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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垂眸看着他递来玉佩,她默了一瞬,随即笑着接过:“等扣除房钱和药钱,多余的我会还给公子。”“我不在家公子照顾好自己,还有,饭菜我已经备好热在厨房了,公子饿了就自己端出来吃。兆阳县来回要两三个时辰,我大概要天晚才回来,公子不必等我。”她颇有耐心的交代他“我知道了,宁姑娘早去早回。”她应了声好就转身进了屋。到了兆阳县,沈宁将草药卖出去后就照着谢砚卿给的单子去采买。从成衣店出来,一队迎亲队伍敲敲打打从街头路过,阵仗好不热闹。“啧啧,这王老爷真是老当益壮,这都七十了还娶小妾呢。”“听说这次娶的是第十七房姨娘,才十六岁呢。”“十六新娘七十郎,真是作孽啊。”“谁让王家有钱有势呢,连县老爷都得给几分薄面,那姑娘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跟王家抗衡啊。”……...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09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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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垂眸看着他递来玉佩,她默了一瞬,随即笑着接过:“等扣除房钱和药钱,多余的我会还给公子。”“我不在家公子照顾好自己,还有,饭菜我已经备好热在厨房了,公子饿了就自己端出来吃。兆阳县来回要两三个时辰,我大概要天晚才回来,公子不必等我。”她颇有耐心的交代他“我知道了,宁姑娘早去早回。”她应了声好就转身进了屋。到了兆阳县,沈宁将草药卖出去后就照着谢砚卿给的单子去采买。从成衣店出来,一队迎亲队伍敲敲打打从街头路过,阵仗好不热闹。“啧啧,这王老爷真是老当益壮,这都七十了还娶小妾呢。”“听说这次娶的是第十七房姨娘,才十六岁呢。”“十六新娘七十郎,真是作孽啊。”“谁让王家有钱有势呢,连县老爷都得给几分薄面,那姑娘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跟王家抗衡啊。”……...

《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精彩片段


垂眸看着他递来玉佩,她默了一瞬,随即笑着接过:“等扣除房钱和药钱,多余的我会还给公子。”

“我不在家公子照顾好自己,还有,饭菜我已经备好热在厨房了,公子饿了就自己端出来吃。兆阳县来回要两三个时辰,我大概要天晚才回来,公子不必等我。”

她颇有耐心的交代他

“我知道了,宁姑娘早去早回。”

她应了声好就转身进了屋。

到了兆阳县,沈宁将草药卖出去后就照着谢砚卿给的单子去采买。

从成衣店出来,一队迎亲队伍敲敲打打从街头路过,阵仗好不热闹。

“啧啧,这王老爷真是老当益壮,这都七十了还娶小妾呢。”

“听说这次娶的是第十七房姨娘,才十六岁呢。”

“十六新娘七十郎,真是作孽啊。”

“谁让王家有钱有势呢,连县老爷都得给几分薄面,那姑娘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跟王家抗衡啊。”

……

听着路人议论,沈宁望着远去的队伍,心念一动。

傍晚的茅草屋一片寂静,静的只有山中各种虫鸣声以及茅草屋旁边瀑布水流声。

谢砚卿屋里点了灯,房间门却一直敞着。

他坐在饭桌前,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屋外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

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过了几个春秋,才看到一抹纤薄的身影挎着包袱回来。

沈宁隔许远就看到谢晏屋中的灯亮着,待近了一瞧,发现他竟还没睡。

男子一袭月牙白袍,面若冠玉,周身萦绕一层清冷气息,当真如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跨进门槛,她面露惊讶:“谢公子,你怎么还没睡?”

谢砚卿抬眸看她,神色淡淡:“宁姑娘一直没回来我不放心。”

是怕她跑了不放心吧。

将包袱放下,她笑了笑:“公子不必担心我,就是搭乘的牛车临时等人,这才耽误了回来的脚程。”

他看了眼屋外漆黑夜幕,心想耽误的不是一星半点。

经过这几天接触,他虽对她放下了戒备,可依旧不够完全信任她。

“姑娘平安归来就好。”

“公子,你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她取下腰间淡青色荷包,拿出几张银票:“玉佩一共当了六百两,扣除所有花销,这五百两银票你收好。”

闻言他眉心微拧,她便知他心中所想,解释:“是这样的,公子的玉佩确实质量上乘,可那典当行老板说在兆阳县没几个人能买得起,怕卖不出去砸手里,最后故意只给这个价。我知道公子不想白吃白住我的,便咬牙当了。”

谢砚卿抿抿唇,眸色幽深:“姑娘不必与我解释,既是我让你当的,不管多少我都不会怪你。”

扫了眼她递来的银票,他没接:“还要麻烦姑娘一段时间,这些钱姑娘就好生收着,不必予我了。”

沈宁将银票放桌上:“我说了,我只要我该得的部分,剩下的都是公子的。我救公子完全是出于医者仁心,并非贪图钱财,我也希望公子能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夜里凉,公子身上的伤刚好一点,晚睡不利于伤口愈合,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洗漱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房间。

他缄默。

她希望他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若这是她真实想法,意思是赶他走?

是了。

他毕竟是陌生男子,他们又无亲无故的,他在这总会给她带来不必要麻烦的。

若是传出去,怕是会坏了她的名声。


他看的入神,便连她何时靠近都未曾发觉。

眸光凝到女子左锁骨处嫣红的痣时他才恍然回神。

“谢公子,床铺好了,可要我扶你去躺着?”她笑意深深,那双眸子看人时温柔惑人。

谢砚卿身形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我想坐会儿。”

他将勺子放回碗里,眼眸微垂:“我想问一下宁姑娘,从这儿到青州城有多远?”

他初来此并不怎么熟悉,想弄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好尽快与翊王联系上。

沈宁五感比一般人敏锐,知他一直在打量她,本想借扶他机会肢体接触一下,没想到他不落套。

“此处地处西南,是整个大晋最偏远的村子,坐马车去青州最快也要一天一夜时间。”

沈宁瞧见他蹙起眉,装糊涂问:“公子是想找你的家人吗?”

薄唇微抿,谢砚卿敛去眼底锋芒:“是。我乃京城一富商之子,因生意场上得罪了人,此次来青州谈生意路上遇仇家截杀,幸得姑娘所救。我既还活着,就想让在青州城中的家生仆人给远在京中的父母报一下平安。”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应当的。只是路途遥远,以公子目前伤势想去青州恐怕支撑不住。”

“谢某就多嘴一问,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在没与翊王联系上前他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让刺杀的人知道翊王没死,定然还会派人刺杀。

所以,他现下待在这小山村养好伤才是最紧要的。

“炉子上煨了药,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看药了,有事随时叫我一声。”

“好。有劳宁姑娘了。”他闷咳一声,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关门声响起,他口中鲜血吐了出来,抬手一擦,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悉数是殷红的血。

靠着饭桌阖上眼,他头微往后仰,苍白的脸上充斥着脆弱感。

——

厨房里,沈宁将采来的补血药参放进熬药的瓦罐中。

她也不想谢晏那么快好起来,但蛊毒等不了太久,她必须速战速决将人拿下,把毒解了跑路。

“我救你一命,你当药引帮我解个毒,也不算谁欠谁了。”她望着药膳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谢晏屋中传来砰的一声,她心下一紧丢下药膳直奔他房间。

推开门,她被眼前一幕惊到。

面目俊朗的男子呼吸微喘,眼尾渗红,苍白面颊泛出病态破碎感跪伏在地。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向她看来,眸中因伤口疼痛氤氲出一层薄薄水雾。

她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疾步上前搀扶他:“谢公子,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这人分明是想到床上去,又怕麻烦她不小心摔了。

“宁、宁姑娘。”他矜雅如玉脸上染上一层绯色,为自己此刻的无能而羞愧。

她微俯身,左锁骨处的红痣不着痕迹闯入他眼帘,他耳廓一红忙别过视线。

可那一点红痣似入了心,深深刻进他脑海,怎么都挥不去。

沈宁试着托他起身,可他太重了,她根本托不起来。

“宁姑娘。”他想说不用管他,可看到她一脸倔强要扶自己起来,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谢公子,得罪了。”她拉他胳膊的手改去搂住他劲瘦腰身。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里衣,她手一搭上他腰,指尖的温度便隔着单薄布料传递到他身上,他霎时身子僵住,耳廓红的更厉害了。

活了二十年,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且对方还是刚认识的女子。


她故意说这话激他。

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

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

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

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

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

“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

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

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

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

“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狮子大开口。”她声音脆然,宛若银铃:“时候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

他微颔首。

出了房间,沈宁缓了口气。

人总要有所图,她救他要么图财要么就是别的,他那样问无非还是想探她底。

还好她给自己的人设是会医术的农女,不然药膳这关都过不去。

——

平静过了三日。

在药膳温养下谢砚卿已勉强能下地走动。

是日,天朗气清。

晚春的风吹的人甚是舒适。

谢砚卿靠着檐下柱子唤晒草药的沈宁:“桑宁姑娘。”

“怎么了,谢公子?”沈宁扭头向他看来。

阳光下,她姝丽白净的脸被晒的晕成了红色,抬起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整个人鲜活又明媚动人。

他心头倏然漏了半拍,声音雍和道:“日头太大,我身上出了一层汗想擦洗一下,想问你盥洗室在何处?”

他这人有洁癖,身上稍脏一点就受不了,这两天一直麻烦她,总过意不去。

现在身子好点了,还是自己擦洗为好。

沈宁走到他跟前,模样冶艳,一身淡青色素裙衬的她身姿娉娉袅袅,瞧着当真灵动出众极了。

“最东边那间就是。”她擦着脸上的薄汗道:“炉子上有热水,公子行动不太方便,我去给你备热水。”

她人长得美,就是这擦汗的动作也格外撩人。

他目光落到她手中青色手帕上,喉间微滚。

他记得,醒来那日她就是用这条帕子擦了他嘴角……

饶是知道手帕她清洗过,可他还是不免多想。

他们都用过一条帕子,这算不算是——间接亲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雍雅清冷脸上立马飘上薄红。

手握成拳抵在唇上清咳一声,他忙垂下眼睫掩饰自己的慌乱:“多谢。”

“对了,谢公子,你伤才好一点点,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扶你?”沈宁不忘抓住拉近关系的机会问。

脚步一顿,谢砚卿红着耳根道:“不、不必了,我可以。”

等他清洗出来,沈宁在清扫庭院里的落叶。

“谢公子,我待会儿要去城里卖草药,你可有要买的东西,我顺便给你买来。”她直起身子问他。

“宁姑娘等一下。”他进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张纸条:“我需要的都写在上面了。”

说完将一枚质地温良的白玉羊脂玉佩递给她:“我吃住都是姑娘出钱,实在过意不去,这枚玉佩能换点钱,姑娘拿去当了吧。”

于他而言再珍贵的东西也只是一件物拾,紧要关头就要发挥它的价值。


他想,她的手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脸腾的红了,忙错开她手:“宁姑娘,你我非亲非故,又男女有别,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沈宁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恶劣,嘴上应着:“我晓得的。公子是怕坏了我名声。”

“只是我自小在这乡野之地长大,又是大夫,平日少不了与看病的男子近距离接触,早就没什么名声了,并不在意这些。”

他清俊脸上眉拢了拢:“即便宁姑娘不在意,也切不可乱了礼节。”

他语气并不怎么好,甚至带着点薄怒。

他清楚身为大夫不可避免要接触男患者,可他接受不了她像对他一样对待别的男子。

沈宁面上怔了一下,眼中划过受伤:“谢公子说教的是,以后我离你远些就是了。”

谢砚卿:“……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并非是怪她离自己近,而是不想她也这样温柔的对待别的男子。

她垂下纤长眼睫:“谢公子不必解释,我都懂。药也喝了,早点休息。”

话落她端起药碗出了房间,背影莫名显得有些落寞。

谢砚卿懊悔,自言道:“我都说了什么,我与她不过才相识几日,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可话已经说出口,再后悔都没用了。

明日再找机会道歉吧。

跑回房间关上门,沈宁强忍着没笑出声。

这一波她都得夸夸自己。

激将法果然屡试屡爽。

看来谢晏已经开始在意她了。

但是还不够,她必须要让他完全喜欢上她才行。

心念一动,她心中便有了主意。

唇角上扬一抹弧度,她眼中迸发出一抹亮色:“谢晏,你逃脱不了我掌心的。”

——

翌日。

谢砚卿刚醒就听到敲门声。

“谢公子,我上山采药去了,早饭已经做好放桌上了,你起了就趁热吃。”

看着门前要离开身影,想起昨晚的事,他高喊:“等一下宁姑娘。”

快速穿好衣裳去开门,沈宁背着竹篓站在门前,一身青色粗布衣裙,打扮利落。

他抿抿唇开口:“宁姑娘,昨晚的事,对不起。”

她笑:“谢公子不用在意,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目光落到到她背上竹篓上,他道:“姑娘手受了伤,为何不养几天?”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不甚在意:“我没那么娇贵,这点伤不碍事的,公子赶紧洗漱了用早饭吧,我先走了。”

一连两日沈宁都是早出晚归,挖的草药晒了满满一院子。

谢砚卿看到她手上不断添新伤,劝她歇几天,可她执拗的说想早点还债,根本不听他的。

无奈,他只能任她去了。

这日傍晚天空突然电闪雷鸣,谢砚卿见沈宁还没回来,赶忙去收院子里晾晒的草药。

他知道草药是她最在意的东西,要是被雨水打湿卖不出去,她肯定会很伤心。

趁雨势来临前他将草药都收进了杂物房里。

等出房间,雨势势如破竹猛烈的砸在地面,狂风吹的院中柳树沙沙作响。

放眼望去,远处青山都覆上了一层暗影。

他心中焦灼起来。

“这雨这么大,也不知宁姑娘如何了?”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影回来,他转身进屋想寻伞去找人。

可除了沈宁房间他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有伞。

站在屋檐下,他抬起襟袖挡住刮蹭的狂风和飘来的雨水,心中纠结无比。

他现在有伤在身,跑出去找她反而会给她添麻烦。

可不去,他又怕她出什么意外。

到底是救命恩人,又是个善良的女子,他没法狠下心肠不管。


他能从她反应看出来碰哪些地方她会有感觉,所以尽可能迎合她。

她指尖划过他矜雅如玉面容,停在他薄唇上,声音魅惑:“我看夫君才是妖精,平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只一眼就能把人魂儿勾了去,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女子为它痴狂过。”

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他笑的温和:“别的女子如何我不在意,只要阿宁喜欢它就好。”

他格外庆幸自己这张脸总算有了一点用途,至少靠它得了她欢心不是吗?

“贫嘴。”他脖子上的玉坠硌的她极不舒服,嗔了句后翻身躺好。

“今日也累了,早点睡吧。”她在他怀中寻了舒服姿势阖眼,思考明日该如何脱身。

“好。”

夜色如墨,月影微斜。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信鸽扑腾翅膀声让谢砚卿阖上的眸掀开。

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女子,他动作轻缓抽回自己的手,着了里衣下榻。

来到窗边,信鸽转着豆粒般眼睛站在窗台上伸展翅膀。

取下它脚上信看完,谢砚卿神情微沉。

「翊王大牢遇刺,身中毒箭命在旦夕,速往青州。」

看来等不到明日了,他必须马上动身去青州。

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人,他攥紧手中信,又缓缓松开。

此去凶险,带上桑宁恐无法保证她安全。

沈宁睡眠极浅,信鸽落在窗边时就醒了。

感受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她假意装睡。

许久后,那道立在窗边的清冷身影缓缓走到床沿,拾起地上的喜服放到一旁架子上,接着一阵穿衣声传来。

“阿宁。”他坐在了床沿。

她故作睡眼惺忪睁眼,见他穿戴整齐,忙问:“怎么了?”

“我家中来信,有急事让我立马赶回去,情况紧急,恐无法带你一起走了。”

沈宁心中一喜。

“你先在此等几日,等我到青州处理完事情,立马就来接你一起去京城。”

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先把她留在这儿安全一些。

“夫君,你放心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回来。”她搂住他腰埋进他怀中,唇角上扬。

“可要我找人来保护你?”他不太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怕王家的人再找来。

“不用,我又不是什么贵人,哪需要人保护。”她攥紧了他心口处衣裳,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倒是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抿抿唇,幽暗深邃眸中流露出纠结之色。

“阿宁,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等我到了青州就命人来保护你。你乖乖在这儿等我一些时日,我定亲自来接你。”

沈宁眸色暗了暗。

如此也好,她有死遁时间。

声音略带哭腔,她装作难舍模样望着他:“夫君,那你一定要早点来。”

他心揪在一起,伸手拭去她眼角泪水:“会的。”

两人说话间功夫,天空渐吐鱼肚白,隐有要天亮趋势了。

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他握在她肩上的手收回:“我该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夫君……”

纵然心头万般不舍,谢砚卿还是狠下心转身离去。

“夫君。”

身后传来女子的呜咽声,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桑宁,等我。”

沈宁将戏演到底追了出去,谢晏已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她拔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夫君,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在灰蒙蒙的晨光之中。

擦干净脸上泪水,沈宁收回视线,眼底一片清明。

“再见了谢晏。”

这场戏终究是结束了。

她提步要往回走,忽的又停住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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