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望仁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by姚望仁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那就麻烦宁姑娘了。”“公子客气。”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
《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by姚望仁沈宁》精彩片段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她恍然,咬唇,目露忧伤:“对不起,是我放浪了……”
他低叹,将她揽入怀中:“桑宁,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怪你。只是你我尚未成亲,做这等亲密事是对你的冒犯,也是不尊重。所以,你明白?”
她眼眸微湿抬头对上他视线,兀的道:“那我们成亲吧。”
他身形一怔。
她拧眉:“你不愿意吗?”
他喉结滚动一下:“会不会太快了?”
她环住他劲瘦腰身,脑袋靠在他怀中:“不快,一点都不快,我想早点和你在一起。我怕你突然就走了,不要我了。”
察觉出她情绪不对,他神情微凝:“桑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连连摇头,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紧:“是你太过美好,突然来到我的世界,我怕你又突然离开,我受不住那样的打击。谢晏,我们成亲好不好?”
她声音带着祈求,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格外醒耳。
谢砚卿心口闷堵。
他这辈子没想过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所以从未考虑要成亲。
于他而言辅佐翊王成为太子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的任何人或事物都可以牺牲,包括他自己性命。
直到遇到她,一切都变了。
他想活着,想陪她走下去,想和她白头偕老。
“桑宁,若是我告诉你,和我成亲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危险,甚至是性命之忧,你怕不怕?”
她从他怀中抽离,捧住他脸,神情虔诚,一字一句道:“不怕。只要有你在,哪怕赴汤蹈火,我亦不惧。”
他心中一动,跟随本心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微哑:“好,我们成亲。”
他眼神太过温柔深情,即便知道是在演戏,可沈宁还是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被高兴掩盖:“谢晏,你真好。”
被她愉快心情感染,他头顶阴霾散去,搂紧她腰身。
“对了,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我吗,在哪儿?”她松开他,朝他摊手。
他失笑,心想女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公平起见,你也要闭眼。”
她很爽快闭上眼睛,嘴角带笑:“礼物呢?”
他从怀中拿出素银茉莉花发簪,莹白修长的手稳住她脑袋,随后动作轻缓别在她发间。
“好了。”
沈宁只觉头上重了,睁眼就迫不及待伸手去抚摸发簪,银饰冰凉触感传来,她问:“你送我的是银簪?”
他点头,俊美矜雅面上覆上温和:“素银茉莉花发簪。予卿茉莉,愿卿莫离。桑宁,但愿你像这簪子一样,永远不会离开我。”
她心脏一滞,唇边虽仍带着些许笑意,可却有些过于僵硬了。
好在是在灯光下,他并未察觉出来。
垂下眼睫,她纤长的手攥紧了他胸口处衣裳:“我会一直陪着你。”
傻子。
蛊毒一解,你我就再无干系了。
这话,她只能深埋心底。
——
沈宁与谢晏将成亲日子定在十日后。
虽一切从简,但该有的仪式他都不想少,自然就需要银子。
她将自己还完债的积蓄都拿出来,他拒绝了。
“桑宁,这些钱你自己留着当贴己钱。成亲是赶了些,等回了京城我再给你一场明媒正娶的大婚。距离成亲还有些时间,我从前学过骑射,这山中野物多,我看看能不能猎点野物拿去买,成亲上定不会委屈了你。”
她拉住他胳膊,不放心道:“谢晏,山中很危险,你伤没痊愈,万一再受伤怎么办?我要和你一起去。”
“桑宁乖,你就待在家里,我很快回来。”他温柔的揉揉她头发,拨开她手。
“谢——”
沈宁看着远去背影,烦躁的跺跺脚,接着痛呼出声。
沈宁跳崖了。
没死。
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
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
他模样长得极好。
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
气质矜雅如月。
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
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
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
——代号朱雀。
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
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
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
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
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
尽管她拼命逃出了知州府,可还是被他的人追到了悬崖边上。
在被抓回去折辱后等死与跳崖之间。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好在崖下是深潭,加上她下坠过程中被树枝间接性的缓冲了几次,掉进潭中后只手上和身上受了皮外伤。
为防荣王发现她没死,她用药水恢复了自己原本样貌。
然后逆河而逃,在一处潭水中捡到了生死不明的男子。
确认摆脱荣王的人后,她用这些年攒下的银子,买下现在的茅草屋,以原屋主农女身份带着男人住了下来。
今日已是第三日。
昏睡三天三夜的男人终于有了要苏醒迹象。
他纤长的眼睫颤了颤,苍白的唇翕动着咳嗽出声。
沈宁拧干了帕子想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手伸至半空,男人陡然睁眼,手极快做出反应攥住她手腕。
“你是什么人?”
他挣坐起身,漆暗如墨的眸子警惕的注视她,胸前包扎好的伤口因动作再次裂开,血汩汩往外冒。
“公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或许是现在武功全失缘故,只被他这般攥着手腕她就疼的眼中泅了一层水雾,配上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看着好不惹人怜爱:“公子忘了吗,你晕倒在河里,是我救了你。”
谢砚卿俊逸的眉微拢,幽邃眸子凝着她脸,好似陷入了回忆。
少顷,他嫌恶的甩开她手,冷着声音:“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手段!”
他嗓音好听的如同甘冽泉水,说出的话却带着刺骨寒意,令人生畏。
沈宁心中腹诽,要不是为了解蛊毒,谁会管他死活。
揉揉发红的手腕,她放低声音让自己尽量显得温柔些:“公子误会了,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女,如何能与公子耍手段。”
见他目光还审视自己,她眼眸微垂,故作委屈之态:“公子若不信可以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我叫桑宁,是这临水村的农女,平日就靠上山采药为生。三日前上山采药,刚好碰见公子浑身是血泡在潭水里。”
“若是我想要害公子,直接不救公子就是了,何必费心费力带公子回家,还为你包扎救治。原本我当时也是吓住了,怕公子是坏人不想救,可是——”
说到这她咬着唇顿了一下,面露不忍:“可我毕竟是大夫,我爹也告诉过我,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我既遇上了公子,就定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几番纠结后才冒着风险将公子带回了家。”
抬手探了一下脉象,她眉梢透着喜色。
蛊应当是解了。
而且武功也在恢复了。
想来化功散与阴阳合欢蛊毒是相辅的,只要她蛊一日不解,便一日恢复不了武功。
现在的她才算真正迎来了新生。
回到先前居住房间,她从柜中拿出准备好的避子丸服下后才彻底安心。
她只是想解蛊,并不想怀上谢晏子嗣,所以必须要做好避孕措施。
站在窗前,天已放亮,她视线下移落到被风吹的左右摇摆风雨兰上,心绪万千。
她从前喜欢蓝星花,因为蓝星花花语是信任。
她信任李尘璟,把他当做朋友,当做恩人,可最后他想要她死,还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死。
这几年她其实有所察觉他越发强大的野心,可他伪装的太好,加上当年的一粥之恩,她对他始终带着一层滤镜,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善良无害的少年。
殊不知人心易变,东宫之位、无上权势是会让人迷失本心的。
“从今后,我会像这风雨兰一样,顽强坚韧,只信我自己。”
——
谢砚卿连赶一天一夜到青州,片刻不歇去往李尘霄居住的朝澜苑。
踏进屋中,大夫正给李尘霄换药。
“谢大人。”李尘霄贴身侍卫余白和影青朝他行礼。
“殿下如何了?”
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余白答他:“毒箭已经拔了,暂无性命之危,何时醒来还不清楚。殿下昏死前交代,等大人来后所有事务交由你来处理。”
扫了眼床上唇色苍白的李尘霄,谢砚卿冷声问:“殿下去大牢做什么?”
两人大概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李尘霄提前得知有人要杀私贩铁矿名单上的人灭口,便提前带人埋伏在大牢外,不想中了对方引蛇出洞圈套,反被刺杀。
当时情况太危急,一个不慎他就中了毒箭。
“可查过毒箭出自何处?”谢砚卿抓住重点问。
影青拱手:“查过了,箭矢乃是私铸,没有任何标记。那毒名为绝杀,出自乌月国,近些年大晋开放关口,来做生意的商人鱼龙混杂,此毒便传了进来,要想查清来源很难。”
揉揉眉心,谢砚卿满脸疲惫之色:“名单上的人现在如何了?”
“大人放心,都妥善关押着,殿下让你来了再进行审问。”余白接话。
“我知道了,寸步不离保护好殿下。”
“是。”两人颔首。
大夫换完药,顺便给李尘霄换了里衣,谢砚卿过问两句确定人无性命之忧后,离开朝澜苑去了处理公务的书房。
一进院,卫随和玄影迎上前。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卫随神情激动道:“大人,听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再看看?你不知道这一个月属下日日都在担心你,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大人回来肯定饿了,要不要属下去准备吃的?这青州贫瘠,吃食比不上京城,大人将就——”
谢砚卿被他一阵叨叨只觉头疼,打断他:“卫随,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大人你说,属下定恪尽职守,圆满完成。”卫随拍拍胸脯打包票道。
玄影看着眼前傻大个摇摇头。
大人分明是嫌他太能说了要把他支走,偏他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谢砚卿眸光微敛:“你现在去一趟兆阳县临水村,保护一个人。”
“人?什么人?是私贩铁矿案的证人吗?”卫随摸摸后脑勺。
“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卫随和玄影都是一脸震惊。
她吸吸鼻子,好像哭了。
夜幕中,装睡的谢砚卿眉心蹙起。
“打扰你了,好好睡吧,祝你——”
“做个好梦。”
他感受到她手抬起想要触摸他,似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去。
“你不喜欢别人碰你,我一直都记得。”
“谢晏,再见了。”
话音落,他听到她站起身衣裳轻擦发出的窸窣声。
她这是,要走了?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别让她走。
一股即将要失去重要东西的巨大落差感自心底升起,他微掀起漆暗眼眸,便看到转身要离去的落寞背影。
心随意动,他抬臂拽住她手腕,声音透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惊慌:“桑宁姑娘。”
他看到黑暗中她背影猛然怔住,手腕间寸寸肌肤紧绷起来,像是被人发现了极其羞耻的事,一动不动僵在了原地。
她想挣脱他手,可他力道大的惊人,箍的她手腕生疼,一如他醒来那日一样。
“桑宁。”他唤她。
“你方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她身形又是一震,羞恼难当的似要挖个洞钻进去。
他看出来了,她被当场抓包所以羞愤难当,想跑。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沈宁背对着他,半天才弱弱问出一句:“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从她手腕间感受到她在颤抖,在慌张。
她不敢面对他。
他喉结滚动回答:“你进来的时候。”
一听这话,她瞬间不淡定了,想要挣脱他的手逃。
可他怎会放她走。
他先前只以为是自己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没想到她也喜欢自己。
现在知道了,他就不会放手。
“桑宁,你是想逃避吗?”他明晃晃戳穿她心思。
“对、对不起。”
她道歉,不知是为自己半夜闯他房间还是因为那一席话。
实际上,沈宁已经快把脸笑烂了,可还得装出一副被发现秘密后又羞又恼的模样来。
“你先、先松开,疼。”她声音带着哭腔。
听到她喊疼,他心下一软赶忙松开她。
手陡然一松,她脚下不稳向前扑去,谢砚卿这才想起她腿有伤,情急下又伸手扣住她手腕将人往他的方向带。
身体失衡,沈宁顺着他力道一个旋身砸向床,脸不偏不倚刚好撞在他两腿间。
沈宁:“……”
谢砚卿:“……”
空气安静的可怕。
事出突然,谢砚卿根本没考虑那么多,这个结果也并非他本意。
沈宁也同样始料未及,上一刻两人还说着话,怎么下一瞬就以暧昧姿势躺床上了?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沈宁才惊觉回神,双手撑在他修长匀称大腿外侧噌一下坐起身。
“这个…那个…,是意外!”她磕巴的做着解释。
浓稠如墨夜色中,他深邃眸光暗了暗,不自然的清咳一声:“……是。”
“你、你早点睡,我先、先回房间了。”她咻一下站起身就想拖着自己伤腿跑,手臂一紧又被拉着坐了回去。
“桑宁,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解释什么?”她都快成结巴了。
“你来我房间,还说那些话……”他语气正肃几分。
像是明白他不会让她糊弄过去,她无奈低叹一声,沉吟少顷道:“对不起。”
空气又安静下来,她垂着脑袋:“是我冒犯了你,你就当…就当没听见吧。”
谢砚卿沉默。
心知她这是不敢直视自己感情,是在退缩。
握着她手腕的手出了一层汗,他心跳如鼓道:“其实并不是你一厢情愿,我…我…”
“也喜欢你”四个字卡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没喜欢过女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子表露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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