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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无删减+无广告

爷今儿要早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嫌不够丢人?“月梅是府上的嫡女,与肖公子郎才女貌,不如成其好事,这样咱们两家脸上都好看不是?”冷宣儒很是生气蒋氏自作主张,但转念一想,要是真能成了,确实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可以对外公布,与肖公子定亲的原本就是月梅。冷月姮冷笑,这肖夫人明显是看不上冷府的家世,她的名声只是借口罢了,这么多年了关系不温不火,摆明了不敢忤逆肖将军的意思。此番她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肖夫人对自己的丈夫也有交代了。这才提出退婚。果不其然,只见肖夫人也不装了,直接开口道:“你冷家的小姐,我们可高攀不起,五百两我们出了!”说完带着肖景云扬长而去,冷月梅早早就和母亲商量好躲在后堂,没想到这样的结果。那肖景云都没看她一眼,她死死的咬着嘴唇,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越发娇...

主角:冷宣儒冷月姮   更新:2025-01-23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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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宣儒冷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爷今儿要早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嫌不够丢人?“月梅是府上的嫡女,与肖公子郎才女貌,不如成其好事,这样咱们两家脸上都好看不是?”冷宣儒很是生气蒋氏自作主张,但转念一想,要是真能成了,确实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可以对外公布,与肖公子定亲的原本就是月梅。冷月姮冷笑,这肖夫人明显是看不上冷府的家世,她的名声只是借口罢了,这么多年了关系不温不火,摆明了不敢忤逆肖将军的意思。此番她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肖夫人对自己的丈夫也有交代了。这才提出退婚。果不其然,只见肖夫人也不装了,直接开口道:“你冷家的小姐,我们可高攀不起,五百两我们出了!”说完带着肖景云扬长而去,冷月梅早早就和母亲商量好躲在后堂,没想到这样的结果。那肖景云都没看她一眼,她死死的咬着嘴唇,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越发娇...

《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还嫌不够丢人?
“月梅是府上的嫡女,与肖公子郎才女貌,不如成其好事,这样咱们两家脸上都好看不是?”
冷宣儒很是生气蒋氏自作主张,但转念一想,要是真能成了,确实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可以对外公布,与肖公子定亲的原本就是月梅。
冷月姮冷笑,这肖夫人明显是看不上冷府的家世,她的名声只是借口罢了,这么多年了关系不温不火,摆明了不敢忤逆肖将军的意思。
此番她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肖夫人对自己的丈夫也有交代了。这才提出退婚。
果不其然,只见肖夫人也不装了,直接开口道:“你冷家的小姐,我们可高攀不起,五百两我们出了!”
说完带着肖景云扬长而去,冷月梅早早就和母亲商量好躲在后堂,没想到这样的结果。
那肖景云都没看她一眼,她死死的咬着嘴唇,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越发娇媚的像雨中的桃花。
“还嫌不够丢人?滚回自己院子去哭去!以后来了外客,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你也是一样!”说完拂袖而去,将三人留在原地。
蒋氏呆呆的看着冷宣儒的远去的背影,老爷这是让她也不要出来见客了?她可是一家主母,统管全家......
冷月姮不想跟这俩货色起争执,转头就走,用脚趾头想,这笔账又要算在她身上了。
第二日,肖府派人送来了五百两银票,两家退还了庚帖,此事作罢!
但关于冷家三小姐品行不端的话题一传再传,愈演愈烈。
冷宣儒的脸黑的像锅底,他派人去乡下庄子盘问冷月姮在乡下的生活细节。
他总觉得这丫头不对劲,一个庄子里长大的姑娘,怎么这般凌厉,行为举止根本不像一个乡下丫头。
虽说这些年在吃穿用度上,不曾克扣,但大户人家闺阁女子要学的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一样都不曾学。
只探查到冷月姮每日都去离庄子五里的灵隐寺,跟着无愁大师学习武术。
这无愁大师来无影去无踪,谣传跟慈恩堂的卓神医是莫逆之交。
无愁大师从不收俗家弟子,也不知道这丫头撞了什么大运,能得无愁大师看重。
自从冷月姮回府,诡异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冷宣儒决定亲自问问这个很少关注的女儿。
冷宣儒书房。
“父亲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女儿就是,不必费心去灵隐寺查了。”
冷月姮已经收到寺里传来的消息,知道了父亲查她。
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原主这个父亲并不是原主认为的冷心冷情,当年赶田氏出府,恐怕也是另有隐情,身不由己。
“为父这些年也是身不由己,唉!”冷宣儒似乎不愿回忆一些往事。
冷月姮不着急,耐心等着冷宣儒讲述。
“当年我在一个大雪天的夜里,捡到你姨娘,一直都好好的,直到你出生后,有人拿着赵丞相的令牌,说丞相看中了你娘,让我把你娘交出来,官大一级压死人,谁不知赵丞相是陛下力排众议扶植上去的,我不敢......”
“所以你将姨娘毁容,送往乡下?”
冷宣儒点点头。
“赵丞相是怎么看到姨娘的?”
“为父也困惑,你姨娘时常神神叨叨,从未出过府门,想必赵丞相是听人说起。”
冷月姮还是觉得不对,一朝丞相怎么会关注一个四品小官家的美妾,一定跟蒋氏脱不了干系。
“父亲,查过姨娘的身世吗?”
“查过,你姨娘什么都不记得了,看到人就躲,问什么都不说。”
冷月姮隐隐觉得如今要害自己的人和当年要害原主生母的人是同一伙人。父女俩一时无语,各自沉思。
“你和稷王......”冷宣儒嗫嚅着问道。
“我和稷王只见过一面。”
“那无愁大师......”
“我刚到庄子不久大病一场,遇到了无愁大师,他为我请来了卓神医医治,后来觉得我适合习武,就收我为徒了!”冷月姮毫不隐瞒。
“但请父亲保密,师父他老人家不收俗世弟子。”
“父亲还是暗中查一查您的好妻子吧!”冷月姮提醒完冷宣儒,福了福身,离开。
留下了凌乱的冷宣儒看着女儿的背影。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蒋氏,但蒋氏的庶妹是赵丞相的小妾,据说很得宠,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在将田氏毁容送往庄子后,事情也就过去了。
冷月姮刚刚回到竹林苑,庄嬷嬷气喘吁吁来报。
“小姐,果然如您所料,夫人身边的香草,今早去了灵玉轩买首饰,与一个小丫鬟说了会子话,老奴又一路跟着那小丫鬟,那小丫鬟进了丞相府西边的角门。”
“被人发现了没?”
“小姐放心,老奴仔细着呢!没被人发现。”
冷月姮亲自给庄嬷嬷倒了一杯茶,心下思索:
果然,是丞相府要陷害她,可是将军府为何要陷害她一个翰林学士的庶女?
当下决定夜探丞相府。
冷月姮一边大踏步进入卧房换衣服,一边嘱咐:“嬷嬷,我要出去一趟,不要让人察觉我出去了。”

这也太乱了!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高悬天穹。
丞相府建立在靖京最宽敞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树木影影绰绰,树梢一动不动,正值夏日炎热,空气中弥散着午后的余热。
今天就来试一下原主的功夫学的如何,穿越过来近一个月,冷月姮还没有机会施展功夫。
只见她脚尖轻轻一点轻易跃上屋脊,原主的功夫学的还是不错的,冷月姮瞬间感觉自己是金庸笔下的侠女。
他小心翼翼的趴在灰褐色的庑殿顶上向下查看。
丞相府的守卫真可谓森严,光靠近西院围墙处二百米内,就有近十名守卫在各个隐蔽的角落值守,制式服装腹部大大的“赵”字,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冷月姮此行的目的是蒋姨娘的院子,蒋姨娘是冷府主母蒋氏的庶妹,如果说蒋氏和丞相府有勾结,那一定就是蒋姨娘了。
冷月姮看中了不远处一棵大柳树,柳树靠近墙跟十米左右,柳树的枝叶像一个老人凌乱的头发,四散开来。
从这个角度进入柳树,不会被发现,藏在这棵树里,也很难被发现。
树旁便是一条通往各院的直径,便于打探消息。
冷月姮身姿轻盈,飞身射入树的中心位置,迅速寻找好落脚点。
那是一节极其粗壮的树干,已经干枯,没有树叶更好,这样不会发出多少响动。
一脚踩上,她心下一动,这树干怎么是软的,还会动,她直直跌落,下一秒跌进了两只手里。
此时的情景显得滑稽又尴尬,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托着她的臀部。
在男人的眼神威胁下,她缓缓点头表示不会发出声音,男人这才放开了捂着她的手,依然保持着单手抱她的姿势。
是稷王。
她竟然把稷王当成了木头庄子?!
冷月姮想要挣脱男人罪恶的另一只手,男人目光幽深而危险,双唇擦着她耳垂说到:“别动!”
声音低沉的只有一股气流经过她的耳畔,但蕴含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冷月姮明白了,这树上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站立了,强行站立会让树梢抖动,暴露自己。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塔,“塔”身成135度弯曲,这样奇怪的姿势让她的腰很累。
况且她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臀儿还在“李天王”手里,坚持了十几息。
冷月姮身子一动想要调整个姿势,狗王爷以为她要下来,一把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箍住她。
“不想死就别动!”又是一股气流,呼在她的脖颈处。
冷月姮只好从善如流,环住狗王爷的脖子,顺便环住狗王爷背后的那根粗壮的树干。
如果没有树叶遮挡,再从空中俯瞰,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狗王爷压着树干,她压着狗王爷,狗王爷一手托着她的臀儿,一手搂着她的腰。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了,冷月姮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被狗王爷占便宜了。
也可以是她又占了狗王爷的便宜。这样一想心情舒畅多了。
“王爷知道蒋姨娘的院子在哪吗?”
冷月姮打破尴尬,狗王爷一定也知道蒋氏与丞相府的蒋姨娘是姐妹关系。
“前面就是!”
“那还等什么?”
“等侍卫换值!”
冷月姮思维都乱了,原本她也是想藏到树里面,等待守卫换值。
怎奈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都能感觉到狗王爷胸膛里跳动的心脏,粗重气息挠的她脖子酥痒难耐。
下一秒她就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身体。
这......
时间过得真慢,两人都绷直了身体,透过树叶的缝隙观察着,数着时间一动不敢动。
好在一炷香过后,守卫们终于开始换值。留出了防守缺口。
两道黑影迅速跃起,两条弧线在前院翘起的飞檐上轻轻一点,轻松落在了主屋顶的后方。
冷月姮和燕北渊都明白,院子的主屋一定是蒋姨娘的卧寝,这里打探到消息的可能性极大。
燕北渊熟练的抠起一块瓦片,但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蒋姨娘的房顶显然是精装修过的。
两人只能将耳朵贴在小孔处探听。
“姨娘何时求父亲将我和稷王的婚事退掉!”
“思雅,这事急不得,得先让陛下知道与冷月姮私会的人是稷王,你父亲才好去宫里请旨。”
“父亲真是狠心!”
说话的正是冷府主母蒋氏的庶妹的庶妹、赵丞相的小妾——蒋宜可,以及蒋姨娘的女儿赵思雅。
冷月姮搜寻记忆也没有找出多少有用的信息,只知道她的表姐赵思雅17岁,被皇帝赐给稷王当侧妃,年后入稷王府。
“思雅别急!虽说这次的事情不是很顺利,好歹将军府已经和冷家退亲了,要是再传出稷王和冷月姮的丑事,这事儿也算成了一半儿了!”
“你说稷王会不会怀疑是我们动的手脚?”
“不会,咱们的手干净着呢!稷王只会怀疑我那蠢姐姐,你的蠢姨母。至于冷月姮,哼!只是个乡野丫头,不足为惧。”
蒋宜可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对冷月姮的鄙夷。
“姨娘可是明白我的心思?”
“自然明白,那冷月姮怎么配得上肖公子!等你
嫁给了肖公子,你爹爹也能高看咱们几眼!”
冷月姮吃惊地望向燕北渊,这剧情真狗血。
你的未婚妻看上了我的未婚夫?然后咱俩......又滚在了一起?
这也太乱了。

蒋氏指婚!
“老爷,二小姐今日上街给您买糕点,被几个管家小姐侮辱了,不对是嘲笑了!”月梅身边的小丫鬟解释。
中华文字真是不能乱用,“侮辱”两个字配上二小姐这副狼狈样子,很难不让人乱想。
冷月梅正演着戏呢,被这番辩论打断,一下子很难再进入状态,那满脸的羞愤和慌张。
冷月姮表示真忍不住,只能咬着嘴唇,低下头,单手扶着额头,掩饰一下自己的失态。
“三妹妹,笑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冷月梅看到了十分欠揍的冷月姮,她!终于又能哭出来了!
冷月姮不耐烦的揉揉眉心,又是一个被她连累的。
冷宣儒也揉揉眉心,这一家子吵的他头疼。
丫鬟扶起了冷月梅,冷月梅朝着蒋氏递了个眼神。
蒋氏收到女儿的指令,拿出帕子期期艾艾的就哭上了!
“老爷,三小姐搅得家宅不宁,不如紧着些给三小姐寻一门亲事,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说着又转向冷月姮,语重心长的道:“三小姐也别挑了,我娘家有个侄儿!虽说岁数大了些,可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你也体谅体谅你父亲。”
冷宣儒盯着冷月姮,等冷月姮的意思。
冷月姮冷眼看着蒋氏母女,这演技也太烂了点儿,真想找个机会亲自给这俩人示范一回。
她压下自己想演戏的冲动,站起身朝着父亲福了福身表示:
“我是稷王的人,你们问过王爷了吗?”
“三小姐快别逗了,稷王还能要你?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来把你领走。”
蒋氏听到冷月姮说稷王,脸色多云转晴,嗤笑着,刚哭过的眼睛加上翘起的嘴。诡异极了。
“老爷,三小姐一时想不通也是有的,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那侄儿挺不错的,老爷快做决定吧!在拖下去,恐怕二小姐和四小姐的前程也要耽误了。”
蒋氏只跟冷宣儒说话,冷月姮站在原地没人搭理了,她也不尴尬,自顾坐回椅子。
冷宣儒也觉得可以,三女儿如今这样的名声,说不好听的,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了,蒋家是商贾之家,家境殷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再说了,不把冷月姮嫁出去,这一家日子都没法过了。
“也行!月姮就准备准备吧!今日就不要出门了,嫁妆方面为父不会亏待你!”
冷月姮一看,这就定了?还不让她出门?拦得住她吗?
既然这一家子人都要找抽,那她就如他们所愿!
冷月姮起身下拜:“那女儿就回去了。”
冷宣儒一脸震惊,不哭不闹,这就同意了?
蒋氏母女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冷月娇似乎变聪明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姐姐这么淡定,肯定憋着大招呢!
翌日,中秋节。
一大早,府中就来了客人,蒋氏的侄儿蒋三郎来了。
冷月姮觉得怪恶心的,蒋氏明显是早早就与蒋家商量好了,昨日刚演完一出戏,今日就上门,恨不得将冷月姮早点嫁出去。
庄嬷嬷早已打探清楚那蒋三郎是个什么货色了!一个流连烟花柳巷的废物,胸无点墨,爱打女人,前一个老婆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冷府的主子们都忙活着,准备着午后进宫参加宫宴事宜。
冷月姮本不想去,她一个庶女不去也没人计较,但想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待在府里反而不安全,她还是决定去,她不在田姨娘反而安全。
冷宣儒也不爱搭理这冷三郎,收了礼客气几句就一副赶人的样子。
谁知这蒋三郎是个没皮没脸的,一脸奸笑表示要见冷月姮。
“姑父,听说月姮妹妹花容月貌,可否叫侄儿见见月姮妹妹!”
冷宣儒看着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心下心疼了冷月姮两秒,可是谁叫这丫头出了那样的事。
左右月姮那丫头也是要嫁过去的,于是叫小厮去请冷月姮。
不料冷月姮还没开口,竹青不干了!
“三小姐是什么腌臜人都能见的?不去!”
小厮也是没办法,禀报了老爷,冷宣儒并不强求,再次委婉表示府中今日有事,婚事改日再议。
那蒋三郎又不好去内院,又想看看自己的新夫人,就厚着脸皮坐在前厅,等着冷月姮出来,不是要去宫里吗?就不信等不到人。
蒋氏一看,这可是她娘家侄儿,冷月姮这是打她脸,又派几个得力的嬷嬷去请。
竹青正要跟这几个婆子上前理论一番,冷月姮摆了摆手制止。
“去一趟吧!”冷月姮忍着恶心决定试一试原主的功夫。
谁都想踩她一脚,冷月姮表示,姑奶奶今儿心情不好,正想找人撒气呢!人生短短数十年,该出手时就出手!

做侍妾?
侍妾,冷月姮咀嚼着王府侍妾这个角色,比丫鬟好不了多少,但她很有自知之明,一个四品小官家的庶女,还想一步登天当王妃?痴人说梦。
好在狗王爷府中目前只有一个病恹恹的王妃,侍妾也可以打怪升级的,梦想还是要有的。
“好!”燕北渊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这次他从门走出去。
庄嬷嬷站在廊下,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翌日,冷月姮正拿着毛笔在纸上写搞钱方案。
当了王府的侍妾,没银子是不行的,日常打点,收买人心,节日应酬,哪个不要钱?
庄嬷嬷日常打探消息回来。
“小姐,那郭喜梅被放出来了。”庄嬷嬷不疾不徐。
“啊?怎么就被放出来了!”竹青气的直跺脚。
庄嬷嬷不理青竹的忿忿不平,继续解释:“是老爷跟京兆府打了招呼,说是误会一场,郭小姐并没有辱骂稷王,是小姐您听错了!”
冷月姮异常冷静,头都没抬一下。她穿越过来是来享受人生的,可不是来四处树敌斗来斗去的。那郭喜梅也受到惩罚了。
经此一事,也没人敢在她面前哔哔了,至于背后说她,不痛不痒的,面子算什么玩意儿,狗王爷都不在乎,她在乎个什么劲儿。
父亲既要卖郭家一个面子,她成全了就是。
可是冷月娇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她气呼呼的跑去找冷宣儒,被冷宣儒呵斥了一顿。
冷月梅倒是安静。
作为冷府的嫡小姐,最近也不敢出府了,昔日的好姐妹都暗搓搓的嘲讽她。
但她心里挺得意的,冷月姮那贱蹄子终于臭名昭著了,这么久了,也没见稷王替冷月姮做主,看以后谁还敢要她?
要不是那个贱蹄子,说不定肖公子还能多看她两眼。
父亲近日愁眉不展,指定因为冷月姮的事,可是父亲为何还不责罚那贱蹄子,她要让父亲厌弃那对母女。
想到冷月姮众叛亲离的场面,她就觉得浑身畅快。
想到这里,冷月梅计上心来......
冷宣儒的日子的确不好过。近几日冷宣儒每日散了值就回府,心中不免有些埋怨冷月姮。
但她更厌恶蒋氏,他已经查清楚是蒋氏勾结丞相府给冷月姮下的药。但丞相府他可得罪不起。
“攀上稷王,冷大人这是要高升了吧?”
“冷大人真是教女有方!”
“冷大人别生气!我等只是想请教一番,贵府的小姐们都是在哪里学的本事?”
“冷大人别走啊!过两日中秋宫宴,可要让贵府小姐给咱们表演表演!”
......
冷宣儒的几位政敌,明明穿着威严的官服,言语极尽挖苦,表情猥琐,动作轻佻。
冷宣儒就觉得自己每日上朝就像青楼女子上班一样,总是被这几个人言语调戏。偏偏他还不知怎么反驳。
八月十五的中秋宫宴,冷宣儒都不知道该不该去,那种场合,群臣更加随意,指不定有多少冷嘲热讽等着他呢!
八月十四日。
冷月梅用了早膳就领着丫鬟匆匆出门。
已近午时,冷宣儒着急夫人小姐们到明辉堂商议事情。
中秋宫宴是大靖国流传下来宴请群臣的日子。这一日,五品以上在京官员都要携妻女入宫,与皇家共庆佳节。
冷宣儒犯了难,不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去了就准备好全家被人嘲讽,不去更是皇命难违。
“老爷,您告假吧!我是没脸去!”蒋氏满脸嫌恶的瞪了一眼冷月姮。
“父亲,女儿也不要进宫!”冷月娇噘着嘴。
冷宣儒斜眼看向冷月姮,眼里责怪的意思非常明显。
冷月姮淡定的靠在椅子里,正要开口。
“父亲...父亲为女儿做主!”
冷月梅哭着跑进来,头发散了,妆也花了,衣服也乱了,甚是狼狈。
冷月姮一看就想笑,这是发生了什么?
冷月梅梨花带雨,像死了娘一样扑倒在冷宣儒脚边。
“这是怎么了?”冷宣儒正烦着呢!
“父亲,女儿没脸见人了?”
“二姐姐,你被人侮辱了?”冷月娇这只斗鸡,永远都是嘴替角色。惊讶出声。
冷月梅一听气得都忘记哭了。满脸羞愤。
“四妹妹胡说什么?我只是被人欺负了!”赶紧解释道。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冷月娇不理解,她说的哪里不对。
冷月姮看着这两人驴头不对马嘴,忍俊不禁。帮忙解释:“四妹妹,二姐姐的意思是她被女的侮辱了!”
冷月姮解释完,感觉还是哪里不对。算了!不管了,抱起胳膊看热闹。

田姨娘。
燕北渊眼里并未有一丝惊讶,平静的将瓦片盖回了原处。
伸手拦上了冷月姮纤细的腰肢,看了一眼下方昏昏欲睡的守卫们飞身离开。
已进入后半夜,守卫们并没有发现异常。
再次来到神水湖畔,两人都回味了两秒曾经的“年少轻狂”,尴尬而立,显得有些局促。
冷月姮有些生气,这狗男人不管好自己的未婚妻,害她穿越第一天就人设崩塌。
但看着眼前这个挺拔孤冷的背影,又有些不忍。
贵为皇子,却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被人谣传那方面不行,也是够惨的。
“那个...王爷节哀!”冷月姮安慰道。
“你身边的嬷嬷信庄?”燕北渊表示不愿讨论刚刚听到的事。
那晚有人递纸条给他,说冷府的庄嬷嬷知道前将军秦献满门抄斩的真实原因。
镇国公秦献,是先帝靖文王的左膀右臂。
17年前,在北疆战场连收十二座城池,身负重伤,还没有班师回朝就不治而亡。
而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当今陛下靖武帝,在那场战役中身负重伤,面目全毁。
靖武王登基不久,北疆黑蒙国细作将秦大将军满门屠杀殆尽。
靖武帝痛心疾首,三日未上朝,追封秦献为镇国公。
当时的稷王已经八岁,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前些日子,他在无意间得知当年跟随秦大将军的几位亲信,都以各种各样的天灾人祸满门惨死。
朝廷当时是杀了一批黑蒙国的细作。但不至于秦大将军的亲信都被灭门,这样的手笔,如果真是黑蒙国的探子所为,那靖京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而且,他隐隐觉察到,背后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指引他去查当年的案子,就好像这个案子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一样。
他很迷茫,他是大靖国目前唯一的皇子,与秦将军从无交集。
秦将军已死,没有留下一子半女,虽说死后被追封为镇国公,但人死如灯灭。他还是决定查清楚。
“王爷怎么知道?”冷月姮并不隐瞒。
“我要见庄嬷嬷!”燕北渊平静说道。
虽说通过今晚的发现,多半是丞相府的蒋姨娘得知他在查秦将军的案子,找人随意胡诌引他去冷府,这个庄嬷嬷多半只是个幌子。
但他还是不愿放弃任何的蛛丝马迹。
“王爷怀疑庄嬷嬷?”冷月姮疑惑问道,“庄嬷嬷从我出生起就在我身边了。”
难道狗王爷怀疑庄嬷嬷是丞相府的细作?
但凭着过命的交情,冷月姮还是决定让狗王爷见庄嬷嬷一面。
随即又想,这是古代封建社会,她不让见有用吗?狗王爷可是皇子。
说着燕北渊不等冷月姮答复,已经大踏步向冷府走去,冷月姮跟上。
冷月姮心想:不说点什么?这也太无聊了!
这时身后有个窸窸窣窣的声音,冷月姮回头看,是个侍卫打扮的男子,正呲着两排洁白的大牙朝她笑,笑得极其猥琐。
“嘿嘿...三小姐别害怕,我是王爷的跟班儿侍卫,我叫无影。”
说着双手抱着胸前的长刀疾步跟上,样子甚是欠揍。
冷月姮心想,跟班儿就跟班儿呗!笑什么?这人没什么大病吧?
殊不知,无影此时脑子里正放映着那晚王爷和冷月姮的香艳画面。
他发誓他真没敢看,大晚上的,离那么远,他又不敢走近,王爷可是第一次开荤,如果发现他偷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但他是习武之人,耳力不是一般的好,那销魂的声音,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王爷似乎还在查什么?”
冷月姮很想问那天晚上来冷府做什么,但此时的气氛已经够尴尬了,她不想提起那晚的事情。
“十七年前秦将军被灭门一案”燕北渊坦言。
“不是黑蒙国探子所为吗?”冷月姮为打破尴尬随口闲聊。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的生母田姨娘不就是十七年前被父亲捡到的吗?
这两件事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据父亲说,姨娘当时似受了什么刺激,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因着脸颊有两个甜甜的酒窝,所以父亲叫她“甜甜”,后抬为姨娘。
田姨娘或许是当时将军府的丫鬟?因看到了主子一家惨死,而精神受刺激?
不对!既然是丫鬟,定然有家人,怎么父亲会寻不到她的家人呢?
又或许是从小被卖到秦家为奴,家人已经联系不上?
还是不对!一个丫鬟而已,没有家世背景,蒋氏为什么要勾结丞相府治她于死地?
只因田姨娘当时怀孕?蒋氏嫉妒?
也不对!为了弄死一个没有家庭背景的孤女,冒那么大的危险?蒋氏还没那么傻。
不会吧?田姨娘不会是秦将军的女儿或妹妹吧?
那大名鼎鼎的秦献不就是她的外公或舅舅吗?
等等!如果田姨娘真的是秦大将军的亲属,是不是也侧面证明秦府的灭门案与赵丞相有关呢?
冷月姮被自己的大胆猜测吓了一跳,她使劲摇摇头,佩服自己的脑洞也太大了些。
下一秒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燕北渊转身,却看冷月姮表情瞬息万变,站在原地等她,不想冷月姮直接撞了上来。
冷月姮尴尬笑笑,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头发。
指着一处说到:“到了!从那里翻进去就是我的院子。”
“你想到了什么?”燕北渊冷冷的凝望着冷月姮秋水般的眸子。
“我在想......你这跟班儿没什么大病吧?”
“他有!”
无影一脸无语,怎么突然就躺着中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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