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芷墨宸的其他类型小说《明芷墨宸的小说斩断情丝后,长公主她事业脑觉醒了阅读》,由网络作家“琉离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知道许多年后,忆起往昔,今日的一幕依然震撼。悠扬的琴声流传,吸引了入口处众人,知道长公主在里面,他们纷纷拥挤着想要上前一观,只可惜周围被侍卫围的水泄不通。再加上四个侍女疾言厉色,就算胆子再大的也不敢上前,只得站在原地仔细欣赏这悠扬的琴音。良久,琴声停,众人皆是意犹未尽。只是也有许多爱琴者在心里有不一样的想法。比如都道长公主琴技天下一绝,今日看来却不尽如此,到底是浪得虚名,还是里面抚琴的不是她?这些都不得而知了。比起他们乱七糟八的想法,月茗几人却满是遗憾。“唉~可惜了,主子有多少年没有舞剑了,如此盛景,却没能留下一观,遗憾呐~遗憾!”春枝夸张的连连叹气,看的几人忍俊不禁,什么遗憾的都跑没了。桃源内,琴声停,剑舞也随之停止。“啪啪啪!...
《明芷墨宸的小说斩断情丝后,长公主她事业脑觉醒了阅读》精彩片段
只知道许多年后,忆起往昔,今日的一幕依然震撼。
悠扬的琴声流传,吸引了入口处众人,知道长公主在里面,他们纷纷拥挤着想要上前一观,只可惜周围被侍卫围的水泄不通。
再加上四个侍女疾言厉色,就算胆子再大的也不敢上前,只得站在原地仔细欣赏这悠扬的琴音。
良久,琴声停,众人皆是意犹未尽。
只是也有许多爱琴者在心里有不一样的想法。
比如都道长公主琴技天下一绝,今日看来却不尽如此,到底是浪得虚名,还是里面抚琴的不是她?
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比起他们乱七糟八的想法,月茗几人却满是遗憾。
“唉~可惜了,主子有多少年没有舞剑了,如此盛景,却没能留下一观,遗憾呐~遗憾!”
春枝夸张的连连叹气,看的几人忍俊不禁,什么遗憾的都跑没了。
桃源内,琴声停,剑舞也随之停止。
“啪啪啪!”
林幽幽热情的鼓掌,迈着欢快的步伐跑到两人面前,眸子亮晶晶的,难掩惊叹。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我从未见过这般精彩绝伦的舞剑,真想立马找来画笔,把这一幕画下来。”
明芷和季渺渺静静地站在桃林中,听到林幽幽的话默契的相视一笑,收起长剑。
经过刚才的配合,三人已经熟络了很多。
眼尾一扫,桃林后的身影消失,明芷知道时间差不多了,遂向两人告辞。
林幽幽不舍的叫住她:“殿下,我们下次还能一起玩吗?”
季渺渺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当然,我们不是朋友吗?”
明芷笑的时候很少,大多都是冷笑或者嗤笑,现下真心一笑,犹如冰雪初化,美的耀眼夺目,两人都有短暂的怔愣。
就在这怔愣间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玉牌递给两人。
“这是我的玉牌,拿着此玉牌可以随时来长公主府找我,侍卫不敢拦你们。”
两人双手接过玉牌,小小的一块,竟是极品玉髓,上面印着长公主三个大字,见玉如见人,这玉的份量可想而知。
两人还以为只是什么普通的玉佩,没想到是能代表身份的玉牌,她们惶恐。
“殿下我们不能要!”
明芷阻止了她们推拒的手,“拿着吧,有这玉牌可以让你们方便进入长公主府,至于其他,本宫相信你们!”
光从称呼上的变化两人就知道长公主是态度坚决。
她们握紧玉牌,如果之前两人对长公主只是完全的欣赏的话,那么此刻就是由衷的佩服和认同。
也是在这一刻两人发誓,一定会用余生保护和追随长公主。
“多谢殿下!”
明芷露出放松的笑,“比起冷冰冰的殿下,我更希望你们能唤我的闺名,阿芷。”
两人只犹豫了片刻,就亲切的唤了一声:“阿芷。”
三个少女相视一笑,几人深刻的友谊也是从这一刻定下。
话说完之后明芷在两人的目光中离开。
看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林幽幽和季渺渺才收回视线,相携着离去。
风吹拂,吹起一地的桃花瓣,如同粉色的雪花在风中翩翩起舞,就像三人方才惊艳绝伦的剑舞。
让人见之难忘!
……
告别两人之后,明芷带着几个侍女离开后山,侍卫也随即撤走。
被拦在外面的人群全部朝着桃源涌入,妄图寻找明芷留下的痕迹。
可惜除了飞舞的桃花瓣什么也没有。
是她皇兄曾经用尽所有都没能留住的爱人。
上一世的季渺渺被迫远走他乡,与皇兄天涯相隔,不得相见,今生她必定要改变这个结局!
都说她季渺渺不配为后是吗?那她便偏要把她捧上后位,让她凤临天下,睥睨众生!
芊影不知道明芷心里的想法,但作为她最忠实的属下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她做什么,“是主子,属下明白了!”
她们的谈话也隐隐约约传到了门外守着的几个侍女耳中。
从这一刻起,季渺渺的身份在她们心中立马拔高了不少。
再说被她们讨论的主角季渺渺这边。
几人一路寂静无声,马车安静的行驶,车轱辘声从黄昏响到夜幕,最终停止在距离城门不足一里的大道上。
“皇上,到了。”
季渺渺和林幽幽相携着下车,就见到对面有一辆等候着的马车。
“渺渺你看!”
“马车是在路上时朕吩咐人准备的,两位小姐不必担忧。”
身后传来的清润男声就像冬日里的一汪温泉,让人从里到外都暖暖的。
“多谢皇上体恤,臣女感激不尽!”季渺渺恭敬的行礼,林幽幽见状一起。
明萧想要抬手将她扶起,但想了一下不合适,收回手变成虚虚的抬手,“朕既答应了阿芷会把你们平安送回家就会做到。”
“好了,快回去吧,那边的侍卫会平安送你们归家的。”
为防止她再说出什么客气的话,明萧先一步的开口。
季渺渺也知道他时间宝贵,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拉着林幽幽行礼告退,规矩礼仪倒是一分不少。
看着少女的背影,不知为何脑中突然响起了之前侍卫禀报的那句季小姐说皇上温柔儒雅,是仁君。
“温柔儒雅吗?”男人摩挲着手指,低语轻喃,黑眸在暗夜中看不清情绪。
“皇上?”
“去摄政王府。”
明萧一声令下,停下的马车继续行驶,等他们的马车先走之后,后面的马车才缓缓跟上。
两人刚到马车上,林幽幽就迫不及待的问她刚才马车上的事情,“你很你奇怪啊季渺渺,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思,我们的父亲都在朝为官,如果被皇上误会我们是那种心机深重,妄图攀权附贵的人,你觉得我们父亲会如何?”
季渺渺看了她一眼,“我们被误会事小,父亲被牵连事大,你觉得呢?”
“对对对,你说的对。”
见林幽幽没有再问,她松了口气,脑中却反复出现那人的身影。
两人回到家后都接受来自自家老父亲和老母亲的关切问候,她们把寺庙的事情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当然都隐瞒了皇上送她们回来这一事实,而是直接说成明芷的安排。
这是两人路上说好的,丫鬟也被告诫了一番,主要是怕对她们名声不好。
家中长辈倒是没什么怀疑,只是季尚书对于自家女儿入了长公主的眼是高兴不是,不高兴也不是,总之就是一个纠结了得。
这不,纠结的他不停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看的人眼睛都花了。
“父亲,或许只是些女儿家的心思,您倒也不必想的那般复杂。”
被迫坐在书房看着老父亲踱步的季无眠无奈的出声,妹妹没回时父亲就焦急的踱步,回来之后也一直踱步。
只是地点从前厅换成了书房,人也从他和母亲换成了他一个人。
“阿芷!”
明芷一行人刚从后山出来,就遇到了等在那里的明萧。
“皇兄?”
今日的明萧穿着一袭素衫,腰间佩玉华光流转,手持折扇,笑容温柔的看着她。
颀长的身影映着光辉,如褶褶白雪,又如世间皎月,是掠过春日暖阳,沾染上温度的一道清风。
温润如玉,兰芝玉树,这样的皇兄有多久没见过了?
明芷记不清,记忆有些模糊,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怎么了小丫头?看皇兄还能入迷?”
见明芷盯着他出神,明萧嘴角微微勾着笑,拿起折扇轻轻敲打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温润宠溺。
明芷眨了眨眼睛回神,微微一笑,戏谑又调皮,“自家兄长还不让看?”
明萧挑眉,无奈道:“看吧看吧,看我这个阿兄总比看别人好。”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在场人都心知肚明。
月茗几人低着头偷笑,丝毫没有注意到明芷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当然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明萧的眼睛。
他瞳孔微闪,快速划过些什么,不过在明芷看过来时又变成了一贯的温润。
“不是说要去看母后吗?走吧。”
明芷轻“嗯”一声,没有问他为何会在此。
明萧也没有问她今日为何还约了别人,兄妹俩心照不宣的揭过此事,结伴往放着母后牌位的庙殿而去。
先太后牌位放在护国寺一侧殿中,距离后山并不远,兄妹俩没走多久就到了。
只是他们到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也在这。
“摄政王?你为何会在此?”
那个一袭月白锦衣跪在蒲团上的男子不是摄政王墨宸是谁。
明芷见到男人的那一刻有短暂的怔愣,不过很快就在自家皇兄的嗓音中回神。
她暗自压下内心的情绪,向往常一般唤了声:“皇叔。”
少女声音平淡,语调既不会显得疏离,也不会过分亲近,就像眼前人对她只是一个寻常的长辈。
明萧眉目挑了挑,微微有些诧异。
墨宸就镇定的多了,好像本该如此一般,“嗯,过几日是父王的忌日,所以本王提前来祭拜一番。”
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平稳,犹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好像只是单单阐述一番,无关其他。
明芷一愣,如果不是他说她都快忘了他父母的牌位和她母后的是摆放在一起的。
至于为何会摆放在一起。
那时她母后去世,尸体却并没有入主皇陵,而是被淑贵妃的人暗自扣下,一把火烧了,就连个骨灰都没有留下。
就连这牌位都是当时的皇兄偷偷做的。
为了不被人发现,也是为了能有个祭拜母后的地方,皇兄求着摄政王将母后的牌位放入护国寺中,这么一放就是十一年。
若不是墨宸今日提起,明芷都快要忘了这一段往事,也忘了前摄政王的忌日也是这几日。
只是为何会提前祭拜?
她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明萧。
明萧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是朕的不是,忘记了前摄政王的忌日。”
见明芷不明白他轻声解释:“淮南一带突起悍匪,手段残忍血腥,摄政王自请命前去调查,不日启辰。”
这也算解释了为何会提前祭拜一事。
明芷听完却眉头紧蹙,这么一说她也想起了一些事。
淮南悍匪上一世确实是墨宸亲自去查探的,最后调查结果也只是一群普通悍匪,被他派兵剿灭就完了。
但明芷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要知道这男人可是在那一场事中受了重伤,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如果只是普通悍匪,以他的手段不至于伤成那样。
而且上一世她没记错的话这人也并不是这几日启辰的,而是在下个月。
所以为什么会提前?又为何会刚巧是今天?
真的只是巧合?
制造了一辈子巧合的明芷,从来不信什么巧合,所有的巧合都只是殚精竭虑故意为之。
但对于墨宸,明芷只能告诉自己想多了!
他向来对自己避之不及,怎么会主动凑上前来,除非他和她一样是重生的。
但明显不可能,几次接触下来明芷可以很确定,他还是那个墨宸,还是那个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的男人。
还有淮南的事,当真那么简单吗?
还是…是那些人…
想到那些人明芷眼中厉色闪过,不过快的转瞬即逝,就连身旁的明萧都没有察觉。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所有动作都悄然落入另一个人的眼底,包括这细微的眼神变化。
看着蒲团上跪着的摄政王,明萧心中愧疚不已,他犹豫着,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闭上嘴。
这件事事关重大,唯有交给摄政王他才放心。
而且如果猜测为真,那这件事也只能交给他去办!
“辛苦了摄政王,朕替大夏所有的百姓,多谢你!”
能让当今皇上弯腰拜谢的恐怕当今世上也就这一人了,偏巧现场的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皇上言重了,你们是来祭拜先皇后的吧,欢儿,还不过来。”
这句欢儿就像一把利刃,隔着时空,抛开鲜血淋漓被她打碎了又潜藏起来的记忆。
……
“皇叔皇叔,再有几日就是我的及笄礼,你答应过为我取字,可取好了?”
娇俏明媚的少女眉眼弯弯的撑着手臂,看着太师椅上的俊美男子,漂亮的瞳眸中满是少女期待。
男子闻言抬眸,从奏折下抽出几张写好的字帖递给她,“看看可有喜欢的?”
少女欢喜的接过,满满五张字帖,却都是同一个字。
“欢?”
男人放下毫笔,直视少女的瞳眸淡淡解释:“你母族姓虞,冠以母姓,名虞欢,唯愿你一生欢乐,余生尽欢。”
“余生尽欢吗?”
少女敛眉低语,几个字在舌尖缠绕,缱绻温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那时的男人依旧清冷但看她的眼神却总是透着温暖,严厉又宠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明芷想了想,大概就是皇兄登基以后她不再隐藏心意向他表白开始吧。
从那以后他们之间就像隔着一堵墙,一堵她出不去,他不过来的墙。
“阿芷,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明芷从记忆中抽离,看着自家皇兄担忧的脸,才发现她竟一直紧盯着墨宸。
她心下一紧,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没事。”
少女的声音云淡风轻,没有一丝坏事被抓住的窘迫,倒是让明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暗自叹气,心下忧愁不已。
相比起明萧的担忧,另一旁的男人就是纯粹的难受。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刚才少女看着他时眼神有多么的空洞,那一瞬的空洞,是想起了什么吗?
男人心口一痛,用力扼拳,拼命克制才按耐住心口的蠢蠢欲动,但饶是如此,刚才一瞬的异常还是被眼尖的明萧发现。
“摄政王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不过她还是听话的装作刚醒的样子朝外面的喜鹊喊道:“嗯,怎么了,喜鹊?”
冀南诀握刀的手一顿。
女子的声音带着些鼻音,她把初醒的朦胧演的惟妙惟肖。
但这都不是让他惊讶的,最让他惊讶的是这女子的声音,婉约动人,犹如山间清泉,和他记忆里一女子的嗓音格外相似。
“你…”
他没说完的话被门外赶来的守卫打断。
“二小姐,今晚府中闯入贼人,有人看见他往怡然居这边来了,还请小姐开门,让属下一探究竟。”
沐清婉还没有说话,门外的喜鹊先忍不住炸了。
“放肆!小姐的闺房岂容你一侍卫随意查探,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胆敢如此口出狂言!我定要禀明相爷,让他狠狠的责罚你。”
被喜鹊喷了一脸口水的侍卫讪讪的抹了把脸,“喜鹊姑娘,这是相爷的命令。”
喜鹊瞪圆了眸子,凶狠的叉腰,“我呸!你们这些坏了心肝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小姐温柔良善,不然你们怎么不去方姨娘的院里搜,怎么不去夫人的院里搜!”
方姨娘是相爷最宠爱的姨娘,脾气出了名的不好。
更别说还有个更不好惹的夫人。
这些人无无非就是看她家小姐脾气软和,外加没有母亲庇护,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但凡今日屋里的是大小姐,谁还敢这么做!
喜鹊心里暗暗想着,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小姐的心。
只是这番雄心壮志在伴随着来人的一声沉怒中荡然无存,只余瑟瑟发抖。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在二小姐的院里撒野!都给本相滚一边去!”
喜鹊软了一半的腿瞬间挺直了几分,不过在对方扫来的视线下又软了一半。
“相、相爷。”
沐明忠“嗯”了一声,辩不清喜怒,“小姐院里可有动静。”
喜鹊想了想回答:“并无,最近小姐忙着给相爷准备生辰礼物,都是很晚才歇息,今晚好不容易才早歇了片刻。”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方才说要搜屋的侍卫。
“一直到方才…侍卫来之前小姐才刚醒。”
府上的人都知道过两日是相爷四十一岁的生辰。
喜鹊这话既表明了沐清婉的孝心,让沐明忠更看重她,又暗戳戳的给刚才的侍卫上了番眼药,可谓是一箭双雕。
果然喜鹊的这番话下,沐明忠沉着脸瞪了眼身旁的侍卫。
侍卫垂首,心里叫苦不迭。
反观沐明忠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但他也不至于被这点小事就感动的昏了头脑。
挥挥手,示意一旁的下人们稍退一步,然后拿出自以为温和的慈父嗓音,朝着里面的沐清婉喊道。
“婉儿,是为父,今日府中进了贼,为父担忧你的安危,你若无事,便把门打开让为父看看。”
他话音刚落,关着的房门就从里打开。
穿戴整齐的沐清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她依旧和往常无二,并没有被挟持过的痕迹。
只有发间的玉簪歪了些许,看起来好像是匆忙穿着导致。
“父亲见谅,女儿收拾仪容花了稍许时间,让父亲久等了,是女儿的不是。”
她盈盈一拜,温婉宜人,如同风中最美的百合花,光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沐明忠点了点头,知礼守节,温顺婉约,即便面对今晚这样的情况依旧能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不让他人看笑话。
遇事不骄不躁,也不枉他费尽心思的培养她。
“你做的很好,听喜鹊说你最近忙着准备为父的生辰礼,辛苦你了。”
他丝毫没有提及方才的贼人,只状似无意的提及生辰一事。
只踏步而入时,眼神暗暗的往屋内扫视。
床榻、屏风、橱柜、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被他悄然扫视了遍。
最后视线落在桌上的针篓上时顿了一瞬,心里有淡淡暖意,笑容变得有几分真心。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那些磨人的针线就先放到一边,仔细伤了眼睛。”
沐清婉瞥了一眼针篓里绣了一半的长衫,心中嗤笑,面上却是一副乖巧温婉的样子。
“女儿身无长物,唯有这针线还强免拿得出手,父亲生辰,女儿也只有以此聊表心意了,让父亲笑话了。”
若不是沐明忠急着去抓贼,倒也是愿意和她在这上演一番父慈子孝的。
“婉儿有孝心了,你好好休息,为父还有事务处理,先走一步,不用送!”
他假模假样的关切了一番,才带着一众护卫离开。
沐明忠离开后喜鹊刚想说什么,就被沐清婉一个哈欠声打断。
“好喜鹊,有什么明日再说好吗,你小姐我累了一日真的困了,你也回去休息,有事没事都别再过来!”
喜鹊还懵着没有反应过来就给她推出房门,啪嗒一声,门关上,还从里面落了栓。
她拍拍手,朝着梁上喊了一声:“现在人走了,你可以下来了。”
“唰”的一下,一道黑影从房梁上跃下,不是刚才的冀南诀是谁。
记忆回到前一刻。
喜鹊和护卫在门外争吵的时候。
“你这个丫鬟倒是忠心,不过就是可怜相府二小姐,随意一个侍卫都可以要求进屋查看,你这个二小姐倒也不如外面传言那般得宠。”
男人低磁带着玩笑的嗓音喷洒进耳蜗,即使隔着黑色布巾,仍旧叫沐清婉心头狠狠一颤。
这一刻心里头前所未有的冲动,让她冒险做了一件事。
“外面的守卫不敢进来,但他们既然来了,我那好父亲肯定也在身后,到时候……”
男人轻轻笑了笑,“你想如何?”
沐清婉咬唇,“你能别笑的这么蛊吗?”
“什么!蛊?你给我下蛊???”
沐清婉:“……”
冀南诀:ŐдŐ
“……我是说我能帮你,但前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杀了我,但能不能跑出去就不好说了。”
怕他不同意她还加了后面一句。
冀南诀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所以才有现在的一幕。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男人一身黑衣打扮,半张脸都遮都紧紧的,只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眸。
那双眸里深藏戒备,但却被沐清婉直接忽略,她只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个帅哥,连眼睛都长成了她最喜欢的桃花眼。
就不知道模样是不是她喜欢的。
“这样吧,你把面巾摘下让我看你一下你的模样,今日这件事就算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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