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周围不少夫人目光落在妙姨娘那如山一般的金步摇上,目光越发微妙起来——大魏在首饰方面等级森严,陆妙妙头上这步摇,至少是正三品以上的命妇方可佩戴;别说她一个区区妾室,便是她“姐姐”陆安安,恐怕也尚显僭越呢!妙姨娘顿时脸色发白,却又硬着头皮赔笑:“姐姐说得对,妾身确实该注意。不过妾身这步摇乃、乃出嫁时母亲所赠;“说是陆家的传家之宝、太祖皇帝亲自赏赐给陆氏祖先的,妾身怎敢拂了太祖皇帝的美意?”沈越泽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行了,今日是太后寿宴,不必多言。”就在这时,内侍尖声禀报:“太后娘娘驾到——”所有人起身跪拜,等太后落座后,宴席正式开始。妙姨娘趁着众人举杯庆贺的空档,悄悄凑到安安耳边,低声道:“姐姐,今日可是太后的大日子,你可千万别让...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精彩片段
果然,周围不少夫人目光落在妙姨娘那如山一般的金步摇上,目光越发微妙起来——
大魏在首饰方面等级森严,陆妙妙头上这步摇,至少是正三品以上的命妇方可佩戴;别说她一个区区妾室,便是她“姐姐”陆安安,恐怕也尚显僭越呢!
妙姨娘顿时脸色发白,却又硬着头皮赔笑:“姐姐说得对,妾身确实该注意。不过妾身这步摇乃、乃出嫁时母亲所赠;
“说是陆家的传家之宝、太祖皇帝亲自赏赐给陆氏祖先的,妾身怎敢拂了太祖皇帝的美意?”
沈越泽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行了,今日是太后寿宴,不必多言。”
就在这时,内侍尖声禀报:“太后娘娘驾到——”
所有人起身跪拜,等太后落座后,宴席正式开始。
妙姨娘趁着众人举杯庆贺的空档,悄悄凑到安安耳边,低声道:“姐姐,今日可是太后的大日子,你可千万别让人出什么乱子。不然,出了岔子,您这正妻之位可就更保不住了。”
安安淡淡扫了她一眼,唇角微微扬起,低声回道:“放心,我早就准备妥当了。今日,妙妙可千万要表现得好些……别让我失望。”
妙姨娘心中咯噔一声,忽然有种不安的预感,却又说不出原因。
几轮歌舞过后,内侍端来各府送上的贺礼。
“侯府的礼物是什么?”太后缓缓开口,目光扫向沈越泽。
沈越泽起身,拱手道:“回禀太后,侯府为娘娘备了一幅画卷,是妾室陆妙妙所绘,特为娘娘祝寿。”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云中侯在这种国宴场合携妾室前往已是不妥,如今居然连献礼都是由小妾来,而不是正妻?
“都说云中侯宠妾灭妻,原来是真的!”
“要是我夫人长那样,我也情愿只对着小妾呢!”
“嗨呀真晦气,云中侯家世显赫、军功连连,怎么娶了这么个……”
“唉说来也奇怪,这陆夫人三年前嫁来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呢……”
安安低头抿了一口茶,仿佛没有听到贵妇们的这些嘲讽;倒是太后微微挑眉,上下打量着妙妙:“哦?画在哪里?”
妙姨娘忙起身,示意下人将画呈上。她的动作优雅自信,眉眼间满是得意:“回禀太后,此画乃妾身连夜所作,献丑了。”
画卷展开,一幅“富贵牡丹”映入众人眼帘,线条精美,色彩明艳,确实堪称一幅佳作。
众人交头接耳,纷纷夸赞妙姨娘画技了得,而沈越泽也露出几分满意的笑意。
就在这时,安安忽然站起身,语气温柔:“妙妙画得确实不错,但臣妾却有些疑惑……
“妙妙,这牡丹似乎用了金线勾勒?金线乃宫中御赐之物,妙妹是从哪里得来的?”
妙姨娘的笑容僵住,随即脸色苍白。
太后目光微微一沉,盯着妙姨娘:“妙妙,你姐姐安安说得可是?”
妙姨娘支支吾吾,额头冒汗:“回、回太后,妾、妾身不过是用了普通的金线罢了……”
安安轻轻一笑:“普通的金线?妙妙可真是好本事!要知道,宫中金线独此一批,每根都登记在册,岂是随处可得的?”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如死。
御赐之物,非皇室不得使用;妙姨娘若真用了,便是僭越的大罪!众人瞧着她头上那山一般的金步摇,无不咂嘴摇头。
妙姨娘惊慌失措,目光求助地看向沈越泽,却发现沈越泽的眉头早已皱成了一团。
安安语调不急不缓,继续道:“夫君,妙妙一心为太后献礼,怎会犯此大错?若是误用还好,但若真有人动了歪心思,未免叫人寒心啊。”
太后冷哼一声:“云中侯,给哀家一个交代!”
妙姨娘双腿一软,险些站不住,勉强扶住身侧的桌案。
“太后明鉴,妾身从未见过什么宫中金线!”她咬牙开口,强撑着镇定,“这画中所用的不过是民间普通的金丝线,绝无冒犯宫威之意啊!”
妙姨娘的辩解显得格外苍白无力。她的一双手在袖中紧紧攥着,指尖甚至刺破了掌心,却还是挤不出一丝镇定的笑容。
太后冷哼一声,目光威严:“哦?既是如此,那就由御制房的司工来验一验,究竟是普通金丝,还是御赐之物。”
此言一出,妙姨娘心中咯噔一声,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安安垂眸掩住眼中的一抹冷笑,语气平和:“妙妙平日里心思细腻,怎么今日就这般粗心大意呢?不过太后宽仁,若真是误用,想必也不会过于苛责。”
她话语轻柔,但却将“误用”二字故意加重,说得妙姨娘脸色越发难堪。
众人哗然,目光纷纷落在妙姨娘身上,带着看好戏的意味。
沈越泽眉头越皱越深,目光冷冷地落在跪地的妙姨娘身上:“妙妙,这事为何没有事先告知本侯?若真是绣坊的金线,怎会不事先核实?”
妙姨娘心中更慌,却不敢怠慢,连忙磕头:“侯爷,妾身、妾身只是……”
她脑中飞速转动,急中生智:“妾身只是想为太后娘娘献上一份心意,哪里想到竟会卷入这等误会!这金线确实是绣坊所卖,若有冒犯,也是那些奸商欺骗了妾身!”
沈越泽冷声道:“既是如此,那就将绣坊掌柜传来,当场对质!”
“是!”太后身侧的内侍高声应下,立刻派人传讯京中几家有名的绣坊。一时间,大殿内气氛骤然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妙姨娘身上。
妙姨娘的手指在袖中颤抖不止,却强撑着低头不语。
宴席虽然继续,但所有人都不再专注于歌舞,反而纷纷窃窃私语。
安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落在一旁如坐针毡的妙姨娘身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妙妙,别太紧张了。”她语气温柔,却句句藏针,“就像太后说的,若是普通金线,只需查证即可,妙妙又何必这般不安?毕竟,真金不怕火炼呀。”
妙姨娘抬头看了安安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怨毒,但却不敢开口顶撞,只得咬着牙挤出一丝笑:“姐姐教训得是,妾身自然问心无愧。”
“如此最好。”安安轻轻放下茶盏,语气依旧淡然,“不过,妙妙方才也说了,我是侯府正妻,若是让侯府的名声受损,恐怕我也难辞其咎。
“妙妙这画献得匆忙,却连累侯府遭人非议,实在叫人寒心哪、寒心!”
妙姨娘狠狠攥紧袖口,指尖几乎刺进掌心,却只能勉强维持着微笑,低头附和:“姐姐说得极是……”
内侍很快回到大殿,附在太后耳边低声禀报几句。太后脸色微沉,随即冷声道:“查清了,那绣坊掌柜已承认,陆妙妙这金线确是私仿宫中御赐之物!
“妙妙,你可知‘僭越’二字,怎么写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妙姨娘一大早便命人烧掉信件,但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嬷嬷,”她低声吩咐,“让人盯紧正院的一举一动。还有,那个被抓的人,务必要确保他守口如瓶。”
嬷嬷点点头,低声道:“姨娘放心,咱们已经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他若是想活命,就不会乱说。”
妙姨娘眯了眯眼,眼中寒光乍现:“安安那女人……她太碍事了。”
她忽然转头看向嬷嬷,冷冷一笑:“去,把上次我藏的那瓶东西取出来——咱们,是时候让她尝尝苦头了。”
嬷嬷听到这话,忍不住愣了一下,小声问:“姨娘,您是说……”
“没错。”妙姨娘语气狠厉,“既然她喜欢算计,那就让她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正院内,安安正坐在书案前,研究从三姨娘院子里搜出的账册。
“夫人,这账册上果然有问题!”昭儿翻开其中一页,小声道,“三姨娘这些月的花销看似平平无奇,但奴婢发现,她的开销与账面不符——她似乎还从别处得了银子!”
安安的眉头微微一蹙:“别处得了银子……是谁给的?”
“奴婢暂时还查不出来。”昭儿摇了摇头,“不过,这些银子显然不是侯府出的。”
安安低头沉思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妙妙这次倒是无辜了——三姨娘的底牌,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复杂。”
她合上账册,语气平静:“去查查三姨娘这些年在外的关系,尤其是她娘家。她身后,可能也有势力支持。”
当天晚上,正院外悄悄潜入了一道黑影。
妙姨娘的丫鬟阿绿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小瓷瓶,避开下人们的视线,将瓶子塞进正院的厨房里。她动作飞快,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安安正在用早膳。
“夫人,今天厨房特意煮了您喜欢的百合粥。”昭儿将碗端上来,笑着说,“您尝尝。”
安安接过碗,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
“昭儿,这粥是哪位嬷嬷煮的?”她随口问道。
昭儿愣了一下:“好像是李嬷嬷一早吩咐人煮的,怎么了吗?”
安安微微一笑,将碗推到一旁:“把厨房里的人全都叫来。”
昭儿一脸疑惑,但还是立刻照办。片刻后,厨房的几名嬷嬷和小丫鬟全都站在正院的廊下,一个个忐忑不安地看着安安。
“这粥是谁煮的?”安安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李嬷嬷颤颤巍巍地上前一步:“回夫人,是……是厨房的阿绿煮的。”
安安眸光微冷,语气中多了一丝锋利:“阿绿?妙姨娘院中的那个丫鬟?”
李嬷嬷吓得一抖,连忙点头:“是……是的。奴婢……奴婢以为她是来帮忙的……”
安安冷笑一声,抬手将粥推到桌边:“去,把阿绿带来。”
阿绿被带到正院时,整个人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夫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阿绿跪在地上,几乎哭出声来。
安安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冷冷:“不知道?那你半夜进厨房,往这粥里放的是什么?”
阿绿猛地一抬头,脸色瞬间惨白:“奴婢……奴婢……”
安安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中带着寒意:“你若再装糊涂,我现在就派人把你送到官府——到时候,妙姨娘可保不了你。”
阿绿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开口:“夫人饶命!是妙姨娘让奴婢放的!她说……她说这东西会让您失眠头晕,不会害命……”
安安冷笑一声,转头对昭儿吩咐:“把这粥送到太医院去,让他们查查,到底是什么东西。”
昭儿立刻领命而去,阿绿则被带下去看管起来。
当晚,沈越泽亲自来到正院,将太医院的结果告诉安安。
“粥里确实被下了东西,是一种慢性损伤神经的药材。”他语气低沉,目光中透着几分怒意,“妙妙真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安安淡然一笑:“夫君,妾身不过是她的眼中钉,她自然想尽办法要除掉妾身。”
沈越泽的脸色更加阴沉,语气森冷:“她这是自寻死路。”
安安看着他,微微一笑:“夫君不必动怒。这次只是小事,妾身有办法让她自己把更多的秘密暴露出来。”
“你有办法?”沈越泽目光微微一动,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你想怎么做?”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语气淡然:“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翌日清晨,妙姨娘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中写道:
“夫人已知你下毒,正在调查幕后指使者。若想自保,今夜戌时,偏院后门见。”
妙姨娘看着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可恶!这安安到底想做什么?!”
嬷嬷小心翼翼地问:“姨娘,那您……还要去吗?”
妙姨娘眯起眼,冷笑一声:“去,当然要去。她想害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当夜,偏院后门,妙姨娘悄悄出现,却意外地发现,一个蒙面男子正等在那里。
“你就是妙姨娘?”男子的声音低哑,透着几分阴冷。
妙姨娘一怔,皱眉道:“你是谁?”
男子冷笑一声,将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这是主子给你的东西。只要你能把它送到正院,主子自然会护你无事。”
妙姨娘接过盒子,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这东西……是什么?”
男子冷冷地笑了笑:“你只需知道,它能让云中侯府覆地翻天!”
与此同时,安安正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昭儿,盯紧偏院的动静。今晚,会有好戏看。”
大姑娘沈清兰的消息迅速传遍云中侯府,妙姨娘偏院的“嫌疑”也让事情越发复杂。
“妙姨娘!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为了清兰这孩子,我可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秦如霜脸色煞白,冲到妙姨娘院中,几乎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婉,“清兰她才一岁多,你怎么下得去手?!”
陆妙妙冷笑一声,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语气带着几分嘲弄:“三姐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一个被禁足的人,哪有本事去碰你女儿?”
“可是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您院子外面!”三姨娘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泪水滑落,“妙妹妹,你若真有心计较我们这些姐妹的事,冲我来便是,何苦拿孩子下手?”
妙姨娘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越发冰冷:“三姐儿,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你说话可得讲证据!这侯府上下谁不知你最擅长演戏?
“一天到晚装作人淡如菊的样子,背地里可没少拿你那女儿在越泽面前争宠!如今你把她弄丢了,倒跑我这泼脏水?!
“再说了,不就是个丫头,没了再生一个就是,又不是儿子,瞧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眼看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安安缓缓走进院子,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够了!你们觉得在侯府里吵得天翻地覆,就能把孩子找回来吗?”
妙姨娘和三姨娘同时一怔,纷纷低头不再言语。
“妙姨娘。”安安目光直视她,语气淡然中透着一丝寒意,“您说您清白,那您敢让人搜一搜您的院子吗?”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她很快冷笑一声:“搜便搜!你们搜不到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罪人!”
安安看了昭儿一眼,昭儿立刻带人搜查妙姨娘的院子。果然,片刻后就有下人抱着一个绣着三姨娘女儿名字的小布娃娃出来。
“夫人!这娃娃就是三姨娘小姐的!”昭儿急忙上前禀报。
院子里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三姨娘看着那布娃娃,脸色瞬间煞白:“妙姨娘!你……”
“慢着。”安安抬手打断了三姨娘,目光落在妙姨娘身上,“妙姨娘,这娃娃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妙姨娘脸色发白,但很快咬牙冷笑:“夫人,这东西是谁拿出来的,可还未必可信吧?这侯府里谁不知道您最会作戏?”
安安却不慌不忙,缓缓走到那布娃娃前,仔细看了看,忽然笑了一声:“妙姨娘,您怕是忘了,这娃娃上可还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小名——若不是常接触她的人,谁能拿到?”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颤抖着指向安安:“是你!是你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夫君很快就会查清楚。”安安转过身,目光冷冷地看向门外,“人呢?把侯爷请来。”
片刻后,沈越泽快步赶到妙姨娘的院子。
他一进门,看到院中僵持的几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出了什么事?”
安安福了一福,语气平静地将事情简单说明:“夫君,这是从妙姨娘院中搜出来的布娃娃,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名字。妾身怀疑,妙姨娘与三姨娘小姐的失踪有关。”
妙姨娘闻言,连忙跪下磕头,声音颤抖:“侯爷,这都是安安的诡计!妾身从未见过这布娃娃,一定是她故意陷害妾身!”
沈越泽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盯着那布娃娃看了片刻,忽然转头看向安安:“你怎么看?”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清冷:“妙姨娘院中禁足,布娃娃却能出现这里——夫君觉得,她一个人能做到这些吗?”
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动,目光越发沉冷:“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妙妙?”
“或许吧。”安安淡然道,“妙姨娘不是好人,但未必是罪魁祸首——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恐怕正等着看我们在这里争斗。”
沈越泽听着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他抬手命人将布娃娃收起来,沉声道:“从现在起,全府上下彻查!还有——把三姨娘小姐失踪前接触过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深夜,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满天星光,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夫人,您为什么要替妙姨娘开脱?”昭儿疑惑地问,“她明明处处与您作对,您若借机打压她,侯爷也不会说什么。”
安安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玉佩,语气淡然:“现在还不是彻底对付她的时候。”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眼中带着深思:“妙妙是个棋子,她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现在保住她,只是为了让那背后的手,暴露得更彻底。”
昭儿点点头,忍不住问:“那夫人觉得,三姨娘的孩子,会是谁藏起来的?”
安安眸光微冷,轻声道:“现在还不清楚,但她身上,恐怕也藏着不少秘密。”
而此时,在一处偏僻的小巷中,一个蒙面的男子正将一个小小的身影交给另一人。
“记住,只要她一天没回侯府,你的银子就不会少。”男子低声道。
“明白,您放心。”接手的人笑了笑,将孩子小心抱起,消失在夜色中。
男子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低声喃喃:“侯府……想要平静?痴人说梦!”
“侯爷……”她虚弱地看着沈越泽,声音沙哑,“妾身快不行了……妾身只是想……最后再见您一面。”
沈越泽站在床边,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妙,你这病,怎么会突然严重成这样?”
妙姨娘眼中含泪,虚弱地说道:“侯爷,妾身知道,您如今对妾身已无信任可言……可妾身真的从未做过害姐姐、害云中侯府的事……”
她说到这里,眼泪滑落,声音越发哀戚:“妾身只是……只是被人利用了!”
沈越泽的目光微微一沉:“被人利用?是谁?”
妙姨娘张了张嘴,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就在这时,安安缓缓走进偏院,目光冷冷地扫过妙姨娘:“妙妙,你这病可真是来得蹊跷。”
妙姨娘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露出几分惊恐:“姐姐……您来了……”
安安淡淡一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妙妙,你刚才说,你被人利用了——不如趁着‘你的越泽’也在,把话说清楚吧!”
陆妙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闪烁,仿佛不敢再开口。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妙妙,安安问你话呢。”
妙姨娘的手死死攥着被子,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意,但最终却虚弱地摇了摇头:“妾身……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忽然开口道:“妙妙,既然你不说,那不如让我来猜猜吧——你是不是在替洛河山庄的人做事?”
妙姨娘猛地一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您……您怎么知道……”
这句话刚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住嘴,却已经来不及。
安安冷笑一声,缓缓转头看向沈越泽:“夫君,这下您该信了吧——妙妙她恐怕不仅仅是被人利用这么简单。”
沈越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妙妙,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云中侯府可保不了你!”
“洛河山庄”是让大魏风云诡谲的众多势力之一。若说里面的人做过什么天怒人怨、大逆不道的事,那倒也没有;
有说庄主是王爷、皇子的、有说里面有前朝余孽的;流传最广的,则是这庄子和番邦人有染,前两年有位公主远赴塞外联姻,还没离开大魏,便被连人带“嫁妆”给掳走了。
大理寺卿换了一波又一波,这公主至今仍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好巧不巧,这事发之地,就在洛河山庄附近……是以朝中显贵提起“洛河山庄”无不色变,这谜一般的庄子反倒比某些明面上的反贼还要让人人心惶惶,也难怪沈越泽这回连他心尖上的妙妙也要呵斥了。
陆妙妙被沈越泽凶了之后便瘫坐在床上,泪如雨下,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随着陆妙妙的昏迷,沈越泽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安安,您怎么看?”沈越泽转头看向安安。安安能感觉得出,这便宜夫君的语气远没前些天那般亲切了。
安安垂眸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妙妙的病来得蹊跷,我怀疑她的病不仅与洛河山庄有关,更可能与侯府的某些内鬼脱不了干系。”
她如何不知妙妙是在装病?可沈越泽的疏离摆在眼前,此时所有关于妙妙的坏话,他是半个字也听不进耳朵的!
“内鬼?”沈越泽目光一沉,“你是说,府中有人与外头的人勾结?”
安安点点头,神色淡然:“妾身不敢断言,但最近的事接连不断,总不会是无缘无故。侯爷不如从妙妙最近接触过的人查起,或许会有意外发现。”
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
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
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
“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
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
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
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阵脚,若不彻底让她失去侯爷的信任,她迟早还会再出幺蛾子。”
昭儿连忙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安安微微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查一查妙姨娘以前在侯府做过的事,尤其是那些她以为没人知道的‘小动作’。既然她喜欢下套,那我就给她挖个更大的坑。”
这一天,侯府的后厨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妙姨娘的膳食被“无意中”换成了安安的清淡菜谱。
午饭时,妙姨娘看着桌上那一盘白水煮鸡胸、一碟清炒蔬菜,气得险些掀了桌子:“这是什么鬼东西?!这叫人怎么下得去口?!”
小厨房的婆子急忙跪下磕头:“姨娘恕罪!是厨房的人手忙脚乱,才误把夫人的菜谱用了……奴婢马上换回来!”
妙姨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安安!你这个死肥婆真是越来越过分,连厨房都想插手!”她咬牙道,“去告诉厨房,以后我的膳食,要每餐加一勺蜂蜜、一碗猪骨浓汤,再加两碟甜点!”
她倒要看看,这些吃了能胖死人的东西,安安敢不敢再动手!
然而,当妙姨娘得意洋洋地等着自己的“大餐”时,却等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沈越泽。
“侯爷!”妙姨娘一见他,顿时换上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连忙起身行礼,“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妾身……妾身正想着给您炖盅滋补汤呢!”
沈越泽看了她一眼,目光却落在桌上的饭菜上。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妙妙,你最近气色不好,膳食是不是出了问题?”
妙姨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没有的事!妾身只是这几日没睡好,哪里有什么问题?”
沈越泽走到桌边,随手拿起那碗猪骨浓汤看了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么油腻的东西,你居然一日三餐都吃?妙妙,你知道这是最伤身体的吗?”
妙姨娘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侯爷,妾身只是觉得……觉得这些东西补身体……”
“补?”沈越泽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身体不够胖,还是嫌皮肤不够腻?”
妙姨娘脸色一僵,连忙赔笑道:“侯爷教训得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
沈越泽却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了,语气淡淡:“妙妙,安安心心禁足吧,不要再让我操心。”
妙姨娘站在原地,僵硬地笑着送他离开,心中却掀起了滔天怒火:又是安安!一定是她在背后挑拨侯爷!
与此同时,安安这边的日子却过得愈发顺心。
自从换了清淡的饮食,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脸上的浮肿也开始消退。虽然体重的变化暂时还不太明显,但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大不一样了。
“夫人,您最近这气色,简直好了不止一点!”昭儿端着一碗汤进来,满脸都是惊喜,“这红豆薏米水怕是您喝得最多的,奴婢都快记不清您有多久没喊过累了!”
安安轻轻笑了笑,拿起汤匙喝了一口,随口道:“人嘛,身体好了,气色自然也好。”
“不过……”她放下汤匙,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气色再好,也得有用才行。”
“夫人是说妙姨娘那边?”昭儿立刻会意。
安安点了点头:“妙妙可不会这么轻易服输,我得再给她添点‘乐子’才行。她不是喜欢自作聪明吗?那我就让她的‘聪明’变成笑话。”
两日后,妙姨娘房内传来尖叫声。
“谁?!谁把我的首饰盒翻成这样?!”
她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的耳环、发簪全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甚至少了几件她最喜欢的珍珠首饰。丫鬟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个哭着喊冤。
“姨娘,奴婢们真的没动过啊!昨晚……昨晚明明锁得好好的,怎么会……”
妙姨娘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追查,门口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妙妙,你这是怎么了?”
妙姨娘猛地转头,看到安安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个点心盒。
安安走进来,目光扫了一眼乱糟糟的首饰盒,挑眉道:“妙妙,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最近运气不好?”
妙姨娘恨恨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安将点心盒放在桌上,笑意盈盈地道,“听说妙妹最近气色不好,我特意做了些清润的点心送过来。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来过。”
妙姨娘看着那盒点心,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她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说话。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妙妙,还是那句话,身体重要,气色不好,可别怪别人害你。”
妙姨娘听得咬牙切齿,却根本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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