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的,只是扭了一下,短期内不能跳舞而已。”
“……要是不对自己狠一点,怎么把阿时那个烦人女人赶走呢!”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宋鹤时一把推开病房的门,眼睫微颤,
“你……刚刚说什么?”
“阿时,你……你怎么来了?”
沈汀兰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一瘸一拐地走到宋鹤时身边,亲热地挽上他的胳膊:
“医院的饭好难吃,我们去吃法餐好不好?”
“我问你刚刚说什么?!”
宋鹤时突然暴怒,把手里的玫瑰花扔在地上,掐住她的下巴,
“谁给你的胆量敢陷害宁岁的?”
沈汀兰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阿时,我没有……”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宋鹤时却已经没了耐心,
“分手吧,反正现在也没订婚。”
然后,他用力撸下了沈汀兰手腕上的镯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宋鹤时开车回家,冲进宁岁的房间,轻车熟路地拉开她衣柜最下层的抽屉。
脸色一白,跌坐在地上。
那些原本被宁岁小心翼翼珍藏着的,他送给她的大大小小的礼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理走了,只剩下了一个空荡荡的纸箱。
宋鹤时匆匆喊来佣人,声音颤抖着开口:
“小姐放在这里的东西呢?”
佣人们面面相觑,
“小姐已经拉到工厂里烧掉了啊,还让我们把灰烬都收拾干净了,说再也不想看见。”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狠狠刺进宋鹤时的心口,痛得他几乎落泪。
他脱力般地靠在床边,抬起眼睛,正好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粉色信封。
宋鹤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颤抖着打开。
里面只有一张他和沈汀兰的聊天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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