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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结局+番外

装装文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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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她也不好直接冲进去把人赶走,日后再找机会吧。傍晚,秦司珩下朝回来,顺带去接放学的秦永嘉。父子俩一同回到秦府,先去了谢皎院中。“娘亲!”秦永嘉双眼一亮,想要跑到谢皎身边,却又似想起什么,迈到一半的腿硬生生收了回来,作出一副小大人模样,缓缓朝谢皎走去。对着谢皎行了个像模像样的礼,脆生生道:“孩儿见过娘亲。”谢皎放下手中的账本,失笑着将他抱起,柔声问道:“今日怎么同舅舅一起回来?”秦永嘉坐在谢皎怀中,有些掩不住兴奋道:“舅舅来接我放学。”“娘亲,今日夫子教我们四书五经,夫子还夸奖了我的功课做得好。”谢皎微睁双眸,笑道:“是吗?那嘉儿真厉害。”秦永嘉得到了自家娘亲的夸赞,顿时更加高兴,却又极力地掩饰着,故作淡然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课...

主角:谢皎秦闵   更新:2025-01-22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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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了,她也不好直接冲进去把人赶走,日后再找机会吧。傍晚,秦司珩下朝回来,顺带去接放学的秦永嘉。父子俩一同回到秦府,先去了谢皎院中。“娘亲!”秦永嘉双眼一亮,想要跑到谢皎身边,却又似想起什么,迈到一半的腿硬生生收了回来,作出一副小大人模样,缓缓朝谢皎走去。对着谢皎行了个像模像样的礼,脆生生道:“孩儿见过娘亲。”谢皎放下手中的账本,失笑着将他抱起,柔声问道:“今日怎么同舅舅一起回来?”秦永嘉坐在谢皎怀中,有些掩不住兴奋道:“舅舅来接我放学。”“娘亲,今日夫子教我们四书五经,夫子还夸奖了我的功课做得好。”谢皎微睁双眸,笑道:“是吗?那嘉儿真厉害。”秦永嘉得到了自家娘亲的夸赞,顿时更加高兴,却又极力地掩饰着,故作淡然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课...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算了,她也不好直接冲进去把人赶走,日后再找机会吧。
傍晚,秦司珩下朝回来,顺带去接放学的秦永嘉。
父子俩一同回到秦府,先去了谢皎院中。
“娘亲!”
秦永嘉双眼一亮,想要跑到谢皎身边,却又似想起什么,迈到一半的腿硬生生收了回来,作出一副小大人模样,缓缓朝谢皎走去。
对着谢皎行了个像模像样的礼,脆生生道:“孩儿见过娘亲。”
谢皎放下手中的账本,失笑着将他抱起,柔声问道:“今日怎么同舅舅一起回来?”
秦永嘉坐在谢皎怀中,有些掩不住兴奋道:“舅舅来接我放学。”
“娘亲,今日夫子教我们四书五经,夫子还夸奖了我的功课做得好。”
谢皎微睁双眸,笑道:“是吗?那嘉儿真厉害。”
秦永嘉得到了自家娘亲的夸赞,顿时更加高兴,却又极力地掩饰着,故作淡然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课堂功课而已,孩儿要学的还有很多。”
谢皎瞅着他跟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性子,不禁点了点他的鼻子道:“那我们嘉儿也是厉害的。”
秦司珩站在一旁,看着母子俩互动,眸中柔情似水。
正在一家人其乐融融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秦司珩微微拧起眉头,却见谢皎神色淡淡,一点都不意外,似乎是知道外面的事。
他顿时明了,今天府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等着他回来闹。
眉心不由皱成一个川字,秦司珩欲要出门看看。
还不等他动身,房门便被人撞开,几人哭闹着闯了进来。
秦司珩的视线从带头的秦母,移到她身后的秦闵身上,瞳孔猛然一缩。
又见两人身后还站着一妇人,妇人抱着一个与秦闵长相相似的孩童,瞬息间就清楚了大半。
秦母哭哭啼啼的跟秦司珩告状:“司珩啊!你大哥在外受苦六年,如今终于回来了,谢皎这个毒妇却要将他打死!”
“我拦着不让,她就要连我一起打死!”
闻言,谢皎不屑轻笑一声。
这老太婆,可真是会添油加醋,她只说将秦闵三人赶走,何时要打死他?
秦司珩当然没有全信秦母的话,依他对谢皎的了解,估计只是赶人罢了。
他放在背后的手摩挲着,没想到,秦闵居然还活着。
秦闵观察着这个弟弟,这六年里他连中三元,在朝堂上频频给出妙策,解决不少朝堂上的难题,引得龙心大悦,深得皇帝重用,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大理寺少卿,惹得其他朝臣对他敬佩又嫉妒。
原先的秦家不过是京城一个普通的武将之家,自从出了秦司珩这个有出息的,秦家也跟着水涨船高了,一跃进入那些贵族的圈子里。
而秦司珩不过在位两年,整个人都变了,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只是站在那里便不怒自威。
再思及当今的自己籍籍无名,秦闵心中又是酸又想要讨好。
他敛下眸中的嫉妒,换上一副兄友弟恭的神情,激动落泪道:“司珩,大哥回来了。”
秦母抹泪帮腔道:“司珩,瞧你大哥都瘦了,也不知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说完她就怨恨地指着谢皎道:“只可恨这个毒妇,听也不听就要将你大哥赶走,这样的人怎么能待在秦府,司珩你快把她赶出去!”
秦司珩不满秦母对谢皎的态度,并未附和她的话,只转头端量着秦闵:“你说你是我大哥,那为何六年来渺无音讯?既活着,怎么不给家里传话?”
谢皎看到秦司珩跟她一般无二的反应,差点憋不住笑。
这默契的话语让秦闵面色一变,随后极快地恢复如常,神情黯然道:“我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失去记忆,若是不秀娘将我带回去悉心照料,我只怕早已尸骨成沙了。”
“一个月前,我不小心撞到了脑袋,又重新忆起前尘往事,这才带着秀娘和昊儿回来。”
在朝堂上待了两年的秦司珩一眼便瞧出他在说谎,可他并未戳穿,只是半阖着眸子,语气恍然:“原是如此。”
听他这么一说,秦母四人以为他承认了秦闵的身份,当即心中大喜。
却又在下一刻见秦司珩说:“但母亲也知朝廷最近刚停战,朝堂不稳,我需要小心谨慎,未免是有心人针对秦家的阴谋,大哥先以堂哥的身份住下吧,待我查清事情真相后再说。”
秦母即便还有些不情愿,却也明白秦司珩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只能应下。
随即想起一旁的谢皎,秦母又嚷嚷起来:“还有谢皎呢!司珩,我今日就要休了这个毒妇!”
秦司珩眸中升起寒意:“母亲不可,于礼,嫂嫂是大哥娶进门的,便是写休书,也应当由大哥来。”
说着,他转头看向秦闵道:“现如今大哥的身份也未确定,其他人自是没有资格代替大哥休妻的,大哥可有异议?”
秦闵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没有异议了。
本以为恢复秦家大公子的身份后,他将迎来荣华富贵、官运亨通的日子,却不想他差点连秦家都进不了。
这与他所想的落差太大,致使他心中憋屈万分。
这时,秦永嘉扯了扯谢皎的袖子,小声道:“娘亲,放我下来吧。”
娘亲?!
秦闵震惊地望向母子二人,新婚夜他可没有碰过谢氏一根手指头,她哪里来的孩子?
又见秦母和秦司珩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样子。
秦闵心下了然,这应当是母亲知道了他的死讯,不想他绝后,从外面过继到他名下的孩子吧。
一个不知名的野种,也敢和他的昊儿抢位置?!他的东西都是昊儿的,这野种想都别想!
正好秦闵满腔怒气无处发泄,便将矛头对准谢皎怀中的男孩。
从他们进门开始,那男孩便安安静静地待在谢皎怀中,瞧着他们吵闹。
小小年纪,可真会装模作样。
秦闵对上男孩的眼睛,嫌恶道:“我可没生过这么大的儿子,昊儿才是我的亲生骨肉,现下我已回到秦家,娘,将这孩子送走吧。”
“否则叫我的昊儿该如何想我这个父亲。”
谢皎当即就沉下脸,怒道:“不行!”
“嘉儿是我的孩子,谁都不许送走!”
不过一个养子,谢皎却这么激动,秦闵立即想到她莫不是红杏出墙了?
如此,岂不是可以用这个理由直接休了她?
秦闵双眸一亮,厉声质问道:“什么你的孩子?莫非这孩子是你与外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
谢皎见他不知真相却还莫名兴奋,不由得冷笑一声,就要将嘉儿的身世全盘托出。

秦少爷好大的胆子!”
何慧秀这会也顾不得换衣裳了,将鞋垫丢在桌上后就提着裙子朝着正院跑了过去。
这会谢皎正在上药,那一抹伤痕格外的刺眼,何慧秀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平日里的一些小打小闹谢皎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今的却是直接把她给伤了。
“还不快给夫人道歉,你怎能咬人!”说话的时候何慧秀还踢了一脚秦昊。
这会秦昊已经被吓傻了,挨了一脚还没缓过神,但是秦闵却是不愿意了。小孩哪有不犯错的,他小时候不也咬过人,对此只觉得谢皎是在小题大做。
“慧秀,你怎能怪昊儿,多大点事!”
这是第一次何慧秀没有搭理秦闵,只见她这会直接跪在了谢皎的脚边,态度格外的卑微。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屋里这些人只有秦闵会吃这套。
果不其然这会他又生气了,“慧秀都哭成这样了,你还想如何?”
谢皎真的是气笑了,手上上药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发生了何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非对错,偏偏这来了个糊涂蛋。
“送堂兄回松竹院。”
和这种人共处一室谢皎都觉得难受,实在是难得搭理,倒不如眼不见为净,脚边的何慧秀还在这哭哭啼啼的让人厌烦。
“夫人,这些日子不要碰水,一天换一次药定然不会留疤的。”
大夫这话倒也算个好消息,这会她的手已经被包的跟个粽子一样的,活动起来都有些困难。
何慧秀看来谢皎一脸的不悦似是猜到了想法,连忙说道:“夫人,这些日子就让我来伺候您吧。”
“我可不敢劳烦你,只怕要不了一会我那个堂兄就如同疯狗一般。没事你还是待在松竹,吧,至于秦昊,呵,就看他何时知道认错。”
说完也不管何慧秀,带着丫鬟就离开了,走了老远都还能听到秦昊的哭声,想来还是不够累,哭的这么有劲。
“夫人,您就是心善,寻常人家哪有庶子敢咬主母的。”
看着自己主子手包的芙蓉就生气,如今这府里自从秦闵三人回来后就更不像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让秦昊好好跪着,松竹院每日分例减半。”
“对了,老夫人那里也知会一声,省的回头过来找事。”
等到秦永嘉下学回家,还没来得及高兴谢皎回来,就先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秦昊。他也不是无知孩童,自家母亲是顶顶良善之人,平日里几乎从未打骂过下人,现在能让秦昊跪在这里也是他咎由自取。
“母亲,我好想你。”
越过秦昊他径直去了正院,这才走到门口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了,好让谢皎知道他有多想她。
“嘉儿回来了呀,今日学的知识可还理解。”
秦永嘉像小大人一般点了点头,这幅模样倒是逗笑了屋内的人,气氛一时格外的温馨。因着谢皎的刻意遮挡,这才没让秦永嘉立马看到那被包裹住的手。
只是等到用饭的时候终究是挡不住了,看着与平时不对的母亲秦永嘉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伤的是右手,所以一直是芙蓉在喂谢皎吃饭,这在大户人家虽说并不罕见,只是发生在谢皎身上却是难得。
“娘,你的手怎么了?”
说完也不顾谢皎的阻拦直接把藏在袖子里的手给抽了出来,平日里总是温柔抚摸着他头发的手这会被纱布包住,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既已被发现谢皎索性也不藏着了,只是把秦昊做的事情给讲了一遍,这给秦永嘉气的饭都吃不香了。
“娘,我不喜欢那家人,他们怎么还不离开。”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是秦永嘉也知道自己的祖母格外喜欢这家人,那语气也有些蔫蔫的。小孩子最会感受身边人的情绪,自从那家人回来之后谢皎叹气的次数都多了不少。
“乖,他们很快就会离开,还不快些吃饭,等会不是还要去看望春田吗。”
好说歹说的总算是哄着秦永嘉吃完了饭,陪谢皎待了一会后他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当然没忘记给替他受伤的春田准备饭食。
推开屋子就能闻到直冲鼻子的药味,因着养伤也不能过多开窗。是以房间的味道并不好闻,多种味道混在一起让人有股想吐的感觉。
纵然已经看过不止一次了,每次却是都让秦永嘉格外的心疼。好好的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看上去一点生气都没有。春田也没比秦永嘉大几岁,平日里如同兄长一般照顾他。
“少爷,小的没事。”
看到秦永嘉情绪不对,躺在床上的春田连忙安慰,偏偏他说句话都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放心,母亲已经为你报仇了,秦昊这会还在院子里跪着呢!”
“这使不得,小的只是个下人,怎能让主子受罚。”
这话秦永嘉是懒的搭理的,先不说秦昊是不是正经主子,单他做的事就已经足够过分了。不过是罚跪而已,最多难受几天。
“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还要继续带我玩呢。”
又安慰了一会春田后秦永嘉开始在书房里温习今日所学的课业,他对自己的学业格外的自觉,每日定然要在睡觉前再看会书,这方面稳妥的不像个孩子,让人十分省心。

烛光摇曳,照亮了屏风后的朦胧身影。
谢皎外衫脱到一半,察觉身后有人,她神色一凛,倏地转身与人拉开距离,高声喝道:“谁?!”
身后的男人回道:“是我。”
谢皎这才稍稍放下心:“你是要吓死我不成。”
只见男人一袭月牙色衣袍,身形修长如玉,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朝她歉意道:“是我的错。”
那双凝视着她的瞳仁,像是摄人心魄的黑海,映着流动的暗光,让人一不小心便会沉沦下去。
谢皎一怔,心跳倏然快了起来。
屏风后的空间本就狭隘,男人这一过来更是显得拥挤,连周遭的空气都闷热起来。
一个大男人进她的房间,按理说谢皎是应该要避嫌的。
可她反而是若无其事,眸光潋滟地看着他道:“司珩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司珩上前一步,面上端着的是一副正派模样:“确实有要事。”
“我们虽已有了嘉儿,但秦家的香火还是过于单薄。”
谢皎似笑非笑地望着男人,并未言语。
秦司珩微微蹙起眉,黑眸中闪过一抹艳光:“如今嘉儿已经五岁了,我们是应当考虑再要一个孩子,如此好延续秦家的香火。”
话落,谢皎忽然笑一声,正要凑过去说些什么,却突然眼前一暗。
下一刻,一个冰凉柔软的吻便落了下来。
男人低低的带着克制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觉得如何?”
黑暗中谢皎不免有些恍惚,原来已经这么久了,都过去六年了。
天启三十六年,京城的书香门第谢家,跟世代从武的秦家实现早年定下的娃娃亲,谢家之女谢皎,与秦家长子秦闵喜结连理。
这本应是一件人人都高兴的好事,可却正值天启王朝跟四周国家开战,秦闵在新婚当晚就被抓去征兵,不到俩月就传来了噩耗——秦闵战死沙场。
这个消息传到家中,因身体不好便从战场上退下的家公,竟直接一命呜呼,双重打击之下,她的婆母却满脑大儿子秦闵要绝后了,没有人可怜年纪轻轻就得守活寡的谢皎。
后来婆母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目光放在了小儿子秦司珩身上,逼他兼祧两房,誓要给大儿子秦闵留后。
秦司珩和谢皎当然不愿,婆母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搅得整个秦家都不安宁。
迫不得已,两人终是在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男婴,取名秦永嘉。
他们对外便说是新婚夜夫妻俩圆了房,孩子是秦闵的骨肉。
思绪逐渐回笼,一只灼热的手从她衣角下探进,谢皎身躯一颤,禁不住似的咬着下唇。
听不到她的回答,男人散发着热意的身体贴了上来,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颈侧,含着沉香的气息凑近她耳畔,克制却又似诱惑般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皎娘,皎娘......”
在四下无人时,秦司珩动情了便会这样叫她。
而平日里,两人皆遵循礼法。
然每到晚上,秦司珩便会过来她房中,以这样那样的借口与她在一起。
如今这样的事,两人早已心照不宣。
烛光未灭,影影绰绰照出床榻上两道身影,伴随着满地的衣裳,满屋旖旎。
次日谢皎腰酸背痛的醒来,身侧的被褥泛着凉意,秦司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强撑着起身前往秦母住处,向人福身道:“儿媳给娘请安。”
秦母眼尖地瞧见了谢皎衣领下露出来的红点,都是过来人,她哪能不明白这代表这什么。
这狐狸精,昨晚定是又去勾引她的小儿子了。
秦母揪着手帕,压下怒意阴阳怪气道:“今天倒是来得迟了些,莫不是昨晚累到了?”
谢皎微笑着回道:“是昨晚想着给嘉儿做件衣裳,便睡得晚了些。”
秦母重重哼了一声,尖声道:“如今嘉儿也不小了,你这个当娘的,自应该多关心一下嘉儿,而司珩已经是大理寺少卿了,忙得很,你别总是有事没事就去他那里晃悠!”
秦母这话里话外都在骂她不知检点,谢皎也并未生气,只是淡淡道:“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曾去找过司珩。”
这倒是真的,因为向来都是秦司珩找她。
秦母以为谢皎这是在跟她炫耀,不由得更加怒道:“你不曾?你若是不曾,那嘉儿怎么来的?!”
谢皎疑惑地看向秦母:“嘉儿怎么来的?娘莫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当初是谁以死相逼,非要司珩来我房中。”
秦母一噎,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谢皎见状浅笑着说:“娘既记起来就好,若是何时忘了,儿媳可以提醒一下娘。”
看到谢皎眼中的忿恨,秦母登时就哑火了,她自知理亏,只得悻悻闭嘴。
却在这时,一个小厮神情激动地跑了过来。
小厮指着门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道:“老、老夫人,大夫人,大公子、大公子回来了!”
在场所有人·大惊,秦母更是直接打碎了一个杯子。
谢皎很快便镇定下来,问道:“你可莫要胡说!大公子早在六年前便死了,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别是什么贱民过来冒充的。”
听到谢皎的话,其他人也稍稍冷静了下来。

赌坊里光是这些带路的小厮身上穿的衣裳布料都不便宜,甚至那两个衙役都穿不起这么好的料子。看来富贵赌坊是真的有些实力啊,就是不知道是在为谁办事了。
来了赌坊自然是要玩两把的,让小厮推荐了一个玩法简单的桌子。
玩的是每家赌坊都有的摇骰子,这真的是全凭运气,这张桌子旁边已经站了不少人了,都是想着能借此发财的。
秦司珩也随大流的压了几次注,算起来也是有输有赢的。看着秦司珩是真的在玩后小厮面上格外的高兴,他们这些人的银子更多还是抽这些赌客的成,他们输的越多能抽的就越多。
玩了几次倒让秦司珩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是习武之人,每次只要认真听筛盅的动静这大小就能压个差不离的。
试了几把后秦司珩赢了不少的银子,这把跟来的两个人都看懵了,谁成想这还是个高手呢。眼看着这桌上的银子都要被赢完了,换成其他赌坊只怕是早就要赶人了。
“老大,可以啊,有一手啊。”
等离开赌坊后秦司珩手里装的都是赢的银子,他们的本最多只有十两,这会装的最起码有千两。
怪不得都愿意去赌场拼拼运气,这来钱实在是太快了,看着两人都有些眼热。
“你们仔细听也能听出来筛盅里的动静。”
“什么?”
如此热闹的地方竟还能听出筛盅的动静,这功夫也不知到了哪个地步。
因着今日早早的从大理寺出来了,这会秦司珩也有功夫能回府了。算下来估摸着有小半个月没在秦府过夜了,大理寺都快成他的半个家了。
在门口秦司珩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赌坊待了不少时辰,这会天都快黑了,谁能想到竟会遇到秦闵。
“这不是我那个大忙人弟弟吗?”
老远秦司珩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一看就是没少喝,说的话一如既往的让人厌烦。
“这是发达了就忘了我这个哥哥了啊。”
一边说着秦闵还往秦司珩身旁凑,活脱脱的一个酒鬼,虽说这会天已经黑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路过看到了。
为了以防万一,秦司珩直接一个手刀给人打晕了,随后示意门房把人给拖进去。
一回府他就去了谢皎的院子,这会院子里也没有外人,倒是不用顾忌太多。只是谢皎依旧是一副和他保持距离的模样,坐的位置也是离他最远的。
“庄子上的那个死者有线索了。”
提起这个谢皎就听的格外的认真,送去谢府的那些人什么都没问出来,那伙人平日里就干些打家劫舍的活计,靠着手上有些功夫在京城这一片也有些名声。
这次刺杀谢皎也是收了银子,想着杀一个女人也没怎么认真,谁知道阴沟里翻船了了。现下大理寺有了线索想必这案子再查下来也容易了许多。
“最近京城发生了好几起命案,死者生前都去过富贵赌坊,今日我去看了一圈。”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谢皎的脸色,生怕因为这惹了人不高兴。
“富贵赌坊与我们想象的不同,并无那些乌烟瘴气。”
“富贵赌坊幕后的东家有皇家之人。”
那会她只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才发现未出阁时谢父提过这个赌坊,当时她也只是碰巧听到了。
“若真的涉及到黄家,这事就有些棘手了。”
“尽力吧。”
这是如今他们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但凡涉及到皇家的事情就没一件简单的,多少勋贵人家因不小心得罪某位皇子直接被打入了底层。
两人围绕着这个案子又聊了一会,眼看着时辰不早了谢皎就想着送客。只是秦司珩却像是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喝着茶,倒是让谢皎有些着急。
“皎娘昨夜可不是这样的。”
想到昨夜谢皎的表现秦司珩不小心笑出了声,本就安静的环境因着这声笑声直接让人红了脸。
谢皎索性也不管了,直接进了屋子,当然没有忘记从里面把门给锁上。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看着紧闭的房门秦司珩喃喃自语道,手里的杯子也直接被捏碎了。秦司珩在这坐了很久,就这么一直看着屋里人吹灭了蜡烛,他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次日,秦司珩早早的就去了大理寺,想着早些把案子破了他也能每日都看到谢皎。这是苦了大理寺剩下的人,本来这边强度就不低,再遇上一个这么拼命的上司,更是逼的他们叫苦不迭的。
“老大这些日子跟疯了一样,他这成天耗在这我们也不能休息。”
衙役们一个个眼底青黑,也不知道多久没好好睡过觉了,碍于秦司珩的威信这些人也只能自己受着。
在他们嘀咕的时候秦司珩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了好几个荷包。
“这些日子各位辛苦了,今的都回家歇一天吧。”
说完示意这些人把荷包给分了,再这么熬下去也是徒劳无功,还不如休息好了再办事。
一会的功夫大理寺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这些人也是为了维持大理寺的基本运转,所以平时要做的事情也没有那么累。
这会秦司珩在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仔细看都是些皇室之人,上至皇子下至皇亲国戚都是榜上有名。
这些人都不是他目前能得罪的,只是若不能找出个凶手那些死者怕是到九泉都不能闭眼。大理寺少卿果然不是个好干的,又想到当初太子让他坐这个位置时的期盼。
“殿下,这个位子不好做啊,你倒是会为难我。”
秦司珩一阵叹气,这会他哪有平日的冷静,整个人格外的颓废,那些名字如同针一样差眼,偏偏他无可奈何,根本没办法去拔出。
此时他更是要努力变强,这样日后做起事情来才不会处处被掣肘,变强了也能更好的把谢皎占为己有。
这次的案子似乎是个突破口,皇室之人又如何,犯法了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秦昊睡着夫子仿佛跟没见到一般,继续摇头晃脑的念着书,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秦昊睡的口水直流,揉了揉眼睛发现夫子已经不在了。
“没想到上课也没那么烦人。”一边说着秦昊一边擦干净嘴角的口水蹦蹦跳跳的去找何慧秀了。
因着第一天的缘故,嬷嬷倒是没有故意去刁难何慧秀,只是在认真的教着规矩。期间倒是有些坚持不下来,不过何慧秀向来是会给自己洗脑的,半天倒是这样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何慧秀的胳膊抖的根本夹不住菜,没办法只能让一旁的丫鬟伺候。嬷嬷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切,心里是格外的满意。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没了松竹院的闹腾谢皎的日子过的格外的开心。除开某人时不时的半夜偷溜进院子里外是没有任何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娘,这力道可还好?”
秦母院子里也是一片和谐,何慧秀伏低做小的给秦母捶着腿。
“不错,还是你懂事,不像那个女人只会惹人生气!”
秦母正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着何慧秀的伺候,在听到那话时下意识拿她和何慧秀做对比。
而何慧秀则更是孝顺,势必要把秦母拿捏在手里。晨昏定省是一日不曾错过,而且每次过来都会服侍秦母用完饭。
嬷嬷知道这府里做主的是谁,在请示了谢皎之后也就任由她了,每次教规矩时更是严厉了不少,惹的何慧秀叫苦不迭。
“闵郎,你看,我这腿上可都红了。”
晚间何慧秀倚靠在秦闵怀里,小心翼翼的拉开了裙子。这些日子在秦府倒是把何慧秀养的不错,本就还算白皙的皮肤如今更是美丽。
后面的事情倒是不用说,何慧秀本是想诉诉苦的,结果事情却是往她意外的地方跑了过去。
等秦闵一脸满足后她早已累的连手都抬不动了,至于诉苦更是抛到九霄之外。
第二日去秦母房里时已经晚了,这些日子的伏低做小也是有用的,秦母只是撇了一眼后就开始用饭了。
何慧秀意识到这或许是个上眼药的机会,她盛了一碗粥递了过去后轻声道,“这些日子怎么不见姐姐过来给母亲请安?”
“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可都有这个规矩的。”
“当真?”
因着谢皎过门没多久后就直接夺走了管家之权,所以她倒是也没有机会让谢皎过来站规矩。
“自然,再说自古以来儿媳伺候婆婆可不就是规矩。”何慧秀这么一说,秦母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去把夫人叫来。”
“是。”
丫鬟走后何慧秀暗自高兴,想来要不了多少她就会得偿所愿了。
谢皎来的很快,路上丫鬟就已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这会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嬷嬷还是不够严厉,让何慧秀有机会出来挑弄是非。
“给母亲请安。”
纵然心里不情愿面上的规矩却是不能错的。
不愧是大家族的出来的,规矩一板一眼的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反观何慧秀,还是这段时间接受了嬷嬷的一些教导,到底是没有谢皎好看。
“日后你便过来晨昏定省伺候我吧。”
“母亲,媳妇要管理一个偌大的秦府,哪来的时间待在母亲面前。”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的何慧秀又说道,“再说了如今已经有人在母亲面前伺候了,倒是也不差我一个人。”
说完也不管秦母的脸色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看到桌上还未用完的早饭她只觉得浪费,一个成天想着找事的人不配吃这么好。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了?你就是如此当儿媳的?”
谢皎直接呛了回去,“有没有您这个婆母您不知道吗?当年的事难道让我再说出来?”
这句话成功让秦母闭嘴了,一旁的何慧秀看着只觉得着急,谁知道这人的战斗力这么差,三言两语的就被儿媳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姐姐,都是做儿媳的,孝敬婆母那不是应该的嘛。再说了,不过是每天过来几个时辰罢了。”
“你算什么东西,秦府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说完谢皎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
这些日子这母子俩安分的待在院子她还以为改好了,没想到现在竟然都敢算计到她身上了。
谢皎的手劲很大,一巴掌下去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的巴掌印。
捂着脸何慧秀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不用想就知道会去哪。索性等会还有人过来,她也懒的动地方了,还不如在这一次性解决算了。
屋里的丫鬟格外有眼色的给谢皎端茶倒水,给秦母看的只能暗自咬牙生气。
一盏茶还没喝完就看到秦闵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本以为谢皎已经服软了,没想到今天却是暴露了本性。
“你打的慧秀?”
谢皎连半点眼神都不愿意给他,点了点头,“怎么,主母不能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下人?”
“下人?”
在他看到何慧秀脸上的巴掌印时格外的心疼,特别是在现在谢皎不把他当回事的时候,怒气达到了顶峰。
一切在谢皎看来都只是无能狂怒,一个男人回来这么长时间不想着找点事养家糊口,反而搅和在内宅里。
想到这谢皎更是庆幸在新婚之夜秦闵被抓走充军,不然和这个完蛋玩意生的孩子只怕是和秦昊一个模样。
“谢皎,这个家姓秦不姓谢,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哦。”对于这种人谢皎实在是懒的浪费多余的口舌。
果不其然她这态度又激怒了秦闵,看着他如此容易生气她不由得好奇被充军的那段时间他是怎么活着回来的,想来这其中定然是有隐情的。
“大夫人,谢公子来了。”
“谁?”
谢皎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倒是许久未见家里人了,这突然听到还以为听错了。
“您的兄长,谢家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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