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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予冯既川写的小说不当舔狗后,你们怎么疯了呢

五福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滴——没打通,对方占线。彼时,蓉城机场大厅。慕予正眼神危险的看着打报告的方块同志,方块掩饰性的低头看地面,背过身拿出玉米棒啃起来。“...港城的事情处理好了?”冯既川有点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也不知道是这少爷翘班刚睡醒还是有点感冒。慕予无意识捏了下机身,面不改色的说陈述非事实:“嗯,一点小问题,负责人拿不定主意非得让我去现场看看,你呢,声音有些不对,是感冒了?”“一点点,昨晚吹空调吹的。”昨天他去找陆弦舟当面还钱,顺便谈谈心回忆回忆往昔修复一下这些年来闹的不愉快,谁知道陆弦舟家里的空调温度开的低。问他为什么?陆弦舟怎么说来着:[医生说我火大,要降温。]都这么说了,冯既川还能说什么,就这样,他吹了小半夜的凉风,成功的有点感冒。慕予关...

主角:慕予冯既川   更新:2025-01-05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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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予冯既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慕予冯既川写的小说不当舔狗后,你们怎么疯了呢》,由网络作家“五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滴——没打通,对方占线。彼时,蓉城机场大厅。慕予正眼神危险的看着打报告的方块同志,方块掩饰性的低头看地面,背过身拿出玉米棒啃起来。“...港城的事情处理好了?”冯既川有点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也不知道是这少爷翘班刚睡醒还是有点感冒。慕予无意识捏了下机身,面不改色的说陈述非事实:“嗯,一点小问题,负责人拿不定主意非得让我去现场看看,你呢,声音有些不对,是感冒了?”“一点点,昨晚吹空调吹的。”昨天他去找陆弦舟当面还钱,顺便谈谈心回忆回忆往昔修复一下这些年来闹的不愉快,谁知道陆弦舟家里的空调温度开的低。问他为什么?陆弦舟怎么说来着:[医生说我火大,要降温。]都这么说了,冯既川还能说什么,就这样,他吹了小半夜的凉风,成功的有点感冒。慕予关...

《慕予冯既川写的小说不当舔狗后,你们怎么疯了呢》精彩片段


滴——

没打通,对方占线。

彼时,蓉城机场大厅。

慕予正眼神危险的看着打报告的方块同志,方块掩饰性的低头看地面,背过身拿出玉米棒啃起来。

“...港城的事情处理好了?”

冯既川有点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也不知道是这少爷翘班刚睡醒还是有点感冒。

慕予无意识捏了下机身,面不改色的说陈述非事实:“嗯,一点小问题,负责人拿不定主意非得让我去现场看看,你呢,声音有些不对,是感冒了?”

“一点点,昨晚吹空调吹的。”昨天他去找陆弦舟当面还钱,顺便谈谈心回忆回忆往昔修复一下这些年来闹的不愉快,谁知道陆弦舟家里的空调温度开的低。

问他为什么?

陆弦舟怎么说来着:[医生说我火大,要降温。]

都这么说了,冯既川还能说什么,就这样,他吹了小半夜的凉风,成功的有点感冒。

慕予关心问:“吃过药了吗?”

“没吃,小感冒不吃药,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冯既川又把话题拐了回去:“你港城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设计上的问题,施工方质疑图纸不合理,设计师的脾性也大,谁也不服气,最后又怕延误工期非吵得要我去定夺。”慕予前两年机缘巧合下在港城那寸土寸金的地方拿下块地,想着毕竟是国际性大城市地拿下来了不能空着,好歹干点什么。

地段也不算多好就想建个游乐园,既能赚钱,以后要干其他的时候也好拆。

冯既川知道点这事,他吸了下鼻子,堵堵的,不大舒服:“这两方都不靠谱尽给你添乱子,扣工资,扣奖金,不听话的乙方换了就是,他们不好好干有的是愿意好好干的。”

少爷财大气粗,很有霸总范。

就是鼻音略重,霸总范减分。

慕予当没丧良心到把给他背锅的员工工资奖金给扣了,他勾了下唇,把这话揭过去,转回到冯既川的感冒上:“让医生看一下吧,要是实在不舒服就吃点药,偶尔几回,不碍事的。”

少爷带着鼻音不乐意的哼唧了几声,嘱咐了几句慕予要爱惜身体,这通电话才结束。

电话挂断没两秒。

工作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仿佛是在一直打,这时,慕予已经坐上方块开的车,外面的景物在倒退。

慕予接通电话。

牛导的声音响起:“张鱼先生,请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细听,导演的声音有点咬牙切齿,慕予看了时间,9:40,他和冯既川打了有10分钟的电话。

估计导演给他打一直占线。

慕予没什么不好意思,没打通就没打通吧:“打电话啊。”

他理直气壮的声音梗得导演头有点发晕,毒舌的本质一不小心冒了出来:“我当然知道你在打电话,你不是在电话你还能在搞三角恋啊,问你是在因为什么事打电话!”

“一些私事。”慕予的声音没变化,就是神色懒散下来,把窗降下来点,任风吹动他的头发。

牛导深吸气,安慰自己,不就是在直播间打了10分钟电话别人一直在占线吗?

不是什么大问题。

ok?

都当导演了,那还能这点心态都放不平,深吸气,呼气,深吸气。

这又不是对方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这是...运营商的错!

凭什么在通话就占线打不进来?!

牛导绝对不会承认他也有点怂章鱼哥那个霸总男友,他清了清嗓子:“那么,请问章鱼哥你今天为什么旷工?我们6位家人们都在等着你的消息。”


这时,慕予撩起眼帘看了他们一眼,继而继续看公司群。

都是关于邵江年事情的讨论。

热度爆炸,下载增长,程序员守护服务器...

嗯,月底可以发一波奖金。

华姐紧蹙的眉舒展些许,她捏着昂贵手提包指节的力度轻轻的泄了下来,仿佛那一时的紧张只是错觉,她又是那个在娱乐圈八面玲珑游刃有余的大经纪人:“江年,这件事闹的很大,警察已经取证徐街被带走,而刚才,警察打来传唤电话,说是徐街指控我是指示他这样做的人。”

眼睛邵江年震惊的瞳孔地震,华姐随意撩了下耳边碎发,眸色沉静:“今天下午,我会和徐街一起回京办案,在这期间你不要轻易对媒体说什么话,记住,就是记者的话筒堵到你嘴边,你都不要回答关于这件事的任何问题。”

“姐,他做的事情,他凭什么凭着一张嘴就能污蔑你,你根本没有理由和动机来害我...”邵江年为此愤愤不平:“就算他是你手下的老人,也不能就这么空口无凭的把你牵扯进去。”

裴华眸底划过欣慰,不经意笑了笑:“能污蔑是有些证据的,徐街是我地下男朋友。”

邵江年一愣:“啥?”

随后反应过来,他姐都36了,是个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有就有,挺正常的...

虽然,想象不出来这么强势的姐姐谈感情是什么样。

他憋了憋:“那姐你别伤心,男人多的是,那个姓徐的他配不上你...”

瞧弟弟可爱的样子,裴华逗了下他:“是挺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就有一个帅的爆灯的男人么。”

邵江年的目光缓缓地落在慕予身上,眼睛微睁:“?!”

“我给你重新安排了个助理。”

之后,裴华微微对慕予颔首:“张先生方便出来聊一下吗?”

“方便。”慕予挂出商业微笑,收起手机,起身和裴华离开病房。

医院里总是弥漫消毒水的味道,走廊尽头的窗户吹来的风能将浓郁的消毒水味道冲散些许。

“这次的事情,我很感激张先生,如果张先生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这次的事件后续...”她对慕予微微一笑:“我愿意为张先生提供独家后续。”

邵江年的事情以所向披靡的姿态横扫娱乐圈,张鱼是私生子的爆料被完全压了下去,就连那位慕氏太子的后续申明也无人关注,近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拉到邵江年的这件轰动的事情上来。

裴华猜,这个章鱼哥肯定是杨帆的高层之一,节目组不可能请一位普通人来当指导老师,这节目又在扬帆独播,很轻易能得出答案。

一件事情,一举三得。

既能解决自身的问题,又能给公司赚上一笔,还能把一起去看世界这个节目的热度推到一个顶点,这个人,很聪明,很会把握局势。

当然,光是看在他挽救了江年的这件事上,裴华很乐意投桃报李,为对方的事业添一把火。

慕予把工作联系方式给裴华:“麻烦裴小姐支持我的工作了。”

裴华笑道:“张先生哪里话,你救了江年的未来,也是救了我的未来。

我厚着脸皮请张先生稍微担待一下江年的不知轻重,他这人有时脑子有点轴,人有点憨,昨晚真是冒昧。”

慕予勾了勾嘴角,给出令对方放心的答案:“裴小姐多虑了,邵先生也是受害者。”

他们谈话结束的很快,双方都比较满意,裴华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走了,慕予目送着她的背影,觉得这位女士仿佛是要上战场厮杀的将军,在捍卫脚下的每一寸国土。

-

冯既川后知后觉的关注到娱乐圈的那些风风雨雨的热点,毕竟他是个少爷,真没空来泡在手机里一天天的刷娱乐小视频。

他知道慕予的身份风波因慕尽寒被推上高潮这事,还是从一个朋友群里看见他们在讨论得知的。

祝工:慕尽寒这是摆明了打冯少的脸啊。

傅嵘:额,慕予那身份,也怨不得慕尽寒对他颇有怨言吧...

祝工:小傅,你不知道有句话说的好吗,犯大夏疆土虽远必诛,冯少前天刚官宣布他慕尽寒昨天就让慕予难堪,你以为这打的真是慕予的脸吗?

祝工:他那是让冯少难堪!

傅嵘:...冯少不是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吗,慕尽寒已经重新发了条动态并删除上一条转发。

祝工:别说,那效率是真的快,冯少肯定是真爱了...

冯既川水完群,又刷了下娱乐圈热搜,在看见铺天盖地的关于邵江年事件时,浅浅的挑了下眉。

他给慕予打第一个电话时,没打通。

对方占线。

冯既川蹙了下眉,然后就曲线救国,给方块打。

“慕予在做什么?”

扒墙角的方块同志瞄着在窗边认真打电话的慕予,回答:“少爷,鱼总在和公司副总开小会。”

“以后有大事要告诉我。”

方块迟疑发问:“少爷,什么算大事?”

冯既川沉吟片刻:“ 他是我男朋友 ,这个范围之内都算。”

“懂了。”方块觉得自家少爷是真爱鱼总。

纯爱界天花板。

舔.中华田园犬.中的战神+禄乌龟。

这些年,少爷为鱼总送过饭,买过药,天冷送衣服,天冷送解暑汤,下雪下雨车接车送,鱼总去追别人少爷还提供帮助...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好悲哀。

他都快为少爷的爱情落下心酸的泪水,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前者不争不抢。

方块悄悄地发誓,他,一定会守护好少爷的这来之不易的爱情。

他要帮少爷又挣又抢!

“少爷,我们要换成视频通话吗?”给你看鱼总工作时的认真模样。

“?”冯既川疑惑一下,拒绝,并挂断电话。

慕予的电话刚挂断,冯既川的视频通话就掐着点来了,他回头望了眼,在拐角处看见一角黑色的衣服。


沙哑、低沉、无端的凝出两分缱绻。

慕予的指尖瑟缩一下,秋风刺冷,他拢了下外套,又精细的叮嘱了少爷两句就无情的把视频通话挂断,转而给冯既川的大助打电话。

认识这么多年,冯既川的助理团队的人慕予可以说认识的挺全,即使说不说熟,也能算点头之交。

和大助一一仔细的说过,对方一一应下,慕予仔细想了想,没有什么要注意的点了,最后以一句“麻烦你了”而结束对话。

大助深深地思考一秒,这不是他应该做、应该说的吗?

这人?反客为主...

而后果断的叫来医生给愿意看的少爷看病。

家庭医生来看过之后,少爷吃过药后继续睡觉,睡得不大安稳就不说了,还做起了梦。

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声一滴接一滴,陆陆续续的不间断。

美丽的美人鱼被健壮的男人予取予求,喉咙里闷出的呼吸声被急骤而来的风雨浇灌的不成声,他手拿起想抓住什么稳定身形,又因为在庞大的风雨中无力放下,漂亮的鱼尾在颠簸中化为修长有力的双腿。

随波逐流。

最终,美人鱼带着薄鳍的手指被男人十指相扣,拉在身前来,在手背上落下一个灼热到要将鱼煮熟的吻。

“...木鱼宝宝...”

风雨急促,波涛汹涌。

冯既川醒时,已经是转天上午11点,少爷悠悠转醒,有些生无可恋的凝着天花板,眸中无神,俨然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屋内无光,静谧,冯既川好像能听见自己砰砰跳的心脏声,一下又一下,带着无痕春梦后的激情与余韵。

他实在想不通,他一个直男为什么会和一条男人鱼做春梦,就算做春梦不应该是女美人鱼吗?

上演18禁就算了,关键那张脸还是他发小的脸...

他大抵是发烧烧糊涂了,对男女性别都出现了认知障碍,但是审美还是在线,所以导致出现昨晚的情况。

冯既川把昨晚的那个梦定义为极度荒唐,感觉头也不是那么疼了,掀开被子,虽然内心依旧有浅浅的躁动,但这回没有造作,去冲了个热水澡。

在听秘书汇报间,冯既川打开手机,点入那个特意让助理给他收藏的直播间,一进去,慕予的身影就出现在屏幕上,只占了小小的一角,但就是很吸引目光。

-

“...章鱼哥,你不会怪我吧?”

邵江年拿着个钉耙兢兢业业的跟在慕予身后刨红薯,把用锄头挖开的泥地用钉耙把红薯小心的刨出来放在泥土上。

原本慕予拥有优先选择权,但奈何邵江年这人手黑,愣是在4比1的概率里抽到了最苦最累的任务——帮村民收红薯。

半亩地的红薯看着令人眼晕,刚挖两小时,邵江年就觉得腰酸背痛,他干得还只是蹲地上刨刨红薯,慕予的体力出得比他多。

慕予带着手套,锄地的姿势也不是那么标准,他瞥一眼蹲地上刨红薯的邵江年,继续当黄牛挖地:“你想什么呢...”

邵江年正欲感动。

“当然会怪了。”

邵江年的感动碎了一地,他想哭,他后悔,他这是什么手气啊,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鱼哥。

他脚麻跌坐在泥土上,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抱住慕予要抬的脚,仰头,忏悔,真情流露:“章鱼哥...”

慕予:“?”

由于要下地,特意换上节目组提供的下水裤,塑料感满满,防虫又防水。


而令人震撼是...

慕予拿着银色叉子的那只手,因用力,青筋浮现,他在缓缓地转动叉子,往下是邵江年紧绷的大腿,他的牛仔裤不已经落到腿弯,白色四角裤染上血色,四肢在动...

邵江年的挣扎渐渐停歇,胸膛剧烈起伏。

慕予微微偏头,眉眼很黑,压低声音:“清醒了吗?”

眼神恢复些清明的邵江年在明白过来自己处境的一瞬间,冷汗爬满后背,眼里的骇然近乎要溢出来。

听见慕予的询问,他用力点点头。

下一秒,对方捂着他嘴的手松开,叉子无情的拔出,痛的他脸色扭曲的想在地上滚一圈,但昏昏沉沉的大脑让他滚不起来。

方块过来把邵江年从慕予怀里拎开,顺手把对方裤子拉上来,低声询问:“鱼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这副德行在你房间里?”

手指上染上血迹,慕予有些嫌恶甩了甩指尖:“有人给他下春药,药效太猛烈把脑子烧糊涂了。”

他扯过纸巾擦手,瞥一眼脑子清醒又不清醒的邵江年:“江先生,你要怎么处理这事?”

邵江年看他,眸色朦胧带水光,是既委屈又难过还迷茫,张了张嘴:“...我,我不知道...”

邵江年根本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知道肯定是徐助理给他的食物有问题,但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还有...我姓邵。”更委屈了:“不姓江...”

慕予在慢条斯理的擦手上血迹,轻轻笑了下,温和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不知道怎么处理,那邵先生把这事交给我处理怎么样?”

“...好。”邵江年也的确被蛊惑了,亦或许说,在慕予怀里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就有点被蛊惑。

毕竟他现在脑子不清楚。

邵江年晕头转向的看着慕予进入卫生间,门只剩下一条缝隙,低低的声音传来...

“...是,投毒...”

“当事人神志不清...”

“对,明星邵江年...”

“...即将送往医院...”

明明都听的不大清楚,这样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邵江年却觉得心下安定,那种被背叛、陷害的惶恐不安好像江水一样,逐渐平息。

药劲太过强悍,邵江年的神智又逐渐模糊起来,他眼前的重影在加重,在陷入黑暗前,那扇门开了。

慕予出现在他的世界。

邵江年呢喃一声:“ 小鱼...”

青年如野兽,眸底一片猩红,他挣扎,他失智,但他逃不过脑子不大行武力值点满的方块之手。

“把他绑了,送医院去。”

慕予嘴角微弯,心情有点美。

方块同志康呲康呲的执行命令,绑人,但他不是很懂,出了小院方块疑惑:“鱼总,你在高兴什么?”

慕予对着邵江年吹了声口哨:“要小赚一笔咯...”

现在的互联网流量就是财富,财.邵江年.富虽然看起来惨兮兮的,实际也是惨兮兮的。

“独家新闻,一夜暴富不是梦。”

-

邵江年做了个很长时间的梦,梦里的他在全网直播下和人纠缠到一起,无数人听见了...

喘息声。

叫船声。

无数谩骂,无数恶俗的言论,无数对他的恶意,有向他泼油漆的人,有朝他丢鸡蛋的人,有人喊他“婊子下贱还明星”,有人想碰他...

他们全部没有脸,脸部是一片黑暗。

他像鱼一样,被按在案板上,任人分食。

他失去了一切,站在高楼上,一跃而下。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他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那是兽药,给动物发情交配用的,幸好送医院及时。”

“那他的腿?”

“哦,江先生是一名合格的艺人不乱搞关系,凭借强大的毅力给自己扎的。”

“...他姓邵,叫邵江年。”

对话出现在耳边,邵江年倏然睁开眼睛,看见慕予和华姐在病床边聊天,慕予神色有些倦怠,华姐眉眼忧愁...

他极速跳动的心脏缓了下来...

刚刚是噩梦...

那只是一场噩梦。

只是一场噩梦.....

不!

就是有人要害他!

邵江年惊坐而起,一下子彻动到在输液的针头,针头一歪,皮破,血液回流,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

邵江年的动静惊动一旁的人,华姐立即上前关心,眼见那血液回流,拧着眉把针头拔下,回头正欲叫护士,那位叫张鱼的人就率先叫来了护士。

华姐心头一动,这是个靠谱的人。

或许是邵江年够红,这县城里的护士也认识他,重新扎血管的动作麻溜语气温柔:“邵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铃叫我。”

邵江年反应慢半拍,礼貌点头。

护士离去,华姐在病床边沉着一张脸:“江年,你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邵江年认真点头,声音嘶哑:“记得,我吃了徐助理带来是花卷和粥之后,就觉得越来越热,意识也开始模糊,后来...”

他看一眼坐在一旁椅子上玩手机的慕予,继续说:“我摸索到他的房间,然后张鱼哥就把送医院了。”

“江年,你相信我吗?”华姐凝视着他,眸色很沉,也很认真。

看她这过于严肃的样子,邵江年心里是有点怂的,华姐真的是他姐姐——表姐。

他父母在小时候出车祸走了,从此之后就被养在大姨家。

表姐年龄比他大很多,他在还闹着要吃棒棒糖的年纪,表姐就已经高考完上大学,他误打误撞进入娱乐圈时,表姐已经是圈里知名经纪人,强行把控他的未来。

原本是他要作为偶像男团出道,表姐动用关系给他换了下来,反而是把他塞入一个剧组当18线龙套演员。

表姐强势,说一不二,看起来对他挺苛责,控制欲极强,但在娱乐圈漂浮了3年多的油条,邵江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清澈的大学生了,怎么会看不到表姐的良苦用心。

徐助理是表姐身边的老人,一般出了这种事,正常人都会怀疑表姐...

“姐,如果连你都不相信,这世上我大概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


邵江年缓了会颤颤巍巍的从地里翻了上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手里的红薯叶丢地上:“那啥,章鱼哥,你这会也知道了我的黑料,我们就彼此保守秘密好不好?

你不说出去,我也不说出去。”

见他这样没有形象,慕予笑了起来,眉眼微弯,暗色太浓,邵江年被笑容晃的微微一愣,却也瞧不出来慕予眼里有没有笑意。

慕予把打火机放回兜里:“成啊。”

事情说好,这位当红小生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了起来,还颇为接地气的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我的明星光环没有用,只值两根黄瓜不值一顿饭,也没吃上晚饭,章鱼哥你饿没?要不我们俩一块挖点红薯去烤红薯吧。”

“然后明天你就可以上热搜,当红小生半夜当贼,直接红透娱乐圈冲向法制节目,被誉为论一根红薯引发的血案。”

“...也是,为一根红薯挺不值得的哈。”

方块老远就看见从地里冒出来的人,那人并和慕予一起走回来,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有情况!

回到院子,徐助理领着一袋花卷和保温桶在门口等邵江年:“江年,你胃不大好,我特意找导演商量过帮你这一次,这是我帮村民翻收红薯换来的报酬。”

邵江年疑惑一下,虽然徐助理跟了他快3年,但这么细致的关照还是头一次,瞥见徐助理身上的泥土,他有些感动:“...徐哥,你吃过了吗?”

“我不是嘉宾,早吃过了,你快进去垫垫吧,这就小事一件,导演既不发任务,也不让你们用钱换东西吃,纯粹就是为难人,别放心上,这粥比较多,你吃不完就送一些给他其他嘉宾知道吗...”

眼见他们明助情深,慕予看了方块一眼,刹那间,方块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我反思,会写5000字检讨反思错误。”

“不是...”慕予嘴角微抽:“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来?”

被质疑业务水平的方块沉默一下:“...因为能打,动脑子的事情不需要我,我只需要听话。”

纯,武力担当。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慕予点点头:“看出来了。”

他前脚进屋,后脚邵江年就拉着他分享晚餐:“鱼哥鱼哥鱼哥...”

“吃点吧吃点吧吃点吧。”

复读机一个。

“你多大?”慕予忽然问。

“26啊。”

“我今年25。”

“哦,章鱼哥你比我小一岁多,什么时候过生日啊...”或许是慕予帅的太爆灯,又或许是邵江年这人自来熟,他把保温瓶里的菜粥倒入碗里死皮赖脸的塞入慕予手里。

“吃点吧,这粥很香的。”

“凉会喝。”慕予不动声色的扫了碗里的粥一眼,起身,端着粥回房间。

到了晚上,就只有屋子里的收音设备还在工作,他们的对话传入黑屏的直播间里。

-

22:15分。

慕予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门把手本拧动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很清晰,他把目光凝在了门上,随手拿起放桌上的叉子,这里的房间门都不能锁死,只有房间里的卫生间和院子大门能锁死。

慕予的呼吸放轻了一些,凝望着那扇门。

两秒后。

房间门被推开。

男人灼热的呼吸率先进入耳里,沉重,粗粝,热潮而急切,慕予的眉蹙起,随后才看清楚来人。

是邵江年。

衣衫不整,牛仔裤被他自己蹬到胯骨上挂着,休闲衬衫的扣子被他蹦开了好几颗,汗珠浸过脸颊落入他的躯体,面色的潮红让他看起来像一颗......

成熟的水蜜桃。

还是自带剥皮。

“...水,你这里...有没有水?”

邵江年声音暗哑,神色迷离到像喝假酒醉了一样,他扒在门边,低低喘着气,用一双湿漉漉充满欲望的眼睛看向慕予。

几个念头来回间,慕予捋出些头绪,一般来说,作为主角肯定是要发生点的什么事,而邵江年作为主角受,在今晚被人下药,直接全网直播发情,从此之后...

星途尽毁,跌入暗无天光的长夜。

这一切像极了一个连环套,导演不发任务,不让花钱,让大家自行负责晚饭,而对于中午就没吃饭的嘉宾来说,这无异是一个难题。

人生地不熟,没有几个习惯“高高在上”的明星能去拉下脸来求村民给予食物,这时候,那被下了药的食物自然会被享用完。

后果是什么?

是一间屋子里,两个中药的人,在全网直播下,颠鸾倒凤,云雨巫山。

慕予:“............”

可能思想有点偏,但他想知道。

陆弦舟x邵江年是双洁文吗?

“...鱼哥,小鱼...”邵江年自己跌跌撞撞的走进来,完全被药傻了。

他直勾勾的看着慕予,不知道是出于欲望,还是出于审美,喃喃自语:“...你长的,真带劲。”

慕予:“...谢谢夸奖。”

邵江年或许听懂了这句话,他伸想拉着慕予的胳膊,下一秒!

当红小生直接被一脚踹地上,以大字型。

然后,邵江年成功的嗷呜一声,捂着脑门坐了起来,原本想哭,但在看见慕予那张居高临下不能侵犯的脸时,心脏很没有出息的砰砰砰直跳。

口干舌燥的厉害。

在这一刻,男人对美色追逐占有的本能加上药物的摧残,促使他只有一个念头,弄哭这个漂亮男人,他朝慕予扑过去...

慕予眸色一寒,手起叉落,没有半分犹豫扎进邵江年的大腿里,血液涌现。与此同时,他掌心死死捂住邵江年的嘴巴,将这一声声痛苦的呜咽堵死在邵江年的喉咙里。

邵江年瞳孔无意识瞪大,疼痛让他下意识挣扎,却好像被锁链束缚住,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

“嘶!”

听见动静赶来的方块就看见这一幕。

慕予跪坐在地上,邵江年被他按在怀里,像一只精致的人形玩偶,他长臂绕过邵江年的腋下穿过前胸,手掌捂着对方的嘴,因力度太大邵江年控制不住的将头仰放在他的肩上。

呼吸像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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