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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全文+番茄

陌上花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

主角:苏清澜林大江   更新:2025-01-20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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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澜林大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陌上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
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
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
“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
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
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到了山脚下。
远远地,就看见纪大爷牵着牛车在大松树下等候。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却很好,见到他们出来,立刻笑着迎上前。
“盼儿丫头,我来帮你。”纪大爷说着就要接过她手中的木棍。他的手上满是岁月留下的茧子,那是年复一年劳作的痕迹。
“大爷,不用麻烦,我自个儿能行。”林盼儿连忙摆手,生怕老人家闪了腰,“您帮着把野猪抬上牛车就成。”
纪大爷却不由分说,直接凑近她肩头,三两下就接过了担子。那熟练的动作,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年富力强的汉子。林盼儿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自嘲道:“要是我能再长高点就好了。”
“丫头这正是长个子的年纪,多吃些好的,很快就能长高。”纪大爷笑呵呵地安慰道,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五人合力将野猪装上牛车,林盼儿从背篓里掏出今日采的药材和打到的野味,全都塞进纪二哥的背篓。药材是她精心挑选的,每一株都长势正好,晒干后定能卖个好价钱。
“纪大哥,你们先回去处理野猪,我还得去照看那伤者。”她背起空篓子,手里提着砍柴刀和锄头。“盼儿,一个人进山太危险。”纪大哥担忧地说,目光扫过她手中的工具,“要不我陪你去?”
“我心里有数,放心吧。”她笑着摆摆手,转身朝山里走去。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山洞前,若雨正手足无措地看着锅里煮好的米饭和处理好的野兔,不知如何是好。他虽是个护卫,但平日只负责护着主子,哪里会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儿?
“这可真稀奇,今儿个竟飘来了米饭香。”林盼儿的声音让若雨眼前一亮。那清脆的声音传来,仿佛给这荒山野岭带来了一丝生气。
“林姑娘,您可算来了!这野兔...”若雨连忙迎上前,脸上写满了窘迫。
“先放着吧,炖野兔得一个时辰呢。”林盼儿放下背篓,利落地挽起袖子,“中午简单凑合。”说着,她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她腾出手来,打开空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新鲜的猪肉,动作隐蔽而自然。又摘了些山野菜,很快就做出三个菜来。锅里飘出阵阵香气,连一旁养伤的萧凌霄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酒足饭饱,萧凌霄突然开口:“林姑娘,可愿随我去玉京?”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林盼儿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喜欢这山林自在,去了玉京,怕是连口气都不敢大喘。”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萧凌霄似乎看出她的犹豫,摘下腰间玉佩递给她:“此玉,权当谢礼。日后若有缘再见,可凭此物向我提三个条件。”
林盼儿接过玉佩,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心里盘算着这玉佩的价值,不过转念一想,若这位真是权贵,这玉佩象征的意义可比银子值钱多了。
入夜,她为萧凌霄做最后一次针灸。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一根根扎入穴位。取针后,林盼儿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终于,他体内的毒素被彻底清除。
林盼儿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不得不扶住山洞粗糙的石壁稳住身形。凛冽的山风卷着树叶,从洞口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寒意。她下意识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
这次给人解毒比她想象中更耗费精力,几乎抽干了她全身的力量。洞内火把的光芒在石壁上跳动,映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好了,毒已经完全清除了。”她看向萧凌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火光下,她的身影微微摇晃。
萧凌霄立刻起身,眉头微皱:“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刚排完毒,多休息会儿。”林盼儿摆摆手,转身大步向洞外走去。她的脚步虽然虚浮,但走得飞快,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似的。
寒风呼啸,树影婆娑。她裹紧了单薄的衣衫,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体内空虚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待到了纪家门前,她稍作调整,这才推门而入。屋内烛火通明,全家老小都在等她。
“盼儿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纪大哥坐在门边的长凳上,一见她进门就关切地问道。
林盼儿扯出一抹笑容:“吃过了。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纪大爷笑呵呵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抖了抖:“等你回来分银子呢,今天卖猎物赚了不少。”
屋内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林盼儿接过钱袋,先取出一两银子递给纪大爷:“这是您的辛苦钱。”
“使不得使不得!”纪大爷连连摆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就赶个牛车,这银子我怎么好意思要。”
“大爷,您别和我客气。”林盼儿执意将银子塞到他手里,“没有您,我们怎么把猎物运到城里?这笔钱您一定要收下。”
见她坚持,纪大爷只得收下。林盼儿又仔细数了数剩下的银子,均分成四份。分完后,她又从自己那份里取出一两:“大爷,这点心意请您二老收下。”
“这可使不得!”楚大娘眼眶顿时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您已经帮了我们太多。自从你来,我们天天都能吃上肉......”
“大娘,您就收下吧。”林盼儿轻声说,“我年轻,能赚钱的日子还长着呢。”看着楚大娘布满皱纹的脸,她心里一软。
“这......”
“不收我就搬出去住山洞。”林盼儿佯装生气。
“那、那好吧......”纪大爷叹了口气,接过银子,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
楚家三兄弟看出父亲的心思,也各自从分到的银子中取出一些,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林盼儿见状暗暗点头,对三兄弟的懂事表现还算满意。
“盼儿,草药已经收集了一大批,什么时候去卖?”纪大哥问道,目光落在角落里堆放的草药上。
“再等两天吧,我抽空处理。”林盼儿打了个哈欠,疲惫感愈发明显。
“那你快去休息吧,我给你准备了温水。”纪大哥体贴地说。
等人都散了,林盼儿简单梳洗,便开始打坐修炼。体内空虚的感觉让她难以入睡,只能借着打坐来恢复内力。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进入修炼状态。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打破了农家小院的宁静。
竹条呼啸着挥舞在空中,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刺骨的疼痛。
“奶奶,我错了......”破旧的院子里,林盼儿蜷缩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她的脸颊因疼痛而扭曲,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滚落,沾湿了胸前褪色的粗布衣裳。
老妇人狰狞着面容,手中的竹条越挥越快。她佝偻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仿佛一个挥舞着刑具的魔鬼:“贱蹄子!我要你这个扫把星好看!哪来的胆子偷拿家里的东西?”
檐下,一个圆滚滚的小男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他那张圆脸上沾满了油渍,一边往嘴里塞着香喷喷的油渣,一边得意地喊道:“奶奶打死她!打死这个贱人!”
院子角落里,几只母鸡被这动静惊得咯咯直叫,慌乱地四处乱窜。
林盼儿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眼前一阵发黑。她那瘦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声惊雷突兀地划破长空。乌云不知何时遮蔽了天空,四处阴沉一片。
苏清澜猛然睁开眼睛,入目便是正朝着自己抽来的狰狞长条。她本能地一个翻身,抬脚便朝老妇人踹去。动作间,她感觉到这具身体虚弱至极,抬脚时也十分笨拙,但多年的武学训练还是让她准确地找到了发力点。
“砰!”老妇人重重地跌坐在地,发髻散乱,满脸不可思议。
苏清澜也愣住了。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陌生而困惑。这里是哪?她记得自己明明在自家的后山练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破败的农家小院?
土坯墙歪歪扭扭,许多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茅草。茅草屋顶摇摇欲坠,几处漏洞透着天光。院子里的一切都透着陈旧和贫穷。眼前的老妇人和男孩都是古装打扮,发髻也是古代样式。
“反了天了!”老妇人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举着竹条就要再打,“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还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苏清澜眼神一冷,多年习武的经验让她迅速做出反应。她一把抓住老妇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甩了两个耳光。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惊得房檐下的燕子扑棱着飞走了。
老妇人捂着通红的脸颊,尖叫着:“来人啊!大山!这贱蹄子要打死我了!快来人啊!”
一时间,狭小的院子尽是刺耳的尖叫声。
苏清澜刚要继续动手,却感觉一阵虚弱袭来,接着四肢无力,胸口也闷痛不已。这具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砰”的一声,木门被人大力推开,一个魁梧的男人冲出屋子。他一把抄起靠在墙边的锄头,涨红着脸朝苏清澜冲来。
“畜生!敢打你奶奶,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男人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举着锄头的手青筋暴起。
苏清澜看了眼男人手中明晃晃的锄头,心知以这具身体的状态不是对手。她二话不说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骂这破身体。
农家小院的木门半开着,她趁机钻了出去。身后传来男人的咒骂声和脚步声,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沿着泥泞的小路一路狂奔,经过几户人家时,有人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
苏清澜一路跑进后山,直到确定甩开了追兵才停下来。她汗水浸透了粗布衣裳,再也顾不上什么,靠着一棵大树不断喘息。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惊起一群乌鸦,黑压压的一片掠过天空。
苏清澜刚感觉稍微喘过一点气,一股剧烈的头痛便蓦的袭来。她捂着太阳穴蹲下身子,大量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林盼儿,是个可怜的农家女,从小父母双亡,被一个远房伯父家收养。但那伯父却不拿她当自家女儿养,而是当成丫鬟使唤。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干活,还要忍受家人的拳打脚踢。今天不过是饿极了,想偷吃一块油渣,就被活活打死了。
苏清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没想到自己居然穿越到这种地方,落到这样的家庭。
她苏清澜堂堂古武世家传人,岂是能任人欺凌的?
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一线阳光。苏清澜稍事休息,开始打量这具身体的状况。虽然现在虚弱不堪,但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能运用自身所学,把这具身体调养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喊声和狗叫声。看来那些人并没有放弃追捕她。苏清澜眯起眼睛,决定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万事都要养好身体再说。
苏清澜靠在树干上,手指轻轻抚过脸颊。掌心的粗糙老茧,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是成了一个可怜的农家女。
林盼儿——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刺耳啊。
山间的风带着潮湿的寒气,吹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方才与老妇人的那场撕打,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现在回林家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当务之急是找个安身之处。” 苏清澜喃喃自语,目光扫过四周茂密的树林。
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阵咕噜声,她苦笑着拍了拍自己干瘪的肚子。这具身体实在太过孱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苏清澜扶着树干勉强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头晕目眩的感觉越发强烈。这副身子骨和她原来的身体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正当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左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发现那枚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古玉手镯竟然也跟着她来到了这个世界。
手镯通体翠绿,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此物是连专家都难以断代的稀世珍品,也是奶奶临终前唯一留给她的遗物。
“原来你也跟着我来了......”苏清澜轻抚着手镯,眼眶不由湿润。有了这镯子,她也算在异世有了些念想。
苏清澜抹了抹眼泪,刚想继续往前走,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她在现代经营生活超市和私人医院的景象。画面十分清晰,仿佛触手可及。
她下意识地松开手,画面瞬间消失。再次触碰,画面又重新浮现。“这是......”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空间?”

翌日清晨,林盼儿早早起身。她换上一身利落的布衣,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砍刀。
“大娘,我去林子里逛逛。”她对正在厨房忙活的楚大娘打了声招呼,“下午申时让大爷赶牛车到昨天那地方接我就行。”
楚大娘从灶台边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担忧:“盼儿啊,让你大爷陪你去吧,这深山老林的,万一遇到点什么...”
“不用担心,我带了防身的家伙。”林盼儿拍了拍腰间的砍刀,背起竹篓大步流星地出了院子。
进山后,她从空间里取出准备好的面包和牛奶,边走边吃。晨光熹微,山间雾气渐散,露水在树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一路上,她遇到不少珍贵药材。灵芝、何首乌、山参...每一株都价值不菲。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挖出来,放进竹篓。运气不错,还打到两只野鸡,捡了一窝新鲜的鸡蛋。
就在她准备往回走时,眼前突然闪过一抹赤红。定睛一看,林盼儿差点惊叫出声。
“天呐!千年紫玉参!”
那是一株生长在古松树根部的紫玉参,通体如血般鲜红,散发着淡淡的灵气。这可是无价之宝,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林盼儿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就在她即将碰到灵芝的瞬间,背后突然传来一阵令人寒毛直竖的气息。
她猛地回头,一只体型硕大的斑斓猛虎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老虎离她不过十步之遥,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那对幽绿的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完了!”
林盼儿想也不想,扔下背篓撒腿就跑。她不敢直线奔跑,而是借助周围的树木做掩护,同时从空间取出一块生肉,用力往旁边扔去。
趁老虎被肉香吸引的瞬间,她迅速攀上一棵大树。然而老虎很快发现了她的意图,一个跃身扑了上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
“嗷!”老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重重摔在地上。它的右眼插着一柄锋利的长剑,鲜血顺着剑身滴落。
林盼儿不敢耽搁,赶紧跳下树,抡起砍刀狠狠砸在老虎头上。待确认老虎彻底昏迷,她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危机解除后,她环顾四周,想要找到那位救命恩人。但山林寂静,除了微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动静。
“多谢恩人相救!”她朝四周拱手,声音真诚,“请你露个面吧!”
耳畔只有山风轻抚树叶的沙沙声,半晌无人回应。
在树下斑驳的光影中,林盼儿低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手中的长剑,微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这把剑通体泛着冰蓝光泽,剑身修长,薄如蝉翼却锋锐无比。剑格处雕刻着繁复精致的暗纹,一条游龙盘旋其上,栩栩如生。剑柄缠着青色的丝绦,每一道纹路都彰显着它非比寻常的来历。
在这个农业社会,能拥有这等利器的,必然是不凡的人物。林盼儿的手指轻轻抚过剑身, 想起刚刚千钧一发之际,这柄长剑却如流星般划破长空没入猛虎左眼,那等精准的剑法,即便是在古武世家中也是顶尖的高手。
“使出这惊天一剑的高手,应该就在附近。”林盼儿握紧剑柄,循着剑飞来的方向寻去。
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隐约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林盼儿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声源。
“姑娘,在下在这里。”一个带着虚弱的男声响起,声音虽然有些无力,却依然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贵气。
林盼儿循声望去,只见一棵盘根错节的老树下靠着一名黑衣男子。他身形修长,五官如刀削般俊朗,此刻正单手捂着腹部,面露痛色地想要站起。
“别动!”林盼儿快步上前,蹲在他身边,“是你救了我?”
男人抬眼看她,眉头微皱:“这里除我之外,难道还有第二人?”
这语气挺冲啊,林盼儿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长得帅了不起啊。不过转念一想,人家好歹救了你一次,冲就冲吧。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见他身着青色锦衣,举手投足间尽是难以掩饰的贵气,这种人怎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
“你受伤了?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口。”林盼儿说着就要去扶他。
男人却微微侧身避开:“不劳烦姑娘。我行动不便,可否请姑娘帮我找个大夫来即可。”
果然是贵公子的做派,矜持,守礼,并且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做派。
在前世,她身边这种人还真不少。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和村民打交道,今日遇见,林盼儿有种见到熟人般的奇妙感觉。
和市井村民打交道她还需要摸索一番,对付公子爷,林盼儿不要太熟练。
于是林盼儿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巧了,我正是一名大夫”。
一个精通中西医还自带一整个医院资源的大夫,她在心里补充道。
男人猛地抬头,目光灼灼看向她。当他看清面前这个村姑打扮的小姑娘的容貌时,,心跳都漏了一拍。清艳的五官有着独特的灵气,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这张脸好熟悉......难道是她?
“怎么,我很漂亮?看呆了?”林盼儿见他发愣,忍不住打趣道。
男人回过神来,轻咳一声:“你说你是大夫?”语气中满是质疑,“姑娘小小年纪,怎会...”
“信不信由你,”林盼儿打断他的话,“容我以大夫的专业提醒你,从你的脸色判断,你也撑不到我去找另一个大夫了。”
男人露出一抹苦笑:“那就有劳姑娘了。”
林盼儿扶着他找了处相对平坦的地方坐下,开始仔细检查伤势。掀开被鲜血浸透的衣衫,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赫然映入眼帘。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紫,明显是中了剧毒。
她蹙眉凑近闻了闻,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这伤虽未伤及内脏,但剑上涂的毒性极其霸道。若非这人内力深厚,恐怕早已毒发身亡。
“你这伤...”林盼儿正要说话,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警觉地抬头,只见几片树叶无风自落。
男子也察觉到了异样,低声道:“有人跟踪。”
林盼儿不动声色地将他扶起:“附近有个山洞,我们过去再说?”
仗着前日布置捕兽陷阱熟悉了地形,林盼儿半拉半扶着男子从小径快速的离开了密林。
男子鼻息渐重,眼见内力无法压制毒性,林盼儿安慰道:“这毒需要紫玉参解,我背篓里刚好有一株。”
她瞥了眼背篓里那株好不容易找到的紫玉参,心里一阵肉疼。原本还打算卖了换银子盖房子呢,如今看来只能用来救人了。

经过一段跋涉,两人终于来到那个山洞。洞口虽然不大,但内里却颇为宽敞,还算干燥整洁。将男子放平在地上,林盼儿趁他一时昏沉,背过身便从空间取出金针,在他伤口处封住穴道,让毒性不再侵入脏腑。然后用竹刀切下薄薄一片紫玉参让他含在舌下。
然后吩咐道:“我先给你压制毒性,现在马上回村取些药材,服一剂便可解毒。你在此安心等我即可”
“小心些。”男子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出这三个字。
林盼儿点点头,转身离去。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林间,萧凌霄的目光才收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林盼儿哪里是回村,只不过给她等会拿出来的药物食物给个明路而已。出去的这会功夫,从空间里一阵翻检找出适合拿出来的药材,药罐,还有今天打的那两只野鸡,。
没过多久,林盼儿就提着药材,炊具和几只野物回来了。她三下五除二就将野兔野鸡处理干净,动作利索得让人咋舌。
“你这身手...”萧凌霄有些讶异。
林盼儿笑了笑:“在山里长大的,这点本事不算什么。对了,还没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萧凌霄。”
“哦,我叫林盼儿。”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处理他的伤口,“这毒不太好对付,汤药煎好后,你性命无碍,但是余毒需要半月时间才能完全清除。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这养伤吧。”
萧凌霄望着她认真的侧脸,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看似普通的山野少女,似乎处处都透着不寻常。
柴火上熬着野鸡汤,林盼儿将野兔仔细处理完毕后,她从腰间的布袋中取出精心调配的香料,均匀地涂抹在兔肉表面。这是她前世家族的秘方,不仅能去腥增香,更能让肉质更加鲜嫩多汁。
架起火堆,林盼儿将抹好香料的野兔固定在木架上,开始慢慢转动。随着油脂滴落在火堆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诱人的香气很快在林间弥漫开来。
不远处的萧凌霄早已饥肠辘辘。从清晨到现在除了刚才的汤药,他是滴水未进,光是闻着这股香气就让他的胃部一阵翻腾。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那只正在变得金黄的野兔。
“咕噜——”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林盼儿听到这声响,嘴角微微上扬。她装作没听见,继续专注地烤着兔肉。油脂在火焰的炙烤下渐渐融化,金黄的外皮泛起诱人的光泽。
等到野兔烤至外焦里嫩,林盼儿利落地撕下一只兔腿,递向萧凌霄:“吃吧,趁热。”
他接过兔腿,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浓郁的香味瞬间在口腔中炸开,鲜嫩的肉质配上特制的香料,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作为天元国战神王爷,他自小锦衣玉食,却从未尝过如此美味。
“这香料...”萧凌霄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忍不住开口询问。
林盼儿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独家秘方,不外传。”
火堆的光芒映在她清秀的面容上,为那双略显冷淡的眼眸添了几分暖意。萧凌霄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问,专心对付起眼前的美食。
待他吃饱喝足,林盼儿仔细清理了营地,还不忘给他添了些干柴。收拾停当后,她转身准备离开。
“林姑娘,”萧凌霄突然出声,“多谢。”
林盼儿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很快消失在林间。
第二天清晨,林盼儿便和纪大爷一起赶着牛车进了城。街道上已经有不少早起的商贩在忙碌,空气中飘散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盼儿丫头,”纪大爷温和地说道,“你先去忙你的事。我手头还有几件事得处理,咱们待会城门口见。”
这正中林盼儿下怀。她笑着应道:“好,大爷您先去忙。牛车能借我用用吗?”
“使得,你用着正好。”纪大爷笑呵呵地应允。
等纪大爷走后,林盼儿找了个僻静处,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她迅速将空间里的野猪和老虎都搬到了牛车上,用麻布严实地盖好,这才往集市赶去。
集市上已经熙熙攘攘,挑担的、赶车的、叫卖的,好不热闹。林盼儿熟门熟路地来到肉铺前,卖肉的大叔一见她就热情地打招呼:“小姑娘又来啦?”
林盼儿笑着点头:“嗯,这次收获不错。”她轻轻揭开覆盖的一端,让大叔看清车上的猎物。
大叔眼前一亮,连连称赞:“好家伙!这野猪养得够肥的。”他仔细挑选了一头最大的野猪,称重三百零四斤,给了她三两银子。
其他几头野猪也很快卖完,就剩下那只老虎静静地躺在车上。大叔见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去玉满楼试试,他们最近在收这个。”
玉满楼坐落在城中最繁华的街道上,门面气派,装潢豪华。门口的店小二见她衣衫褴褛,本想赶人,但当看到车上的东西后,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小二,快去请掌柜的过来。”
不多时,掌柜的带着东家匆匆赶来。当看到完整的虎尸时,东家双眼放光,小心翼翼地查看起来。
“品相完好,皮毛光亮,确实是难得的好货。”东家满意地点头,“三百两,如何?”
林盼儿轻轻摇头:“光是这张虎皮就不止这个价,更别提虎骨了。东家若是诚心要,就开个合适的价钱。”
她语气平淡,但眼神坚定。东家与掌柜的对视一眼,似乎在权衡利弊。
“姑娘好眼力,”东家笑道,“那依姑娘看,多少合适?”
林盼儿不急不慢地说道:“五百两,一分不少。”
“五百两?”东家面露难色,“是不是太...”
“林盼儿再次将麻袋掀开一角,露出那只猎获的老虎。皮毛油亮,体型硕大,即便已经死去,依然威风凛凛。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她眼中带着狡黠,轻轻抚摸着老虎的皮毛,“您瞧,这毛色多漂亮,连一点破损都没有。五百两银子,要我说都算便宜了。”
东家搓着手,目光在老虎身上来回打量。这确实是上好的食材,若是做成席面,那可真是独一份的招牌。可看着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他又觉得这价格开得太高了。
“这个......”他犹豫着开口,“这个价格还行吧?这已经是很好的价钱了。”
林盼儿嘴角微微上扬。她早就打听清楚了,县城里能买得起这么贵重猎物的没几个,但做饭馆生意的最是看重这种稀罕物。更何况,这东家刚才看老虎时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
她作势要将老虎重新包起来:“那算了,老板您要是觉得贵,我去别家看看。这么大一只老虎,想来也不愁卖。”
话音未落,就见东家面色一变,连忙伸手去拦:“且慢且慢!”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要这个数就这个数吧!”

纪三爽快地应下,很快就把其他兄弟都叫来了。纪三嫂还特意给林盼儿带了件干净衣裳,让她换上。
院子里很快热闹起来,这头野猪说小其实也不小,体型壮硕,黑褐色的皮毛上沾满了泥土和枯草,估摸着也有一百来斤重。纪大爷和他的三个儿子围在大铁锅旁,各自忙着手上的活计。开水浇上去的瞬间,“嗤嗤”的声响中,野猪坚硬的鬃毛逐渐软化下来。
“老三,把刀给我。”纪大爷伸手接过儿子递来的工具,布满老茧的手掌握紧刀柄,熟练地在野猪身上来回刮动。刀片与皮毛接触的“沙沙”声中,一层层猪毛被清理干净。
“盼儿,别愣着了,来帮忙。”纪大嫂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招呼声里带着亲切。
林盼儿快步上前,加入到忙碌的队伍中。野猪很快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纪家老大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拿起一旁磨得锃亮的杀猪刀,手起刀落,熟练地剖开野猪的肚子。温热的蒸汽从腹腔中升起,混合着独特的野味儿,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纪大哥,给我来两大块肉。”林盼儿双手捧着木盆,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鲜嫩的猪肉。阳光下,肉质的纹理清晰可见,油脂均匀地分布其中,透着诱人的光泽。
楚家老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盼儿,你这丫头,胃口不小啊。”说着,利落地割下两大块上好的肉放进她的木盆里。
“今天可是要好好吃一顿呢。”林盼儿眉眼弯弯,转身朝屋里喊道,“三嫂,快来帮我切肉。”
屋里很快热闹起来。女人们有的切肉,有的削竹签,连孩子们也跟着打下手。趁着众人不注意,林盼儿悄悄从空间里取出各种调料,将肉块仔细腌制。香料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盼儿啊,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纪大嫂凑近闻了闻,赞叹道,“这香味儿,闻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夜幕降临时,院子里升起了篝火。烤肉的香味四处飘散,欢声笑语不断。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勾勒出温暖的笑容。林盼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泛起一阵暖意。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平凡而温馨。
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王氏领着林大江大步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阴郁的神色,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林盼儿身上。
一道令人生厌的尖细嗓音突兀地响起。
“盼儿啊,这是在烤什么肉呢?”王氏倚在门框上,脸上堆着虚假的笑容,“香味都飘到我家去了。”
林盼儿手上的动作微顿,却没有抬头。“野猪肉。”
“野猪肉?”王氏眼睛一亮,搓着手往前凑了几步,“这可是好东西啊!你弟弟耀祖最喜欢吃肉了,给他留两串呗?”
“弟弟?”林盼儿冷笑一声,终于抬起头来,“我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哪来的弟弟?想要烤肉?二十文一串,爱买不买。”
王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二十文?你这是抢钱呢?这价钱都够买两斤猪肉了!”
“那您请便。”林盼儿语气平淡,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烤肉,“我辛辛苦苦猎到的山兽,自己都舍不得多吃。要买就这个价,不买您请回。”
“你这死丫头!”王氏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林家养了你十一年,你就这么不懂事?要你点肉还得给钱?你良心让狗吃了?”
这句话如同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林盼儿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她猛地站起身,木凳被带得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养我?”她大步走向屋檐下,随手抄起一柄砍刀,“让我当牛做马十一年,现在还敢来要东西?很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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