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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季云栀阎霆琛完结文

零零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云栀噤声了。阎霆琛继续不给面子地说道:“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已经很宽容了,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没有我,你既没有钱也没有好的医学技术救他,不要在这里给我得寸进尺。”这一番话让季云栀听得特别不舒服,恨不得当场大骂他几句然后利落地挂断电话。可偏偏这是不争的事实,她反驳不了。季云栀一手紧握着手机,一手紧攥着衣角,眼里有着难堪,可心里也深知现在惹阎霆琛没有任何好处。“我知道了。”她歉疚说道:“抱歉,打扰你睡觉了。”阎霆琛什么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季云栀将手机还给寒征,轻声又说了句“谢谢”,然后独自一人重新回到了病房里,身影看起来有些落寞。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瞬间,错过了寒征欲言又止的表情。病房内。养父仍旧在睡觉。季云栀关门前又看...

主角:季云栀阎霆琛   更新:2025-01-17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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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云栀阎霆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季云栀阎霆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零零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云栀噤声了。阎霆琛继续不给面子地说道:“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已经很宽容了,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没有我,你既没有钱也没有好的医学技术救他,不要在这里给我得寸进尺。”这一番话让季云栀听得特别不舒服,恨不得当场大骂他几句然后利落地挂断电话。可偏偏这是不争的事实,她反驳不了。季云栀一手紧握着手机,一手紧攥着衣角,眼里有着难堪,可心里也深知现在惹阎霆琛没有任何好处。“我知道了。”她歉疚说道:“抱歉,打扰你睡觉了。”阎霆琛什么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季云栀将手机还给寒征,轻声又说了句“谢谢”,然后独自一人重新回到了病房里,身影看起来有些落寞。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瞬间,错过了寒征欲言又止的表情。病房内。养父仍旧在睡觉。季云栀关门前又看...

《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季云栀阎霆琛完结文》精彩片段

季云栀噤声了。
阎霆琛继续不给面子地说道:“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已经很宽容了,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没有我,你既没有钱也没有好的医学技术救他,不要在这里给我得寸进尺。”
这一番话让季云栀听得特别不舒服,恨不得当场大骂他几句然后利落地挂断电话。
可偏偏这是不争的事实,她反驳不了。
季云栀一手紧握着手机,一手紧攥着衣角,眼里有着难堪,可心里也深知现在惹阎霆琛没有任何好处。
“我知道了。”她歉疚说道:“抱歉,打扰你睡觉了。”
阎霆琛什么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
季云栀将手机还给寒征,轻声又说了句“谢谢”,然后独自一人重新回到了病房里,身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瞬间,错过了寒征欲言又止的表情。
病房内。
养父仍旧在睡觉。
季云栀关门前又看了眼门外的数道黑色身影,心情很是沉重,可表面上她还是勉强露出一丝微笑,伪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自然神态。
没关系的,季云栀。
只要养父能有钱医,她受再大的委屈都没有关系。
她不停地自我安慰,唇角的弧度继续上扬,只是笑意始终达不进湿润的眼睛。
-
季云栀在房间内看了书,夜色悄然降临。
忽然间,她的胃抽搐了下。
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体内紧捏,酸涩感接着席卷而来,疼得她眼睛模糊,额头上泛起细密的冷汗。
自从养父病重,她为了赚钱省吃俭用,经常晚上不吃饭当减肥,没想到后面折腾出毛病了。
季云栀放下手中的书开门往外走去。
此刻的寒征不知所踪,两名保镖注意到季云栀动身,立马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
“不要跟着我。”
因为酸疼感,季云栀现在说话都有点吃力。
她不喜欢被当金丝雀一样遭人监视保护。
闻言,保镖低了低头,“对不起小姐,这是三爷的命令。”
又是阎霆琛。
季云栀手指掐入掌心,强迫自己恢复些许清醒,“哪怕我是肚子疼要去女厕所,你们也要跟着我?”
“这......”
保镖们面露犹豫了。
“我爸爸还待在这里,我不会跑到哪里去,很快就回来。”
季云栀这么说,保镖们这才没再跟着她。
季云栀一路走到女厕在拐角处。
但只是路过了它,她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楼梯间下楼。
接着一阵眩晕,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她的手不得不扶在冰凉的墙壁借力,五根手指颤栗不已。
“不能倒下。”她小口喘着气自语道:“撑住,季云栀......你不能倒下。”
季云栀艰难地迈着步伐。
明明两层楼距离并不远,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仿佛走不到尽头一样,腿也开始发软。
好疼。
绞肉的痛感再次传来,额头上的汗水猛地滴进她的眼中,辛辣得她不受控制红了眼眶落泪。
真的好疼,疼得她好想死。
“季云栀?”
楼梯间传来一道男声。

季云栀一下子失去了身体平衡,眼睛惊恐睁大,尖叫声落下的一瞬,人直接往楼梯坠落。
好在她摔落时身体靠近楼梯扶手,求生本能被激发,双手紧紧搂住镂空花纹的扶手,指甲用力到泛白,逐渐变得青紫。
身体悬空了一瞬,然后“啪”的一下重重摔在扶手上,疼痛如电流般瞬间穿过季云栀的全身,“呃......”
唐悠儿跺脚低骂:“该死!蜘蛛侠吗?”
都这样子了她还能抓住。
见季云栀没死成,她急忙下楼要把事情做绝。
季云栀也察觉到她的意图,立马大喊:“救命啊——唐悠儿要杀我!”
她故意指名道姓,万一来人了,唐悠儿也脱不了干系。
楼梯间没有设隔音,寒征听到动静赶在唐悠儿动手前迅速上楼。
“你、你别胡说啊!”唐悠儿也没有想到她会出这招,见寒征来更慌了,语无伦次地辩解说:“你自己摔倒的,我正要扶你,你别不识好人心!”
寒征不清楚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马上去扶起季云栀,语气关心问道:“季小姐,你没事吧?”
季云栀安静无声。
在她看来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但唐悠儿欺人太甚,这件事她不想就这么算了。
季云栀在寒征的搀扶下起身,抬眼间看了一眼阎霆琛紧闭的卧房,她没由来询问寒征一句:“三爷的房间是隔音的吗?”
“是。”
季云栀又问:“这楼道里有监控吗?”
“有的。”
两个问题都得到了寒征的肯定回答,季云栀点了点头,“麻烦你帮我去叫三爷过来。”
寒征一走,季云栀回头看着跟过来的管家和两名佣人。
她先是礼貌地对管家说:“隆达管家,您能帮我去取监控画面吗?”
“我马上去。”
季云栀颔首,转而看向其他两名佣人,“你们好,能帮我按住罪魁祸首吗?”
她指了指旁边已经僵化的唐悠儿。
寒征听她的话,管家也听她的话,想必她现在很受宠,这两名佣人哪敢再说什么,连忙按住唐悠儿。
......
阎霆琛从寒征得知情况,马上下楼。
客厅内,阎霆琛刚坐在沙发上,唐悠儿立马贴了上去,泪眼婆娑:“三爷,您给评评理,我脚滑不小心撞到了她,结果她说不会放过我。”
客厅里的管家和佣人面面相觑,没敢出声。
监控都已经录制了下来了,还嘴硬呢。
几人默默看向季云栀。
阎霆琛听完也看向了季云栀,手推开唐悠儿,眉梢微挑,“你真的跟她放了狠话?”
他还从来没有看见她这只小猫发威的模样。
“我没有,是她欺负我。”季云栀说着,把手伸了出去,有些委屈:“她推我下楼,我手划伤了,三爷要呼呼。”
她说话软糯,撒娇更是无人能敌,连唐悠儿都泛起了鸡皮疙瘩,鳄鱼眼泪都忘记流了。
阎霆琛眼眸深深地盯着她,唇角微勾,嗓音变得有些喑哑:“过来。”
季云栀瘪了瘪嘴,红着眼眶坐在阎霆琛的腿上。
她顺势抬手想让他帮忙呼气,结果被阎霆琛按住了。
“怎么这么没用,嗯?”阎霆琛抽纸给她擦着眼泪,沉声说:“她欺负你,你就还回去,哭能解决问题?”
季云栀敛着眼皮,低着头小声地说:“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因为......”季云栀声音顿了下,偷瞄着唐悠儿,委屈开口:“她说她是跟你最久的女人,最受宠,我对你来说只是清粥小菜,吃几天就腻了,别妄想逾矩。”
“是吗?”阎霆琛反问着季云栀,眼神却看着唐悠儿。
仅一个眼神,唐悠儿就腿软跪在了地板上。
阎霆琛把玩着季云栀的手,“我替你撑腰,你想要怎么惩罚她?”
季云栀还没有表态,只听阎霆琛笑着补充说:“手,脚,肠子,还是心脏?你想要哪个?还是说全都要。”

午后。
季云栀拉开墨蓝色窗帘,手推开窗户透气。
天空灰蒙蒙的,路上有几个撑着伞的行人在走路,一阵轻风吹过,细小的雨珠便泼到了季云栀的眉眼间。
她下意识闭了闭眼,手背抹掉雨水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又下了一场小雨?”
病床上传来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
“是。”季云栀回头看着自己的养父,柔声问道:“要关窗吗?”
黎安和靠在床头摇了摇头,“开着吧。”
昏睡这么久才醒过来,他早就闻够了医药气味。
季云栀听见这话便没再碰窗户,乖巧地坐在他床边陪着,“饿吗?渴吗?”
黎安和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出声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想回家。”
“快了,医生说再过几天。”季云栀有意隐瞒他病重的真相,边说边帮他掖被子。
黎安和苍白着唇笑了笑,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很清楚她在撒谎。
“不用骗我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活不久......”
季云栀手紧攥了下被子。
黎安和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继续说道:“药钱很贵,栀栀听话,别治了。”
“药钱不贵。”
季云栀强忍情绪扯起一抹笑,“您每年过年都会给我一大笔红包,我到现在还没有花完呢。”
“栀栀。”
黎安和还想说些什么,季云栀却打断话道:“总之,您一定会长命百岁。”
“栀栀。”
季云栀装作没有听见。
她起身拿起一本书,巧妙地转移话题:“我念书给您听。”
黎安和掠过她泛红的眼睛,终究是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他顺着季云栀往下说道,一贯温柔儒雅,“要是读累了就停下来。”
“好。”季云栀也微笑着回应养父。
她翻到第23页开始读。
这是惯例。
“我一向运气很差,那次俄罗斯转盘不出意外又输了,但我的运气也算好,因为那天有人替我挡命。”
......
季云栀读到雨停,读到天变黑,似乎浑然不觉疲惫。
直到养父沉沉睡去,她才松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脸颊,合上书本站起身去喝水。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季云栀透过观察窗发现两道黑影,她疑惑地皱了皱眉,放下水杯往外走去。
门打开,病房门外站着两名陌生面孔保镖。
不止如此,走廊各处都有保镖的身影。
“请问你们是谁?”季云栀礼貌询问道。
无人回话。
“季小姐。”
一个熟悉的人影迎面朝季云栀走来。
季云栀认出他,“你是阎先生的人。”
“是的。”寒征颔首,自我介绍道:“我叫寒征,以后季小姐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季云栀环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又追问道:“寒征,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寒征面色迟疑了一下,“三爷担心有不怀好意的野男人靠近您,所以特意包下这一层,加派保镖保护。”
“?”
季云栀回头又看了眼这群黑衣保镖,目测二十多个。
这确实是在保护她,而不是在监视她?
季云栀心想着,电梯门忽然发出“叮”的一声声响。
一名保镖走出来站到寒征面前,恭敬报备:“寒哥,监控室那边已经看过了,季小姐回到医院后除了养父,以及两名主治男医生,并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接触。”
“我知道了。”
寒征点了下头,完全不避讳季云栀在场,低声安排保镖去换女医生。
后面他们再说些什么,季云栀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她满脑子都是之前跟阎霆琛打的那通电话。
仅仅是因为她晚接电话,他就怀疑自己跟野男人在一起,哪怕自己再三否认,他还是派人来医院监视她。
季云栀皱紧了眉。
阎霆琛如此大张旗鼓安排人在医院,要是她养父发现了这些人,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解释?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养父发现。
季云栀回神,抬眸看着寒征,“你能把这些人撤走吗?”
然而寒征轻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季小姐,这些都是三爷的吩咐,我没有权利做主。”
“那我跟他说。”
说这话的季云栀内心隐隐有火。
她是人,需要自由,而不是这样子窒息的监视!
寒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只是他来不及多说,季云栀已经拿出手机拨打阎霆琛的电话。
电话长达20秒才接通。
阎霆琛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低沉喑哑:“季云栀,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下午三点呀。”季云栀心想他这不是拿着手机,难道没有看见时间?
“季小姐。”一旁的寒征清了下嗓子,小声地提醒道:“三爷在纽约。”
纽约怎么了?
纽......
季云栀呆住了。
“我这边是凌晨两点。”阎霆琛声音冷若寒冰,“季云栀,你最好有要紧事,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闭着眼睛睡觉!”
季云栀咽了下口水,忽然感觉眼睛有点疼。
“我想请你撤回安排在医院里的人。”
她生怕惹怒他,十分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说完了吗?”
“嗯。”
季云栀下意识点头。
“说完了就挂电话。”
“那你这是答应了?”
阎霆琛睡意消散,声音透着不耐烦:“做梦去,我不撤。”
一听见这个回答,季云栀急了,脱口而出:“我还有一个礼拜的考虑期,还不算你的女人,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你真的不想让你养父活命了是吗?”阎霆琛冷声反问。

洛璟煊听见季云栀的问话转过身。
“你是这个名字对吗?”季云栀在手机备忘录写他的名字,然后反手递给他看。
“是。”洛璟煊点了点头,眼里有着疑惑好奇,“你认识我?”
他虽是洛家少爷,但家里人为了避免媒体过多打扰,所以从来没有对外介绍过他的身份。
而眼前的女人穿衣素朴,面孔陌生,也不太像是他学生时期有所交集过的同学,又怎么会认识他?
“原来真的同名同姓。”季云栀仿佛没有听见洛璟煊话似的,喃喃自语了一句。
刚才她听见他未婚妻叫他的名字,脑海里立马浮现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名字。
季云栀想到这对视上洛璟煊褐色眼眸。
因为失去了部分记忆,她并不清楚洛璟煊和她的关系。
但她想,一定是有过交集或者发生过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这个名字才会经常缠绕在她的梦中。
那也代表着,洛璟煊应该也认识她。
可眼前的洛璟煊感觉好像对她并不熟悉,否则从一开始就认出了她。
难道他不是梦中的人?名字只是巧合?
洛璟煊似乎也很好奇,连续追问了季云栀三遍。
不过毕竟是刚见面的陌生人,季云栀留了个心眼,并没有道明具体的真实原因。
她随便编了个借口说:“我......我也有个朋友叫洛璟煊,小时候在一起玩过,但长大后由于各种因素分开了,所以我听见你未婚妻叫你,下意识误解了你就是那个人。”
听见这话的洛璟煊眼神微变,“你叫什么名字?”
“云栀,季云栀,季节的季,白云的云,栀子花的栀。”她应声道。
“季-云-栀。”
洛璟煊低喃着她的名字,眼里隐晦不明。
约莫过了十几秒,洛璟煊笑了下坦白:“实不相瞒,我也在找一个分开多年的朋友,只不过应该不是你,因为你们两个人名字不一样。”
“那应该是误会。”季云栀歉意笑了笑,“抱歉。”
她没再多说什么,和洛璟煊告别后就重新回到了病房。
上楼前她去买了份医院食堂的粥。
医院食堂又贵又难吃,唯有一家粥店让养父很喜欢。
只是前天时间店主歇业,在群里告知说要去抓奸,一直到今天才恢复营业。
季云栀提着透明塑料袋上楼,唇角挂着浅浅的笑。
买到了养父念叨好几日的粥,要是他醒来肯定会很开心。
“快来人啊!”
一名护士如一阵风掠过季云栀,惊慌喊道:“3142病房病人突发恶疾,快准备抢救!”
“啪。”季云栀心猛地一沉,手中的袋子脱落。
粥液砸在冰凉洁白的地板上,粥的热气大片大片往上升,最后一溜烟消散,再也找不到踪影。
......
纽约。
阎霆琛在私人别墅里疯狂地砸东西,佣人和管家全都被吵醒,站在金碧辉煌的客厅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此刻的阎霆琛心情格外不爽。
究其原因是他工作十多个小时,好不容易能躺下休息结果没两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
但这也就算了。
季云栀刚才还敢在电话里跟他耍脾气!
没有权利这么对她?
呵。
这句话让阎霆琛越想火大。
随手砸完一个价值十多万的小老虎摆件,他立马拿电话远洋拨寒征的电话。
电话那边一接通,阎霆琛冷冷道:“盯着季云栀,不准让她睡觉!”
他睡不好,季云栀也休想!
电话那头的寒征却凝重道:“三爷,医院这边出事了。”

季云栀看着这个标题呆呆地睁着眼睛。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抬手用力地揉了两下眼睛重新再看。
再看,标题还是没变。
怎么回事?
不是说只是当他的情妇,为什么是结婚?
如果真的选择结婚,那她岂不是这辈子都要搭进去了?
不要啊......
阎霆琛就是个恶魔,她不想跟他结婚。
季云栀深呼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问:“寒征,你是不是拿错了文件?”
“是这份没错的。”
寒征看了一眼文件,语气十分笃定。
季云栀手抖了两下。
“应该是拿错了吧。”她抖着手将文件对准他,“你看,这个标题是婚前协议,我之前只答应过阎霆琛当他的情妇。”
激动之下,她连对阎霆琛的敬称都没有了。
寒征面色不改:“文件是三爷交给我,不会有错的,如果你有问题可以打电话询问他。”
季云栀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阎王爷]的电话备注。
在按下电话号码的那一刻,她还记得阎霆琛还在纽约。
要是她再打电话过去肯定是会挨训,可结婚是头等大事,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问清楚。
“嘟嘟——”
电话拨打出去,阎霆琛那边始终无人接听的状态。
在睡觉吗?
季云栀微微蹙眉。
她拨了三通电话都无人接听,最后还是放弃了,直接把婚前协议还给寒征。
寒征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季云栀的意思。
季云栀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直视寒征:“之前我们说好了,只当他的情人,从来没有说过要结婚,这个你自然也是知情的,现在阎......三爷那边临时反悔,电话也打不通,我不可能贸然签下的。”
这话寒征听懂了,但他却给出的回应却是:“三爷命令我今天就要监督你签完,如果你不签,那就意味着你毁约,三爷也就有权暂停对你养父的治疗。”
“不是我不肯签,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季云栀为自己辩解。
寒征不为所动:“这和我无关。”
“......”
话落,他已经拿出了手机。
季云栀深知只要她再说一句不愿意签,寒征一通电话,那些治疗养父的高级专家一定会被撤走。
可阎霆琛这边已经提前替她支付过各种诊费。
她要是不签,这钱也还是要还的。
季云栀想到最后心里憋着一股气,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朝哪里撒。
只是婚前协议,只是婚前协议的。
季云栀在心里不停地自我安慰着,最终还是签下了名字。
但她没有看文件内容。
婚前协议是婚前财产的归属分配,阎霆琛家大业大,他们之间又门不当户不对,那些产业自然要提前清算好,她一无所有,无所谓。
签好,季云栀将文件递还给寒征。
寒征接过仔细看了一眼才收起,“多谢小姐配合。”
季云栀没多说什么,签好以后便转身离开步入病房。
转眼过了好几天。
阎霆琛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季云栀心想这样子最好。
昏睡了好几天的养父黎安和也终于苏醒。
他环视了一圈病房,发现这间病房不是当初住的,心里隐约感觉不对劲。
第一医院价格昂贵,医院病房也分等级,这间高级病房显然超过了他们的预算。
黎安和微微蹙眉,眼睛紧紧看着季云栀问:“栀栀,这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
季云栀装傻不敢说真话。
黎安和正要追问,房门被敲响,一名专家医生及时打开门。
“你好,我来复查。”
“你好。”季云栀看见医生连忙站起身,礼貌地冲人点了下头。
点完,她又回头看向黎安和:“爸爸,医生给您检查,那我先出去了。”
黎安和还没有说什么,季云栀便急匆匆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了病房大门,她靠在大门冰凉的墙壁上,掌心轻抓着心口的衣服,身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一点就要让养父察觉端倪了。
只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复查检查结束,养父应该还会追问情况,那她该怎么解释?
季云栀轻抿了一下唇,脑海里正努力编造借口。
寒征从不远处朝她走来,“季小姐,三爷找你。”
“你说什么?”季云栀错愕地抬起头,“他回国了?”
“是的。”
寒征应声顺势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三爷还说限你半个小时去见他,否则后果自负。”
“......”
-
时隔多日,季云栀再次回到了阎霆琛的古堡住所。
寒征的车对着紧闭的大门按了声喇叭。
没多久,镌刻蔷薇图案的大门沉重拉开,两名高大的保镖笔直地站立在门两边,媲美大门前的两尊石狮。
上次的开窗让季云栀产生了阴影,这一回她坐在后座安静低着头,保持长久的沉默。
过了三四分钟,寒征才将车停下,眼睛透过车视镜看她,“季小姐,到了。”
“谢谢。”季云栀伸手开门下车。
她一下车,寒征便打转方向盘将车开走,季云栀见状愣了愣。
与此同时,阎家的管家隆达朝她走来,“季小姐,好久不见。”
隆达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覆在头顶,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意,“我带你去见三少爷,请跟我来。”
“劳烦了。”
季云栀礼貌道谢,随着他一路走进客厅。
客厅大而宽敞,高度触不可及,黑、灰、金三色贯穿整体空间,线条流光溢彩,客厅沙发背后四面都是透明的特制落地窗,外人看不见里面,而里面的人清晰可见窗外壮丽的橙色城市天际线。
沙发背后一侧,太阳躲在山脊身后缓缓下沉,只露出半个脑袋,柔白的云层在暗蓝的天空里翻滚,如同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美得令人窒息。
阎霆琛一派恣意地向后躺靠着沙发,手玩着手机,修长的腿交叠搭在低矮的黑色茶几桌,墨黑的衬衣被他解了三颗,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管家正要开口报备,楼梯口那边忽然传来动静。
“三爷~”
一个女人穿着暴露的情.趣.衣奔向阎霆琛怀里,声音娇媚诱人,一双眼睛里充满着渴求,“你怎么还不回房间嘛,人家等了你好久。”
见阎霆琛抬眼看她,女人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立马双膝跪在沙发上,红唇亲在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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