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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仪芳仪写的小说东宫风华

沈芳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忙着照顾皇帝。而我拿着皇帝的腰牌,指挥着禁卫军将太子,哦,不对,应当是废太子押送回了宗人府。废太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状况。他只是拿废太子之事来要挟皇帝,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被废掉。废太子瞪视着我,质问道,“什么哥哥?父皇母后只有孤这一个孩子,孤哪里来的哥哥?”我没回答废太子的问题,而是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你却让朝廷大军因为没有补给,而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况。数万将士因你枉死,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怕做噩梦吗?”废太子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敢打他,他怒而暴起,却被禁卫军死死禁锢住。废太子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声嘶力竭的朝我怒吼,“陆倾颜,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让父皇母后执意把我送去西北。但你别忘了,你是孤的太子...

主角:沈芳仪芳仪   更新:2025-01-12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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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芳仪芳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芳仪芳仪写的小说东宫风华》,由网络作家“沈芳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忙着照顾皇帝。而我拿着皇帝的腰牌,指挥着禁卫军将太子,哦,不对,应当是废太子押送回了宗人府。废太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状况。他只是拿废太子之事来要挟皇帝,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被废掉。废太子瞪视着我,质问道,“什么哥哥?父皇母后只有孤这一个孩子,孤哪里来的哥哥?”我没回答废太子的问题,而是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你却让朝廷大军因为没有补给,而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况。数万将士因你枉死,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怕做噩梦吗?”废太子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敢打他,他怒而暴起,却被禁卫军死死禁锢住。废太子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声嘶力竭的朝我怒吼,“陆倾颜,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让父皇母后执意把我送去西北。但你别忘了,你是孤的太子...

《沈芳仪芳仪写的小说东宫风华》精彩片段

皇后忙着照顾皇帝。

而我拿着皇帝的腰牌,指挥着禁卫军将太子,哦,不对,应当是废太子押送回了宗人府。

废太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状况。

他只是拿废太子之事来要挟皇帝,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被废掉。

废太子瞪视着我,质问道,“什么哥哥?

父皇母后只有孤这一个孩子,孤哪里来的哥哥?”

我没回答废太子的问题,而是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你却让朝廷大军因为没有补给,而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况。

数万将士因你枉死,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怕做噩梦吗?”

废太子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敢打他,他怒而暴起,却被禁卫军死死禁锢住。

废太子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声嘶力竭的朝我怒吼,“陆倾颜,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让父皇母后执意把我送去西北。

但你别忘了,你是孤的太子妃。

孤若真的被发配到西北,你也得跟着孤一起受苦。”

我轻笑一声,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对啊,我是太子妃,又不是废太子妃。

你被送出京城受苦,我依旧可以好好的待在东宫,当我的太子妃。”

废太子也朗声大笑起来,像是疯了一样,“陆倾颜,我就算被送去西北边城受苦,我只在那里待个七八日,最多不过半个月。

父皇和母后只我一个儿子,我迟早也是要重回京城,再次入主东宫的。”

我从丫鬟手中接过水盆,反扣在太子头上。

彻骨凉水兜头而下,废太子被冻的牙齿都在哆嗦。

我笑道,“怎么样?

淋了这盆凉水,你现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你不是想知道你哪里来的哥哥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全部的真相。

母后当年诞下的其实是双生子。

‘双生帝王家,一子去而一子还’。

你和你的哥哥原本必定要死一个。

而历朝历代,皇室都会杀死双生子中那个弱小的孩子。

原本弱小的你应该被太医杀死的。

可因为母后娘娘心善,提议用抓阄来决定去留。

你很幸运的留了下来,而你的哥哥自幼便被送去西北。

你们的人生彻底调转。”

我一番话,太子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我坐在宫女替我搬来的椅子上,低头俯视着跪坐在地的废太子,“原本在你上次花费巨额银两,为沈芳仪修建园林时,父皇就已经对你失望透顶,动了将你哥哥接回来的念头。

你本来早就该被废掉了,是母后又一次心软,替你求情,才为你争来了最后的机会。

可惜你拿行军打仗当儿戏,如今落得个庶人的下场,也是你咎由自取。”

不等废太子有所反应,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

皇后和大皇子先后走进屋来。

我很是诧异的看着大皇子。

皇后解释道,“原本按计划,大皇子应该在晚几日才能回京。

不过,你父亲想的周到。

在废太子被论罪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快马加鞭的去了西北。”

太子盯着大皇子那张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咬牙切齿道,“这怎么可能?

事情怎么会这样?”

他又转而看着皇后,“父皇呢?

父皇在哪里?

你们两个欺骗了我这么多年,就是在把我当猴耍,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皇后冷冷的瞥了废太子一眼,“你父皇被你气的卧病不起,你这辈子是没机会见到他了。

至于本宫,若不是大皇子想要见倾颜,本宫也不会陪同前来。”

自从大皇子进屋,我的目光就粘在他的身上,没有下来过。

大皇子明明和废太子乃双生兄弟,可他的身形却比太子更加高大,五官比太子更为硬朗。

他每次见到我,眼中都会亮有星光,“阿颜,你知道吗?

我现在真的好乱。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我,我自出生起,就被父皇和母后遗落在外。

来找我的人说,我身上留着皇室的血脉。

我到现在都觉得,这两日发生的事是一场梦。”

大皇子说,他来到京城最开心的事,就是又见到了我。

废太子的目光,在我和大皇子之间来回移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想明白了一切,“陆倾颜,我记得你曾经随着你父亲去过西北。

这段时间,你一步又一步的诱导我闯祸,是因为,你在几年前就和大皇子有了苟且。

你早就背叛了我,你就是想让我被父皇母后驱逐出京,好把你的奸夫名正言顺的送进东宫。”

大皇子的眼睛充血,他一拳打在废太子的脸上,“你嘴里不干不净的,在说什么鬼话?

我和阿颜清清白白的,你若再敢污蔑阿颜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废太子坚定的认为我绿了他。

大皇子撩起自己的衣袖,把他手臂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展示给废太子看。

他目色沉沉向废太子解释道,“那时我和阿颜双双中了迷情药。

为了不酿下大祸,我只好一刀又一刀的割在自己身上,用痛感保持清醒。

而阿颜将自己浸泡在冰水中,等的药效消退后,她发起了高热,几乎要烧死过去。

阿颜恪守本分,你却用你那下作的脑子质疑她,你根本不配当阿颜的夫君!”

我并没有因为废太子的侮辱而恼怒,我看着他,声音平静,“你若是曾经碰过我,就该知道,我嫁给你的时候,仍然是完璧之身。

不过现在你相信不相信我,也无所谓了。

我是太子妃,而你只是个庶人。

等你今晚出京,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我了。”


得知我的嫁妆要全部用来修建园林,这些日子一直死气沉沉的沈芳仪,立刻就恢复了生气。

她借着给我请安的名头,得意扬扬地奚落我,“你这蠢妇,总算长了一回脑子。

你敢在东宫里嚣张,不过就是仗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喜欢。

说到底,太子殿下才是皇后娘娘的亲儿子。

你不会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在娘娘心中,比太子还重要吧?”

沈芳仪也不嫌口干,她越说越起劲,“你即便贵为太子妃,那也是太子的女人,要以夫为天。

在东宫里,太子要你生则生,要你死则死。

我如今才是殿下心尖尖上的人,你若同我作对,只有自讨苦吃的份。”

我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沈芳仪的说法,“沈侧妃与太子殿下恩爱,的确是我羡慕不来的。

这不,我为了讨好你,连自己的嫁妆都散出去了。

我所求,也不过是在东宫有个容身之所。

沈侧妃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如此奴颜婢膝谦卑恭谨的份上,就放我一条生路如何?”

沈芳仪上下打量我一番,眼里带了不怀好意的笑,“我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自然有大度容人之量。

不过,我也有一事要求太子妃娘娘帮我。”

我这些日子被教习嬷嬷压着,学规矩学的头疼。

我身边实在是缺一个陪同指导,解我烦心的人。

太子妃娘娘出身书香世家,想必是最懂规矩,应该不会吝啬教我吧?”

沈芳仪说的好听是陪同指导,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我去她跟前端茶递水,像奴才一样伺候她。

我的丫鬟气的就要上前训斥沈芳仪,被我拦了下来。

我不敢得罪沈芳仪,语气平和的同她商量,“我前些日子刚刚落水,如今身子骨还很虚弱。

还劳沈侧妃等我休息上半月,等我的病养好,必定随叫随到。”

沈芳仪皱起了眉头,不满道,“半月也太长了,最多七日,你若是不来,我可是不能保证会到太子殿下面前说什么。”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沈芳仪一个侧室,现在已经恃宠而骄到毫不掩饰的指使我这个太子妃了。

我答应了沈芳仪的要求,为表谦卑,起身亲自将她送出门去。

等屋里没了外人,我疲倦的仰倒在贵妃椅上。

太子为博美人一笑,大兴土木劳民伤财。

不用等到七日,只要等园林建出个框架来,我就会把消息送到皇帝的御案之上。

沈芳仪乡野出身,不懂宫里的弯弯绕绕,她是真的蠢笨如猪,不知道修建园林意味着什么。

可太子难道也一点都不懂这件事背后的含义吗?

他可太懂了。

可他根本不怕这件事的后果。

他答应拿走我的嫁妆建园林,表面看是为了博沈芳仪欢颜,更多的却是和宫里的帝后赌气。

太子身在局中,他以为自己能拿捏住帝后。

可我这个旁观者却看得清楚。

太子这样肆无忌惮的把国民生计当做儿戏,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消磨帝后的耐心。

我这几日在自己寝宫里静观事态变化。

消息却比我想象中更快传进了宫里。

当皇帝得知太子为给沈芳仪建造园林,侵吞了京郊万亩良田,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后,龙颜大怒,他气到生生劈开了他最喜爱的紫檀木桌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朝臣们参奏太子的奏折,如同雪花般飘进了乾清宫。

太子如今终于慌了。

可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皇帝甚至都等不及传召太子进宫,抄起手边的龙头拐杖,气势汹汹的杀进了东宫。

皇帝这回是一点情面没留。

我听太子寝殿的宫女议论,太子被抽的皮开肉绽,浑身血肉模糊。

等我慢慢悠悠的来到太子寝宫时,被迎面而来的血腥气熏到差点作呕。

沈芳仪此刻瘫软在地,身下一股腥骚之气。

我象征性的劝了皇帝几句。

皇帝当然不可能放过太子,他手抖着让人拟旨,直说要废了太子。

太子叫嚷着要面见皇后。

从前他犯了错,这招几乎是百试百灵。

皇后向来心软,总是见不得他吃苦。

可这回,太子注定要失望了。

薛公公拿着太子的令牌进宫去请皇后,皇后只让人带了一句话,“太子骄逸自恣,志意无厌,鱼肉百姓,以盈其欲。

如此罪行,死不足惜。”

若非上次太子伙同沈芳仪害我落水,皇后念在母子亲情,今日必定会为太子求情。

可当日太子却为了沈芳仪,不仅作践被皇后视作亲女儿的我,更是言行冲撞皇后,已是将皇后的心伤的彻底。


回宫之后,皇后大病了一场,扬言要和太子断绝母子关系。

皇帝守在皇后身边亲自照顾,眼见着皇后的脸色憔悴不堪,他气的下令将太子杖责了一顿。

皇后要求皇帝下旨,令我和太子和离。

皇帝对此避而不答。

前朝君主荒淫无度,民不聊生。

他作为开国之君,尽管日日尽心处理朝政,无奈前朝亏损的太过严重,再加之本朝建立后,连年天灾,如今的江山依旧动荡不安。

他早年在战场上受了伤,身体每况愈下。

太子不堪重用,根本离不开我父亲的帮扶。

皇后心思单纯,她并不懂这些。

她觉得我父亲对皇室忠心耿耿,哪怕我不是太子妃,父亲也不会弃国家和太子不管。

我上前紧握着皇后的手,“母后待我这样好,即便是为了母后,我也不能与太子和离。”

皇后还是不解,我转头看向皇帝。

在得到皇帝点头示意后,我长叹了一口气,“我父亲是对皇室忠心耿耿,但朝廷上那些官员和前朝贵族,可不会放心太子殿下。

若我不是太子妃,陆家没有和东宫死死地捆绑在一起,父亲手底下的将领,和与陆家有交情的贵族们,根本不会买父亲的账,他们只会觉得自己的利益无法保证。”

皇后听完就哭了,她将我搂进怀里,声音听着几乎要碎了,“我可怜的孩子,苦了你了。”

……自那日落水事件之后,太子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勉强保住了沈芳仪的命。

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后派来的教习姑姑得到指示,如今是往死里折腾沈芳仪。

太子消停了很长时间,并未来找我的麻烦。

但我知道,他心里已经把我恨到了极点,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太子和我冷战。

我却主动去找太子低头了。

我走至太子的寝宫外,连太子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东宫的总管大太监薛公公,像撵苍蝇一样往外赶。

我侧开身子,跟在我身后的宫人便将一箱箱珠宝放置地上。

我也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道,“这些全是从我的嫁妆里拿出来的,就当是给沈侧妃赔罪了。

为了防止沈侧妃又觉得我陷害她,所以我今天亲自带着赔礼,先给太子殿下过目。”

薛公公进去通传了一声,我才终于得见太子的真容。

我刚跨过门槛,大门便从外面锁住了。

太子高坐于上首,声音阴冷,“陆倾颜,你今日来求见孤,最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否则孤就只好先斩后奏,把你掐死了,再进宫向父皇母后谢罪。”

太子总是这样,仗着自己是帝后独子,什么都敢做,完全不计后果。

倒也不怪他敢肆意妄为,毕竟从小到大,无论他如何作死,依旧是皇室唯一的继承人。

我恭敬谦卑道,“妾身听说沈侧妃生长在江南,自从背井离乡来了东宫,忧思成疾。

殿下虽不能带着沈侧妃亲临江南水乡,但这亭台楼阁石桥流水和红墙绿瓦的古镇,却是能一比一还原的建在京郊。

等园林建好,殿下带着沈侧妃去游玩赏景,想必沈侧妃必会展颜。”

太子狐疑的看着我,还不等他有所提问,我便接着道,“这修建园林的银子殿下不必忧心,只要殿下愿意高抬贵手,让妾身在东宫安稳度日。

妾身愿意双手奉上所有嫁妆,为殿下和沈侧妃解忧。”

太子原本还有所踌躇,恰逢宫人来报,说沈侧妃的心疾又犯了。

太子不再犹豫,拍板同意了我的提议。

如此一来,我的嫁妆便从库房里,流水似的搬了出去。


我和沈芳仪脸上都带着虚假的笑容,一同站在船边眺望远景。

我站在沈芳仪的前面,但凡再往前一步,就会掉进水里。

还不等我自己松开抓着栏杆的手,沈芳仪猛地将我往前推去。

我整个身子都悬挂在船边,生生死死抓着甲板,才没掉下去。

但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太子此刻就站在我和沈芳仪的不远处,我连忙向他呼救。

太子匆匆赶来。

沈芳仪也在此刻惊呼了一声,她的脚崴了。

太子原本朝我而来的脚步,立刻转了方向。

他心疼的看着沈芳仪,蹲下身去检查沈芳仪的伤势。

此刻,好巧不巧地掀起一阵狂风,我只觉得双手越发的无力。

我拼尽全力想要爬到船上,到底还是没支撑住,整个人猛地栽进水里。

落水之前,我听到了皇后几乎破音的尖叫。

等我被宫人捞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失去了知觉。

我待在隔间里,被宫女服侍着换了衣裳,随行出宫的太医第一时间来替我诊治。

皇后端着姜汤,一勺一勺的喂进我的嘴里。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是太子一脚将门踹开了。

太子怒气冲冲的质问皇后,“芳仪身子弱,你把她绑在船头吹寒风,她会受不了的。”

我此时才知道,沈芳仪被皇后下令五花大绑,扔在了船板上。

皇后把手中盛着姜汤的瓷碗交到宫女手中。

她站起身来,狠狠的甩了太子一耳光。

即便这样,皇后也没解气,她左右开弓,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抽在太子脸上。

皇后一边打一边哭,“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我要是早知道你长成这样,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送走。”

皇后扯着太子的袖子就往门外走,她哭到岔气,说话断断续续的,“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湖水有多冷啊?

我当初就是在水里泡着,才寒气入体,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

倾颜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掉进冷水里,你这是要把她的身子毁了!

你根本就不配在这里站着,我现在就把你扔进水里。

你怎么不替倾颜掉进水里淹死啊?”

我将碗里的姜汤一饮而尽,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皇后,心里浓浓窒息感,几乎要压的我窒息。

我选择落入冰水里,就是为了能让皇后感同身受,对我更加怜悯同情。

皇后全心全意的爱护我,我却利用了她。

我原本只想着在船板上吹吹冷风,并未真的打算掉下去。

无奈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沈芳仪故意崴脚吸引太子的注意力,我竟真的落水了。

大概,这就是我欺骗皇后真心的报应吧。


太子被关在宗人府三个月才被放出。

我再次见到他时,他眼下乌青浓重,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我和太子四目相对时,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惯有的愤怒。

可就这样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却比之我见他盛怒的样子,更让人觉得不安。

我不知道太子在宗人府里,是否学会了勤勉朝政,但他一定比从前更能忍耐。

他像一条藏起了獠牙的毒蛇,在暗中观察着我,只待积蓄力量,将我一击毙命。

我和太子之间的仇怨,已经解不开了。

……皇帝近来对于太子的教导愈发急功近利了。

不是他想拔苗助长,而是他真的时日无多了。

有次我去凤仪宫找皇后时,误打误撞的看见皇帝在咳血。

皇帝对太子苛责到了极点,他最近动怒的越发频繁,只要太子做的稍有不对,必定要被皇帝一顿责打。

我近日总是失眠。

只要闭上眼睛,我就会想起太子隐忍不发的怨恨。

这怨恨不只是对我,还有对他的亲生父母。

我几次想要开口提醒帝后,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皇后的心如今已经因为太子而伤痕累累。

皇帝的病也经不起更多的挫折了。

我急躁的在屋里踱来踱去。

最终还是没忍住去了一趟乾清宫。

太子今日的课业做的很不错。

皇帝的心情难得很平和,脸上甚至带了些浅薄的笑容。

他并不奢望太子有多出众,只要太子守住中庸之道,在父亲和我尽心尽力的帮扶下,起码他辛苦打下的江山不会易主。

至于什么太平盛世开阔疆土,他立了太子这样一个中人之姿的储君,这辈子必然要留有遗憾了。

我请求单独面见皇帝。

皇帝交代了太子继续看奏折,便和我一同去了隔壁耳房。

我跪在了皇帝面前,以头触地,“臣女有罪,一直心中不安,特此来向皇上坦白罪行。”

皇帝亲手要将我扶起来,“朕和皇后一样把你当女儿,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坐着谈。”

我背脊挺直,依旧要跪在地上,“五年前,西北大乱,臣女曾随父亲共赴西北边城。

皇上只知道,臣女在边城偶遇了大皇子。

臣女却未敢说明,大皇子将臣女从敌寇手中救下。

而臣女以养病为由欺骗父亲,与大皇子相伴半月有余。”

我抬头直视着皇帝的眼睛,“大皇子的生活虽仅供吃穿不寒,但却一心求学,文韬武略智勇双全。

如果不是皇上私下命令当地官员打压大皇子,担心他考取功名入京,会暴露身份。

今日朝廷之上,必将有大皇子的一席之地。

以臣女愚见,无论于公于私,大皇子比之太子殿下,更有储君风范。”

皇帝许久都没说话,就当我以为他不会发表意见时,却听他开口询问我,“倾颜的意思,是要朕将太子送去西北,然后让大皇子回京,继承大统吗?”

我摇了摇头,否认道,“臣女此次进宫,并非要陛下改立储君。

臣女虽觉得大皇子千好万好,但他到底自幼野蛮生长于西北,十数年来从未踏足于京城,更不懂帝王之术。

臣女并不敢保证,大皇子为储君,就比太子做的更好。”

我又深吸一口气,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太子从宗人府出来,得皇上教导,已有显著进步。

如今边境又起战乱,臣女的父亲即将赴边征战。

臣女希望皇上下旨,让太子殿下随军征战。

若太子殿下此次随军圆满收官,皇上便可放心让太子殿下挑起国家大梁。

而臣女和父亲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太子殿下此行的安全。”

我的话并未完全说明,皇帝却替我接上了后半段话,“若是太子不能胜任职责,那朕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也必须将他送到西北,接大皇子回京。”

我再次额头抵地,“太子殿下不喜臣女,但臣女不会有所怨恨,若太子殿下将来登基,臣女必定和父亲全心全意辅佐殿下。

等待江山稳定,臣女会假死远赴西北,看管着大皇子,不许他踏出边城半步。

若太子发现了臣女和大皇子的行踪,臣女将亲自手刃了大皇子,再以死谢罪!”

皇帝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佯装斥责,“什么死不死的,你净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要是有个好歹,你母后怕是要哭死过去。

你这是想让朕日后在九泉之下都不能安息。”

我眼眶泛红,忍不住感动落泪,“父皇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您的病肯定会康复,父皇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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