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这些天外公一直在教我怎么辨别古玩,怎么管理公司。他说我天赋极高,提前带我认识几位长辈。
推杯换盏,包间的气氛轻松愉快,几位前辈浅浅考验了一下我,都夸我是个可造之材;趁外公跟他们叙旧,我出来上个洗手间的功夫,竟然在隔壁包间看到宋铁毅。
他站在人群最后面,挨个恭敬弯腰致谢,再也没有昔日的趾高气昂,反而像一条丧家之犬。
终于目送电梯门合上,他才长舒一口气,缓缓直起腰来。
见我盯着他看,他又条件反射般地再次弯腰,“张……张总好!”
我没理他,转身进了包间。
酒席散场已到了深夜,外公说要去老朋友的庄园休息,我送走了外公后,刚准备上车回家,就发现宋铁毅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窜了出来。
像是等了我很久。
我戒备地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他被我的反应搞得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嘴唇蠕动声若蚊蝇。
我不耐烦地准备转身离开。
“雨晴——不!张总!”
“有事?”
见我回头,他激动得眼里闪出亮晶晶的光,但是等了半天,他只是低头不语,似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沉默片刻,终于鼓足勇气,“可不可以借点钱我?医生说我妈身上都烂了,已经严重感染,需要手术住院!你放心我打借条,钱一定会还!”
我一脸诧异,“你给曼娘办的女德培训班不是很火热吗?再加上你现在的工作,不至于连个外科手术钱都给不起吧!”
宋铁毅垂下眸子,怯懦道,“培训班的钱曼娘都拿走了,这边的生活纸醉金迷,加上我挣的钱也完全不够她开销……”
我看着他沧桑消瘦的脸,没有半分怜悯,甚至觉得一切都是他活该。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我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前夫,直到一道熟悉的娇嗔声传来。
才发现曼娘挽着两个大腹便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