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小说》,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陈川的脑袋就被启昭按住,奔着面前那盘炒面狠狠一扣。“吃还堵不上你嘴?”“唔!唔!昭哥……唔……错……”拳馆的人默默看着,毫不同情。陈川挨的打,没有一下是冤的。“我问你们点事,”启昭松开陈川的头,靠在椅子上擦了擦手,“现在年轻小女孩,都喜欢什么东西?”陈川扯了一堆纸,蹭着脸上的油渍,“要送礼物给嫂子?”启昭闻言,半垂下眼,放沉了嗓子:“办了点错事,想给人道个歉。”“送束花呗。”“她最近病着,花粉对她不好。”“送耳钉。”“没有耳洞。”“送巧克力、玩具熊。”“诚意不够。”“……昭哥,要不你把我脑袋割了送嫂子吧。”启昭若有所思地看陈川一眼,紧接着摇了摇头,“太血腥。”“?你还真想割啊??”酒过三巡,启昭也听出来了,从这帮大老粗嘴里...
《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小说》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陈川的脑袋就被启昭按住,奔着面前那盘炒面狠狠一扣。
“吃还堵不上你嘴?”
“唔!唔!昭哥……唔……错……”
拳馆的人默默看着,毫不同情。
陈川挨的打,没有一下是冤的。
“我问你们点事,”启昭松开陈川的头,靠在椅子上擦了擦手,“现在年轻小女孩,都喜欢什么东西?”
陈川扯了一堆纸,蹭着脸上的油渍,“要送礼物给嫂子?”
启昭闻言,半垂下眼,放沉了嗓子:“办了点错事,想给人道个歉。”
“送束花呗。”
“她最近病着,花粉对她不好。”
“送耳钉。”
“没有耳洞。”
“送巧克力、玩具熊。”
“诚意不够。”
“……昭哥,要不你把我脑袋割了送嫂子吧。”
启昭若有所思地看陈川一眼,紧接着摇了摇头,“太血腥。”
“?你还真想割啊??”
酒过三巡,启昭也听出来了,从这帮大老粗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拍拍陈川的肩膀,站起身来,“你们慢慢喝吧,账我结完了。”
“哎哎!昭哥你还一口酒没喝呢!就走了啊?”
“老子开车来的,喝个屁酒。”
启昭穿过夜市,景色从繁华逐渐变得奚落。
一路走到停车场,就连个人影也见不着了。
启昭坐进驾驶室,没急着开车,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他叼着烟,小口小口地抽着,大掌搭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
“嗡——嗡——”
手机振铃响了。
他磕了磕烟灰,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
看到来电显示上「江徕」两个字,启昭的眸色一颤,夹着烟的手微微抖动了下。
他缓了口气,摁下接听键。
“喂,阿昭。”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清隽儒雅的男声,如果说启昭的声音是古寺洪钟,那江徕的声音大抵是山间流瀑。
启昭把口中的烟雾吐净,直至最后一缕白烟从齿缝间逸出,他才开口回了句:“啥事?”
江徕:“我今天去看咱妈了。”
夜色微垂,夏蝉嘶嘶作响。
云雾卷舒来去,一如暧昧不清的海潮。
江徕听启昭沉默,也不急着开口。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任时间流逝。
夜风顺着车窗吹进来,将缭绕的烟雾吹散,再将人心吹成一团乱麻。
直到启昭指间的烟燃尽,扑簌簌地掉了一地的白灰。
他沉声开口,嗓音哑得不行:“妈她,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见到我就问‘阿明去哪了?阿明出任务回来了吗?阿明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再就是问‘阿昭在学校怎么样?又闯祸了吗?军校不比别的地方,被阿明知道了又要用鞭子抽他。’”江徕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启昭眸子一暗,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逐渐收紧,力道越来越重,古铜色的指节全部泛起白。
“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看她?”
江徕轻叹一口:“暂时还不行,她现在的记忆还很错乱,分不清十年前和现在,估计还会把你当成明哥,这样对她的病情恢复没好处。”
江徕没等启昭答复,直接话锋一转:“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她在军区养老院挺好的,每天吃好睡好,跟那些老干部相处的也不错,比我上次去看她还胖了两斤。”
江徕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平静,但透过嘶嘶啦啦的话筒,能听到打火机开合的声音,和火花噼里啪啦的爆响。
他吐了一口亘长的烟雾,“你别担心,这边有我照顾,老支队里的兄弟叔伯们也经常去看。”
启昭抬手,按了下眉心,“那就好。”
接着没再说什么话,兀自挂了手机。
‘……’
她沉默了,辛酸和恐惧一起往上涌,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
爹爹被扣上的是‘内乱’的帽子,是要抄家的罪,如果被人知道她是偷跑出来的,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样的境遇。」
成骁合上电脑,抱起水杯,望着窗外发呆。
如果这本长篇成绩好,明年毕业了再找一份工作,大概两年内就能攒够妈妈的墓钱。
阳光大好,夏日的温度席卷而来,暖风吹在她脸上,像细细密密的吻。
她不由得眯起眼来,喃喃道:“妈妈你放心吧,我肯定会让你有个家的。”
这时,钥匙插进大门,锁扣转动的声音传进成骁的耳朵。
接着就是那阵熟悉的脚步声,一步、两步……
启昭的腿长步子也大,五六步就足够他从门口走到卧室。
成骁的心随着脚步声微微颤动。
但接下来,成骁并没有听到卧室门开关的声音,反而是听到了那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前。
于是她的心跳愈演愈烈,拍子也渐乱。
“当、当——”房门敲响了。
但这次的敲门声,不如之前的那些干脆利落,反而是有些小心翼翼。
启昭在心里演练了多少遍道歉现场,但是看到成骁开门的那一瞬间,脑袋里准备好的话都被一扫而空。
他侧过脸去,散漫地把首饰盒子递给成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随意。
成骁愣了一下,“这是?”
“道歉礼物,”启昭回道,“昨天的事,对不起。”
“我不怪你啊,”成骁迷茫地眨巴着眼睛,歪了歪脑袋,像一只搞不清楚状况的猫,“而且昨天的事我也有错。”
“那不一样,”启昭拉起成骁的手,二话不说把首饰盒塞进她手里,“你的错你改,我的歉我道。”
成骁看着手里的饰品盒,又抬眼看看启昭。这个男人怎么干什么都有理?
“买都买了,退不了,”启昭朝着成骁挑挑下巴,“拆开看看。”
成骁无奈地笑了一下。
根本没给她留拒绝的余地么。
她坐到沙发上,把精巧的首饰盒一点点拆开,连包装纸都舍不得弄坏。
手链映入眼帘的那一刻,成骁的桃花眼瞬间闪烁起流光,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惊讶又激动。
她望向启昭,“启明星哎。”语气里洋溢着欢快。
启昭注视着那双晶亮的眼睛,轻声问道:“喜欢吗?”
成骁抿着笑意,点了点头。
她把手链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放在手心里,轻轻拨弄着那颗四角启明星。
女孩白皙的脸蛋漾上一抹绯红。眼睫微微地忽闪着,惊喜和欢愉都写在脸上,少女怀春一般的动人。
启昭侧眼望着成骁,眼眸深暗了一下,眼底柔软一片。
“我听说启明星酒吧的名字,是你取的?”
成骁看向启昭,眼睛笑成弯月,两枚甜甜的梨涡加得更深,轻点点头。
“你很喜欢启明星?”启昭问道。
成骁没有直接回答,她收回目光,看向手链,缓缓眨了下眼。
“启明星——就是金星——太阳系中,只有它是反方向自转。
金星地貌上的所有山体、盆地等都是由历史上著名的女性和女神命名的,是一颗无比明亮的、由女性组成的星星。”
她娓娓阐释着,目光似乎透过手链,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它生在太阳旁,明明是最闪耀的星体,却只有在黎明前或黄昏时才能观察到,启明是它,黄昏也是它。
它指引迷途、安抚万物。璀璨、温柔且富有力量……”
启昭歪坐在沙发里,懒懒地翘着二郎腿,大手撑着下颌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颧骨。
不像别的地方,整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就开始飘。
视线顺着成骁白皙柔嫩的脖颈,一路向下,饱满的浑圆被服务生裙子勾勒得完美。
腰线掐得也准,过于纤细的腰肢,似乎他两只手都握得过来。
启昭想到这,心里痒得不行,只好紧紧地攥了下拳。
下午刚骂完陈川是变态,问题是他现在干的这些事,也没比他强。
少顷,成骁推出一盏方杯,到启昭面前。
“教父,请慢用。”
启昭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
贾悠搬着一箱子酒走过来,放到吧台上,“骁骁,把这些酒续上。”
成骁扒开酒箱子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野格后面不是还有一箱子吗?”
“都让拳馆的人喝光了。”
贾悠刚说完话,一眼就瞟到了坐在吧台边上的启昭,她连忙靠过去,跟大客户套了句近乎:“这不是启老板吗!今天怎么有兴致出来喝酒了?”
启昭冷着脸嗯了一声。
“看来今晚这是拳馆赚了不少啊,那帮臭小子净点贵酒,我酒库里的白兰地都被他们点出来了。”
启昭拿起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回应道:“让他们喝吧。”然后就再没言语。
贾悠朝着启昭努了努下巴,又朝成骁摊了下手,露出一副“你看吧,他好高冷”的表情,后退,转身离开。
成骁尴尬地笑了下。
那为什么这个男的要一直跟她说话啊?她要紧张死了。
成骁把酒从酒箱里搬出来,一瓶瓶地往吧台里面摆。
摆好了低处的酒,她搬过一旁的脚凳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酒吧的柜子,奔着高处的酒伸手。
她心里不禁嘀咕,上一个调酒师长的也太高了吧?这到底是怎么摆上去的?
手举得吃力,脚尖也越踮越高,脚凳受力不均倾斜了下,成骁也跟着控制不住地脚下一歪。
“!!!”
她心里大呼一声不妙。
还未等成骁尖叫出口,腰上就传来一阵坚实的托举感,将她飘忽的身体牢牢稳住。
“小心。”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身后滚滚而来的热气,混着烟气。
她慌乱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启昭刚毅的下颌,撩开的衬衫口正巧能看清他喉结到锁骨的线条,流线有些锋利。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拢在她身后,将她纤弱的身子完全包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不讲道理地侵袭过来。
像一只离群的幼鹿,面对独狼,无所遁形。
他的大手稳稳地托在成骁的小细腰上,粗粝的指节紧紧箍在腰间,滚烫的温度轻易透过裙衫的布料传递进来,烫得成骁半边身子都跟着颤。
腰上的软肉,隔着裙子都能摸得到有多滑腻,在启昭的指尖像鱼一样溜来窜去,软得像要化在他手心里。
启昭呼吸都窒了半拍。
这小腰细得……他一使劲都能勒断。
这话对启昭来说不是夸张,是真的能。
他眸色一暗,连忙将成骁整个人带了起来,扶她站好。
启昭手上是用了劲的。
“唔……”腰间传来压痛,成骁呜咽了一声,微微缩起肩膀。
猫挠一样的音调传进耳朵,启昭微眯起眼,心里猛地窜出一股火。
他沉着嗓子,朝着成骁伸出手,“给我,我帮你放。”
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加暗哑,在酒吧的氛围里像是野兽在嘶吼。
成骁心里更慌了,她赶紧从脚凳上下来,腰身一侧,忙避开启昭,“谢、谢谢你,这个,不用放了。”
陈川倒是机灵,一看启昭那边势头不对,连忙给了小伙一拳。
“别他妈哭了,熊货,没看昭哥不高兴了吗?”
“哭哭哭,除了哭还会干点啥?截个屁的肢,你以为是剃胡子呢?那么容易。”
“没出息的样,这点伤扔你川哥身上,ber都不带打的。”
……
陈川骂着骂着,偶有一瞟,扫了一眼走廊另一侧,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揉了揉眼睛,连忙拍了拍身边的启昭。
“哎哎,昭哥,那不是启明星的老板吗?怪不得今天他们没开门,原来是生病了。”
启昭挑了下眉,顺着陈川的手指看了过去。
陈川看着贾悠健步如飞的背影,不解地挠了挠头,“可我咋感觉,这也不像生病的样呢?”
启昭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目光紧跟着贾悠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起些疑虑。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陈川的肩膀,“你在这看着他,我出去抽根烟。”
顺着这条走廊的病房挨个看过去。
启昭觉得他现在像个变态,以前老骂陈川,这回好了,反噬到自己身上了。
终于在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成骁躺在床上,紧闭着眼,手上打着点滴。
平时成骁的皮肤虽然也是白的,但透着粉,健健康康的惹人怜爱,而现在她的脸色是病态的苍白,眼下还有无法忽视的乌青,眉头蹙着,难捱的模样。
“咳咳……”
她躺在病床上咳了几下,感觉小身板都快咳碎了。
启昭瞬间就急了,也没什么心思思考变不变态的,推开病房门就走了进去。
他倒上一杯热水,递到成骁面前,“快喝口水。”
成骁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才把眼睛睁开。
“怎么是你?”
她的嗓音沙沙的,启昭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拳场有个伙计受伤了,我带他来看伤。”
成骁撑着胳膊,想从病床上坐起来,但是她忘了自己还打着点滴,胳膊一点劲都没有,手肘一软,就要往下滑。
启昭眼疾手快,一把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搂了起来。
男人身上灼热粗犷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一股洗衣皂的清新味,成骁心尖都跟着一颤。
肩膀上的大手厚实有力,但力道轻轻的,生怕把她捏坏了似的。
启昭环过另一只手,把成骁身后的枕头立起来,拍了两下。
“靠这。”
成骁接过他手里的水,支支吾吾道了个谢:“谢谢。”
启昭拉过床位旁边的椅子坐了进去,“怎么突然病成这样?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那椅子对他高硕的身形来说过于小了,启昭一坐上,整个椅子都看不见了,一双长腿紧曲着,显得很逼仄。
双手环胸往那一坐,气势汹汹,不像是来探病的,像来要债的。
“……”
成骁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答了,总不能说是她自己哭病的吧?只好搓着水杯,低头不语。
启昭抿了下唇,有点无奈。
这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动不动就不说话、爱低头,跟只受气的兔子一样。
看着成骁沉默,启昭也就不追问了,换了个话题:“贾悠怎么不让你去跟她一起住?你俩也好有个照应。”
做生意的人都懂,只要一天不开业,那就是纯赔钱。
贾悠能为了成骁歇业,还来医院照顾她,这俩人绝对不是老板和临时工的关系,铁得很。
成骁解释道:“悠悠本来是让我去她家的,但她和父母住在一起,我不想去她家里人添麻烦。”
启昭掀起眼皮,扫了眼脸蛋俏红、眼神飘忽的成骁,嘴角轻勾了下。
“我又没脱裤子,你总不能剥夺我在家光膀子的人权。”
而且得让她习惯习惯,别的男人不看就不看了,他光膀子得看。
成骁一时哽住,启昭这人看着糙野,说话还怪滴水不漏的,人权都整上了,让她根本难以反驳。
“我……习惯习惯。”最后咬着牙说了这么句。
启昭低笑了声,叼上刚才没抽完的烟,开始收拾碗筷,“玩去吧,我洗碗。”
“……”成骁无语。
还“玩去吧”,搞得他像她爹一样。
成骁靠在房门上,能听到厨房哗啦啦的水声。
她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妈妈还没生病的时候,爸爸成骞还是那个朴素踏实的小伙子,成骁的生活也温馨富足。
妈妈名叫白清,是个美丽睿智的女人。
她做家务的时候总喜欢穿得漂漂亮亮,洗碗的时候也哼着歌。
她告诉成骁:什么时候都要好好吃饭,只要吃一天饭、穿一天漂亮衣服、读一天书,天就不会塌。
成骁外婆是知识分子家庭的长女,外公是有军衔在身的老军官,家底丰厚。
像画本子里的老套剧情一样,山村里走出来的穷小子和城市里的贵小姐相爱了。
但没有什么家庭反对的戏码。外祖家看成骞踏实肯干,就同意了两个人的婚事,还为他找了一份营生,让他能在城市里站住脚。
成骞,诚虔,外婆以前这样评价他。
但人是会变的,或许压根不是人变了,而是穷小子以前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变坏的资本和条件。
等他走出来,见过大千世界,在染缸里过了一遭,突然拥有了太多超出他认知的东西,以前包裹着黑心的干净外皮也变花了。
六年前,外公过世,大部分的存款被表舅霸占,不过因为外婆还活着,他不能明目张胆地花。
但自从没办法从外祖家拿到钱,成骞的丑恶嘴脸就开始逐渐暴露,背地里出轨招妓、花天酒地的行径也不再隐瞒。
这时候,白清才知道,原来成骞的“骞”,不是虔诚的虔,是金钱的钱。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白清患上了躁郁症,精神和身体状况都每况愈下。
三年前,外婆也去世,家产落入表舅手里,成骞知道这笔横财跟他彻底无缘,而他经营不善的生意根本就没办法再支撑他的挥霍行径。
拿不到钱,成骞便开始将矛头对准白清和成骁。成家人对此也是视若无睹,甚至助纣为虐。
自此,白清的精神状态越发极端,从躁郁发展为双相。
直到一个月前,白清自杀了。
成骁还没来得及救白清于水火,她就永远地留在了那片迷雾里。
说起来,成骁写作的开始也是因为妈妈的病。
她想在小说里为妈妈编织一个巨大的梦,一个圆满而温馨的梦。所以她的第一本小说,主角就叫白清。
白清说成骁的文字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她一定会成功的。
时间会带来一切。
成骁想到这,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石坠,那个“骁”字被她摸了太多次,已经有些变平了。
“哼哼~~”
突然,门外水声停了,传来启昭哼歌的声音。
成骁皱了下眉,差点笑出声。
这调调,说不上是五音不全,但也算是四六不通。
成骁低下头笑了笑,自顾自地喃喃道:“不然把男主改成炊事兵吧,听起来也挺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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