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冷时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桑榆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阮的手还悬在半空,萧冷的话音落下后,她又听到轿辇里时映雪的娇笑声。时映雪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时阮不高兴了,板着一张小脸。这是干什么呀,是她想来的吗?她左右瞅了瞅,迈步走到宫墙边上,就往那儿一坐。让她跟着轿辇走?那是万万不能的。她不去了,成不。时阮靠着宫墙,丝毫未觉哪里不对。她扬着小脸,冲萧冷露出谄媚地笑,伸手挥了挥:“夫君,再见!快去快回,给太子妃带些好吃的回来哟。”这话,时阮说的绝对真心。萧冷被她这无赖的模样给气笑了:“时阮!赶紧给孤滚上来。”时阮急忙摆手:“不用了,夫君,别跟我客气了,我真的没关系,在这儿等着就是了。”看看,这乖巧的样子,若不是能听到时阮的心声,萧冷可能真会被她这副模样给骗了去。一个坐在轿辇上环胸生气,一个靠在...
《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全文》精彩片段
时阮的手还悬在半空,萧冷的话音落下后,她又听到轿辇里时映雪的娇笑声。
时映雪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时阮不高兴了,板着一张小脸。
这是干什么呀,是她想来的吗?
她左右瞅了瞅,迈步走到宫墙边上,就往那儿一坐。
让她跟着轿辇走?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不去了,成不。
时阮靠着宫墙,丝毫未觉哪里不对。
她扬着小脸,冲萧冷露出谄媚地笑,伸手挥了挥:“夫君,再见!快去快回,给太子妃带些好吃的回来哟。”
这话,时阮说的绝对真心。
萧冷被她这无赖的模样给气笑了:“时阮!赶紧给孤滚上来。”
时阮急忙摆手:“不用了,夫君,别跟我客气了,我真的没关系,在这儿等着就是了。”
看看,这乖巧的样子,若不是能听到时阮的心声,萧冷可能真会被她这副模样给骗了去。
一个坐在轿辇上环胸生气,一个靠在宫墙上满脸堆笑。
气氛就这样僵持不下......
时映雪按捺住内心不断翻涌的酸涩,善解人意般地出声道:“夫君,今日本就是我们二人新婚回宫见礼,你就让姐姐等在这儿吧。”
萧冷沉着脸,一言不发,眼刀朝着时阮一刀一刀地飞。
他这仿佛要杀人灭口的眼神,时阮是害怕的。
她装模作样地移开目光,曲着双膝,将脸埋进膝盖里。
嗯,看不见,这样就安全多了......
就在时阮内心窃喜她这波操作有多6的时候,耳边一阵微风刮过......
时阮只觉身子一轻,人便被萧冷抓小鸡一般,拽着脖领给拎了起来。
她惊叫出声:“哎,萧冷,你干嘛呀,这多危险啊,你快放我下来,咳咳......”
时阮内心无语,不吓死也要得被这衣服给勒死。
直到被萧冷‘扔’进轿辇,时阮才拍了拍胸脯,喘了口气。
不知是因为惊吓过度还是怎么的,时阮一双美眸此时满是水雾。
她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轿辇下站着的萧冷,语气里不知是赞美还是讽刺:“萧冷,你这动作是挺Man的,但是......以后还是别做了。”
萧冷眉头紧拧,什么是“蛮”?这是说他蛮横?
还没想明白“蛮”是什么意思,就听到时阮内心的声音这小说的作者真是诚不欺我,萧冷这身轻功果然了得,只是可惜了,是个短......
时阮正想着,眼前就是一黑,萧冷俯身而上,一吻封唇。
她瞪大双眼,盯着面前压着自己亲的男人。
他怎么突然就亲上了......
萧冷只是不想听到时阮再说他“短命”这两个字。
可这样亲上她的时候,却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耳鬓厮磨间,萧冷握着时阮的腰,一个反手就将她抱了起来。
萧冷坐至轿辇之上,时阮被他放在腿上,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时阮心底:这......,时映雪还在旁边呢,萧冷君......
听到时阮心声的萧冷,身子瞬间僵住。
他推开时阮,嗓音有些暗哑地警告道:“时阮,你记住!孤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时阮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粉红,不明白萧冷为何会这么说。
她不想与萧冷对视,别过头去敷衍地回道:“是是是,太子殿下,您是千岁,千千岁!”
说完,她抬起袖子,掩面假笑,实则是用袖口抹了下唇角。
心跳微缓,便对视上时映雪阴冷的眸光。
时阮叹息,本应是今日主角的时映雪仿佛成了陪衬一般。
时映雪的心情,时阮理解。
毕竟萧冷他俩才是真心相爱的。
但横叉进来的又不是她......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时阮推开萧冷,自己坐到另一侧,尽量离这二人远一些。
两人的互动太过温情,时映雪内心升起不安的情绪。
萧冷一向是君子端方,温良如玉,而刚刚他却不顾礼节,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压着时阮亲。
时映雪伸手拽了拽萧冷的衣襟,开口时声音里夹杂了一丝委屈:“夫君,再不走,怕是误了时辰。”
萧冷“嗯”了一声,吩咐轿辇启动。
时映雪压下心中的不甘,拿过手上的帕子,抬起手想要将萧冷唇上冒出的血珠擦掉。
这里是被时阮咬的,萧冷是她的,时映雪恨自己的人被时阮给碰了。
她的手将要触到萧冷唇角时,被萧冷抬手挡住:“无碍。”
萧冷微微抿了下唇角,这血珠便湮没在唇瓣上。
他的目光落在时阮身上,她竟然又咬他。
时阮腰疼,看着二人坐得端正,她悄咪咪地往后移动,最后将腰倚在靠背上,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刚靠在那儿,对面就飞来一个软枕。
时阮接住:干嘛?怎么坐着都要管,简直是太讨厌了。心里这样想着,时阮默默地将软枕放在身后,倚着它似乎更舒服了些。
萧冷唇角勾起转瞬即逝的浅笑。
......
皇上下了早朝便去了宁安宫,同皇后一起等着萧冷入宫。
孟婉茹坐在萧城煜旁边,眼神幽怨语气自责地说道:“若不是因为我这身体需要时阮医治,冷儿又怎么可能会娶她这么个乡野村妇一样的女子。”
萧城煜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朕不是又将时映雪送去他府中抬为平妻了,别想这些,若是冷儿不愿,朕便找个借口将那时阮打发了。”
两人说着话,宫外太监来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带着太子妃和雪夫人,人已经到宫外了。”
萧城煜和孟婉茹互视一眼,冷儿怎么会带时阮一起过来?
定是那女人心生嫉妒,非要闹着一同前来。
正想着,萧冷已经迈步走了进来,他身旁跟着时映雪,两人并肩前行。
孟婉茹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挂着笑。
心中更是慨叹,这二人还真是般配。
目光越过他们身后,在看到时阮的身影时,孟婉茹眸色变冷。
若不是太监来报,这样的距离看过去,孟婉茹还以为后面跟着的是个丫环呢。
萧冷带着时映雪上前行礼问安。
时阮趁着无人察觉,悄悄地退到了柱子后面。
书中的时阮是被萧冷惩罚跪了佛堂,并没有入宫这一段。
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萧冷离开时那阴沉的背影,让萧琛禁不住冷哼道:“太子妃时阮,有意思......”
自凉亭上下来,萧冷的脸已经不是单纯用黑色能形容的了,那简直就是五颜六色......
他低头看向时阮那一脸的天真,冷声道:“时阮,离四哥远点,他府上的皇子妃,没有一个能活过新婚夜的。”
时阮佯装害怕地睁大眼睛:“天哪,这么可怕,那我知道了。”
嘴上答应的痛快,心里却是想着:切,你懂什么,书中四皇子可是超级深情的一个男人。
萧琛只爱女主时映雪。
再说他娶的那些皇妃也不是他杀的。
第一个,死于心脏病。
第二个知道第一个死了,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只以为是大家传的那样。
在新婚夜她求萧琛放了她。
萧琛自然愿意的,就这样,第二个新婚妻子隐姓埋名,跑了......
之后便是重复上演这样的情节。
萧琛这人行事向来癫狂,我行我素。
他懒得解释这些,他皇妃的位置只为一个人留着。
这也是为何后来他不顾众臣子的反对,执意迎娶苏映雪并立为皇后......
时阮被萧冷带着来到了宫中的后花园。
她能看得出来萧冷的担心和急切。
但时阮却并未有过多反应。
《腹黑皇子的白月光》这本书是几个皇子同时喜欢一个女人的故事。
皇子们各个都视这女人为白月光一样的存在。
这个女人便是时映雪。
因着这样,时阮即使不救她,她也死不了。
这一路上,萧冷听着时阮有一句,没一句的心声,已经不再似开始那样感到心惊了。
他在想,若是刨开时阮的心脏,是不是就能知道更多......
萧冷刀锋一般的目光,让时阮不自觉地怂了,她出声安慰道:“别担心,你的白月光会没事的。”
萧冷:“哼......”
哼什么,时阮不知道。
时映雪已经被安置在后花园附近的厢房中。
几个老太医在那儿忙乎着开药方。
沈兰芝蹲在一旁的地上,小声地啜泣。
时阮上前,却不是先看时映雪,而是从袖子里掏出刚刚用小草编的兔子递给沈兰芝。
“芝芝别哭,姐姐给你证明,不是你的错,是她自己的问题。”身体过敏,可不就是时映雪自己的问题吗。
床上的时映雪呜咽两声,到底是没发出声音。
沈兰芝懵懂地眨着眼睛看着时阮,抽噎了两声:“兰芝只想给姐姐芒果吃......”
时阮揉着她的脑袋:“嗯,姐姐知道,放心,没事的......”
两人唠得挺欢,床上的时映雪在时阮进来之后,本就微弱的呼吸更是喘不上气来。
“时阮!”萧冷不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时阮撇嘴,朝床上脸都紫了的时映雪看去。
“我知道,我知道,她没事儿,不是还好好的嘛......”
时映雪听到时阮说她还好好的时,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她指着时阮,看向萧冷,想让时阮出去。
时阮却是上前,伸手按了按她的脖子。
“啧啧......是挺严重的。”
萧冷沉着脸,等时阮继续说。
时阮用手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儿来一刀,呼吸顺畅,一会儿就好了。”
萧冷不是急嘛,那气管切开术,来的最快。
“时阮!”时阮觉得耳膜都快被萧冷喊穿孔了。
时阮此时收起了玩笑,板着一张小脸:“她这是芒果过敏,不是兰芝的错。”
萧冷:“嗯”了一声。
“让他们都出去吧,病人需要绝对的安静。”时阮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严肃,与平时嘻嘻哈哈的她完全不同。
萧冷怔了一瞬,旋即抬手挥退众人。
沈兰芝也抹着眼泪走了出去,一步三回头。
时映雪瞧这架势,有些害怕。
时阮刚刚说要切她脖子。
她开不了口,唯有眼睛能动,用目光示意萧冷,希望他能留下来。
萧冷自是看懂了时映雪的意思,朝她安抚地点了点头。
待这屋中的一众人都走了之后,萧冷看向时阮淡声开口:“可以了。”
时阮知道萧冷不会走。
她撇了撇嘴,拉上床边的纱幔,将萧冷隔绝在纱帐之外。
拿出药水和针头,准备给时映雪输液。
时映雪哪里见过这些,她想要尖叫,让萧冷进来守着她,奈何喉咙却呼噜着发不出声音。
时阮见她这样,拧着眉道:“病人配合一下!”
时映雪哪里会听她的,在时阮那针扎她上皮肤的时候,她就扭动着手,不让针落下。
因着时映雪的挣扎,时阮本来能一下就扎好的输液针,硬是扎了三次都没扎上。
目光在时映雪滚针的手上停留片刻,时阮最讨厌不配合的病人了。
从系统里拿出装着麻药的大针头,推出空气,朝着时映雪就扎了下去。
空气变得很安静。
时映雪不是被麻过去的,而是被时阮吓昏的......
这下好了,时阮顺利地给时映雪点上了药,拉开纱幔走了出来。
“没事儿了,你可以在床边守着。”时阮目光冷淡地扫过萧冷,走至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萧冷只看了时阮一眼,就迈步走至床前。
榻上,时映雪安静地躺着,应是睡着了。
她头上吊着个瓶子,还有一个管子往她血管里流着透明的液体。
萧冷眸底闪过异样的情绪,差点就脱口而出去问时阮:你是谁?
但看胳膊拄着椅子扶手正在浅眠的时阮,不知想到什么,他终究没有拆穿这个秘密。
房门被人叩响:“太子殿下,皇后娘娘驾到。”
“嗯。”萧冷拉上帘子,不想让母后看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走出房间同孟婉茹小声低语:“母后,雪儿无事,您不用担心,先回吧。”
那边孟婉茹又交代了什么,时阮也不想再听,左右不过是关心时映雪的话。
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时阮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萧冷为何如此冷静,不应该一剑刺穿沈兰芝吗?
不过想想也对,自己都穿书了,一切或许都在潜移默化地变着。
萧冷推门进来,走到时阮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时阮冷着嗓子道:“你去床边看着时映雪,那瓶中的药快见底的时候,你过来喊我。”
萧冷:“你是在同孤说话?”
时阮与沈兰芝坐上了马车,沈从义骑马跟在一旁。
时阮挺喜欢小孩子的,从系统空间拿了个手电筒和风铃出来。
这风铃是她办公室挂的捕梦网。
沈兰芝拿在手上摆弄,满脸欣喜。
“姐姐,你是会变戏法吗?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比爹爹给我拿回来的还有趣。”
时阮笑着应声:“那是,实话跟你说,姐姐是个小仙女,下凡的时候顺了天庭好多东西呢。”
沈兰芝眼底闪亮亮的仿佛真的信了时阮的话:“兰芝也觉得姐姐是个小仙女。”
她抬手晃了下捕梦网,发出清脆的响声。
悦耳的叮当声,夹杂着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从车厢里传了出来。
这声音听得沈从义眸底都染了笑,兰芝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沈兰芝玩了一会儿,忽然放下捕梦网,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时阮。
时阮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怎么这么看着我啊?”
沈兰芝神情正经地对时阮说:“姐姐,我忽然发现你比雪儿姐姐好看。”
时阮一愣,旋即大笑出声:“啊,哈哈,是这样的吧!”
看吧,这就是小孩子,天真纯净。
哄一哄,再亲近一点儿,就是你最好看了......
马车到太子府的时候,时阮准备下车。
沈兰芝却是拽着她的衣袖摇头:“姐姐,你能陪我在将军府玩几日吗?”
沈从义从马上下来去攥沈兰芝的手腕,表情略显严肃地道:“兰芝,不得无礼,让太子妃下车。”
他又看向时阮抱歉地说道:“太子妃不好意思,兰芝这孩子打小就没了娘亲,您对她太好,她就喜欢黏着您了。”
沈兰芝被沈从义攥着手,委屈地嘟着嘴的小模样,让时阮有些不忍。
她想着,回太子府也是没事儿,便点头应道:“沈将军,别这么严肃,你都吓到芝芝了。”
沈从义听了这话,赶紧低头去看女儿。
沈兰芝憋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沈从义正想着如何安慰女儿时,就听时阮说道:“芝芝,别不高兴,反正姐姐是个大闲人,我就去你家玩两天,如何?”
沈兰芝高兴地拍了拍手,若不是在马车上,她都得开心地蹦起来。
“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时阮:“当然,为什么要说假的。”
二人又坐回了车厢里。
沈从义叹了口气。
家中女眷少,女儿就喜欢与小姐夫人的搭讪。
现在可倒好,竟然把太子妃给撩家去了。
马车掉转,往将军府方向而去。
皇宫
时阮离开后,萧冷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回到屋中。
时映雪半倚在床边与时景文聊着什么,瞧见他进来,喊了声:“夫君。”
萧冷淡淡应声:“嗯,雪儿,可是好些了?”
“好些了,夫君我们今晚留宿宫中可以吗?”
“好些了,就收拾一下准备回府吧!”
两人的话是一同说出来的。
时映雪掩住眸中情绪,身子微微抖着,做出极怕的表情来:“夫君,我怕......姐姐她是真的要害我的。”
“夫君,我们就先在宫中住下,待我身子养好一些,咱们再回好吗?”
萧冷点头,似认同时映雪的话。
时映雪眼角眉梢刚染了得逞的笑,就听萧冷说道:“好,孤命人收拾个院子给你,你且安心在宫中住着。”
时映雪不懂了,怎么就给她收拾。
她眉心紧拧:“夫君这是何意,不同雪儿一起住下吗?我们可是新婚......”
萧冷温着嗓子,似低哄一般:“雪儿,你身子得养着,等好些了再说,往后时日还长......”
时映雪觉着自己说的含蓄,却被萧冷拒绝的这么直接。
不知道萧冷会怎么想她,时映雪现在心里只恨时阮,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这么心急说错了话。
她佯装不知,脸上挂了害羞的笑。
语气嗔怒道:“夫君,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时映雪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萧冷,注意着他的反应。
见他没有说话,时映雪又继续道:“雪儿只是觉得你与姐姐感情不好,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那雪儿留在宫里,夫君陪着不是最正常不过吗?”
萧冷听到时映雪这话,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只随便地“嗯”了一声,便快步出了房间。
时映雪没想到萧冷就这样走了。
她气得用手拍床:“爹,都是时阮,若不是她,昨夜女儿就......”
她咬着嘴唇,剩下的话有些难于启齿。
时景文却是听明白了。
若是换个平常人家,就算是同他官一般大的,时景文也能替女儿讨回个公道。
可现在雪儿嫁的人是太子。
他只能出声安慰道:“雪儿,来日方长,太子殿下对你的心意也不是一两天的事。”
时景文这话算是说到时映雪心坎里去了。
她与萧冷那么多年的情分,岂是时阮这个刚回京没多久的粗鄙村妇能比的。
萧冷安排完时映雪的住处,便回了太子府。
进了府子,萧冷身体先于大脑,迈步就往梨花院走。
推开院门,空荡荡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梨花院怎么没个人气。
他之前没有留意,但印象中好像就见过她身边一个叫水仙的丫环,再无旁人。
萧冷迈步进了院子。
一道声音自屋中传了出来:“太子妃您回来了。”水仙小跑着出来。
见到来人是萧冷时,水仙有些慌张。
她赶紧低下头行礼:“太子殿下,奴婢不知是您。”
萧冷抬手,让她起身说话。
水仙起身,心里正想着太子来干嘛啊,太子妃呢?
结果就听萧冷嗓音沉沉地问她:“太子妃呢?”
水仙挠头:“太,太子妃不是同太子殿下您一同出去的吗?”
萧冷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时阮没回来。
她是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除了沈兰芝外,不是死了老婆的就是没娶媳妇的。
她一个女人敢去那个狼窝。
他以为让她回太子府能省点心,结果更操心了。
气息骤冷,萧冷带着要上阵杀敌的气势迈着大步朝外走去。
水仙:“......”太子殿下很生气的样子,她统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是哪句话说错了?
萧冷本想直接去将军府将时阮接回来。
走了一半,又绕回了书房。
且先等着,说不定这女人晚上就回来了呢。
时景文这行为,让站在这儿的沈从义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沈从义向来直爽,他开口道:“时兄,你怎么就没问问你亲生女儿如何,在太子府过的好与不好呢?”
时景文脚步顿住,回过身子去看时阮,面上流露一丝尴尬的情绪,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时阮很感激沈从文,他说了实话。
可惜她不是原主,不需要上演苦情大戏。
她故意侧过身子不去看时景文,不想与他搭戏。
时景文早已习惯时阮这个样子。
山里回来的,越发没有规矩。
因着担心雪儿,时景文冲着沈从义说道:“老夫的家事,外人又能看懂多少?”
说完,他便转身继续往前走,走到厢房前,推门进去了。
房门半掩,屋里时映雪的哭声传了出来:“爹,您怎么才来,时阮她又欺负女儿了......”
时景文宠溺地哄着:“雪儿别哭了,爹一会儿就收拾她,让她欺负我们雪儿。”
时阮受不了一点儿,在现代时,全科室的医闹都是她出面解决的。
她目光扫过还站在院子里的太医,提高嗓音道:“你们不是问本宫药方吗?走,咱们进屋,本宫讲给你们听。”
太医闻声望了过来。
他们除了是太医之外,又可以被称为老学究。
一个个眼神锃亮地等着时阮走过来,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
萧冷见状,按了按眉心,没有阻止。
这女人就不知道安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回府之后让她写上一百遍。
时阮进了屋中,就瞧见时映雪正趴在时景文怀里哭诉。
若不是看了原著,时阮都得以为时映雪是时景文在外面同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女了。
时阮丝毫没有不能破坏人家父女温情的自觉。
她走上前去,指挥其中一位太医:“你来给她瞧瞧,她现在是不是恢复了。”
时景文对于时阮突然推门而入本就不高兴,听她这样说,面色更是一沉。
“时阮,你放肆,就非要这么折腾你妹妹吗?”
时阮将双手环在胸前,斥责道:“时景文,你好大的胆子,你在同谁说放肆,本宫可是天启国的太子妃!”
时景文一惊,时阮这是疯了不成。
他一时没想好说辞,梗在那儿,不知如何应对。
时映雪这时开口道:“姐姐,你是什么身份,他也是咱们的爹不是吗?你为什么这么不孝?”
时景文听了这话,似才心下了然,他是时阮她爹啊,她怎么能如此对他说话。
时景文刚想说什么,就听时阮回道:“爹?气死不是更好,正好下去同本宫的娘亲见个面,同她说你们时家是怎么对本宫的!”
时景文听到这话,怒意转成了痛色:“你不配提你娘,如果不是你,心儿她不会死。”
心儿就是时阮的亲娘宁静心,时景文千般不好,但对宁静心是真爱,这也是时阮拿宁静心戳他的原因。
“是我不配提她,还是你不敢提她!”时阮再补一刀。
“你......你这个不孝女。”时景文伸手指着时阮,手指都在颤抖。
时阮却是语气悠闲地说:“嗯,没办法呀,女儿随父亲,要不......我也去认个干爹怎么样?我瞧着沈大将军就挺不错的。”
“你......”时景文捂着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时阮不想再与他逞口舌之争,没劲,时景文还文官呢,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时丞相,你那宝贝女儿时映雪是我治好的,你就这么相信我?不让太医瞧瞧,万一我不小心又给她弄了点儿毒出来,可怎么办呢......”
时景文听到这话,看向正帮他顺气的时映雪。
“过来,给她瞧瞧吧。”时景文指着站在二人面前的那个太医说道。
时阮轻嗤一声,真是个宝贝。
那太医走上前去先观面相,又拿出手帕放于时映雪手腕处,探出手去诊脉。
他嘴上念叨着:“神了神了,药到病除,确实好了。”
另一个太医听到这话,也是上前诊治了一番......
时阮很满意这几人的学习精神,同她带的那些实习生有一拼了,不错。
时映雪本就刚恢复,又被这几人像看怪物一般轮番诊治,偏她又不得不装成贤良淑德的样子,不敢发作。
这些太医研究完之后,齐齐将目光落在时阮身上,等她说方子。
时阮自系统空间拿出一张某仁堂的中成药方递给离她最近的太医。
“本宫今日用的药是炼制好的,这个方子给你们,按这方法炼成药丸,需要时拿出服用就方便多了。”
时阮这话说的一本正经,若不是时映雪亲眼见到她的治疗方法,她都要信了。
但此时她又能说什么呢?
看着这几个太医崇拜的目光,时映雪才不要再给时阮添彩。
那个接了方子的太医,跟个孩子似的跑了出去,他要拿去太医院好好研究研究。
其余人也都追着他出去了。
屋中就只剩下时家三人。
时阮这个时候开口质问道:“时丞相,所以本宫是医好了她,还是害了她?她哭唧唧地说了半天,你觉得是真的吗?”
时景文对上时阮眸中的冷色,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这......”了一声,便再没有下文。
但时阮知道,这事儿便是心知肚明,时景文也不会怪罪时映雪。
这不重要,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
滴水穿石,慢慢来。
事已至此,时阮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她推门走了出去。
萧冷正与沈从义聊着军机营的事。
时阮上前,没看萧冷,而是直接对沈从义说道:“沈将军,一会儿出宫能否带着我一起?”
沈从义目光在萧冷和时阮身上打转。
他能说行吗?
正在犹豫中,衣衫被沈兰芝扯住:“爹,咱们就带着姐姐一起吧。”
沈从义有些为难,却也只得点头:“好。”
“那太子殿下......”沈从义向萧冷请示。
“嗯,那便劳烦沈将军将太子妃送回太子府。”
萧冷觉得时阮早点儿出宫也好,免得再待下去,在这皇宫里惹出什么大麻烦。
“那末将便先行离开了。”说完沈从义抱拳一礼,便带着时阮和沈兰芝离开了。
萧冷盯着时阮离开的背影看了很久。
她好像从房间出来之后就没看他。
现在又是招呼都没同他打,就这样走了。
时阮百无聊赖,眼神在这饭堂里环视了一圈。
呵,这听雪院可真富裕,我那梨花院的一堆木头餐具与这饭堂的餐具比起来,可真不够看的。
萧冷乍一听到时阮心声,手上动作一滞,刚夹起来的菜就又掉在了盘子里。
苏映雪体贴地从旁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萧冷勾唇回道:“无事。”
时阮斜了二人一眼,冷哼一声。
心里继续琢磨:金果盒、银餐盘、玉筷子、水晶杯......我先拿哪样好呢?
萧冷放下筷子,朝时阮看了过去。
时阮此时一双眼睛正闪亮亮地落在她刚刚用过的那双碧玉筷子上。
萧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伸手拿起筷子,往袖子里面藏。
时阮一边藏还一边在心底打起超级响的小算盘:嘿,还得是我,这东西放进空间带回现代,可是老值钱了。
时阮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完全没留意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暗自以为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藏在袖子里的手,慢慢地移到桌下。
正当她全神贯注准备往空间送筷子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一只突然出现在桌下的大手给扣住了手腕。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她的小手里还攥着双筷子。
时阮侧目,眼神恶狠狠地瞪向大手的主人萧冷,咬着嘴唇“呲”了一声,示意他放手。
萧冷纹丝不动,闻所未闻。
时阮抬起另一只手去抠萧冷,手指盖都陷进肉里,他却不觉得疼一般。
她小声道:“萧冷,别逼我掀桌子,你知道的我力大无穷。”
萧冷同样轻声说道:“你可以试试。”
不服是吧,等着姐给你使大招。萧冷听到时阮这话,差点就低笑出声。
依旧攥着她的手腕,还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椅背上。
时阮暗中使力,却......使不出来。
只觉得手腕被萧冷攥得酥麻。
这就是不会武功空有一身蛮力吗?
时阮有些丧气,认命地被萧冷这般抓着,一动不动。
时映雪挨着二人坐着,若是察觉不出二人的动作,那她就是死人。
心里暗恨,又是如此这般......
似乎只要他们俩在一起时,就会暧昧丛生,仿佛他们俩才是相爱的那对。
这两人暗斗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对面坐着的长宁长公主自然也看出来了。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两人怎么突然就进到横眉冷对的状态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萧樱忍不住开口问道。
时阮听到萧樱的声音,脑海里闪过书里那一笔带过的内容,萧樱对时阮不错。
似找到了靠山一般,时阮挺直了腰板。
时阮面向萧樱,语气里是孩子向家长告状的口吻抢先说道:“皇姐,萧冷他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吃饭,他是嫌弃我吃的多了。”
这话说完,她又转头对着萧冷如泣如诉一般地道:“我知道太子府最近经济条件不太好,我不吃了还不行吗,你快放开。”
萧冷简直是被她这番言论给气笑了:“太子府经济条件不好?”
时阮点了点头,脸又转向萧樱那边:“皇姐你可不知道,太子府没钱了,整个太子府就可我一人苛待。”
时阮这小可怜上身,萧樱忍不住心疼,不明所以地问时阮:“怎么个苛待法?快同皇姐说说。”
时阮趁着萧冷放松之际,一个使力从萧冷手里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自袖中拿出刚刚藏起来的筷子:“皇姐你看。”
萧樱点头:“嗯,是双筷子。”
时阮秀眉微蹙:“皇姐,怎么个苛待法,咱们就从这一双筷子说起,皇姐你知道吗?我那院子里什么都是木头做的,包括这样的筷子。”
萧樱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阮阮,这确实是不正常。”
“阿冷,你也是的,为何要将人家院子里的东西都换成木头的?”
萧冷实在没想到时阮真会告状,脸上浮现一闪而过的窘态,眼神厉了一眼时阮,萧冷回道:“皇姐有所不知,阮阮走平地都会被绊倒,我是怕她磕到。”
萧冷话音刚落,就听到时阮的心声:有病吧,谁平地会绊倒?再说了绊倒和换那些东西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就萧冷这话,鬼都不信,皇姐会信才怪。
时阮看向萧樱,等着她质疑萧冷。
结果就见,萧樱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那皇弟还真是有心了。”
时阮:“......”生气!
萧樱看着拿后脑勺对着她的时阮,眉眼之间俱是笑意。
时阮闷闷不乐的样子,萧冷有些心软,默默自腰间解下玉佩,放在她的手里。
手上似来冰凉的触感,时阮差点儿将这玉佩给甩出去。
待她低头看去,发现是块玉佩时,立马就笑靥如花了。
萧冷见她这样子,唇角刚要勾起,就听时阮心声:萧冷这么好心?这玉佩不会是假的吧。
萧冷一秒黑脸,伸手过去,想要抢回那块玉佩。
时阮急了:“哎!萧冷你干嘛,给我了就是我的。”
萧冷语气冷沉:“谁说给你了,不过是借你看看,怎么就成你的了......”
长宁长公主从旁看着,捂嘴偷笑。
她这个亲弟弟何时像现在这样,跟个孩子似的。
长宁长公主淡淡收回视线,眼角余光扫过时映雪时从她眼中看到了怨怼之色。
时映雪实在受不了那二人在她面前如此笑闹,她委屈地开口:“夫君,你刚刚不是说,吃过饭陪我回丞相府的吗?”
萧冷听到这话,神态恢复了沉冷。
他收回了手,将玉佩扔给时阮,对时映雪道:“嗯,收拾一下,现在就走。”
时映雪得意地掩唇浅笑:“夫君,我这就去收拾。”
说完起身,挑衅般地扫了时阮一眼。
时阮也起身:“那我便先回去了。”
饭也吃完了,东西还没拿成。
不过收获了一块玉佩这饭吃的也算值得。
时阮脚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萧冷说:“时阮,坐下等着,一同去。”
时阮拧眉不干了:“不是,你们入宫带我,回门也带我,我不去!”
切!我没脾气的吗?为什么要听萧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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