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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饶闻人凛的小说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阅读

瓜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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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凛的语气冷漠又烦躁,还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酸气。暗卫如实回答:“是的陛下,姜侧夫人日日亲手熬汤还为此被烫伤,每日那王夫人还将她挡在门外,没让她见霍侍郎一眼,姜侧夫人每每离开时眼眶都是泛红的。”回想起那女子泪眼婆娑的难过模样,暗卫又补了一句:“瞧着倒是可怜极了。”“呵,她竟是这般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面,真真是个不中用的!”闻人凛浑身都释放出寒意,说出的话更是冷意十足。他挥挥手示意暗卫退下。自己则是喃喃开口:“此番深情而纯粹,那霍言着实不配!”这些日子他憋得难受,但也是碍于霍言那边身子出了问题,他这才没去霍府,他怕被姜月饶发现异样。但眼下的情形,他若是再不去,那傻子怕是不知还要做出些什么事来……*当晚。夜幕才将将降临时,一抹高大黑影便有...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07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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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月饶闻人凛的小说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阅读》,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人凛的语气冷漠又烦躁,还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酸气。暗卫如实回答:“是的陛下,姜侧夫人日日亲手熬汤还为此被烫伤,每日那王夫人还将她挡在门外,没让她见霍侍郎一眼,姜侧夫人每每离开时眼眶都是泛红的。”回想起那女子泪眼婆娑的难过模样,暗卫又补了一句:“瞧着倒是可怜极了。”“呵,她竟是这般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面,真真是个不中用的!”闻人凛浑身都释放出寒意,说出的话更是冷意十足。他挥挥手示意暗卫退下。自己则是喃喃开口:“此番深情而纯粹,那霍言着实不配!”这些日子他憋得难受,但也是碍于霍言那边身子出了问题,他这才没去霍府,他怕被姜月饶发现异样。但眼下的情形,他若是再不去,那傻子怕是不知还要做出些什么事来……*当晚。夜幕才将将降临时,一抹高大黑影便有...

《姜月饶闻人凛的小说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阅读》精彩片段


闻人凛的语气冷漠又烦躁,还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酸气。

暗卫如实回答:“是的陛下,姜侧夫人日日亲手熬汤还为此被烫伤,每日那王夫人还将她挡在门外,没让她见霍侍郎一眼,姜侧夫人每每离开时眼眶都是泛红的。”

回想起那女子泪眼婆娑的难过模样,暗卫又补了一句:“瞧着倒是可怜极了。”

“呵,她竟是这般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面,真真是个不中用的!”闻人凛浑身都释放出寒意,说出的话更是冷意十足。

他挥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自己则是喃喃开口:“此番深情而纯粹,那霍言着实不配!”

这些日子他憋得难受,但也是碍于霍言那边身子出了问题,他这才没去霍府,他怕被姜月饶发现异样。

但眼下的情形,他若是再不去,那傻子怕是不知还要做出些什么事来……

*

当晚。

夜幕才将将降临时,一抹高大黑影便有些迫不及待的翻进了姜月饶的院墙。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自半掩的木窗翻了进去,这才抬手将屋内的烛火打灭。

姜月饶正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她便感觉一个高大身影闪过,紧接着屋内的灯便灭了。

下一刻 ,她便落入一个熟悉而结实的胸膛,心底顿时划过一丝笑意。

鱼儿终于来了。

姜月饶抬手便攀上男人脖颈,有些羞涩又有些惊喜的开口:“大人,您身子是好了吗?”

这话落下,她便察觉男人的身子一僵,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

那吻带着热切与点点怒火,似乎在气恼着什么,男人搂着她的大手也十分用力,好似要将她嵌进怀中。

姜月饶一边配合着男人的吻,一边在心中暗笑,看来这些天的效果不错。

那么接下来,她就要让效果更好一些!

漆黑的屋内,女子的低吟声不时传来。

娇媚而又关切的声音在床帐之中响起:“大、大人,请您请些……您的身子才刚好,莫要、莫要太过……”

女子的话断断续续,即便是这种时候还在关心着对方的身子。

闻人凛动作一顿,随即心底便涌起汹涌热潮与恼怒,他非但没像前几次那般听从,反倒是更加卖力了,只想着让这娇软的人儿再也说不出话来。

姜月饶白嫩的脸上布着红潮,双眼如丝,在动作间她的思绪忍不住飘远,前几次这时候 ,她早已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随心而吟。

但眼下她却将自己的思绪强行了拉了回来,她断断续续吐出话来:“大人、大人……”

休想叫她住嘴。

下一刻,火热的大手便钳制住了她的下巴。

男人的声线沙哑而低沉,似带着气恼:“闭嘴!”

随即,那钳住她下巴的大手,便微微使力将她整个人带起,薄唇狠狠贴上红唇,将她的话彻底堵在喉间。

这是闻人凛第一次开口说话。

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时候她喊着别人,心底的不甘与气恼似要涌出,却又化作急切彻底发泄出来。

他不再忍耐自己,只想着给女子吃些教训,让她再不敢叫别人。

姜月饶再不能说话,她纤细而嫩白的身子被彻底掌控,红唇也被啃咬得微微肿起,如瀑的青丝散在床榻。

时而轻晃,时而动荡。

*

天边泛起鱼肚白,房中高大黑影才从木窗跳出。

床榻上的姜月饶沉沉睡去,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这才浑身酸痛的醒来。


夜幕降临,霍府第二次迎来了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霍言兴奋而又激动的将天子请进书房,随即便是一系列的公务汇报,上座的天子始终面色淡漠,周身气势迫人。

天子淡漠眼神扫过桌案,上回画着女子剪影的团扇已然不见。

“朕听闻你在外包了个青楼花魁,”闻人凛就好似在同霍言聊家常般,神色间也并无异样。

外头传言霍言与侧夫人十分恩爱,但新鲜褪去便也是风流薄情,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有些好奇霍言对那位侧夫人还留有几分真情。

而那般至纯至真的女子知晓后,可会痛苦难过?

霍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回陛下,微臣是见惜缘姑娘沦落风尘十分可怜,这才将她包下,微臣并无他想。”

他对惜缘确实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他的心依旧是在月儿身上,为了避免月儿误会,自然也是瞒着月儿的。

闻人凛继续这个话题,只低头继续看起了公文。

霍言则是有些战战兢兢,他有些搞不懂陛下询问这事是何意,但他也不敢多问,更不敢主动询问。

另一边。

姜月饶一身飘逸月白色广袖流仙裙,发间仅簪一支玫瑰流苏珠钗,简单而巧思。

在她微微动作间钗环垂下的流苏微微晃动,而朱钗的玫瑰花瓣竟是在发着光,似那星光落入发间,再配上她这张惊艳绝伦的脸,宛若天仙下凡尘,夺目至极。

这玫瑰朱钗是由珍珠手工制作,朱钗的五片花瓣是用金线细致编制而成,中间是镂空的,正发着莹莹亮光,里头装的是发着光的萤火虫。

“侧夫人真真是夺目至极,”兰儿满脸惊艳,尤其是在看向姜月饶发间的那支玫瑰钗环时,简直是巧夺天工 ,精巧至极。

珍珠与翡翠都由姜月饶亲手培养,用起来自是得心应手。

片刻后,姜月饶领着珍珠与翡翠出了院子,翡翠提着略带昏暗的灯笼走在前方,距离姜月饶的位置也稍远,这灯笼比寻常灯笼略暗,是刻意将里头的灯芯剪短了的。

为的便是不盖过那玫瑰钗环的光亮。

黑暗笼罩整个霍府,霍言的家底并不丰厚,做不到在府中沿路都点灯。

姜月饶这次并未去小门,而是直接来到书房主院的门口处。

她一袭月白长裙,身姿婀娜,娉婷玉立,缓缓来到院子门口的侍卫旁,那鬓边微微晃动的萤火玫瑰钗环夺人眼球。

那如黄鹂般悦耳的声线响起:“妾身想为大人送些宵夜进去,还请侍卫大哥通融通融。”

守在门口的侍卫根本不敢看眼前女子,只结结巴巴的开口:“陛、陛下有命,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还请夫人离开。”

这位姜侧夫人他们早有耳闻,容颜绝色,美艳娇媚,今夜一见果真如此,其光辉叫人不敢直视。

难以想象这般倾国倾城之女子,竟是出自于农家 ,倒也难怪霍大人会将人带回府中做了侧夫人。

姜月饶被守门的侍卫阻拦,也是在预料之中,她娇艳的脸上绽开一抹恍然,随即便微微一笑,轻声开口:“妾身只知今夜贵客降临,竟不知是陛下,是妾身鲁莽了。”

说罢,她便盈盈一拜 ,绝色样貌比那明月耀眼。

守门的清秀侍卫从脖子到脸全都红了,他是御前侍卫,也跟随天子见过不少美人,但像眼前女子这般娇媚夺目的,却还是头一回。


此话一出,霍言心底大为感动,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头也微微的扬了起来。

他用比方才稍大的声音说道:“月儿理解为夫,那便是最好的。”

说罢,他还用眼风往旁边扫了扫,那清俊的脸上显出几分小人得志来。

抱不平又如何?羡慕又如何?月儿可是他的女人,也只会理解他一人!

男人除了比权势比金钱,女人也是攀比的方向,能够带着姜月饶这般美人来赴宴,叫他心底的虚荣心无比膨胀。

众人见霍言这般得意,顿时便有些自讨没趣儿,同时心底也有几分为姜月饶惋惜。

跟了这么个软蛋,还不如来跟了自己,包她吃香的喝辣的。

宴上的男人在为姜月饶暗暗较劲,上座的闻人凛也将幽深目光放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晦涩难辨,原本平静的内心也微微掀起波澜。

接下来的宫宴便平平无奇了,姜月饶心知自己目的已达成,她很是敏锐的察觉有道若有似无带着压迫感的视线传来。

她明白,鱼儿上钩了。

宴会接近尾声,天子率先离席,众妃嫔也接连离去。

霍言则是带着姜月饶待到了深夜,姜月饶的容貌叫他长脸,满足了他许多虚荣心。

姜月饶也十分配合,仿佛菟丝花般的依赖他,用崇拜而爱慕的眼神时时刻刻的追随着他,这令他欢喜极了。

直至宫人上前收拾宴场,霍言这才带着姜月饶出宫。

马车缓缓在侍郎府停下。

月朗星疏,王氏提着灯笼等在朱红色大门前,灯笼的昏黄光线照不亮她幽怨的面容。

霍言与姜月饶先后下了马车,霍言满身酒气,他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佳人,故而没亲自将其扶下马。

两人下马后,便瞧见那等在府门口的王氏。

“夫人想必等许久了,今夜夫君也陪了妾身一整夜,妾身便先退下了,”姜月饶说着便由兰儿扶着匆匆离开了。

那人周身酒气萦绕,实在叫她恶心。

霍言无奈只能先去应付王氏。

----------

皇宫,勤政殿内灯火通明。

身穿玄色蟒袍的闻人凛端坐在案几旁瞧着折子,王德全有些忐忑的伺候在侧。

殿下从宴上归来后,便是这么一副冰冷而不耐的模样。

‘啪嗒’一声,是闻人凛将折子撂到桌上的声音,王德全心头一紧。

下一刻,天子冰冷的声音便响起:“军中粮草贪墨一案,虽已惩处但力度甚小,传令下去,将那为首的张木斩首以儆效尤。”

张木原是被发配去那苦寒之地。

“是,”王德全战战兢兢的应下后,便快步退了出去。

张木是风丞相一手提拔,陛下这是对风家存了不满?

*

翌日。

姜月饶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她直到晌午才醒,醒来瞧见的便是兰儿那张焦急的脸。

“侧夫人,您可终于醒了,昨夜大人歇在了夫人院中,那夫人本就不满您,先前是大人日日都宠着您,夫人才没对您做什么,眼下大人去了夫人院子,侧夫人您可要小心着点了。”

侧夫人身后终究是无人,若是夫人受大人宠爱,那侧夫人肯定会受夫人打压。

姜月饶根本没听唠叨的兰儿,而是在回想昨夜的宫宴,她在想要不要送些东西入宫,好为她立立人设。

自不是直接找闻人凛,那灵妃看起来倒是个不错的对象,属于是又坏又蠢一类。

兰儿在这边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家侧夫人根本没在听。

不由叹息一声,说道:“侧夫人,要不您就将避子药停了吧,倘若您有个孩子,夫人便也不敢拿你如何了,您往后在府中便也会有个依靠。”

她不明白侧夫人为何会偷偷吃避子药,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一个孩子更能固宠的了。

侧夫人不愿吃,难不成将来还想要离开?她实在是想不通,在她看来女子跟了一个男人,那便是一辈子的事再不可能更改。

姜月饶听兰儿提起避子汤,她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身。

她声线软软的带着点点娇媚,说出的话却半点儿也不软和:“你若是不想要卖身契,便尽可提那避子汤,想来你住在烟巷的父母也不在意你的死活。”

此话一出,兰儿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她立即跪倒在地朝姜月饶磕头。

“侧夫人饶命,侧夫人饶命,是奴婢多嘴了。”

兰儿只是众多奴仆其中的一个,最大的心愿便是拿回卖身契过安生日子,捏住她的卖身契便捏住了她的命门,兰儿双亲的住址她也早就叫人查出。

姜月饶没再说什么,只淡淡叫她伺候自己梳洗。

早饭过后。

姜月饶在自己屋内挑挑拣拣,她屋内的好东西有,但上档次的却并不多。

最终她是找来管家开了库房在里头挑选了一套上好的茶具,才叫人送进宫给灵妃去。

看着下人抱着锦盒离去的背影,她唇角勾起一个充满兴味的笑来。

灵妃收到自己锦盒的模样,那定是有趣极了,越闹得大便越对她有利。

***

灵妃是在晌午收到茶具的,届时她刚听到三日后张木要被斩首的消息,本就气在心头淤堵得慌。

那张木是她父亲提拔上去的,先前陛下碍于风家并未重罚张木,仅仅将他流放两年,但现在陛下却改了主意,这显然是陛下在敲打风家。

再瞧宫女呈上姜月饶送来的茶具,她眼前忍不住浮现对方那貌似天仙的脸,气得她直接就将茶具给砸了个稀巴烂。

她边砸还边骂:“区区村妇哪里来的资格送本宫东西?不过是贱人一个,爬了臣子的床,现在又将主意打到陛下身上,当真是个浪蹄子!”

灵妃不光是砸了茶具,还砸了殿内的一些东西。

她不光家世雄厚,后宫中还有西太后撑腰,实在是嚣张的不行。

勤政殿。

闻人凛听着王德全的汇报:“灵妃娘娘似乎十分厌恶那位姜侧夫人,竟是将对方送的茶具都给砸了,还砸了许多殿内的东西。”

王德全的话中带了点儿自己的看法,灵妃时常叫他‘阉人’,他是御前红人,自然也是有些心性的。

闻人凛却问:“你觉得那姜月饶为何要送灵妃茶具?”


那人的虽瞧着冷漠淡然,但昨日在床笫间可是猴急得不行。

也不知他是当真有事,还是别有用心……

此次来寺庙的人并不多,时间也不长,也就是两天一夜的工夫,因此回京的队伍并不长。

霍言白日睡了一整天,此刻神采奕奕的,在出发时他与姜月饶上了同一辆马车。

“月儿,你快尝尝这糕点,可 是陛下特意赏赐的呢,”霍言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递到姜月饶粉唇边。

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美人儿,他都恨不得飞回府去,将这些天来的精力都发泄出来。

虽然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

前些天他扑在公事上,根本没什么时间想这事,眼下闲了下来他便有些心猿意马。

姜月饶脸上挂着柔柔的笑,她亲启朱唇咬下唇边的糕点,神色间满是爱慕,一双水眸也饱含情谊。

这般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

霍言心底窜起一阵火气,忍不住想要将面前绝美女子揽入怀中,就在他刚抬起手时,马车外响起几道男声。

“霍兄,你在做什么?何不来同我们吃酒下棋,沉溺温柔乡可非是君子所为!”

“哈哈哈,非君子那便是软蛋了!”

“霍兄,你天天窝在女人怀中可是成不了大事的!”

“先辈常道,红颜祸水,霍兄你可莫要着了道。”

……

马车外的人骑着马,调笑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言语间都在激霍言出去。

在那次宫宴过后,这些人都知霍言有个极其美艳的侧夫人,不过是存了得不到便想捣乱的心思罢了。

马车内的兰儿面色有些愤然,但这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份,只能在心底默默为侧 夫人抱不平。

她不明白侧夫人只是长得好看罢了,那些人凭什么要这么说侧夫人,他们一个个的不也是经常逛青楼,后院的妾室甚至比霍府还要多,他们怎么不说说自己?

软榻上的霍言听着外头人的调笑,顿时便有些尴尬,他有些愧疚的看向姜月饶。

轻声说道:“月儿你别搭理他们,左不过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罢了,他们可嫉妒死为夫了。”

他是个男人,那些人的心思他万分清楚,却碍于情面并不好反驳 ……

姜月饶早料到他会这般说,只柔声体贴道:“大人不必担忧,妾身并不介怀的,只要妾身能待在大人身旁,这些流言蜚语根本不算什么的。”

一派深情,被她演绎得活灵活现,直叫霍言感动不已。

霍言感慨出声:“月儿能这般体谅为夫,实在是为夫之幸。”

随后,他又有些迟疑道:“这些日子陛下重用为夫,想必这也使他们心中不满,故而才出此言,这些人身后有家世,为夫也不好与他们辩驳,还请月儿体谅。

只待为夫升了官,便再也没人能够编排月儿,只是现在为夫还需与他们从中周旋……”

这话便是要下马车吃酒去了。

姜月饶已搭上闻人凛,便也无所谓霍言如何了,只要对方依旧爱恋她,能够在适时唯以一用便可。

至于这人是不是软蛋,帮不帮自己出头,那都是小事,就是要叫他愧疚那才好呢。

于是她主动拉住霍言的手,温声绻绻道:“大人为了妾身奔波努力,妾身如何能不支持?妾身只盼着大人能够早日出头。”

言语间满是期许与温柔,怕是下一刻便会叫人沉溺其中。

霍言感动极了,忍不住上前抱了抱她后,这才掀开马车的车帘走了下去。

而围在马车周围的几个男人,只从那车帘掀开的瞬间窥见里头绝艳女子,也仅是那一眼,便足以叫他们心痒难耐。

这般美丽绝艳之女子,竟是被那软蛋所得,实在是暴殄天物!

马车内的兰儿听着渐行渐远的马蹄声。

这才愤然开口:“侧夫人,大人也太过分了,那些男子也是,都实在太过分了!”

那些人怎么能这么说侧夫人呢,霍大人不是也一向很宠侧夫人呢,那为何不为侧夫人出头,为何霍大人就跟个软蛋似的!

姜月饶看了眼兰儿,她随意往软榻上一倒,姿态妖娆而娇媚,就仿佛是精心设计过的般。

慵懒而娇软的语气响起:“大人并非软蛋,他如此容忍那些人羞辱我,也都是权衡过后罢了 ,若他今日是那一人之下,想必那些男子早就到跟前磕头请罪了。”

霍言对她是有感情的,但并不多,可能起初是真心的,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除了与他玩乐,也是有些别的价值。

比如满足他的虚荣心,或者纵容同僚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来换取融入他们的机会,历史上那些交换妾室的朝臣不都是这般萌芽的?

霍言是个死了爹娘的,他又想往高处爬,那便只能用身边一切可用的东西,若自己当真是单纯女子,迟早会被他作为利益交换给送出去。

这一点她还是很明白的。

兰儿听着她的剖析,心底震惊不已,她没想到侧夫人竟会说出如此言论,但她在震惊之余又惊觉侧夫人的通透。

这般至美至清的女子,怎可能会是农女?

她终究没忍住,压低了声音询问出声:“所以这便是侧夫人与外男……的原因吗?”

在兰儿的想象中,侧夫人明白这一切的过程定是极其痛苦,毕竟侧夫人看起来十分爱慕霍大人。

那位与侧夫人私通的外男,说不定便是侧夫人能够离开霍府的关键。

诶,侧夫人实在是太苦了,没有一个好的家世,即便是美艳无双那又如何呢?

兰儿在心底脑补了出大戏。

姜月饶看她那频频变化的复杂神色,便知她心里想的都是些有点没的,她也懒得浪费口舌解释太多。

随她去了。

姜月饶在马车上躺了会,她时不时便会掀开马车车窗的帷幔瞧上一眼,兰儿以为她是在看霍言回来了没。

心底顿时更加难受了。

直到一阵夜风吹来窗帷被微微掀开,两道劲风夹杂穿透夜风袭来,兰儿软软的倒了下去,蜡烛也熄灭马车内顿时一片黑暗。

外头驾马的车夫被皇家侍卫换下,角落里的兰儿也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拖了出去,马车逐渐慢了下来直往旁边小路缓缓驶去——


在傍晚时分,他在铜镜前特意换了身月白色长衫,看着铜镜中有些蜡黄的脸色以及青黑的眼袋。

他叹息一声:“这段日子当真是不该这般放纵,竟是叫月儿守了这么久的空房。”

他暗暗发誓,今夜过后他一定严苛要求自己,不再沉溺惜缘与其余青楼女子的温柔乡中。

当了一次瓢虫,那一辈子都是瓢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霍言来到姜月饶的院子内。

姜月饶已换好衣裙,她一身淡紫色飘逸短襟襦裙,在眼尾处扫了些许胭脂,口脂也染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娇俏又妩媚。

飘逸垂落的襦裙衬得她格外纤瘦,倒是将她撩人的身形给隐藏住了。

今夜外人众多,为避免祸端她自不会展露身形。

“几日不见月儿,依旧是这般光彩夺目,”霍言走进院子便看见身姿纤纤的姜月饶 。

他心底涌起熟悉的惊艳,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小手。

不论瞧上多少回,月儿总会给他带来惊艳。

姜月饶看着面色有些蜡黄,眼下青黑的男子,早已不复从前的俊秀,她心中不由地闪过几分嫌弃,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转而从珍珠手中提过两盏做工可爱的兔子灯。

她将其中一盏兔子灯分给霍言,柔声说道:“想必花朝已开始,请大人快些随妾身出发吧。”

说罢,她便率先朝着府门口走去,霍言赶紧跟上前去。

另一边。

自皇宫的侧门处也出来一辆马车。

身形高大的俊美天子坐在里头,他正微瞌着眼闭目养神。

王德全在旁边小心汇报:“陛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等全部真相在姜侧夫人面前揭开。”

陛下这段时日除了公务,便都将心神放在那位姜侧夫人的身上,瞧着是上心极了。

甚至今夜还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实在是过于荒诞。

但,天子之心岂容他这个奴才揣摩,他也只管做好本分即可。

*

华灯初上。

今夜的京城十分热闹,几乎是整个京城的人都会出动过花朝,沿路很是热闹。

姜月饶与霍言在京城的主干道路口便下了马车,人流拥挤马车并不便行驶,加上她本身就还有事要办,不可能一直坐着马车。

她容貌极其出色,刚下马上便引起周遭路人一阵骚动,但大家看她衣着上乘,周遭又有护卫丫鬟跟随,便心知定是哪家的贵人,很快也就收回了目光。

京城多权贵,百姓们也都见多识广,见怪不怪了。

姜月饶和霍言被护卫与奴仆围在周围开路,两人慢慢往前方走去。

“月儿是头一回参加京城的花朝,为夫今夜便带你好好逛逛,那护城河的湖中有大艘的画船,我们可上船观看烟火,”霍言语气温和。

路旁的灯笼光亮照在他脸上,倒是驱散了他泛黄的面色,本身他就长得不差,面色正常了整个人也显得温润如玉,丝毫瞧不出纵欲过度的模样。

姜月饶笑脸盈盈,她柔声道:“那妾身便谢过大人。”

霍言见她这般乖巧动人,顿时心里便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抬手想要去牵她的小手,手才刚抬起来,周遭的人流却忽然涌动,朝着他挤了一下。

顿时,他与姜月饶便被人群给冲来了,回首望去却只能瞧见女子单薄而纤弱的身形,好在对方的身旁围着好几个丫鬟,应当是不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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