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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章穆琳写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

骑马钓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心里正在盘算的时候,赵十林也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露出一脸的惊恐,随后便钻进了棺材里。此时我也发现院子里来帮忙的乡亲们都是蹲在一些角落一边聊天一边捧着碗在吃。于是我也是有样学样,在门口的台阶上席地而坐。我必须死死盯住赵十林。吃完饭,我就把碗扔到了一个桶里,在桶的旁边还有两个一边刷碗一边聊天的妇女。在我放下碗的瞬间,棺材的位置就起了一阵阴风。我转头看去,赵十林正好从棺材下面钻出来,他的脑袋先着地,然后才是双手,接着身子好像一条蛇一般,从棺材下面钻出来,然后紧紧贴在地面上。再接着赵十林紧贴着地面向我这边蹿了来。不过我心里清楚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身后正在聊天的两个妇女,她们的年纪都比较大,是这个院子里阳气最弱,最容易上身的。赵十林要上...

主角:徐章穆琳   更新:2025-01-12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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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章穆琳写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里正在盘算的时候,赵十林也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露出一脸的惊恐,随后便钻进了棺材里。此时我也发现院子里来帮忙的乡亲们都是蹲在一些角落一边聊天一边捧着碗在吃。于是我也是有样学样,在门口的台阶上席地而坐。我必须死死盯住赵十林。吃完饭,我就把碗扔到了一个桶里,在桶的旁边还有两个一边刷碗一边聊天的妇女。在我放下碗的瞬间,棺材的位置就起了一阵阴风。我转头看去,赵十林正好从棺材下面钻出来,他的脑袋先着地,然后才是双手,接着身子好像一条蛇一般,从棺材下面钻出来,然后紧紧贴在地面上。再接着赵十林紧贴着地面向我这边蹿了来。不过我心里清楚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身后正在聊天的两个妇女,她们的年纪都比较大,是这个院子里阳气最弱,最容易上身的。赵十林要上...

《徐章穆琳写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精彩片段


我心里正在盘算的时候,赵十林也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露出一脸的惊恐,随后便钻进了棺材里。

此时我也发现院子里来帮忙的乡亲们都是蹲在一些角落一边聊天一边捧着碗在吃。

于是我也是有样学样,在门口的台阶上席地而坐。

我必须死死盯住赵十林。

吃完饭,我就把碗扔到了一个桶里,在桶的旁边还有两个一边刷碗一边聊天的妇女。

在我放下碗的瞬间,棺材的位置就起了一阵阴风。

我转头看去,赵十林正好从棺材下面钻出来,他的脑袋先着地,然后才是双手,接着身子好像一条蛇一般,从棺材下面钻出来,然后紧紧贴在地面上。

再接着赵十林紧贴着地面向我这边蹿了来。

不过我心里清楚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身后正在聊天的两个妇女,她们的年纪都比较大,是这个院子里阳气最弱,最容易上身的。

赵十林要上她们的身。

我起身,右脚的脚尖点地轻轻一拧,同时嘴里轻轻道了一句:“斗虚步,斗步!”

随着我脚尖一拧,地面上就被我画出一个逗号来。

而在逗号的旁边,轻风环绕形成一个虚幻的风逗号。

一实一虚,两者相交,刹那间就形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觉察的水墨太极。

在赵士林冲过来的时候,我轻轻抬脚,就把赵十林踩在了那水墨太极之上。

而那水墨太极正好贴在了赵十林的胸口上。

我再假装低头系鞋带,然后对着自己的脚面使劲一摁。

赵十林的身体就沉入了泥土之中。

而我的脚正好踩在我用脚画出的水墨太极之上。

按照我的设想,我的水墨太极应该能够困住赵十林才对,可此时我脚踩着的地方,水墨太极的形已经被赵十林的阴气给冲散了,赵十林逃掉了。

若不是因为这里人多,我可以用一些更厉害的手段。

再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赵十林没有再露面,接近傍晚的时候,赵十林上大学的儿子就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哭的撕心裂肺的,他跪在赵十林的尸体前哭的时候,三四人都没法将其拉起来。

对于这种场面,我则是见怪不怪。

我从记事起就跟着爷爷处理这些白事,这种生死离别我见的太多了,比赵十林一家还惨的我都见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大家忙活到吃了晚饭,渐渐地都散去了。

老支书是最后一个走的,他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徐小阴阳,你要是害怕,可以上我家住去,你看,你这正门口就放着一口棺材。”

我笑着说:“老支书,你这话说的跟骂人似的,我就是干这一行的,咋能还怕呢!”

送走了老支书,我便将赵十林院子的门给关上了。

赵十林的儿子此时从房间里出来,他身上的气,在一下午的哭嚎之中消耗了不少,现在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状态。

他是见过世面的,对阴阳一说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我点了点头。

就在他点头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肩膀上忽然出现了一只惨白的手。

再接着赵十林的脑袋就从他儿子的肩膀后面慢慢地探了出来。

赵十林的儿子好像觉得那肩膀有些酸,不自觉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又用左手捏了捏。

我一边缓步靠近赵十林的儿子,一边问:“你叫什么啊?”

赵十林的儿子就说:“赵先,先后的先。”

我说:“我叫徐章,文章的章,我看咱俩年纪差不多,真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快速箭步冲上前,同时伸手去拍赵先的肩膀。

可赵十林还是快了我一步,整个魂魄钻进了赵先的身体里。

再看赵先的眼睛,先是困惑、迷离,然后变得幽怨、愤怒起来。

他没有理我,而是拎起门口的一个凳子就向着屋里冲去,他要去打王春妮。

我赶紧伸手拽住赵先的手腕,然后大声呵斥:“我警告你,别惹事,赶紧从你儿子的身体里滚出来。”

此时王春妮也从房间里出来,他看着赵先举着凳子,再看赵先的表情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她看着我急切地询问:“我老公上了我儿子的身?”

我对着王春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退后!”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赵先的手里将凳子给抢了下来。

赵十林刚上了赵先的身,还没有完全适应,动作还是稍显得有些迟钝。

等我抢下了凳子,他才想着挣扎。

这个时候王春妮就对着赵先大喊:“赵十林,你想把咱儿子害死吗?”

王春妮的声音很大,好像也不是很怕赵十林的鬼物。

我稍稍有些意外。

赵先的身体也是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要上手打王春妮。

我拧着赵先的胳膊,将其背在身后,然后猛的摁住他的脖子,将其摁在了地上。

我的擒拿也是有些水平。

王春妮想要过来拉我,她是担心我弄伤赵先。

我赶紧说:“别乱动,不快点把赵十林从你儿子的身体里弄出来,你儿子的阳气消耗太多,轻则重病,重则没命!”

“咦,还挺押韵!”

王春妮没有上前,我则是咳嗽了几声,然后看着地上的赵先说:“赵十林,你能听到我的话吗?你知道你上的是你儿子的身吗?”

赵先面色狰狞,显然是没听进去我的话。

王春妮着急道:“他怎么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

我说:“人死后的鬼魂之物都是这样,容易被生前的怨恨蒙蔽心智,进而变得六亲不认,再加上亲人之间熟悉的气息牵引,所以很多脏东西一旦起了怨气,最先害的,就是他生前最亲近的人。”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他们能够战胜自己的怨气,显然你老公不在这一列。”

我这么一说,王春妮好像是点了火药桶一样,对着地上的赵先大骂:“赵十林,你给我滚出来,你生前没本事,整天游手好闲,要不是我逼着你开山,种栗子,咱家能有今天吗?”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嫌我管你管的紧,平时给你零花钱也少,可你也不想想,你有点钱都干啥了,不是打牌,就是喝酒,钱放你那儿,凭良心说,你能存住不?”

“赵十林,你就是欠管教!”

王春妮越骂越激动。

赵先这边则是在王春妮的骂声中停止了挣扎,脸上还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来。

见状我赶紧说:“别停,继续骂,说不定你能给他骂出来,骂的再狠点!”


胡老六被陆灿打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从兜里掏出卡给了陆灿。

陆灿还专门核对了一下卡号。

我在旁边也是认真催促:“师姐,里面有钱不,别被那老小子给忽悠了。”

陆灿看了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说:“放心,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带着他去银行里确认过了,里面的确有三十万,是这卡号。”

胡老六见我和陆灿讨论上了钱,连忙就说:“二位,我都是快要死掉的人了,怎么敢骗你们啊,我所知道的,还有我做过的事儿,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看……”

陆灿看了看我问:“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眼下还有一个问题。”

陆灿想了一下就说:“你是说,那小黑狗是怎么在井里蛰伏了几年,然后变成了脏东西开始害人的。”

我点头:“不过这就得等我把它从井里请出来,你去问问清楚,不管怎么说,它害死了不少无辜的孩子,这罪过是难逃魂飞魄散的,多半是没有了可能。”

“至于那些被害死的孩子们,他们的魂魄才是福缘,只是胡老六因为一时贪念,错过了这些福缘。”

“也错过了人生之中唯一找媳妇的机会。”

胡老六悔恨地叹了口气:“唉!”

陆灿问我:“你别在这里说废话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我说:“现在就动手吧,时间不早了,拖到了晚上,变数更多。”

这会儿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了。

这腊月的天不长,五点多的时候,天就要慢慢地黑下来了,我可不想在东垴这个荒村过夜,这个废弃了一段时间的村子,说不定就会有几个孤魂野鬼在这里安家了。

说话的时候,我把小灰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到了雪地里,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符纸说:“老爷子封禁手段太强,我没有趁手的工具暂时破不开,只能先用引魂符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正主的魂魄引出来。”

一边说,我一边取出朱砂墨,还有伏笔,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随着“引魂敕令”四个字书写完毕,我运气结煞,瞬间符成。

我没有犹豫,收起朱砂墨和伏笔,便将画好的符箓贴在了井口裂缝的缝隙处。

符箓没有反应,不过我也不着急,而是看着胡老六问:“你们村里有自来水吧,这井应该用的不多吧?”

胡老六说:“搬迁前的几年是用的不多了,可前些年的时候,还是用的不少,村里虽然有自来水管,可三天两头的坏,不是抽水机出了问题,就是水塔坏了,自来水三天两头不能用,那会儿这井还是用的很勤快的。”

陆灿在旁边着急:“你还有空和他聊。”

我指了指井口说:“我这不是给井里面那黑狗点考虑的时间吗,等着的时候,除了聊天,还能干啥。”

我还准备贫,可在看到陆灿脸上的怒气之后,我赶紧在井口蹲下,然后右手双指指着符箓说道:“井里的孽畜,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我刚才已经给过你考虑时间了,现在这引魂符就是给你的台阶,你要是主动出来,一会儿你还能走的体面一点。”

“若是你冥顽不灵,等会儿小爷我动起手来,你可就要遭罪了。”

透过缝隙,我能听到井里有些回音,可都是我的声音,那正主儿并未搭理我。

我摇了摇头说:“又是一个冥顽不灵的主儿。”

此时我右手双指轻轻晃动,那贴在井口的符箓也是随着晃动了起来,接着那符箓便翩翩起舞,缓缓飞入了缝隙之中。

我右手双指摇晃,嘴里更是慢慢念道:“幽幽黄泉,人间有线,有道无道,无为无极,天仓清幽,以气引之!”

一边咒诀过后,我右手并未感觉到有所吃力,便一边摇动手指一边继续诵念咒诀。

我隐约能够听到符箓在井中飘动的声音,“哗啦啦”……

声音很强,可却又能够准确无误地传回到我的耳朵里。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双指一沉,我的手猛地往下坠去。

我左手托住右手的手腕,然后右手食指猛抬,嘴里诵念咒诀的声音也是更大了:“幽幽黄泉,人间有线……”

“哗啦啦、哗啦啦……”

引魂符在井中的动静也更大了,此时就好像是有只飞鸟被困在了井中一般。

符箓的声音越大,我也是感觉自己右手下坠的力度更大了,我双手托着都有些费劲儿。

见状,再又念了一遍咒诀之后,我便大声对着缝隙处怒道:“孽畜,别逼我动真格的。”

小白和小灰在我身后蹲着,随时准备等待我的命令。

这种情况下,没有我的命令,它们是绝对不允许介入我的法事之中的。

见井中的正主,还在用力向下拉拽引魂符,我脚下猛地踩了几步七星罡步。

这次我没有犹豫,刹那间七星踩罢,我身上的力量也是骤增,我猛一抬手,引魂符便从缝隙之中钻了出来。

而在引魂符上还系着一团黑雾。

在黑雾的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黑雾锁链,虽然是虚幻之物,可我还是隐约听到了铁链摩擦井口石条的声音:咣啷啷……

那黑锁链应该就是我爷爷留下的封禁手段了。

黑雾出来之后,我的引魂符也是在空中“轰”的一声烧成了一个火球。

我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再接着黑雾便在井口化成了一条脖子上系着铁链的恶犬。

我看了看陆灿和胡老六说:“你俩瞧瞧,是当年落井的小黑狗不。”

陆灿没说话。

胡老六则是说:“没这么大,也没这么凶啊……”

眼前的这条黑狗,足足小牛犊子大小,的确不像是胡老六口中的小狗,以狗的体型来算,这恶犬跟小根本不沾边儿。

这个时候,陆灿却是一步一步走向了恶犬。

我刚准备阻拦。

陆灿伸手拦下我说:“不送走这条恶犬,胡老六体内那些孩子的魂魄也都入不了轮回,我小时候时常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三教灵性,这黑狗落得如此下场,也和我身上的三教灵性有关系,我得负责!”

说话的时候,陆灿缓缓伸手去摸那恶犬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恶犬眼睛泛起凶光,然后猛的抬头,一口对着陆灿的手腕咬了过去!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总算平安停在了乡政府的门口,我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下车之后,我先去了一趟乡里,乡里的人听说我这个钉子户是来主动签字,个个热情相迎,拉着我去签字,生怕我给反悔了似的。

登记了信息,出示了证件、资料,签了协议,又让我留了一个卡号,事儿就算是办妥了。

临走的时候,乡里的人还给我说,只要一到两周拆迁款就会到账,让我在乡里或者去县城租个房子住。

从乡里出来,师姐又拉着我去了乡卫生所。

一到卫生所的门口,我不由感觉一阵头重脚轻。

整个卫生所都被一股戾气笼罩着,我们车子刚停好,就听到卫生所的二层小楼里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

师姐先下了车,然后开了车门喊我:“干嘛呢,还不下来?”

我这才背着自己的包下来,箱子的话暂时留在了车上。

走近卫生所的小楼,我才看到是一个医生和一个来打针的妇女吵了起来,好像是女人觉得医生水平不行,扎针的时候扎的太疼了。

而我也是能够感觉到医生和病人能够吵起来,完全也受到了卫生所强大戾气的影响。

我左手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对着罗盘轻轻指点,嘴里小声念道:“太极阴阳,两仪四象,八卦定位,予我指引!”

此时本应该指向正南的罗盘指针噼里啪啦地乱晃了起来。

我眉头一皱说:“这大白天的,够猖狂的。”

陆灿没接我的话,而是一把拽着我向着胡老六输液的房间去了。

到了房间门口,我手中的罗盘指针已经转的和小电扇一样了。

我叹了口气,右手双指对着罗盘再一指说:“散!”

罗盘瞬间安静下来,指针也是指向了正南。

我把罗盘收回到背包里,然后仔细打量胡老六。

他已经输完液,人躺在病床上,枯瘦如柴,好像随时都会撒手人寰似的。

胡老六的病床四周,水气很重,地面更是湿漉漉地,还泛起了水珠。

他身下的褥子,身上的被子,也是潮的很。

陆灿这才对我说:“我说的没错吧,胡老六就剩下半条命了。”

我说:“你说多了,他这哪里还够半条命啊!”

说话的时候,我又把房间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缓缓闭上眼。

在我闭眼的瞬间,我隐约听到房间里一阵嘈杂,还有光脚踩着积水的声音传来:“啪啪、哗哗……”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有些水珠子溅到了我的脸上来了。

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是陡然升起了一丝的躁动。

感觉到是脏东西在挑衅我之后,我便猛的睁开眼,此时我双眼如炬,我猛然看到在胡老六的病床四周围着九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孩。

他们有的蹲在胡老六的床上,有的站在胡老六的床边,还的藏在胡老六的床下,他们无一例外,直勾勾地看着我!

可在被我瞪了一会儿之后,那些小家伙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全都发了疯一样撞向胡老六,接着九个湿漉漉的小孩儿全都钻进了胡老六的身体里。

本来还在睡觉的胡老六也是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灿看着有些意外:“小神棍,你本事见长啊,没捏指诀就开法眼了啊?”

我笑了笑说:“气行五官是最基本的,不过这样开的法眼最多也就五六秒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一边笑,我也是走向了从床上坐起来的胡老六。

他看起来精神比刚才好了一点,脸上甚至泛起了一丝的红润,他看到我和陆灿之后,一脸的惭愧说:“是我错了……”

说着,胡老六就要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

在胡老六要打自己第三下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陆灿这个时候也走过问:“感觉如何了,能走动了吗?”

胡老六说:“现在感觉好多了,输完液之后,感觉浑身也有劲儿了,我是不是快好了。”

我这才说:“好?你这是回光返照,那些缠着你的小家伙正在疯狂蚕食你体内的阳气,如果不能快点解决你身上的事儿,明天晚上,最多后天早起,你就是一具硬梆梆的尸体了。”

说完,我这才松开胡老六的手。

被脏东西折磨了许久的胡老六一下就被我的话给吓着了。

他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就给我磕头说:“小徐神棍,额,不是,是徐小阴阳救我啊。”

我说:“救你可以,你得告诉我,我爷爷当年为啥要把那笔钱给你,让你把黑井的事情托付给我姐,这里面有啥门道,你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爱莫能助。”

陆灿在旁边说:“你这么问没用,我都问多少次了,他是不会说的。”

果然,胡老六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吭声,人好像是变成了哑巴似的。

这个时候,卫生所的医生过来,看着跪在地上胡老六,当下就过去把胡老六给薅了起来,同时对着我和陆灿说:“你俩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他人都快不行了,你们把他折腾死了,得吃官司。”

胡老六赶紧说:“王医生,是我对不起他们,我骗了他们钱,我该跪,该死的。”

王医生还准备说话,胡老六又说:“王医生,我没事儿了,你给我开些药,我回家。”

见状我便转身离开了,陆灿也是紧跟上来。

胡老六又和王医生叨叨了几句,便和他吵了起来。

王医生无奈只好放胡老六离开。

我和陆灿已经在面包车上等他了。

见他走出来,我便打开了面包车的后门,他犹豫了一下,刚准备向后退步,我便一伸手将其拽到了车上。

胡老六刚才有些恍惚的眼神,瞬间又清醒了起来。

他看着我说:“你刚才开门的时候,我忽然有些迷糊。”

我看了看车后排扔着的箱子,心中已经了然,是胡老六体内的脏东西害怕我箱子里的小东西们。

等我关好了车门,陆灿便启动了车子。

我安慰胡老六说:“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那些脏东西要不了你的命,你若是遮遮掩掩,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此时的胡老六身上汗如雨下,身上的棉衣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湿透了。

见状我便打趣说:“我师姐这车上空调也没开着啊,你热成这样?”

胡老六说:“我不热,很冷,可我身上的汗就是不停地往外冒……”

我说:“那已经不算是汗了,而是水,黑井里面的水!”


老道士继续说:“这六年,我也会住在你们村子,我的吃喝不用你们管,我只管镇这祠堂六年,六年后我便再也不管了。”

“我若是提前知道这里的麻烦,我绝对不会插手进来!”

“同样,既然我插手进来,那我就不会半途而废,等到蛟龙护佑你们的时候,我就走!”

村长也是连连点头。

一瞬间我的眼前又一黑,我的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一段记忆。

村子里三年大旱,家里的粮食、存粮都吃光了。

村里又是三年大涝,本来有上百户村民的村子,只剩下了十几户的人。

而这十几户的人,也都是到百里外的地方要饭为生。

而我、催命、徐小言就是要饭大军中的一员。

小林道也是已经长成了半大小子,也一直跟着我们到县城里要饭讨生活。

我们每次要到了饭,还要带回村子里,分给村子的老人。

这一年,村里的光景好了,距离老道士说的六年期限也是到了。

这一日老道士把我们村里剩下的十几户人全都叫到了已经盖好的祠堂前。

村长这六年已经显得更老了,他拄着拐杖,身体佝偻的厉害,他已经瘦的皮包骨了。

老道士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这六年也不知道老道士都是靠吃啥活着的。

等村民集合后,老道士就说:“接下来是你们村子的最后一个考验,我需要十一个人主动献出自己的生命,为这祠堂地基打下最后的暗桩,这暗桩成功之后,可保你们后代飞黄腾达!”

村长似乎早就知道这事儿,他举了一下自己的手说:“我先报名,我是第一个!”

随后他又看了看村里剩下的几个老人说:“我觉得咱们这些老不死的,就不要活着继续拖累咱们的子孙了,他们靠着要饭养活咱们,太不容易了,六年了,咱们村子从百户大村凋零到如此地步,眼下就差最后一步了,咱们不能前功尽弃!”

那些老者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后人,便也都主动站了出来。

虽然他们很不舍,也很不甘心,可为了自己的子孙,他们还是愿意自我牺牲。

可这六年,村子里的老人已经没剩下几个了,所有老人都站出来之后,也才八个人,还差了三个。

不等我、徐小言和催命反应过来。

我们三个人就被其他人给摁在了地上。

这些人早就串通一气了?

小林道这个时候也被几个大人拉到了一边,他一边哭一边喊:“爷爷,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动二爷他们!”

村长没有理会小林道,而是走到我跟前说:“徐二弟,对不起,双家湾的祠堂本就是郭姓的,你们三个现在是村里仅剩的外姓人了,郭家人需要给自己留种,所以只能牺牲你们三个了。”

我脑袋这会儿是懵的。

催命则是在旁边哭道:“我爹娘都是饿死在双家湾的,我要来的饭,多余的都给你们老郭家的长辈,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我也想说点什么。

可我却忽然有些开不了口了。

徐小言在我旁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样子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老村长抬了抬手说:“动手!”

那些人拿着棍子就要把我们活活打死!

这个时候,徐小言淡淡一笑说:“我们该走了!”

棍子就要落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的眼前又一黑,一瞬间我们回到了现实。


听到门外女人的声音,我顿时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咯吱!”

院子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戴着白色毛线帽子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她穿着高筒靴,显得一双腿格外的长。

穆晓霞问我:“小徐师父,她是谁啊?”

我说:“我师姐,我爷爷在抱养我之前就收的一个女徒弟,要不你们找她也行,她比我便宜点。”

门外进来的女人直接快走几步来到我身边,一把拧住我的耳朵说:“你才便宜,你才贱呢,小神棍,几天不收拾你,皮痒了是吧。”

我身体一转,从师姐的手下挣脱问:“你来干啥?”

我师姐没有理我,而是先问清楚了穆晓霞和穆琳的身份来历。

在知道了大概之后,她便说:“我叫陆灿,徐章这个小神棍的师姐,虽然他人有些飘,可有些话他说的是对的,你们的账,他已经还完了,而且他最近要忙一些别的事儿,没法跟你们一起走,也没办法帮着你们看阴宅。”

“这样,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虽然价格贵一点,但是绝对比他介绍的靠谱点。”

我忍不住喊道:“师姐,你这算是抢生意啊!”

陆灿回头瞪了我一眼。

陆灿比我大七岁,我是从小被她揍到大的,我的骨子里还是有些怕她的。

看到我的样子,穆晓霞和穆琳也选择相信了陆灿。

陆灿给了她们电话又补充一句:“打电话的时候,你告诉他是我介绍的,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尽心尽力办事儿的。”

说着陆灿又看向我:“傻愣着干嘛,把装脏东西的盒子给他们,我找你还有别的事儿。”

我这才回屋把昨天装纸人的盒子拿出来。

我端着盒子,然后用手指敲了几下说:“里面的家伙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现在是给你指一条活路,也是给你的阴福,接得住去了地府你少受点苦,要是你不知好歹,我留在盒子上的符箓也不是闹着玩的,随时随地让你魂飞魄散。”

没听到盒子里有动静,我就知道是里面的脏东西在见识到我的手段之后,也是听劝了。

于是我就笑了笑,然后把贡桌上之前垫兔腿的黄纸拿起来,将纸盒子包起来,然后又回屋拿了一些粗麻线将其绑了起来。

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我才将其递给穆晓霞说:“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穆琳这个时候问我:“我能留你一个微信吗?”

我说:“干啥,我就算提供售后服务也不是免费的,很贵的。”

穆林笑了笑说:“放心,我平时不会烦你的,万一我再遇到什么事儿,我也能找到你不是,我还是很信任你的能力,到时候我给你钱!”

我这才拿出手机说:“那行,你扫我吧。”

加上了穆林之后,陆灿就把她们母女俩给请出了院子。

等房门关上之后,我就问陆灿:“师姐,有啥急事,要不是你,刚才那俩母女说不定已经花三万请我出差了,你可是耽误我挣大钱了。”

陆灿说:“不就是三万块吗,我给你!”

我多打量了陆灿几眼:“师姐,你就别给我画饼了,让你买个棒棒糖你估计都得让我微信转账,还三万块给我,你当我傻啊,赶紧说,找我啥事儿。”

陆灿这才对我说:“你还记得老西滩的老铁矿吧。”

我说:“记得啊,离咱们这儿三十多里,不过那铁矿不是二十多年前就采空了吗,我记得小时候你带我去那边玩,还钻过那边的矿洞,咋了?”

陆灿继续说:“等修了水库,那空洞也会被淹,这几日我准备出趟远门,以后估计都不回来了,我想让你陪我再去那边转一圈。”

我一脸谨慎:“师姐,你该不会对我有啥想法吧,那里荒郊野岭的。”

陆灿笑骂:“别自作多情了,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钻矿洞的时候,我掉了一块玉菩萨在那里吧,之后我们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后来我每年都会去找,可就是找不着,这次我要出远门了,就想着最后去找一次。”

“上次是和你一起去的时候丢的,我就想着喊上你一起,说不定能找回来,把你养的那些小家伙喊上,说不定帮上大忙 。”

看陆灿一脸的认真,我也是知道她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准备走了。

我便问她:“你这是找到对象,要远嫁了?”

陆灿罕见的没有理会我的玩笑,而是继续说:“那玉菩萨虽然只是庙会上买的伪劣品,可老爷子也说了,那是我请到的第一尊佛,我把它弄丢的时候,老爷子说,是我和那尊佛的缘分断了,可我偶尔还是会梦到那玉菩萨,只要每次梦到它,隔天我都会去矿洞那边找。”

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打量陆灿的面相,就发现她十二宫相门之中,财帛宫和福禄宫位置微微泛黄,隐隐还有煞气蹿动。

我皱了皱眉头就问:“师姐,你是不是接了什么难搞的案子了,收了人家的钱,你发现自己摆不平,这才想着找你那护身玉菩萨,我爷爷说过了你们缘分断了一辈子也找不回来的,咱们去多少次都是白费力气。”

“要是找不不到,你就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隐姓埋名,你这是打算跑路啊!”

陆灿见被我拆穿,便趾高气昂说:“小神棍你的眼真毒啊,啥事儿都瞒不过你。”

“我就是来找你帮忙的,你帮不帮吧!”

我竖起两根手说:“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收了对方多少钱!”

说话的时候,我卷起一根手指!

而我无意间留下了中指,老姐正要发作,我赶紧把中指换成了食指。

陆灿这才收住脾气想了想道:“也没多少,三十个吧。”

我瞪着大眼:“我操!”

见我口吐芬芳,陆灿继续说:“你先说帮不帮我,你要是帮我,我再告诉你为什么这么多钱!”

我卷起第二根手指,握拳问:“第二个问题,老爷子曾经说过,你亲近儒释道三家本神,佛道两家更是尤为紧密,遇到什么事儿,你请个神不都分分钟搞定吗,怎么求上我了?”

陆灿说:“那地方请不来神,我本身的本事,没你厉害。”

请不到神的地方?

这种地方可不多啊!

而我知道的,也不过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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