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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贺黎明结局免费阅读爱在黎明破晓前番外

一路到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黎明以为自己幻听。糖糖更是直接问:“爸爸,我在做梦吗?”傻傻地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伤口渗血,她却傻呵呵地乐着:“不是做梦。”贺黎明笑中带泪,心疼地擦去糖糖额头的血渍。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事,母女俩却又哭又笑。林如烟有点不是滋味。回去后,糖糖全身心投入到生日会的准备上,亲手做了很多请柬,挨个邀请班里小朋友。贺黎明也乐意帮忙,再难的活儿都想办法。生日会前一晚。糖糖埋头画着画,开朗地抬头问贺黎明:“妈妈会给我准备什么礼物?”又扭头自问自答:“不管什么礼物我都喜欢。”想了想又变成:“只要妈妈来就是礼物!”最后的布置完成,恰好也到了通话的日子。糖糖紧张地拨出熟记于心的号码。“嘟嘟嘟”无人接听。被抛弃和拒绝的惯性,令她瞬间收敛了笑容。贺黎明注意到...

主角:糖糖贺黎明   更新:2025-01-15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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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糖糖贺黎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糖糖贺黎明结局免费阅读爱在黎明破晓前番外》,由网络作家“一路到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黎明以为自己幻听。糖糖更是直接问:“爸爸,我在做梦吗?”傻傻地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伤口渗血,她却傻呵呵地乐着:“不是做梦。”贺黎明笑中带泪,心疼地擦去糖糖额头的血渍。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事,母女俩却又哭又笑。林如烟有点不是滋味。回去后,糖糖全身心投入到生日会的准备上,亲手做了很多请柬,挨个邀请班里小朋友。贺黎明也乐意帮忙,再难的活儿都想办法。生日会前一晚。糖糖埋头画着画,开朗地抬头问贺黎明:“妈妈会给我准备什么礼物?”又扭头自问自答:“不管什么礼物我都喜欢。”想了想又变成:“只要妈妈来就是礼物!”最后的布置完成,恰好也到了通话的日子。糖糖紧张地拨出熟记于心的号码。“嘟嘟嘟”无人接听。被抛弃和拒绝的惯性,令她瞬间收敛了笑容。贺黎明注意到...

《糖糖贺黎明结局免费阅读爱在黎明破晓前番外》精彩片段




贺黎明以为自己幻听。

糖糖更是直接问:“爸爸,我在做梦吗?”

傻傻地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伤口渗血,她却傻呵呵地乐着:“不是做梦。”

贺黎明笑中带泪,心疼地擦去糖糖额头的血渍。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事,母女俩却又哭又笑。

林如烟有点不是滋味。

回去后,糖糖全身心投入到生日会的准备上,亲手做了很多请柬,挨个邀请班里小朋友。

贺黎明也乐意帮忙,再难的活儿都想办法。

生日会前一晚。

糖糖埋头画着画,开朗地抬头问贺黎明:“妈妈会给我准备什么礼物?”

又扭头自问自答:“不管什么礼物我都喜欢。”

想了想又变成:“只要妈妈来就是礼物!”

最后的布置完成,恰好也到了通话的日子。

糖糖紧张地拨出熟记于心的号码。

“嘟嘟嘟”

无人接听。

被抛弃和拒绝的惯性,令她瞬间收敛了笑容。

贺黎明注意到女儿的异样,也惯例地安慰:“可能妈妈在忙,等下再打一遍?”

电话已经再度拨出去。

又是机械的嘟声。

正当他准备放下时,电话通了。

“林阿姨,我......”

“妈妈,有人找你。”

同样稚嫩的女声传来。

免提这头,贺黎明和糖糖同时呆住。

打错了吗?

不可能。

林如烟的电话,他们早已倒背如流。

“谁?”

一道刻入骨子里的女声传来,贺黎明就是死都不会认错。

所以林如烟是又有了别的女儿?!

怕糖糖被伤害,他慌里慌张地挂断,心里七上八下。

糖糖满脸茫然。

贺黎明火速删了电话,强笑着掩饰:

“忘了和你说,妈妈换号码了。”

“新号码爸爸还没记住,等爸爸明天记住了再告诉你。”

也不知道糊弄住没有,糖糖倒是没有再问,只是闷闷不乐的,没了布置生日会时的兴奋。

临睡前,糖糖抱着那只已经有点旧的娃娃,爬上贺黎明的床。

“爸爸,明天妈妈会来吗?”

她果然还是察觉到了。

贺黎明心一阵阵抽痛,单手把她搂进怀里。

“当然会来,你今天乖乖睡一觉,明天就能美美过生日了。”

虚无缥缈的承诺,就像永远抓不住、无法靠近的林如烟。

次日生日会,小朋友都到齐,家长也齐聚一堂。

唯独那个最该出现的人,迟迟不露面。

有小朋友嘲讽:“你不会是在骗人吧!你根本没有妈妈!”

糖糖急了,大声喊着:“我有!你才没有!”

贺黎明认出这个找茬的小朋友,是上次和糖糖打过架的。

只不过不知为何她的父母没有出面。

小朋友刚说完,看着入口眼睛一亮,欢快招手:“妈妈!爸爸!”

贺黎明下意识看去,瞳孔骤缩。

心口闷闷的,一口气堵住。

远处林如烟和乔远航挽着手走进来。

小朋友飞奔进他的怀中。

林如烟往日眉头都不舍得舒展一瞬,今天却是笑盈盈的。

目光落在糖糖身上时,有片刻的尴尬。

小朋友已经拉着她迫不及待地过来炫耀:“看!我有妈妈!”

乔远航也认出贺黎明,颇为惊讶:

“沈经理,原来今天是你女儿的生日会吗?”

“正巧我们枝枝明天生日,刚好今天来取取经。”

叫枝枝的小朋友高声强调:“我妈妈会给我办得比你更隆重!”

挑衅声尖锐刺耳。

林如烟没有半点阻止。

也是,小孩子陈述事实,有什么可阻止的?

贺黎明心早就只剩下一把灰。

只是灰烬里的余火还会不时翻腾,灼烧一下。

他单恋林如烟的这条死路,是没有黎明的黑夜。

只是到现在,他才被现实狠狠锤醒。

“说起来,糖糖的妈妈呢?怎么没见出席?”

乔远航哪壶不开提哪壶。

像在恶意戳贺黎明的伤疤。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率先回答:“我妈妈死了。”




贺黎明一大早来到公司,打印好离婚协议,顺手开始起草辞职流程。

奋斗六年,他才成为TN集团的大区总经理,可现在也要放弃了。

因为林如烟是集团总裁,公司是她家的。

从初中到大学,他暗恋林如烟九年,追着她进了TN集团,在新人聚会上才得知她的身份,也得知了她原来是要和白月光乔远航一起创业,可乔远航忽然和国外某财阀继承人闪婚。

林如烟被打得措手不及,一蹶不振,摆烂来了TN。

当时林如烟喝得烂醉,贺黎明第一次萌生贪恋,顺势和她发生了关系,也开始热烈的追求她。

在林如烟发现怀孕后,她终于答应他的求婚,和他领证隐婚。

他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心爱的人,后来才知道,她是因为乔远航的老婆怀孕了。

贺黎明当时虽然震痛,可还是相信自己能和她婚后生情,闪婚厚爱。

然而,六年了,他一直是林如烟搬不出台面的老公,连带着女儿如同私生女一般,见不得光的活着。

九年的暗恋,十五年的爱意,在六年婚姻的磋磨中,终于只剩一片狼藉。

这代价,太过沉重。

几乎毁掉他的人生。

贺黎明自嘲一笑,抬眼看到离职流程最后一步——是否确认。

眼中雾气氤氲,他果断地点击“是”。

纸质通知需要交到人事部。

贺黎明一跨进门,便看到两个高挑的身影。

林如烟正低头仔细交代什么,望着乔远航的目光温柔缱绻。

好一对郎才女貌。

愣神间,门口的同事小声八卦:“啧啧,林总亲自陪着来办入职。”

“我说怎么最近林总心情这么好,原来是红鸾星动啊。”

贺黎明听在耳里,心脏爬上密密麻麻的酸痛。

他垂眸把离职通知放在HR桌上,落手处忽然被一片阴影覆盖。

贺黎明愕然抬头,撞进林如烟暗沉的眸子里。

哪怕是磋磨至今,遍体鳞伤,这双深眸,依旧令他晃神。

“黎......”

只开了个头,便看到乔远航走过来,手攀上林如烟的臂弯。

“这就是跟了你九年的小学妹吧?”

在他说话时,林如烟依然专注的看着他,眉眼弯起,是从来不属于贺黎明的温柔。

林如烟轻飘飘地回答:“是吗?记不太清。”

无声地拉开距离,急于撇清和贺黎明的关系,给乔远航表忠心。

贺黎明喉头发紧,眼眶热意翻涌。

结婚六年,林如烟连浅笑都很吝啬。

却这么轻易的、随意的、肆意的,释放给另一个人。

原来她不是冰山。

只是唯独对贺黎明,竖起坚硬厚重的冰墙。

林如烟对他贪心的惩罚,从未停止。

贺黎明长达六年的孤独支撑,沦为林如烟嘴里的“记不太清”。

谈自尊都显得太矫情了。

贺黎明扯扯嘴角,艰难地露出客套笑容:“巧合而已。”

本想至少当面和林如烟说一声自己要离开,现在看来也完全没有必要。

“沈总,外面来了个鼻青脸肿的小孩儿,说是您的女儿。”

门外有人着急喊着。

贺黎明怔住,一探头就看到糖糖头发衣服凌乱,身上沾着血。

糖糖看到林如烟,蓦地冲进来,高声哭喊:“他们说我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

却不是奔着贺黎明,而是林如烟。

贺黎明吓了一大跳,忙要拦人,还是慢了一步。

糖糖瘪着嘴,苦兮兮地抱着林如烟的裤腿,却不敢喊妈妈。

只敢小声呜咽:“呜呜呜。”

如果妈妈能够抱抱她就好了。

那样就算小朋友骂她没有妈妈也没关系,她可以忍耐。

林如烟神色动容,嘴角微抿,余光看到乔远航后,便不动声色地收起来。

再开口,冷漠至极:“贺总经理,管好你的孩子,公司不是托儿所。”




卧房门后,贺黎明心脏怦怦狂跳。

林如烟真的在这里留宿?

昨天说的以后一家人生活,是真的?

他的美梦,不止须臾?

“妈妈给你做早饭。”

外头锅碗瓢盆嘈杂。

伴随着糖糖嘻嘻哈哈的纠正。

父女俩兵荒马乱地做了顿早餐。

“去叫爸爸起床。”

贺黎明大梦初醒,忙抓乱头发,装作刚醒。

女儿礼貌叩门,语气里都是雀跃:“爸爸,妈妈做了早餐!”

贺黎明掖回夺眶的泪:“好。”

早餐卖相并不好看,但并不妨碍糖糖认为它是绝世大餐。

囫囵吃完,她迫不及待地问:“妈妈要我帮什么忙?”

林如烟没吃多少,几乎糖糖放下碗筷的瞬间,也跟着放下。

斟酌着词句:“你还记得枝枝吗?”

“记得。”

“枝枝她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需要移植骨髓,你初筛和她能匹配。”

骨髓移植,涉及生命,林如烟随口就这么说了出来。

嘭——

贺黎明的美梦裂为碎片。

林如烟抿唇解释:“也不一定能匹配得上,是医院那边建议......”

“林如烟,你现在,是在拿我们女儿的命,讨好另外一个女人?”

贺黎明回过神,一字一句地打断她。

林如烟抿了抿唇,有些苍白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我做。”

糖糖果断答应。

“不行!糖糖你知不知道你答应了什么!”

贺黎明第一个不同意,叠声反对。

而林如烟已经欣喜起身,破天荒抱起她,在她颊边落下一吻。

“果然是妈妈的好糖糖。”

丢下一句“等会来接你”便匆匆离开。

至于贺黎明的意愿,她无所谓。

从来不会和孩子大声说话的贺黎明第一次破例。

“糖糖!你疯了吗!”

糖糖哽咽着,却没躲闪:“爸爸,只要我答应,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

一句话,堵住贺黎明的所有怒气。

未出口的愤怒,化为浓浓的心疼。

林如烟何德何能,让女儿赌上自己的性命?

贺黎明咬着牙,眼里发狠:“爸爸今天就带你走,不管她们了。”

然而,糖糖年纪虽小,主意却不小,摇摇头,异常坚定:“不。”

贺黎明当然可以强行带走她。

只是也要面临下半辈子,女儿的怨恨。

他犯过一次错,不想再犯第二次。

或许,配型不上呢?

毕竟概率真的很小很小。

再三犹豫后,贺黎明给出最后底线:“只要你有一点生命危险,我要随时中止一切进程。”

糖糖点头。

三天后,市中心医院。

小小的身体被推进各种仪器。

瘦弱的手臂却要抽出那么多血。

看着她脸色发白,却强忍着不哭出声。

贺黎明憋紧一口气,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天啊......”

乔远航赶来,似乎不忍看,躲进身侧女人怀中。

林如烟垂眸,温柔又心疼地宽慰他。

却忘了在里面受折磨的,是她的亲骨肉。

贺黎明好想问,糖糖的命难道就不是命?

问话却堵在喉口。

他要尊重女儿的选择。

一套检查下来,糖糖已经惨白着脸大喘气。

可林如烟还是抱着那该死的乔远航。

分不出半点关心给她的亲女儿。




贺黎明头一次对这个女人失望透顶。

以前他是在赎罪,是在偿还那一晚贪心的代价,是在等她原谅。

天真地认为,他们总会有微末感情。

原来,他只是被迷在自己的心雾里,困住自己。

在等待医院回执间隙,贺黎明回家签好离婚协议,迅速找好房子下家。

距离糖糖期末考还有三天,房子过户完毕,医院有了回执。

“不匹配。”

三个字,让贺黎明如释重负。

林如烟脸色却不大好看。

真可笑。

自己女儿没有卖命的机会,她倒还不开心了。

糖糖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却蹒跚着找到林如烟。

“妈——”

“谁是你妈妈?”

林如烟态度急转直下。

一张黑脸,阻止着糖糖的靠近。

似乎意识到不大好,她又忙解释:“抱歉,我只是心情不大好。”

说着,伸手想去摸摸糖糖的头。

下一秒,贺黎明直接抱起孩子,后退一步,冷冷盯着她:“林如烟,你很可惜她没有危及生命吗?”

这么小的孩子,如果做骨髓移植,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可林如烟从来没为糖糖考虑过。

“贺黎明,不要胡搅蛮缠。”

“爸爸,我......我头好晕。”

糖糖气若游丝地挤出这句话。

贺黎明肩膀一重,察觉到是她的脑袋耷拉下来,吓了一跳,急忙大喊:“医生!”

医生简单看过情况后,面色严肃:“快进手术室。”

一阵手忙脚乱。

贺黎明双手紧握,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

杂乱脚步声响起,林如烟和乔远航走来。

都这种时候了,两人的手还是紧紧牵着。

“她怎么样?”

不是女儿。

不是糖糖。

只是个冷冰冰的“她”。

够了。

这一切,贺黎明都受够了。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狠话:“林如烟,我们离婚,我放你自由。”

林如烟面带责备:“现在是说这话......”

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谁是家长?”

“我。”

“跟我们进去。”医生顿了顿:“孩子妈在吗?她一直在念叨妈妈。”

贺黎明瞥了眼林如烟。

后者身形微动。

正巧枝枝从那头的病房跑出来,大哭着:“我不要打针!我要妈妈!”

林如烟瞬间回头,快步走向枝枝。

孰轻孰重,不必言语。

贺黎明心坍塌成废墟。

他回头低声道:“她妈妈死了,我进去吧。”

糖糖很坚强,挺过手术。

是急性感染,处理得足够及时,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尽管贺黎明并未说手术室外的细节,糖糖却像感知到什么,终日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期间林如烟毫无关心。

等到期末考当天,糖糖恢复得差不多,非要去考试。

考完出来,糖糖拉住贺黎明的手,仰头态度坚定地说:“爸爸,我想去一个四季温暖的国家。”

贺黎明短暂怔愣,泪水模糊视线。

“好。”

办退学、订机票、换汇率。

处理起来很快。

飞机起飞前一小时,贺黎明把离婚协议邮寄到林如烟办公室。

他耗时六年,认清她没有心。

他的人生课题,终于结业。

离婚协议就是他的结业证书。

快递员拿走的瞬间,她长舒一口浊气。

上飞机前两分钟,贺黎明编辑短信,打出熟悉的电话号码。

祝你们百年好合

发送成功。

贺黎明取出手机卡,掰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飞机直入云霄。

糖糖安静地在他怀里睡着。

他看着机翼穿过层层雾浪,一抹金色的光芒如箭射入。

随即是更多明亮的光。

直到眼前一片晴空。

结束六年漫长的黑夜,他的黎明,终于要来了。




“爸爸,我们真的要出国吗?”

糖糖仰着头,期期艾艾地问。

贺黎明一怔,保存好修正完毕的离婚协议,低头看向女儿,“对,世界这么大,爸爸想要出去看看,糖糖陪我一起好不好?”

“可是林阿姨今天才给我带了娃娃回来,她是不是愿意认我做女儿了?”

糖糖声音越来越小,怀里抱着的娃娃因为她紧攥的手指变形。

这是她从林如烟那里得到的唯一礼物。

贺黎明心猛地抽痛。

和林如烟结婚六年,两人连貌合神离都称不上。

大家不知道她有个老公,更不知道她有个女儿。

林如烟发现怀孕时,已经是六个月,不能做流产只能生下来。或许是宝宝知道妈妈不待见自己,一直安安静静的,就为了能有诞生的机会。

生产完当天,林如烟就把孩子扔给他,从没有喂过糖糖一口奶。

糖糖满月时,她飞去国外在陪白月光过生日。

糖糖刚会说话,贺黎明兴奋地找到她,满心的欢喜换来女人冷冷的拒绝:“别叫我名字,也别让她喊我妈妈。”

他的热情被一盆冰水浇灭。

被巨大的委屈不甘笼罩着,他却只能忍着泪点头:“好的,林总。”

四个字,就是他和林如烟的全部关系。

她发号施令,他准确实施。

只有工作来往,仅此而已。

可他还是百密一疏,糖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叫妈妈。

在一次林如烟带着客户临时回来时,糖糖脱口而出。

贺黎明头一次见林如烟那么阴沉的表情。

她狠剜了他和糖糖一眼,仿佛滔天的仇恨。

对客户解释:“是助理和他的女儿,小孩子不太会叫人。”

那之后,林如烟便再不踏足这个家。

糖糖再大些,也学会毕恭毕敬地对着电话那头叫林女士。

每周都期待地等着,林如烟主动给她打电话。

这还是贺黎明实在不忍心看女儿难过,以死威胁争取来的约定。

得到林如烟的认可,仿佛成为女儿的执念,又何尝不是贺黎明的执念?

有次贺黎明熬了五个大夜,帮林如烟争取下一千万的合作。

他顶着黑眼圈,满心欢喜等着女人的夸奖,林如烟却千里迢迢奔赴国外,为白月光处理两个亿的烂账。

糖糖半夜发烧,他着急忙慌送去医院,车在下坡时打滑撞在树上,林如烟的电话却怎么都不通,打的 多了对方干脆关机。

他只能抱着糖糖,拖着受伤流血的大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去医院,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十天。

后来贺黎明才知道,那一晚白月光短暂回国,林如烟推了所有事,陪了白月光一整晚。

贺黎明不想骗女儿,避重就轻道:“糖糖乖,爸爸带你去国外,我们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你不愿意陪着爸爸吗?”

糖糖瘪着嘴,几乎要哭出来:“一定要走吗?”

嗓子哑哑的,“我马上生日了,说不定妈妈一高兴,就认我了。”

她极力克制着哭腔,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贺黎明心疼得发紧,鼻子一酸,把头埋在女儿的衣服里,怕女儿看到自己眼中的泪珠。

“妈妈的心上人要回来了,我们该走了。”

“继续留在这里,会让她更不喜欢我们。”

糖糖莆萄般的大眼睛猛地瞪圆,连连摇头:“我不要,不要讨厌讨厌我。”

搂着贺黎明的脖子,却还有渺茫的期待:“还有两周我就考完期末,可不可以再等两周?”

“万一,万一呢......”

没有万一。

不会有万一。

甚至你手里的娃娃,都是她因为心上人高兴,才大发慈悲。

面对女儿,贺黎明说不出这么残忍的话。

他泪光涟涟地看着女儿,沉重答应:“好,再等两周。”

林如烟和他结婚、给他生下糖糖、在他父亲去世时以他妻子的名义出席葬礼。

这三次的温柔,支撑他走过无数阴冷孤寂的暗夜。

而现在,他换成最后的两周时间,向她做最后的道别。

等两周一过,从此江海阔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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