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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小说阅读

花匪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嬷嬷立马道:“奴婢这就去寻福贵来问问。”陆知苒本想说不急这一晚,明日再问也来得及,但金嬷嬷已经风风火火地去了。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隐有了困倦之意。舒舒服服地躺上床准备睡觉,外头就传来了值夜丫鬟有些惊慌错愕的声音。“姑爷,您,您怎么来了?”一听到这话,陆知苒立马拥被坐起,浑身的放松彻底消失。他怎么又来了?丹烟连忙出去查看情况,翠芙则是赶紧拿来衣裳,待会儿姑爷要是直接闯进来,瞧见自己小姐这副模样可怎么得了?陆知苒满腹怨气地重新更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懒得梳妆,她直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如瀑的长发柔软垂落于胸前,肌肤如珠玉般晶莹白皙,略略看上一眼便让人心神动荡。她从里间迈步而出,楚翊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鼻尖更是萦绕着一股若...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1-28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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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嬷嬷立马道:“奴婢这就去寻福贵来问问。”陆知苒本想说不急这一晚,明日再问也来得及,但金嬷嬷已经风风火火地去了。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隐有了困倦之意。舒舒服服地躺上床准备睡觉,外头就传来了值夜丫鬟有些惊慌错愕的声音。“姑爷,您,您怎么来了?”一听到这话,陆知苒立马拥被坐起,浑身的放松彻底消失。他怎么又来了?丹烟连忙出去查看情况,翠芙则是赶紧拿来衣裳,待会儿姑爷要是直接闯进来,瞧见自己小姐这副模样可怎么得了?陆知苒满腹怨气地重新更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懒得梳妆,她直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如瀑的长发柔软垂落于胸前,肌肤如珠玉般晶莹白皙,略略看上一眼便让人心神动荡。她从里间迈步而出,楚翊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鼻尖更是萦绕着一股若...

《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金嬷嬷立马道:“奴婢这就去寻福贵来问问。”

陆知苒本想说不急这一晚,明日再问也来得及,但金嬷嬷已经风风火火地去了。

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隐有了困倦之意。

舒舒服服地躺上床准备睡觉,外头就传来了值夜丫鬟有些惊慌错愕的声音。

“姑爷,您,您怎么来了?”

一听到这话,陆知苒立马拥被坐起,浑身的放松彻底消失。

他怎么又来了?

丹烟连忙出去查看情况,翠芙则是赶紧拿来衣裳,待会儿姑爷要是直接闯进来,瞧见自己小姐这副模样可怎么得了?

陆知苒满腹怨气地重新更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懒得梳妆,她直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如瀑的长发柔软垂落于胸前,肌肤如珠玉般晶莹白皙,略略看上一眼便让人心神动荡。

她从里间迈步而出,楚翊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鼻尖更是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勾得他心头一阵躁动。

他很快移开视线,脸上也多了几分冷意。

“你便是打扮得再花枝招展,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休要在我面前耍这样的把戏。”

陆知苒:?

“深更半夜不请自来,请问你有何贵干?”

她咬重了“深更半夜”和“不请自来”几个字音,好叫他搞搞清楚这是谁的院子。

楚翊安压下满腹心浮气躁,一副大发慈悲般的语气开口。

“我来是想告诉你,三日后你可以参加我与书宁的喜宴,不必再继续禁足。”

陆知苒差点气笑了,“就这么点事,值得劳动你大半夜的亲自走一趟?”

平白破坏她的好心情!

楚翊安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他欲盖弥彰般地冷声道:“叫旁人来传话,只怕有些人又要阳奉阴违。话我已带到,你做好准备。我警告你,那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你若敢惹出祸端,我定不轻饶!”

陆知苒的面上笼着一层寒霜。

“多谢厚爱,但大可不必。不然到时候真出了什么幺蛾子,又要赖到我的头上。”

她在这院子里待得舒舒服服的,可不想到前面去看他们做作的表演。

楚翊安看着她,语气重了几分,“这是命令,不是商量,你必须去。”

陆知苒一针见血,“怎么,怕被人戳脊梁骨,所以需要我出席替你装点门面?”

楚翊安被她戳穿意图,脸上闪过一抹羞恼。

“我行得端坐得正,何须你来替我装点门面?我现在还愿意给你体面,你就给我好好接着,不然到时候你可别来求我。”

陆知苒依旧态度平淡,“哦,那你就等着好了,看我到底会不会来求你。”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让楚翊安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陆知苒,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直接撂下威胁,“你若胆敢忤逆我,我就休了你!真成了弃妇,我倒要看看陆家会不会接纳你!”

说完这话,他便一甩袖,愤然离去。

翠芙和丹烟气得红了眼眶,“姑爷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小姐哪里对不起他了,他要这般羞辱您?”

陆知苒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胸中的怒意。

“不要再喊他姑爷,很快就不是了。”

这样的人,陆知苒不想与他多一丝交集。

是时候该收网了。

翌日,陆知苒正打算让人给谭叔传话准备收网,不曾想,谭叔那头就先传来了一个消息。

“侯府的采办到咱们铺子里采买婚宴要用的茶叶和酒水,定的数量不少,但却一分钱没给,要赊账。”


窒息是什么感觉?

口鼻像被一双大手捂住,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陆知苒拼命挣扎,却只抓到一片徒劳,整个人被无尽的深渊狠狠拖拽下去。

“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书宁温柔善良,怎么可能推你下水?”

“我已经为书宁请封了诰命,圣旨很快就到,你便是寻死觅活也没用。”

冷漠的声音重重砸在陆知苒心间,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真的……

回到了十年前!

嫁进侯府的第三年。

出征三年的夫君楚翊安终于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美妾。

他爱极了这女子,竟是用他所有的军功为其请封诰命。

这种荒唐的事情,她怎能同意?

怒极之下,她跑去与那女子理论,却被对方推入水中,险些淹死。

楚翊安却压根不信,认定是她自导自演,蓄意污蔑。

三年前,他们新婚之日,西平传来急报,羌笛来犯,楚翊安毫不犹豫撇下新婚妻子,主动请缨出战。

他信誓旦旦地对陆知苒说:“我要立下战功,重振家业,为你挣一个诰命夫人!”

他的确立下了战功,也挣回了一个诰命夫人,只不过不是为了她。

刚经历了落水,陆知苒小脸一片苍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堪一折的娇弱。

她眸光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为妾请封诰命,真乃滑天下之大稽。”

楚翊安的脸上闪过一抹愠怒,“我已将书宁抬为平妻,她不是妾,你休要这般侮辱她。”

陆知苒的眸光微动,“父亲母亲也同意了?”

楚翊安的眼底露出一抹骄傲之色,“他们自然同意。书宁并非一般女子,她乃医术卓绝的医女。”

“年前,大齐与羌笛在西平边境爆发战事,彼时恰逢西平大旱,爆发蝗灾,百姓颗粒无收,军中也险些断了补给,还发了古怪疫病,多亏书宁拿出治疫方子,这才让士兵们好起来,一举击退羌笛。”

“她立下大功,皇上赞她乃惊世女神医,要让她到太医院任值,我们都以她为荣。”

陆知苒微微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情绪。

果然,与前世一模一样。

侯府楚家,已世袭三代,没落至今只剩一具空壳。

依照制度,楚翊安已经无法袭爵。可当朝制度中还有一条机会,若子孙后代有重大功绩者,可继续世袭爵位。

楚翊安好不容易得来的赫赫军功,不想着继续袭爵,振兴家族,反而给一个妾室请封诰命,宣平侯和夫人一开始根本不同意。

但赵书宁立下大功,得皇上大力嘉奖,宣平侯看到了她未来大有造化,这才转变态度,默许了楚翊安的请封。

此举会不会让陆知苒这个正妻处境尴尬难堪?

他们从不考虑。

楚翊安的眸色一片温柔,“这些天,她还为母亲施针,治好了母亲多年的偏头痛,她功不可没。”

陆知苒抬眸,目光与他直视,那眸光清凌凌的,带着锋锐之意。

“这三年来,我花费重金请了蒋老御医为母亲诊治,又亲自学了按摩手法,衣不解带,日夜伺候,这才让母亲的偏头痛大为好转,而今,倒全部成了她的功劳。”

楚翊安神色一滞,旋即又多了几分冷意。

“你是楚家儿媳,伺候婆母乃是你分内之事,不必这般刻意邀功。”

她的付出在他们的眼里都是理所应当。

陆知苒心头一阵恶心。

“我伺候婆母乃分内之事,她伺候婆母就是天大的功劳?究竟是谁在刻意邀功?”

楚翊安一噎,脸上闪过一抹被忤逆的怒意。

“你何时变得这般尖酸刻薄?书宁就从不会像你这般自私狭隘。她是我见过最温柔善良的女子,你不及她万分之一。”

陆知苒眼底涌出一股汹涌的恨意。

温柔善良?

赵书宁分明就是一条最恶毒的毒蛇!

前世,她利用医术,不仅下药让自己背上不贞的名声,还下毒一点点蚕食自己的身体。

当自己手中最后一份产业也落入赵书宁之手时,她亲自端来了一碗毒药,灌进了她的喉咙。

“好姐姐,你活在世上也是受罪,就安心去吧。你的那些产业,我会替你好好打理。”

咽气的瞬间,她眼睛瞪得很大,将赵书宁那狰狞得意的嘴脸牢牢印刻到了心底……

陆知苒呼吸急促了几分,她抚着心口,压下那股心悸。

丫鬟翠芙很是气愤,“大少爷,您怎么能这么对夫人?您知不知道,夫人她为了您……”

“翠芙!不必多言。”

楚翊安满脸不悦,“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一个丫鬟插嘴?你就是这么管束下人的?商户出身就是没规矩。”

陆知苒的生母乃商户出身,自古商贾身份低贱,前世她便因这个身份处处受人诟病,矮人一头。

陆知苒冷冷反问,“不知赵氏又是什么名门望族出身?”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赵书宁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孤女。

真要论起出身,她比自己还不如。

楚翊安有些恼,“书宁的身份也轮得到你来质疑?不管她出身如何,她现在都是皇上钦点的第一位女太医,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等陆知苒开口,他就十分不耐烦地道:“我今日只是来告知你一声罢了,你若想我给你留一丝正妻的体面,就给我安分些,莫要找书宁的麻烦,若不然,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撂下狠话,楚翊安便拂袖而去。

翠芙憋闷,“夫人,您为什么不告诉大少爷?西平那场大战不仅仅是那赵姨娘立下了功,您的功劳也半点不比她少!”

丹烟也气得抹泪,“对啊,那赵姨娘不过是拿出了一张治疫的方子,可是救人的药材,还有军中的粮草补给,都是您派了商队送去的啊!若没有这些补给,光有方子有什么用?”


并不理会姜氏的催促,只依旧不紧不慢地拾掇自己。

丹烟也备好了今日早膳。

红沉沉的枣泥糕,紫酽酽的山药糕,一笼香气扑鼻的小笼包子。除此之外,还有一碗熬得软烂的粳米粥,旁边搁着几碟各色小酱菜,全是丹烟自己做的。

陆知苒以往早膳用得都不多,但今日她有预感,定然不安生,她可得好好把肚子填饱了。

刚吃了一口粥,她的眉头就蹙了起来。

丹烟瞧见了,当即问,“小姐,怎么了?可是不合胃口?”

陆知苒放下勺子,又拿起了其他吃食,掰开凑到鼻子前认真嗅了嗅,脸上慢慢笼上一层寒霜。

“这些吃食被人动了手脚。”

前世,她便曾被人下过这种药,那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会给她下药之人,除了赵书宁不做他想!

只是陆知苒有些疑惑,前世这药下的时间还要晚点……

丹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诚惶诚恐地开口,“小姐,奴婢没有,这,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奴婢真的没有……”

陆知苒俯身,将她扶了起来。

“我没有怀疑你,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便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

丹烟听得既愧疚又感动。

“都怪奴婢疏忽大意,让人钻了空子。”

陆知苒宽慰她,“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你不可能时时刻刻防着别人。你好好想想,是在哪个环节被人动了手脚,谁最可疑?”

丹烟思来想去也没想头绪来,神情顿时更加懊恼。

陆知苒沉吟片刻,“这些吃食你可有经过他人之手?”

丹烟立马摇头,“没有,奴婢做早膳之时并无其他人在小厨房中。”

“那问题就出在食材上。可还有剩余的食材?你悄悄拿来我看看。”

丹烟立马去了,很快去而复返,陆知苒将她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检查一番,却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

丹烟一拍脑门,“我知道了,问题多半出在水上!”

她们院子里并没有水井,每日用水都是从府中水井中打的。

若要动手脚,那在水里动手脚的可能性最大!

丹烟又风风火火地跑去了,很快就舀了一大盆水来。

陆知苒凑近去闻,果然找到了原因,的确是水里被动了手脚。

丹烟怒道:“我这就去找陈婆子问问,到底是不是她干的!”

陈婆子便是负责取水的婆子。

陆知苒将她拦下了,“此事暂且不要声张,我自有法子。”

这药陆知苒上一世吃过,她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赵书宁想要她在宴席上身败名裂,两世仇恨,这一次,她定要好好回报她!

陆知苒唤来心腹,如此一番做了安排,这才现身人前。

今日她穿了一身烟罗紫的金丝织锦外袄,脚上穿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头上戴着一支金镶珠宝半翅蝶簪。

她的装扮并不出挑,但却有种春花盛绽的美,不言不语间更是带着一种清雅高华的气质。

更何况,她还是楚翊安的正妻,这个身份就更自带吸引力。

这三年,陆知苒交际应酬的机会很少,见过她的人并不多。

传言中,她乃商户女所出,行为粗鄙,上不得台面,不堪良配,而今乍一见,不少人都为之惊艳。

这番容貌气度,与粗鄙哪里沾得上半点关系?

有见过赵书宁之人都觉得,她比今日的新娘子都丝毫不逊色。

楚云清今日亦是精心装扮了一番,她头上戴着那套金丝八宝攒珠头面,身上穿的是最新款四季如意蜀绣罗衫,哪怕温度骤降,这身略显单薄,她依旧咬牙穿着,只为成为全场最大的焦点。


若陆氏与皇上之事是真,他们侯府就更要好好笼络住陆氏。

皇上不可能做出强夺人妻之事,最多就是暗地里偷偷腥罢了。

只要陆氏的心还在安儿的身上,他们就能通过陆氏从皇上那里讨要好处,所以,安儿必须要把这颗棋子牢牢握在手中。

回到玉笙居,丹烟和翠芙这才委屈地开口。

“以往您待侯爷和夫人多好啊,他们也口口声声说把您当亲生女儿看待,可是现在宁夫人一进门,什么都变了。”

“对啊,以往他们那么喜欢您,现在对您却全无半分信任,话里话外全是责难,简直太令人心寒了!”

陆知苒神色平静,“傻姑娘,他们喜欢的哪里是我,分明是我的银子啊。”

这是她花了两辈子才弄明白的真相。

现在再见到他们的这副嘴脸,陆知苒便半点都不生气了。

不值得。

一听她这话,翠芙和丹烟心酸得差点落下泪来,但为免自家小姐伤心,她们只能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丹烟抹掉眼角的泪意,“奴婢去给您做宵夜,吃饱了再好好睡一觉,就不难过了。”

翠芙笑话她,“是为了哄小姐高兴,还是你自己嘴馋?”

丹烟面颊微红,伸手去拧她,“不许瞎说。”

如此笑闹一番,方才的沉郁便一扫而空了。

丹烟这个小吃货厨艺的确很好,而且舍得在吃食上花时间精力。

花了小半个时辰,她端上来一碗鳝丝面,乍看上去清汤寡水,但汤底却是白日就炖在灶上的老鸡汤,陆知苒本不饿,但闻着那股鲜香,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

一碗面下肚,她整个人都舒服了,丹烟自个儿更是吃得肚子都圆了。

稍歇了片刻,金嬷嬷便去备了浴汤,陆知苒舒舒服服地泡起了热水澡。

她趴在浴桶上,翠芙和丹烟一人给她梳头沐发,一人给她擦背按摩。

她后背皮肤一片光洁细腻,如同剥壳的鸡蛋,橘黄的光芒跃动,细小的水珠滚落,润得如含露的玉瓣。

一头如瀑青丝披散,与浑身雪肌形成强烈对比,撞入人眼帘,有种心惊动魄的美。

即便已经看了很多年,翠芙和丹烟依旧不禁感叹。

“小姐,您真美。奴婢要是男子,定要被您迷得走不动道了。”

“姑爷看不到您的美,他真是眼瞎了。”

陆知苒淡淡一笑。

她的确生得美,但在楚翊安眼里,却只是个空洞的木头美人,远不及赵书宁英气飒爽。

陆知苒闭目小憩,室内水汽氤氲,她的心弦格外放松,整个人舒服又惬意。

翠芙和丹烟的动作都十分细致温柔,唯恐伤了她半分。

沐浴过后,又给她身上涂抹香膏,用桂花头油润发,一套流程下来,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陆知苒穿着一袭芙蓉色的里衣,她嫌闷得慌,里面空荡荡的未穿小衣,那身形若隐若现,直叫人瞧了脸红。

金嬷嬷“哎哟”了一声,“您又不穿小衣,待日后年纪大了可就不好看了。”

陆知苒撒娇,“白日穿了一整日勒得慌,晚上就让我松快松快吧。”

金嬷嬷拿来她的小衣比划了一番,“这是又小了,明日奴婢给你再做几身。小姐这身形,可真是一等一的好。”

语气中还带着股难掩的骄傲,陆知苒不禁面色绯红。

她转而问起正事,“奶娘,上回我交代的那株人参,可卖出去了?”

前世的记忆有些模糊,她也不确定邢家老太爷具体发病的时日。


陆知苒从赵书宁的口中确认了邢老太爷的情况,心中也不由微微舒了口气。

毕竟此事有自己的手笔,若因她一己之私,让邢老太爷发生意外,她也会因此愧疚自责。

幸而没有,他恢复得比前世好太多,而赵书宁则是因此事气得跳脚。

“原本我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治好邢老太爷,为侯府铺出一条更好的人脉,现在全被你耽搁了,你真是侯府的扫把星!”

赵书宁一张嘴就给她扣了一顶大帽子,千错万错,全都成了陆知苒的错。

陆知苒也不得不佩服她这颠倒黑白的能力。

“且不说我的人参该不该给你,就算给了你,你也未必当真能治好邢老太爷的病,这份功劳不一定能落到你的头上。你把那份假设的功劳算在你的头上,借此向我发难,这是不是有些太没道理了?”

赵书宁扬声反驳,“你敢质疑我的医术?我连当初的西平疫情都能平复,岂会连一个小小卒中都治不了?侯府本可以顺利与邢家搭上线,现在却因你全毁了!”

陆知苒条理清晰地反驳,“首先,你在我的人参卖出去之后才来寻我,是你消息滞后,晚了一步,责任在你,不在我。其次,你不敢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就毛遂自荐,这才让旁人抢了先机,是你魄力不够,能力不足,责任亦是在你。”

“所以,侯府这次大好的机会,是被你自己亲手断送的,与我半分不相干,你便是心中不快,想要撒气,也别想算在我的头上,我不认。”

赵书宁被她反驳得哑口无言,旋即涌上一股羞恼。

“你休要逃避责任!”

陆知苒淡声反驳,“此事无论横算竖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真正逃避责任的人是你。你若当真硬气,就应该寻到那位治好邢老太爷的大夫,与对方在医术上正面较量一番,而不是跑到我跟前,像疯狗一样撒气。”

赵书宁发现自己在陆知苒面前半点便宜都占不到,她因功劳被抢所带来的愤怒无法得到转嫁和纾解,整个人憋得几乎要爆炸。

没有回自己的青黛阁,而是抬步去了楚翊安的世安居。

明日便是他们成亲的日子,按理说他们不该见面,但他们的情况特殊,也就没那么讲究。

楚翊安正在练字,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心浮气躁,需要好好沉静下来。

正渐入佳境,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他的思绪被打断,一副即将完成的好字也落下一滴墨迹。

这帖字彻底毁了,楚翊安的好心情也消失无踪。

“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的吗?”

房门被推开,赵书宁走了进来,她的脸上依旧残存着怒意。

“翊安,是我。”

见到她,楚翊安勉强压下了心头的怒意,换上了和缓的语气。

“书宁,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除了陆知苒,还能有谁?”

楚翊安一听到她的名字,眉头就立马蹙了起来,心头更添了几分厌恶和烦躁。

“她又做了什么事?”

赵书宁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尽数道来,楚翊安听了,心头顿时涌起一阵深深的失望。

邢老太爷的病竟然被旁人治好了!

书宁彻底失去了这个机会,侯府也错失了与邢大人结交的良机。

“若非陆知苒,我怎会错失这般良机?”

楚翊安心口堵着一团郁气。

他对赵书宁的医术无条件信任,他已经把邢家的功劳视作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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