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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外室出逃,男主们疯了全文

叫天天不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她再次在回到宴席上,热闹已然退去,大臣们也走的七七八八。萧承丰掀了掀眼皮,望向一脸失措的林沫儿,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他那个哥哥,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自幼在冷宫中成长,亲母与皇后皆因他而亡,这样的人,岂是她能轻易摆布的?“表妹,怎么了?没搞定他?”萧承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开口。“表哥,看起来心情不错,难道已成功赢得爱尔公主的芳心?”林沫儿强忍心头怨气,他这个表哥,胸中无两点墨,若不是和她沾亲带故,她连正眼都不想瞧他一眼。“哈哈,不过区区一个女子,哪里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萧承丰张狂一笑。通过与爱尔公主的短暂交流,他骄傲地认为,那爱尔公主不过就是个空有美貌的异国公主罢了。只要日后得到她的人,再获得东竭国老皇帝的支持,北临的帝位便是囊中之...

主角:温宁崔行舟   更新:2025-01-17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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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崔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外室出逃,男主们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叫天天不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她再次在回到宴席上,热闹已然退去,大臣们也走的七七八八。萧承丰掀了掀眼皮,望向一脸失措的林沫儿,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他那个哥哥,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自幼在冷宫中成长,亲母与皇后皆因他而亡,这样的人,岂是她能轻易摆布的?“表妹,怎么了?没搞定他?”萧承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开口。“表哥,看起来心情不错,难道已成功赢得爱尔公主的芳心?”林沫儿强忍心头怨气,他这个表哥,胸中无两点墨,若不是和她沾亲带故,她连正眼都不想瞧他一眼。“哈哈,不过区区一个女子,哪里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萧承丰张狂一笑。通过与爱尔公主的短暂交流,他骄傲地认为,那爱尔公主不过就是个空有美貌的异国公主罢了。只要日后得到她的人,再获得东竭国老皇帝的支持,北临的帝位便是囊中之...

《娇软外室出逃,男主们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当她再次在回到宴席上,热闹已然退去,大臣们也走的七七八八。
萧承丰掀了掀眼皮,望向一脸失措的林沫儿,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他那个哥哥,可不是个好对付的。
自幼在冷宫中成长,亲母与皇后皆因他而亡,这样的人,岂是她能轻易摆布的?
“表妹,怎么了?没搞定他?”萧承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开口。
“表哥,看起来心情不错,难道已成功赢得爱尔公主的芳心?”
林沫儿强忍心头怨气,他这个表哥,胸中无两点墨,若不是和她沾亲带故,她连正眼都不想瞧他一眼。
“哈哈,不过区区一个女子,哪里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萧承丰张狂一笑。
通过与爱尔公主的短暂交流,他骄傲地认为,那爱尔公主不过就是个空有美貌的异国公主罢了。
只要日后得到她的人,再获得东竭国老皇帝的支持,北临的帝位便是囊中之物。
他美滋滋的想着,还不忘奚落一下林沫儿。
“表妹,依我之见,那萧承羽那边你也不用再白费心思,他天煞孤星之命,若影响了林家,乃至本王的运势,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林沫儿忍住内心的鄙夷,面上依旧恭敬,“沫儿知道了。”
萧承丰走近她身侧,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侧,“表妹,一段时间不见,你出落的越发漂亮了,不愧是第一贵女。”
林沫儿脸上有微不可见的抽搐,半晌后,才低头一笑。
“表哥过誉了,我有些想法,不知能否与你详谈。”
萧承丰看着林沫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深知林沫儿是一个聪明而有野心的女子,她的提议或许对他大为有利。
“好啊,表妹,我们好好谈谈。”承丰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
两个身影在月光下拉长,影子巧妙地交织在一起,渐渐淡出视野。
......
御书房内
“皇上,定王殿下来了。”
由着太监带领,萧承羽来到御书房,他的心境仍未平复。
只见皇帝坐在案前,旁边还有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正是朝阳长公主。
皇帝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许深意:“承羽,你对爱尔公主的婚事有何见解?”
萧承羽明白皇帝的意思,但他心里好像有一堆乱丝,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长公主眼中流露出温和的光辉:“阿羽,依我之见,你大可迎娶爱尔公主,为皇上分忧解劳。”
长公主心中明了,此桩婚事不仅联系着两国间的联姻,更牵动着北临的命脉。
与其让皇帝亲自向他施压,不如就由她开口,做了这个坏人。
萧承羽咬咬牙:“皇姐,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我需慎重考虑。”
长公主眼神深邃,语里带着淡淡的规劝之意:“阿羽莫不是还想着那女子?她固然非凡,却并非你的良配。”
那时,崔行舟全力布防,全城搜捕那位传闻中的“八块腹肌公子”,眼见即将揭晓那女子的藏身之处,是他,前来恳求压下此事。
那时候,她便察觉了他对那女子的非同寻常。
萧承羽闻言,眼底晦暗不明,没有再说话。
他的沉默让朝阳长公主轻轻叹息,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皇帝注视着他们之间的微妙互动,眼中掠过一抹精光,“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长公主波澜不惊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你的好弟弟,对一位不合适的人,生出了情。”
皇帝上前,双手置于萧承羽的肩头,那重量犹如千钧。
“承羽,无论你心中有何人,你必须明白,作为皇室血脉,有时需将个人情感置于次要之地。若你不娶爱尔公主,便是放任林家与东竭势力沆瀣一气......”
闻言,萧承羽立马跪了下来,他深知皇帝高位之难,镇国侯林家手握重兵,林家又与林后盘根错节,若再加上东竭的助力,后果不堪设想。
“皇兄,我明白了。”
萧承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将全力以赴,求娶爱尔公主。”
皇帝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他从小看着他长大,他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朝阳长公主伸手扶起萧承羽,语气柔和:“阿羽,我们身为皇室一员,我们的选择从来都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萧承羽点头,眸光逐渐暗淡下去。
......
阳光透过薄雾,洒下一片柔和的光辉。
暂时摆脱了那些男人的打扰,温宁灵感如泉涌,她巧妙构思了一则新的故事。
这次,她将笔墨对准了——东竭最受瞩目的爱尔公主身上,她给朝阳长公主修书一封,来试探一下官方的态度。
她在信中,表达了自己欲以邻国公主为背景主角,描写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情,并且这次的故事她准备调整销售战略,采取引人入胜的连载方式。
很快,长公主作为她背后的氪金大佬,迅速回复了一纸批注。
温宁,见字如晤,尽管我对你未选择我作为主角略有遗憾,但我依旧对你的才华赞叹不已,以爱尔公主为原型的主角并无不可,只是男主原型必须为定王萧承羽,至于恶毒男配原型则为恒王,萧承丰。
若你不甚明了他的特点,不妨听我一言:定王最爱的,便是那把常在众人面前轻摇的梅花折扇;至于恒王,他独爱穿着那绣着金丝的华丽服饰。
温宁婆娑着信件,梅花折扇???不正是她手上那把。
她犹豫着,爱尔公主择婿一事,早已在大街小巷传开了,甚至有地下赌局为此开盘设赌。
定王vs恒王。
看样子,长公主站在定王一方。
那么,她便也要扛起大旗支持定王。
不出数日,一部名为《公主嫁到:王爷他杀疯了!》的新作横空出世。
故事里的设定,便是娇俏的邻国公主和武力值爆棚的冷面王爷,两人因意外相逢,男主凭借那把梅花折扇,无数次上演英雄救美,历经重重挑战,终于修成正果。
而故事中最大的反派,则是爱穿金丝外衫的九千岁,一个不能人道的异性王。
长公主在故事首期推出后,便开始大力推广,并对温宁叮嘱:“阿宁,你只管专心创作,其他琐事,交由本宫便是。”
有了长公主的大力支持,她便挑灯夜战,笔耕不辍,着手创作第二部。
夜深人静,一盏摇曳的油灯,陪伴她直到深夜。
笔落纸上,她轻轻搁下,桌旁的梅花扇静默,她自语轻吟:“所以,你真的要迎娶公主吗?”
原书之中似乎并未有萧承羽与爱尔公主的情节,难道这一切变化,皆因她的出现,引出的连锁反应?
她以一己之力,改写了命运的轨迹,剧情已变得大不一样。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她的书桌上,她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终是完成了第二部分的稿件。
她伸了一个懒腰,正准备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她抬头望去,只见崔行舟正站在门口,一身白衣,腰间的蝴蝶荷包,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
她急忙将稿纸藏入袖中,心中慌乱。
完蛋,要是被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完了。
她不自觉地低下头,想到他曾经的话,心不由得一凉。
崔行舟似乎并未察觉到她的紧张,他的眼神温和,带着一丝笑意。
“刚刚做什么?”
“刚刚......在练字。”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但心跳却如同鼓点般急促。
崔行舟的目光在扫过桌上的纸张,她连忙挡在他的身前,娇羞的低头:“不许看,我的字不好看,你会笑话我。”
崔行舟嘴角上扬,视线终究又落回到她身上。
“东竭来访,我最近一直很忙,今日得以休沐,所以过来看看你,顺便带你品尝新开张的酒楼。”
“新开的酒楼?”她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的荷包,这不是她绣的?!
崔行舟点了点头,“是的,听说那里的菜品很美味,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的脸上升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好啊,那一起去吃吧。”
美味佳肴加美男,简直美不胜收。
他伸出手,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
“马车就在门外,位子我已经订好了,走吧。”
她小心翼翼地确保稿件已经安全地藏在衣袖中,然后站起身来。
马车缓缓行驶,这一次,她并未选择独坐一旁,而是温顺地坐在了他的身旁。
忽然,小厮在外面禀告:“大人,又有消息传来。”
崔行舟目不斜视,对着门帘开口:“进来回话。”
温宁下意识紧握裙摆,这情境似乎曾相识。
车帘掀起,一位严肃的小厮禀道:“大人,闻听‘八块腹肌公子’近日又有新作,似乎源自长公主府。”
她听到“八块腹肌公子”这个称呼时,心脏猛地一跳,手心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
崔行舟面上未露丝毫异样,声音平静如水:“没想到长公主如此偏爱这个‘八块腹肌公子’。”
小厮恭敬地回答:“据说长公主收养了数位面首,此人或许就在其中。”
“下去吧。”崔行舟挥挥手,示意小厮退下。
温宁坐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要我不承认,此事就与我无关。
崔行舟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你对此有何看法?”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八块腹肌公子’是谁,我从来不看那些禁书的。”
崔行舟看着她,似乎在探寻她话中的真假。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但最终他只是淡淡一笑:“我都还没说他是谁,你怎么知道写的是禁书?”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她赶紧眨动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竭力装出一副无知而又迷茫的模样。
“我......我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号,大家都在传他写的东西不太正经。”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崔行舟的反应。
崔行舟无奈苦笑,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马车的软垫上。
“你无需如此紧张,即便读过,我也不会责怪你,日后不看就是了。”
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警惕并没有完全放下。
马车内再次陷入了安静,只剩下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
......
没一会儿,马车缓缓地停在了新开酒楼的门口,崔行舟率先下了马车,转身对她伸出手。
当温宁的手刚刚牵到他的手,他们意外地遇到了萧承羽和爱尔公主。
萧承羽与爱尔公主默契的穿了红色系的衣服,一个魅惑一个妖娆倒是登对的很。
他们似乎也是来这家新开的酒楼用餐的。
温宁的心跳加速,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萧承羽,他身边那位褐发女子,定是传说中的爱尔公主,五官生的极美,还带着点混血儿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崔行舟礼貌地向萧承羽和爱尔公主表示问候,“定王,爱尔公主,真巧,在这里遇见你们。”
萧承羽看着她,眼底晦暗不明。
“崔大人,没想到这么巧,我们也是听说这家酒楼不错,特意来尝尝。”
爱尔公主的目光在温宁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然后,她转向萧承羽:“阿羽,这位大人生的好看,这位姑娘也生得极美,我最喜欢和好看的人在一起,我们四人一起用餐吧。”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这个公主,还是个颜控。
“既然公主开口,那就一起吧,崔大人不会介意吧。”萧承羽揶揄地看着崔行舟,似乎并不把对方放在心上。
崔行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但很快被温和笑容所掩盖。
“当然不介意,能与定王和爱尔公主共餐,是我们的荣幸。”
他轻轻捏了捏温宁的手,“宁儿,不必紧张,我们一起。”
四人被引到二楼雅座,窗外景色宜人,室内装潢考究,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精致与奢华。
落座后,爱尔公主便开始兴致勃勃地点菜,她的目光不时扫过温宁,那种直接而热烈的眼神,让温宁感到有些不自在。
反观萧承羽,他一直保持着淡定的神情,但崔行舟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
崔行舟心中自有明镜,直觉告诉他,他对她的眼神,不对。
自那日他赠送梅花扇之日起,他便觉察到了这份不同。
如同那些话本所写,那把梅花扇是他心爱之物,因为她母妃谥号“梅”。
可是他却将这份挚爱之物轻描淡写地赠予了她。
菜肴逐一上桌,众人边吃边谈。
而爱尔公主打量着温宁和崔行舟,好奇地开口:“你们是夫妻吗?”
温宁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按照法律来说,他们没有关系,按照名义来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但是按照实际关系来说,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可真复杂。
崔行舟报以礼貌的微笑,紧紧攥住她的手心:“是的。”
萧承羽猛然将筷子放下,桌子放出“砰......”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荡起微微的涟漪。

正当两人沉默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来人是萧承羽的侍卫,他神色紧张地禀报道:“崔大人,丞相邀请您观赏孩子的百岁礼。”
崔行舟立马反应过来,“我们马上回去。”
当他们匆匆赶回时,孩子已经穿上百家衣,正抱着给众人围观......
胖乎乎的小手从襁褓中伸了出来。
“丞相,这是我给孩子准备的礼物......”
崔行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金锁,那金锁造型精致,正面刻着“福寿安康”四字。
丞相儿媳接过金锁,目光中满是感激:“崔大人,这孩子能受到您的祝福,是他的福气。您看,这小家伙好像很喜欢您呢。”
崔行舟俯身看着孩子,只见孩子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指,他忍不住轻轻逗弄着孩子,笑道:“这小家伙,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萧承羽走上前,笑道:“小崔大人年岁也不小了,如此喜爱孩子,也该抓紧了。”
崔行舟愣在原地,动了动嘴,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宴会接近尾声。
临别时,苏丞相拉着崔行舟感慨地说:“崔大人,外界传言纷纷,你不必放在心上,行的正坐得端,老夫自是信你。”
崔行舟微微颔首,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温宁在门口等着崔行舟,却见萧承羽踏步而出,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发的厉害。
萧承羽摇摆着折扇,夜风轻拂,吹动了他的衣角。
眼神交汇,她的脚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身下一滑,向地面倒去。
萧承羽的动作比思维更快,几乎是本能地上前,稳稳地接住了即将摔倒的她。
她怀抱佳人,顺势搭上她的脉搏,如他所料,果真是喜脉!
萧承羽掩盖内心的狂喜,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温宁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可以听到他加速的心跳声,“我没事,谢谢王爷。”
萧承羽松开了她,但仍然保持着一只手在她的腰间,仿佛刚才的紧张一幕从未发生。
温宁站稳后,萧承羽微笑着递给她折扇:“送你吧,算是见面礼。”
温宁还没反应过来,满脸疑惑???
萧承羽嘴角微翘,却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伸手!”
温宁下意识伸出手,展开折扇,上面画着几枝素雅的梅花,入手只觉冰凉,质感极佳。
她抬起头,这个男人同样的张狂,似乎有些眼熟......,她不明白他为何要送她礼物,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形下。
“定王,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温宁犹豫着说道,试图将折扇递还给他。
萧承羽却摆了摆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本王送出去的礼物,从来没有收回的。”
这时,崔行舟从府内走了出来。
他看到温宁和萧承羽站在一起,不禁皱了皱眉
他快步走上前,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温宁摇了摇头:“我没事,刚才差点摔倒,是定王扶住了我。”
崔行舟转向萧承羽,微微颔首,又看到温宁手中的扇子:“这是?”
“是王爷送的。”温宁老实巴交的回答。
崔行舟认出这扇子,知晓它是萧承羽的至爱,价值连城,他沉思片刻,眼神中流露出几许探询。
“本王送出去的礼物,没人敢拒绝。”
话已至此,他自然心领神会,他将温宁拥入怀中:“既定王美意,你便收下吧。”
她也感觉到了微妙变化,决定暂时接受这份礼物。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定王。”温宁低头致谢。
萧承羽目光锐利地瞥了一眼那手,旋即转身登上马车。
温宁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思拊:得不到女主的男人,内心可能会变得扭曲。
他很危险,但却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真刺激!
......
车轮悠悠的转着,萧承羽闭着眼睛,却依旧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波澜。
他吩咐飓风:“安排好暗卫保护温宁。”
飓风应下,他继续补充道:“嘱咐裴璟没事别往她那里跑,马上要科举了,要成为本王的左膀右臂,没点功名在身如何行?!”
飓风听令,随即消失在黑夜中。
他的双眼蕴藏着巨大能量,眉头轻轻一皱,便能引发内心的爆发。
不行,他还是放不下心来。
他掀开帘幕,对着马夫喊道:“掉头,去猫儿胡同。”
......
崔行舟将温宁送到猫儿胡同门口。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的老长。
温宁低着头,眼珠子乱转,如果现在邀请他过夜,是不是太快了?!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紧接着一片寂静。
崔行舟率先开口:“你想说什么?”
温宁侧目:“你想说什么?”
崔行舟如玉的眸子绚灿着光,“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今日辛苦你了。”
温宁绞着裙摆,咬咬牙:“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月光的映衬下,她的娇眉弯弯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一丝狡黠的味道。
崔行舟脸色一白,忽的又骤然升起了抹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看着立如雕像般的崔行舟,她内心直呼:还是被色意冲脑了,不该这么直球的!
忽的,惜弱从院内走出。
“小姐,今晚怎么样啊?有没有跟崔大人进一步?”
崔行舟偏过头去,一向深不见底的黑眸竟然闪烁出几丝无措的恼意。
温宁痛心疾首的看着金刚芭比,经过这些时日的改造,她已经逐渐跟上了她的思维。
只是没想到,最亲近之人,给她插了一刀!
“小姐,崔大人......”惜弱尴尬的站在门口,努力想往回退,却退无可退。
“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崔行舟作势离开,却又补了一句:“林南那边我不会放过他的,你今日受的委屈,我会替你讨回来。”
这......这崔行舟要为了我,得罪以后的大舅子了。
咳,我还真是个漂亮的害人精。
崔行舟走后,惜弱自觉犯错,眼巴巴望着她:“小姐,我错了,我没想到崔大人也会跟您一起回来。”
温宁赶紧摆手:“算了,我没怪你,以后还有机会。”
惜弱认同地猛点头:“是啊,就跟书里的那些角色一样,崔大人总会一次又一次地掉进您的陷阱里的。”
温宁听着听着逐渐无奈。
这丫头自从看了那些书籍后,就被那些书荼毒的不行......
没得救了!

崔行舟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你们别碰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温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喊道:“不,放过他,我跟你们走。”
领头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哈哈,还是一位情深义重的美人。”
领头人示意手下将温宁带走。
温宁转过身,面颊边挂着一滴泪,用自己最美丽的角度展示自己的无助。
美救英雄这招!总算让她碰到了。
“行舟,只要你没事,就好......”
崔行舟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看着温宁那楚楚动人的样子,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眼看着温宁即将被带走,他无法坐视不管。
“停下!”崔行舟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奋力冲向领头人。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如一道闪电般出现,他轻轻一拂袖,那领头人便被猛地弹开。
黑衣人武艺高强,一人抵挡住众歹徒的攻击,三两下便将那些人打倒在地。
崔行舟趁机慌忙扶起地上的温宁,“你没事吧?”
温宁摇了摇头,尽管有些狼狈,他反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轻轻一带。
“宁儿,我是男人,以后不许你这样!”
温宁点头,感觉身体动弹不得,炙热的体温穿过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像生怕失去她似的。
不远处的黑衣人身手矫健,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功底。
不出几个回合,就将几个大汉打趴在地。
崔行舟细细打量着,这黑衣人,绝非普通人,而是宫中训练有素的暗卫!
黑衣人解决了那些歹徒后,转身望向温宁,确认她安全无虞后,身影一闪,迅速消失无踪。
“这位大侠是谁?做好事不留名?”温宁看着消失的身影,满心好奇。
崔行舟紧抿着唇,仿佛在搜寻着什么看不见的线索。
“看来,有人在暗中保护你?”
“我?”温宁柳眉微蹙,轻轻地摇头:“我有什么好保护的?”
是谁?在偷偷保护她?某个不知名的暗恋者?
他们俩个同时陷入疑惑。
此时,那被救的少女和她的家人满怀感激地向他们连连道谢。
“谢谢好人......救了我们女儿......”
温宁扶起那对老夫妻,关切地询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走你们的女儿?”
“我们是这京郊外花田村的佃户,因招兵之事导致春耕人力短缺,村长定下规矩,每户必须派出壮丁。”
老人家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解释,“但我们家只有女儿,没有儿子,他们就硬是要抢走我们唯一的女儿......”
听到这里,温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她的拳头不自觉地紧握。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抢人的事情发生!
崔行舟却察觉到关键词?招兵?
朝廷根本没有下令大规模招兵?究竟是谁在私底下招兵,还偏偏选择春耕之际?
崔行舟开口:“请问老人家,是何人在此招兵?”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他们就挨家挨户招收壮年男子,听说还会给不菲的报酬,不过详细情况,你们还得去村里问一下。
崔行舟与温宁相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他们决定去花田村调查个究竟。
“老人家,能否为我们引引路?”崔行舟试探性地问。
“引路没问题,但我们不敢再回村中。你们刚才赶走的那群人,怕是村长派来的,我们害怕......”
“老人家放心,引到附近即可。”崔行舟安慰道。
在老人的带领下,他们走进了花田村。
村子一片萧索,路上遇到的村民多为妇孺,见到他们时,眼神里充满了戒备与恐惧。
经过一番询问,他们来到了村里最大的一间房前,房子虽大,却也十分破败。
村长是一位满脸皱纹、衣衫褴褛的老人,看上去并不像是个为非作歹之人。
“你们是什么人?”村长问。
崔行舟微微颔首:“我们前来是想了解一下征兵的事情。”
话音刚落,村长便紧张地准备关门。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崔行舟及时拉住了即将关闭的门,转而采取迂回战术。
“村长,我们只是好奇,为何村中只见妇幼,不见壮丁?”
村长眼神闪烁,明显是在回避问题,“这......这是地方上的事情,你们外人就不必多问了。”
崔行舟紧随其后,“外人不便过问?那村中王老五的事,你知道吗?我们刚救下他的女儿,听说是您派人抢走他的女儿。”
崔行舟想到刚刚那个老人家的自称,他便是名唤王老五。
村长开始有些慌乱:“我......我没有想要抢他的女儿啊!”
崔行舟目光如炬,“但事实是,他的女儿差点被抢走,他们一家也准备举家迁徙,若是长此以往,你花田村估计就没人了......”
村长瞬间感到惊慌失策,抓着门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骨节凸起。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懂。”村长颤抖着嘴唇,最后还是选择打开门,示意他们入内。
“但征兵之事,是上头的命令,我们也是迫于无奈。”
崔行舟和温宁进了屋,环视四周,只见屋内陈设简陋,除了村长外,并无他人居住的迹象。
“那么,村长能否告知于我们,究竟是何人作为?”
村长咬了咬牙:“我看得出,你们非同一般,我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头子,不怕死,只希望村子能有个好转。”
崔行舟微微点头,态度显得和缓:“村长,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了解实情,或可助你们解脱困境。”
村长长叹一声,像是下定了决心,终于开了口。
“自去年冬日起,那些自称朝廷征兵的人来到我们这些穷村子,给出优厚的报酬征召兵员,但要签下契约和保密书,一旦事情外泄,将牵连三代。
“本来招兵还给报酬,大伙儿都挺愿意的,但随着春耕的到来,村里的年轻人一去不返,田里的活计无人干,各村便开始争抢人手......”
“抢着抢着就乱套了......唉......”
崔行舟皱起眉头:“村长,你可知道他们把人带去哪里了?”
村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他们是打着出兵东竭的名头,但具体去哪里,我们并不清楚。”
崔行舟眼神微眯,心中已然明了,这所谓的征兵只怕并非那么简单。
他们北临和东竭国一战,早已大获全胜,不日大军便带着东竭的降书和公主归来。
又如何需要征兵?!
崔行舟屏气凝神,暗自将此事系与心间。

她转身回眸,竟是裴璟。
温宁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双手环抱,轻哼一声,“不用了,我只是喜欢看看,不一定要买,再说了我已经买了很多东西了。”
裴璟笑了笑,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生气。
他走到摊位前,精挑细选了一个形状最为生动的糖人,转身递给温宁:“那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小礼物吧,温姑娘不必介怀。”
温宁有些意外,看着裴璟手中的糖人,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他这是算送礼物道歉吗?
惜弱在旁边轻轻推了推她,小声说道:“小姐,既然裴公子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
温宁这才慢悠悠地接过糖人,嘴角轻扬:“不要白不要。”
裴璟见她收下糖人,提议道:“时间还早,不如我陪你们一起逛逛吧,也好多了解一下这街市的热闹。”
温宁看了看身边的惜弱,见她点头同意,便答应了下来。
反正她还没逛够,她用眼神示意惜弱,让她把手上的东西给他。
惜弱眨巴眼睛,这不太好吧,裴公子那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温宁也眨巴眼睛,快给他!他只是表面虚弱,身体好着呢!
两人眼光交流好一阵,也没交流出结果。
最后,裴璟嘴角微翘,优雅地接过惜弱手中的物品,风度翩翩地说:“惜弱姑娘,这些粗重之物,还是让裴某来担当吧。”
温宁感悟裴璟的眼力劲,不错,原谅你20%。
三人一路同行,逛累了,他们找了一处茶楼歇脚。
裴璟吃力的放下物品,脸色却略显苍白。
温宁瞧着他病怏怏的样子,不应该啊,怎么提点东西就喘成这样?
惜弱忙递过一杯茶水,关切地说:“裴公子,喝点茶水歇息一下吧。”
裴璟轻笑着摇了摇头:“无妨,只是许久不曾提重物,稍显不适,让两位姑娘见笑了。”
温宁斜睨他一眼,难不成他夜晚生龙活虎的,是因为吃了药?!
肯定是吃了那种药,以至于现在身子内耗的厉害,一天不如一天。
她的眼光不由得从裴璟的脸上打量到他的全身。
“哎!”可惜了。
裴璟见他叹气,忍不住问道。
“今夜盛景,为何叹气?是遗憾崔大人没陪你一起来吗?”
温宁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他呀,皇上宴请百官,他也去了。”
裴璟笑了笑,接着道:“崔大人如此心大,就放心姑娘一人吗?夜晚出门不安全,还是得多准备人手保护才是。”
她眸子闪过一丝探究,这莫非是在挑拨离间?
经过上次出游之事,崔行舟有提议给他再配几个会武功的丫鬟,不过她不喜欢人多。
再着说,今夜乃皇上与民同乐之时,街市上人来人往,官兵巡逻,谁敢在此犯案,触怒龙颜?
见她没有反应,裴璟赔着笑脸:“姑娘莫怪,或许是裴某多虑了,今日能陪在姑娘身边,裴某也就放心了。”
温宁轻轻抿了一口茶,悠然开口:“竟然是绿茶,香气这般浓郁。”
惜弱适时地给两人添水,“裴公子,有我在,我会保护小姐的,您无需担心。”
惜弱本不想过多开口,但是眼见裴公子如此身躯都要保护小姐,她站不住了。
裴璟顿了顿,面上仍旧带着笑意,“如此这般,裴某也就放心了。”
温宁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骂:以前了解不深,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死绿茶?!
她心里骂骂咧咧,但她并未表露出来。
“裴公子似乎有很多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到你。”
裴璟叹息一声,犹豫片刻,方才说道。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崔大人,他能够得到温姑娘的青睐,但是崔大人却一直冷落姑娘......”
温宁笑了,原来裴璟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故意逗他,缓缓垂眸:“是啊,无论是白日还是黑夜,裴公子最是懂得我的心思。”
裴璟脸色一红,忙解释道:“谬赞了,我只是觉得,像姑娘这样独立自主的女子,应该有更多优秀的男子陪伴在身边。”
温宁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那裴公子觉得,你算不算那个优秀的男子呢?”
裴璟听后,支吾了片刻才回应。
“温姑娘说笑了,我自认为还有许多不足,不过若能陪在温姑娘身边,倒是十分荣幸。”
温宁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暗笑,却也不再逗他,转而看向窗外,夜色已深。
她轻轻放下茶杯,夜色透过,洒在她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柔美。
“裴公子,夜已深,你我也该各自回去休息了。
裴璟似是没有反应过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强笑道:“温姑娘,我......”
“裴公子,以前的事,是咱们各取所需,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继续打断裴璟:“既然裴公子最是守礼之人,那该知道我们之间不应该再产生纠结,今后还请裴公子注意分寸。”
裴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得有些尴尬。
他垂下眼帘,点了点头:“温姑娘教训的是,裴璟今后必会严守礼仪,不再冒犯。”
此时,夜色愈发浓郁,街市的喧嚣声逐渐减弱。
温宁站起身,起身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裴璟一眼,语气缓和了些:“其实,裴公子我并不讨厌你,只是有些事情,我们确实应该保持距离。”
裴璟闻言,眼神四处漂移,找不到出口。
他此行目的不是为此,定王已经不让他招惹她,但他充满自信,以为自己可以拿下区区女子,但为何她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快,莫非她知道了些什么?
......
与此同时,宫宴上
皇帝威严地居于中央,两侧则是北临的文武百官,和东竭的使团。
皇帝逐一宣布了对将领和士兵的奖赏,涉及官职晋升、重金赏赐以及土地封赏......
封赏完成后,皇帝举起酒杯,面向东竭使团宣布。
“朕在此郑重宣告,接受北竭国的降书,这是一个和平的开始,也是两国友谊的见证。”
北竭使臣迅速起身,高高举起酒杯回应。
“尊贵的北临皇帝陛下,此次冲突源于我国的失误。依照我国陛下的旨意,特将我国最美丽的爱尔公主远嫁北临,以表达我国最深的歉意。”
这番话引起了宴会上的一阵低语,文武百官交头接耳。
皇帝萧承鸿已过不惑之年,爱尔公主正值青春年华,但若许配给太子,太子又尚且年幼。
细数皇室,唯有定王萧承羽与林太后所生的恒王萧承丰年龄相仿。
爱尔公主坐在席上,她是东竭国王最宝贝的女儿,也是东竭国家喻户晓的明珠,拥有着立体无双的五官和褐色的长发,宛如一朵正在绽放的沙漠玫瑰。
她优雅地站起来,红纱飘逸,散发出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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