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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宋文君顾怀舟前文+后续

顺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文君一回府刚刚安置好,还没来得歇口气儿,静心园那边就来人了。静心园是大夫人周氏的院子,顾怀舟的亲娘,宋文君的婆母。此人最是刻薄,宋文君进府后就给她立下规矩,让她日日过去晨昏定省。若是有个头疼脑热,也得宋文君过去伺候。上一世宋文君看在顾怀舟的面子上,对周氏恭敬有礼,处处忍让。这次她刚回府,周氏就过来找事儿了。小桃给宋文君禀报时,气的小脸儿都红了:“明知道夫人刚刚生产完,身子最虚弱,怎么这个时候派齐妈妈过来。”每次齐妈妈过来,准没好事。小桃都快烦死她了。宋文君头上包着头巾,手有节奏的轻轻拍着孩子哄睡。听小桃这么说,她眼里闪过一丝锐芒。恶主出恶仆,这话一点也不假。“让齐妈妈进来。”她倒要看看周氏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然而,还没等宋文君让小桃...

主角:宋文君顾怀舟   更新:2025-01-10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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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文君顾怀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宋文君顾怀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文君一回府刚刚安置好,还没来得歇口气儿,静心园那边就来人了。静心园是大夫人周氏的院子,顾怀舟的亲娘,宋文君的婆母。此人最是刻薄,宋文君进府后就给她立下规矩,让她日日过去晨昏定省。若是有个头疼脑热,也得宋文君过去伺候。上一世宋文君看在顾怀舟的面子上,对周氏恭敬有礼,处处忍让。这次她刚回府,周氏就过来找事儿了。小桃给宋文君禀报时,气的小脸儿都红了:“明知道夫人刚刚生产完,身子最虚弱,怎么这个时候派齐妈妈过来。”每次齐妈妈过来,准没好事。小桃都快烦死她了。宋文君头上包着头巾,手有节奏的轻轻拍着孩子哄睡。听小桃这么说,她眼里闪过一丝锐芒。恶主出恶仆,这话一点也不假。“让齐妈妈进来。”她倒要看看周氏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然而,还没等宋文君让小桃...

《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宋文君顾怀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文君一回府刚刚安置好,还没来得歇口气儿,静心园那边就来人了。
静心园是大夫人周氏的院子,顾怀舟的亲娘,宋文君的婆母。
此人最是刻薄,宋文君进府后就给她立下规矩,让她日日过去晨昏定省。
若是有个头疼脑热,也得宋文君过去伺候。
上一世宋文君看在顾怀舟的面子上,对周氏恭敬有礼,处处忍让。
这次她刚回府,周氏就过来找事儿了。
小桃给宋文君禀报时,气的小脸儿都红了:“明知道夫人刚刚生产完,身子最虚弱,怎么这个时候派齐妈妈过来。”
每次齐妈妈过来,准没好事。
小桃都快烦死她了。
宋文君头上包着头巾,手有节奏的轻轻拍着孩子哄睡。
听小桃这么说,她眼里闪过一丝锐芒。
恶主出恶仆,这话一点也不假。
“让齐妈妈进来。”她倒要看看周氏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还没等宋文君让小桃去传话,齐妈妈竟然自己挑起帘子走了进来。
小桃急忙上前拦她:“齐妈妈,你怎么不等夫人传唤就进来了?”
“奴婢想着夫人心善,知道我有腿疾定不会让我在外面久站,所以就自作主张进来了,夫人不会怪我吧?”
齐妈妈是府里的老人儿了,仗着在周氏身边当差,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三角眼,鹰钩鼻,嘴唇上薄下厚。
典型的刻薄相。
小桃气的脸都白了,老婆子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偏偏她仗着有周氏撑腰,拿她没办法。
宋文君本来脸上带着淡笑,可听到齐妈妈的话,脸上的笑容就冷了下来:“我竟不知这府里是齐妈妈做主了,未听主子召唤就私自进屋,那以后是不是也可以不听主子命令,爬到主子头上去了?”
她的脸上明明带着笑,那双眼睛却像淬冰,看得人心里怪渗的慌的。
齐妈妈只觉得身上寒毛倒竖,不由的退后两步,态度也变的恭敬起来:“少夫人教训的是,是老奴失礼了。”
她恭敬的对着宋文君屈膝行礼,人也不左摇右晃了,看起来十分规矩。
看她学了乖,小桃觉得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齐妈妈来可是有事?”宋文君问道。
“大夫人知道少夫人回了家,特意差老奴前来问候。”说着,齐妈妈将一盒参放在了桌子上。
看宋文君不接话茬儿,又说道:“大夫人头风又犯了,疼痛难忍,已经好几天起不来炕了,她老人家一直惦记着少夫人,就想见你一面......”
小桃听到这里,拳头紧紧的攥起险些忍不住打到齐妈妈的脸上。
让一个刚生产完的产妇去侍疾,这是人干的事吗?
以前在府里时,周氏十天有九天起不来炕。
不是腰疼就是腿疼,要么就是头疼屁股疼。
她一疼,宋文君就得过去给她按摩。
小桃忍了又忍,没有忍住:“可我家夫人刚生产完,连下地都困难,怎么能让她过去侍疾?”
齐妈妈怪道的哎呦一声,急忙辩解:“哪敢让少夫人过去侍疾,是大夫人想念她,想见见她而已,小桃姑娘你可别瞎说。”
说完,齐妈妈期盼的看向宋文君:“少夫人,你说是不是?”
小桃急忙给她使眼色,微微摇头,生怕宋文君头脑一热答应了。
没想到,宋文君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婆母病了该请大夫请大夫,我去有什么用,若是真想见,等我出了月子就去。”
说完,她手撑着额头也哎呦一声:“小桃,我头好晕,快扶我躺下。”
“夫人你刚生完孩子,可不能劳心伤神,快躺下......”小桃扶着宋文君躺好,回头看齐妈妈脸都绿了。
真是活见鬼了,以往叫宋文君过去,她就是烧的起不来炕也会答应。
不就是生了个孩子吗,倒变的金贵起来了。
当谁没生过似的。
想当初她上午生完,下午就下田干活了呢。
装什么呀。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齐妈妈讪讪的一笑:“那少夫人好好休息,老奴就不打扰了。”
齐妈妈看小桃没动地方,显然没想送她。
她闹了个没脸儿,自己走了出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秋枫院碰了钉子。

富贵人家孩子满月宴,都会请高僧前来祈福,因此光头和尚出现宾客们也没有意外。
可没想到光头和尚竟直直的朝江妙音走来,见到她后面露吃惊的神色,嘴里直呼:“难怪,难怪顾家大郎遭此厄运,原来如此......”
一句话,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江妙音的身上。
江妙音气的脸都白了,臭和尚什么意思?
何着顾家大郎死是她克的呗?
本来她心里就有气,如今被和尚这么一说,当下就坐不住了。
“大师,你把话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江妙音心里委屈死了,顾怀舟骗她也就算了,如今她又背上了克夫的名声。
让她怎么活?
和尚叹息一声,对她连连摇头:“你命星落在夫星之地,注定一辈子无人能靠、少人能依,老年凄惨,凡接近你的人都会带来厄运,轻责妻离子散,重责家破人亡,皆因你前世做恶太多,百鬼缠身天生煞气,六世孤寡,阿弥陀佛......”
和尚每说一个字,江妙音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四周人看她的眼神就多一分恐惧。
有人对此做了总结:“我的妈呀,她不仅克夫克子还克身边人,六世都是孤寡命格,咱们还是离她远点儿吧,免得沾了晦气。”
一时间,以江妙音为中心,顿时空了一大片出来。
宾客们看她的眼神再不是敬佩,而是恐惧和厌恶。
六世孤寡,百鬼缠身,天生煞气。
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
江妙音慌乱的看着众人,连连摆手:“不,这不是真的,你们不要相信这个和尚的话。”
气急之下,她竟指着和尚的鼻子骂道:“出家人都以慈悲为怀,你身为高僧却无端污蔑我,你,你居心何在......什么高僧,你分明是妖僧。”
面对她的咒骂,和尚只是双手合什,默念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莫要再造口业了......”
江妙音又气又急,情绪激动之下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眼看着事情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顾怀舟本想上前替江妙音解围,可又想到什么生生的忍了下来。
若是他此时强出头,岂不是坐实了他和跟江妙音之间的微妙关系。
这边,宋文君让人把江妙音送回院子。
而后,她虚心请教光头和尚:“大师,有没有可解的法子?”
“除非她这一辈子吃斋念佛,赎清罪孽,夫人心善是好事,但过于心善便是助纣为虐,世间因果皆有轮回,让她好自为之吧......”光头和尚说完,便施施然离开了。
宋文君叹息一声,仿佛陷入了两难之地。
宾客们谁也不敢乱说话,毕竟这是顾家的家事。
就在气氛低沉的时候,门房跑来通传:“夫人,宋大爷来了。”
“大哥。”宋文君脸上露出喜色,急忙往外迎去。
顾怀舟也急忙招呼众人吃喝,宾客们也十分给面子又恢复了热闹的场面。
只是这顿饭吃的,却是百感交集。
人人心里都种下了一根刺,顾家大房的寡妇,是个不祥之人。
侯府门外,停着几辆豪华的马车。
车帘掀开,从里面走出来一风度翩翩的男子。
他就是宋文君的大哥,宋锦书。
自小就是商业奇才,宋家商号在他手上短短十几年时间,便在各地开遍了分号。
紧随宋锦书其后的是他的夫人,闵氏。
闵氏出身不高,同样也是商贾出身。
她与宋锦书兴趣相投,打的一手好算盘,未出阁时人送金算盘称号,也是个能干的。
京中分号一大半,都是闵氏在打理。
两人穿着看起来平常,可懂眼的人却知道,其身上佩饰皆是价值连城。
随便拿出一样来,便可以买下一幢宅子或者铺子。
就连她们随行的丫鬟和婆子,都有自己的马车。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宋锦书一家,他们只知道宋文君家是经商的,但没想到会如此富贵。
宾客们的反应着实让顾怀舟高兴,刚才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宋家家业丰厚,连带着他脸上也有光。
宋文君看到大哥一家出现,急忙迎了上去:“大哥,嫂嫂。”
“好,好......”宋锦书看宋文君养的白白嫩/嫩的,气色也不错,心中石头落了地。
而后,他急忙推了身边的奶娃娃一下:“怀玉,快叫姑姑。”
宋玉书是他的长子,今年才三岁。
小家伙生的白嫩,活泼好动,面对这么多人也不露怯。
大大方方的上前喊了一声:“姑姑。”
久违的声音,让宋文君险些落下泪来。
上一世她被害死后,哥哥为了调查她的死因,遭到顾怀舟的毒害。
一家四口,全都被害而亡。
尤其是宋玉书,更是被顾怀舟割喉而死。
就连一岁的妹妹,也被他残忍摔死。
如此深仇大恨,宋文君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方能泄心头之恨。
再次见到亲人,她的内心又激动又感慨。
一行热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更是抱着宋玉书和宋玉菀亲了又亲,久久不肯放下。
这都是她的亲人啊。
闵氏看她如此激动,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怎么了这是,大好的日子哭什么。”
宋文君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擦了把脸上的泪,努力让自己笑了出来:“没什么,就是见到你们太高兴了,我一时没控制住,太想你们了。”
看她说话语无伦次的,宋锦书松了一口气,开玩笑的说道:“你突然哭了起来,害得我以为怀舟欺负你了呢。”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顾怀舟的心紧绷起来,他急忙解释:“大哥可真是冤死我了,文君现在可是我家的大功臣,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哪敢欺负她。”
说到这里他怨念颇深的看了宋文君一眼,故作宠溺的道:“如今整个侯府都攥在她手里,就连我花银子也得伸手向她要呢。”
本以为宋锦书会顺着他的话头说,却没想到宋锦书四两拨千斤,把球又踢回了顾怀舟手里。
他往顾怀舟身边一凑,压低声音说道:“咱俩真是同病相怜,如今你嫂子管我也管的严着呢。”
然后,他做了一个无奈的神情,两手一摊说道:“那能怎么办,谁叫人家给咱们留了后呢,忍着呗。”
宋文君暗暗的给大哥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经商的,脑子就是灵活。
若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顾怀舟带偏了。
说不定当着满宾客的面儿奚落自己一顿。
宋锦书谈笑间就化解了一场矛盾,还保全了宋文君的面子。
这样的大哥,谁不喜欢呢。

不知过了多久,宋文君醒了过来。
待她看清眼前的景物时,双眸倏然放大。
“孩子,孩子呢。”
“夫人,孩子在呢。”
小桃抱着襁褓里的孩子,轻轻的放在了宋文君的怀里:“夫人你看,孩子长的很像你,眼睛大大的。”
宋文君急忙扒开包被,看到孩子腿上一小块褐色胎记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是她的孩子,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产下的孩子。
顾怀舟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精心策划的换子计划,泡汤了。
眼前这个孩子并不是寡嫂的,而是宋文君的。
她知道顾怀舟疑心重,又怎么会只安排小桃一个婢女。
三个产婆,她早已经暗中收买了其中一个。
幸亏她性子谨慎,顾怀舟请产婆时,她安排人调查了三个产婆,知道其中一个刘姓产婆儿子得了重病,不然也不会给顾怀舟买通。
不过,刘姓产婆能被顾怀舟买,就也能被她买通。
之前混乱中,宋文君故意划破其中一个产婆的手,让她无法接生,又推倒另外一个产婆,让她瘸了腿。
只有一个刘产婆是全乎人,最终肯定是她去交换孩子。
生产后,她故意装虚弱。
刘产婆凑过来,她一把拉住对方,低声在她耳边说:“一万两,一万两,保住我的孩子,你儿子的病,我有办法治,我哥哥认识西域神医。”
当时她只是赌一把,现在看到孩子腿上的胎记她才放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只要给的利益足够多,总有人会为她铤而走险。
宋文君抱着孩子又哭又笑,她抱着孩子亲了又亲。
那种难以言说的喜悦让她心头一片酸涩。
小桃看她情绪有些激动,安慰道:“夫人放心,侯爷很看重小世子,给予他的也是最好的。”
宋文君唇角勾起一记冷笑,他看重的从来不是这个孩子。
而是因为这个孩子是他和寡嫂江妙音的。
前世她的孩子被顾怀舟掐死,连尸体都喂了狗。
这样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人不配为人,不配为父,更不配为侯。
血债自然要用血来偿还。
顾怀舟,这次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夫人,你醒了?”顾怀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宋文君的眼神满是欢喜。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了眼襁褓里的孩子,又看了看宋文君,对她说道:“辛苦你了。”
他伸手想去触碰宋文君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宋文君掩去眼底的杀气,对他说道:“我刚生产完身上血气重,夫君不怕染上血腥气吗?”
以宋文君对顾怀舟的了解,他对于禁忌向来在意。
女子产房内的血腥气会为他招来霉运。
顾怀舟的手如同被开水烫到一般缩了回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说道:“等回府以后,我定会好好奖赏你,你可是咱们家的功臣。”
他说谎话的话时候,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那模样似是真的将宋文君奉为珍宝一般,其实宋文君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
就算顾怀舟感激她,也是感谢她的孩子替代了寡嫂江妙音的孩子。
两人光明正大的把野种放在她的膝下养,不知道有多得意呢。
宋文君真的很想知道,有朝一日顾怀舟知道他杀的是江妙音的孩子,会是什么神情?
他会不会痛哭流涕,会不会因为自己做的孽心中悔恨。
她真的很想看见。
......
五日后,宋文君的身体稳定了些,顾怀舟带着她回府静养。
一路颠簸,宋文君紧紧的抱着孩子,不假手于人。
只有孩子饿了的时候,才肯让奶娘抱去喂奶。
即便如此,也得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不错眼珠的盯着。
小桃见她如此劳累,劝道:“夫人现在养好身子要紧,孩子有奶娘照看,夫人尽管放心。”
宋文君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上一世痛失孩子的痛苦,让她无法放松下来。
睡梦中,她经常梦到孩子血淋淋的在她面前凄惨的哭。
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让她无法释怀。
看着孩子她的心就暖一分,不是她在救赎孩子,而是这个孩子救赎了她。
“我抱着吧,我愿意抱他。”
小小的婴儿白白嫩/嫩的,说不出的可爱,宋怀君是打心里喜欢。
小桃见她如此也不再劝了,只能尽可能的为她分担一些,好让她多休息。
傍晚时分,终于抵达了侯府。
下车的时候宋文君看了马车后面一眼,并未看到多余的马车,想来顾怀舟早已经把江妙音安顿好了。
只是江妙音刚生产完,她定不敢在府里住。
府里人多口杂,很容易让人发现破绽。
既然不在府里,那又会在哪儿呢?
宋文君的大脑快速运转着,任由下人将她扶回了秋枫院。
院内青竹葱葱,这些都是顾怀舟为宋文君种下的。
他说宋文君像竹子秀逸有神韵,纤细柔美,他此生愿为松柏,为她遮风挡雨。
曾经的谎话如今充满了讽刺,宋文君进门第一句话便是:“将这些竹子都砍了吧。”
下人一脸愣怔,谁不知道夫人最宝贝这些竹子。
凡事都亲力亲为,悉心呵护看得的比自己命都重要。
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些竹子挡住了阳光,凡事当以小世子为先,几株竹子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
宋文君连看都没有看,便下了命令。
舍弃只是开始,以后让他们惊讶的事,还会更多。

宋文君的举动,着实让小桃意外,而后她就明白过来了。
这汤药,怕是加了东西,所以夫人才不喝。
事实的确如小桃所想。
宋文君对着小桃说道:“药里加了铃兰,长期食用毁人身子。”
小桃面露惊恐:“可是这药是侯爷吩咐给夫人煎的,他怎么能如此狠心?”
宋文君微微一笑,眸底一片冰凉。
这才是顾怀舟狠毒的冰山一角,他想要宋家的万贯家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原配不声不响的死去。
毕竟他名声在外,宠妻如宝。
谁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他真的很狠毒。
“让青山找个机会,把这药加到那位的汤药里去。”既然顾怀舟想让自己死,那宋文君也不会心慈手软。
小桃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夫人。”
若是有一天顾怀舟知道,这些毒是他亲自喂给江妙音的,他会是什么感想?
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手上,他一定会很心痛吧。
这时,宋文君想到了什么,对小桃说道:“他现在是不是去了那边?”
“是。”小桃应道。
宋文君唇角勾了勾,对着小桃说道:“你过来,我交待你去办一件事......”
......
顾怀舟从宋文君那里出来后,便去了风雅小筑江妙音那里。
他到的时候,江妙音正冻的瑟瑟发抖。
屋内像个冰窖一般,连盆碳火都没有。
同样是做月子,宋文君有暖和的屋子住,有精美的食物吃,还有那么多人伺候着。
可江妙音,却连盆碳火都没有,顾怀舟实在太心疼了。
他一出现江妙音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怀舟,你终于来了。”
不等她起身,顾怀舟快步上前把她揽在了怀里,发现她的手脚冷的像冰一样。
急忙把江妙音搂在怀里,歉意的道:“抱歉,让你受苦了。”
随后,顾怀舟就吩咐小厮:“快去把碳盆点上。”
这次他带来了碳,还有许多物资,足够江妙音再挺半个月的了。
江妙音身材纤细,不同于北方女子的豪爽,她像一朵娇弱的菟丝花弱不经风。
此时,她缩在顾怀舟的怀里,眼圈微红的摇着头,说道:“为了你和孩子,无论什么样的苦我都能吃。”
顾怀舟执起她的手,心疼的不行:“若不是阴差阳错你嫁给大哥,你我早已经成婚,何必又如此偷偷摸摸。”
他和江妙音的八字不合,周氏说什么也不同意二人的婚事。
无奈之下,江妙音只得嫁给了顾家大郎。
可是她的心却一直在顾怀舟那里,顾怀舟对她也是念念不忘。
在顾家大郎死后,两人就苟合到了一起。
提起孩子,顾怀舟眼里有了笑意:“晏晏被那个女人照顾的很好,她把咱们的儿子当成掌心里的宝,看得比她的命还重,你就放心吧。”
“真的?”江妙音眼神一亮,追问道:“孩子长的像你,还是像我?”
顾怀舟在她鼻尖轻轻一点:“当然是像你,长大后一定是个俊俏的美男子。”
江妙音满足的笑了,脸上却露出一丝愁苦:“怀舟,我感觉这么做好对不起宋文君,毕竟她什么也没有做错。”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若不是宋文君横插一杠,母亲又怎么会非要我把她娶进顾家,你放心我对你的心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看中的只是她的家产,以后宋家的财产,自然也是咱们儿子的。”
“可是......我心不安。”江妙音捂着心口弱弱的道。
“手上染血的事都交给我去做,你只需要安心的当我的女人就好。”顾怀舟动情的说道。
江妙音听到这话,脸颊微红,害羞地低下头。
沉默片刻后,顾怀舟接着说:“上次你问我要的那片山,我已经给了宋文君了。”
江妙音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曾经多次请求顾怀舟将这片山林交给自己,但都被拒绝了。
如今得知顾怀舟竟然将其送给了宋文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和失落。
“你怎么可以把山林给了她?“ 江妙音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质问道。
顾怀舟连忙解释道:“你先别着急,我把山林给了宋文君,也是为了我们的儿子着想啊。”
江妙音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怀舟继续说道:“你想想看,给了宋文君就相当于给了咱们儿子,她那么蠢怎么会知道孩子是咱俩的,她只会把孩子当成手心里的宝来心疼,将来宋家的产业,也会是咱们儿子的。”
江妙音听了顾怀舟的话,心里的怒气渐渐消散,脸色也逐渐恢复平静。
她明白顾怀舟的用心良苦,虽然有些不满他将山林给了宋文君,但一想到最终这些都会属于他们的儿子,也就不再计较了。
“我并不是在乎那些身外之物,而是不愿意看到她得到你的关爱,你懂我的感受吗?”江妙音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一丝委屈。
顾怀舟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温柔地安慰道:“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意,这辈子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为了哄江妙音开心,顾怀舟对她又道:“那个蠢货凡事亲力亲为,就连换尿布这样的事她都不让别人插手,若是她知道儿子不是自己的,岂不是会被气吐血,等孩子长大一些了你就多与孩子亲近,他身上流着你的血,定会跟你亲的。”
江妙音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知道了。”
“你不必在意她,你就把她当成一个老妈子,有她给你带孩子往后咱俩坐享其成,岂不美哉。”
江妙音笑出了声音,拿小拳头捶他:“你真坏。”
“我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试试......”
片刻后,顾怀舟有些意犹未尽的起了身,江妙音还在坐月子,并不能解了他的火气。
他起了身整理好衣服,对江妙音道:“明天我再来看你。”
江妙音看他要走,脸上露出不舍的神情:“那你明天早点过来。”
“知道了。”顾怀舟应了一声,正要离开时却听到门外响起了动静。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小厮急匆匆的上前,压低声音对他道:“侯爷,是巡防营的人正在搜查盗贼,这几日好几家都遭了殃,正挨家挨户的通知呢。”
顾怀舟神色一紧,巡防营的人跟他有些相熟的。
若是让人知道他把江妙音藏在这里,那他就完了。
当下,他急忙对着江妙音道:“快,藏到酒窖里去。”

顾怀舟醉熏熏的回了侯府,回到家便一头扎在床上睡死了过去。
宋文君自然也第一时间知道他回来了。
小桃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夫人料事如神,今夜果然有巡防营的人巡查,青山把人引到了风雅小筑,已经有人发现江妙音了。”
此时小桃对宋文君佩服的五体投地,夫人简直神了,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宋文君笑了笑,说道:“铃兰也送给青山了?”
“送过去了,夫人放心,侯爷心疼那贱/人每天都要给她熬一碗补气血呢。”
听到这些宋文君脸上的笑容才多了几分,顾怀舟想要用铃兰害她,却不知最终害的却是他的心上人。
最让宋文君开心的是,江妙音被巡防营的人发现了。
这就相当于在江妙音的心里埋了一颗定时炸弹,她会日日夜夜担惊受害。
人呐,越是慌乱,才越会出错。
宋文君白皙的手拨弄着炭盆里的炭火,火光照映着她那张清丽的小脸儿,与她冷厉的眉眼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炭火被她扔到炭盆里,发出噼啪的声响。
小桃听到她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明天,继续。”
捕猎享受的就是追逐和刺激,看着猎物在眼前挣扎垂死,一点点咽气,方能解心头之恨。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窗外映出一个人影,两人默契的停下了。
虽然宋文君回到了府里,但顾怀舟的人却还在暗中盯着她。
她和小桃的一举一动,都在顾怀舟的眼皮子底下,十分被动。
若想要掌握主动权,那些这监视她们的人,必须得除了。
“夫人,厨房那边来问话,问夫人早上想吃什么。”在门口说话的是管理秋枫院的薜妈妈。
她是顾怀舟的奶娘,又是侯府的家生子。
儿女亲戚都在府里做事,对顾怀舟很是忠心,顾怀舟也把她当作得力助手。
给薜妈妈的家人都安排了各院管事的事务。
上一世宋文君刚嫁过来的时候,她是有陪嫁妈妈的,后来被顾怀舟找了个由头调到了别处。
那时她一心一意跟顾怀舟过日子,根本没有想这些问题。
谁知这正是顾怀舟一步步控制她的计划,将她身边的人全都调走,让宋文君无人可用,成为他的笼中困兽。
薜妈妈这样的人很难被收买,因为顾怀舟给她的利益足够多。
她犯不上冒着把全家人性命都搭上的风险,为宋文君卖命。
既然不能为她所用,那便想个法子除了便是。
宋文君跟小桃使了个眼色,小桃走了出去猛的一开门,薜妈妈险些一头栽进来。
“薜妈妈,你趴上在门上这是干什么呢?”小桃阴阳怪气的问道。
薜妈妈脸上挂不住,牵强的笑道:“我刚要擦擦门上的灰,你就把门打开了。”
说着,她拿起帕子装模作样的开始擦门。
小桃看她那副奸诈的样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妈妈在听主子墙角呢。”
“小桃姑娘你可不能乱说话,我身为奴婢哪里敢听主子墙角,我是看屋里半天没有动静儿,怕里面出了什么事儿,一番好心倒是让小桃姑娘误会了。”
小桃冷笑一声:“我在屋子里头呢,能出什么事儿?”
薜妈妈说着话儿,眼睛滴溜溜转的还想往屋里瞄。
小桃去拽她袖子:“妈妈在外面看着多累,不如进来大大方方的看?”
薜妈妈闻言急忙摆手:“我一个下人哪儿能进主子屋子,这不是折煞奴婢吗?”
薜妈妈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岔开了话题:“厨房那边问话呢,夫人早上吃什么?”
“你天天伺候夫人饭食,夫人喜欢什么口味儿还用得我天天跟你说吗?往小了说你管着整个院子难免力不从心,往大了说你这是没把夫人放在心上,存心怠慢。”
小桃呛的薜妈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恨恨的白了小桃一眼,扭着粗腰急忙离开了。
没等她走远小桃双手叉腰,大声的骂道:“有些人当了几天奶妈子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了,连主子墙角也敢偷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夫人仁善不与你们计较,但小桃我却是眼里揉不得沙子,想要欺负夫人,也得看看我答不答应,往后这院里有一个算一个给我听清楚了,若有再对主子不敬,心存二意的,就如此树。”
小桃飞身一脚朝着院中碗口大的树踢了过去,咔嚓一声,树竟然断成了两截。
薜妈妈本就没有走远,听到小桃这么骂她气的险些背过气去。
她还想冲上去找小桃理论,却被下人搀走了:“薜妈妈你消消气,别跟小桃一般见识。”
其实薜妈妈也不敢真把小桃怎么样,就是面子上过不去。
眼下有人给了台阶,她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宋文君听小桃在外面开骂,笑的嘴都要合不拢了。
这个小丫头的战斗力真不错。
小桃扬眉吐气的回了屋子,对宋文君说道:“奴婢早就看不惯他们这些做派了,今天可算出了一口恶气。”
“你这张嘴呀,真是十个薜妈妈都骂不过你。”
“奴婢这还没有发挥好呢,下次再让夫人好好开开眼。”小桃得意的对着宋文君挑眉。
宋文君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果然没白疼小桃。
“夫人,接下来咱们该怎么惩治那老婆子?”
宋文君止住笑,想了想,示意小桃上前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桃听完,两眼开始放光:“就下来就让他们狗咬狗好了。”
薜妈妈是秋枫院的副管事,真正的管事姓许。
平日里他负责整个秋枫院的采买,房屋休憩,院里的人工分配等事务。
整个院中除了宋文君,许管事在这个院子里有绝对的话语权。
若想铲除薜妈妈,就只能借力打力。
许管事的原配早早的病死了,薜妈妈又没了丈夫,她心里属意许管事,想要跟他凑成一对儿。
翌日,小桃抱着一摞书籍前往书房。
在与许管家擦肩而过时,书籍全都掉落在地上。
小桃哎呦一声,并没有急着捡书而是一脸惶恐的看着许管事,说道:“哎呀,这些书都是侯爷喜欢的, 若是让他知道我把书弄脏了,一定会责罚我的。”
她伸出手轻轻晃着许管家的衣袖,哀求他:“许管事,你帮帮我好不好?”
许管事本就是个老色胚,只是有色心没有色胆,他暗中偷看小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如今她突然送上门来,哪里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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