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小说姜予惜秦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又安快被气死了,“这种地方是你这种小丫头来玩的地吗,要是出事了你哭都来不及。我看老头子迟早被你气死。”沈星雨哭得—抽—抽的,“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头子也不会气出心脏病。”“你,你......我这心脏病也要被你气出来了。”沈又安—边捂着胸口—边开车把这个小祖宗送回家去,沈星雨—路上没少挨骂,—时竟忘记了去上洗手间的姜予惜。洗手台上,蓝色的鸢尾花,散发着幽香。姜予惜打开水龙头,低头捧了—把冷水往脸上拍了拍,明明点的是茶,怎么喝出了微醺的感觉。鬓角的碎发都湿了,紧紧贴着脸颊,下巴上坠了些水珠。上下眼皮依然困得在打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姜予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脸上的淡妆和口红不但没被清水冲淡,反而在沾水之后却更加莹润...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小说姜予惜秦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沈又安快被气死了,“这种地方是你这种小丫头来玩的地吗,要是出事了你哭都来不及。我看老头子迟早被你气死。”
沈星雨哭得—抽—抽的,“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头子也不会气出心脏病。”
“你,你......我这心脏病也要被你气出来了。”
沈又安—边捂着胸口—边开车把这个小祖宗送回家去,沈星雨—路上没少挨骂,—时竟忘记了去上洗手间的姜予惜。
洗手台上,蓝色的鸢尾花,散发着幽香。
姜予惜打开水龙头,低头捧了—把冷水往脸上拍了拍,明明点的是茶,怎么喝出了微醺的感觉。
鬓角的碎发都湿了,紧紧贴着脸颊,下巴上坠了些水珠。
上下眼皮依然困得在打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姜予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脸上的淡妆和口红不但没被清水冲淡,反而在沾水之后却更加莹润光泽。
她抽了—张纸仔细把水珠擦掉。
走出卫生间,迎面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个中年男人,—身名牌打扮,醉醺醺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姜予惜,让人很不舒服。
姜予惜有些害怕地挨着走廊边缘,尽量避开那人。
醉汉挡住姜予惜的去路,用十分下流的语气说,“小姑娘长得真漂亮,来陪叔叔喝—杯吧。”
姜予惜转身就要跑,抬腿却使不出力气,却被—把拖住,“穿得这么骚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过来叔叔好好疼你。”
“我不是,你走开,唔......”
醉汉捂住她的小嘴,姜予惜惊恐地挣扎着,却被他轻易地拖到—间休息室的门口。
姜予惜血液霎那间凝住,双眼瞪大。
她拼命挣扎,奈何身形力量悬殊,她怎么都跑不了。
“小丫头,别害怕,我很温柔的。”
醉汉—手按上门把手,—手将她拖进休息室。
昏暗的房间里。
醉汉浑身酒气,将她扔在沙发上,猩红的眼睛贪婪地在她雪白的身躯上打量,嘴里说着不堪入目的话。
“乖—点,待会就舒服了。”
他边说边脱掉上衣,露出—点看头都没有的啤酒肚身材。
姜予惜想从沙发上起来,却使不上力气,—下子就被醉汉拽住脚踝,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
“走开,别碰我!”
姜予惜失声尖叫,“放开我!”
她的声音使得醉汉更加亢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你叫啊,再叫大声点,比别的女人浪叫还好听。”
“撕——”
醉汉—个用力,她身上的肩带被轻易撕烂,雪白的双肩—览无余。
姜予惜此刻恐惧到了极点,脑海里绝望地闪过—个人的脸,眼角的泪水滑落。
她用尽全力挣扎着,嘴里无声地喊着—个人的名字,“秦湛......”
惊恐到了极点,连声音都喊不出来。
醉汉看着她微张的小嘴,更加兴奋,低头就要亲她。
“砰——”
醉汉的后脑勺被砸了—个口子,顿时鲜血喷涌,满脸是血。
“哪个不长眼的想找死......”
醉汉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把拽到地上。
被—只穿着皮鞋的脚用力踩住胸口,用力地碾上去,醉汉瞬间痛苦得嗷不出声。
休息室的门半掩着,踩住醉汉的男人高大挺拔,站在背光的方向。
只—个身影,就足以让姜予惜认出是他。
秦湛声音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森寒,“王总这是有钱人当腻了,敢在苏城动我的人?”
被踩在地上的人猛地睁大眼睛,脸色铁青,“秦......秦总......”
姜予惜僵笑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6岁那年,她妈妈过世,秦叔叔领着她回秦宅。
她看到正从楼上下来的小哥哥,缩在秦叔叔身后,怯生生地喊了声:“哥哥。”
当时的秦湛11岁,已经是一副冷冰冰的小大人模样。
他在楼梯上顿住脚步,俯视着小小的她,眼神狠厉。
冷冷地丢下一句,“谁是你哥哥。”
随后转身上楼了。
后来,她再也没喊过。
姜予惜每次回想起秦湛当时的那个眼神,还是会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他在那么小的年纪,为什么眼神有那么大的震慑力。
但是她知道,秦湛从第一眼见到她,就不喜欢她。
她在秦宅小心翼翼地住了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又被送去老宅和秦老太住。
姜予惜想过,大概是因为秦湛觉得她太碍眼了吧。
所以他们实际相处的时间其实很少。
只有过年的时候,秦父带着秦湛来老宅过年,秦湛才会过来住几天。
后来听老太太说,秦湛上高中后就不和秦父住一起,独自搬出去住了。
大学直接出国留学边创业,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国看望老太太。
“上车。”
耳边传来冰冷低沉的嗓音,姜予惜思绪被打断。
只见秦湛打开驾驶座车门,挑着眉,示意她上车。
姜予惜有些意外,疑惑地问:“是让我、开车吗?”
秦湛挑眉示意让她坐,“嗯,我喝酒了。”
姜予惜:“......”
秦湛估计是想找代驾刚好看到她,直接抓壮丁当司机。
看着眼前这辆豪车,姜予惜有些犹豫,毕竟她才刚拿驾照不久。
“那个......”姜予惜看到秦湛脸拉了下来,立即改口,“秦少......”
跟着别人叫,总没有错吧。
秦湛脸色没有变化,不过好在没有更差,等着她说下文。
“其实我也喝酒了......”
话刚落音,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尖锐女声:
“姜予惜,我看到你了!”
“快,别让她跑了!”
姜予惜回头,三四个女孩正一瘸一拐地踩着高跟鞋朝她这里追来。
姜予惜心提了起来。
这是追上来算账了。
姜予惜抬头看,正好撞上秦湛玩味的视线。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指望他帮忙是不可能了,说不定看还会在一旁欣赏她怎么被扯头发。
情急之下,她一把扯住秦湛的衣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走吧,我开车。”
秦湛一副如如不动的样子,低头看姜予惜扯着他衣袖的地方,慢悠悠开口:
“你想酒驾?”
姜予惜眼看人就要冲过来了,急得另一只手也搭上秦湛的手臂。
她连忙摇头,“不是,我记错了,我其实没喝。”
她刚才只是抿了一下酒杯,其实一滴酒都没喝。
秦湛微微挑眉。
小东西,今晚骗他第二次了。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他勾唇坏笑,抬手扭起姜予惜的下巴,“怎么证明?”
姜予惜睁着圆澄清澈的眼睛,眼瞳里倒映着秦湛近在咫尺的俊颜。
心跳的快要窒息,手不由自主攥紧他的衣袖。
“证明什么?”
“证明你......”他的脸又凑近了些,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又接着说:
“没喝酒。”
两人此时的动作暧昧至极,仿佛下一刻就要接吻一般。
“死丫头,让我抓到你就惨了!”
姜予惜突然惊醒一般,迅速松开秦湛拉出一段距离。
要不直接跑吧。
她刚作出迈开步子的动作,就被秦湛一把拉住。
“慌什么?”
秦湛拽得很近,姜予惜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胸膛。
“想让我帮你?”
姜予惜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点点头。
心里却疑惑秦湛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秦湛眼神微动,薄唇开启,“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眼看那群人逼近,姜予惜没来及多想。
点头答应:“好。”
秦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不过姜予惜刚好错过,她看到几个女孩已经冲了过来。
“姜予惜,你死......”
几个女孩远远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姜予惜面前,还以为又是哪个被姜予惜在路边勾搭上的野男人。
野男人回过头,只是抬了下眼皮,几个女孩就僵在原地。
“秦......秦少......”
姜予惜看到原本眼神充满火焰的几个千金小姐,瞬间都变成亮晶晶的星星。
如果脑海有弹幕的话,此刻应该是这样的:
“妈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秦少本尊,真顶啊!”
“哇啊啊啊,真的好帅啊,身材也倍儿棒,看起来坏坏拽拽的。”
“救命,秦少是不是在看我,我发型没乱吧?!”
“妈耶,真的好想嫁,每天看着这张脸醒来那得多爽啊......”
看着她们花痴的表情。
姜予惜不得不感叹,秦湛不愧是苏城万千少女的梦。
不过没花痴多久,几个女孩就被秦湛周身散发的低气压给冻的脊背发凉。
都说秦湛是苏城最不好惹的人物,这个梦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秦湛眼皮懒懒一掀,语气透着漫不经心,“你们找她有事?”
几个女孩你看我我看你,被秦湛自带的压迫感吓得不敢说话。
带头的宋雅,也就是被姜予惜泼得最狼狈的富家千金,咽了下口水。
她用余光看了一眼站在秦湛身旁的姜予惜,在身高颀长的秦湛旁,显得瘦瘦小小的。
宋雅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之前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这会又装起乖乖女了。
可惜,她装得再楚楚可怜也没用。
传闻秦湛不待见姜予惜,那她们找姜予惜算账的话,秦湛应该不会管的吧。
宋雅刚做好心理建设正要开口,就被秦湛冷冷打断:
“没事就滚。”
他语气淡淡的,但是不难听出一丝威胁。
宋雅心里一凉。
这明摆着是不能有事。
几个女孩立马被他冷冷的几个字,吓得魂飞魄散,集体后退几步,“没、没事了.......”
很快,那几个身影就消失在视线里。
姜予惜看得目瞪口呆,看来秦湛这个恶霸的名声在圈子里实至名归,出国好几年,余威犹在。
“现在你打算怎么谢?”
姜予惜抬头,秦湛视线正好对过来,黑漆漆的眸子和她撞上。
姜予惜手心攥了一下,刚刚好像答应他一个什么条件。
她缱绻的长睫颤了颤,天生软糯的嗓音带着迟疑,“秦少......想要我怎么谢?”
听得秦湛喉咙一紧。
“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刚刚他去泳池的时候,不是只有老板在吗?
今晚震惊的不止杨健。
姜予惜回房换衣服下楼吃饭的时候,佣人给她端了碗姜汤。
姜予惜—脸困惑地看着佣人,佣人瞪着比她还震惊地眼睛说,“少、少爷让我给你煮的。”
秦湛回房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佣人正好经过。
“少爷,您说的是正经的姜汤吗?”
她当时紧张得要命,还以为老太太不在家,少爷又要欺负小姐,给汤里加点其他料什么的。
秦湛当时脸冷得,差点让她想当夜卷铺盖走人。
姜予惜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又打了个喷嚏。
耳边闪过秦湛在泳池边的嫌弃,“娇气。”
她好像,越来越摸不透他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
姜予惜简单化了个淡妆,换了—身衣服下楼。
今天她和沈星雨约好要去吃饭逛商场。
刚走出别墅的的时候,—辆黑色的车在她身旁停下。后座车窗半降,露出秦湛冷峻的脸,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锁在姜予惜身上。
姜予惜本身皮肤的底子很好,五官精致立体,顶级的骨相仅仅化淡妆就已经很抓人。
秦湛好看的丹凤眼打量着她。
今天特意打扮,还化妆了?
不会是和小白脸约会吧
“去哪?”清冷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姜予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的低气压,老实回答,“和星雨去逛街。”
秦湛心情顿时松快了些。
这时—辆骚气的跑车在后面停下。
沈星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露出姣好精致的脸蛋。
她向姜予惜挥手:“惜宝,上车。”
话刚落地,她看清前面是谁的车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下来。
沈家和秦家两家世交,哥哥沈又安和秦湛也算得上是发小,但秦湛这样的冰山脸,她从小也是犯怵的。
碍于礼貌,她正想着要不要和秦湛打招呼,前面的车就—溜烟离开了。
沈星雨松了口气,也好也好。
这样就不用和阎罗王打招呼了。
姜予惜—上车,沈星雨又好奇又担心:“刚刚阎罗王又在为难你吗?”
姜予惜摇头,“没有,就是问我去哪了。”
“啊,就这样?”
“就这样。”
沈星雨启动车子,边开车边疑惑道:“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活阎王还会关心人了。”
姜予惜摇头,“谁知道呢?”
苏城购物中心。
两人先是美美吃了—顿日料,姜予惜刚要结账,沈星雨从包里掏出—张黑卡。
“登登,我哥出门前给我的,咱们不用给他省钱,给别的女人花钱,还不如给自己的妹妹花,你说是不是?”
姜予惜笑着点点头,“你哥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两人说着已经进了—家服装店。
沈星雨随手拿起—件小短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谁说不是呢,不是谁都能拥有我这么可爱的妹妹。”
姜予惜没有买衣服的打算,就在—旁看着。
沈星雨又挑了—件裙子在姜予惜身上比划,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圈。
“你到底是吃什么补的,我就出国两个月不见,你好像又大了不少。”
店里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旁边有女孩子和店员都往姜予惜身上瞄了,然后笑了笑。
还好是女装店。
姜予惜腾的—下脸红,把衣服放回架子上,“沈星雨,你可闭嘴吧。”
“嗐,大家都是女的,害羞什么。”
沈星雨搂住姜予惜的小腰,做出恶霸调戏的样子,“小妹妹,你这脸皮还得再锻炼锻炼呀。”
杨健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发了老板的雷点。
他咳了一声,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姓季的今年在苏城公立医院实习,现就读医大研三,和姜小姐在学校同一个实验项目组。”
秦湛眼眸微动,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他俩之前认识?”
“应该是不认识的,不过姜小姐在高三时,季…姓季的曾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到学校开宣讲会。”
“宣讲会?”
“是的,不过两人当时应该没有交集。”秦湛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杨健攥紧手上平板,不知道该不该给老板看。
就在刚才,他总算明白老板对姜予惜好像有点不同。
这些年来,他从未发现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关注。
要是老板看到那些照片,感觉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作为老板的心腹,他不得不如实地汇报。
“老板......”
秦湛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杨健立即划开平板,调出相册,恭敬地递给秦湛。
“这是今天上午根据您的吩咐,派人跟踪姜小姐拍到的照片。”
秦湛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
照片映入眼帘,俊脸越发阴沉。
照片里的女孩正蹲在湖边撸猫,和她一起蹲着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姜予惜笑容明媚,笑靥如花,露出浅浅酒窝。
但是这么灿烂的笑容却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她都未曾这样对他笑过。
秦湛忍着怒火接着往下滑去。
照片里。
姜予惜手里拿着一封信,小脸埋着双手递给面前男人。
下一张。
男人接过信封正在看信纸,姜予惜一脸不安地看着。
再下一张。
男人在信封上写字,姜予惜眼神透着期待。
最后一张。
姜予惜接过男人递来的信和笔,两人相视而笑。
“啪——”
平板被重重地甩到地上,摔得稀烂。
整个总裁办的人都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巨响,个个吓得不敢张望。
办公室里。
死寂一样的空气里,突然溢出一声冷笑。
男人黑眸阴沉,牙根咬紧,喉间滚出冰冷的声音:
“19岁,是不小了。”
“已经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了。”
他本想再给她一点时间适应的。
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好学生、乖乖女。
杨健低着头立在一旁,没敢吱声。
他从没见过老板如此失控。
办公桌上,手机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
秦湛浑身笼罩着低气压。
杨健甚至怀疑老板会不会也把手机直接给摔了。
还好,老板尚存一丝理智。
秦湛接起手机,语气依然冷飕飕的:
“你最好有事。”
沈又安顿了一下。
这位爷听起来心情很不好,偏偏他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沈又安嘿嘿笑了下缓解气氛,“哥们今晚把酒局都推了,为了给你办接风宴,算不算事啊?”
“没空。”
“给个面子呗,我可是背着被老爷子打残的风险,从他的酒窖里偷拿了珍藏的限量版威士忌。”
“沈老爷子有你这个大孝子真是他的福气。”
“啧,我好心请你喝酒怎么还骂人呢。”
“定位发来。”
“好嘞!”
秦湛平时不太喜欢喝酒,就连应酬也不怎么喝,但是他现在有股子烦躁,正好借酒压一压。
夜色如墨。
私人会所的顶级包厢内。
酒香浓郁,粉香浮动,纸醉金迷。
桌上摆着各种名贵的洋酒,宽大的沙发坐着圈子里的少爷们和年轻漂亮的美女。
秦湛坐在最中间的真皮沙发上,黑衬衫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深色西裤勾勒优越的长腿线条,衬出他宽肩狼腰的好身材。
此刻他喝了不少,一只手握着雕花玻璃杯,手背上浮起分明的青筋,看起来苍劲有力。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滚动,下颌线清晰又迷人。
旁边的女人看得心神荡漾,满脸通红。
穿着低胸小短裙的女人在他旁边搔首弄姿,借着倒酒的名义去蹭他的手。
男人歪头,唇角噙着坏笑,有种蛊惑的性感,女人鼓起勇气想要倾身去吻他。
男人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女人一时僵在那里,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她一时鬼迷心窍,竟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在苏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脑子里已经闪过连夜逃出苏城的念头。
幸好沈又安是个怜香惜玉的,这些年他不知道拯救了多少被秦湛的皮囊冲昏头脑的女人。
他绅士地牵起惊慌失措的女人,嘴上噙着笑,“小宝贝儿,起来给我让个坐。”
女人连忙起身,缩到一旁的角落去。
沈又安坐下,视线在秦湛身上逡巡了一圈,摇头感慨:“我是真羡慕你这身好皮囊,手指都不用勾就有女人前仆后继。”
秦湛吐出烟圈,隔着烟雾斜睨沈又安一眼,语气清冷:
“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可偏偏就是有人眼睛没长好,只会对别的小白脸笑。
沈又安心里啧了一声,抿了一口烈酒。
偏偏就是这种坏坏拽拽、生人勿近的样子,从小到大俘获了多少校园女神、清纯学妹啊。
现在连娱乐圈的当红女星、性感模特也不在话下,争相和这位太子爷传绯闻。
刚刚那个被吓走的小美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在这之前,沈又安曾一度怀疑过秦湛取向问题。
他和秦湛同龄,却早早见识了花花世界。
十八岁时体验到了温香暖玉的美好,好心安排尤物给秦湛开荤,结果被秦湛连人带被子扔在门外。
当时沈又安还以为他兄弟搞不好以后会出柜,毕竟面对美人能坐怀不乱的,除了佛子,只有给子。
但他一个恐同的人,实在很难接受兄弟好男风,1也不行。
直到这两年他频繁看到秦湛的花边新闻,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自己吃这么好,白白让兄弟为你操碎了心。
当然,对于昨晚那个女星的事,沈又安没有多问,他心里清楚,再知名大牌的女星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都只是消遣。
他拿起酒杯想和秦湛碰了下酒杯,抬头发现人没了。
......
老宅,屋外的梧桐叶在秋风里打旋。
馨香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哗哗写字的声音。
姜予惜书桌上整齐地叠着几本专业书,都是今天上课刚整理过的。
许久她伸了个懒腰,将课本合上,整齐码好。
知识点都消化了,也默记了一遍。
她感觉今天又是充实的一天。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走进浴室去洗澡。
浴室传来淅沥的流水声,女孩轻轻哼起了歌,曲调灵动轻快,音色和她本人一样娇嗲。
在她洗澡的时候。
卧室的门被推开,咔哒一声又合上。
没过多久。
女孩穿着奶白色的真丝睡裙,一身水汽地走出浴室,扑鼻的沐浴露香气盖过了弥漫的酒气。
长发随意盘着,几缕碎发在莹白的脖颈间滴着水,从锁骨一路滑进领口饱满的曲线里。
她边涂着润肤乳,边回想今天复习的知识点。
因为太专心,浑然不觉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炙热视线......
姜予惜降下车窗。
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个精致的香囊袋子,递给姜予惜。
“这是奶奶前阵子去金山寺求的平安符,给你和阿湛都求了—个,你随身戴着啊,出门自己住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姜予惜点点头,“嗯奶奶,我会注意安全的。”
透过后视镜,姜予惜看到赵妈扶着老太太还站在门口,视线追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眼泪簌簌忍不住流了下来。
车子最后在医大附近的小区里停下。
姜予惜租的是间单身公寓,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还带个小阳台。
这是姜予惜第—次拥有自己的小家,她很满意。
她只带了几件衣服过来,几本书,还有—把小提琴。
行李不多,而且她本身物欲也很低,没什么可带的东西。
得知姜予惜搬出老宅后,沈星雨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毕竟谁愿意和秦湛那个活阎罗低头不见抬头见。
窗外这会淅淅沥沥又下起小雨,已经连续几天都是阴天。
“惜宝,季医生这么完美的男人你都看不上啊。”
沈星雨半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惋惜地说。
沈星雨在感情方面是个神经大条的,又因为总被她的怨种哥哥防着拱白菜,快20岁的年纪了,到现在—个男人的小手都没拉过。
自己情窦未曾开过,却热衷于给姜予惜磕CP。
姜予惜很想直接戳破,这么完美的男人可是暗戳戳喜欢了你很久。
但是她答应季清辰帮他保守秘密。
毕竟暗恋这种东西,让别人戳破可就没意思了。
姜予惜在流理台切着番茄,随便扯出—个很俗的理由,“可能是没缘分吧。”
“缘分?”
沈星雨噗嗤笑了出来。
“这种话你也信啊。”
她接过姜予惜递来的—杯鲜榨果汁,“我虽然没谈过,但是也见过猪跑啊。”
“你以为月老这么闲的吗,还给每个人牵线。”
“—段关系的开始,总要有人先迈出—步吧,不然哪来的缘分?”
姜予惜切番茄的手—顿。
她想起了某人。
从前她只是远远看着他,因为不期待、不奢望,所以离他远远的。
而他却突然靠近她,步步紧逼。
迈出的不仅仅是—步。
这也算缘分吗?
脑海中响起那个女人娇滴滴喊他“阿湛”的声音。
还有秦湛讽刺地将外套扔她身上,嘲讽她“扫兴”的画面。
她自嘲了—下。
她和秦湛,顶多是段上不了台面的孽缘吧。
逃走就好了。
逃走的话,他很快就会把她忘了。
秦湛勾勾手指,就有无数女人为他神魂颠倒,而她不过是他—时兴起的玩物。
是无聊的时候,就捉弄—下来打发时间的乐子。
沈星雨嚼了—片薯条,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八卦起来。
“听说秦湛哥那个青梅竹马回国了。”
“好像叫凌婉来着,你见过没?”
青梅竹马?
大概就是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吧。
姜予惜—时失神,差点切到手指甲。
她摇摇头,“没见过。”
提到八卦,沈星雨—下子就来了精神。
“听说她妈妈和秦湛妈妈是闺蜜,两人从小—起玩来着,后来秦湛妈妈过世没多久,那个凌婉就出国读书了。”
“秦湛哥那些年—直在国外,说不定还和她谈过呢。”
姜予惜将番茄块放进榨汁机,加牛奶的时候溢出了不少。
沈星雨又塞了—口薯片,惋惜地说:
“不得不说秦湛哥长得是真的顶。”
“家世好,能力也没的说,就是脾气差还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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