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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

樊小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自然是在儿臣身边。”萧珩说完,一把将云早早拉到了身边,扯下了她的束发,任由她一头青丝飘洒而下。云早早猝不及防,被无数道好奇的目光望过来,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王八蛋,行事之前也不跟她商量一下。正隆帝跟皇后的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身上。有人惊讶的出声:“云早早,武安侯府从乡下接回来的嫡女!”说话的人。不是云家人。宴上人太多,此时又太过于混乱,也没有人在意说话的人到底是谁。可宴上,却是一片哗然之声。云家的人,此刻脸色皆是难看异常。正隆帝神色越发威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问:“云爱卿,这女子可是你女儿?”武安侯又惊又怒,被他这么一眼,又给吓得冷汗涔涔,起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毕恭毕敬的道:“回陛下的话,她的确是在侯府生活过几年。不过那是我派去找她的...

主角:云早早萧珩   更新:2025-01-07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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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自然是在儿臣身边。”萧珩说完,一把将云早早拉到了身边,扯下了她的束发,任由她一头青丝飘洒而下。云早早猝不及防,被无数道好奇的目光望过来,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王八蛋,行事之前也不跟她商量一下。正隆帝跟皇后的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身上。有人惊讶的出声:“云早早,武安侯府从乡下接回来的嫡女!”说话的人。不是云家人。宴上人太多,此时又太过于混乱,也没有人在意说话的人到底是谁。可宴上,却是一片哗然之声。云家的人,此刻脸色皆是难看异常。正隆帝神色越发威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问:“云爱卿,这女子可是你女儿?”武安侯又惊又怒,被他这么一眼,又给吓得冷汗涔涔,起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毕恭毕敬的道:“回陛下的话,她的确是在侯府生活过几年。不过那是我派去找她的...

《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自然是在儿臣身边。”萧珩说完,一把将云早早拉到了身边,扯下了她的束发,任由她一头青丝飘洒而下。

云早早猝不及防,被无数道好奇的目光望过来,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王八蛋,行事之前也不跟她商量一下。

正隆帝跟皇后的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人惊讶的出声:“云早早,武安侯府从乡下接回来的嫡女!”

说话的人。

不是云家人。

宴上人太多,此时又太过于混乱,也没有人在意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可宴上,却是一片哗然之声。

云家的人,此刻脸色皆是难看异常。

正隆帝神色越发威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问:“云爱卿,这女子可是你女儿?”

武安侯又惊又怒,被他这么一眼,又给吓得冷汗涔涔,起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毕恭毕敬的道:“回陛下的话,她的确是在侯府生活过几年。

不过那是我派去找她的下人弄错了,让我误以为她是我侯府被抱错的嫡女,近日才查清楚,她并不是,所以就放她出府了。”

云早早这个逆女,她是什么时候跟九皇子勾搭在一起的,尽会给他侯府丢脸。

这一次,一定得跟她彻底断清关系才行。

云家三兄弟,此刻脑子乱成一团,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云早早该死!

侯夫人被四周各种意味不明,却明显带着嘲笑的目光给看得恨死了云早早,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也好过在此被人当做笑话看。

不过相较于他们。

此刻真正如坐针毡的人,是云锦月,九皇子当众跟她退婚,说喜欢的是她那个未婚生子的姐姐云早早,无异于是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告诉所有人,她不如云早早。

“哦。”正隆帝眼底神色幽沉,旋即又问:“听说你这个假女儿,还有个儿子,不知可为真?”

老九这个混账东西,他就是故意在这么高兴的日子,当众顶撞他,拆他的台,想要把他给气死!

武安侯道:“她是育有一子。”

至于其他的,他一字没多说,不管是她嫁过人生过孩子,还是她没嫁人生了孩子,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萧珩也跟着出声:“父皇,儿臣对她一见倾心,父皇也知道,儿臣此次受伤,已无法生育,那孩子以后就是儿臣的孩子,望父皇成全。”

他倒是一点都不见外,把别人猜测的隐疾,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还上着杆子给人当爹。

正隆帝被他给气的,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指着他怒道:“你给朕闭嘴!”

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吗?口口声声他没办法生育,他到底是在内涵谁呢!

萧珩道:“父皇若是不收回成命,不成全儿臣,儿臣就只能带她一起,去浪迹天涯,不敢在父皇面前碍父皇的眼。”

正隆帝大喝一声,从龙椅上走下来,一脚踹翻他的轮椅,大喝道:“滚,你马上给朕滚!”

兔崽子,威胁他是吧!

萧珩人滚下了轮椅,重重摔在了地上。

云早早也跟着噗通跪在了地上。

萧珩人躺在地上,就那么随遇而安,没有要动弹的意思,散漫的声音无惧无畏:“求父皇收回成命。”

正隆帝又是一脚踹他身上,没再看他,而是看向了武安侯,问:“云爱卿怎么想?”

武安侯本就不想云锦月嫁给九皇子,这么一闹,倒是合了他的意,却不敢托大,微微垂首:“臣都听陛下的。”

正隆帝道:“那这婚事就算了吧。”


外头,响起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萧珩温润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早早,事情谈完了吗?咱们该出发去安国寺接小栗子了。”

裴安起身行礼:“九皇子。”

萧珩微微颔首,便低低咳了起来,一张本就带着病态的俊脸,看起来更苍白了。

云早早无语,赶紧配合的拿了她自己的雪貂裘过去,给他盖在腿上,嗔道:“前日里刚得了风寒,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萧珩轻咳之后,染得漏在锦绸外的眉尾都有些红,陪着笑,有些喑哑的声音带着讨好:“我知错了,下次不会了,别气了好不好?”

裴安看着他们俩,不敢再多扰,道:“云小姐,裴某告辞了。”

说完。

赶紧离开。

外头都传着九皇子有多喜欢他的心上人,事事都听她的,顺着她的心意,如今一看,的确如此。

云早早见裴安走了,眼底的关心嗔怪消失不见,把自己的貂裘给拿了起来,嫌弃的使劲拍了拍,面无表情的道:“走吧。”

大年初十,小栗子回了安国寺,陪他师父去了。

她说好了十五元宵节,要接他回来逛花灯会的。

萧珩面上的温柔也消弭不见,靠在轮椅上,慵懒散漫的道:“云天师请。”

两人一起到了安国寺的时候。

癫和尚跟小栗子正在包元宵。

见他们俩过来,一点都不见外的使唤人:“你们俩也过来,那个老秃驴也要过来吃,得多包一些。”

云早早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了然,癫和尚跟萧珩是认识的。

癫和尚虽然人有点不正经,可他对陌生人,绝对不会呼来喝去。

萧珩摇着轮椅过去,道:“还有红豆沙啊。”

癫和尚道:“小无念说你可能也要过来,特意做了一盆,够你吃了吧。”

萧珩点头,嗯了一声,卷起袖子。

小栗子巴巴的给端来了水,看着他笑:“萧叔父洗手。”

萧珩净了手,温柔的笑了笑:“谢谢小栗子。”

小栗子又给他递过去干净的巾帕,笑的更开心了:“不用客气。”

云早早看着自家狗腿的儿子,一阵无力。

她看看萧珩,如果他不是用锦绸蒙着那双眼睛,谁敢相信他看不到,只能佩服他的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四感强大到逆天,完全可以替代眼睛。

癫和尚感慨道:“我家小无念,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我记得你那个时候,也是这么伺候你义父的。”

萧珩转身去包元宵,勾起唇角:“那说明我们有父子缘,我也很喜欢小栗子。”

小栗子开心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转身的时候差点儿撞到了云早早身上,仰头对着她咧着嘴巴笑:“阿娘我去给你端水。”

“你慢些。”云早早提醒了一句。

小栗子很快又端了一盆水回来了,等她洗完擦干手之后,转头又凑到了萧珩身边,很认真的包元宵,包好了还问:“萧叔父,你看我这个元宵包的好不好?”

萧珩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元宵,笑着点头,夸赞:“包的很好,很圆润,我家小栗子真能干。”

小栗子嘴巴也很甜:“萧叔父包的也很好看。”

云早早看着眼前好似父慈子孝的和谐画面,心道一定得跟儿子谈谈。

萧珩这个人,两副面孔转换的丝滑流畅,前一刻表现的对你极尽温柔宠爱,下一刻就能恢复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得警告儿子,绝对不能对他这种人付出真感情,否则产生羁绊之后,伤心难受的只会是他。


云晋驰抬眼看过去,是他在书院读书时候的一个同窗,跟他关系不错,调整了一下被云早早给气到吐血的情绪,恢复了儒雅斯文的模样:“裴安,你怎么在这里?”

“余贺丰为了躲清静,借住在寺里读书,我过来瞧瞧他。”裴安就是前几天买了云早早香的人之一,看到了用她的香开窍之人,心念一转:“你是已经拜过佛了,还是要去拜佛?”

云晋驰气都被气死了,还去拜什么佛,看到佛寺都觉得烦闷:“已经拜过了,正要回家。”

裴安道:“前几日我听说,你养的那株十八学士,寒冬腊月开了花,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能过去一观?”

云晋驰道:“裴兄请。”

武安侯府的人都在等云晋驰带云早早回来,好赶紧解决赐婚的事情,谁知道云早早没带回来,带回来了他的一个同窗。

云锦月眼圈泛红:“娘,我就说姐姐她生气了,二哥三哥都去了,也没能把她接回来,姐姐离家的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我亲自去找她,跪在她面前求她,她肯定会回来的。”

“月月你不要自责,那件事就是她的错,她偷了药不说,还用妖术嫁祸与你,这件事你不要担心,娘亲会解决的。”侯夫人温声安抚着她,想到云早早,心里满是厌恶。

既然好言好语的相请她拿乔不愿意回来。

那就不要怪她下手不留情面了。

“娘,你有办法了?”云锦月擦了擦眼泪,道:“只要姐姐愿意回来,我把太子哥哥让给她,我去嫁与九皇子,我也心甘情愿。”

武安侯夫人佯装斥责:“胡说什么呢,太子与你是从小的情谊,怎能是旁的人可比的,这件事情莫要再提了。”

再说了,太子那样风光霁月的男子,也只有才貌双全的月月才配得上。

至于云早早,给太子当个洗脚婢她都不配!

云晋驰的书房里,一株十八学士开的正盛。

裴安夸了一番之后,好奇的看向桌上冒着袅袅烟气的香炉,问:“云兄书房里的香,味道很是独特,我闻着甚至喜欢,不知云兄是在哪里买的?”

这书房里香的味道,还真的跟他们前几日买的一模一样。

那个女人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不是买的,是家里人做的,我妹妹跟我娘,都颇喜欢此道。”云晋驰笑着,喊伺候的大丫鬟:“含笑,我用的这香,你去装一些过来,我要送与裴兄。”

含笑看了眼香炉,又有些为难的看了他一眼。

“裴兄稍等。”云晋驰陪着笑,看了含笑一眼,示意她出去,到了外头,才一脸不悦的问:“怎么回事?”

含笑道:“公子,你用的香,是早早小姐她调制的,每月月初的时候,她会送过来一回,一回送一个月的用量,前几日月底的时候,她走了。”

香也就没了。

眼下里公子用的,也是往日里余下来的,最多再用个十多日,也就用完了。

云晋驰眉头紧蹙:“还剩多少,都给我包上。”

“可是……”含笑还想要说话。

云晋驰打断了她:“还不快去。”

他话都说出去了,可不能在同窗面前丢了脸面。

这些香算的了什么,等把云早早给弄回侯府,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

云早早又发财了。

前几日买了她香料的裴安,又过来找她了,把她手里的香买完了。

裴安拿着香,拍着胸脯道:“云姑娘,你以后制好了香,尽管来找我,有多少我就买多少。”

他爹是吏部侍郎,祖辈曾经官拜丞相,也是书香门第。

可到了他爷爷这一辈的时候,家里落魄了,到了他爹,就连读书都读不起了,只能去布店当学徒。

他外祖是京城数得上名头的大富商,一眼就看上了他爹,当即把唯一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了他,出钱供他读书。

他爹也出息,是读书的材料,高中榜眼,很得圣上隆恩,后来步步高升,到了如今位置。

所以,他家不差钱,他三舅舅就是做香料生意的,也不愁买了她的香之后,砸手里没有销路。

云早早问:“你要在京城里卖我的香?”

裴安早知道她是聪明人,也不瞒她:“我拿回去用一段时间,若是真的有效果,就让我三舅舅售卖。

他有个香铺,卖的都是稀罕的香料,等销路打开,价格咱们可以再商量。”

别的人,他敢坑,谁让他骨子里带着商人的劣根性呢,俗话说无商不奸。

可她,就凭着她跟方丈大师的关系,他也不敢坑。

至于香的效果。

他用了有两日了,伴着她的香读书,头脑是比之前清晰了一些,记忆背诵的速度也快了些。

再加之他今日借机去侯府,也得到了云晋驰的准确回复,他的确是一直在用此香,让他对她之前的夸口,又信了几分。

云早早神色认真了起来:“你既然有售卖的想法,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的香调制过程十分复杂麻烦,一个月至多只能制出两斤。”

她调香,跟普通人不一样,是要消耗法力,注入香中,才会有如此效果,否则的话,就跟普通的香没有区别了。

裴安道:“两斤已经不少了,物以稀为贵,你放心好了,你把香交给我,我绝对把价格给你抬上去,到时候别说一钱香一两金,我给你卖到百两,千两。”

这天下间的读书人多了,能读书的人,也都是颇有家资的,只要香有效果,就不愁卖不上价。

“那就预祝咱们合作愉快。”云早早说完,看向身边一直乖乖坐着的儿子。

小栗子会意,笑着拿出了一大袋子护身符,放到他面前:“买我家的香,送护身符。”

云早早道:“这些你拿着,不够了再来找我拿,管够。”

她自己一个人,想要把香的销路打开,也不是做不到,可需要的时间周期太长,有人愿意帮忙做,她求之不得,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运作。

而且买香送护身符,是一箭双雕的事情,香卖出去了,护身符也送出去了。

香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护身符却是要佩戴的人出事的时候才会起效果,等到他们意识到护身符真的有保平安的效果,护身符的销路也就随之打开了。

裴安的嘴角不由抽了抽,一脸狐疑:“这些都是方丈大师给开过光的?”


那是一张长得极好看的脸。

她视线从下一点点往上。

那人抿着薄唇,唇线清冷,高挺的恰到好处的鼻梁,眼睛蒙着一层白色的丝绸,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越发衬得他眉如远山,眉尾微微上翘,慵懒散漫。

一般人长成这样,总会给人一种雌雄莫辩之感,可他那棱角分明,犹如刀雕斧琢般的清冷硬朗轮廓,只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看向云早早的方向,薄唇轻启,终于多说了几个字:“有点本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宁商。”

他明明蒙着眼睛。

可云早早却感觉到他那好像实质性的,能看透人心的锐利冰冷目光压迫着她,让她脑子里都不敢再胡思乱想,只道:“能帮上贵人的忙,就已经是我的荣幸了,我什么都不要。”

她想走,他能放她走吗?不能就别做什么承诺了。

他的眉稍稍往下压了压,喉间发出一声揶揄的轻嗤,吩咐道:“宁商,把天师带下去,让她好好休息!”

宁商恭敬的应了一声,带着人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

原本空了的卧房里,两个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倏然出现。

其中一个问:“主子,她真的是天师?”

他饶有兴致的把玩着纱幔,慵懒的声线变得沉了几分:“如果以她刚刚施展的本事,都不能称为天师的话,那普天之下,就没有人配得上这个称呼了。”

自从五年前,义母跟义父无故失踪之后,他便再没见过天师了。

义母是天师,她倒是有个亲传弟子,也是他的小师妹。

可碍于他的身份,义母不想小师妹因他,搅入朝堂皇室的纷争,从未让他们见过面。

小师妹都不一定知道他的存在。

他们失踪之后,他曾亲自去道观找人。

可那时候,道观已经空了,小师妹也不知所踪。

另外一个道:“主子,那咱们得把她留下来,道家之人,有道家的消息渠道,或许她会知道小姐的下落。”

他轻嗤摇头:“能不能留下她,可不是我能说了算。”

两人心里一阵惊讶。

主子还是第一次这么高看一个人。

再想想之前,他们都没有发现隐匿在暗处的母子俩,到了嘴边保证看住人的话,生生又吞了回去。

他们还真的保证不了,转移了话题道:“主子,我们查看了一下,整个宅子,都被天雷劈的不成样子了,人倒是没有受伤的。”

其中,要数主子居住的主宅最凄惨,除了主子在的这间卧房,其他的房间,都被雷劈得乱七八糟,乌漆墨黑的,书房更甚,都被劈成灰了。

他微微撩起唇角:“她的住处呢?”

一人道:“屋顶跟院子里的树也被劈了,屋里的东西,倒是完好无损。”

另一人补充:“影三他们养病的宅子,屋里也没有损失。”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看来这天雷,是长着眼睛的。”

倒是个一点亏都吃不得的。

**

云早早带着小栗子回了这边给他们安排的住处,有了点时间之后,便开始回想这处宅子的布局,越想越不对劲。

小栗子担心的看着她:“阿娘,你没事吧。”

云早早压低了声音:“这边宅子的各种设置布局,跟我和你师祖住的道观一样,宅子里种的花草树木,很多也都是你师祖喜欢的,咱们被抓被带到这里的时间,差不多就是咱们到家的距离。”

小栗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阿娘,你是说咱们被人偷家了,你刚刚是把咱们家给劈了。”

云早早生无可恋的往床上一摊,心痛得抽抽:“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过去的时候,走的太急,也没怎么看宅子的布局。

回来的时候,她耗费了法力,身体虚弱,走的就慢了些,把沿途看得也仔细了些,才发现了异常。

小栗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实事求是的分析:“阿娘,来不及了,那个人太可怕了,这里就算是咱们家,被他给强占了,咱们也打不过他们,抢不回来。”

云早早握了握拳:“现在咱们是抢不回来,等之后,一定要拿回来。”

这辈子,属于她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小栗子也信誓旦旦的道:“阿娘你放心,我将来一定会比他厉害一万倍,把咱们的家抢回来,把他们都给打趴下。”

他们娘俩,并没有休息多久。

就被宁商给烦透了。

云早早看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神不宁的宁商,装作无力的挣扎着出了门,扶着门框,无气无力的道:“宁大哥,我知道你很着急,我现在就跟你去解毒。”

她嘴里说是给杀神借命续命,其实不是,她就是破了取人寿命的邪术,法力是消耗了不少,可不至于虚弱成这样。

之所以表现出丢了半条命的样子,就是为了做给他们看,让他们多多少少的对自己放松那么一点警惕,说不定还能博得一点同情,等逃走的时候,就容易多了。

“那就多谢天师了。”宁商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之所以没把她硬揪起来让她去解毒,是主子吩咐了让她好好休息,他不敢。

可他是真的着急。

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中了毒,生不如死,奄奄一息,他怎么能静得下来。

“走吧。”云早早气若游丝的出了口气,走一步,晃一下,脚步虚浮让人怀疑她下一刻就能被一阵风给吹跑了。

宁商看得都有点于心不忍了,喊门口负责看守的:“你们俩,备轿。”

俩看守应了一声,很快便抬了轿子过来。

云早早在被带过来的第二个时辰,享受到了坐轿子的待遇。

小栗子坐在她的怀里,亮闪闪的大眼睛里满是佩服,跟她耳语:“阿娘你真厉害。”

云早早借机教导儿子:“你也要好好学本事,有真本事的人,才会被人尊重。”

小栗子认真的点头。

那个抓他们过来的坏人就是,之前连面都不露,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阿娘施法救他之后,他才肯正眼看阿娘,对阿娘的态度,也变得好了许多。

轿子很快就放了下来,到了另外一处院落里。

院子里人不少,抓药的,煎药的,送药的,五六个药童在忙忙碌碌。

见到宁商过来,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迎了上来,着急的问:“宁将军,明神医他人到了吗?老夫已经竭尽全力救治,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再不解毒,他们几个,撑不过明天了。”


侯夫人却是皱了皱眉,一脸凝重。

武安侯更是一张脸比锅底还黑,努力压住心里的不安跟愤怒,盯着九皇子跟正隆帝的方向,也在观察着太子的脸色。

九皇子退婚,对他们侯府,对月月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哪个世家大族的嫡子,会愿意娶一个被人退婚过的女子,更别说太子这样金尊玉贵的天之骄子了。

“你胡闹。”正隆帝一声呵斥,威严尽显,一双蕴着怒火的眼睛睨着他:“是朕多年没管教你,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吗?”

“陛下,你消消气,阿珩他从小就敬你爱你,他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皇后赶紧劝解,看向萧珩,问:“阿珩,你为什么要退婚,你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母后说。”

萧珩自然随意的靠在轮椅上,越发显得他整个人慵懒散漫,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狂妄,唇角勾起,略带嘲弄:“侯府大小姐云锦月年纪过大,相貌甚丑,儿臣不喜。”

宴上的人,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云锦月的身上。

说云锦月丑,他们这些外人,都绝对是不认同的,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整个京城也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漂亮的女子。

说她年纪大,双十之龄,是大了些,可如若不是太后的事情耽搁了,她跟太子,早该在三年前就成亲的,哪里还有今天的事。

可九皇子现在既无兵权,在朝廷里也没有任何职位,只空有一个九皇子的名头,人又废了,年纪也二十又三,他凭什么嫌弃人家年纪大!

云锦月一时间羞怒交加,脸色涨的通红,用力的绞着手里的手绢。

该死的。

他一个残废。

她答应嫁给他,已经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他当众退婚就算了,还如此侮辱于她,他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云早早知道,萧珩既然跟她定了契约,肯定不会娶云锦月。

可他在宫宴上,大张旗鼓的跟皇上闹,在万家欢庆之时,给所有人找不痛快,想想在情理之中,是他个无所顾忌的疯子能干出来的事,可又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皇后面上的表情,此刻也是有点儿撑不住了,努力让自己保持着该有的端庄,问:“武安侯府大小姐,可是咱们京城的第一才女,第一美人,阿珩连她都看不上,那母后倒是要问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呢? ”

“她是儿臣的红颜知己,儿臣是一刻都离不开她,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儿臣只愿意跟她共度余生,携手到老。”萧珩终于动了,只是动作依旧散漫,对着帝后一揖:“求父皇母后成全。”

云早早:……

宴上的众人也是神色各异,互相对视,小声议论。

因看不到他的眼睛,大家无法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可从他那丝毫未变的懒散态度,和漫不经心的语气可以推断,他随便扯出来一个红颜知己,就是故意气皇上的。

云锦月从小也是众星捧月着长大,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只恨得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该死的,她倒要看看,他的红颜知己到底是什么人!

她目光逡巡着,就落到了一直立在他身侧,那位身形跟其他亲卫相比,明显就单薄瘦弱了些的亲卫身上,目光阴沉。

皇后也是不负众望,目光也落在了云早早的身上:“哦,你既是一刻也离不了她,她今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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