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眼,王术清,你使性子也要有个限度。”
他忘了,我从来不戴指环。
我默默地望着他。
他见我没有呛声,以为我理亏,得寸进尺的说:“东大街那家首饰铺子的地契给我,她嫁妆单薄,嫁到国公府会被笑话,我给她填妆。”
“汴京城的人都知道,珠光宝器阁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你当年如此高调,还放了两串鞭炮,亲手提了字,现在要回去给妾室,才真的会被笑话吧!”
“王术清,你怎么如此小肚鸡肠,不就是一个铺子,何况本来就是我给你的,现在我想收回,你拿来!”
“出尔反尔,市井无赖一般,你真不像个王孙贵族。”
“你你你……忤逆夫君,你的涵养呢?你是我的大娘子,给夫君纳妾,本来就是你分内的事儿!”
“那你来晚了,铺子我卖了,银子我刚才送回国公府了,你跟长公主要去吧!”
“王术清,你是故意拿母亲当挡箭牌!还没过门,就用尽心机让母亲厌弃轻轻!”
“随你怎么想吧,我累了,琉璃,送小公爷。”
李凌澈骂骂咧咧的拂袖而去,临走还记得带上那枚指环。
“哼,你不要,自然有人欢天喜地的戴上。”
我和长公主有赌约,自然有耳报神把我和李凌澈的争吵告知。
我和长公主的三日赌约是有三个赌注的,这一日长公主输了。
是夜,长公主送来一封江南织造的引荐信。
我去江南,初来乍到,想做锦缎生意,势必要和织造局打好关系。
第二日,我去京兆府办理好了出京的路引。
突然想吃红枣糕,江南应该没有这种糕点吧,想到要远离故土,忽而有些黯然。
红枣糕在本地受大众喜爱,尤其是坊间孩童,甜甜黏黏的,便宜又好吃。
琉璃付了一贯钱,我刚拿到手上,突然一只大手抢了过去。
竟是李凌澈。
身旁站着顾轻轻,她的手上戴了那枚指环。
“徐福记的红枣糕你从小吃到大,轻轻从外地来,还没吃过,你让给她。”
“既然知道我喜欢,为什么要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