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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宁萧云程的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阅读

楮墨画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到前面抓药处将药方递给药童,正等药时,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一群书生模样的人似乎很着急,背着一个人往医馆内冲。医馆中总是会遇见些急症,这是正常的,白晚宁随意看了一眼,并未在意,只是背对着那群人时,听见一道声音在喊:“大夫!快来看看吧,大夫!他突然就不省人事了!”这道声音过于熟悉,以至于白晚宁一下就转过头去,一眼就望见了陶越的侧脸。陶越背上背了一个人,深青色的长衫,戴着一个简单的却有白晚宁独特标记的发冠,以及垂下的手腕上那道结痂的疤痕,都是她熟悉至极的那个人。先前为白晚宁诊脉的老大夫被书生们拉了过来,陶越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铺上,语气压着担心道:“大夫,他突然就昏倒了,您给看看是怎么个事吧。”那老大夫搭了脉,仔细诊了诊,眉头越皱...

主角:白晚宁萧云程   更新:2025-02-07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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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萧云程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晚宁萧云程的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阅读》,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到前面抓药处将药方递给药童,正等药时,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一群书生模样的人似乎很着急,背着一个人往医馆内冲。医馆中总是会遇见些急症,这是正常的,白晚宁随意看了一眼,并未在意,只是背对着那群人时,听见一道声音在喊:“大夫!快来看看吧,大夫!他突然就不省人事了!”这道声音过于熟悉,以至于白晚宁一下就转过头去,一眼就望见了陶越的侧脸。陶越背上背了一个人,深青色的长衫,戴着一个简单的却有白晚宁独特标记的发冠,以及垂下的手腕上那道结痂的疤痕,都是她熟悉至极的那个人。先前为白晚宁诊脉的老大夫被书生们拉了过来,陶越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铺上,语气压着担心道:“大夫,他突然就昏倒了,您给看看是怎么个事吧。”那老大夫搭了脉,仔细诊了诊,眉头越皱...

《白晚宁萧云程的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阅读》精彩片段


她到前面抓药处将药方递给药童,正等药时,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一群书生模样的人似乎很着急,背着一个人往医馆内冲。

医馆中总是会遇见些急症,这是正常的,白晚宁随意看了一眼,并未在意,只是背对着那群人时,听见一道声音在喊:“大夫!快来看看吧,大夫!他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这道声音过于熟悉,以至于白晚宁一下就转过头去,一眼就望见了陶越的侧脸。

陶越背上背了一个人,深青色的长衫,戴着一个简单的却有白晚宁独特标记的发冠,以及垂下的手腕上那道结痂的疤痕,都是她熟悉至极的那个人。

先前为白晚宁诊脉的老大夫被书生们拉了过来,陶越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铺上,语气压着担心道:“大夫,他突然就昏倒了,您给看看是怎么个事吧。”

那老大夫搭了脉,仔细诊了诊,眉头越皱越深,最终收回了手,叹了口气,“他这是中毒之症啊。”

“可有解?”陶越皱眉问他。

老大夫看了看脸色发白的萧云程,叹着气摇头,“老夫无能为力,摸不出他这是什么毒啊。”

陶越低头看了看紧闭双眼的萧云程,眉目严肃,随后就要扶起他,那老大夫赶紧制止,“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去别处,你这里不能解,就去找别人瞧瞧。”陶越说着就要将萧云程再背起来。

那老大夫叹了口气,摇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毒若是找不到解药,那也难解。”

陶越捏紧了手,又重新将萧云程放了下来,老大夫见他冷静了些,这才对他说:“他今日吃了些什么东西,你拿与我瞧瞧。”

一旁一个书生挤了出来,递给他一个茶杯,里面还有半杯茶,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萧兄今日什么也没吃,唯独这茶水,喝了半杯下肚,没一会儿便倒下了。”

老大夫又查验了杯子和茶水,眉头骤然紧蹙,“是断肠散!”

陶越也意识到问题严重,赶忙问他:“可能解?”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叹气道:“我这里药材不全,就算现在去采买药材,他也等不到解药配好的时候了。”

断肠散的解药药材昂贵又稀有,他们这些普通的医馆是有不起的,这群读书人,也不会有。

“大夫,你再想想办法吧。”陶越恳求着,老大夫挥了挥衣袖,“我先配副药给他压着毒,有什么想交代的,便让他说吧。”

老大夫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救人,只是他也无能为力。

陶越守在萧云程旁边,一旁的人也惋惜的摇头,先前带茶杯来的书生试探的问:“陶兄,那萧嫂子那边……”

陶越没有说话,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先等大夫将药配出来再说。”

“不必为难。”白晚宁拨开人群走了过来,陶越瞧见她时很是惊讶,看了一眼躺在床铺上的萧云程,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他还没想好怎么跟白晚宁说这件事……

白晚宁强压下心惊,隐在袖中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但她还是镇定的看了看面色发白的萧云程,跟陶越说:“等大夫配好药给他服下,陶公子你帮我把夫君背回家吧。”

众人见白晚宁面色冷静,纷纷感叹她临危不乱,但也猜测她方才听见了大夫的话,恐怕也是要将萧云程带回家中,放弃医治了。

“萧小娘子,萧兄也许还有救……”陶越想劝说白晚宁不要放弃,后者却笑了笑,“我明白的,陶公子,请帮个忙吧。”


白晚宁心里明白,她欠萧云程的,更多……

木门被推开,白晚宁赶紧撒手,淑芳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看二人神情,挑了挑眉,并未说什么,只将一碗熬好的汤药递给白晚宁,“这碗药一会儿给他喝下。”

白晚宁点了点头,看着淑芳出去了,这才将药端起来,试了试温度,还有些烫,便拿勺子舀起来吹温才喂给萧云程。

照顾完萧云程,白晚宁出门想帮淑芳他们做点事,却发现昨夜救了他们的壮汉正在做饭,而淑芳正靠在竹制美人榻上指挥。

听见响动,壮汉抬头看过来,笑道:“小娘子出来啦?今日我们吃红烧兔肉。”

白晚宁看着热情的壮汉,走过去问他:“多谢二位相救,我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我做得上事的……”

“没事,让他做吧。”淑芳躺在美人榻上,伸了个懒腰,“吴岩的厨艺我很放心。”

吴岩得了夸奖,肉眼可见的卖力起来,白晚宁无事可做,只得在旁边帮淑芳晾一晾草药,也和二人闲聊起来。

原来吴岩和淑芳是一对夫妇,住在这山林中有好几年了,吴岩打猎为生,淑芳姓赵,是一家医馆里大夫的女儿,她爹不同意淑芳嫁给吴岩,二人这才私奔的。

吴岩心性善良,经常救困于山林里的人,淑芳刀子嘴豆腐心,每次骂了吴岩,转身又去配药救人,日子过得也清闲。

白晚宁听着二人的往事,心中不由得有些神往,想到自己和萧云程住的那个小院,何尝不是巷陌深处,淡泊宁静。

但她自己也清楚,她是什么身份,她有什么责任。

白晚宁拿着草药垂下眼睫,心头思绪万千,最终只化为一口叹息。

吃饭时,吴岩特意做了些清淡食物留给萧云程,白晚宁给他吃下后,回到桌前与淑芳他们一起吃饭,淑芳却突然道:“家中药材不全,若想让萧云程好得快些,得去镇上买些药材。”

吴岩夹了一块肉给淑芳,点了点头,“正好我要去镇上添置米盐,你将药材说给我,我一并带回来。”

白晚宁看着眼前二人,心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起身朝二人行了一礼,“阿宁在此,多谢二位。”

“快起来。”淑芳放下碗筷,扶起白晚宁,放软了语气,“既然我遇上了这事,我便尽我所能。”

吃过饭,淑芳又查验了一番萧云程的伤势,略微挑了挑眉,问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丸?否则以我给你用的药伤势不可能好这么快。”

“其他药?”萧云程微蹙眉头,有些疑惑,尔后看向站在一旁的白晚宁,他之前是昏迷的,若是吃了药,也只可能是阿宁拿给他吃的。

白晚宁抿了抿唇,告诉淑芳:“确实是吃过,我之前给他吃了三颗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丸。”

淑芳眸中闪过惊讶,“你这药效很好,应当是高人所配,这药不仅治疗跌打损伤,还吊着他一口气,若不是你的药丸,估计他已经咽气了。”

白晚宁自然知道这个理,毕竟母亲亲自给她配的药,嘱咐了好久一定要她带着身上,也多亏了这三颗药丸,才救了萧云程的命。

淑芳惊叹一番,又出门去备药了,只留萧云程和白晚宁二人在房中相顾无言。

白晚宁心情忐忑的看向萧云程,毕竟她是以穷苦人家的女儿身份出现在萧云程面前,哪里会有这种一听功效就很贵的药。


萧云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听陶越他们说,女子吃些鹿肉可以滋补,我们便一起去了山上,不想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这才迟了……”

白晚宁有些震惊,看了看萧云程,他身上衣物确实是换过的,她也终于明白为何萧云程会回家晚了,原来是为了她去猎鹿……

白晚宁都有些怀疑,她的丈夫真的是普通的会些拳脚的穷秀才吗?想到他们一群弱书生猎鹿的模样,这实在是……

有辱斯文呐!

“咳……”大抵是白晚宁久久不语,萧云程轻咳一声打破安静,向她解释:“是陶越他们动的手,我只是出谋划策,阿宁,你相信我。”

白晚宁抬眸看了看萧云程的表情,她一点也不相信萧云程没有动手啊……

但她最终还是只叹了口气,走到那新鲜的鹿肉面前,无奈道:“那这怎么做?”

萧云程将她拉过来,推她进屋,笑着对她说:“交给我吧,阿宁受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将衣衫换一换。”

白晚宁看了看自己身上半湿的衣衫,确实需要换一下,便点了点头。

进了屋子,白晚宁本想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物,却发现床铺上整齐的叠着一套女衫,月白色的衣裙,外罩鹅黄色半透明纱衫,这外衫用了独特的丝制成,拿在手里竟会用些星星点灯的细微反光,如同一片璀璨的星河。

衣衫上绣了几支桂花,姿态各异,裙摆处有两只小兔正在卧眠,有细碎花瓣落在它们身上,静谧又祥和。

萧云程之前的衣衫已经湿透,还带着些湿软的枯叶与黄泥,唯独这套女衫,整洁又干爽,看得出是精心呵护着拿回来的。

萧云程做好了鹿肉,又把白晚宁先前做的菜热了一遍,摆好桌子后这才准备去叫白晚宁出来。

“阿宁,你……”

萧云程话音未落,白晚宁已经推门出来了,她换上了那套新的衣裙,见萧云程直直盯着她看,有些害羞,微微垂眸,脸上有些薄粉。

“好看。”萧云程突然开口,解开围裙快步上前,一把将白晚宁抱起来转了个圈,白晚宁被他吓到,紧抱着他的脖子,萧云程却笑眼弯弯,眸中如盛星辰。

“我娘子真好看。”萧云程不吝夸赞,白晚宁娇嗔的看他一眼,“难道我不穿这衣服就不好看了?”

“不是。”萧云程摇了摇头,抱着白晚宁,抬头凑近她的唇,轻声道:“今夜更好看。”说罢,轻吻上白晚宁的唇。

白晚宁抓住他肩头衣衫,以为萧云程会深吻,却不想他只是轻吻一下便将她放下,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看着白晚宁有些迷茫的表情,萧云程忍不住轻笑一声,抬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柔声说:“先吃饭。”

白晚宁这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方才的想法,脸色也迅速红了起来,萧云程微弯唇角,没有戳破她的窘迫。

白晚宁坐下才发现萧云程还炖了鸽子汤,并且单独给她盛出一碗备着,萧云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夹了一块红烧鹿肉给白晚宁,顺便解释:“回来的路上顺便抓的。”

白晚宁抬头看他,萧云程默默移开与她对视的眼睛……

“为何要这么费心去猎东西?”白晚宁是瞧见了萧云程手上的伤口的,而且她还担心着他上次坠崖的伤势,有些心疼的问。

萧云程见白晚宁发现了这个小伤口,略微拂袖遮住了它,只又替她添了菜,笑了笑:“给你补补身子。”


白晚宁从中找出保胎的药丸吃下,给了花棠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摇头道:“无事,你莫要忧心。”

花棠咬了咬下唇,知道白晚宁不想让她担心,她也不再多问,只暗自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护好小姐。

吃了前一天晚上的苦头,秀兰第二日一早就带着大夫到白晚宁院子候着,只让花棠告诉她若是白晚宁醒了他们再进去。

白晚宁看见进来的大夫时有些惊讶,没想到居然是新婚当夜来给她诊脉的那个大夫李恒。

李恒对白晚宁行了一礼,“少夫人安好。”

白晚宁点了点头,很配合的伸出手让李恒诊脉。

李恒搭上脉后有些皱眉,又仔细感受了一下,随后才收回了手,秀兰赶紧上前问道:“李大夫,可是有何异处?”

白晚宁轻轻瞥她一眼,并未说什么,李恒也看了看秀兰,又叹了口气,对白晚宁说:“少夫人,您的身子太虚弱了,还请您保重身子啊。”

白晚宁点了点头,“多谢李大夫提醒,我一定注意。”

她昨夜吃了她娘亲亲手配的保胎丸,已经好了许多,如今摸脉虽然能感受到胎象不稳,但却只能让人感觉是她体弱,而不是遭受外部重创所致。

李恒写了方子交给花棠,又对秀兰道:“少夫人身子骨虚弱,夫人考虑得甚是周到,那些补品都是少夫人用得上的。”

秀兰脸色僵了僵,点了点头,“李大夫说的是,那我下去便让人将燕窝炖了。”

李恒点了点头,向白晚宁告辞,秀兰也说要去安排补品而离开了。

白晚宁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眸色微眯,轻声对花棠说:“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安守本分了。”

花棠明白白晚宁的意思,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了几个丫鬟朝着秀兰住处而去。

傍晚时花棠回来了,弯腰放低声音对正在喝茶的白晚宁道:“小姐料事如神,秀兰嬷嬷果然干着中饱私囊的行当。”

白晚宁没有丝毫惊讶,淡定的喝了口茶水,轻轻放下茶杯,花棠又询问她:“小姐,现在打算怎么做?”

秀兰因昨日之事定是与她们结怨了,花棠觉得她很危险,像是一个不知何时会炸开的炮仗,早除早好。

白晚宁却气定神闲的往后靠到椅背上,现在她就算搜到赃物逮她个现行有什么意思?秀兰是陈姝的人,陈姝不会彻底放弃她。

白晚宁手指细细摩挲着茶杯口,垂眸看着里面茶水圈起一圈圈涟漪,秀兰不会轻易咽下昨日那口气,她回去后一定会在陈姝那边告状。

直接找出秀兰的赃物告发她陈姝也只会生气一下,白晚宁要的是完全除掉这个隐患。

“注意着她的动静,其他都不用管。”白晚宁轻轻开口。

花棠得了令,应声吩咐了下去,白晚宁站起身来,对花棠道:“收拾一下,准备回府了。”

如今她已经成功怀孕,若是再在这庄子待久了,那保不准以后出什么闲言碎语。

晚间时候秀兰也亲自过来侍候了,白晚宁喝了一口汤,秀兰笑着给她介绍:“这是先前圣上的赏赐,夫人舍不得吃,但想到少夫人你身子不好,便让奴婢带过来了。”

“让母亲费心了。”白晚宁点了点头,又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我在庄子上母亲也挂念着,且最近入了秋,庄子这边也冷了起来,不如回府休养,也好让母亲安心。”


萧云程与白晚宁点了点头,告别了吴岩和淑芳,踏上了回云州的路。

淑芳叹了口气,看着二人渐行渐远,吴岩却牵着她的手,安慰道:“这不挺好的吗?这才是两口子该有的样子嘛。”

淑芳睨他一眼,转身回房去收拾东西了,在她收拾桌子时,发现茶杯压着一张银票,她拿起来看了看,有些疑惑的找到吴岩,“你把银票放茶杯底下?”

“我哪儿有这么大的银票?”吴岩正在整理萧云程睡的床铺,一抖被子,一个荷包便飞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荷包,疑惑的打开,瞧见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转身拿给淑芳看,“你好像没有这种钱袋吧?”

淑芳拿着银票与吴岩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一愣,明白了这些银钱是谁的。

但恐怕,萧云程和白晚宁都不知道他们对方留下了银钱。

……

白晚宁和萧云程二人从东山坠崖,落到山脚被吴岩所救,已经出了云州地界,到了隔壁州去了,但所幸这地方挨着云州,处于两州交界处,要回云州也很容易。

等萧云程和白晚宁回到他们的宅子已经是深夜,巷子深处那半旧的木门已经被人踹烂,歪斜在一旁,白晚宁心下生气,踏进家门后,借着月光,看清了家中景象。

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院被人砸得稀巴烂,木椅木凳摔烂在院子里,他们新开垦的菜地里原本绿油油的菜苗也被踩得所剩无几。

“怎么会……”白晚宁看着自己辛苦的成果被人毁坏,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萧云程自身后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握成拳,眸中汹涌着冷意,却又被他压住,只低声对白晚宁道:“阿宁,别难过。”

他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许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小池中原本已经藏起来的锦鲤不知从什么地方游了出来,簇在离他们最近的小池边缘,摆动着如花鱼尾,荡起一圈圈涟漪。

白晚宁瞧见池中的鱼儿,有些惊喜,萧云程见她心情终于好一些了这才拉她进了屋子,收整了一番,便歇下了。

第二日一早白晚宁起来便发现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伸手摸了摸,已经凉透了,大抵萧云程很早就起了。

白晚宁心中一紧,赶紧起身寻找萧云程,而此时家中大门却被一人推开,一道人影跑了过来。

白晚宁仔细看了看,是萧云程的同窗好友陶越。

陶越一见到她便紧张道:“萧家娘子,萧兄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白晚宁刚才就有这种猜测,现在被陶越证实她还是有些心惊,不由得皱起了眉。

陶越看着白晚宁的表情,有些担心的问:“萧家娘子,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啊?”

“去官府。”白晚宁抿了抿唇,眸中全是坚定,陶越见她如此,又想劝她:“萧家娘子,萧兄是因杀人罪被捕,你现在去官府,恐怕也不能扭转局势……”

陶越叹了口气,继续道:“如今萧兄情况不容乐观,他也最担心你,要不你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

“若是这种时候了我躲起来,我就不会跟他一起回来。”白晚宁语气坚定,她知道陶越是好心,对他笑了笑:“公子,谢谢你,但我还是决定要去。”

陶越见她眼神坚定,没有说话,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二人一路往官府赶,路上有人正在议论萧云程主动投案的事。

“那萧云程怎么自己去投案了?都躲起来了又要跑出来,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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