红,她没道理不为了头上的皇冠忍几分沈厌的恨意。

他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里像是覆了一层霜。

“程舒,千万别说你爱我。”他放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我永远不会爱你!这辈子,到死,永远,都不会。”

做生意的人最怕造口业,尤其是沈厌这样身居高位的商圈权贵,更不会随意立誓。

可人的一生到死的誓言,沈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口。

他是有多恨她啊,程舒想。

空气中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过了很久,程舒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不爱你。”她仰起头,微笑着看着沈厌,“你说得对,我不过是爱慕沈家太太的位置,林川恩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威胁,所以,我就想让她身败名裂,我故意让唐安在宴会上闹事。你知道吗?我恨不得她去死......”

话音未落,她的脸上落下了重重的一巴掌。

程舒被沈厌打得偏过头去,嘴里涌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真贱,程舒!”沈厌怒不可遏,扬起的手还滞留在半空中,因为力道太大,还在轻轻地抖。

她缝缝补补、小心翼翼维护了这么多年的婚姻,终于在这一刻,因为这一巴掌,过去的道道裂痕全都复苏,碎了满地。

她的脸颊被沈厌打得高高肿起,但程舒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原来心死的时候,真的是不疼的。

“所以呢,沈厌。”她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要和我离婚么?”

沈厌被她问的有片刻的迟疑,却因箭在弦上,他顺着她往下说:“如果你想通过离婚的途径分走沈家的财产,那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你垂涎的沈家太太头衔是林川恩的,属于她的东西,你一分都拿不走。”

说完,沈厌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驱车回了公司,打电话给助理的时候,他的手还在止不住地抖。

“拟一份离婚协议。”沈厌按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右手,皱着眉道,“咨询律师,让女方净身出户。”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问:“程小姐......怕是没理由净身出户吧?”

“什么时候你要过问我的决定?”沈厌极其不耐烦地开口,“随便拟,内容不重要,她不可能签的。”

离了他,谁给她的实验室投资。

就冲这一点,沈厌料定了程舒不可能有这个硬骨头离开他。

既然离不开,就安安分分地当一只金丝雀。

钱到位,她就不该有脾气。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忤逆他,包括他的妻子。

只是沈厌没想到,会在第二天傍晚接到助理的电话。

“沈总,程小姐签了。”




她的手被他捏得生疼,程舒抿着唇,静静地望着面前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

他咬牙切齿地向她告诫,陌生得像是深仇雪恨的宿敌。

明明和他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人是她!可在他心里,权衡起来,她只会连林川恩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程舒红着眼,已经哭不出来了。

如今的光景,她多流一滴泪,都是在惹他厌烦。

“实验室的项目结束了,第一批的产品刚出来。我想拿给她试试。”

程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话的,或许是她确实真诚,沈厌握紧的手有些许松动。

他收回手,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给我,我找个时间带给她。”

“好。”程舒没再多说。

“休息吧。”沈厌转身走进卫生间,迟迟没有水声,他的手机一直在响。

后来他连澡都没来得及洗,披上外套又出了门。

程舒起身走到了阳台边,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她身形单薄,沈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忘情地拥吻起来。

程舒颤抖着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点开相机,却怎么也拿不稳。

楼下的两人难舍难分,沈厌一把将林川恩横抱起来,两人一起上了车。

静谧的夜里,黑色的轿车颠簸着,程舒按下结束录制,突然收到了师兄的消息。

“有时差,晚了几个小时。生日快乐,舒。”

程舒看着黯淡的手机屏幕,扯着嘴角苦笑出声。

沈厌早就忘了。

他和别的女人在酒店干柴烈火不够,林川恩追到楼下,他就火急火燎地找了出去。

所以他根本不会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

也不会记得,是他为他们选的结婚纪念日。

纪念日和她的生日挨在一起,沈厌说,这样好记。

可是,会忘的人,再怎么好记,也不会记住。

后来林川恩没下车,沈厌回到了驾驶座,踩下油门离开。

程舒在阳台的吊椅上坐到了天亮。

沈厌没有再回来。

她从阳台的吊椅上起身拿包往实验室赶,路上接到了沈厌的电话。

“明晚有个投资会的晚宴。”

没等程舒回答,沈厌就挂了电话。

新产品即将面世,商务上的走动会很频繁。程舒以为这是沈厌对她还有所需要的挽留方式,却没想到,会在晚宴当天看到林川恩大大方方地揽着沈厌的手臂。

“不好意思了,程小姐。”林川恩微微一笑,得体大方,唇角却是掩盖不住的讥诮,“今天这个场合可能我比你更适合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伴。本来阿厌是不想叫你的,但我想,毕竟你是他的妻子,要是今天你不在场,听到了别的风声,再误会就不好了。正好也借今天这个机会,我们正式地见个面,同时也感谢你这些年把阿厌照顾得这么好。你放心,我们今天只是逢场作戏,只是要稍微委屈你一下了,抱歉咯。”

说是逢场作戏,手却挑衅似的抚上了沈厌的喉结。

“领带歪了,我来重新给你系。”

程舒拎着包站在一边,脸上已经装不出半点从容了。

沈厌由着她摆弄摆弄自己的领带,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程舒一下。

她是他法律上的太太,却是他见不得人的妻子,是沈厌攀上高峰之后所认为的最大的耻辱。

程舒就这么站在原地,任由两人柔情蜜意地从她身侧擦身而过。

林川恩微笑着回过身来,道:“程小姐,人如其,满盘皆输呢。”




她和沈厌的婚姻,五年来从没有被光明正地放到台面上来。

程舒一直都知道,沈厌娶她,一是和林川恩赌气,二是五年前程家的背景确实对他还有点帮助,不过三年前程家遭遇危机,而后就从商圈销声匿迹了。

程家变故,程舒去求过沈厌。

他那时已经继承了沈家,稳坐家主的未知高枕无忧。留程家一点喘息的机会,沈厌不过动动手指的功夫。

那夜暴雨。

沈厌打着一把黑色的伞,他站在别墅外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太像是个手执生杀大权的君王了,也果断,也无情,睥睨众生,袖手旁观。

包括自己的枕边人。

那是程舒人生中第二次求沈厌,他没应。

或许是他没救程家一命,他始终有点歉疚,后来的三年时间里,他对程舒算不得多热情,但在实验室项目的投资和给她的礼物上,沈厌没小气过。

用歉疚换点关心,程舒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留着这些片刻温存,自欺欺人想着等沈厌习惯了她,就好了。

可是林川恩回来,她没办法再骗自己了。

他未曾对她出现过的爱意却在看向林川恩的眼里装得满满当当,只是程舒以为,最起码......沈厌还是会念着些许往日情分,不至于让她在林川恩面前彻底抬不起头来的。

可事实证明,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投资晚宴上,他们在聚光灯下四手联弹,台下掌声阵阵,纷纷夸赞这对金童玉女。

程舒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亲眼看着沈厌牵着林川恩的手谢幕。

“沈总和林小姐真的很般配啊!”

“是啊!最近传出消息说沈总五年前就隐婚了,女主角应该就是我们的林小姐吧!沈总这是打算把金屋藏娇的夫人公开了?”

台下的宾客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儿着,沈厌神色淡淡,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他的态度像是默认,引得在场的人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程舒握紧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皮肉里。

她的丈夫,在台上和别的女人拉着手,她却只能像是个小丑似的坐在角落里,看林川恩趾高气昂地狠狠打她的脸!

最可笑的,是沈厌默许。

他由着林川恩在她的面前冷眼嘲弄,她现在所遭受的耻辱和委屈,完全拜她最爱的男人所赐!

“真贱啊死男人!”只听身边的女人骂了一句,嚯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指着沈厌的鼻子骂道:“姓沈的王八蛋,你哑巴了?就让三儿在你老婆脸上蹦跶是吧?你是不是条狗啊你!”

“唐安!”程舒下意识地抓她的衣角。

可惜来不及,一群人的视线已经投了过来。

沈厌闻声色变,眼神更是在扫过唐安身边的她时降至了冰点。

她和沈厌的事只有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唐安知道,唐安知她飞蛾扑火,怒其不争,勉强因为好歹沈厌在物质方面没亏待过她,也算是重金支持程舒的事业,这才没正面给他过脸色。

但今天狗男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她忍不住了!

唐安:“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病得快死的那段日子,是谁陪在你身边?又是谁瞧不上你傍了个大款跑国外潇洒快活去了?!”




从宴会出来,唐安请她在酒吧喝了第二趴。

两人醉醺醺地东倒西歪,唐安给程舒叫了计程车,朝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好。”程舒上了车。

车内的空调温度很低,她的脸色很快平静了下来。

酒精的作用盖不住她心口碎裂的阵痛,程舒靠在车后座上,情绪点突然悄无声息地爆发了。

她捂住眼睛,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没忍住,引得司机等红绿灯的时候回过身来给她抽了几张纸。

一直以来,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她都懦弱得不像话。

今天的对峙,是程舒第一次当面和沈厌平起平坐,以往的所有时间里,她永远是逆来顺受的那一方。

五年前,她在林川恩头也不回飞往国外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陪在了沈厌的身边。

沈厌被沈家正式承认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会是北城首富沈家的继承人。

沈家夫人二十多年无出,不想沈家家业落入外子手中,找了人策划了一场车祸,沈厌命好,活下来,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了沈家的掌权人。

在他卧床生命垂危的这段日子里,是程舒不离不弃地照顾。

沈厌欠她一份恩,才会在仍旧放不下林川恩的情况下选择和程舒结婚,借了程家的势力,稳坐了继承人的位置,扫清了身边的一切障碍。

他没给任何可能成为威胁的人一点机会,包括从前辅佐他一步一步走上神坛的程家。

程舒下了车,关上门,蓦地闻见听她哭了一路的司机师傅对她说:“姑娘,别难过了啊,咱往前走,千万别回头!”

她朝司机挥挥手,走进单元楼里,余光瞥见了沈厌。

有生之年,还能轮到沈厌等她,程舒都觉得不可思议。

沈厌走近,沉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高枕无忧的日子过得太久,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么?”

“我是谁?”程舒抬眸看向了沈厌,“我以为,我是你唯一的妻子。”

“你在威胁我?”沈厌的脸色彻底凉了下来。

程舒:“我没有。”

“呵。”沈厌冷笑了一声,道,“程舒,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五年前照顾了我几天,就可以拿着这个让我一辈子守着你吧?”

“夫妻之间的忠诚,难道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彻底让沈厌发了怒。

他伸出手,用力地攥住了程舒地手腕,另一只手把她禁锢在墙角狭小的空间里。

他身上的气息危险又冷漠,说出口的话也是字字如冰:“夫妻?程舒,你配提这两个字?”

她的手腕被沈厌捏得生疼,即便她已经疼得红了眼,对方还是丝毫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

“当初如果不是你插足,我和林川恩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他加大了手上力度,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程舒,是你为了钱才爬上了我的床,我既然满足了你,你就不该得寸进尺,要求其他的!”

呵。

多可笑啊!

即便早就心中有数,可当他真的把这些话说出了口,程舒还是忍不住疼到了骨子里。

她喜欢沈厌的时候,他还什么都没有。

明明他出车祸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现在,他反拿这一点来侮辱她,说她是为了钱!

过了很久,程舒才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讽刺又自嘲的笑。

“沈厌,我若是为了沈家夫人的名号,就不会这五年来住在这家偏远的公寓里,从未踏进沈家别墅的大门。更不会,五年来心甘情愿地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在你的白月光给我发了你们上床的视频以后删掉,而没有要挟你让你给我一大笔钱。”

她说这话时,眼底是静默的失望。

再不像从前,双眸里始终有漂亮的光。

他看到,手有微微的松动,却又在几秒后抓紧。

“住这里,是离你的实验室近。进不了沈家别墅,是因为我父亲不接受你。至于林川恩,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不必在我面前诋毁她。”他整理好思绪,开口道,“别为自己的言行辩解,你知道么?每一个字我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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