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写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儿顿时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应下:“奴婢这就去办!”当夜,沈越泽正在书房内整理军中来报的战况,却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夫君,妾身有事相商。”安安的声音柔和而沉静。“进来吧。”沈越泽放下手中的军报,抬头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安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安安缓步走进书房,行了一礼,语气平静:“妾身今日听闻,云中侯府最近有几笔账目出了问题——似乎有人在暗中调动银两,却未留下明确的记录。”沈越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账目出了问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妾身只是偶然发现了一些端倪,便多问了几句。”安安轻轻一笑,“夫君若是信得过妾身,妾身愿意协助您一起查明。”沈越泽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才缓缓点头:“好,明日我会让刘管...
《陆妙妙陆安安写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精彩片段
昭儿顿时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应下:“奴婢这就去办!”
当夜,沈越泽正在书房内整理军中来报的战况,却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夫君,妾身有事相商。”安安的声音柔和而沉静。
“进来吧。”沈越泽放下手中的军报,抬头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安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安安缓步走进书房,行了一礼,语气平静:“妾身今日听闻,云中侯府最近有几笔账目出了问题——似乎有人在暗中调动银两,却未留下明确的记录。”
沈越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账目出了问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妾身只是偶然发现了一些端倪,便多问了几句。”安安轻轻一笑,“夫君若是信得过妾身,妾身愿意协助您一起查明。”
沈越泽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才缓缓点头:“好,明日我会让刘管家与你一起核对账目。但安安,云中侯府的账册错综复杂,你可有把握?”
“夫君放心。”安安眼中闪过一抹笃定的光,“妾身必不会让您失望。”
次日一早,安安便与刘管家一起核对云中侯府的账目。
“夫人,这些账册都是太夫人身边的管事负责的,平日里无人敢过问。”刘管家低声说道,“您若是要查,恐怕会引起不小的动静。”
安安淡淡一笑,目光沉静:“越是无人敢过问的地方,越容易出问题。刘管家,只管按照侯爷的吩咐做事,其余的事由我来处理。”
刘管家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迅速将一沓账册递给她。
安安仔细翻阅账册,手指在一页页账目上滑动,目光锐利而专注。不多时,她的眉头微微一蹙。
“这里。”她指着一处记录说道,“这笔银两支出,明面上是为府中采买,却没有具体的采买清单。”
刘管家连忙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夫人,这确实有问题!这笔银两数目不小,却没有任何清单可查,属下……属下竟未曾注意到!”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刘管家,这不是你的疏忽,而是有人故意隐藏。这笔银两,查下去,会牵出不少有意思的事来。”
同一时间,偏院内,妙姨娘却接到了来自太夫人的一封密信。
“妙妙,你的处境本就艰难,切勿再节外生枝。”信上的语气虽带着关切,却透着几分警告。
妙姨娘冷笑一声,将信狠狠地揉成一团:“太夫人……不过是想保全自己罢了。”
她站起身,冷冷地吩咐嬷嬷:“告诉阿绿,让她务必将我前几日藏的东西送到洛河山庄。我要让那位殿下知道,安安不过是个笑话!”
嬷嬷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姨娘,那东西若是被夫人发现……”
“她不会有机会!”妙姨娘咬牙切齿,“安安想置我于死地,我就先让她身败名裂!”
与此同时,元宸再次收到来自侯府的消息。
“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到。”传信的人低声说道,“她提到了一件事——安安最近正在查府中的账目,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元宸闻言,目光微微一沉,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女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殿下,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传信的人小心翼翼地问。
元宸轻轻抬手,眸光深远:“不必多做干涉,暂时按兵不动——让安安替我探清侯府的底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不过,若她真的太聪明了……那就必须想办法,把她彻底拉到我的阵营里。”
与此同时,正院内,沈越泽正在书房中翻看偏院的账册,眉头紧锁。
“侯爷,这些账目里的问题确实不小。”管家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凝重,“尤其是这几笔银两的去向,竟然涉及洛河山庄。”
沈越泽放下账册,目光中透着一抹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管家迟疑了一下,试探着说道:“侯爷,夫人这次能发现这些问题,确实不容易……只是,这些年偏院的账目,一直由太夫人那边把控,夫人如果贸然插手,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沈越泽沉思片刻,语气低沉:“管家,你派人盯紧偏院的一举一动——不管是妙姨娘还是太夫人,我都要一个交代!”
他顿了顿,目光中多了一分复杂:“还有,安安……她究竟想让我看到什么?”
夜色渐深,偏院内却已乱作一团。
妙姨娘的手下匆匆忙忙地销毁账册,嬷嬷则站在门口放哨,神色中满是紧张。
“快点,把这些全都烧了!”妙姨娘一边指挥,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再快一点!绝不能让侯爷的人发现!”
然而,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妙姨娘!”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满脸惊恐,“侯爷的人已经到院门口了!”
妙姨娘猛地转过身,脸色惨白:“什么?这么快!”
“姨娘,咱们来不及了!”嬷嬷几乎要哭出声来,“快跑吧!再不走,就真的没命了!”
“跑?”妙姨娘死死咬着牙,眼中满是绝望与怨毒,“不……我不能跑!我绝不能输给安安!”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院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沈越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冷如冰霜。
“妙姨娘。”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沈越泽的出现让偏院内所有人噤若寒蝉,妙姨娘脸色惨白,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侯、侯爷……”妙姨娘颤抖着开口,眼中满是慌乱,“妾身、妾身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沈越泽打断她,声音低沉而冷厉,“不过是在销毁偏院的账目?还是不过是在与洛河山庄暗通款曲?”
妙姨娘猛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侯爷,妾身冤枉!这些账目……这些账目都是夫人诬陷妾身的!妾身根本不知道这些银两去了哪里!”
“冤枉?”沈越泽冷笑一声,目光冷如刀锋,“偏院的账目由你一手把控,你竟敢说不知情?还是说,你以为我沈越泽,是个不辨是非的蠢人?”
妙姨娘连连磕头,声音中透着哭腔:“侯爷,妾身真的不知情!这一切……一定是夫人陷害妾身!她一心想要妾身的命,您不能信她啊!”
沈越泽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你说,是安安陷害你?”
妙姨娘一听,连忙抓住机会,声泪俱下地说道:“侯爷,您想想,自从夫人掌握了正院,妾身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她心中怨恨妾身,又有太夫人护着,所以才故意编造这些账目,想置妾身于死地啊!”
沈越泽冷冷看着她,目光中透着一抹探究:“这么说来,你是清白的?”
妙姨娘一愣,随即点头如捣蒜:“是!妾身是清白的!侯爷若不信,可以查——这些账目上的问题,妾身绝对没有干涉过!”
“是吗?”沈越泽忽然笑了一声,眸中却没有半分温度。
他抬手示意身后的管家:“把东西拿出来。”
管家立刻递上一只锦盒,沈越泽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份文书,随手扔到妙姨娘面前:“这是从洛河山庄截来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与他们交易的细节。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嬷嬷听到这话,却忍不住有些担忧:“可是姨娘,若是侯夫人反咬一口,我们该怎么办?”
“反咬?”妙姨娘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狠戾,“嬷嬷,难道你以为我会没有后招?”
她缓缓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嬷嬷:“去,把这个交给太夫人——告诉她,只要她肯帮我,我就能让安安永远翻不了身!”
嬷嬷接过纸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姨娘,这……这可是侯府的机密账册啊!您……”
“闭嘴!”妙姨娘一把夺过纸,声音低沉而冷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太夫人还想保住她的位置,她就不会拒绝我。”
而此时的正院内,安安却在暗中部署着另一场反击。
“昭儿,把妙姨娘送来的信复印一份,然后……送到洛河山庄。”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昭儿一听,有些惊讶:“夫人,您是说……要把这封信给那位八殿下?”
“不错。”安安点点头,声音平静而笃定,“元宸想看好戏,那我就让他看到。他不是一直在暗中观察我吗?那就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昭儿虽然不太明白安安的深意,但依旧恭敬地应下。
“还有。”安安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让人盯紧太夫人。如果我没猜错,她很快就会有动作。”
元宸很快便收到了来自侯府的“馈赠”。
他拆开信,看着那张似挑衅又似威胁的内容,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妙姨娘……呵,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急了。”他低声喃喃,“不过,安安竟然会主动把这东西送过来……有意思。”
属下站在一旁,忍不住问道:“殿下,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元宸轻轻将信放下,目光深远:“不急。妙姨娘想借这封信对付安安,而安安则想借我的手反击——既然她们都这么有趣,那我何不再等等,看她们能斗到什么地步?”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当夜,沈越泽收到了一份来自暗卫的密报。
“侯爷,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已经确认无疑。”暗卫低声说道,“属下查到,她曾多次通过太夫人的管事向洛河山庄送信。”
沈越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低冷:“太夫人可知道这件事?”
“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太夫人知情,但属下怀疑,她至少是默许了妙姨娘的行动。”暗卫说道。
沈越泽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继续查,务必要将幕后的人挖出来!”
第二日,安安正在书房内整理账目,沈越泽突然推门而入。
“安安。”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眉头紧锁,“你可知,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已被查实?”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抬眼看着他,目光沉静:“夫君的意思是,幕后之人,已经浮出水面了?”
沈越泽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一丝复杂:“不过,这件事恐怕不仅仅是妙姨娘一人能主导的——太夫人,很可能也牵涉其中。”
安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夫君,妾身早就提醒过您,妙妹妹不过是一颗棋子。而真正的敌人,早已在暗中布下天罗地网。”
沈越泽看着她,目光中透出一丝探究:“安安,你似乎比我想象中更清楚这一切。”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温和却坚定:“夫君,妾身只是希望,能帮您守住侯府——不论敌人是谁,妾身都会站在您身旁。”
沈越泽闻言,心中微微一震,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沉默良久后缓缓点头:“好,安安,我信你。”
妙姨娘一大早便命人烧掉信件,但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嬷嬷,”她低声吩咐,“让人盯紧正院的一举一动。还有,那个被抓的人,务必要确保他守口如瓶。”
嬷嬷点点头,低声道:“姨娘放心,咱们已经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他若是想活命,就不会乱说。”
妙姨娘眯了眯眼,眼中寒光乍现:“安安那女人……她太碍事了。”
她忽然转头看向嬷嬷,冷冷一笑:“去,把上次我藏的那瓶东西取出来——咱们,是时候让她尝尝苦头了。”
嬷嬷听到这话,忍不住愣了一下,小声问:“姨娘,您是说……”
“没错。”妙姨娘语气狠厉,“既然她喜欢算计,那就让她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正院内,安安正坐在书案前,研究从三姨娘院子里搜出的账册。
“夫人,这账册上果然有问题!”昭儿翻开其中一页,小声道,“三姨娘这些月的花销看似平平无奇,但奴婢发现,她的开销与账面不符——她似乎还从别处得了银子!”
安安的眉头微微一蹙:“别处得了银子……是谁给的?”
“奴婢暂时还查不出来。”昭儿摇了摇头,“不过,这些银子显然不是侯府出的。”
安安低头沉思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妙妙这次倒是无辜了——三姨娘的底牌,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复杂。”
她合上账册,语气平静:“去查查三姨娘这些年在外的关系,尤其是她娘家。她身后,可能也有势力支持。”
当天晚上,正院外悄悄潜入了一道黑影。
妙姨娘的丫鬟阿绿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小瓷瓶,避开下人们的视线,将瓶子塞进正院的厨房里。她动作飞快,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安安正在用早膳。
“夫人,今天厨房特意煮了您喜欢的百合粥。”昭儿将碗端上来,笑着说,“您尝尝。”
安安接过碗,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
“昭儿,这粥是哪位嬷嬷煮的?”她随口问道。
昭儿愣了一下:“好像是李嬷嬷一早吩咐人煮的,怎么了吗?”
安安微微一笑,将碗推到一旁:“把厨房里的人全都叫来。”
昭儿一脸疑惑,但还是立刻照办。片刻后,厨房的几名嬷嬷和小丫鬟全都站在正院的廊下,一个个忐忑不安地看着安安。
“这粥是谁煮的?”安安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李嬷嬷颤颤巍巍地上前一步:“回夫人,是……是厨房的阿绿煮的。”
安安眸光微冷,语气中多了一丝锋利:“阿绿?妙姨娘院中的那个丫鬟?”
李嬷嬷吓得一抖,连忙点头:“是……是的。奴婢……奴婢以为她是来帮忙的……”
安安冷笑一声,抬手将粥推到桌边:“去,把阿绿带来。”
阿绿被带到正院时,整个人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夫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阿绿跪在地上,几乎哭出声来。
安安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冷冷:“不知道?那你半夜进厨房,往这粥里放的是什么?”
阿绿猛地一抬头,脸色瞬间惨白:“奴婢……奴婢……”
安安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中带着寒意:“你若再装糊涂,我现在就派人把你送到官府——到时候,妙姨娘可保不了你。”
阿绿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开口:“夫人饶命!是妙姨娘让奴婢放的!她说……她说这东西会让您失眠头晕,不会害命……”
安安冷笑一声,转头对昭儿吩咐:“把这粥送到太医院去,让他们查查,到底是什么东西。”
昭儿立刻领命而去,阿绿则被带下去看管起来。
当晚,沈越泽亲自来到正院,将太医院的结果告诉安安。
“粥里确实被下了东西,是一种慢性损伤神经的药材。”他语气低沉,目光中透着几分怒意,“妙妙真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安安淡然一笑:“夫君,妾身不过是她的眼中钉,她自然想尽办法要除掉妾身。”
沈越泽的脸色更加阴沉,语气森冷:“她这是自寻死路。”
安安看着他,微微一笑:“夫君不必动怒。这次只是小事,妾身有办法让她自己把更多的秘密暴露出来。”
“你有办法?”沈越泽目光微微一动,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你想怎么做?”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语气淡然:“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翌日清晨,妙姨娘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中写道:
“夫人已知你下毒,正在调查幕后指使者。若想自保,今夜戌时,偏院后门见。”
妙姨娘看着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可恶!这安安到底想做什么?!”
嬷嬷小心翼翼地问:“姨娘,那您……还要去吗?”
妙姨娘眯起眼,冷笑一声:“去,当然要去。她想害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当夜,偏院后门,妙姨娘悄悄出现,却意外地发现,一个蒙面男子正等在那里。
“你就是妙姨娘?”男子的声音低哑,透着几分阴冷。
妙姨娘一怔,皱眉道:“你是谁?”
男子冷笑一声,将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这是主子给你的东西。只要你能把它送到正院,主子自然会护你无事。”
妙姨娘接过盒子,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这东西……是什么?”
男子冷冷地笑了笑:“你只需知道,它能让云中侯府覆地翻天!”
与此同时,安安正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昭儿,盯紧偏院的动静。今晚,会有好戏看。”
妙姨娘的手微微发颤,目光中透着惊恐与愤怒:“安安……这个贱人,她居然真的敢对我下手!”
嬷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道:“姨娘,这次咱们真的瞒不住了,要不……还是赶紧向侯爷认错吧?”
“认错?”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眸中满是怨毒,“不,我绝不会认输!洛河山庄的人还没出手,只要他们肯帮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侯府内的风云愈演愈烈,安安的布局逐步推进,而妙姨娘的处境则愈发危急。
翌日清晨,侯府偏院,妙姨娘正坐在榻上,脸色苍白,手中死死攥着一张来自洛河山庄的密信。
“姨娘,洛河山庄的人来信说,这次会派人进侯府帮您。”嬷嬷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迟疑,“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啊!”
“帮我?”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怨毒,“帮我什么?分明是拿我当棋子!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猛地将信拍在桌上,声音尖锐:“嬷嬷,你立刻去安排,把偏院账目里那些问题的线索彻底销毁——若是让越泽查到,咱们可就全完了!”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跪下说道:“姨娘,奴婢怕是来不及了!侯爷已经开始调动正院的人盯着偏院,这两天府里的小厮婆子全都紧张得很!”
“来不及?”妙姨娘的声音猛地拔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不行!我绝不能让安安那个贱人看笑话!嬷嬷,你去告诉洛河山庄的人,这次我要他们直接出手——只要能把安安从侯府赶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正院内,安安早已看穿妙姨娘的绝境。
“夫人,妙姨娘的人昨夜又送信去了。”昭儿将一张密报递给安安,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兴奋,“听说信中提到,要洛河山庄派人混入侯府,替她‘清理麻烦’。”
安安接过密报,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看来,妙妙是真的急了。”
昭儿忍不住问道:“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若让洛河山庄的人得逞,恐怕……咱们会很危险!”
“危险?”安安将密报放在桌上,抬眸看向昭儿,目光沉静,“她越是靠近洛河山庄,就越是走向自己的死路。”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夫人,您的意思是?”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姨娘以为洛河山庄的人会帮她,实际上,那些人不过是想利用她搅乱侯府。只要我再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迟早会把妙姨娘当作弃子抛弃。”
她顿了顿,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天色,语气中多了一分冷意:“昭儿,去请管家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偏院外的气氛越发紧张,妙姨娘却对危机毫无察觉。
当晚,她正在房中安排人手销毁账目,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姨娘,不好了!”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侯爷的人来了,说要彻查偏院的所有账目!”
妙姨娘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什么?!彻查?”
“是啊,姨娘!”嬷嬷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听说是夫人亲自递了消息给侯爷,说偏院账目里有不少问题!”
“安安!”妙姨娘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怨毒,“这个贱人……她真以为能赢我?”
嬷嬷急得快哭了:“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侯爷的人已经到了,若是再不处理……”
“去找洛河山庄的人!”妙姨娘猛地一挥手,声音尖利,“让他们现在就派人进来,把那些账目全部毁掉!否则,我就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